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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隋唐演义同人)[隋唐演义同人-罗秦]潼关诀-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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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一句算了,可把伍登给吓了一跳,小伙子心里犹豫半天,还是没忍住低声说:“启禀千岁,臣……愿意!”
  在场几个人都是有城府有涵养的,心里都乐坏了,见伍登抬头,大家脸上居然还都能憋回去,李世民点点头:“如此说来那么小王主婚。”
  他转脸儿看看秦琼:“元帅,您呢?”
  秦琼说:“那就比照尉迟将军的先例,本帅作保,军师大媒如何?待大事已定,就给他二人完婚。”徐懋功也含笑点头,到案上取了笔墨刷刷点点写了回书,还让侯君集今夜送入黑狼关交给陀罗峰。
  按下唐营这边儿不表,咱们再说黑狼关里,陀罗峰一收到这封回书,跟自己的女儿一说,对面人家已经答允了这门亲事,陀罗公主是满心欢喜,这突厥女子和中原女子不同,性格开朗爱恨分明,既然和伍登一见钟情,那就大大方方的绝不扭捏。当下和父亲商议一番,又进宫禀明了狼主保康王,保康王一听心里也挺高兴,心想有这门亲事在其中联系着,双方和谈之后那关系就会比较稳固。
  于是陀罗峰联系了朝中主和的一派,联合上奏,提出这仗继续打下去劳民伤财,如今唐军兵临城下,人家占着优势,这战局与我国不利,目前的情势,当与唐朝议和方为上策。
  保康王一个顺水推舟,就跟大帅左车轮提出来了,左车轮一听急了,这要是真和大唐议和,那么保康王的威信就更加稳定,自己想做突厥狼主,甚至日后进犯中原的目的那就都达不到了。可是这次提出议和的陀罗峰一派,准备比较充分,联合了很多部族的首领,而且上表力陈两国继续开仗的各种害处,跟前几次瞎吵吵可不一样。
  左车轮沉思半晌,计上心头,跟保康王说,唐朝虽然兵临城下,但是自从他们打到咱们境内,所使用的全都是阴谋诡计,要论真杀实砍的本事,根本就没有。这样吧,如今我向唐营发下一份战表,如果他们敢应战,在战场之上真刀真枪,别来什么车轮战,别用暗器伤人,有人能用真本事赢得了本帅手中这口刀,我就同意这议和之事,狼主和各位,你们看如何啊?
  他这话一说,一时之间对面也提不出异议来,突厥民风彪悍,崇尚武力,左车轮这一说,在场好多人都频频点头,保康王无奈也只能答应,于是一封战表就打到唐营。
  唐营早就从陀罗峰那里得到了消息,如今收到这封战表,大元帅秦琼秦叔宝升坐帅帐,等众将到齐,就把这战表中的意思跟大家伙儿给说了。等说完,秦琼往下问:“不知哪位将军可有把握在阵上战得过这左车轮?”
  元帅这句话一问,唐营大帐之内顿时是鸦雀无声,满营众将一个个都把头低下去了。在沐阳城下,以及这些日子在黑狼关前,两国没少对阵,这左车轮掌中一口合扇板门刀,虽说招式没什么特别出奇的地方,但是刀沉力猛膂力过人,就连尉迟恭,也只是堪堪和他杀成个平手,后来秦琼下令鸣金收兵。如果说要是时候儿长了,尉迟恭的力气消耗,或许还真就输给这左车轮也不一定。
  如今元帅这一问,大家谁不在心里掂量掂量,连尉迟恭都打不过左车轮,我们上去还不是白给啊!
  秦琼一看下面都不说话,一个个儿点着名的问,头一个儿就问尉迟恭:“尉迟先锋,你可有把握胜得过左车轮?”
  尉迟恭转身形迈步出班向上拱手:“元帅,刚刚您问,末将不说话不是因为怕了那番将,不过末将和他交过手,要说跟他打,没问题,我也不怵他,不过您要问拿下此战确有把握,也还真没有。”
  秦琼点点头,叹口气,心想这也是实话,如今人家突厥这份战表写得清楚,要凭真本事在战阵之上胜过左车轮,他才能服气。再往下看左右,尉迟恭旁边儿是程咬金,这就不用问了。再往下看谢映登和伍登师兄弟,秦琼问:“谢将军,伍将军,两位可以把握能战得过左车轮?”
  谢映登和伍登对看一眼,摇头苦笑,谢映登拱手向上说:“启禀元帅,末将与师弟都以暗器见长,若说是要胜这左车轮,那没问题,师弟在阵前也曾用袖箭赢过那左车轮,但是若按战表上所说,限定全凭马上长兵器较量,我们恐怕难以取胜。”
  秦琼点头,知道他们也是上过阵,和左车轮打过,所以心里有数,这说的都不是瞎话。再往下看满营其他的将领,也有黄天虎李成龙侯君集尚怀忠等等飞檐走壁的高手,也有盛彦师丁天庆等水上功夫见长的将领,也有齐国远李如辉这样看着挺壮门面其实一肚子草包的镇殿将军,可就是没有一个可以站出来一拍胸脯,说我能赢得过左车轮的。
  秦琼一低头,心里瞬间闪过一个念头——眼前若有罗成尚在,自然能为我分忧,何惧他一个左车轮啊!可是这念头一闪而过,心头一疼,他立时一咬牙,不许自己再想。
  旁边儿李世民也是眉头紧锁,见元帅低头不说话,小秦王忍不住凑过来问:“元帅,眼下可怎么办啊?”
  就见秦叔宝深吸一口气,对李世民不答反问:“千岁,依着这封战表,以及侯君集将军打探来的对方的意思,咱们如果能拿下这一战,和突厥就能早日和谈,平息这场战事,将士们早日回朝了是不是?”
  李世民点点头:“正是。”
  秦琼从帅案上提起笔来,刷刷点点在这封战表的后面就批了回文,旁边儿李世民和徐懋功一看,批的是和对方约定,明日一早在黑狼关前开兵见阵,到时候自有战将能胜你左车轮。然后在后面用上元帅大印,吩咐交给对方的使者送回黑狼关。
  等把突厥下战表的使者送走了,李世民和徐懋功这才问秦琼:“元帅,刚刚满营众将无人答言,您明日可要派何人上阵啊?”
  就见秦叔宝微微一笑:“千岁,不必担心,虽然说满营众将都没有把握,但是您忘了,秦琼手中一对熟铜锏尚在,明日阵前,我要用家传的三十六路翻天锏法锏打那左车轮。”
作者有话要说:  

  ☆、第41章

  秦元帅一句话,这中军帐里怎么反应的都有。从尉迟恭往下的一众唐营将领,一听元帅要亲自显显本事拿下这左车轮,那都高兴得不得了,在他们心里,秦琼那能耐是一等一的。远的不说,就打突厥这场仗里边儿,野马川胜了苏定方,沐阳城脱困火牛阵大破突厥兵,唐营众将见的全都是元帅排兵布阵神机妙算,上阵对敌威风凛凛,秦琼一说要亲自去会左车轮,大家都觉得肯定能赢。
  可李世民心里有点儿打鼓,他也是和众将一样,都相信秦琼的本事,可是自从白良关叔宝病倒之后,李世民也知道元帅的身体一直没有康复,时好时坏,但每次问秦琼身体如何,秦琼都只说没事儿了。他是爱将之人,就有点儿担心元帅此战纵使能胜,会不会对他的身体有什么伤害。
  在场唯有几个人深知内情,不外乎徐懋功、程咬金、谢映登几个,徐懋功谢映登心里暗暗叹息,但是两个人知道这是在中军帐,元帅帅令已下,战表已经批回去了,说什么也没用了。老程和其他俩人还不一样,他不懂医术,可是这几年他跟秦琼最亲近,知道二哥心里苦,虽然说自己不能替他分担太多,但是总归时常陪伴在侧,有个关照。所以一听秦琼这么一说,老程心里咯噔一下子,心说我的二哥,你可是别玩儿命啊,那尉迟恭大老黑都打不过左车轮,虽说你本事比尉迟恭大,可是那时当年身强体健的时候,现在这病病歪歪的,可不复当年勇了啊!
  秦琼扫了大伙儿一眼,从各人脸上也都看出大伙儿的心思了,不过他已然是下了决心,也就不想太多,拂袖吩咐散帐。众将退下,秦琼把李世民也送走了,一回头,见中军帐里还剩俩人,一个混世魔王程咬金,一个神射手谢科谢映登。
  叔宝心里苦笑一声,走过去拍拍俩人的肩头:“二位贤弟也回去吧,我意已决,不必多言。”
  程咬金满脸都是官司,两道绞花儿的红眉毛都快拧到一块儿了,拉着秦琼的胳膊不放,说:“二哥,您可别犯糊涂,现在早不是当年柏壁关美良川了,漫说是这满营这么多的将,就算再怎么没人可用,咱们也能跟他慢慢儿磨,也用不着您出去玩儿命去啊!您现在可不是当年收大老黑的时候那身子骨了,这要是有个万一,别的不管,长安城可还有俩小的眼巴巴等您回去呢。”
  秦琼点头跟程咬金说:“咬金你不必担心,哥哥既然这么说了,我心里就有数,你看这么多年我什么时候夸过海口说过大话?”
  老程一琢磨,的确二哥从不夸海口,说出的话必定有把握,不过心里还是忐忑,秦琼连哄带蒙又说了几句,把老程这儿给按住了,然后也往外撵。旁边儿谢映登暗自摇头,他也不多说什么,随着程咬金一块儿往外走,等到了帐门口儿,谢九爷伸手一拉秦琼的胳膊,低声说了一句:“二哥,既然你意已决,小弟也不拦阻,不过您记住了,逝者已矣,来者可追,您自己多多的保重才是。”
  说完一拱手,自己回帐去了。秦琼送走了他们俩,长出一口气,用手揉了揉眉心,打起精神往自己的寝帐走。到了帅帐门口儿,值守的亲兵们禀报,说军师已经来了,在里边儿等着您呢。叔宝点点头,来到里边儿,一看徐懋功正坐在椅子上生闷气呢,一见他回来,也不说话,就拿眼瞪着叔宝。徐懋功长了一双凤眼,平时又爱个装神弄鬼的,就一直眯着,这时候一生气把眼一瞪,倒把叔宝看得一愣,心说三弟把眼一瞪,这样子简直变了个人。
  徐懋功瞪归瞪,秦琼没理这茬儿,吩咐亲兵们把这帐中的火盆拨旺,然后把人打发出去,让他们把帐门儿给弄严实了,自己才开始解身上的外衣。徐懋功瞪了半天一看秦琼没理他,自己差点儿气乐了,上来按住秦琼的手,绷着脸儿跟他说:“二哥,我可没答应。”
  秦琼一见他肯说话,笑了笑,说:“三弟,你怎么也跟旁人一样,还用我废话吗?”
  徐懋功气得一跺脚:“二哥,都没跟我商量,您怎么就把那战书给批回去了!别人心里都没数,您自己心里也没数?白良关一场大病,沐阳城调养失当,二哥您现在这气血是极度的亏虚,就算我有逆天行气的针法,但是这段时间里用了太多次,再用下去,你这身体实在是撑不住,恐怕日后要常年缠绵病榻再难康复。二哥啊,就为了一个左车轮,咱犯得着玩儿命吗?就算不接这道战表,伍登的亲事已定,陀罗峰和咱们已经达成默契,突厥内部主战主和两派分立,再耗些日子,小弟用些个手段,不难从内部瓦解他们,让他们自己窝儿里反啊。”
  秦琼点头:“三弟,我知道你的本事,这打算的确也是坐收渔利。可是,突厥人内部有分歧,我们朝中也不太平啊!白贤弟在朝中留下的线报送来消息,英齐二王最近在朝中动作频繁,当朝天子上了几岁年纪,难免被他们蒙蔽圣听。这些事儿,前几天大哥给你的信里也应该都写了吧?你那几天愁眉不展的,是不是就为了这事儿?”
  徐懋功叹口气:“什么事儿都瞒不过二哥,虽说咱们出征只是几个月的时间,不过的确低估了朝中的混乱程度,秦王虽然战功卓著,但是如果长期不在万岁眼前,也恐怕被人从中所乘。万岁虽然仁德,奈何耳根太软,身边尤其是后宫之内又总有谗言,着实是让人担心啊!”
  叔宝一笑:“既然都说破了,三弟也就不要怪愚兄自作主张,今天还是要偏劳贤弟了。”他一指旁边儿桌子上摆好的针具,“就再烦劳贤弟这最后一次,明日一战若能得胜,全军不日即可班师。”
  徐懋功没奈何只得取过银针,可是手托银针,心里不是滋味儿,狠狠心咬咬牙,一套针法如行云流水一般用了出来。前几次这套针法用来还算顺利,但是这一次还没等扎完,秦琼只觉得头晕目眩,颇有点儿支持不住,鼻洼鬓角虚汗直冒,一颗心腾腾腾跳得像打鼓一样,眼前发花,看东西一片白亮白亮的,叔宝知道不好,勉强叫了徐懋功一声三弟,但是声音低哑,后边儿的话说不出来,只是趴在床上一个劲儿地喘息。
  徐懋功也发现他支撑不住了,连忙停了针,一摸秦琼的脉,心说不好,赶紧取了两粒护心丹给叔宝塞到嘴里。然后把他身上的针起出来,把他身子扶起一半儿来,背后用枕头被褥摞起来垫高了,让他靠坐在床上。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叔宝缓过来点儿精神,睁开眼觉得眼前不是天旋地转了,徐懋功又给他看了看脉,坐在他旁边儿绷起脸来说:“二哥,这回小弟也无能为力了,这套针法逆天行气,逼的是人体内深藏的精力,本来就是寅吃卯粮的法子。可是二哥,就算是寅吃卯粮,也要有存粮才行啊!您这身体现在……唉!实在是已经没有余力可逼了!”
  徐军师给二哥把被子拉好,说:“这样吧,您先好好歇歇,迎战左车轮之事,我现在去给陀罗峰写封信,让侯兄弟送入黑狼关,让陀罗峰从中尽量阻碍此事,无论想什么法子先给他搅黄了再说。”
  秦琼一伸手,把徐懋功的袖子拽住了,徐军师一愣,见二哥勉力撑起身子,探手到床边的衣服里,摸出一个小包来。秦琼手指哆嗦,半天才把这个小包上系的扣儿给解开,徐懋功心里震动,猜到里边儿是什么东西,所以竟然没敢伸手去帮忙。
  秦叔宝打开手里的东西,是半副雪白的袍襟,里边儿裹着一枚锋利的弩箭箭头,旁边儿是一个小小的瓶子。徐懋功一见这几样东西,也不禁心里一紧,认出这正是罗成在潼关让张公谨白显道二人带给秦琼的半幅袍襟,那支箭头是程咬金从淤泥河中所得,一共有一百挂零,后来俱都一并葬在罗成的衣冠冢之内,原来二哥还留了一枚在身边。
  秦琼却并不动这两样东西,只把那个小瓶子拿起来,递给徐懋功:“三弟,若用此物,你再施针一次,可否成功?”
作者有话要说:  

  ☆、第42章

  徐懋功在潼关和长安见过两次,知道这瓶子里是九品人参丸,也知道这药的奇效,此刻如果用了这九品人参丸,再行针法,叔宝明日对战左车轮估计是没问题,可是这种办法无异于饮鸩止渴,对他身体的伤害更是巨大。当下一犹豫,对叔宝说:“二哥,这种法子太过激进,小弟说一句不该说的,您今日只想此战成功,就不想想自己的今后了吗?这药我知道是罗成给您留下的,他可不是为了让您这么用的吧?倘若是老兄弟尚在,他会不会答应?”
  秦叔宝闭目苦笑:“三弟,这些年没人敢在我面前提起罗成二字,难为你今天把他都提出来了,可今日倘若是罗成尚在,又哪里容得左车轮如此猖狂。我意已决,辛苦三弟再行一次针法。”说完了,他把药瓶子打开,把里边儿最后一粒九品人参丸倒出来,放在手心儿里心中默念:罗成啊罗成,你若是在天有灵,当助我一臂之力。
  他把这颗药丸服下去,不过一盏茶的工夫,药效一起,顿时觉得身上有了力气,气色眼看着也好起来了。徐懋功无可奈何,只能继续取银针给叔宝行针调理,一套针法行过,又和叔宝商量了一下明天的事情,徐军师起身告辞,临走的时候反复嘱咐二哥,今天一定要好好休息。
  秦琼心里明白,别看这针法一用过,自己身上松快,力气也回来了,往日的心慌劳倦全都没了,但这是用药和针生生给催出来的精气神,万不可有一点儿浪费。所以今天也放下军务,当晚晚饭之后,喝过徐懋功送来的药,就早早的睡下了。
  可是俩眼一闭,没一会儿的工夫,叔宝迷迷糊糊又见罗成撩开帐帘儿来到自己身边,他这么多年下来,早知道这是自己又在做梦,但这一次竟然在梦中可以自主,秦琼拉起罗成的手,跟他说:“表弟,明天表哥有大事要做,你……还是走吧!”
  罗成撅着嘴满脸委屈:“表哥,我知道你明天有仗要打,我是特意来陪你走走双锏的趟子的。”说着俩手一翻,右手拿着自己的五钩神飞亮银枪,左手递到秦琼面前,正是叔宝的那一对熟铜宝锏。
  秦琼伸手接过熟铜锏,罗成立刻收起委屈的神色,往后一撤步,一抖手中银枪,眉开眼笑叫了一声“表哥”,秦琼心头一热,眼前的表弟唇开齿露,少年意气,正是当年北平府后花园一般无二。
  当下再不迟疑,两个人插招换式走在一处,叔宝只觉得身轻体健,手中双锏上下翻飞,一套锏法走完,连气也不用长出一口,跟这些年的力不从心完全不同,他心里依稀明白这是梦中。罗成最后大枪摆了个定式,又冲着自己咧嘴一笑,甜滋滋地叫了一声表哥。然后把枪往旁边儿一戳,又过来拉着自己,说:“表哥你明天切不可和对方斗力,你还记不记得跟我说过当年你在瓦岗收服裴元庆的事儿,就用当年类似的办法就行。”
  秦琼点头:“我也是这么打算的。”他见罗成对自己笑一笑不说话,扭头要走,秦琼可有点儿急了,伸手一拉罗成的胳膊:“表弟,你这就要走吗?”
  罗成握了握秦琼的手:“表哥,明天你还有大事,不要再想着我,你要是伤心,我也不好过。”说话间不知不觉两个人已经回到帐中,罗成陪着秦琼在床上躺下,坐在床边儿说:“表哥,你放心好好睡吧,我陪着你。明日阵上,你万事小心!”
  秦琼听着罗成殷殷的嘱咐,心里只觉安定,不知不觉又恍惚入眠,再睁眼时,帐外已经透了天光进来,竟然是一夜好睡。他坐起身子,愣了一愣,手里摸到罗成那半幅袍襟,一个药瓶,不知什么时候攥在手里的,药瓶温热,显见是被自己紧紧攥了一夜。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自从罗成死后,大概已经两年多的时间,秦琼梦中时常梦见罗成,虽说有时候也有当年少年时候那些好事,毕竟是屈指可数,大多都是噩梦,像这次这样,醒来之后心里安定平静的滋味,却是头一次。
  叔宝轻轻叹口气,把手里的几样东西照样贴身收好,起床梳洗整理,顶盔贯甲罩袍束带,饱餐战饭之后,点齐人马,吩咐点炮出征,就在黑狼关前列开阵势。秦王李世民亲自带着满营众将押定阵脚,给大帅观敌掠阵。
  唐军这里一点炮,不一会儿的工夫,黑狼关里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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