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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隋唐演义同人)[隋唐演义同人-罗秦]潼关诀-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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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军这里一点炮,不一会儿的工夫,黑狼关里也点起号炮,开关门放吊桥,两军在阵前对圆。双方昨日已经交换过战表,今天也不用废话了,左车轮一马趟翻就来到阵前,手擎合扇板门大刀高声叫阵,点名叫秦琼秦叔宝速来与本帅一会。
  秦元帅将手中令旗令箭交给军师徐懋功掌管,从判官头鹿皮套里抽出那一对瓦面金装锏,双脚点镫,小肚子一顶铁过梁,座下这匹呼雷豹撒开四蹄直奔疆场。
  左车轮一见秦琼出阵,一摆手中刀,哇呀呀的暴叫:“秦琼啊,好你个南蛮!前者你用火牛阵破了沐阳城之围,杀了我突厥上万的军卒,本帅早就想跟你见见真章了。可是你派来派去,就是那么几个草包,要不就是暗箭伤人之辈,这都不算是真正的英雄好汉,今天可算是你自己出来了,秦琼啊,你来看!”他抡开手中合扇板门刀,“本帅今天就让你做了这刀下之鬼!”
  叔宝微微冷笑:“左车轮,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啊,你也不用废话了,昨日战表之中你说得清楚,今天能胜了你,两国息兵和谈,对也不对?”
  左车轮点头说是,秦叔宝将手中双锏一摆:“那就甭说别的了,今日让你知道中原英雄的厉害。”双手熟铜锏,摆开起手的架势,指天划地,大元帅神威凛凛,直逼左车轮。
  左车轮也不示弱,抡开手中刀,呼呼挂风,刀沉势猛,两个人就战在一处。这唐营之中从尉迟恭往下,有不少人都跟左车轮见过阵,除了尉迟恭能和左车轮战成平手,伍登曾经用袖箭打过左车轮,其余人都是他的手下败将。今天见秦元帅亲自上阵,大家伙儿都瞪大了眼睛在那儿看着。
  两匹马来来往往走了十几个回合,尉迟恭一看,得,二哥这本事确实比我高!就见秦叔宝手中双锏使开,如同插花一般,让人眼花缭乱,打了这么多回合,这对锏就没硬碰左车轮那口大刀。这双锏跟自己的单鞭一样,本来也是讲究用力的兵器,可是在秦琼手里使出来,怎么就那么灵巧,一对熟铜锏专找左车轮的手腕脉门,任你左车轮有多大的力气,也是如同泥牛入海,没有用武之处。
  尉迟恭这里看得心里暗暗叫好,不过他可不明白内情,当年裴元庆攻打瓦岗山,魏征徐懋功使巧计诳了裴家全家的家眷上山,说服裴元庆的姐姐裴氏翠云,帮着收服了三公子裴元庆。这是当年裴翠云教过秦叔宝,以双锏破双锤的法子,如今秦琼举一反三,就把这办法也用到对付左车轮身上了。您想,当年的裴元庆那多么大的能耐,他的锤法照样也被这双锏所破,更何况今天的左车轮了。
  又打了一会儿,左车轮一看心里着急,心想秦琼这个南蛮果然有几分本事,我一身的力气全都使不出来,这可怎么办呢?对了,我还有一招拖刀计,是败中取胜的办法,不如我就用这个办法,用拖刀计来赢他。
  他心里这么想着,下一个照面,假装不敌,两马一错镫,他这匹马可就不往回拨了,打着斜就往下跑,但是那马是训练过的,马蹄子看着倒得挺快,可是不出数儿,想着等秦琼追到身后,用拖刀计要害叔宝的性命。
  秦琼那是什么人啊,一看就明白了,你左车轮刀法不乱,凭什么往下败啊,再说了,罗家枪里本来就有回马枪的招数,跟这拖刀计异曲同工,所以叔宝心里就知道左车轮打的是这个主意。不过叔宝并不怕他这招,在后面催开呼雷豹就追下来了。
  左车轮这拖刀计,必须等到后面马头追到自己马尾的时候才能用,这刀才能够得着,他盘算得挺好,等后边儿秦琼的马追到近前,就要用这拖刀计。不过他哪里想得到,秦叔宝这双锏带出手的,都不用到近前。
  到今天各位看官都知道秦家锏法有这撒手锏一招,其实秦琼这辈子在阵上真对敌的时候可没用过几次。这种招数叫一招鲜,你老用老用,跟程咬金那三斧子半似的,那就不新鲜了。秦叔宝这辈子,只用过三次撒手锏,第一次是在瓦岗山收服裴元庆,第二次在美良川用步下的撒手锏胜了尉迟恭,这次在黑狼关,是秦琼这辈子最后一次使用这一招。而且这次和前两次不同,前两次都是要把对方制服,然后收为己用,所以这撒手锏都没伤对方的性命。这一次秦叔宝可是下了狠心了,心想这一次定要取这左车轮的人头,将他毙命于锏下。所以这一次要用的是最保险的一招,是马上连环的撒手锏。
  秦琼撒开呼雷豹直追左车轮,看出来左车轮那马光倒腾蹄子不出数了,转眼间呼雷豹离对方这马还有三丈开外,左车轮继续诈败,可用耳朵听着身后的马蹄声呢,还等着呼雷豹继续往跟前靠。这时候秦琼可不容他了,左手熟铜锏平着一出手,打着旋儿直奔左车轮后心而去。
  左车轮忽听得脑后风声,心说不好,这什么东西怎么到跟前儿了,连忙一边儿缩颈藏头,一边儿整个上半身往马背上一趴,这只熟铜锏嗡地一声就过去了。可他以为躲开了,身子往起一直,没想到秦叔宝这是连环的招式,前手锏躲过去,这后手锏可就到了,这只锏和前一只不一样,是立着过来的,左车轮这一起身,正好迎上这只锏,就听“噗”的一声,顿时是打了一个万朵桃花开,那么大一个突厥元帅左车轮,被打得脑浆迸裂,死尸栽于马下。
作者有话要说:  

  ☆、第43章

  这一下这两边的阵上可都炸了营了,唐营这里大家伙儿给高兴的,立时擂起得胜鼓,三军齐声呐喊助威。突厥那边儿一看大帅左车轮一死,顿时是军心涣散,有副元帅皮克能指挥部下抬回左车轮的尸体。然后催马来到阵前和秦琼答话,说既然已经按照战表之上所定的,贵国胜了这一阵,那么咱们就各自暂且收兵,再派使者商议议和之事如何。
  秦琼咬了咬牙,说按照前约,本当如此,不过今日我们有个特殊的要求。这皮克能一愣,他本是陀罗峰一派的,对于两边儿的事儿知道不少,心想按照我们丞相所说的,接下去就该议和了,没说这唐军会在阵上再提什么要求啊,这他提了,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秦琼见他犹豫,不等他拒绝,接着往下说,说你我两国本来各自互不侵犯,奈何有人为了一己私利,从中挑拨两国为敌,这样的挑拨之人,乃是祸根,留着与贵国无益。说到这里,用手往对方的阵中点指,高叫一声:“苏定方,你还不出阵更待何时!”
  皮克能一听敢情你要的是苏定方,那没问题,他本来就是陀罗峰一派的,对于苏定方挑拨两国交战的事儿本来也心怀怨恨,现在一听正好,不但不拦着,反而一拨马往旁边儿一退,说既然如此,苏将军,你就请吧。
  苏定方这心里早就明白,知道今天左车轮能赢,自己还有一条活路,左车轮这一败,自己的靠山是彻底的没了。此刻见秦琼叫自己出战,苏烈把牙一咬把心一横,心说秦琼啊,你欺人太甚,既然你不给我留活路,我今天就跟你拼了。想到这里一催座下马,就来到阵前。
  和秦琼马打对面,秦叔宝再见苏定方,真恨不得错碎口中牙,但是他还有一桩心事未了,叫了一声苏烈,叔宝把气往下平了平,问他:“苏烈啊,上次在野马川,本帅就问过你,罗成的尸骨现在何处。如今你已经到了山穷水尽之地,本帅再问你一次,你若是说了实话,我今天可以暂且饶你不死。”
  苏定方哈哈一阵狂笑:“秦琼啊秦琼,可笑你到了现在,还有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你以为我把罗成的尸骨捞回去,还给他供到祠堂里供着吗?实话告诉你吧,你那表弟罗成的尸身,早就被我化骨扬灰,死无葬身之地了!”
  前文书咱们说过,苏定方手里其实没有罗成的尸骨,可是他此时为什么这么说呢,这苏烈也豁出去了,知道自己和大唐为敌多年,这大唐绝不能饶了自己,何况秦琼和罗成还是表兄弟,这就更是仇人。所以他根本也没想过求饶投降什么的,今天就是想和秦琼决一死战来的。上次野马川,苏烈就看出来,秦琼对于罗成尸骨的下落非常在意,今天故意这么一说,就是想扰乱叔宝的心神,先给他一个打击,让秦琼的心一乱,自己好趁机取胜。
  果不其然,秦琼一听此言,就跟胸口被一把刀子捅了一样,一口心头血往上顶,心口窝发热,嗓子眼儿一甜,一张嘴哇地一口血就喷在马前。
  唐营众将离得远,听不清他们说话,但是一见元帅吐血,唉哟这可乱了套了,纷纷往前凑,要向军师讨令上阵接应元帅。
  徐懋功一见秦琼吐血,心里顿时一惊,他知道秦琼今天全凭着药力顶着,这口血一吐出来,生怕他就这么倒下。徐军师将手中令箭拿起一支来,就想传令让伍登上阵接应秦琼,可是刚拿起令箭来,就见阵上秦叔宝一回头,把手一摆,那意思是不让派人过去。徐懋功又把手里令箭放下了,虽然心里还是悬着,担心叔宝的身体,不过也知道秦琼的脾气,这个人平时端方温厚,什么都好商量,可是一旦拧起来,谁都拉不回来。更何况对面是苏定方,罗成的血海深仇他怎么能容许别人插手呢。
  唐营里边儿众人担心咱们暂且不表,单说秦琼,别看刚刚吐了血,但是叔宝这次发了狠了,抬腿从鸟翅环得胜钩上摘下金纂提卢枪,用枪点指对面:“苏定方啊,苏定方!我与你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今天什么都不用说了,我要为我的姑父和表弟报仇雪恨,咱们俩今天是不死不休,看枪吧你!”
  说了声看枪,大枪一抖,一招白蛇吐信直奔苏定方的前心,苏烈挺大刀接架相还,两匹马就战在了一处。这一打可和上次不同,上一次在野马川,秦琼想着要活捉苏定方,苏烈想的是要诈败弃关,所以那打得都留着两分力。这次可真是玩儿了命了,恨不得一枪给对方戳个窟窿,一刀把对面脑袋给劈下来。两匹马来来往往,八个马蹄来回转,四条臂膀上下翻,刀来枪往,转眼间就打了三十几个回合。
  这三十几个回合打过去,秦琼毕竟刚刚战过了左车轮,又吐了血,此刻只觉得胸口发热,眼前一阵阵发黑,嗓子眼一股腥气不停地往上冲。叔宝知道自己的身体快要到极限了,紧咬钢牙,舌尖顶住上牙膛,运足一口丹田气,生生把嗓子眼儿这口血往回压了又压。对面儿苏定方可也看出来了,秦琼虽然枪法高明,但是这招法的速度和力量都慢慢儿在往下降,再看秦琼脸上,脸色苍白满头是汗,嘴唇儿连点儿血色儿都没有,苏定方心中暗暗得意,心想秦琼啊,大丈夫讲究斗智斗力,咱们是两国的仇敌,你可别怪我先激你吐血,再取你的性命,我要是不这么干,恐怕今天想要赢你没这么轻松。
  再过几个照面,苏定方一招力劈华山,秦琼挺大枪往外一崩,但是俩胳膊发酸,手上力量不足,这口刀就没崩出去,斜着顺着叔宝的肩头就划过去了,只听喀嚓一声,就把左肩头的吞肩兽削掉了一半,好悬就把叔宝这条胳膊给伤了。
  只见秦琼叫了一声好厉害,一带呼雷豹的缰绳,把马往回一圈,斜刺里就败下阵去。苏定方心想秦琼你往哪儿跑啊,你们把我的后路都给我绝了,我今天要是不趁着你吐血之后取了你的性命,下次可没那么容易了。
  想到此处,苏定方催开□□马,挺大刀就追下来了,就见秦琼在前边儿马上,一边儿跑身子一边儿左右摇晃,显见是已经坐不稳马鞍桥,后来往马背上一趴,这匹呼雷豹方向失控,不往本阵走,往斜刺里落荒而逃。苏定方心中高兴,催马紧追,他可没怀疑秦琼这次是真败假败,因为前面见过秦琼吐血,刚刚打的时候又的确占了上风,看得出秦琼的身体已经不行了。
  书中代言,秦琼可不是真败,他的确是体力不支,不过刚刚架不住苏定方那一刀可是假装的,故意示弱,露出破绽,引这苏烈上当,要用罗家枪里的绝招回马枪来取苏定方的性命。这要是平时,苏烈为人谨慎,疑心挺重,不一定能上这个当,可是这一次,正赶上秦琼在阵前吐血,苏定方心里就放松警惕了,认定了秦琼是元气大伤,肯定打不过自己,后来又刀劈了秦琼的吞肩兽,更觉得秦琼是强弩之末,这才上了当追了下来。
  堪堪追到马头碰到呼雷豹的马尾,苏定方暗暗一咬牙,把手中大刀一举,心想秦琼啊秦琼,你今天就在这儿吧,这一刀斜肩带背就劈下去了。这一刀劈下,两边儿军中都是一片惊呼,可就在这一刀刚要碰到秦琼的时候,只见呼雷豹滴溜溜一打转儿,这马头可就冲了后了,苏定方一刀劈下,呼雷豹这一转,这一刀就落了空。说时迟那时快,苏定方这一招已经用老,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敢情这秦琼乃是诈败。可等他明白过来也晚了,就打闪纫针这么个工夫,秦琼手里的金纂提卢枪已经到了,只听噗的一声,大枪的枪尖儿从嗓子眼儿扎进去,脖子后边儿露出来,就把这苏烈苏定方生生给扎了个透膛。秦叔宝还不解恨,两膀用力,后把一按,前把一抬,把苏定方的死尸挑落马下,大枪一抖,噗噗噗就在苏定方的身上又扎了几个窟窿,把个死尸扎得如同筛子相仿。
  秦叔宝今天在阵上大显神威,撒手锏锏打了左车轮,回马枪枪挑了苏定方,唐营里是一片欢声雷动,把个李世民给高兴坏了,唐军擂起得胜鼓,高高兴兴收兵回营。
  刚回到营中,徐懋功程咬金等人刚刚见到秦琼在阵前吐血,正要问他的身体,就听小校来报,对面黑狼关派出使者,送来两国议和的文书。秦琼吩咐对使者以礼相迎,接进中军宝帐,突厥使者呈上文书,双方正式商谈两国议和的事宜。
  简短截说,大唐和突厥两国议和,秦王李世民和突厥狼主保康王签订了互不侵犯的文书,又择了吉日,给伍登和陀罗公主正式办了亲事,两国结为友好。秦琼终日忙忙碌碌,放下这件事,又去忙那件事,根本不让自己有休息的时间。徐懋功和程咬金等人再三劝他休息,叔宝也只是点头草草应付。
  徐懋功强按着秦琼给他诊了脉,但是九品人参丸的药效还在,只觉察叔宝的气血略有不稳,心头颇有郁结,徐军师知道他一定有心病,可无论怎么问,叔宝只是不答。秦琼这个人,要是犯起拧来,别人还真一点儿法子都没有。只能尽量自己分担他的事务,另外跟程咬金说了,让程咬金找机会探探他的心意,好用言语开解。
  老程自己也看得出来,二哥自从最后这一战过后,别看报了罗成的仇,他整个人可都不对劲儿,但是各种办法旁敲侧击都用上了,秦琼就是不张嘴,最后连程咬金都束手无策。
  秦琼为什么这样呢?可能很多人看到现在都明白,他这是转移注意力,来达到一个自我麻痹的目的。自从阵上枪挑了苏烈之后,秦琼再也不敢想苏定方当时说过的话,但是只要一闲着,脑子就忍不住去想,他只能让自己终日忙碌,到晚上累得一沾枕头就睡着了,才能躲开自己那些想法。
  一转眼,半个月可就过去了,在突厥所有事宜处理完毕,唐军正式班师回朝。兵出黑狼关,顺着沐阳城,野马川,银岭川,金岭川,白良关一路,大军是回奔长安。一路无书,这一日就回到潼关之外。
  秦琼这时候前面那颗九品人参丸的药效已经过去了,一路辛劳,已经觉出有些力不从心,他强撑着自己,想着无论如何,有什么事儿都等回到长安再说,所以这人就有些恍惚。大军行到离潼关之外十里之遥,远远已经能看到关城了,秦琼坐在呼雷豹上,把马头一勒,问身边的军卒:“前面到了何地?”
  有军卒回禀:“禀大帅,前面已到潼关之外。”
  秦琼本来神思恍惚,此刻一听潼关二字,顿觉心头剧痛,这些日子刻意躲着的事儿全都想起来了,耳边如同雷震一般就响起苏定方的话——你的表弟罗成早已被我化骨扬灰,死无葬身之地!
  旁边儿程咬金一路上可就担着心呢,此时见二哥神色不对,赶紧一拨马来到秦琼的旁边儿,连声叫着二哥,问您怎么了。
  却只见秦琼神色惨淡,喃喃低语念叨着:“潼关……潼关……这关城仍在,当年的潼关元帅,今生今世却再难得见……”说到此处,秦叔宝一刹那心痛如绞,这半个月之间强压的悲伤,以及罗成过世两年多以来堆积的思念,叔宝终于再也支持不住,一张嘴,一口心头血逆喉而出,直喷在马前,秦琼咕咚一声栽落马下,是人事不省。
  这一下可把大伙儿给吓坏了,赶紧把秦琼给扶起来,李世民吩咐就地扎营,把元帅搭在软床之上,军师徐懋功和一众军医连忙过来给秦琼医治。但是秦琼这一次落马,身体一下子就垮下去了,他在突厥患上的伤寒本来就一直迁延未愈,后来多次行针,强行榨取体内的精力,最后其实全凭着一颗九品人参丸的药效才能撑到回来。这一倒下,就如同长堤崩塌,所有的病症如洪水一般来势汹汹,再加上心头郁结难解,这一病竟然比前几次都重,几乎就和当年罗成死的时候一样,人是昏昏沉沉,呕血不止。
  秦琼这一病,可把李世民徐懋功等人给吓坏了,唐兵就在潼关就地驻扎,徐懋功会同潼关当地的名医,一块儿给他诊治。秦王李世民上表长安城的武德天子李渊,奏明了我们大军已然返回潼关,目前元帅在潼关一病不起,请天子速派长安的名医前来。
  李渊接到儿子的奏章,一看是秦琼病了,赶紧打发御医院最好的大夫,除了留在宫中当值的,剩下的全都打发去潼关,你们谁能治好秦元帅的病,朕是重重有赏。到最后连大丞相魏征魏元昌,都放下手中的一切事务,奏明天子,带着罗通单天长俩孩子,来到潼关亲自给秦琼看病。
  书说简短,有魏征魏元昌亲自诊治,有罗通和单天长俩孩子天天在秦琼身边儿,秦琼昏迷的时候,这俩孩子就轮流的在耳边儿呼唤他,又有以程咬金为首的一众瓦岗兄弟日夜不离的伺候,秦琼这病总算是慢慢儿好起来了。但是这一次征讨突厥,对秦琼的身体实在是摧毁性的伤害,自此之后,秦叔宝再也没能提枪跨马带兵出征。
  再转过年去,长安城风起云涌,李建成起歹心,一杯毒酒要害小秦王,兄弟们手足情断。玄武门兵变,一只雕翎箭射死李建成,尉迟恭护定秦王,弓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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