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儿的穿越-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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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如何学会品酒的?是狼人训练我时教的。这要我怎么说?
真话不能说,编一个好了,我脑筋急转。嗯,有了!
我抬头面对康熙说道:“回皇上,春桃小时候曾遇到一个奇人,他周游四海,不为俗世所羁绊。他曾与春桃有些缘份,跟春桃说了许多游历的趣事。他学识广博,教了春桃一些奇技淫巧的玩意,品这洋酒就是他教春桃的。”
这样说应该没有破绽了吧?我刚才的表现确实太奇特了些,包括知道法国四十年前的那场大旱的事。现在这么说,一切都可以推到那奇人的身上,只是不知康熙是否会认同。
“哦?那奇人确实奇异,竟然识得这么高超的品酒的法子。他现在在哪儿?”
康熙不愧为心思慎密的皇帝,竟然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稳了稳心神答道:“回皇上,那奇人喜欢到处周游,在一个地方呆不住,他与春桃也只有半年的缘份。春桃现在也不知他去了哪里,其实,春桃也很想再见见他呢!”我想起了狼人,我确实很想再见他一面,所以,我说这话时神情十分真挚。
“可惜啊,这样的奇人朕都想见上一见呢!”
这算是信了我么?
康熙的感叹引来人们的一片附和,太子和八阿哥、十三阿哥几位都赞了几句那奇人的品酒术。十三阿哥还说了些也想跟他学些奇术的话,他说这话时瞟了我一眼。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希望我能教他一些。我没吱声,即便能答应他,这话也得由我家小九说。果然,小九说道:“若是桃儿能帮得上忙的,十三弟尽管开口。”
十三欣喜地道了谢。兄友弟恭,康熙拈须而笑。一派美好的平和景象,只是不知这景象可以维持多久。
第二杯酒端了上来,周围安静下来。
端上来的是一杯酱红色的酒。一闻酒味,我便知道它是绍兴黄酒。这是最常见的酒,很易辨认。这酒有什么可品的?
八阿哥的话,回答了我的疑问。他指着我和四阿哥面前的酒说道:“这酒不但要说出它的名称,还要说出它的年份!”
原来是增加了品酒的难度。
四阿哥端起酒杯浅尝一口,略一沉吟,便提笔写了起来。品得这么③üww。сōm快,显然对这酒很是了解!
我端起自己面前的杯子,细观酒液,其清沏晶莹如琥珀,毫无杂质及沉淀,品质不错。放在鼻端轻嗅,酒香醇正绵长,显是酿造时间不短。轻抿一口,闭上眼睛细细体味,让酒液在舌上打上两转才咽入喉中。酒味温和醇香,古朴厚重,微带苦味。比常见的二十年左右的绍兴酒味道更加醇厚。应该是二十五到三十年间的陈酿。
我睁开眼,见人们都在看着我,等待我的结果。四阿哥也在一旁对我凝神注视,他的眼里有份专注,还有份期待。他在期待什么?
现在无暇顾及,我对八阿哥笑了笑表示可以揭晓答案了。
八阿哥把四阿哥的答案展示给下面在坐的众人观看,人们脸上都现出了然的神情。该我说出答案了,我朗声说道:“此为绍兴黄酒。”
人们又在下面小声议论:“她也说是绍兴酒呢,跟四阿哥写的一样。看来不会错了!”
“不知年份会不会也答得一样?”
……
我提高声音,压住下面的议论说道:“此酒酒香醇正绵长,酒味古朴厚重,我猜——”我拉了个长音,人们都静下来专注地凝视着我。“我猜这酒的酒龄接近三十年。”
“接近三十年?四阿哥可说是二十年以上!”
“差了近十年!”
“他们俩谁说得更准?”
……
我的话还没说完,于是我继续道:“此酒回味略带苦味,应是用鉴湖下游的水酿造的。”
下面又是一阵嗡嗡声。有钦佩赞叹,也有不以为然。
十阿哥在下面说道:“小九嫂,以前只知道你能喝酒,没想到你还能品酒,以后我府里再买酒,就要你做参谋。”
我徽微一笑,说道:“春桃荣幸之至!”老十与我家九爷交好,而且平时我们就熟得很,所以我才敢直接答应了他。
四阿哥在旁极轻地冷哼一声。他什么意思?是看我对老十和十三两人亲疏有别,所以不满么?
我今天若是装扮成林倩儿,自然也直接答应了十三,可我现在是刘春桃,自然要扮好刘春桃的角色。不然,我家小九收拾我时,你给扛着?
康熙问站在他身旁的一个年近而立之人道:“张桐之,这酒是你进献的,你来说说,小九媳妇说得可对?”
那人稍移身形,面对康熙躬身道:“回皇上,桐之不知这酒的具体年份,只听说这酒是在微臣的母亲怀微臣时,酿好埋在我家院中的那颗老柳树下的。这些年来,臣的家人一直没有动用,直到今年春天微臣中了状元,才由臣父从树下挖出送上京来。若这么算来,此酒应与微臣同龄。微臣今天二十有九,那这酒也应有二十九年的酒龄了。”
“还真是接近三十年啊!”
“呀,说得真准!”
原来此人就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张桐之啊,我曾听胤禟那几兄弟说起过他。他继续道:“我家的宅子正在鉴湖下游出口处,平时饮水、酿酒都用鉴湖下游处的水,所以,刘福晋说得丝毫不差!只是桐之有一事不明,想请福晋帮忙做个解答。”
“你是想问她是如何得知此酒是用鉴湖下游之水酿造的?”康熙反应很快。
“皇上明鉴,微臣正是想问这个!”
“小九媳妇,你来说说吧,朕也很想知道。”
“很简单,”我说道:“用鉴湖上游的水酿造的酒回味儿带甜,回味儿带苦的就是鉴湖下游的水酿造的!”
我无法对他们说上游的水里有更多的钼、锶等矿物质和微量元素,这些元素到下游就发生了一些化学反应。这对他们尤如听天书,我不会白费那个力气。
康熙道:“看来小九媳妇对各类酒的特性精通得很!两种酒都品得如此精准,小九啊,你这媳妇倒真是个品酒的行家呢!以前怎没听你说起过呀?”
胤禟站起身,面对康熙答道:“回皇阿玛,儿臣娶桃儿也不到一年,原也不知她如此擅长品酒。”
康熙笑道:“你是怀揣着宝贝却不自知,这不是暴殄天物了?你府里既有此奇女,以后便多带进宫来走走,也让她多陪陪你额娘!”
康熙这是为我破例了?不是规定小妾不能随便进宫的吗?
胤禟躬身道:“儿臣遵旨!”
胤禟坐下,趁他爹康熙不注意,偷偷瞪了我一眼。
好好的瞪我干嘛?我趁垂睫时瞪了回去。难道是怪我有这本事却瞒着他,害他被他爹笑话?可平时又没有奖品!若不是看上了那颗黑珍珠,我今天也不会露这一手呢!
坐在胤禟身边的十四看到了我们两人的“眉来眼去”,嗤声一笑,看了看我俩,倒也没再出声。还算是会看场合,没在众人面前打趣他九哥。
胤禟的不满可没有影响他额娘的心情,宜妃笑得很是开心。是因我这个儿媳妇给她增了光,亦或是刚才康熙的话里颇顾念她,才感开心?
我不知原因,只知她看着我的目光愈加亲切。
这一局评判的时候到了,八阿哥请康熙做个评判。康熙捋须想了想说道:“第一种酒两人都按要求答出了两种酒的酒名,第二种酒,除了酒名外,也都说出了大致的年份。”康熙沉吟了一下,继续道:“虽然小九媳妇说得更精准些,但四阿哥说得也不错。第一局,判两人平局,每人奖两颗佛心珠!”
虽然听康熙这么说,也很有道理,但还是看得出他有些偏向自己的儿子。
我心里正嘀咕,却见到胤禟微微含笑的眼神。他微眯着那双智狡沉郁的双眸,看看我,又看看那颗诱人的黑珍珠。他挑挑眉,眼中透出迷人的光华。
他这是啥意思?我微微一愣,瞬间明白了他的心意,给了他一个极灿烂的笑。他是在告诉我:别担心,即便你没赢,爷也帮你把它搞到手!
我收回目光,却瞥见太子投向我的有些迷惘的眼神。他为什么那样看着我?难道刚才我偷窥了他跟人偷情,被他发现了?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大可能。如果被他发现,他怎会容我回到大殿?那女主角不知是哪位,若是个身份要命的,他还不得先要了我的命?
这个时候无暇多想这些,正如我无暇多想他嘴里念叨的蜻蜓是不是林倩儿一般。
第二局鉴宝开始了,我和四阿哥的眼睛被人用丝帕蒙了起来。搞什么故弄玄虚,还需要蒙眼睛?我心中不免疑惑。
听着八阿哥的话语,我知道他正在请他四哥鉴定一个宝贝。等了一小会儿,四阿哥就鉴定好了。
八阿哥把那需鉴定的宝贝放到我的手中。原来是蒙眼鉴宝,这倒是新鲜玩法。古人玩起来也很有创意嘛!
我集中精神,专注于手上的感觉。拿到手中便知此物不是金属,触手滑润,比手掌稍大,感觉温凉,并不冰手。那么不会是宝石之类的了。宝石在这种天气中,触手的感觉要凉一些。不是玉石就是珍珠!
我做了初步的鉴定,那么是哪一种呢?
它呈一个未开的豆花形,即上窄下宽,中间微弯,也可以看成是靴子的形状。
从形状和重量上来看,更有可能是一块玉石,因为这么大的珍珠极为罕见。不过,我还不能这么③üww。сōm快就下结论,还有一个鉴定的步骤要做。我捧起宝贝,举到唇边用舌尖轻舔了一下。
见了我的动作,本来安静的人群出现了一些的骚动,但很快又静了下来。
舌上的感觉是略有咸味的。与我刚才的猜测不符。玉石是不会带有咸味的,只有珍珠,因为生长在海里,所以才会带上海水的咸味。
可这么大的珍珠……
我在脑中搜索着有关珍珠的记忆,忽然想起多年前,在日本一个纪念人工养殖珍珠成功的展会上见到的那颗名为“亚洲之珠”的世界第二大珍珠。
难道就是它?
记得那珍珠好像产自波斯湾,原属波斯王,后被送到大清的宫庭中,一度成为乾隆的心爱之物。慈禧获得此物后,曾命人为它配上一大块碧玺,与该珠组成丰收的瓜果形状。十分巧妙。1900年被八国联军抢走,从此这颗绝世珍宝便下落不明。直到1993年在东京的一家珠宝店再次出现。
据说它的现有主人家住伦敦。
按“亚洲之珠”的形状、大小及与中国的渊源判定,我手中这个重达120余克的珍宝,极有可能就是著名的“亚洲之珠”。
我当众宣布自己的判定:“是当世最大的珍珠,来自……波斯的‘亚洲之珠’!”
“亚洲之珠”在现代排名第二,是因为1934年在菲律宾的巴拉旺海湾又发现了一颗重达六千三百五十克,如人头般大小的珍珠。它就是排名世界第一的“老子之珠”。
而现在,那颗“老子之珠”还未被发现,所以这颗“亚洲之珠”排名第一。
又一次与四阿哥打成平手,他也判定是这颗珍珠。
四阿哥对它的判定极为轻松,是否因为他从小由康熙亲自教养,看惯了康熙把玩此物?
我不会指责比赛不公平,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绝对的公平。很多时候我都相信缘份,若是与那黑珠有缘,即便比赛输了,它也会属于我!
赢不到,不会去偷么?更不用说胤禟的暗示了!
结果是我们两人又双双获得了一颗佛心珠,每人各有三颗了。
看来我今天还真遇到了对手,不到最后恐怕是分不出胜负了!
我静静等待着鉴定下一个宝贝,眼上的丝帕蒙得很紧,一点光也透不过来。
一个很重的东西被搬到了条案上,还是由四阿哥先来。这次四阿哥鉴定的时间用得很长,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他却迟迟不出声。难道他遇到难题了?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四阿哥终于出声道:“鉴定不出来,这一节我认输!”
下面一片哗然。
“连四阿哥也不认得!”
“我也没见过呢!”
“你们谁见过这宝贝?”
“没见过!”
“没见过!”
……
究竟是什么宝贝,怎么这些见多识广的主儿都不认识?心中的猜测无人可解,只有靠我自己寻找答案。
我被人领到条案前。
应该是个大宝贝,不然应该像刚才那样把宝贝放到我手里。我心里判断着。
果不其然,是一个很大的家伙。我的手被人牵引着抚上它。
它大概有半人高,放在条案上,与我同高。
我抬起手从头摸起。
63
先摸到了一个尖尖如钉子状的东西,紧靠着它的是高低如犬齿般不平的形状,向下为椭圆状,上面高低不平,整个组合起来的形状如一个鸟头。那钉子就是鸟喙。
向下是两个宽宽地伸展出来的的东西,如鸟的两翼。真是的鸟的雕像?
当我真的摸到了两个如枯枝般的鸟爪,我才肯定这就是一只鸟的雕像。这鸟一爪着地,另一爪似乎正搭在一个什么物体上。
那物体搭在鸟爪下的那头高翘,另一头着地。细摸此物形状,倒似一人如初生婴儿般头埋两膝间,身被布匹包裹,葡伏于鸟爪下。
这么强悍的鸟……
应该是鹰吧!它头上犬齿般形状的东西,应该是王冠!
雕像的材质触手粗糙,如摸在一堆被混凝土凝铸的砂石上,上面似有许多气泡,手下坑洼不平。是什么材质,会有如此触感?
我细细思量,却百思不得其解。历来最常用于做这类雕像的材质无非就是金、铜、玉、石、泥、木这几种,可这几种材质中,哪一种也不会是如此粗糙。即便是石刻雕像也会打磨平整而不会这么粗糙。
见我只是站在雕像前不动,下面传来了窃窃私语:“难道她也说不出来?”
“我看悬!宫中的宝贝哪个是四阿哥没见过的,连他都没猜出来!”
难道我也要像四阿哥一般认输?我现在与他比成平手,下一节可是他擅长的书文,如果我现在认输,就等于输了整个比赛。
我眼前好像又浮现出黑珍珠妖娆的光华;它在向我招手。不行,不能就这么认输,我要再试一次!
我又把手放在雕像上,从鹰头到人身细细摸索,不放过每一寸地方,甚至把手臂绕到雕像的后面摸索一番。我现在的样子,就好像双臂抱着雕像亲热一般。
我在心中默念:阿弥陀佛,不管您是尊什么大神,都不要怪我,我只是想知道您这是什么材质……
等等,这是什么?我的手摸到了底座上一长列竖排的符号,它们排列得很有规律,难道是文字?
笔画曲里拐弯的,像是满文,但又有些不同。接近满文的文字有蒙文和藏文……
我脑中灵光一闪,再细细一摸,果然如此!
那么,它的材质很有可能就是珊瑚。
我伸手用指甲在雕像不起眼处稍稍抠摸了一下,指甲里积聚了很少的一点碎屑,我把手指放在唇边,伸舌舔了舔指甲上的碎屑,一股很浓的咸腥味儿充斥在我舌尖上的味蕾上。
这证实了我的猜测。我心里已经有了结论。
我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有答案了!”
“她说有答案了,难道她知道这是什么了?”
“没准儿,快听她怎么说!”
……
我等周围静下来,才用清朗的声音说道:“这是一尊珊瑚材质的天葬仪式的雕像,白色,来自……西藏!”
“啊——”下面传来惊呼声。
“她连颜色都说出来了!不是蒙着眼睛了吗?”
“神了,她怎么知道这是西藏来的?”
“珊瑚?怎么看着不像?”
“她答得对吗?”
“说说答案吧!”下面有人开始问一直做主持的八阿哥。
我听到八阿哥温煦的声音道:“十分精准,与进贡此物的藏人说得丝毫不差!”
我笑了,十分舒心的笑,这次我终于胜出一筹了!
我拉下眼上蒙着的丝帕,眨了眨眼,适应了一下光线。我看到全场的视线都凝铸在我的身上。我微笑着听着人们的惊呼和议论,眼光潋滟地扫过全场,心里有那么一丝小小的得意。
这可是我最的擅长的职业技能呢,哪个古人能比过我?
我把目光投注在那雕像上,白色的珊瑚打磨得并不精细,粗糙的质感与这雕塑粗犷的意境相得益彰。
一只戴着王冠的鹰是雕塑的主体。它凶猛的眼神似正傲视天下,两翼侧展,如欲振翅腾飞。它一脚着地,另一脚踏在一个被哈达包裹的人尸上面。(炫*书*网。整*理*提*供)那尸体正如初生婴儿般的体位。
这是每个即将被天葬的人的标准体位。意即生如斯,逝如斯,使死者以新生儿的姿态进入新的轮回。
这天葬的习俗也是与藏传佛教中“布施”的意念相吻合。佛教中有佛主布施“舍身饲虎”之说,布施中的最高境界就是舍身。人死后,尸体喂鹰,也算是人生的最后一次善行。
我在西藏旅游时,曾见过天葬的全过程。当时,死者的体位,给了我深刻的印象,所以才会在摸到这样的形状后,与鹰结合起来,再加上那段藏文,在脑海中立刻反映出西藏的天葬仪式。
一直微笑着看着孙儿们玩闹的太后,此时开口说道:“小九媳妇,我说你这也太神了,怎么连颜色都知道的?”
看了看太后一脸求知欲极强的表情,我抿嘴笑道:“太后,那个,并不神奇,桃儿只是,猜的!”我说得有些吞吞吐吐,脸上的表情囧囧的。
颜色确实有一半是偶猜的,靠得是偶那名偷儿的好运气!
下面哄笑起来,我也跟着傻傻地笑。笑的声音最大的是一个细高的女声,是年氏那招摇的笑声。
我没有做理会,我身边的四阿哥却几不可见地微皱了下眉。
太后笑了一阵说道:“这丫头,蛮逗人的,猜也能猜得这么准?”
说是猜,也只是一半而已。我在确定了它的材质后,就想到珊瑚最常见的颜色是白色。它是由珊瑚虫堆积钙化而成,20年仅长一寸左右,300年才长1公斤。而这么大一座珊瑚实在难得,其它颜色的就更是罕有,最有可能的就是常见的白色。再说,西藏以白色为尊,献哈达时,白色哈达比其他任何颜色的哈达表达的敬意都要高。所以藏族人喜欢用白色的珊瑚制作佛像和法器。
康熙忽道:“小九媳妇,说说你是怎么把这雕像说得这么精准的!”
本来想用“猜的”蒙混过关,可是,以康熙的心思,显然不容我这样含糊其词。皇上的话就是圣旨,我决定实话实说。
我正色说道:“回皇上,桃儿一开始只是摸出这是尊雄鹰和人的雕像,对它的材质一无所知,只是感觉它触感粗糙,不同寻常。不是制作雕像常见的金属、玉、石、木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