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儿的穿越-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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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屋里走去,经过她身边时,猛地撞了她一下,她促不及防,身子一下子撞向一个正端着盆热汤的小丫环。
热汤洒了一地,两人身上也淋上了一些。幸亏天凉穿得厚,这点热汤造不成伤害。
我抢上前去,照着巧儿的脸,“啪”地就给了一巴掌。巧儿下意识地用手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怒声道:“好大胆的奴才!看到我来了就摔盆打碗的,还有没有规矩了?”
福晋从屋里走了出来,看了这情形,知我是来为了小荷挨打的事找场子的。忙陪笑道:“哟,这不是刘妹妹吗?有话进来说,干嘛这么大的火气!”
我跟着她进了屋,说道:“福晋,春桃刚刚到寺里给合府上了平安香,回来跟福晋回一声,没想到,您院儿里的丫环不爱见我,一看见我就摔盆打碗的,把我吓得以后都不敢来了!”
恶人先告状的把戏不只是她院里的人会!
嫡福晋瞪了一眼巧儿,转身对我笑道:“刘妹妹,都是我这院儿里的丫环笨手笨脚的,惹恼了妹妹。不过她应该不是故意的,妹妹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姐姐回来一定好好教训她!”
要说人家是嫡福晋呢,在这般情景下,还能笑颜以对。
她又转向巧儿厉声说道:“笨手笨脚的,还不快跟刘主子道歉!”
我现在对福晋佩服得五体投地了,这戏演的,唱、念、做、打俱佳!
巧儿低声说了几句道歉的话,我摆了摆手,“算了,既然福晋说你不是故意的,我就信了。不过,下次见着我若再如此,可就别怪我罚你个以下犯上!”
巧儿道了谢,退到一边去。
见我不再追究巧儿的过错,福晋脸上挂上了矜持的笑,说道:“妹妹,姐姐虚长你几岁,有句话还要提醒你。”
这是要开始教训我了。果然好人不能当,太容易原谅别人倒霉的是自己。
我也回以一脸假笑,说道:“姐姐,有话请讲!”
福晋说道:“咱们做主子的,处处都要有主子的风范,不能跟下人一般见识。”
这是在说我没有主子的风范么?我微微一笑,说道:“哦?比如说……”我把音拉长,等着她接下去。
她想也没想地接道:“比如说,若再有姐姐院儿里的下人冒犯了妹妹,不劳妹妹动手,告诉姐姐就好了,姐姐替你教训!”
她还真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可我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我灿然一笑,说道:“姐姐跟妹妹真是想到一块儿去了。妹妹此来,也正要告诉姐姐这句话,下次妹妹院儿里的丫环若犯了错,交给妹妹好了,就不劳您的丫环动手了!”说完,我起身就走,看都没向后看一眼。
陪宴
回来后小荷说,临走时,她看见福晋的脸都气青了。
我淡笑不语。
那是她咎由自取。她怕我以后也像完颜氏一般得宠,甚至超过完颜氏,抢了她福晋的行势,就先下手为强,拉拢我身边的人,为她以后在我身上使阴招做准备。
小荷不受她拉拢,就又打又骂的。
有了一次就有两次,我今天若不给她些教训,告诉她别想动我的人,说不定哪天小荷也会像兰香院那丫头一样被她逼死。
#炫#这主儿连九阿哥和裕亲王都敢一起算计了,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干的?
#书#等逼死了小荷,再往我身边派上个她自己的人,以后想算计我就方便了。她的如意算盘不用在我面前打,我早就帮她算明白了。
#网#哼,把对付完颜氏的招儿用在我身上,想都别想!
我不在意九阿哥宠不宠我,说实话,这些阿哥们个个府里都一堆女人,每个女人都争着抢着想得他们的宠,所以,在他们的内心深处,最不在意的就是女人。他宠我,也只是新鲜一时而已。
这样的宠与我们现代的□又有什么区别?这又怎会是我想要的?
别说现在我还没爱上他,就算爱上了,面对这样的男人,我也只有静静地离开这一条路。
所以,我决不会去争宠!
但,不争宠,并不意味着别人可以以这个名义来欺我、动我的人!
小五下午来给九阿哥传话,我以为又是要我侍寝,没想到换了活动的内容。
晚上,几位阿哥要来府里吃饭,这次是让我陪宴。
嘿嘿,这倒新鲜。从没听说他们哥儿几个相聚,九阿哥让府里的哪个女人陪过。再说,他们几个凑到一起多半要说些朝政上的事,别人在旁边听着,他们能说得痛快吗?
可他偏偏要我陪宴!这又是为什么呢?
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忽想起那天我学狼嚎大闹九阿哥府时,让那哥儿几个看到了,他们还拿九阿哥打趣来着。九阿哥一定会觉得在兄弟面前失了面子。
他随后也罚了我,让我保证以后不再这样捣乱。他在我面前是逞足了威风,可在那哥儿几个面前还没挣回面子吧?
难道今天他是想让那哥儿几个看看,他九阿哥已经把自己的女人给收拾服帖了,好找回些面子?
嗯,一定如此!男人的面子啊,是最丢不起的!
相通了这节,我便明了晚上要做什么了。伏低做小,装柔顺,就是我晚上该做的。让他挣回面子,他以后才不会再为此事找我的麻烦。
我让小荷照着他们古人的审美观给我打扮。晚上我出现在几人面前时,就是一个标准的古代美女,也就是在现代可以被称为女鬼的那一种。
我只在裙子的颜色上拿了些主意。按小荷的意思,想让我水粉色的袄配翠绿色的裙,我实在无法接受,就换成了玫红色的裙。小荷看这颜色倒也喜庆,就没反对。
我进去时,几位爷都已经坐在桌边了。九阿哥坐在主位上,他今天穿了件黑色福字暗纹便装,银灰色菊纹坎肩,显得贵气不俗。配上他俊魅的容貌,略带邪肆沉郁的气质,当真是极为吸引。可我没敢多看,我记着今天需要扮演的角色。
对几位爷用很标准动作请了安,我就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口不出声。柔顺、伏低做小、小家碧玉,这几个词来回在我的脑海里盘旋,这是我今晚说话行事的标准。
半天没有出声,忍不住偷眼看去,除九阿哥外,其他几位脸上都憋着笑意。他们都想起了那天的事了吧!
那天我把自己的现代魔女本性展露无余,让他们看了个满眼儿,今天再戴起规矩柔顺的面具还真是有点勉强。不过,既然无人点破,我还是把这个面具戴下去吧!
十四最先做出反应。他起身离座,走到我面前看了看我,又围着我转了一圈。扭头对九阿哥说道:“九哥,这是我以前认识的小九嫂吗?怎么象是变了个人!”这小屁孩也玩话里有话。
老十也在座位上笑道:“我感觉也变了。变得跟五哥养的波斯猫一样乖巧了。还是九哥会□人!”
这哥儿俩又一唱一喝地拿人打趣,不过,这次打趣的对像好像变成了我。只是捎带脚儿地带上了九阿哥!依我的本性,早就该送回他们一箩筐夹枪带棒的话了。可我今天既然要扮柔顺,就得伏低做小装作听不出他们话里的揶揄。
我心里的白眼已经翻到了三位数,面上却仍做出一副柔顺、羞怯的样子。我用眼睛悄悄瞟向九阿哥,看他对我的柔顺表现是否满意。可他却面无表情,让我无从判断。
十四在一边冒坏水儿道:“小九嫂,别听九哥吓唬,该怎么着还怎么着。”
老十也说道:“你别看九哥面上凶,其实,他心里呀,最是怜香惜玉的。不怕,不怕啊!”
敢情他们是在暗示我:你这么伏低做小的,一定是被九哥罚得太狠,吓着了。不用怕,该怎么折腾,还怎么折腾,九哥不会真拿你怎么样!这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坏蛋!竟盼着我再搞出点热闹来,好让他们哥俩再看他们九哥笑话!
还不怕,不怕的,巴掌没打在你十阿哥皮糙肉厚的屁股上,你当然不怕!
九阿哥今天不知存的什么心,任凭这兄弟俩怎么打趣也不生气。人家都在他面前挑唆他老婆跟他捣乱了,他却连嘴都不回一个!
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沉郁的眼中透着丝精明。似探究,似兴味,若有若无。
等他让这两个坏蛋闭嘴,怕是难!
我眼神瞄向八阿哥,八阿哥唇边含笑,还是一贯的温润智贤,一派君子之风。要找人解救,恐怕只有指望他了。
可能我可怜巴巴的眼神起了作用。八阿哥终于发了话,他说:“十弟、十四弟,别再拿你们九哥打趣了。”他说的是九阿哥,而不是我。这样,我就是再恼也不能跟那哥俩翻脸。八贤王果然高明!
十四一笑,转身潇洒地回了座位。
九阿哥这才说了我进门后的第一句话:“在门口伫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他伸手拍拍他身边的座位,声音低沉好听。
“是!”我蹭步上前,慢吞吞地走到座位前坐下。
下人们把酒菜摆上桌,兄弟几个开始聊些朝政上事。他们终于把注意力从我身上移开,我松了口气。
对朝政我不感兴趣,只专心吃我的菜。下人要给我倒酒,我推说不会喝酒。我吃菜细嚼慢咽,斯文有礼,尽量拿出上流社会的餐桌礼仪。力求给几位爷一个温顺文雅的印象,这样与他们各自府里的女人们就没什么不同了。
学狼嚎那天,我那现代女人的魔女本性在他们面前表露无余。他们现在都对我兴趣很大,想要探究我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我只有沉寂下来,让他们以为那天只是我偶尔的顽皮,其实与其他女人也没什么不同,才可以让他们对我不再关注。
做一个偷儿,若是被放到聚光灯下,就什么也干不成了!
可这显然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几人聊着政事,忽然说到了太子身上。
十四说道:“说起太子,最是会巧取豪夺,无信无义。去年礼部侍郎高士奇死前,曾托太子在他死后照顾他儿子高詹,为此还把自己收藏的兰亭序》冯本献于太子。可还没过半年,高詹因为得罪了索额图入狱,太子却……”
十四后面的话我没听到,我的注意力全被他提到的“兰亭序》冯本”几个字给吸引住了。
兰亭序》是晋代书法家王羲之三十三岁时的得意之作,其章法、结构、笔法都堪称完美,被历代书家推崇为“天下第一行书”。
如此高的艺术价值当然会受到所有人的喜爱,即便是帝王也难免俗。传说唐太宗李世民就极喜爱王羲之的作品,连骗带抢地从王羲之后人手里夺得了兰亭序》真迹,后随他入葬。
所以现在存世的兰亭序》并非真迹,而是历代书法大家的摹本。即便是这些有名的摹本也洛阳纸贵,极具价值。
兰亭序》存世的有五大摹本,十四提到的冯本就是这五大摹本中最著名的一个。它是由唐代的冯承素摹写,因其卷引首处钤有“神龙”二字的左半小印,后世又称其为“神龙本”,是唐人摹本中最接近兰亭真迹的一个。
这个摹本后世存于北京故宫,仅与台北故宫所存的另两个摹本一起展出过一次。我曾去看过,确实不负其名。我是极喜爱前人的书画作品的,虽然我自己并不擅长此道。
现在它却在太子手里,若是把它偷出来……
我的思绪飘得有些远。
“小九嫂,小九嫂?”十四在叫我。
啊?我被他的叫声拉回思绪。环顾四周,桌前几人都在注视着我。我正了正色,露出又正经又柔顺的表情,说道:“十四爷叫春桃有事?”
自认为此话并不具喜剧效果,可没想到,几人听了都是一副要笑不笑的憋闷表情。九阿哥更是用了然的眼光看着我,一副“你再继续装!”的表情。
这是啥意思?我一转念,啊呀,不好!我刚才思绪飘远时,光想着兰亭序》的美妙动人,自然会生出贪慕之色,忘了在这几位爷面前掩饰表情。而且小十四叫我时,我脸上的表情由迷茫到惊愣,再到一本正经和柔顺,这神情转换的全过程他们可全看到了。这几位每天专门琢磨人的专家,不会漏过我脸上的每一种表情。我的思想在他们面前恐怕是暴露无余。
这似乎有些大惊小怪,但福尔摩斯能从华生的眼神飘移路线和小动作解读他在长达十几分钟内的思想,这几位爷未必就没有这种本事!
这几位今天的言行总让我觉得他们在探究什么,探究的对像若真是我,那刚才听十四提到兰亭序》时,我目光中的兴趣,怕也早落入他们探究的眼中。
我警觉起来,再不敢在他们几位面前分神。
我看向十四,十四这时也换上了一副正经的表情说道:“小九嫂,我刚才是说古人称王羲之的行草如‘清风出袖,明月入怀’,不知小九嫂对此有何看法?”
原来是跟我讨论书法来着。作为陆闵桃,对此当然有一些看法,但我现在是刘春桃!
我讪笑道:“十四弟怎么和春桃谈这些?春桃只是一界女流,连大字都不识几个,又怎会懂得书画?”说完,似是自惭形秽地低下头去。
见我如此,老十哈哈笑着打了个圆场,他说道:“小九嫂是女子,会了那些也没什么用!”转头又道:“十四弟最是没劲,一聊天就聊书呀,画的,我最不喜的就是这些!”他看向我,说道:“来,喝酒,喝酒!”说着,就要把我面前的酒杯满上。
我忙出声道:“十爷,春桃妇道人家,不会饮酒!”声音温婉,含羞带怯。自我感觉把一个古时没见过多少世面的闺阁女子演绎得极好。却没成想,没人买我的账。
老十笑着高声道:“小九嫂说什么妇道人家,不妇道人家的!妇道人家能喝酒的有的是。像八嫂就很有酒量,许多男子都比不上。是吧,八哥?”
八阿哥微笑着点头。今天这兄弟几个似是窜通好的,连平时从不多话的八阿哥都参与其中。
十四对九阿哥说道:“九哥,还不劝小九嫂喝上几杯!”
试探
你们哥儿几个喝痛快就好了,干嘛非要劝我喝酒?莫不是想灌醉我?
我蹙眉瞟向九阿哥,他也正向我看来。他的眼中有三分笑意,七分诱惑,好看的嘴角微微一勾,低沉的话语从口中飘出:“自家兄弟面前,喝上几杯也无伤大雅!”
他也让我喝?这是干嘛,难道几个人真窜通好了想灌醉我?灌醉我后,他们又想干嘛?我在心里想着无数的可能?我身上有什么是他们想要的?劫财,我没有!我劫他们还差不多,本来也正有这个打算。那,难道是劫色?色已经被我家小九劫过了……,哎呀,他们不会是这么变态,想跟我玩NP吧?
我惊得睁大了眼,怀疑地看着他们几个。
不像啊!除了小九的我说不准,其他人脸上根本没有色眯眯的表情嘛!
那他们想干什么?
想不出结果,不过有一点我是清楚的,不管他们想干什么,反正没好事!想给我上套儿,没门!
我垂眸,乖巧柔顺的笑容挂在嘴角,我娇声说道:“爷,春桃真的不会饮酒,春桃怕酒后失态,让几位爷不快!”
这理由够有说服力了吧!
谁知,十四一脸不满地说道:“十哥,我就说小九嫂没拿我们兄弟当自己人,你还不信!你看……”说完,还把脸扭过去不再往我这边看。
我翻翻白眼,连白脸都唱出来了,那唱红脸的应该是老十咯?
下一刻就有人证明我想错了。
九阿哥忽然俯身向前,他的鼻子都快贴到了我脸上。他的鼻息吹佛在我的脸颊上,鼻中闻到的他特有的男性气味让我有一刻迷晕。我忙收摄心神,让自己不要被诱惑,却抵不住他充满□般的嗓音的侵袭。他说:“桃儿,你怕什么呢?难道你怕喝醉了,爷不会抱你回寝室?”
我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熟了?打我来到这里到现在,我们两人见面也就那么三、五次,真正意义上的侍寝也只有一次,还是在我先被打了屁股的情况下。
他竟叫我桃儿!还用这么暧昧的态度跟我说让人浮想联篇的话!
停,停,快停!不就是喝个酒么?不必如此吧!
我终于招架不住地说道:“爷让桃儿喝,桃儿就喝!”我转向十四说道:“十四爷,春桃酒量浅,还请您高抬贵手。”
喝几口就好,别灌起来没完!
十四笑道:“咱们自家人,不必客气,随意就好!”
随意就好?那你还非灌我酒不可!我忍住瞪他的冲动,挂上日本式的假笑。
倒进酒杯里的是芳纯清洌的白酒。我眯着眼睛使劲嗅了一口,酒味儿清香,真的好闻。杏花村汾酒!从穿到这儿来后,我就没喝过了。
以前和狼人学品酒时,他曾说过,其他酒如艳丽少妇,浓妆重抹,这杏花村汾酒,则如窈窕淑女,淡梳轻妆。就是因为这纯,才格外尊贵。
和狼人一样,我也喜欢这酒的清纯。以前喝得最多的色酒是法国红酒,而白酒里喝得最多的,就是杏花村汾酒了。
我犯了个错误,和十四对饮时,一个没忍住,竟然一口闷了。喝完才意识到不对,一个不会饮酒的女子怎么会一口就把度数不低的白酒给干了呢!不好啊,这几个人精不会忽略这个小细节的。我放下酒杯,立刻掏出帕子掩口说道:“爷,这酒好辣,桃儿可喝不下了!”说着,又配合地轻咳数声。
九阿哥深深地看着我,里面有我读不懂的表情。他此时的眼睛是深暗的,如一泓深潭,你不知道它到底会有多深。他伸手在我的背上轻拍,一边说道:“桃儿不胜酒力?好,这白酒的确不适合女子饮用,小五去拿我房里那壶花雕来!”
花雕属于黄酒,我微放了心,以我的酒量,想用花雕灌醉我是不大可能的。守在屋外的小五答应了一声,立即去了。
几位爷继续朝政的话题。
只听老十说道:“也不知四哥和老十三清查户部银库出入账的事怎么样了?”
“听说查到许多官员大笔借款,拖欠多年未还,致使国库空虚,连河南赈灾都没了钱!”十四说道。
八阿哥和九阿哥两人对望一眼没说话。
老十说道:“欠款?我也有!每年那点俸银够干嘛的?别的不说,那点俸银光花在每年的万寿节和太后寿辰上都不够。不借,一大家子怎么过!”
八阿哥望了一眼九阿哥,对老十说道:“十弟,这话在我们兄弟间说说无妨,对着外人可不要说。”
老十说道:“八哥,这我还能不知道,这不没外人我才说的嘛!”
他们倒真不把我当外人!
也是,按他们的想法,我是九阿哥的女人,虽然有些调皮捣蛋,可也不至于把他们的话泄露出去。九阿哥倒了霉,作为他的女人,也没好果子吃。
可他们不知道我是穿越来的,可不是他们想像中的九阿哥的女人。
不过我对参与阿哥们的争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