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演义同人)[隋唐演义同人-罗秦]潼关诀-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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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一看是秦琼,未曾说话脸上先带了三分笑,叫了一声秦爱卿,说你与越国公兄弟情深,朕心甚慰,不过爱卿大病初愈,不知能否受得起这路上奔波之苦啊?
秦琼谢过了天子的关怀,表示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了,此去潼关路途不算远,臣必不辱命。李渊这才颁下圣旨,命护国武昌公秦琼秦叔宝任钦差之职,代天子赴潼关犒赏三军将士。
罗成每日在潼关,带着昔日北平的属下张公谨白显道等几人,对手下的兵马勤加操练,这一日巡过了城防,正在校场演兵,就见白显道策马而来,匆匆跑上帅台,拱手回禀,说长安城派来了钦差,押运了大批的物资来犒赏三军,还请公爷出城相迎。
罗成把脸儿一沉:“白显道,你糊涂了不成?漫说我这里正在练兵,就算没事儿,什么样的钦差有那么大的面子,还要我出城迎接!”
白显道被他劈头盖脸这么一通申斥,可也不羞也不恼,微微一笑:“公爷,您要是不去迎接,原本也没什么,人家这位钦差可也不会追究,不过,属下怕的是,您要是去得晚了,晚见了这位钦差一会儿,您自己可是会懊悔啊。”
罗成一听这话,腾地一下站起身来,抢上两步一抓白显道的胳膊,低低的声音问:“白大哥,莫非是……”
白显道听他不叫自己名字,改叫白大哥,声音微微发颤,自己暗自好笑,点点头也把声音压低了些:“正是二哥来了,你去不去接?”
罗成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满脸都是喜气,可又微微皱了眉,小声儿嘟囔着:“这么远的路,身子还没好,他应这差事做什么?”
白显道赶紧拿起旁边的白狐裘大氅递过来,草草地帮罗成披上,一边儿披一边儿说:“那准是二哥也想你了呗。”罗成终于忍不住咧开嘴笑了出来,白显道就觉着那笑亮晃晃的那么晃眼,赶紧把手里的马鞭子递过去,推着他快走。
罗成接过鞭子,说:“白大哥,我的马快,我就先走一步了,你代我下令列队随后出城相迎吧。”说完也顾不得什么稳重了,几步跳下帅台,飞身上马,催马出潼关西门直奔长安来路。
闪电白龙驹转眼跑出十几里地去,就见前面烟尘滚滚,辎重车马迎面而来,罗成一眼就看见了,队伍走在最前面的一人,淡金色的面庞,眉分八彩目若朗星,颌下微有墨髯,胯下呼雷豹,鸟翅环得胜钩上挂着那把金纂提卢枪,马鞍桥鹿皮套内揣着两根瓦面金装锏,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表哥秦琼秦叔宝。
秦琼远远地也看见罗成了,这家伙白衣白马跟飞似的跑过来,太显眼了,想看不见都不行。叔宝双脚一磕飞虎巉,呼雷豹紧走几步就迎上去,两马走了个对头,各自勒住缰绳,罗成兴冲冲叫了一声表哥,秦琼故意板起脸来说他:“你怎么一个人就这么跑过来了?堂堂一个潼关帅,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子?”
罗成咧嘴一笑:“表哥,你嫌我简慢了?难道还得带八抬大轿来不成,你要是真想坐,回去我就给你弄顶大红的,就怕你又不敢坐了。”
秦琼被他噎得脸上一红,罗成看了真恨不得立时就跳过呼雷豹的马背上,把表哥好好地抱一抱,奈何后面还有大队,自己要是行为过分,恐怕表哥脸上挂不住,只得强压着心里的痒,和表哥缓缓并辔而行。
俩人一边儿走一边儿说着话,罗成看了看表哥的脸色还不错,虽然风尘仆仆,但是没有太多的疲惫之色,显见着身体没什么大碍了,罗成的心里暗暗高兴。等来到潼关门口儿,张公谨白显道已经在城门前列队相迎,见了秦琼自然又是一番热闹寒暄。
等到了帅府,摆下香案,秦琼宣了唐天子李渊犒赏三军的旨意,然后又命手下跟潼关这里逐一交接,也忙了半天儿,才把事儿安排完。罗成在一边儿又是不耐烦又是有点儿担心,等一交接好了,马上就把秦琼拉进后堂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
☆、第3章
他把秦琼拉到屋里,赶紧吩咐把热汤热水送上来,又让人端了几个火盆儿进来,拨得旺旺的,把这屋里弄得一片暖融融的。但是这一通折腾,火盆儿里的炭气太重,呛得秦琼咳嗽了几声,把罗成又给吓了一跳,赶紧拉着他就问:“表哥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好了没有?唉!大冷天儿的,一路奔波来这里,你真是不让我省心!”
秦琼无奈地指指火盆:“就是这里炭气太重,你不用大惊小怪的,我又不是泥儿捏的,还怕我化了不成。”
罗成低声嘟囔一句:“我还真恨不得你化在我这里。”秦琼听得气也不是恼也不是羞也不是,只能转了身不理他。罗成知道表哥脸皮薄,也不再说这些,吩咐人赶紧去安排茶饭,准备各种补养身体的饮食。
俩人吃饭的时候,罗成才问秦琼:“表哥,你这次来能待多久?”
秦琼看了他一眼,说:“我这次不是一个人来的,带了那么多的人马押运物资,按规矩是和你们交接完毕就要回去的。”
罗成一听“呱嗒”把脸就拉长了,啪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摔,站起身就往外走。秦琼一把手把他给拽住:“你干嘛去?”
罗成沉着个脸说:“我嘱咐他们先歇着吧,不忙着接东西,京里来的东西,总得多加敬重。让这些人都去斋戒沐浴熏香半个月,再来恭恭敬敬细细点算接收。”
秦琼被他气乐了,把他往回一拽,按在桌子旁边儿坐下,把筷子往他手里一塞说:“好好吃饭,别闹那些幺蛾子,哪有像你这样做事的,回头传到朝廷里也不像个样子。”
见罗成还是撅着个嘴气哼哼地不吃饭,秦琼自己不慌不忙地吃了几口,才说:“赶紧交接完了就让他们走吧,你要是不让他们回去,谁替我回去交旨?”
罗成眼睛一亮,连忙抱着秦琼的胳膊就问:“表哥,表哥,你是说你不和那些人一起回去?”
秦琼一看逗他逗得也够了,这才告诉罗成:“万岁特别开恩,既无战事,许我不必急着回朝,说可以在你这潼关多散散心,住些日子再回去也不急。”罗成那嘴都快咧到脑袋后边儿去了,点点头说:“算他老李家有心,会办点儿人事儿。”
秦琼听他这么说话就是一皱眉:“表弟,以后说话别这么没上没下的,现在就咱们俩,这话要是听到别人耳朵里,就能治你一个不敬的罪名。”
他这话虽然说得郑重,罗成却只是笑嘻嘻点头:“哎呀我知道,表哥你也说现在没别人了,你刚刚故意糊弄我那么半天,却是不厚道,我要你还回来。”说着也不管饭才吃到一半儿,凑过来在秦琼脸上脖子上就是一通猛亲。秦琼一开始还推他躲他,后来被他缠得也是心动神摇,两个人一番亲吻厮磨,直到都是气喘吁吁周身燥热,这才停下来。
罗成看着表哥满脸通红,气息不稳,眼睛里水色氤氲,只觉得一股□□直烧上来,哑着声音叫了一声“表哥”,叔宝也是微微喘息,却笑盈盈看着他不说话,眼里颇有鼓励之意。两个人自从洛阳叔宝一场大病之后,病势缠绵好几个月,罗成哪里敢想什么房事,现在看表哥总算又恢复了精气神儿,小罗成这心思一动,可就按不住了。
他一见秦琼神色,两人心意相通,这事情自然水到渠成,罗成伸手过去就扯表哥身上的衣服,秦琼却一把把他的手按住了,罗成一愣,抬头看过去,就见秦琼指指门口:“先去把门闩了。”
罗成一边儿嘟囔着没人敢进来,一边儿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把门给闩严实了,扭回身儿来三把两把就把身上外衣就给甩了,拽起秦琼就往里屋走。他走这几步也没耽误工夫,等把表哥按在床上,已经把秦琼的外袍都给拽开了,两只手伸进去从上到下一通乱摸,一边儿摸一边儿说:“表哥,我走的时候不是嘱咐你好好养着吗,你看看,分开这么久,你怎么一点儿肉都没长?今天可是你撩我的,你身子到底行是不行?”
叔宝被他摸得周身火起,手上一推把罗成推倒在一边儿,翻身压到表弟的身上:“我到底行是不行,今天就让你知道!”两个人就像烈火烹油一般,片刻间已是裸裎相向,秦琼恼表弟刚才的话,此刻自己得了主动,刚想惩戒一下表弟,谁知道罗成的舌头已经湿漉漉地吮向自己的耳垂。叔宝闷哼了一声,身子就软了下去,罗成笑吟吟伸手抱住他:“表哥,我可舍不得你太累。”
罗成虽然心里想得要命,可是毕竟内心深处总是顾念着表哥的身体,不敢做得过分,只要了表哥一次,就不敢再放肆了,只紧紧抱着他一夜好睡。
罗成这一晚睡得踏实,第二天早上一睁眼,天色刚刚蒙蒙亮,他这些年惯于照顾表哥,早把少时赖床的毛病给改了。秦琼虽然病已经大好了,毕竟远路奔波,昨夜又和表弟放肆了一次,所以睡得格外的沉。
罗成轻轻撑起身子,仔仔细细看着身边表哥的睡脸,秦琼心事重,自从瓦岗成军以来,他时时处处劳心劳力,不知不觉间就养成了一个蹙眉的习惯。现在虽然是睡着,神情舒展,但也清清楚楚可以看到眉间有深深的痕迹。罗成看得心疼,伸手轻轻抚在他的眉心,揉了几下,见那痕迹一点儿都没变化,便凑过嘴唇去细细地亲。
他这么一折腾,叔宝就醒了,睁开眼睛迷迷蒙蒙看着罗成问了声:“天亮了?”
罗成用身子挡在外边儿,回手就把帐帘儿给掖严实了点儿,扭回身儿抱住秦琼说:“还早着呢,表哥你接着睡。”
秦琼已经看见外面的天光了,但是觉得自己脑袋发沉,身上酸软,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如从前了,这一路过来还是有点儿劳累,若是逞强,万一病势再反复反而不好,也就听罗成的话,闭了眼睛在那儿养神。罗成也赖着不起来,伸手过去把表哥又抱紧了些,两个人在被窝儿里一起偎着。
可是这么过了一阵儿,秦琼就觉着罗成身子下面又硬硬地顶着自己,他知道罗成不敢太过折腾自己,偏偏自己起了玩笑的念头,故意地将身子又往表弟怀里蹭了蹭,大腿贴着罗成的下身轻轻地摩挲。罗成一下子就察觉了,把身子往后撤了撤,秦琼却又贴了过来,罗成咬着牙哑着声音喊了一声“表哥”,觉着自己牙根儿有点儿发痒。
秦琼睁开眼睛看着罗成,还假装什么也不知道,问他:“表弟你怎么了?”
罗成被他气得够呛,声音从牙缝儿里挤出来:“表哥,你故意的?!”
叔宝这才展颜一笑:“表弟,你躲什么?你要是不行,我来可好?”说着一翻身,就压在了罗成的身上。
罗成和表哥在一块儿这么多年,也知道他只是玩笑,不过按照罗成的性子,总是不肯吃这个亏,俩人一般都要嬉闹一阵。今天也是一样,罗成伸手就去推表哥,两个人假意搡了一阵,帐帘儿让他们给闹得乱动,外面的亮光透过帐子的缝儿就照进来一些。罗成正被秦琼压在身下,一抬头忽然见到这几缕光打在表哥的鬓角上,两个人睡了一宿,早上又闹了这一下,秦琼的鬓发有些散乱,罗成眼尖,一眼就看见这光一晃,表哥的黑发中已经掺进了几根银丝。
秦琼就觉着身下的表弟忽然就停了动作,他也就停下手来,看罗成要做什么。却见罗成愣愣地看着自己,伸手轻轻来抚自己的头发,神情温柔里带着几分凄凉,叔宝不解,却也不再玩笑,问了一声:“表弟,怎么了?”
罗成就觉着嗓子眼儿发堵,表哥如今不过而立之年,却是已经积得一身伤病,自从去年一病,气血亏虚得厉害,才这般年纪,竟然就有了白发。想起回到长安之后,大哥魏征背着表哥偷偷告诉自己,今后务必要好好让他调养,纵然是调养得当,这一次却恐怕已经要折损了寿数,让自己心里有个数。
想起这些,罗成满心酸楚,却又不敢说出来,只得把话岔开去:“表哥,你真是想在上面的话,这次就由着你。”
秦琼听他这话反倒是一愣,脑子里一转,将他的神态动作细想了一下,心里也就明白了几分,他俯身在罗成脸上亲了一下,顺势躺倒在他身边,柔声说:“早上泄欲伤身,本来就是和你闹着玩儿的,你还当真了?”
罗成心里难受,抱着叔宝又躺了一会儿,俩人这才起来梳洗。秦琼性子外柔内刚,骨子里也是十分要强的,除了自己病重起不了身的那段日子,其余时候梳洗的事情都不肯假手于人。可今天两个人洗漱过后,罗成把他按在凳子上,拆散了他的头发,拿着梳子硬要帮他梳发髻。秦琼也明白表弟心里纠结,也就由着他,只笑了笑说:“你别给我弄得太难看。”
罗成拿着篦子细细地捋着表哥的头上一处一处地慢慢梳通,见到了白发就拔下来塞到袖口里,他手脚轻巧,弄得也不甚疼,秦琼也就假装着不知道。等他梳好了,把发髻盘起来,又戴好了发冠插好了簪子,这才笑嘻嘻地绕到表哥的面前,上下打量打量,说了一声:“表哥,我弄得比你自己弄得好看多了。”
“那以后就天天让你帮我弄,想偷懒都不行。”秦琼一笑,起身整了整衣服,两个人这才出去吃早饭。等吃过了饭,罗成照例还要巡查城防操演兵马,他怕秦琼累着,想让表哥在府里歇着,秦琼却是不肯,径自去督促劳军物资的交接。罗成知道表哥做事认真,若是勉强不让他管,他必定不肯,只得把张公谨白显道都派了去,吩咐他俩一定要找精明得力的军卒做事,千万别让表哥劳心。
作者有话要说:
☆、第4章
如是两天之后,劳军的物资也就交接清楚了,后面儿物资发放到兵卒手里,这由潼关罗成手下的将领自行发放,本来做到这里,长安来的人就可以回去了,可是秦琼又把这些人分开成小队,派到各个军营去,监督物资发放的情况,每天回来一一点算造册。
罗成听了这事,当天晚上就问秦琼:“表哥,你这认真得有点儿过了吧,得亏这是我,要换了别人,人家心里肯定不乐意,就得想就这么点儿东西,你还信不过别人不成?”
秦琼叹了口气:“就因为是你,才必须把这账目弄得清清楚楚,半点儿差错都不能有。”
罗成多聪明,一听表哥这话,心里全都明白了,现在早不是当年的北平府,也不是瓦岗山,李唐为君,自己为臣,武将们都和秦王交厚,太子和齐王据说早就心存芥蒂,听说一直憋着在各处挑刺儿。表哥处处都要小心,免得让人抓住了把柄,说出闲话来,好听不好听的还是其次,要是惹出更多的麻烦那就不可想象了。另外自己和表哥是姑表至亲,表哥现在这么做,也就给自己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猜疑。
罗成叹了口气:“表哥,我明白了,可是你这几天这么忙碌,我是怕你又累着了。”他伸手过去摸摸叔宝的脸,“本来就没养出几斤肉,这一折腾又瘦了,我心里疼得慌!”
秦琼心里暖呼呼的,伸手把罗成的手拉下来:“哪里那么容易就累着了,我真的好了,你放心,后面日子还长,我自然会珍重自己。等过几年各路的烟尘基本都平定了,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咱们还有好长的日子一块儿过呢。”
“那我要你年年陪我看花灯!”罗成听得心里高兴,在表哥面前不由得就恢复了孩子的心性,比比划划起来,“今年表哥都答应了,结果被这些突厥兵一捣乱,害我都没看到。等以后闲下来,咱们年年正月十五都一起来看花灯,表哥你要给我买只鲤鱼灯,上面有一对儿鲤鱼,一条金色的一条白色的,就像咱俩一样,时时刻刻在一块儿,好不好!”
秦琼哈哈地笑起来:“哪有画白鲤鱼的?鲤鱼灯上的鱼都是红色的多,连金色的都少,哪有白色的鱼?”
罗成白了表哥一眼,把嘴一撅,说:“我不管,买不着表哥你就自己给我做一只,用红色的纸糊灯笼就行了,上面画上金色白色的鱼,一定好看!没有卖的更好,我要你亲手做的,天下独一份儿。”
“你可真难伺候!”秦琼笑着摇摇头,却把这鲤鱼灯的事情算是应下了。
又过了五天,军中一切劳军物资发放完毕,秦琼这里监督着手下的人也把登记的册子都整理好了,自己在后面盖上私印,又单独写了一道奏折,禀明了这次的情况,让人一并带回去呈送李渊,这才把长安来的这些人打发回去交差。
秦琼又在潼关住了些日子,天气慢慢儿地转暖了,草长莺飞,罗成这心里也长了草了,潼关太平无事,周边撒出去探马,也都是正常的回报。罗成就把军务安排了安排,抽出几天工夫拉着秦琼要到周边去打打猎散散心。
等他都安排好了,跟秦琼一说,秦琼一想也好,可是他的想法不一样,想陪着罗成往周边的村镇去走一走,看一看下面的民情,对罗成执掌潼关会有更大的好处。把这话委婉地跟罗成一说,罗成也没反对,在他看来,只要和表哥俩人出去走走,随便到哪里干什么都是好的。
俩人换好了便装,带齐了应用之物,也不带亲兵,就兄弟两个人出了潼关南门,顺着大道慢慢悠悠撒马往前溜达,一路上说说话看看风景,等过了晌午不多久,走到了离潼关二十多里地一个大镇甸。俩人进了镇甸,走到里边儿比较繁华的一条大街上,就见路边一个很大的茶楼,门脸儿比较气派,罗成看着还比较满意,跟秦琼说:“表哥,咱们在这儿歇歇脚喝喝茶吧。”
秦琼一看茶楼酒肆正好是老百姓聚集谈天论地的地方,正中他的下怀,俩人把马栓在门前的桩橛上,抬腿就进了门儿。
俩人往里一走,里边儿掌柜的伙计都看见了,秦琼和罗成虽然身着便装,但是那是带惯了兵做惯了元帅的人,自然就带着一股威仪气势。但凡是做买做卖的,那眼光都贼着呢,一看就知道这二位不是一般人儿,赶紧过来伺候,给往楼上雅间儿让。秦琼一摆手,说我们不坐雅间儿,就在这楼下敞亮地方找个干净桌子就行了。
伙计赶紧给领到临窗户的一张桌子上,俩人坐下来,要了点儿茶水点心,一边儿在这儿喝着茶歇脚,一边儿往街上看着来往的人流。就见这街上买卖兴隆,百姓脸上都是安定之色,俩人心里看着都挺舒坦。
哥儿俩说了会儿话,就发现这店里的小伙计看上去挺机灵,十□□岁的那么个小伙子,楼上楼下跑来跑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