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总是我的菜-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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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孟章各种温柔解意,司齐从一开始委婉的推拒到习以为常的接受,虽然偶尔会同孟章有亲密举动,如同牵个小手,再往上的就没有。
好在孟章十分守君子礼仪,在司齐以‘在白虎国所受创伤太大,心理阴影难以平复’的理由给搪塞去,即使是成亲一个月也恪守诺言,不碰司齐。
“执明,你喜欢吗。”孟章眼若星辰,温柔的像一汪春水,他含笑注视着司齐。
拂过宝石镶成的剑鞘,司齐抽出短剑,往桌上划去,桌角瞬间一分为二,真的是十分锋利。
“有这把刀防身,我心里也踏实些。”孟章捏着司齐的手,眼神温柔缱绻。
“有你在,难道我会不安全?”既然是做戏司齐也得演的像样些,对方似乎想用这样的戏码来打动他,倒与他曾经做的事不谋而合,被执明的性格给影响,司齐也是非常热衷于跟他周旋。
“当然,拼了命我也会护你周全。”孟章手指微凉,握在手中就像捏着上好的玉石,细腻滑嫩,在炎热的夏季实在是个好的解暑品,司齐握着就不愿意放手。
“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司齐日子过得安逸了,执明本身就是那种能拖就拖向来不爱打算,只靠突发奇想的性子。即便是司去心心念念着接班人,在青龙国好酒好菜好风景的招待下,又受原主本性影响他也慢慢松懈着,只想着在舒适的青龙国能享一天福就多享一天,反正时间又不紧张︿( ̄︶ ̄)︿
孟章笑道:“没事,不过最近有些不安宁。”
“是监兵。”司齐有种直觉,让孟章头疼许久又束手无策的一定是这个人。
孟章的眼神微闪点了点头。
“你放心,我并未同他有什么约定。”司齐温言道:“最初选他不过是看他可靠而已,谁知,却是错过了你。”
“我知晓的。”孟章眼中闪过感动:“是我当时没有向你解释,我以为你故意不认我。”
“他想要做什么?”司齐紧紧握着孟章的手,那双冰雪似的眼眸此刻带着温软的笑意。
孟章简直要看呆了,他不自觉想要伸手去摸摸司齐的脸颊,只是在将要伸到司齐脸上时,猛地停止了动作,不安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只是突然想摸摸你。”
司齐只是笑着,表示不在意,却没有示意他继续下去。
孟章黯然的放下手,解释道:“监兵他想打破约定,独占你。”他说完,只是看着司齐,想要得知面前人的反应。
司齐依旧冷着脸,只是看着孟章时,脸上会带着些许暖意,语气依旧森冷:“他想被三国合攻,就算他是战皇又如何,当我们三皇是好欺负的吗!”
孟章看他的眼神越发柔软,他温和道:“你能这样想真好,我还怕,你会跟着监兵离开。就算举全国之力,我也会护住你,只是我做的只能是护着你,却不会左右你的决定。”
司齐微微蹙眉,孟章究竟想要得到什么,这些时日孟章时真正对他好,若是真的是他口中的救命之情,那是情有可原,可若是阴谋,可这些时日,他除了关怀备至,却从未在做过些什么。
“我想回去玄武国一阵子,既然我呆在哪里,监兵就骚扰谁,那我回自己的地盘,他总归不会率兵攻打玄武国吧。”
孟章眼中呈现出犹豫与挣扎,他道:“我不想你离开我,一刻也不想,也许我懂得监兵的心思,那种焦灼,恐慌的感觉,即便是你在我身边我依旧时刻能感受到,何况是你离开。”
司齐想了想,道:“那怎么办?”
他看着孟章神色可怜,甚至带着恳切的眼神,自言自语道:“难不成我把你一同带回去?”他本想接着说:“怎么可能,玄武国从来不许外人进入。”却因为对方眼中突然迸发的亮光而咽下即将出口的否定。
司齐呐呐道:“你当真想跟我回深海,那里可是十分无聊,十分的难熬,我无时无刻不想逃出来。”
孟章带着小孩子般的欢喜道:“我想去看看你生活的地方,”他顿了顿,好似有些害羞的继续道:“听说玄武国只会让自己人进入,你想带我进去,是不是已经把我当做自己人?”看到司去别扭的点了点头,他又开心道:“除了我,你就没有想过要带别人了,对不对?”
司齐又点了点头,诚然,那些规矩在玄武族人眼中是天,即便伴侣是外族人,一旦被领回玄武国,那就证明此人是同性命一样重要的人。因为外族人一旦违反玄武国规定,负责着是那人的伴侣,而这处罚往往就是性命。
倘若不是深爱,怎么敢以性命相赌。
但是,执明不是一般的玄武族人,他是玄武圣主,更是视规矩如狗屁的圣主,所以,司齐压根就没有意识到这个承诺下带着的沉重意义。只是他在玄武之门开启,面对玄扶古怪的眼神,他又再一次脱口而出道:“你再怎么觊觎我,我都不会对你有兴趣。”时,玄扶刷的一下变脸,哼了一口气,甩袖离开,本来预告诫司齐的话也忘得无影无踪。
“他似乎很不开心?”孟章微微蹙眉道:“我真的不该来这里,只是理智上这样想,但事实上,我却忍不住想跟着你。”
司齐摸摸他的手道:“没关系,他就是更年期重来,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过阵子就好了。”
☆、四皇圣后十
玄武国的结界阻碍着海水,将深海底劈开一大块,作为族人们居住的场所。其实,没有那层结界族人们也能在海底生活,但由于比较注重于与时俱进的玄武国先祖的影响,强调要跟上时代发展,并创建了这么个工程,力求不做深海愚民,要同外界相通。而相通的第一点就是有个相似的环境。
所以,在玄武殿中,其实与陆地上的宫廷殿宇形状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区别的主要在于装饰材料,这里铺路的鹅卵石都是光滑的黑珍珠,屋里的灯具是深海中会发光的鱼,连床都是巨大的蚌壳。
孟章委婉的表达了自己对床的不满,并十分可怜的表示倘若他一个人,绝对会失眠整晚。司齐作为主人自然不能委屈了自个带来的客人,就表示会陪着他睡。
到了夜晚,深海中仍旧是光亮刺眼,其实深海中没有白日黑夜,光亮的地方永远光亮,暗黑一片的地方永远伸手不见五指。他们只是根据时间来规定白天黑夜,躺在蚌壳床上,蚌壳一关,没有丝毫缝隙也没有光亮透进来,这自然是适合于晚上睡觉的黑暗。
司齐躺进去时,孟章正僵硬着身子躺在里面,他碰到司齐的身子,既是拘谨又是小心的想要挨着,声音中带着不安道:“对不起,我只是有些不习惯。”
“不要紧。”司齐握住他的手,揽着他道:“其实你完全可以当做这是你殿里的床,现在天黑透实,该是你改折子改到深夜,然后你很累,想要上床,却觉得没有改完,不安心睡觉。”司齐挨着孟章小声道:“然后你想,大不了可以明早起来再看,现在只需要放松一番,即刻可以得到一个香甜的觉。”
孟章有些无助道:“你讲的很好,但,确实是我太过于胆小了。”
司齐改为完全抱住他,凑近问:“那这样你感觉好吗?”
孟章声音带着些飘忽,他小心将头抵在司齐的头上,笑道:“这样,非常好。”
终于,司齐在独身一人的情况下,截住了躲避他的玄扶。
“哎,你这些天躲我干什么!”司齐带着埋怨道,本来在不被孟章察觉的情况下,独自出来找玄扶就很吃力,结果对方还老躲着他。
“我不是怕老头子碍眼,打扰你们二人世界。”玄扶气呼呼道。
“你不会是吃醋了吧。”司齐眯着眼,嘲笑道。
“哼,青龙国主是没看到你现在这副嘴脸,要是被他看到肯定吓得转身就跑。”玄扶立刻还击道:“吃醋,就你这怂样,还让我吃醋。小崽子,你尿床时是谁给你换的床单,你摔跤时,是谁给你揉的膝盖,有老婆就忘娘,也不知道给我说说,说带人来就带人来,我可不喜欢他。”
真是越说越离谱,司齐收起嘲讽的脸,痞痞道:“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成我娘了。”
玄扶老脸一红道:“还不是你小时候对我喊爹又喊娘的。”
司齐咳了咳,道:“我不跟你磨叽,今日找你就是有件事想办。”
玄扶道:“何事,不要提什么匪夷所思的想法,我今儿心情好,不那么愚蠢的事,我就勉勉强强同意。”
“我想找继承人。”司齐难得的没有还击,十分正经道。
玄扶一愣,面色也变得凝重:“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不可能啊,你为什么这么想?”
“防患于未然,懂?”司齐斜眼道:“我向来是个高瞻远瞩的圣主,倘若哪一天我不幸牺牲了,咱玄武国也不至于群龙无首嘛。”
谁知他的话方说完,玄扶的一张老脸刷白,他哆嗦着嘴唇道:“你,你是不是预测到了什么。”他低着头,自言自语道:“也对,你怎么可能毫无卜兆能力,这样大的危局,肯定是能预测到。”
“喂,你在嘀咕什么?”司齐皱眉问道。
玄扶只是自顾自地道:“你想知道你父母的信息吗?”
司齐觉得头顿时大了,他好像开启了什么了不得的副本,就在他后悔怎么没有准备一包瓜子,并就着一壶茶来听一段冗长又狗血的爱恨情仇时,玄扶竟然很精简而且不撒狗血的将故事讲完了。
故事的开头一句就是:“其实客观来讲,你并没有父母。”
司齐立刻反驳:“你想说我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我不相信!”
“这关于我们玄武一族的辛秘。”玄扶叹了一口气道:“原本这些都是只能该历代圣主知晓的事,而,因着那个错误,我就通通告诉你,你也应该知晓了。”
传说中凤凰浴火重生,涅槃重的新生的神话是真的,只不过没有出现在朱雀族身上,而是出现玄武族中。玄武国的历代圣主其实都是一人,到了相应的寿命就开始为新生做准备。玄武族人的寿命其实很长,但是作为占卜神谕的圣主因动用神力,寿元消耗的极快,对于拥有极长寿命的族人来讲,他们的寿命过于短暂。
这种秘术只有历代圣主知晓,连着普通族人都保守着秘密,只因一旦传出定然会引起旁人觊觎,重生长存岂不比长生不老更加又诱惑力。
这个秘密被保护的极好,直到执明的前身,爱上一个外族女孩,他居然妄想动用秘术让女孩也跟他一起重生长存。上代圣主一切都是悄悄进行,被玄扶发现时,已经进行到最后关头。
可能是步骤错误,亦可能是惹得神怒。在最后一刻,秘术失败,外族女孩当场死亡,新生的圣主居然毫无能力,连玄武国引以为豪的占卜之力也没有,性格也变得稀奇古怪。更不像从前,对前尘往事居然尽数忘却。
司齐听完,顿了顿,道:“虽说这个故事很不一般,但是我总听出了一股雀跃的感觉。”
玄扶撇他一眼道:“你也就不说话的样子像前几代圣主,一讲话完全走样。”
“那我这继承人的事?”司齐问道:“我没有能力,总不能断了涅槃的后路吧。”
玄扶背着手道:“那倒不会,阵法坚固,只用我为你加持便可。”
“那还犹豫什么,赶紧呐。”司齐急切道。
“这并不是生孩子。”玄扶翻了个白眼:“不是一加一等于二,一永远只是一,你明白么?”
“我知道,一不是一,难不成是二。”司齐比了个二,笑嘻嘻道。
玄扶脸上带着些无奈道:“你就没有想到,或许从前的圣主回来了,你就不是你了。”
“执明肯定不在了。”司齐答道,看着玄扶骤变的脸色,无所谓道:“换一个不闹腾,安邦定国的圣主不就是你希望的事嘛。”
“噢,我明白了,你不舍得我对不对?”司齐眨着眼睛,取笑道。
“滚滚,我最后跟你讲一句,那个外族女孩就是孟章的姑姑,很有可能他知道了这个消息,来这里打探,你也别像个傻子一样被人家耍了。”玄扶一脸受不了的表情赶紧离开。
望着玄扶少有落荒而逃的背影,司齐脑海中浮出那个板着脸责罚执明,又换着花样逗执明开心的老头子的脸,似乎一点没有变,一直这么老,一直这么……关心执明。或许,在玄扶的心中,执明早就不是那个高高在上无限重生的圣主,而是一个他养大的孩子。
难怪,即使是执明再怎么不合格,他也没有动过将执明回炉重造的想法。司齐悠闲的往回走,正好碰见来找他的孟章。
☆、四皇圣后十一
“怎么去了这么久,肚子好些了没?”孟章笑道。
司齐眼睛黑沉沉的,没有惯常的笑容,只是道:“哦,之后碰见玄扶跟他聊了几句,得知了很重要的消息。
孟章依旧笑道温柔:“回去再说,我给你揉揉腿。”
“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些麻。”司齐道,他拉着孟章的手往回走,“我想跟你讲很重要的事。”他的声音飘散在空旷的深海底,他依旧没有看到,当听到这话时,那一双一贯呈现温柔与深情的眸子,露出的是怎么惊心的贪婪之色。
“竟然有这样的秘术,可是,这么重大的事情告诉我没有关系吗。”孟章对于司齐的坦白表现出巨大的震撼,即便是他早就从叔父那里得知,但不妨碍他再‘震惊’一回。
司齐笑道:“前代圣主犯了这样的大错,结果变成我这副模样,我想若是我再犯一回错,该变成什么样子。可能老天会想,都变成这副鬼德行,还能变得怎么个差法,兴许,我就变得更好些。”
“你怎么这样说自己。”孟章略微皱眉:“你很好,在我眼里,没有人能比上你。”
“我向来就是这个德行,你没有发现?也许是你早就发现,但是却装作没有发现。”司齐轻柔道:“我既然告诉你这个秘密,也希望你能保守下来。”
“这是当然。”孟章信誓旦旦道。当年他姑姑也是这样答应上代圣主吧,结果转身就兴冲冲告诉自己的父亲,说可以找到令他长生之法,待自己成功就会老父也享受这个机遇,原本她来这深海本就是为了延长那个老头的寿命,只不过误打误撞遇见了玄武国圣主。孟章在心中冷笑,他这次一定会万无一失。
“我会说服玄扶。”司齐恢复如昔,木着脸道:“等我些时日。”
孟章微笑的看着他,轻轻地点着头,眼眸中满满的情义。
还未等司去主动去找玄扶,就接到玄扶来找他的消息,他随着侍童绕过弯弯曲曲的珊瑚树,穿过暗黑的深海森冷,终于在中间看到玄扶。玄扶老头正提着一盏灯,背后是幽深的通道,皱巴巴的老脸上倒映着阴森的光亮,像极了传说中的巫婆。
“我带你去看个东西。”玄扶不给司齐发嘴炮的机会,十分庄重的走在前头。
逐渐深入,光亮透出,这是深海之心,司齐抬头往上看,在深海之心的漩涡中正有一个人,黑发黑眸,倾国倾城。
“天之子!”司齐喃喃道。
玄扶背着手,镇定道:“你不是一直好奇为何我让你做这天之子?”
司齐看着他,问道:“这不是你的报复?”
玄扶不受他影响,依旧庄重道:“你有没有想过,为何独独你的外形同天之子一样,皆是黑发黑眸。”
我一直这样,挺正常啊,司齐摇了摇头。
玄扶叹气道:“你总是这样蠢,不知是好是坏。”
看在你要揭发真相的份上,我就不同你计较,司齐识相闭嘴。
“其实,”玄扶望向漩涡中的人,“我本来是想将他藏起来,却有了意外发现,他拥有玄武神力。”
司齐一惊道:“那不是历代圣主才有,噢不,我没有。”说道后半句,他讶异的望着玄扶道:“难道,他,才是。”
玄扶淡淡道:“我不知道。在三年前我算出天之子降临会给你带来死劫,我一直以为会是出深海给你带来危险,所以一直严密看守防止你逃跑,当你阴差阳错被认定为天之子时,我就想既然不知怎么避免,那没有了天之子你总该安全,所以我找到天之子后,就连夜赶回来。也许乱了你的命数,那卦象兴许会变。”
“我猜你最近又卜了一次,结果没有变。”司齐耸肩道。
“我昨夜算了一挂,死局。”玄扶道:“也许一开始我就想错了方向。”
“你没有错,天命不可更改。”司齐望着玄扶道:“如今重要的是,将这副身体还给真正的玄武圣主。”
玄扶猛然看向司齐。
“应该是在上代圣主妄想改命时,恰巧混乱时空,换错身体。”司齐淡淡道:“而那个天之子的传说,到底是真的神谕或是先祖卜到现在的情景,而预先设下的铺垫,这都未可知。”
玄扶仍然没有表示意见。
“你带我来不就是为了这个,难道因为过程太过顺利,你所准备的十八般酷刑没有用上,而倍感失落。”司齐笑眯眯道:“老头,别紧张,换了身体,我还在呀。”
玄扶通红着眼睛,瞪了他一眼,道:“臭小子。”
“不过,在换身体之前,我得做一件事情。”司齐神秘一笑道。
“何事?”玄扶擦了擦眼睛。
“唔,我也不大确定,只不过,想要印证心中的想法,所以在等待时机。”司齐竖起食指,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一个四皇聚首的时机。”
司齐并没有等多久,玄武国迎来了白虎圣主同朱雀圣主共同拜访,他在大殿中设宴,共同招待两皇。宴会进行的并不愉快,尤其当孟章靠着司齐时,监兵连礼仪顾不上,直接扯过司齐,将他摁在桌上狠狠亲上去。
在另外两人的狂揍下,总算是制住发狂的监兵,司齐抹了抹嘴巴,示意周围石化的臣子退下,他扯了一个笑道:“都站着做什么,咱们坐下好好谈谈。”
孟章察觉有些不对劲,看向司齐发现对方根本没有看过来,有些失落的坐下。
“二位突然造访我国,可谓何事?”司齐无视三人眼光,客套道。
监兵只是目光灼灼的望着他,不发一言,还是陵光沉不住气道:“孟章可以来,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来。我们明明都是一样,你为什么要偏心。”
“说的倒是。”司齐冷笑道:“果真目的都是一样。”
“你怎么了?”孟章担忧问道:“你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