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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突然成精没有户口指标怎么办-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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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淼淼坐在他的床边,“你就这反应?”
    晋流芳一挑眉,“喜欢我不是很正常的吗?有什么好奇怪的?喜欢我的人还不够多吗?”
    白淼淼被他三个反问砸得哑口无言,点着他一个劲儿地摇头,“晋流芳你真是……你真是……”
    你真是太臭不要脸了。
    白淼淼生怕被武力镇压,只敢在心里默默批判道。晋流芳的德行可没谁比他更清楚了,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洪水就泛滥,说的就是晋流芳这种人。这人还特别恃宠而骄,只会顺杆子爬,从来不给人台阶下。白淼淼有点后悔自己风尘仆仆来找这个发小八卦了。
    “那你怎么也不表示表示……诶,千万别说是我说的,人家估计都不知道我和你认识。”
    “表示什么,有什么好表示的。”晋流芳拎了一张试卷,对选择题答案。
    “人家可是喜欢你啊。”
    “喜欢我的人海了去了,我人人都去表示表示,我还用不用做别的事了?”晋流芳红口白牙道。
    白淼淼扼腕叹息。好好一棵桉树,怎么就栽到这种冤大头身上了呢?
    他目光一扫,“诶,沉香呢?”
    “洛阳那边来人了,带她跑一趟中央,看有没有结果。”晋流芳皱皱眉。
    “你居然不跟着去?这可不像你。”白淼淼深知这发小对这件事的执念程度,若不是上头还有父母长辈拦着,再加上他自己道行确实没多深,没准他早就去把中科院倒过来犁一遍了。
    “交给他们我还是比较放心的——而且凤凛也在。”
    “哟哟,话说回来,这么多年你对你恩师还是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啊?”
    “什么叫老鼠见了猫?”晋流芳对这个粗俗的比喻很不满,“我那是发自内心的尊敬!”
    他徐徐叹了一口气,粗鲁地把卷子一摊,目光灼灼不知道望着哪个不知名的方向,“我现在只想赶紧过了考试,从这个鬼地方出去。”
    千里之外深受尊敬的凤凛撑着会议桌站了起来,说:“我不同意。”
    “凤老师,你这是干什么?”会议室内十来个教授,人人不是白袍子就是西装革履,白炽灯打下来气氛冷清清的。
    “这样违反我国五九年颁布的妖精权益保护法和十条人精团结原则。”
    他旁边的一位女教授扑哧笑了出声,“好了好了,凤老师你先坐下,”女教授试图缓和一下气氛,“既然凤老师把这个定义成妖精,首先我们有一点要搞清楚吧,R…305到底算不算成精?”
    凤凛面无表情,“吴教授是想讨论法律界对于成精的定义吗——在座的诸位都知道那里尚有不明确的地方。”
    “按照现行的规定,以是否有意识作为成精的标准——这个没有人有意见吧?”左侧的一位官员扫了一下在座的男男女女。
    “R…305是否存在意识,这个秦沐云先生最有发言权。”于是众人的目光又纷纷转向了坐在角落沉默了许久的久负盛名的院士。
    秦沐云干咳了一下,才缓缓出声,“我只能说的确有波动的迹象。”
    “——然而按照最新的学界成果,我们都知道灵力的波动不仅仅存在在有意识的妖精体身上。”另一位教授抢白道。
    “可是R…305的灵力值早就超出了目前得出的成精灵力值界线。”
    “刘老师,我们知道鹿鸣山一千平方米的土地自带的灵力流动有500。63,你也能说鹿鸣山是妖精不成?——妖精的最终定义还是要看有没有人形!”
    凤凛张张嘴,颓唐地坐了下去。他知道这场会议,看来要僵持个非常非常久。而这场会议的结果,也许将是他,或者持与之相反意见的那些人,亲手埋下的定时炸弹。
    春秋功过,不在天,在人。
    “凤老师,喝口水。”会议书记见他脸色苍白,连忙起身,给他的纸杯续上水。
    “我知道有些研究者还是有给自己正在进行的试验体起名字的习惯,但这并不代表他们有自我的思想,也不代表它们和人类或者妖精享有一致的地位——我知道这有些残忍,然而这些实验体,它们生命的最大意义在于让我们探索到更深奥的科学真谛,它们是在为这个星球的进步做贡献。”一位教授扫了一眼凤凛,“洛阳那边……已经和我们的观点达成一致了。”
    “现在是不能证明R…305没有自我意识吧?”有人反对道。
    “也不能证明有吧?”
    “谁主张谁举证不是理所应当吗?”
    “这是什么,不可知论?”
    “无论在哪个层面上来说这都是非常不人道的。”
    会议室闹成一团。
    “好了诸位,”一位官员站了起来,“这些争议我们先搁置一下,有通知灵力检测装置已经设置完毕,R…305到底有多大的灵力值,诸位马上就可以见分晓了,或许到那个时候,诸位的看法也会有所改变。”
    人们陆陆续续从那个狭小的泛着白光的会议室鱼贯而出,凤凛听到身边一声轻笑,“你要在妖精身上谈人道?”
    日晷三号是目前全国最大最精密的一个灵力检测装置。针对的是那些可能具有破坏性和杀伤性的灵力测量。
    进入观测通道之前工作人员给每个来客配发了隔音耳塞和防护服。凤凛隔着高强度的航空级别防护玻璃,只能看到满眼的黄沙——然而凤凛知道那并不是黄沙,而是某种缓冲材料。
    工作人员看着手里的报告书跟他们介绍情况,“实验目标距离我们大概一公里,一分钟后开始进行测量,所释放的当量目前无法确定,也请各位老师注意自身安全。”
    大屏幕的倒数开始了,当红色的数字跳动到零,凤凛感觉耳边嗡地一声,像是被一阵狂风从面前席卷而过,黄沙猛地拍打着玻璃,只看见一片黄色的雾霾。地面像是被撼动了一般轻微颤动着。
    “结果出来了!”工作人员跑动着赶紧过来汇报情况,激动地挥舞着报告书,“——将近两亿,一亿九千万八百六十七点一五。”
    凤凛心下一沉。
    
    第17章
    
    清晨宿舍里铃声大作,祁江正收拾书包准备出门找地方背书,白淼淼“唔”地一声卷紧了被子,迷迷糊糊扯着嗓子叫了一声:“电话……”
    祁江连忙跑到桌子前拿起了听筒,铃声终于消停了。
    来电的人是他阔别已久的父母。祁江扯着电话线一直牵到阳台,掩上了门,抱着座机蹲在墙边,才小声地对着听筒叫:“爸,妈。”
    听筒那边的人似乎比他更小心翼翼,“江儿啊,打电话来有没有打扰到你学习啊?”
    祁江明知道对方看不见,却还在拼命摇头,“没有没有。”
    “学习怎么样啊?和班上同学相处还好吗?你凤凛叔叔给了我们这个电话,是你宿舍的电话吗?”
    祁江说:“都好都好——学校里的同学对我挺好的,凤叔叔也对我很好。”
    “这样我就放心了……生活费够吗?如果有想买的东西,不要太省着,没钱跟我们说,我们不缺这点钱——身体还好吗?”
    祁江捏着听筒,感觉鼻子酸溜溜的,他清清喉咙,深吸了一口气,才说:“真的都很好的,你们放心吧!我一个人能好好照顾自己的!”
    “那就好……”张红湘哽咽了一下,电话被刘潇接去了。
    “江儿啊,你们学校什么时候放假啊?你妈可惦记你了,前天夜里还睡不着,惦记这几天降温你有没有好好穿衣服……”
    听筒那边传来了几下推搡声,还有小声的“你和孩子说这些做什么”。
    “江儿啊,别听你爸瞎说,你在那边好好学,将来拿个户口,我们一家团圆,娘就心满意足了。”
    祁江轻轻地说:“嗯。”
    这几天昼夜温差大,又加上是在山间,清晨雾蒙蒙的,寒意浸到骨头缝里。祁江跑到操场上去晨读,披了一身露水回屋,几乎都把寒气带了进去。
    白淼淼刚从床上爬起来,他怕冷,揉着眼睛爬起来打了个寒颤,“你去北极了?”
    祁江指了指门外,说:“没有啊,我去了小操场。”
    白淼淼睡意昏沉,“哦”了一声下了床,迷迷糊糊去洗漱。今天周末,图书馆还要过一会儿才开门。低年级周六周日都放假,高年级有些考试班还要补习。
    祁江虽然不补习,但是也雷打不动地照常起卧,他们树木类对睡眠时间要求不多,也不怕热也不怕冷,某个层面上来说,倒是非常适合焚膏继晷凿壁偷光什么的。
    他往包里塞了一个馒头,今天有个班今天讲试卷,是祁江跟着做过的一套,他得赶紧过去蹭课。
    “诶,”祁江灌好水塞包里,回头看白淼淼,“李漓呢?”
    白淼淼打了个哈欠,呜呜啊啊地说:“今天他不来玩儿,沉香不在……”
    “是么。”祁江若有所思。
    “等下你若看见了晋流芳,千万别提李漓的事儿,明白吗?”白淼淼说。
    “哦。”祁江点头。
    他想了想,“那盆花是沉香?”
    白淼淼正在用爽肤水拍脸,“对啊。”
    “沉香她……她是晋流芳的什么人吗?”
    “其实我们这边谱系乱得很,硬要说起来,大概就是姐妹吧。”白淼淼沉吟了一下,“晋流芳是自称哥哥,那大概沉香就是他妹妹吧。”
    什么叫大概,祁江不懂。他们妖精,尤其是植物类的妖精,亲情血缘其实说起来也不会像人类一样用生理上的共通来维系,不过就像是张红湘和刘潇,那就是他的父母,不是大概这种不确定的说法。从第一天开始就是。
    “沉香她……是不是灵力出了什么问题?”
    “这个你自己去问晋流芳吧——不,你还是别问了。沉香就是晋流芳的逆鳞,谁碰谁倒霉,你看李漓,小时候还一起爬墙过河呢,说翻脸就翻脸。”
    “原来你们都认识啊?”
    白淼淼嗤之以鼻对他,“你现在才看出来啊?”
    他拍好了脸,到里间换衣服。“我和李漓和晋流芳都是发小,从小一起长大的……”
    “那为什么……”
    “李漓那蠢货喜欢晋流芳的妹妹,还在双方家长面前声称这辈子追着人家不放了,色胆包天,晋流芳能放过他吗?”白淼淼懒洋洋伸了一个懒腰。
    祁江不太理解,“为什么呢?有人喜欢自己的妹妹,应该是件令人开心的事情吧,为什么晋流芳会不高兴呢?”
    白淼淼弯下腰,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你还小,有些事情你以后会懂的……”他数了一下手指,“也十几年了吧,谁知道李漓为什么这么喜欢沉香。”
    祁江心想,他也就才活了十几年,李漓喜欢沉香就喜欢了十几年了。李漓一定是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喜欢那朵叫做沉香的花儿。哪怕它只是一朵不说话的花儿。晋流芳一定也……
    “哦。”祁江说,他也许什么也不懂,可是他在此刻,忽然明白了那朵花对于他为数不多认识的一些人来说,是何等珍贵的事物。
    “晋流芳手上的那个户口,是为沉香准备的……”祁江喃喃道。
    “什么?”白淼淼没听清。
    祁江摇摇头,“没什么。”
    白淼淼回头看他一眼,说:“你不是要去蹭课吗?你得赶紧了,我听到预备铃响了。”
    祁江心里暗道不妙,抓了书包就赶紧跑。
    祁江从后门偷偷溜进去,上面讲评的老师若无其事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表示,继续讲题。
    祁江摊开自己的试卷,对着黑板上选择题正确答案一道一道地勾了起来。
    “这道题我们上周的时候讲过,谁再做错自己去抄错题集十遍。”
    祁江羞愧,公式又记错了。他翻出错题集,在那个公式下面用红笔狠狠地画了两道杠。
    他正为着错题焦头烂额,那边凤凛大清早打了个电话给实验室里连夜蹲数据的小徐。
    “凤老师,您是来查岗的吗?我在实验室呢,真的在,学弟也在,不信我叫他听电话……”小徐挠着鸟窝一样的头发,把一边坐在墙角打盹的学弟推醒。
    “不是,我是想让你明天跑一趟基地。路费继续报销。”
    小徐满头问号,“跑行政处吗?”
    “不用——你还记得祁江吧?”
    小徐回答:“嗯,那个灵力异常的桉树精。”
    “……我低估了这次会议的用时,可能还要一个多星期才能回去……如果我估计没错的话,祁江的人形维持快到极限了,你去看看他,如果有什么异常,马上把他带出基地。”
    
    第18章
    
    这个班的学生基本都知道有个小学弟经常过来蹭课的事情,不知道是谁从杂物仓库新搬了一套半新不旧除了桌腿摇摇欲坠其他都很完美无缺的桌椅放在最后一排。反正这个班是个中级考试班,考合格的学生就会升入高级班学习,不合格的就继续考,班里的人只会越来越少。毕竟初级班考入中级班的难度和中级班考入高级班的难度不是同日而语的,所谓哭着进去,笑着出来。
    老师讲评完试卷坐在讲台上宣布自习,几个学生拿着试卷上去问问题。祁江借了前排学长的笔记抄,抄到放学还没抄完。
    “学长,能不能借我……”
    “没事没事,你慢慢抄吧,我不急着用。”学长爽快地答道,好不容易终于熬到下课了,他站起来招呼几个同学一起去吃午饭了。
    祁江抄啊抄啊,好不容易抄了密密麻麻一整面,视线越写越模糊,不知不觉趴在课桌上睡着了。
    这个班只补上午的课,祁江一觉睡到夕阳晒屁股。学生们见还有人在都刷拉拉跑了,竟然也没人把门锁了。
    祁江在梦里还在稀里糊涂背公式,梦见自己在考场上写卷子,明明还有十五分钟就收卷了,考试题目却一个也看不清。这时他听见叩叩地啄木鸟啄木的声音,他回头一看,一只毛色艳丽的啄木鸟正扒在一棵大树上,明黄色的鸟喙在大树上哒哒哒地叩着。
    叩叩叩,叩叩叩。
    祁江咚地猛地一抬头,没有什么啄木鸟,只有坐在对面对他横眉倒竖的晋流芳。
    “你搞什么鬼?”
    祁江捂着磕红的额头,迷茫四顾,天色已经晚了,他能闻到余晖特有的清凉的气息。“啊,你怎么在这里?”
    “我路过发现又一间教室没锁门——话说你真的在哪儿都能睡啊?”他揉了一把祁江的头发。
    祁江看了看表,坏了,他还没抄完笔记,学长已经走了,他不好把人的笔记私自带回去,万一别人明天要用,找不到该多着急啊。
    “还愣着干什么,快写啊,写完了快走,教学楼大门九点锁门。”
    “哦哦……”祁江忙不迭地抓起笔,他写了几个字,又抬头望晋流芳,“你不走吗?”
    晋流芳挑挑眉,说:“你管我。”
    “哦……”祁江乖乖低头抄笔记。
    晋流芳抱着胳膊看他抄笔记,“学到哪儿了?”
    “语文学到古诗了……”祁江羞愧地说。
    晋流芳想了想,古诗,那应该也就是初级刚开始的程度,他问:“春眠不觉晓?”
    祁江眼睛一亮,点头,“嗯!”
    晋流芳漫不经心翻着他摆在桌面上其他的习题集,上面密密麻麻用红笔写着改错,“数学呢?”
    “三角函数吧?”祁江头也不抬地说。
    晋流芳:“……”
    祁江写了几个字,突然默默地说:“没关系的。”
    “什么没关系。”晋流芳问,他以为自己没听清。
    “我也是这样,灵力值很低,凤叔叔说我这样的,以后化不化得成人形都很难说……但是你看,我这样的都能化形了,沉香也……”祁江讷讷道。
    “沉香和你不一样!”晋流芳厉声打断了他的话。
    “哦。”祁江说。
    晋流芳噎住了一下,才磕磕巴巴,气势全无地说:“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祁江低头继续奋笔疾书,说:“本来就不一样啊。”
    晋流芳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才好,左顾右盼望了一下四周。祁江一心一意抄笔记,水性笔在笔记本上刷刷刷地移动着,密密麻麻。
    晋流芳看他的手。祁江化形本来就小,就像个普通人类中的十六七岁,树木类化形大多容貌只能算清秀,和娇美,华丽都沾不上边,除了他们的眼睛真的非常非常黑。他的一双手也像是小孩子一样白白嫩嫩的,只是握笔的指节都积了厚厚的茧。晋流芳记得第一次看他握笔,还嫌弃他的握笔姿势的时候,那些茧都还是没有的。
    他不知不觉说出了声:“有必要吗?”
    “什么?”祁江抬头看他。
    晋流芳看到他的神情如常,知道他刚才没有介意,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语气又轻浮了许多,“我是说——你才预备班,有必要这么拼么?学那么多有什么用?你想当秦沐云第二?”
    祁江停下笔,抬头看他的眼神极尖锐,余晖给他的眼神镀了一道仿佛古兵刃的湛然刀光。晋流芳不觉悚然一惊。
    “我当然和你们不一样。”祁江平平淡淡地说,他的眼神却透着压不住的火光。晋流芳觉得他要哭,又觉得他在生气,“我没有别的路走了。”
    晋流芳感觉他似乎被这句话钉在原地,震慑得说不出任何词语。
    “祁江!”小徐风风火火推门进来。
    晋流芳如梦初醒,回头看这个贸然闯进教室的陌生人。
    “凤老师让我来找你,走走走,赶紧收拾东西跟我走。”小徐一上来就拉着祁江要带他走。
    “小徐姐?”祁江一脸茫然。
    “赶紧收拾东西……啧,你这道大题怎么这么粗心,x的范围你怎么会忘了算?”
    祁江说:“对不起……”
    晋流芳站起来,“你是谁?”
    小徐似乎现在才发现教室里不止她和祁江两个人,“诶,这位同学……”她转向祁江,“你同学?”
    祁江说:“呃……唔。”
    小徐换了张笑脸,说:“你好你好,我是凤老师手下的学生,凤老师来找我接祁江出去有点事儿。”
    晋流芳皱眉打量她,“我校是封闭式教学,不管是谁,没有班主任批条都出不……”
    小徐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条在他鼻尖前晃悠,“这是凤老师亲笔签名的请假条。”
    晋流芳常年在办公室帮老师的忙,自然知道这种假条的存在。通常是老师忙或者不在学校,就会提前给假条签好字交给信任的学生,到时候再往上填写请假日期就好。可是他也不能反驳这种请假条无效。
    “收拾好了没有?”
    “好了好了。”祁江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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