(隋唐演义同人)[隋唐演义同人-罗秦]潼关诀-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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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这孩子把手中白蜡杆一捋,噗噜噜就抖了一个枪花儿,竟然有冰盘大小。李世民可不是外行,骑马打仗也多少年了,一看这孩子抖枪花儿的这架势,就知道受过名家的传授高人的指点。
等这小孩儿这趟枪一使开了,李世民更傻了,就见这孩子使的枪法,上打插花盖顶,下打枯树盘根,扎出去有梅花朵朵,收回来是冷气森森,这根白蜡杆儿使开了,犹如银装素裹一般,你连盆水都泼不进去。只把个小秦王给惊的,张开了嘴半天都忘了合上,心里这个爱呀,就别提了。
等孩子把枪使完了,往院子当间儿一站,一收势子,正对着院门儿,这小孩儿一眼可就看见李世民了,小孩儿愣了一下,转脸儿看秦琼:“伯父,有人。”
秦叔宝假意吃惊,这才扭头往院儿门口看,看见李世民站在那儿,秦琼迈步上前倒身下拜:“为臣唐突,不知千岁驾临,望乞恕罪!”
李世民抢上一步,用手托住叔宝的胳膊,把他搀起来。他是真想念秦琼,前面儿又让程咬金给忽悠了半天,此刻一见秦琼好好儿地站在自己面前,简直是百感交集,没等说话,鼻子发酸,眼窝儿有点儿发热。
秦叔宝那是什么人啊,可以说这半辈子阅人无数,谁是真心谁是假意,一眼就能看出来。此刻见李世民是动了真情,叔宝心里不由得也是暗暗唏嘘。心想若不是为了大计,我们也不应该这么糊弄世民。
李世民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心想叔宝这肯定是不愿意随我入朝挂帅,才让程咬金说他得了暴病了,可是这话我也不能直接问啊。他眼珠一转,看见站在一旁的俩孩子了,心想我先问问这孩子是谁吧,小小年纪这么大的本事,实在是太可爱了!
想着,李世民开言问道:“二哥,看到你没事儿,我心里就踏实了,诶,这孩子是谁啊?小王刚刚看他这枪法可真是不错!”
秦琼微微一笑,点手唤一声“通儿”,说你过来参见秦王千岁。
刚刚练枪那小孩儿把手里的白蜡杆儿一放,整了整衣服,上前跪倒施礼,口称:“秦王千岁在上,罗通给您磕头了。”
李世民一听“罗通”俩字,心里唰啦一翻个儿,去年罗成死后,秦叔宝带着一众文武在金殿辩理,当时李渊许下赏赐,许秦琼做主,从罗家宗族之中挑选合适的后嗣,继承罗成的爵位。后来秦琼和程咬金告假回山东养病,过了一段儿时间,曾经上表武德天子李渊,说已经选定了罗松之子罗通,过继到罗成门下,承袭越国公之位。
这事儿李世民都记着呢,今天一听罗通这个名字,哦,就是这孩子,怪不得枪法那么好。书中代言,罗通的枪法日后可比罗成不差,罗家枪法来自姜家所传,罗通的枪法那是由罗松亲传,又由他大哥罗焕手把手儿给教出来的,虽然说现在年纪还小,但是已经是出类拔萃。
李世民拽起孩子来,跟秦琼说了一声:“哦,这就是罗通。”
叔宝咬咬牙冷冷一笑:“殿下,这就是身负血海深仇的罗门之后。”
李世民听秦琼这话,知道他心里在意这事儿,又把这孩子一搂,越看越爱,心想这今后长大了又是一员虎将啊,抬头跟秦琼说:“二哥,小王真是太喜欢这孩子了,我意欲将他收为义子干儿,二哥您说可好啊?”
秦叔宝心念电转,紧跟着就点点头,冲着罗通说:“还不过去叩见义父。”
罗通过继到罗成门下的时候,他生父罗松曾经反复嘱咐过这孩子,说你现在年纪小,好多事儿还不懂,这样吧,你今后一切事情都听你伯父秦琼的,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他绝对不会害你。这孩子可都记住了,今天听秦琼一吩咐,虽然心里想这什么人啊,来了就给我当干爹,不过还是聪明乖巧地跪倒磕头,口称义父。
李世民心里高兴,抱着罗通说了几句亲热的话,然后从腰间解下一对儿玉佩来,拆开了把一块儿递给罗通,另一块儿递给单天长,说我来的匆忙,也没带什么见面儿礼,这一对儿玉佩你们拿着玩儿吧。
俩小孩儿看了看秦琼,秦琼点了点头,俩人才伸手接了,然后跟李世民和秦琼施礼告别,俩人高高兴兴到外边儿玩儿去了。
李世民回头一看,这俩小孩儿都走了,看看院儿门口,老秦安也早就退出去了,这才回头拿手一攥秦琼的手腕,说:“二哥啊,叔宝,你可知道,刚刚程四哥跟我们说您得了暴病,可吓死小王了!”
秦琼微微一笑:“这事儿不怪四弟,是为臣之罪,欺瞒殿下了。”
李世民见秦琼这么大大方方承认了,心里可更没底了,知道这是摆明了态度就是不想出山啊,可是明知如此,还得接着问:“二哥,我们这次来的意思看来您都听说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知道您心里有怨气未消,可是毕竟要以天下大局为重啊!还望二哥看在我大唐百姓的份儿上,能够不计前嫌,随小王入朝挂帅!”
秦叔宝听闻此言是不住地冷笑,听李世民讲完了,秦琼这才不慌不忙地说:“千岁,秦琼一介武夫,虽然也知道什么天下大义,奈何大仇未报,我这口气平不下去。殿下啊,若要秦琼再次入朝统兵,除非您答应我一件事。”
李世民一听,还真让徐军师给说中了,行,只要能提出条件来就好办。小秦王是连连点头,说:“二哥您说,有什么条件,您要什么东西,小王无不应允!”
秦叔宝一听此话,二眸子炯炯放光,就盯住了李世民,不紧不慢地说:“千岁,我要你这大唐的江山!”
李世民激灵灵打个冷战,可就愣住了,心想叔宝怎么说出这么句话来,他心里打鼓,脸上可没露,冲着秦琼一笑,说:“叔宝一向稳重,怎么今天和小王开起这样的玩笑来了?”
秦叔宝暗自咬咬牙,推金山倒玉柱扑通通跪倒当地,冲着李世民一抱拳:“为臣并非玩笑,秦琼斗胆,想替这天下的百姓,向千岁要一个大唐的江山,替我们一众将士,要一个贤君!”
李世民一听此话,当时呆呆站在当地,他心里可明白得很,知道秦琼这话什么意思。响鼓不用重锤敲,话不用说得再有多透,这意思都明白。李世民站在这个位置上,这些年您说他真能没琢磨过这些事儿吗?但是他一直避免自己被推到风口浪尖上,毕竟他心里这些年早就有了深刻的印象,大哥李建成才是太子。
可这些年来,眼看着大哥做的这些事儿,对自己各种的猜疑挤兑,远贤臣近小人,与后宫奸妃混为一党,还有前阵子宫门挂玉带的那件事儿,李世民这个心可也有点儿凉了。准知道要是李建成日后继位,自己落不了好儿去,自己手下的一众将士也得跟着吃瓜落儿。而且说实话,自己这大哥,目前看起来不比当初那隋炀帝杨广强到哪儿去,我们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传到他的手中,又是一场落花流水。
李世民心里全都明白,奈何君臣父子,那位置在那儿摆着呢,他也不可能跟自己的爹说您日后就把这江山传给我吧。所以这些年,他也就故意地不去想这件事儿。
今天听秦琼这么一说,小秦王愣了半晌,心里明白这是该到了下个决心的时候了,看了看跪在自己面前的秦琼秦叔宝,他既然能这么说,以叔宝的号召力,朝中大半的武将全都听他的,文臣之中像魏征、徐懋功甚至褚遂良、房玄龄等人,早就劝过自己不知多少回了,自己全都没答应。今天看来想拖也拖不过去了,李世民一屈膝,也跪倒在秦琼的面前,双手抓住了叔宝的臂膀,郑重其事地跟他说:“好!本王今天就答应叔宝,必定给这天下百姓一个明君!”
秦叔宝一听这句话,把俩眼狠狠一闭,眼泪往肚子里咽,心里暗想,秦王啊秦王,你若是早有此心,或许早年间情势就有不同,又或许……唉……事到如今,想那些没用的干什么!
俩人既有如此一约,互相搀扶着站起身来,这才一同到前厅见过徐懋功程咬金等人。
他们俩这一进门儿,徐懋功程咬金都是心里有数,一看俩人神色,知道这事儿算成了,互相看了看,没说话,心里偷偷儿高兴。只有尉迟恭蒙在鼓里,一见秦琼进来,老黑噌就蹿过去了,说:“二哥,你不是病了吗?”
秦琼拍了拍他肩膀,微微一笑:“有劳敬德挂念,秦琼是一时急症,发病的时候看着厉害,不过这两天已经没事儿了。刚刚一见秦王千岁,心里一高兴,这病也就全好了。”
尉迟恭虽然说还有点儿嘀咕,不过秦琼说的话他素来相信,这才低声嘟囔:“都是程咬金这家伙,嘴里没谱儿,害我们担心死了!”
大家寒暄几句,当晚李世民等三人也没到当地官衙下榻,打发随从跟本地的官员去说了一声,说我们就住在秦府,过不了几天就走,另外秦王喜欢清静,尔等也不用再来请安送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29章
书说简短,转过天来,秦王到罗府过府拜望,又到三家的灵堂去郑重祭奠了一番,秦程二人整理了行装,安排好家里的事儿,跟罗松罗永年彼此是一番托付,这才带着罗通、单天长俩孩子,跟李世民等人一起上路回返长安。
等回到长安城,上殿面君,武德天子李渊李叔德立刻颁下旨意,拜护国公秦琼为三军元帅,封鄂国公尉迟恭为前部正印先锋官,鲁国公程咬金为副先锋,英国公徐懋功为军师,秦王李世民为监军,整军完毕,即日发兵突厥。
起兵之前,秦叔宝特意把罗通和单天长带到丞相府,把俩孩子交托给大哥魏征魏元昌。跟俩孩子嘱咐好了,我这次讨伐突厥,路途遥远,军中不方便带着你们俩,你们一切全都听从大伯父魏征的话,每天跟着他习文写字,另外每日早晚要刻苦练武,等我回来要考校你们的本事。你们若是淘气,不听你大伯父的话,等我回来可饶不了你们俩。
这俩孩子,尤其是单天长,虽然说舍不得离开秦琼,但是现在年纪也大了几岁了,也懂事儿了,尤其身边又有个伴儿,不那么孤单,所以也就点头答应。
都嘱咐好了,把孩子让家人带下去,这屋里就剩魏征和秦琼兄弟二人。俩人把军政方面的正事儿谈了谈,都说完了,魏征伸手一抓秦琼的手腕:“二弟啊,此去突厥,穷山恶水,苦寒之地,你这身体哥哥可是不放心,你让我看看你的脉相如何。”
叔宝一笑,说我这一年来已经好多了,知道大哥关心自己的身体,也就伸出手去让他诊脉。
魏元昌看过了秦琼的脉相,这脸上神色可就阴沉下来,说:“二弟,你跟我也不说实话吗?你夜里睡得可好?咳疾自入秋以来是不是常犯?还有你这心口疼的毛病是不是已经做了病根儿下来了?”
秦琼苦笑:“什么都瞒不过大哥,不过这心口疼得也不怎么厉害,咳嗽比去年的确是好多了,咳的时候已不见血了。夜里睡得挺好,只是多梦而已。大哥你放心,小弟还不至于轻慢自己的身体,调养的药我一直都在吃着。可这战事不等人,总不能说我养个三年五载的,再领兵出征吧?”
魏征听他这么说,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心里发酸,拉着叔宝的手半天说不出什么话来,心想这一去突厥,气候苦寒,军旅操劳,都对他的病极为不利,还不知把他这身体要折腾成什么样儿呢。可是又实在没有别人能够担起他这副担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咬牙硬扛。
沉了一会儿,魏征说:“二弟啊,你等我去后面丹房,给你拿点儿补养的药,你随身带上。”秦琼把他一拦,说不用了,要说起药来,我那儿现在比您这儿只多不少,这些年无论是皇王的赏赐,还是秦王的馈赠,我那儿都快塞满了,当饭吃都够我吃几年的了,实在是用不了这么多。
魏征一听点点头,又嘱咐了半天,让他避免操劳,不要劳神伤心,避免动气,这都是说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话了,秦叔宝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但是知道大哥是关心自己,仍旧是一一点头记下。
不几日,整军完毕,这一日长安城点起三声炮响,开城门放吊桥,唐天子李渊亲自饯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起兵就征讨突厥。
唐军这次发兵,大军一路真可以说是势如破竹,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一路逢关夺关,遇寨拔寨,最后先锋官尉迟恭走马枪挑白良关守将刘国祯,顺利取下白良关,大军暂时驻扎白良关。
书中代言,这白良关以外之地,无论是当初的北齐,还有全盛时期的大隋,乃至现在的大唐朝,可从来都没踏足过那块儿地方。再出去可就真要深入突厥之地了,地理情况十分的生疏,所以元帅秦琼下令,在白良关多多休整几日,派出大量的探马蓝旗,前去侦查后面的地形。
等到了晚上,秦琼把军务全都处理完毕,回到自己的营帐,可着实是累得够呛。他把小校们全都打发下去,自己勉强把盔铠甲胄卸掉了,往床上一靠,昏昏沉沉就睡过去了。
虽说这一年来秦琼回到山东调养身体,可是先谋划罗家的事儿,心神耗费了不少。刚开春儿身体好点儿,秦母和程母两位老太太去世,又是一场大丧。实际上调养的时间也就是后面的几个月而已,所以他这身体表面上恢复了,可是底子还虚得很。每天军务操劳,秦琼慢慢儿地就觉得精力越来越差,这几天回到营帐都是这样,就觉着这身上跟散了架似的,往椅子上一坐有时候连站都站不起来。
秦琼自己心里也着急,怕万一撑不住耽误军务,有几次动过心思,把装着最后那颗九品人参丸的瓶子拿出来,放在手心儿里反复摩挲,最后咬咬牙又给放回去了。他倒不是舍不得这药,而是说这是罗成留给他最后几样东西之一,那分量可就和普通的药就不一样了。
这一宿睡得跟原来一样,很不安稳,恍惚惚又见罗成在自己身边嘘寒问暖,一转身满背后却都是鲜血淋漓,秦叔宝激灵一下子从梦中惊醒,这才觉出来自己又是一身的冷汗。
他这些年做这种梦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要按照往常,梦中惊醒可就没法儿再睡了,就算天不亮,秦琼也会起来。可这些日子他操劳过度,劳乏得厉害,叔宝往窗外看看,还没透出什么亮光来,估摸着离早上还有一阵儿,觉着脑袋发沉,身上无力,心想我再睡一会儿,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可秦琼这身冷汗一出,要是当时起来还好点儿,这一睡等他再醒过来,心里知道不对了,就觉着浑身发冷,止不住地直打哆嗦,哽嗓咽喉就跟一把火烧着一样,火烧火燎地那么疼。叔宝挣扎着还想起来,可是撑了一下,就觉着身子沉重,手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动一动眼前就是天旋地转,头疼得像要裂开一样。另外全身上下每个骨头节儿里都透出那么疼,这种疼和外伤的疼又是不一样,但滋味儿可都一样不好受。
秦琼心说坏了,知道自己这是病了,心里暗暗责怪自己,秦琼啊秦琼,你怎么这么没用啊?军务紧急,你又是三军的主帅,这时候怎么能够倒下呢?但是病就是病,任你多么大的英雄,就怕病来磨,秦叔宝在床上挣了几次没起来,只能闭着眼在那儿忍着。
等到天到卯时,按着往常这钟点儿,秦琼可就起来了,外面亲兵就要进来伺候梳洗。可今天门外的亲兵一听,里边儿没动静。这些亲兵都跟了秦琼不少年头儿了,知道这些日子大帅辛苦,每天晚上回来人都挺累,所以这时候一听秦琼没动静,几个人一嘀咕,咱先别进去,让大帅多睡会儿。
又过了一会儿,到了卯时一刻,几个人一听,里边儿还没动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想要不咱们再等会儿。可等到了卯时二刻,还没动静,这几个亲兵有点儿抓瞎了,心说大帅怎么还没起来啊?咱是不是进去叫一声去,这每天卯时三刻大帅就要升帐处理军务,再不起来可就来不及了。
几个人这才撩开帐帘儿,往里一看,见秦琼在床上躺着,再走到床前往床上一看,哎呦可不得了了,见大帅脸色蜡黄,整个人得得得得在床上哆嗦成一个个儿了。这下子可把这些小校吓得够呛,几个人抢上前去,手忙脚乱把秦琼给扶起来。
秦叔宝微睁二目,咳嗽了两声,勉强能够说得出话来。吩咐他们不要声张,派一个人去给军师徐懋功送信儿,说我身体不舒服,今日请军师升帐代理军务,跟众将就说元帅另有公务处理,别把我生病的事儿泄露出去,引起军心不稳。
另外又派一个人,悄悄地去把军医请过来,也是小心别让别人看到,千万不要走漏风声。
军校们下去分头按着吩咐办事,留下的几个亲兵小心伺候着,给打过水来,把大帅身上的冷汗擦去,换上干净的衣服,见秦琼还是哆嗦个不停,赶紧又搬出两床厚厚的被子给他盖好了。刚忙活完,小校带着军医就进来了,军医一见秦琼的脸色,心里就是一沉,就知道他这病来得厉害。连施礼都顾不上,抢上几步走到秦琼的床边,立刻开始诊他的脉相。
正在看着病,就听帅帐的帐帘儿一撩,从外面匆匆忙忙走进一人,正是小秦王李世民。李世民怎么来了呢?原来秦琼治军,军纪严明,每天卯时三刻必定升帐理事。李世民可也从不偷懒,按说他是监军,高高在上,可是李世民也是天天陪着大伙儿在中军大帐一同商议处理军务,这是从李世民开始带兵那天,就形成了的习惯。
今天一到中军大帐,一看秦琼还没来,过了一会儿见军师徐懋功匆匆忙忙走进来,眉头紧锁,跟众人说大帅另有要务,今日本军师暂代大帅处理军务。李世民心里就知道不对,心想叔宝有什么事儿比军务更为重要啊?怎么我不知道呢?这里边儿一定有事儿。
李世民想问徐懋功,可是大庭广众之下,一时也找不到机会问,他冲徐懋功使了个眼色,往帐外一努嘴儿,那意思我去叔宝那儿看看。徐懋功那多聪明个人啊,立时就明白了,刚刚小校来送信儿,他一听秦琼的情况就知道不好,心里火烧火燎的,可是军务要紧,自己只能先来中军宝帐,如今秦王去看看,那是再好不过了。
徐懋功也冲着李世民微微一点头,李世民这才溜出中军大帐,赶奔秦琼的帅帐而来。
等一进来看到里面的情况,军医扭头看到李世民,待要起身见礼,李世民连忙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