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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仇人总是我的菜-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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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不见。”苏少时温柔的笑着。
  司齐漫不经心的点头,也不与他多说话,转身欲走。
  看到掌门长老们最宠爱的、天资最高的师兄,被当众甩了脸,不仅毫不生气,反而跟在大师兄身后追出去。众位师弟们都是一副‘我的小伙伴们被惊呆了’的表情,一个个脸上都是露出懵逼的呆滞,看来大师兄果真威武!
  “你在躲我,为什么?”苏少时跟随着司齐左侧,疑惑问道。
  司齐翻了个白眼,道:“不敢,我近来事务缠身,忙的很,没空躲你。”其实,也是他在躲苏少时,他们两的关系乱遭遭的,且不说血缘关系这一层,单是他们争同一个男人就够让人闹心。按理说,这个苏少时也是南溪的复仇对象,毕竟是南溪求而不得的东西,都被他所拥有,南溪后来的杀父与死亡也间接性与苏少时有关。可是现在苏少时对‘南溪’这么爱护,完全没有伤害他的意思,这让司齐如何报仇。

  ☆、再见炮灰大师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苏少时的脾气还是这样,一旦有什么疑问,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整一个好奇宝宝的样子。
  “既然你问我,好,那我就先问你一句,你知道我跟子车涟是什么关系吗?”司齐看着苏少时脸色刷的惨白,忍下心中的不舍道:“我喜欢他,他喜欢我。”
  苏少时点了点头,苦笑道:“我知道。”
  “那你与子车涟又是什么关系?”司齐定定的瞧着苏少时道:“你生辰那晚又跟谁在一起?”
  苏少时紧紧的攥着手道:“你误会了,他只是把我当做朋友。”
  “哦,是吗?”司齐吸了一口气,告诫自己要狠心,接着道:“子车大哥曾经跟我讲,他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是你吧?”
  “没想到他连这个都告诉你。”苏少时的脸越来越灰暗,他垂着眼眸道:“没错,我自幼与他一起长大,直到我拜入师门才分开。”
  “既然是旧识,为何装作不是认识,莫不是心里有鬼。”司齐看见苏少时手上青筋暴起,脸色也带着些痛苦,就晓得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与他之间清白,我们只是有些误会,他不愿意认我这个兄弟罢了。”苏少时是个不可多见的美人,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放在任何人眼中都会心软不忍,不过他的面前阅尽千帆美人的司齐,自然能免疫这副美人光景。
  “你们两个之间真的清白吗?”司齐勾起嘴角道:“你生辰那日你们可是做了什么事,他满嘴都是你的名字。”
  苏少时脸色大变,他道:“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什么事情都没有,要说有,也只是我一厢情愿,他并不爱我,他心里只有你。”
  司齐叹一口气道:“怎么会,你看我们有几分相似,也许我可是你的替身。”
  苏少时并没有司齐预料的激动,反而深深看了司齐一眼,自嘲笑道:“不会,他厌恶我如洪水猛兽,躲避我还来不及,怎么会找替身。”
  其实司齐对他们之间的矛盾挺好奇,这也许是他复仇的一个点,于是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不要唬我,若是不跟我说的清楚明白,我再也不会理你。”
  苏少时嘴唇蠕动几下,沉默片刻,终于下定决心道:“罢了,或许告诉你也不是什么坏事,只怕就算是告诉了你,你也不愿再理我。”
  “怎么会,也许我知道了,就能想到办法解决你们的误会,让你们重归于好,有情人终成眷属呢。”司齐回道。
  苏少时只是摇了摇头,偏过脸,像是有些难堪的开口道:“从前有对恩爱夫妻,丈夫非常爱他美丽的妻子,有一天他的妻子死了,丈夫十分痛苦,将他们的儿子送走不愿再见,年复一年,他们的儿子渐渐长大,那个丈夫很少去看他的儿子。直到有一天他发现自己的儿子与死去的妻子非常相似,于是他对待儿子态度逐渐变好,儿子也非常开心,冷漠的父亲终于接受自己。可是相处以后,父亲的态度越来越奇怪,儿子也察觉到不对劲,但是他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依旧仰慕父亲。”
  苏少时说到这里,身子突然一抖,像是想起非常可怕的事情来,他声音微微发抖:“这个儿子有个非常要好的兄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两人同吃同睡无话不谈。但是儿子从小就喜欢这个兄弟,于是他想在十四岁生辰这日向他告白,因为这两个人约好,每次对方过生辰都要待在一起。”
  “儿子心里害怕又欣喜,喝着酒心情忐忑的等心上人到来,他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有人来时,已经醉得看不清人脸,但是他一直记得要表白。于是他大声叫道:“涟哥哥,我爱你。”他被那人抱住,被人吻着,他心里甜丝丝的,嘴里一直说着‘爱你’,终于他的身体陷入床铺之中,他想着原来对方也爱他。”
  “那一瞬间,他身体虽然痛的快要裂开,心里却是无比甜蜜,直到听到一声怒吼,儿子睁开眼睛,然后从快乐的巅峰摔到痛苦的地狱。他发现他所爱的人站在门口,惊愕的看着他,眼中满是厌恶。而趴在他身上,同他纠缠的人竟然是他一直仰慕的父亲。那一刻天塌了下来,儿子羞耻惊怒。他想找心上人说清楚,心上人不再理他,两人形同陌路。”
  “最终,那个儿子再也呆不下去,于是离开那里,两人再无联系。”苏少时说完后,眼神看着远方,拳头紧捏着,他能想象这种不容于世的事情会受到多少白眼。
  虽然司齐之前隐隐有这方面的猜测,真实听到后,还是有些吃惊。这个牧笙真的对自己儿子下手,难怪能想出把南溪送给越无心当男宠的计策,这完全是亲身实践过嘛。
  “你不用这副样子。”司齐察觉气氛沉默的有些尴尬,连忙握住苏少时的手,诚恳道:“这不是你的错,一切都是巧合,真正要怪的只有你的父亲,是那个男人侵、犯你。”
  苏少时的脸色好了些,预料中的鄙夷没有到来,他感激的看了司齐一眼,摇头道:“他是我父亲,永远都是。”然后不等司齐说话,继续道:“所以,你该放心,我曾经对子车涟表白,他告诉我,他爱的是你。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一晚,那道坎,我们都跨不过。”

  ☆、再见炮灰大师兄

  一切都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越无心与华莫,牧笙与苏少时。这些在南溪的记忆中并不存在。万物都有两面性,也许南溪只看见其中一面,而忽略另一面,那么问题来了:南溪遭遇的这一切是否也有另一面?
  司齐所看见南溪的记忆,是南溪意识中的过去。倘若南溪的认知不正确,他的记忆中那些悲惨是否真实,他的复仇是否有意义?
  既然是想不通,也不用再想,只能见招拆招。由于越无心的指导,司齐的功力大涨,平日又尽心尽力扮演大师兄角色,整个人凶残无比,逐渐发展到小师弟们见之闻风丧胆的地步。
  周围几个小门派经常下战帖互相切磋,由于翎羽门精英被魔教攻击的死的死残的残,那几个门派就动了心思,想用翎羽门弟子出风头。对于这些人,司齐常做的就是关门放二师弟,华宴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几招漂亮的剑法就将对方打败,漂亮的赢一场。
  有些人知道‘南溪’在武林大会上出了风头,又是有名的包子大师兄,将注意打在他身上。叫嚣着要与翎羽门大师兄比武,君不见翎羽门最强二师兄对大师兄恭恭敬敬的样子,也不见那些小弟子对他一脸默哀的模样。还一脸兴致勃勃,带了大批人观战,又放了许多狠话,十分不屑的看着那位包子大师兄慢吞吞的走来。
  “大师兄来喝口水润润喉咙。”弟子甲端杯茶水恭敬道。
  “大师兄不用顾虑,他刚才已经说了生死有命,您只管放手,不用像对待我们那样爱护。”弟子乙接着拍马屁。
  “大师兄想吃肠粉还是酱油光面,我去给你买来,正好打完就趁热吃。”弟子丙谄媚道。
  司齐打了个哈欠,对面这家伙有病,不就是决斗,来这么早做什么,他擦了擦眼睛,道:“我要是酱油光面,记得两勺酱油。”
  “知道,两勺酱油,一勺辣椒油,不要葱蒜,多加香油。”那个弟子见司齐满意点头,一脸喜悦的飞奔而去。
  对面大师兄:“……”看了看身后自家师弟,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大师兄没当好。
  “好了,不废话,我要揍人了。”司齐活动着关节,脸色露出凶残的笑容,自从门派弟子被他揍遍后,人人都躲着他,遇见了也作鹌鹑状不说话,一个个夹着尾巴装小白兔,他想揍都没有理由。现在终于有沙包上门,他正好验收这段时间练功的成果,看自己的内力是否与越无心说的那样快速上涨。
  对面大师兄看‘南溪’就这样直愣愣冲过来,嘴上扬起轻蔑的笑,又凹了个造型,十分酷炫的扬手迎敌。结果还没来得及展露自家优美的招式,就被司齐摁住,单方面的狂殴,并且毫无还手之力。
  司齐揍了一阵,听到对方投降,满足的松了手,正好买早点的师弟回来。顿时展露笑容,心情颇好道:“果然是揍人最让人开心,整个人顿时畅快不少呢。”
  众弟子:“……”求放过,大师兄!
  这一战后,司齐凶残之名,远近驰名,又痛殴了几个来挑战的同辈后,大BOSS牧笙终于出关了。
  当然,牧笙一出来,司齐就得跪在地上乖乖受罪,告状的是隔壁山头的小门派,成立不久,想拿司齐做跳板,给门派打响知名度,反而被心情不好的司齐狠狠殴打一顿。听说翎羽门掌门十分严厉,就挑着这个时机来告状。
  果然,牧笙一如既往的要给自己大弟子惩罚,可没想到整个大堂顿时刷的跪了一片。
  “掌门/师傅,大师兄并没有错,您这样处罚,我们不服!”
  牧笙有些懵,他才闭关半年,一出来好像有什么就脱离掌控。他眯着眼睛打量司齐,想要看看这个老实跪在一旁的孩子玩什么花样,结果一无所获。这个由他一手带大的孩子还是那样懦弱无用,明明脸上带着不忿,却只能唯唯诺诺任他处罚。
  想到这里,牧笙稍微放宽心。他虽然闭关不理门派事务,却不是什么都不关心,苏少时做为他最宠爱弟子,常常被唤去陪他,报备些大事。这南溪也被提了几句,不过是性子变得争强好胜,逞强斗狠,常常打架,实在是扶不上墙。想必众位弟子求情,也不过是为了门派脸面。
  牧笙不痛不痒的罚了司齐,又安抚那个门派,就命苏少时同自己回去说话。
  他并没有意识到,从这一刻开始,自己从来看不上的南溪真正的成为众多弟子心中的大师兄。那声称谓是从心底发出,那一双双眼睛中都是真诚与敬仰。但牧笙看不到,他的眼睛很久之前就看不到其他,除了自己所受的屈辱,除了酷似妻子的儿子,他自私冷酷的心容不下其他。
  许多师弟叽叽喳喳的说着不公平,又人声沸腾要为大师兄讨回公道,司齐只是笑了笑,忠心的表示,无论何事,都要听掌门所言,掌门的决定不可质疑。又获得弟子一大波的感动与敬仰。
  “你放心,我去把那些小人揍一顿,看他们还敢不敢告状。”华宴给司齐抹着伤药,司齐的惩罚相对以往算是轻的,当众被抽十鞭。
  “不用管他们。”司齐趴在床上,不在意道:“毕竟我把别人揍得更惨。”
  华宴嘿嘿笑着,又道:“你十七岁的生辰要到了,想要啥?”
  “生辰?这么快啊。”司齐不舒服的转头,望着华宴道:“我还没想好,那我先要一个承诺吧,你答应我一个要求,要求不是杀人不是放火,也不会让你做坏事,行不?”
  华宴点点头,又看着司齐,眼睛亮晶晶的趁他不注意,想偷亲一口。
  好在司齐反应快,及时捂住嘴巴,怒道:“你小子不长记性,不记得我怎么揍你了。”
  华宴身子缩了缩,半年前,他也是这样偷袭司齐亲了他一口,结果被他追着打了一个月,那种惨痛的回忆,他又怎么会忘记。但华宴还是挺着胸脯道:“为什么我不可以,我明明看见你跟子车公子就是这样,他”华宴舔舔唇,有些不好意思道:“而且他亲你时间可长了,后来你都喘不上气,都快昏过去。”
  “放屁!”司齐老脸一红,否认道:“你什么时候看到的,你那只眼睛看到,我会被亲的喘不上气!”
  “我两只眼睛看到的,”华宴扳着指头数了数道:“一共看到五次,小树林一次,后山一次,你房里一次,屋顶一次,还有苏师弟院子一次,那次连苏师弟也看到了,你被亲的说‘不要不要’的。”
  好像真有其事呢,司齐回忆一番,又怒道:“你跟踪我。”
  华宴对着手指,支支吾吾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们老在我面前晃悠,我好奇就跟上去看。看到子车公子亲你,我也想。”说完脸上浮现一个甜蜜的红晕。

  ☆、再见炮灰大师兄

  司齐连忙摆手,囔囔道:“滚滚滚,你等我好了,非要把你揍一顿,我是能随便肖想的嘛,我可是你英明神武的大师兄!”
  “可俗语有云,近水楼台先得月,你看你是我师兄,我是你师弟,我们房间相邻,整天都呆在一起。子车公子一个月都不见得能看你一面,交流还要靠写信,麻烦又费时间,你跟我在一起多好,所谓日久生情。”华宴一本正经劝道。
  “你分析的不错。”司齐撑着头,竟然十分认真的思索。
  见状,华宴简直要乐开了花,再接再厉道:“我们师出同门,同出一派,知根知底,那个子车公子是子车盟主的儿子,人品不知如何,武功高超,若是你以后想打人出气,他都不见得会像我这样乖乖挨打,到时候你打不过他,下场肯定非常难堪,会被他压一辈子!”
  压一辈子。
  压。
  一辈子。
  这几个字在司齐耳边循环,他联想到前面任务中几次经验,随而笑了笑道:“怎么可能,又不是他,怎么压的了我。”
  华宴一脸懵懂,问道:“什么意思啊?”
  司齐抿着唇道:“你帮我个忙,事成之后,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真的!”华宴眼中直冒精光,立刻同意。
  翎羽门弟子有个惊人的发现,他们英(凶)明(残)神(恐)武(怖)的大师兄恋爱了。对象居然是武力值超高的二师兄。消息一传开,众人沸腾,专业人士则一脸不屑说,早就看出来了,没见到二师兄见了大师兄就像老鼠看见猫,不是有猫腻是什么。
  话一说开,大家又十分兴奋的谈论两人上下问题,有人说是大师兄肯定是上面,没见大师兄那么凶残,二师兄要是做上面的,说不定就被废了子孙根。
  有人说二师兄是上面,据理力争道,看二师兄待大师兄的样子,完全是怕老婆的样子嘛,而且二师兄身手了得,在床上一定能制服大师兄。
  众人争论不休,发展到下注赌博,这压大师兄在上为三,压二师兄在上则为七。
  司齐得知消息,牙咬的死死的,这些人是什么眼光。遂而把自己所有钱财拿出,全部压在自己那注上。然后又拧着华宴的耳朵,当着众人面把他压在地上,摸了个小脸,攻气十足的调戏一番,准备去收银子。
  结果又听师弟们争论道,体位决定不了攻受哇,我为了大师兄特意买了专门书籍,你看这一本的二十一页,这一本的第十页,还有那一本的第九页,这几个姿势也是受着在上。结果众人诡异的沉默,期间还有人翻书页的声音。
  “原来男人可以这样。”这是有人咽口水的声音。
  “喂,你别看着我,我我可是喜欢小翠。”
  然后话题又朝着诡异的方向发展,司齐忍了忍还是抽身离去。回到房间,越无心正坐在床、上翻书,他头也没抬道:“谁赢了。”
  司齐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后来想可能是说下注一事,小心翼翼问道:“你下了哪一方?”
  “华宴。”越无心实诚道:“我下了十注。”
  你还是亲爹吗!
  你看我这么攻气十足,怎么可能是受呢!
  司齐翻了个白眼道:“不好意思,你输了,我是上面的。”
  “不可能。”越无心淡淡道。
  “怎么不可能了。”不就是被压过几次,老子一样是个强攻!
  “你的样子跟华莫很像。”越无心眼中带着怀恋。
  司齐一琢磨,弄懂了越无心的意思,他大概是说华莫是个受,而南溪跟华莫长得像,也会是个受。
  越无心接着道:“我们教有药,只要吃了就只能作为承受一方。”
  司齐心下大惊,连忙转移话题道:“你给华莫吃了?”
  越无心脸上闪过痛苦:“没,药刚研究出来,他就死了。我可以给你吃,正好。”
  司齐咽了口唾沫,心道:好汉不吃眼前亏。连忙摆手:“哎,我其实是说着玩的,我就喜欢在下面,谁跟我抢我就急。”
  越无心狐疑道:“没骗我?”
  司齐见他的手都往袖子伸去,准备掏东西,连忙道:“没骗你,骗你我打一辈子光棍。我跟人家那啥时,就是在下面。”这话说的没错,任务里几个世界,都是被钟云压。
  越无心掏东西的动作停止,脸上还有些失落的把药瓶放回去,掐手指算了算道:“按这样,我可以赢一百两。”
  司齐肉疼的点了点头,不就是存了小半辈子的积蓄么,算什么!
  第二日,今天消息横空出世,大师兄亲口承认自己是个受!是个受!
  不管群心怎样的骚乱与沸腾,八卦的狗仔师弟们如何蹲守在门口,争取掌握第一手大师兄与二师兄不得不说的夫夫故事。司齐也没精力去管,因为他被一个人给抗走了。
  那个人一上来就给司齐一个湿、吻,把司齐亲的昏天黑地,幸亏司齐连练了魔教心法,内力迅速上涨,才不至于段时间投降。
  耳边水声阵阵,司齐觉得那双手越来越不老实,自己呼吸的也越来越困难。连忙用力的将舌头推回去,可对方更是个中高手,迅速缠绕回来。又是一通缠、绵、悱、恻,直到司齐腿软。
  “你能给我一个答复吗?”子车涟(钟云)摩挲着司齐的嘴唇,眼神暗沉沉。
  司齐喘着气,推开子车涟的胸膛道:“我移情别恋了呗,异地恋是没有好结局的,我二师弟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俩暗度陈仓,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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