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友很有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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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嗯……”
听到这样的答复,她的气这才消停。看到良辰身后准备的超大礼盒,也就原谅了她抢自己酒的事。
“对了,我猜秦拾那家伙肯定是睡过了头,连累着名越都不能提前过来,可恶!”江美景现在就像是一只叫谁咬谁的名贵犬,良辰拿她没办法,不过倒也被她说中了。
秦拾来的时候酒宴已经十分热闹,虽说未开席,距离江美景八时二十三分的生辰还差十分钟。但就是这样,也足够某人火冒三丈了。
她歉意的望着寿星,“不要打脸!”
江美景下意识的望了一眼苏名越,手从半空扬起落下来捋了捋耳边的碎发,“哼!等收拾完凌雲我再来收拾你!”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空有声势。
苏名越一脸真诚,“这也怪我,是我太惯着她了。睡那么晚,怎么说都不听。”
这话说的声音小,没几个人听见,江美景张大了嘴巴,“什么?!”
苏名越见她如此,再一回味便知某人想歪了。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她练歌痴迷,回醒过来已经凌晨以后,来的迟了怕你怪罪,一路疾驰才到这里。”
江美景见她一副郑重的表情,自觉没趣,又听她们是疾驰而来,想想b城交通堵塞的惊人程度,也就原谅了她们。
苏名越环顾一圈这才又说,“凌雲呢?”
说曹操曹操到。凌雲就像电视场景里以主人公身份最后出场镇压众人那样,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
江美景眼睛一亮,“吆,来的挺早的哇!”
凌雲面上平淡,“不早不晚,刚刚好。”
指针终于指到二十三分,一瞬间,酒宴中心的水池齐齐迸射出无数水花,而在水花上方,托着一块巨型蛋糕!
生日快乐!!欢呼声起,杯盏交叠。
这是江美景的十八岁成人宴,就是向来随性的她也止不住感慨,人生还能有几个十八岁?而这,就是第一个。
眼底的感怀刚刚落下,戏弄人的心思这就升起。她站在人中央,举起酒杯,“凌雲,多谢你能来。”
凌雲举了举手上的杯子,有点讶异她这次的乖巧。“不谢。”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送来的礼物是什么?”
凌雲扬了扬眉,“既然江大小姐要看,将礼物送上来。”
秦拾看到的是一本镶了金页的记录册。不禁感叹凌总裁的财大气粗,出手阔绰。
良辰和苏名越互看了一眼,再看凌雲气定神闲的模样,心生不妙。
江美景打开金册,小脸憋的通红。“凌雲!你够胆!!”几乎是咆哮而出。
秦拾上前瞥了一眼,差点笑了出来。
某年某月某日,江大小姐自不量力与本人闻香识酒,过敏复发,躺床一个月有余。
某年某月某日,江美景挑衅姐的威严,不慎从马上摔下来,卧床两个月。
某年某月某日,江小人安排几十个大爷大妈在我别墅外面跳广场舞,被保安驱逐,江小人饮恨难平不敢来犯。
某年某月某日,江傻姑从外面预勾搭美人,被我撞见,鸡飞蛋打颜面尽失,口齿伶俐竟痛骂我半刻钟,言行恶劣被自家爷爷教训。
某年某月某日……
秦拾不可思议的望了凌大总裁一眼,只觉得膝盖都有些发软,被苏名越妩媚一笑醒转过来。
江美景堪称世家里最泼辣最不讲理的人,可是!怎么遇到凌雲就只剩下被欺负的份了呢?!
凌雲面无表情,早就想到江美景来者不善宴无好宴,此时见江美景气急败坏的模样,只觉得心情大好。
“江大小姐何必动怒?还是因为太过激动所致?”
江美景猛地合上今册,在场的人不禁心里一抖。“凌雲!你什么意思?!这都是陈年旧事,值得你这样费尽心思来提醒我吗?!”
凌雲看了她一眼,“不识好人心。”
眼看江美景就要暴走,她又淡淡的来了一句,“这是善意的提醒,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看样子,怎么能不被欺负?”
魏良辰走到中间,温和有礼,“凌总裁。”
凌雲终于正视,有些感叹,“良辰真是护花使者。”她拍了拍手,又有人送上一个精美的盒子。
打开是一颗耀眼的超大钻石。雕刻堪称一绝。闪瞎人的眼。
“送你。”
凌雲没有多余的表情,见江美景脸色终于好看一些,又补了一句,“生日快乐!”
看在钻石的份上,江美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承你吉言!”
咳!某年某月某日,江大小姐再次被某人气的跳脚,奈何财迷,被一颗钻石收买,冰释前嫌……
苏名越抚额,望着江美景,恨铁不成钢。
凌雲眼睛一眨,对着她笑了起来。又看了看一边的秦拾,笑意更甚。
这场成人宴,江美景原本的规划被凌雲突来一招打乱,尚未披好战甲重来,又被超大颗钻石收买,不战而败。
看到现在,秦拾不得不佩服凌雲的手段,佩服的同时又愤然!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也就江美景这货缺乏气节!
凌雲不知何时回头望向她,像是在说,有意见?
秦拾举杯,不得不说,总裁够奸诈!
☆、第55章 成人宴(下)
第五十五章:成人宴(下)
酒宴正式开始,江爷爷老当益壮,坐在主座上,身边是扮演贤孙的江美景。“十八岁了,这是爷爷特意给你包的大红包,只希望你人生路上处处顺心,不再受苦。”
江美景毕恭毕敬的接了过来,感受着红包的厚度,心里乐开了花。
老爷子只出现了一会,想着今天是年轻人齐聚的日子,对着那些平日亲近些的小辈寒暄了几句也就离开。
觥筹交错,宴会的热度终于升起。
江美景率先举杯,声音柔魅好听,“祝我十八岁生日快乐!!!”
苏名越莞尔,“生日快乐。”
秦拾起身,眼睛明亮,清朗富有磁性,“恭贺江大小姐,终于成人!”
良辰神采飞扬,就连平素略显苍白的脸也因为喜悦染上了几抹绯色,“祝贺你,美景。”
凌雲无奈,作势举杯,“好吧,祝你生辰愉悦,畅享狂欢。”
江美景笑得开怀,她本就生的美,被万花拥促着,好不风光。
荣华笙只觉得喉咙有点干,神色纠结,她慢悠悠的从座位上起身,“江大小姐不计前嫌,华笙汗颜羞愧。”
江美景眸眼轻暼,“嗯?”
“生日快乐呀,祝贺你。”到此时她才摆脱了一切拘谨担忧,说出了自己藏在心里最想说的话。
江美景神色一瞬深沉,眸光幽暗,却在下一刻笑了出来,接纳了来自荣华笙这个电台名记的祝贺。她扬了扬酒杯,唇齿留香,“客气。”
至于她二人究竟是有怎样的瓜葛,苏名越与秦拾前后回城自然不知,一边的魏良辰却是有一晃的不喜。苏名越看的清明,打定主意等酒宴结束要好好问问其间的事情。
宋明携着一大帮*,笑言祝贺,江美景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下去的时候。
她轻轻的放下酒杯,手臂揽上秦拾,一副肃容。
“各位知道她是谁吗?”
秦拾讶异江美景突然的举动,凭着一贯的信任不动声色。
苏名越看着脸上犹有嫣红的寿星,深觉江美景这人仁义重情。魏良辰低头抚弄着杯盏,浑身都散发着愉快的气息。
“我江美景少时被爷爷接回,成为名副其实倍受宠爱的江大小姐,风光无限!但在这之前,我的生命里只有这一个人。是她!陪我走过最艰难的岁月,没有秦拾,或许就不会成就我。!她会是我一辈子的挚友!不妨今日我放下话来,若她有需要,整个江家都会成为她的倚靠!在所不辞!”
她说的激昂有力,一度将秦拾推在人前,明明自己本该是宴会的主角,江美景混不在意,转身就将对秦拾的袒护与情意平摊在众人之前。若今日到场的都不是傻子,那么有一天要对秦拾不利,首先要权衡的就是江家的权势。
江美景,无愧是最肆意妄为的人。
秦拾被她揽在身边,笑得如沐春风。虽不言语,但每个人都能看出她此刻内心的感动。
她不言语,是因为江美景不需要她言语,只要在她身边,已经重过一切。
投身娱乐圈,成为一个刚刚起步的新人,江美景担心她,所以就要维护她。而维护的方式,就是拿出她的全部。自己如果不够分量,那么她不介意拿出江家的声势与底蕴。她的视线越过众人放到了荣华笙身上,只一瞬就自然的转移。
荣华笙感叹的望了秦拾一眼,心底的念头终于在这一刻被江美景的慷慨陈词打消。从今往后,她不会再对秦拾有任何的觊觎,算是对那些过往的总结。
宋明执着酒杯,目光如炬的望着秦拾,“能让美景说出这番话来,你,是第一位。”
秦拾微笑,“自然。”她望了江美景一眼,“因为我们已经习惯了同甘共苦。”
似乎这样看来有些秀的嫌疑,但秦拾不介意,江美景不介意,其他人的介意也就没有了意义。
凌雲从始至终没有说话,这时候却开口,“凌歌的新人能得到江大小姐的全力支持,真是感谢万分。”
江美景一瞬变色,“凌雲,你不要以为我真的怕你!”
“啧啧啧。”凌雲咂舌,“还真的是一如既往的容易暴怒呢。”
江美景不理她,想了想扭头又说,“谢谢你。”
这话说的生硬,凌雲挑了挑眉,却是对着秦拾说,“你真好命。”
秦拾怂了怂肩,“这些我也没有想到。”
在这场酒宴里,她是以友人的身份出席,在她的眼里,这里没有总裁,没有豪门,有江美景在的地方,她没有任何理由惧怕任何人。
这是友谊升华后的柔光,同甘共苦留下的余味,可以刺破一切的黑暗,让人感受到力量。
而酒宴并不光光是这些。今日是狂欢的日子,爱玩如江美景,自然是搞出了许多乐子。
来这的人,没有一定的分量是无法在这里立住脚的。
苏名越陪伴秦拾身边,举止透着一丝亲昵。变故就在这时发生。
明明是江美景的成人宴,却有人在这时将矛头指向了苏名越与秦拾身上。这样的举动,是如此的愚蠢至极,是有多憎恨才能在众人瞩目时不惜冒犯苏家与江家的威严。
“一入b城,与魏大小姐一见如故,与江大小姐患难之交,成为拳王,进军凌歌!诸位可知根源在哪?”
秦拾悠然抬头,唇角讽刺。
江美景眸中一道厉光猛然射出!
良辰回眸,凌雲感叹,宋明低头,众人讶异。
“就是因为,秦拾勾引苏氏女!试问,b城之地,如何能不为那人让路?!”
一语哗然。
江美景执杯的手用力往地上一摔,“信口雌黄!”
酒杯尽碎,议论声终于被打断。众人这才醒悟,此事关乎苏名越,而凌歌总裁就在场间,无论真伪,哪里是他们能够置辞的?
一名男子鹤立鸡群,无助的站在那里,腿脚发软,面色惨白。仍是强迫的自己继续说了下去,“没有苏名越,b城谁知秦拾!就是那场拳赛我都在怀疑是否公正!新晋拳王,凌歌新秀!又有谁知道倾情的是一名女子!简直荒唐!”
就像是从古代学堂里走出的老夫子,拼命捍卫着伦理纲常,痛斥秦拾的不耻。
在场的人听的一愣,且不说秦拾是不是真的喜欢女人,而那女人是不是就是苏名越,这男子的话都有不妥。
江美景笑得凉薄,“她只身来到b城的时候你在哪里?她在台上殊死拼搏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在这里说她今日的成就只是因为与苏名越有私情,那么,你的腿又为什么发软呢?”
“简直是不知羞耻,实在是不可原谅!在我的酒宴,哪里能容得你来放肆!”江美景掷地有声,目光发寒。她之前就将立场放明白,岂料,还有人不知死活的撞上来!
那男子被她一斥,身体已经瘫软,跌倒在地上。这结局他已经预料到,说出这话来,就是同时得罪了江家,苏家,凌歌,死一万次都不够来偿还。可是,他不能不说!
那人就在看着他,不说同样会死!
秦拾松开双手,站了起来,脸上克制着怒意,声音保持平静,“我何德何能,值得你畏惧的说出这番话。”
苏名越面上从容,淡淡的开口,“她与我是什么关系,对于你们来说,很重要吗?”
这场酒宴不欢而散。江美景掀了桌子愤然离场,一张脸黑的像是铁面罗刹。
这简直就是在挑战她的极限!是在当面打她的脸!如何能忍!
相比较,秦拾与苏名越的反应倒是平静的多。这样的事情她们早有准备,只是没有想到会有人在江美景的酒宴将事情揭开。
她们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言论四起,风雨满城。
苏老爷子沉默着,底下的人也在沉默着。气氛一度讶异。
苏名越站在客厅,神色平静,不发一言。
“哼!”拐杖重重的击在地板上,“你有什么话说?”
苏父苏母站在一旁,神色多少有些忧虑。这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是对于苏名越的名声来说就有了诋毁。若与秦拾相恋,对于这个未来的苏家继承人来说,挑战更是艰巨了几分。
“我与她,不正是爷爷默许的结果吗?”苏名越半晌才说了一句话,气的老爷子手心都不稳。
“你素来聪明,怎么就容得外面议论声起,你不在意,那么苏家的立场你可想过?”
“苏家的立场,爷爷,你究竟是想要一个怎样的孙女?像名越这样的,就是为家族蒙羞吗?”她隐忍着心里的酸涩,“那么,这苏家的继承人,不做也罢。”
苏老爷子本是打算教训一番,怎料到苏名越的态度是这样的坚决。“你如此,对的起谁!”
他一辈子兢兢业业为的是谁,他与步家不惜展开生死斗又是为谁,他纵容秦拾在她身边,确是存了私心,即使再赏识,岂能把自家孙女羊入虎口!
“你,给我跪下!”
苏名越眸眼低垂,静静的跪了下去。
只听一声闷响,苏母大呼了起来,苏父面露不忍。
光滑挺直的拐杖,一杖击在苏名越的后背上,她微微蹙眉,咬牙不语。
苏老爷子打下去也就后悔了。他最见不得苏名越以继承人的身份要挟他,会觉得寒心所以才下的去手。
可看到苏名越蹙眉,又不忍起来。
“你给我好好反省,如果她真的在你心里那么重要,爷爷不介意让她无路可走!”苏老爷子离开后,苏名越的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名越,你那里没事吧?老爷子没有难为你吧?你性子固执,老爷子向来疼惜你,不要强硬,免得吃了苦头!”
电话一端是秦拾焦急紧张的声音,苏名越后背原本生疼,此刻能听到她这样说,一瞬觉得挨得这一下也就值了。
“我这里很好,你不必担心。”她的声音一贯的温柔。
苏父苏母不忍见孩子成了这样,纷纷离去。
苏名越起身,没有秦拾的安慰此刻她脊背痛意袭来。
如果迟早有一日你我都会面对这些,试图挑战老一辈的权威,直面外界的言论,那么,不如从现在开始。
我可以忍受他们说我们不知廉耻,却不能坐视爷爷利用你后推开你。这世上,最有资格与我在一起的人就是你。他们现在不知,而我要做的就是要让知道。
所以,痛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彼时,她们的恋情被有心人揭发,来不及去怨恨什么,只能去勇敢承受。
☆、第56章 从容
第五十六章:从容
“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思将事情揭发,你还不肯回来吗?”
“为了你我不惜惹怒江家苏家,就连凌雲那女人都有所触动,我做的,还不够吗?不值得你回头吗?”
废弃的一间旧宅,了无人烟。周围杂草丛生,已经有了疯长的趋势。
两名男人相对站立,其中一人低着头专注的看着自己的脚尖,似乎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比那双脚更让人心动了。看不出喜怒,也不知是不是在听着另一人言语。周身的气息都有点莫测。
“难道你是在怪我?”那人声音一瞬被抬高,就连情绪都开始动荡。“你还不死心吗?你家有今日,你能如此落魄,还不是那女人害的!你向来冷静果决,怎么会为了她变成这样?”
这人看似文弱,但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像是染了劲风的利箭。
那沉默的男子终于有了回应,头颅慢慢抬起,眸色薄怒,“宋明,究竟是你不堪,还是你将我想的不堪了!”
宋明白皙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我为的,从始至终,还不是你吗?”
男子摇头,怒意突然被掀起,到了无法容忍的地步,“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毁她名声!”
一声嗤笑,不知是愤怒还是痛惜,“你到现在还在念着她!你明知这事情若是让我去做,必然会是这样结局!你现在质问我,又为的什么呢?心安?还是来昭示你的情深痴意?步行,你要不要这么搞笑!”
步行眼帘微动,有一缕叹息从他口中飘逸而出。“我要的,只是那人身败名裂。可你悖逆了我的意志。”
宋明先是失望再是黯然,他指着那个卓尔不群的男子大笑,“步行,你还以为你是以前那样发光的人吗?以前的你远在天边不可触摸,但如今你还保持着那样骄傲的姿态吗?你还不是要需要我帮助你谋划,你需要我!莫非你现在还不明白,你和我的差距!”
他说着,上前一步,一把将男子的衣领揪起,青筋毕露。“你现在还敢轻视我吗!”
步行被他拽起脚尖离地,英挺的眉慢慢皱起,“我只想看到她万劫不复。但名越,你不能动。”
宋明看着他,满腔的情意被摧毁,心头发凉,渐渐的把头埋在膝盖。“你以为我真的能动苏名越吗?你太小看她了。我和你一样,只能在背后朝人下手。我宋明,十八年来就喜欢了你一个人,求而不得宁愿背弃自己的心意,在美景成人礼上谋划,在苏名越背后捅刀,为的,还不是你吗?”
步行听到这番话,眸中的厌恶一闪而过。他屈膝蹲了下去,手搭在宋明的肩上,“只要你听我的。”
话说一半,只说给聪明人听。“我现在无权无势,只能靠你了。”
他显露出来的脆弱让人心疼,宋明抬头看了他一眼,慢慢的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
此间发生的事情,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