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龙同人)[综古龙]老婆,救命！人-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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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是西方魔教的教主。”方灵玉很想说，她当初离开家，就是发现碧玉对她太好了，她本来的报复心思在这种“好”面前，完全不堪一击。有的时候，你是想报复一个人的，某些时候你选择了接近这个人，利用这个人对你的好来报复。可是接近就是个巨大的错误了——人总是有感情的，相处久了感情不是更容易产生？最后无论是报仇或者不报仇，心里都有一种很痛苦、很难以抉择的感情。很多事情岂不是这样？
“西方魔教……姐姐好厉害……”碧玉脸色越发惨白了，眼见得生命在流逝，“姐姐一定吃了很多苦……”她的手拉住方灵玉的手，摩挲着方灵玉手上大大小小的茧子。
方灵玉发觉感觉到的是一片冰凉，碧玉的生命在迅速流逝。心急之下，方灵玉点住了碧玉几处大穴，才勉强止住了血。她招来了魔教能找到的所有医术高手，可是来的人都摇摇头——没有救了……
“姐姐……”碧玉在昏昏沉沉中，好像是梦呓，她把一块牌子塞到了方灵玉手中，“这是移花宫宫主的令牌，现在移花宫只剩下几个人了，她们见了令牌，就会知道姐姐是新的宫主。西方魔教确实厉害，可是中土……还是有个中土的门派做后盾好一些……”
“姐姐……”碧玉说完这句话就再没有出声了，她的头侧过去，还能看到眼泪从眼角蜿蜒溜出，挂在脸颊上。美人到底是美人，就算是哭，也让人觉得美。
方灵玉探探脉搏、鼻息，发现一切都是没有生命的死寂——人，到底还是去了。她没有哭，也没有吼叫，只是怔怔看着这个人。
为什么要这么容易放弃生命？为什么不对她这个“姐姐”再多一点戒心？为什么不能对自己好一点？为什么……
方灵玉觉得气闷之极，一甩袖子离开了房间。院子里，碧玉的丈夫周辅仁，正在面无表情听着稳婆报告，夫人生的是双生女……
周辅仁冷漠的样子更是激怒了方灵玉，她一掌下去，院子里摆的石桌石凳子，全部都碎了。看着愕然的周辅仁还有稳婆，方灵玉冷冷道：“本座移花宫主，尽了全力还是没能救回尊夫人的命。你这两个孩子根骨奇佳，可愿做本座的徒弟？”
周辅仁接过孩子，突然一挥手，远处便有家丁上来，直接解决了稳婆——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既然移花宫主偏爱小女，却之不恭。”周辅仁的冷漠，方灵玉看得出来。
“很好！”方灵玉用轻功掠出了周府。她怕她再待下去，就会忍不住杀了周辅仁。碧玉的孩子需要父亲，需要一个江湖之外的身份，这样子这两个孩子长大了，若是不想立足江湖，总还有个别的选择。
方灵玉在林间用起轻功，飞速前行着，她需要发泄。西方魔教好像有几个叛徒溜到了中土，索性把这些人都解决了！
“邀月见过姨母……”一向同教主一样冷漠的邀月也掉下了眼泪。唐孟冬不合时宜地想，这么说来，教主不就是邀月的姨妈？或者说，邀月的……大姨妈？后面三个字有歧义啊！
“好孩子！”教主拍拍邀月的手。
“啊！”窗外传来一声惊呼，有人掉进陷阱里了。
唐孟冬赶紧出去开门，然后奇道：“陆小凤，怎么又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书友喜感朱丽叶、唯安小熊、玉喵、Sylvia、站在墙外等红杏、sf在上一章的留言。
写了好狗血的一章啊。。。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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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第一次中招是没想到窗户外有陷阱；第二次是没想到周府所有的窗户外都有陷阱，第三次是没想到屋顶上有陷阱，第四次是太过高兴、忘记了陷阱这件事；这一回又是怎么回事？”唐孟冬无语地看着陆小凤在陷阱里挣扎。某人还是武功同教主差了一大截，所以挣脱不出来啊！
“在下之前看到有人掉进去了；后来远远地扔石子；还是没有反应，所以……”陆小凤辩解道。孩纸；这样心存侥幸是不对的。
“陆少侠可记得；那次青衣楼袭击周府；最后每个陷阱里都有多位青衣楼杀手的事情？”唐孟冬道。这种陷阱是可以一次困住多人；以及多次使用的呀！
“……明白了。”陆小凤同学乖乖认错。
“这次可不能善了！”邀月走了出来；板着脸道，“放点儿痒痒粉，一个时辰之后放人！”
陆小风的表情看上去很奇怪，但是邀月妹纸气场强大，强大到陆小凤连“抗议”都不敢说。这小子只是乖乖接受了惩罚。
唐孟冬把空间留给了教主和邀月，蹲在旁边看陆小凤：“你这次来，又是什么事？”
陆小凤问：“唐大人可知道‘绣花大盗’？”
“知道啊！”唐孟冬甩了甩手中的八卦小报。自从“绣花大盗”出场之后，八卦小报除了有现场报道、凶手猜测之类，还多了很多无良作者写的小说——唐孟冬他们办的小报允许写得好的小说什么的上报，于是多了很多让人无语的小说，譬如什么《绣的不是花，那是寂寞》、《绣花贫家女到凶残大盗》。这种还都是小清新或者案情分析的，勉强可以登在小报上。至于什么《绣花大盗的爱恨情仇》、《绣花情史》、《绣花大盗和他的男人的故事》等等的，里面的不和谐情节太多，移花宫不得不新推出了一种小报，专门刊载这种内容的东西。当然谁也不知道，这种小报在百年之后依然火爆，甚至成了很多江湖人士的必读。
“在下指的不是这些……”陆小凤道，“唐大人能否告知在下‘绣花大盗’是谁？在下受六扇门金九龄所托……”
“自己看……”唐孟冬把小报翻到“凶手预测”那一版，让宫婢递过去。上面排名最高的是金九龄！唐孟冬知道这家伙是真正的绣花大盗，心里不由感叹，果然，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唐大人是想说，其实金九龄才是绣花大盗？”陆小凤眼睛一亮。
“我只是想说，当局者迷，反而这些听说了绣花大盗消息的热心读者，作为局外人看得很清楚……”唐孟冬站起身，干巴巴地说了一句，走了，“陆少侠你可以离开了。”
陆小凤刚想一飞冲天，想到屋顶可能有陷阱，半空中动作一滞，就好像翅膀突然断了的鸟儿似的，差点摔在地上。屋顶不能走，那……陆小凤东张西望中。
唐孟冬的声音传了出来：“走大门就好！”这不是最正常的情况么？为毛一定要从不正常的方向入手呢？
陆小凤异常激动，走出了周府的大门。等到了门口，大门在他背后轰然关闭的时候，他突然挠着大门，道：“唐大人，把在下收回去吧！在下乱闯周府，诚心悔过，愿意再受两个时辰惩罚！”因为门口站在等他的，是“冷罗刹”薛冰。
大门里传出了移花宫宫女的笑声：“如花美眷何处寻？难得美人如此深情！陆少侠，你就从了吧！”
陆小凤无奈叹气，看着薛冰一步步靠近，心想，果然还是走窗户屋顶神马的好啊！至少不会遇到她……
然后，“嘶！”陆小凤的耳朵被薛冰咬了……
大清早，唐孟冬健身，邀月练武，这是他们维持了多年的习惯。玉天枢走了出来，向他们打了招呼。他们知道玉天枢是下一届教主的候选人，这个人无论哪一方面看，都绝对能成为合格的新教主。
“早啊！大家……哥，不要拽我了！一日之计在于晨，不好好睡觉怎么行呢！”玉天枢后面跟着的，是一脸疲惫相的玉天宝，“晚上，美人还在等着我……去奋战呢！”
唐孟冬笑了出来，这玉天宝也是个人才，这家伙知道自己没那个本事管好魔教，因此也无心争夺教主的位子，索性本色出演，有时候显得更加荒唐、更加没有下限。教主不肯让这个家伙过得太舒服，本着最大利用的原则，反而索性让这个家伙做了魔教少主，让这人成了最大的火力吸收点。
结果，玉天宝还是继续他的吃喝赌女票大业，丝毫没有争夺的念头，反而是玉天枢后来居上。这次回去，玉天枢就是新教主了，……唐孟冬倒是觉得，教主这么做，是因为玉天宝每次犯楞的样子实在很有趣……他和邀月自从这小子来了之后，不也一直拿这小子开心么？
玉天枢看了看唐孟冬，道：“表弟可有空，有点事情想说。”
唐孟冬应了一声，两人到了书房。
“唐大人也知道在下……将要做教主了。”玉天枢单刀直入，直切要害。
“确实。”
“在下想把儿子托付给唐大人，希望唐大人能把他教育成才！”玉天枢道。
什么？唐孟冬觉得脑子转不过弯来。这是神马情况？魔教不是弱肉强食吗？不是只要姓玉，就有机会做教主么？
“弱肉强食，确实是魔教的说法。但是历代魔教教主都会把真正的儿子送出去，特别培养，同时留下一个挡箭牌，吸引全部的注意力。特别培养的孩子，除非天资实在是太糟糕，基本上都比留在教中的要厉害。”玉天枢这样解释。
教主怎么没说这件事？唐孟冬思考了半天，突然问玉天枢：“当年姨母接任教主之位的时候，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对不对？阁下是那个时候魔教少主的儿子吧？”果然还是这种说法更符合他的理解，很多事情，口号都是“大家机会平等”，可是那不过是拿来骗外人的，内部人员，总是有办法在光明正大的考核中，得到通过……
“果然够聪明。那时候家父以为这事情已经定了，谁料他老人家还是中招了。于是抚养我的人立刻把我以孤儿的名义送到教中。那些动手的人真够快的，抚养我的人把我刚送走，他们就被害了……”玉天枢道。
唐孟冬心中揣测，那时候眼看要做魔教教主的人，偏偏被人害了，继承人年纪还小，就只好找关系最好的人接任，做个过渡了。只是不知道，教主听到这种消息，会不会埋怨多年老友坑了她自己？
玉天枢看出了唐孟冬的疑惑，道：“教主她，虽然不知道，但八成猜到了一些，但是她从来不把不确定的事情告诉别人……在下也是通过这些年的观察，才猜测她可能是知道的。”
这样吗？唐孟冬只好道：“移花宫规矩，这一辈的孩子都以‘无’字命名，这个孩子来自西方魔教，西方魔教都姓玉，叫做‘无玉’可好？”
“如此甚好！”玉天枢表示赞同。
唐孟冬刚想和邀月说孩子的事，玉天枢那边，已经把孩子抱来了，这孩子比小无愁大一岁，长得很好看，不过这孩子就和他老爹似的，不苟言笑。小小的孩子板着一张脸，很让人想笑。
“还不错。”邀月评价，反正哄孩子是唐孟冬的事情。移花宫现在有无缺、无忧、无剑、无玉、无愁五个孩子了，听说怜星在海外也生了个孩子，叫做无云，这些孩子好像个个都是“资质上佳”，移花宫人才荟萃啊！
夜晚，京城最有名的花街。
一座座院子门口挂起的大红灯笼，将整条街道照得喜气洋洋。来来往往衣着华贵的男子，忠实地追寻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玉天宝也在这群人之中，就像每个来寻欢作乐的公子哥儿一样，一样的神情慵懒，一样的傲气凌人，一样的一掷千金，一样的纨绔子弟典型做派，说普通也普通。
他逛着，随便进了一家院子，看着那些女子们莺歌燕舞。然后找到老鸨，叫来几个漂亮的姑娘陪酒……
不久之后，一个穿白衣的男子也到了这家院子，他眉目含笑，让人看了心生好感。
老鸨一看，赶紧迎上去，道：“九公子，您来了？”随后便开始热热络络地张罗起来。
玉天宝回头瞄了一眼，恰好和宫九的眼神对上。宫九挑眉，笑了一下，玉天宝也摆出了他那最有杀伤力的白痴笑容。
“不了。”宫九拒绝了老鸨的好意，走到玉天宝面前，指着其中一个陪酒的女子，道，“兄台可否割爱？”
“不割！”玉天宝嘴里还嚼着肉，道。心里想，这个人真奇怪，摆明了是和自己抢女人！这可是关乎男人的面子啊！绝对不能让！
“那兄台可要和小弟一起……”宫九武功可不是半吊子的玉天宝能比的，他像拎小鸡似的，把玉天宝拎到了一间房间里。外面，老鸨和一众姑娘目瞪口呆……
玉天宝骂出了几句脏话之后，仔细打量了一番宫九，便道：“原来还是个美人！既然是美人，那也就无所谓男女了！”
“在床上是上面还是下面，也无所谓么？”宫九靠近玉天宝，道。
“作为一个爷们，上面的当然好，要是下面……看在你是个美人的份上，爷认了！”玉天宝说话掷地有声，还加了一句，“你把我拽到房间里，现在想反悔也来不及了！你喊吧，你叫吧，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的！”说话间，还锁了门。
宫九沉默了……过了很久，他突然笑了，舔舔嘴唇，道：“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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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天宝这种家伙；下限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到的低。至于宫九，那也是怎么刺激、怎么有趣；怎么来的主儿。两个人下限都低到难以想象的人，遇到一起……
到了最兴奋的时候；宫九突然跪下来；大喊：“快！快！用鞭子抽我！用鞭子抽我！”到后来更加痛苦；索性在地上打起滚来。
玉天宝一时间惊讶道目瞪口呆，随后怒道：“你这家伙；玩什么幺蛾子！”然后拿起房间里的鞭子；就往宫九身上抽。玉天宝少爷心性，虽然他不打算争夺教主的位子，可是他之前是挡箭牌版的魔教少主，等到有了新教主，他的生活也不会差。如此，自然是处处都受礼遇，而今，居然有个家伙敢搅了玉天宝大少爷的兴致！玉天宝深深觉得这家伙罪无可恕，拿起鞭子挥舞起来。不要问为什么房间里有鞭子！这是特殊服务场所啊！
可是宫九这家伙被抽了鞭子之后，神情居然舒展起来，还大叫着：“就是这里！用力！用力！”
过了一段时间，玉天宝手腕酸了，胳膊酸了，后背酸了，最后站在那里挺着脖子，就连脖子也酸了。他看着宫九的脸，这家伙脸上的表情，分明就好像是写了三个字——“我很爽”。玉天宝越看越气，把手中的鞭子一扔，坐在地上大声嚎叫，道：“老子不干了！”
“不干了？”宫九一张妖孽脸，看起来格外动人，笑道，“是谁说，‘喊破喉咙也没用的’？”玉天宝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被捉住了，而且对面这个人的气势时刻提醒着他，这人发怒了不好玩。
“我……我……我干……”玉天宝抖抖索索，拿起了鞭子。
“用力！用力！对了，是那里！啊！真棒！”宫九继续享受着被鞭子抽的快乐。
玉天宝一边抽人，一边觉得很想哭，“你……不是人！表哥！大哥！教主！表姐！还有无忧、无剑、无愁、无缺，你们谁，随便谁……快来救救我啊！”
“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三清老祖！观音娘娘！还有……还有什么魔王啊这个王那个王的！救救我啊！”这还是玉天宝的惨叫。
可惜房间里除了宫九和玉天宝的叫声，没有其他声音了……
这又是一个早晨，太阳出来了，显得一切都好像新生了一般。宫九身上的伤痕已经完全不见，他换上了一身白衣，又是潇洒的公子爷，意气风发。
再看看玉天宝，这家伙缩在墙角，就像是脱了水的蔬菜。抽了一夜鞭子，这对于平时连马步都懒得扎的玉天宝大少爷来说，这种活动量实在是太大了些。
“哟！”宫九走过去。
“老子累了，不伺候！”玉天宝气狠狠地道。还能看出来他的眼睛像兔子似的，红红的。
“美人，伺候得不错！爷来伺候你可好？”宫九抬起了玉天宝的下巴。
“不好！”一个全身黑衣，带着狰狞面具的人突然出现在了房间里，这人一把抱住玉天宝，转身跳出了窗子。玉天宝还在思考直接喊“滚”，会不会显得很没有男子气概，结果一转眼，就已经在半空中了。
“啊啊啊！我晕轻功啊！”玉天宝惨叫。
“最近有趣的人真是不少！”宫九笑着追了出去，宫九练武的天赋不低，他有信心追上那个黑衣人。然而窗子外面，等待他的是一个巨大的陷阱。宫九同学一时不查，也中招了……
就在宫九想要挣脱的时候，一把带着香风的沙子袭来，宫九不得已伸手去挡，却发现这种类似沙子的东西是一种麻药。看来，他要想抓人，至少也要等到身上的药性退了，还要想方设法解开套住他的陷阱。偏偏这里是后院，而且是个僻静的后院，昨天他和玉天宝凶残的表演，已经让这里的人们不敢涉足这个院子了……
“想不到这个白痴少爷还能有几个红颜知己？有意思！”宫九笑道。这种香味是京城天香堂的香料，他闻出来了。天香堂供应香料有限，可以去查查……
另一边，荷露抱着玉天宝在空中飞掠，芍露紧随其后。
“都搞定了？”荷露问。
“当然！”芍露很得意，“窗户下面设了陷阱，那把打出去的沙子，上面的香料是我特意拿来误导的。那家伙闻了味道，一定会去天香堂，这样子他就完全搞错了方向……”
“是！我们的芍露姑娘天赋异禀，自己会做特殊香料。”荷露笑道。
“那是！我出手，怎么能不成功呢！”
“好妹妹！”
“多谢两位姐姐相救。”玉天宝弱弱地插嘴。这家伙本来晕的厉害，现在略微好了些，脸色还是很苍白。
“闭嘴！”两女同时大喝。她们对于玉天宝完全没有好感，要不是移花宫的人对京城更加熟悉，要不是邀月下令，她们根本不想管这个人。
“哦。”玉天宝乖乖闭嘴。
与此同时，在两广一带，也发生了很多惊心动魄的事情。
陆小凤还是去了南王府，在小说里头，这位是遇到了叶孤城，最后很惊险地接下了“天外飞仙”一剑。这个世界里，他是遇到了南王世子，可惜南王世子虽然也有些天赋，但到底还是同陆小凤这个水平的人来说差远了。陆小凤本来想离开的，可惜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