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演义同人)[隋唐演义同人-罗秦]潼关诀-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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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到门外,见一名军医拿着徐懋功开的方子迎面过来,见了秦王连忙施礼,然后跟徐军师说:“军师,咱们军中带的都是以红伤药为主,您这方子里面有几味药本来带的就不多,后来您开的方子里一直要用这几味,如今已经用完了,您看看是不是能用其他的药代替。”
李世民说本王不是跟你们说过吗,元帅这里要用什么药,你们没有的,找本王的御医们去要去。
军医愁眉苦脸说:“千岁爷,我们问过了,您的御医那里带的好药是不少,可是这几味药算不得多贵重的,只是对秦帅这症所必需的,所以您的御医那儿凡是有的已经都给我们了,现在都用完了,我们真是哪儿都找不出来了。”
徐懋功皱着眉沉吟半晌,让亲兵进屋把笔取出来,跟军医商商量量,改了几味药,军医这才拿着方子下去煎药去了。李世民等他走了,这才问徐懋功:“军师,这药改了之后,效力不会有变吧?”
徐懋功叹口气:“为臣只能尽力调整,不过药品短缺,这方子改了,药力势必不达,二哥心思又重,总不能放开心怀,怕这病调养起来更是不易。”
李世民听了心里暗暗着急,等一会儿见徐懋功去处理一应的事务,李世民自己跑到自己的御医哪儿去了,嘱咐他们,说出来的时候我不是让你们带点儿好药吗,现在你们手里还有什么东西?
御医们赶紧回禀,说什么人参鹿茸雪莲灵芝我们都带了出来,您看看需要什么。李世民一听心里高兴,说正好,你们选上好的人参,每天煎一碗参汤给元帅送去。从这一天开始,这些御医们按照吩咐每天给秦琼送一碗参汤,也多亏了这样,秦琼的病虽然说药不对症,好的慢,但毕竟有参汤补养着,也没再恶化。
转眼二十多天过去了,城里的粮食可快见了底儿了,说来也怪,这突厥兵平时只是围困着,也不攻城,可是忽然从这一天开始,突厥开始派兵攻城了,什么攻城车啊云梯啊都开始往上使。幸好唐兵早有戒备,灰瓶炮子滚木礌石一起砸下,才算把这阵攻势守住。
守城的将领正赶上是樊虎廉明,连忙派人回报给军师大帅,说突厥兵开始攻城了。秦琼接到战报,和徐懋功一碰,就猜到这外边儿的情况必有变化,说不准是程咬金那边儿已经搬兵筹粮回来了。也只有从外面儿有兵攻打,这突厥人才会有了变化,急着攻城。
秦帅当即下令,各营挑选身体好的兵丁,轮番儿守城,粮食尽量紧着守城的军兵能够吃饱。而且说从这一天开始,秦琼亲自上城头督战,连小秦王李世民,也自告奋勇每天跟着在城头坚守,鼓舞军兵的士气。
这突厥攻城一连攻了几天,虽说这沐阳城城防坚固,易守难攻,但是这几天耗下来,城里最后那点儿粮食也消耗得差不多了,最后连守城的军卒也只能勉强吃个半饱。好在从秦王李世民到大帅秦琼都每天身先士卒,亲自在城上督战,和士兵们同吃同睡,同甘共苦。唐兵看到秦王和主帅都能如此,自然也是奋勇杀敌。
到了三十天的头儿上,真可以说是粮草尽绝,真是一点儿吃的都不剩了,这不上城守卫的军卒,以及一众的文官都饿得快走不动道儿了,在城上的军卒都是勒紧了裤腰带,紧咬着牙关在那儿硬挺。
突厥兵的攻势却是越来越猛,这一日愣是从清晨直攻到午后,唐军也都豁出命去,拼死守城。可是日头西斜,在城上观敌掠阵的李世民往远处一看,就见突厥兵背后忽然乱起来了,烟尘四起,喊杀连天,片刻之间,这敌阵就给豁开了一道口子,一队人马打着大唐的旗号从突厥兵的背后就杀进来了。
城上的唐兵也都看见了,纷纷就喊起来了,说咱们的援兵来了,这人就是这样,本来已经体力都透支了,可是一见援兵到来,瞬间又都觉得有劲儿了。
李世民远远看见这队援军,见这彪人马简直势如破竹,冲到哪儿就是一条胡同。李世民心里又高兴又纳闷儿,这队人马这么勇猛肯定有上将带领,程咬金可没那么大本事,往朝中和周边的关隘之处想想,可琢磨不出来,这带兵的会是谁呢?
他这纳闷儿的工夫,这队人马已经杀得更近了,这时候可就能看得清楚了,队伍头前有一员将,头戴亮银盔,身披锁子连环甲,外罩素罗袍,胯下白龙马,掌中一杆亮银枪,这条枪一挑一条线,一扫一大片,在突厥的军中如入无人之境一般。离得尚远,看不清面目,可是这身装束,这匹马这条枪,李世民一看心中乱跳,回头颤声音喊一声正在指挥守城的元帅秦琼秦叔宝:“秦……秦元帅,你来看,这来将……他……他是何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37章
秦琼迈步来到李世民身边,手把着城头的垛口往外观瞧,一眼看见来将,叔宝心里一抖,就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心中一阵狂喜,可是转瞬之间,见那员将手中枪一舞,挑翻了两边的几名突厥兵,秦琼只觉得舌头根儿底下发苦,就跟吃了黄莲一样,他看得清清楚楚,这枪法却不是他最熟悉的罗家枪法。
虽然说只是一眼,秦琼这颗心却已经在天堂地狱之间走了一遭,一阵血往上撞,只觉得眼前昏花,他手把着垛口,两手用力,撑稳了自己的身子,旁边儿的李世民只见他扶着垛口往外看,不知道结果如何,又问了一声:“元帅,这来将他……”
就见秦琼并不回头,答了一声说殿下,这员将不是我朝中之将,想必是四弟咬金哪里请来帮兵助阵的,这也是殿下和我军的洪福。
李世民一听心里高兴,也走过来探着头儿往外看,这时候这队援军已经快杀到城下了,秦琼等这阵气血平复了,回头吩咐小校把尉迟恭叫过来,问他:“敬德,援军已到城外,你可有余力出城接应一阵?”
尉迟恭一听说援军来了,咧开嘴一乐,说元帅您就下令吧,我们先锋营的弟兄们出城去接应。秦琼点头,下令开关落锁,放下吊桥,命尉迟恭带领三千先锋营的精锐部队,出城去接应援军。
简短截说,等把援军接进城来,当先几员将下了马,这时候李世民和秦琼已经从城上下来了,走近了一看,还真是程咬金,另外还有两员大将。其中一人大伙儿都认识,三十往上四十不到的年纪,虽说是已经不是小伙子了,但是年轻时的风姿犹在,又添了一派仙风道骨之气,正是贾柳楼结拜的九爷谢科谢映登。
大家都喜出望外,叔宝一把手拉住谢映登,说:“九弟,你怎么来了!”
谢映登本来挺高兴,可是一摸二哥的手,满手湿冷,又见他脸色憔悴,不由得心里一疼,冲口而出就是一句:“二哥,你们受苦了!”
叔宝攥着谢映登的手一时说不出话来,他近年来遇了几次生死离别,此刻一见谢映登,顿时想起当年贾柳楼结义之情,当年几个最好的弟兄如今却都再也见不着了。秦琼素来就是重情之人,此刻这些事儿往他心头一涌,顿时是心酸难忍。只觉得胸膛发热,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徐懋功这时候听见信儿,也赶过来了,一见这兄弟俩的情形,也想起当年的情分,过去和谢映登拱手相叙,然后轻轻拍拍叔宝的后背,低声提醒他:“二哥,您此时尚在病中,情绪不宜过分激动。”
秦琼知道徐懋功说的有理,他虽然调养了些日子,有李世民天天派人给他送来的参汤补养着,但是毕竟药不对症,药力不达,这些日子自从突厥开始攻城,每天又强打精神在城上守着,身体已经有些个透支。然后刚刚在城头自己心里那一阵惊喜一阵失落,大喜大悲之下气血翻涌,心里头已经觉得有点儿不好受。不过眼前既然援兵已到,大家都是特别的兴奋,秦琼当然也咬牙撑着。
程咬金谢映登给李世民见过礼,李世民见了俩人自然也是非常高兴,可是他可没忘了问一句,说:“程将军,刚刚小王在城上见一员白袍小将甚是英勇,不知他是何人?”
老程心里一颤,脸上却还嘿嘿一笑,说:“唉哟千岁爷,你们都看见了,那也不是外人,想当年也有过一面之缘,你们大家伙儿可还记得当年南阳王朱灿那个干儿子朱伍登吗?”
他这么一说,大家伙儿可都想起来了,当年就在大唐和洛阳王世充开仗的时候,洛阳王请了五王助阵,联合对抗大唐,其中就有这家南阳王朱灿。这朱伍登实际上是伍云召之子,后来托付给朱灿,收为养子,改名叫做朱伍登。当时在洛阳城外,这孩子一出阵,还是秦琼亲自上去,说明了当年的原委,又陈述了朱灿这些年的暴行,结果把这孩子劝得当时就不打了,也不回本阵,觉得没法去见朱灿,结果拨马落荒而走,说是回山找师傅去学本事了。
程咬金说这就是我老程,我这趟吃了多少苦就甭提了,在回程的路上正愁没有大将统兵呢,也是我老程福气好,正好遇到九弟带着伍登,一问才知道,敢情这伍登的师傅就是九弟的叔叔谢道长,他们俩这回说是奉师命下山到前敌来帮兵助阵的。九弟咱们都知道,可伍登这小子本事也不小,跟他老师谢道长学的,除了这条枪枪法不错,还带着一身的暗器。有了他们俩我老程可就不愁了,这不,大兵在外边儿已经列好阵势了,我带了几个关口的副总兵回来,跟他们都交待好了,我们先进来接应,外边儿就听咱们城里的信炮,什么时候信炮一响,当夜三更里应外合,咱们就一举闯出重围。
老程说完了,谢映登回头点手叫了声师弟,就把朱伍登给叫过来了,这时候朱伍登已经认祖归宗改名还叫伍登。小将军迈步上前躬身下拜,给秦王千岁见礼。
李世民赶紧双手相搀,把伍登给扶起来,一看这小伙子不到二十岁的年纪,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长得也是酷似他爹伍云召,面如银盆,鼻直口方,带着满脸的正气,让人一看就那么喜欢。
然后让伍登又给大家见礼,等来到秦琼面前,伍登知道秦琼在当年十八路反王联军的时候和自己的亲父亲伍云召交情不错,自己父亲当年的事情也都是在洛阳的时候秦琼告诉自己的,所以恭恭敬敬冲着秦琼一拱手,口称叔父。
秦琼眼前看着这孩子,心里就如同波涛翻涌,想起当年结识的伍云召,又想起和这孩子初见面是在洛阳城外,当时老五还在,罗成也在,又想起当时尉迟恭开了句玩笑说这孩子穿着打扮倒像罗成,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的。一桩桩一件件都如同走马灯一般在他心里翻来滚去,那滋味不知是悲是喜。
叔宝强压着心头这股乱劲儿,伸手一托伍登的胳膊,轻轻拍了拍。他只觉得胸腹之间翻涌得难受,不敢再多说什么,悄悄地用手在甲胄下边儿按着。
别人看不出来,徐懋功最知道他的身体,刚刚一看伍登的穿着打扮,心里也是一惊,这时候见他脸色动作,知道怕是又动了心思了,伸手到叔宝的背后扶了一把。
大家寒暄几句,老程赶紧问咱们这城里粮食还剩多少,徐懋功说四弟啊,已经断粮了,军兵都饿着肚子在守城呢,你们要是再不来,我们可真就支持不住了。
程咬金说那赶紧别耽误了,我们就猜到城里的情况,这突围进来的部队随身都带着粮袋呢。说着吩咐队伍,每个人都把腰间缠着的一个粮袋子解下来,每人随身带着三十斤的粮食。把这些粮食倒在一块儿,赶紧让伙房开火做饭。
徐懋功吩咐下去,说大伙儿都饿了不少时候了,不能吃太多,消化不了,先都熬粥,每人三碗粥,等下一顿再给干的。
伙房赶紧开火熬粥,这可和前些日子稀得能照出人影儿的小米粥不一样了,熬得稠稠的打鼻儿香。不一会儿粥熬得了,全军上下,每人三大碗,唉哟沐阳城的这些唐兵可算先喝了个饱。
这边儿忙活着,徐懋功和秦琼却不歇着,急忙就跟程咬金谢映登等人把城外的兵力布置问清楚了,好好地谋划了一番,又派侯君集趁夜出城,施展高来高去的功夫,从突厥营中穿营而过,把城内定的计策传给城外的援军。
等到两天过后,城内的唐兵大都恢复战斗力了,城外也都布置妥当,这一天在突厥攻城之时,沐阳城中点起信炮,就给城外的唐军发了信号了。当夜三更,两下里里应外合,一举冲破了突厥的包围。不但说冲破了重围,而且从突厥人马的外边儿赶起火牛阵,在那牛角上绑上尖刀,屁股后边儿点了火往突厥大营里赶。一举歼灭突厥人马有上万人之多,一时间黄花岭下死尸遍野,全都是突厥兵的尸体。突厥人马直败回黑狼关,这才稳住了阵脚。
唐军兵合一处将打一家,沐阳城这一突围,更是军威大振。李世民和秦琼一起修下报捷的奏本,派人送回长安给李渊,说我们已经攻下沐阳城,直逼突厥的要塞黑狼关。
书中代言,这黑狼关已经是突厥狼主保康王的本族发源之地,那重要性不亚于大唐朝的太原城,唐军这一打到这儿,突厥人可不能再往后败了,由突厥大帅左车轮亲自带兵,就守住这座黑狼关,跟唐军见了不少阵,是互有胜负,一时间僵持不下。
作者有话要说:
☆、第38章
两军在黑狼关僵持着,这突厥的内部却起了变化了。突厥和大唐不同,它是由一个一个的部落联合起来的,其中东突厥保康王的势力最大,被推为狼主。这大帅左车轮也是出身于东突厥的大部族,势力仅次于保康王,可是他的野心却是更大。这保康王岁数大了,不太乐意年年打仗,但是苏定方是游说了大帅左车轮,隐隐就有吞并中原,他自己来做突厥狼主的那么个意思。
但是没想到沐阳城没有困住唐军,秦琼徐懋功用火牛阵破了突厥的包围,如今唐军兵临黑狼关,这突厥内部的分歧就越来越大。主战的一派以突厥大元帅左车轮为首,手握着重兵,根本不听保康王的。而朝中主和的一派,以突厥国的大丞相陀罗峰为首,这都是站在保康王一边儿的,主张和大唐展开和谈,互不侵犯休养生息。
眼下唐军兵临黑狼关,保康王心里跟着火似的,天天那个愁啊,简直是吃不下睡不着的。他这么一发愁,有一个人看不过去了,谁啊?正是保康王膝下收的一个义女,大丞相陀罗峰的亲生女儿,因为这姑娘太聪明了,能文能武,长得又漂亮,保康王喜欢得不得了,从小就收为义女,给了个封号叫做牡丹公主,在突厥又人称陀罗公主。
这陀罗公主在家有满腹的才华,上马有惊人的本事,她一见自己的干爹保康王这么发愁,就自告奋勇跟保康王说了,说这样,女儿我到前敌去看看情况,一来看看这大唐的兵力到底如何,二来呢,大帅左车轮和女儿我有名义上的师徒之分,我要是能找到合适的机会,也探探左车轮的口风。书中代言,这左车轮可不是陀罗公主真正的师傅,这姑娘真正的师傅是一位出家的世外高人,教了她一身的能耐,可是陀罗公主从小好武,跟许多的将军、各个部族的高手也都请教过本事,这其中也就包括大帅左车轮,所以才有这名义上的师徒之分。
保康王一听点头答应,嘱咐陀罗公主,说你一定要多加小心。于是乎这陀罗公主也借着看望师傅的名义,就来到前线,然后跟左车轮说既然在这关前也耗了这么长时间了,这样吧,师傅您也歇歇,待我替您出阵去打上几场,也显显我们突厥女子的本事。
左车轮一想也好,也就答应了,于是就派陀罗公主在这黑狼关前和唐军开兵见了几阵。您还别说,陀罗公主手中一口绣绒刀,真算得上刀法精奇,连胜了几阵,砍翻了几员唐将。
唐军鸣金收兵,当天回去就把这战况跟元帅秦琼禀报了。秦琼因为身体欠佳,自从和徐懋功一起布置下火牛阵破了突厥兵之后,心力耗损不小,再加上最近唐军占了优势,战事只是相持阶段,所以秦琼也就听徐懋功和程咬金的,每日在营内调养,并不亲自上阵督军。这一听今天的战报,说突厥那边出了一员女将,手中一口绣绒刀,连胜了我们几员战将,秦元帅有点儿意外,心中暗想,战场之上三种人不可见,就是女人、孩子和出家人,如今这员女将上阵,果然有出众的本领。
叔宝命受伤的战将速去诊治,然后跟众将说,这样吧,明日待本帅亲自上阵,去看看这员女将的本领如何。
他话音儿还没落地呢,几个人都要反对,没等别人说话,程咬金先蹦起来了:“二哥,您是元帅啊,听说就是个小丫头片子,何必您亲自出马呢?咱们营里这么多人,有能耐的不少,您随便派一个出去不就得了。”
李世民也说:“元帅,您是三军之主,不可轻易上阵,还是派他人出去吧。”
军师徐懋功没说话,不过走到秦琼身边,轻轻用手一搭他的肩膀,俩人一对眼神儿,秦琼看出来,三弟的眼里也是不赞同的意思。
秦叔宝心里明白,这些人反对也都是为自己着想的,他自从沐阳城突围之后,实在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儿力不从心,虽然说如今补给充足,徐懋功给他每天用了对症的药物调治,但是一来是当初强用那套逆天的针法压榨出精力,伤寒的寒邪反而深入体内,加上如今深入突厥腹地,气候苦寒难耐,他身上的寒症隐隐就又有抬头之势。二来他这伤寒未愈之时,又遭遇沐阳城断粮,伤寒这毛病养起来最是麻烦,饮食一定要适当,多也不成,少也不成,可是那时候一断粮,每天和士兵们一起忍饥挨饿,这就伤了胃气,胃气有伤,饮食调养更是欠缺。三来他这病忌讳操心劳累,情绪波动,但是自从出征到现在,秦琼是三军的主心骨啊,那能不累吗?这场仗打得一波三折,秦叔宝是费尽了心思,几乎可以说是心力耗尽。所以他现在每天只觉得身重头沉,夜里还常常心慌气短,只是怕大家伙儿担心,所以强撑着跟没事儿人一样,可如今再要是想要提枪上阵,的确有些勉强。
秦琼一看,既然大伙儿都反对,自己也别固执,暗暗叹口气,点头说既然如此,那么明日哪位将军愿意自告奋勇出战一阵啊?
您别看刚刚劝他的时候,下边儿说得闹嚷嚷的,可等秦琼这么一问,这众将全都一耷拉脑袋,不说话了。人说为什么啊?这唐营那么多大将,难道还怯战不成?还真不是怯战,这过去的人都多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