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儿的穿越-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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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色说道:“回皇上,桃儿一开始只是摸出这是尊雄鹰和人的雕像,对它的材质一无所知,只是感觉它触感粗糙,不同寻常。不是制作雕像常见的金属、玉、石、木等物。”
康熙颌首,等待我下面的讲解。
“于是桃儿就想,一定是特殊材质,用特殊材质制作雕像的,也一定不是中原之地。”下面有人点头表示赞同。我继续说道:“细细地触摸雕像,我发现了一个地方标注的藏文,于是我确定这是尊来自……西藏的雕像。”我手指雕像底座上那藏文的位置。
“哦?这雕像上还有藏文?朕倒要看看。”康熙走下宝座,上前观看,站在我身旁的四阿哥也凑上前来。
其实我做出这个判断并不只基于这点,前几天听胤禟那几兄弟说,宫里最近接到了西藏和硕特部汗王拉藏汗送来的贡品。
西藏的执政者桑结嘉措与蒙古和硕特部汗王拉藏汗发生冲突,虽经三大寺扎仓堪布等调解,却并未停战。桑结嘉措兵败被杀。六世达赖仓央嘉措也被拉藏汗废黜,解送北京。这批贡品是与仓央喜措一同被送上京来的。
仓央喜措行至青海湖边时去世,贡品却于日前抵京,现由内务府收管。
连四阿哥都没见过的宝贝,多半是刚刚送到的东西。再结合着雕像上的藏文,所以我想这尊雕像就是前不久到京的那批西藏贡品中的一件。
“天葬之鹰神”康熙喃喃念着底座上面的藏文。他懂藏文?看来历史上对这位学富五车的皇帝同时精通满、汉、蒙、藏等多种语言的记载所言不虚。
“小九媳妇懂藏文?”康熙忽然回头问我。
呃?这问题!
康熙总是问起让人不好回答的问题。这皇上真是目光如炬,眼里不揉沙子!
我低首垂睫,福身答道:“回皇上,桃儿大字不识,又怎懂得藏文?”
“那你是如何得知这是藏文的?”康熙问道,他的眼睛如深不可测的古井,平静无波却内蕴深远。
被这样的一双眼睛看着,你会情不自禁地透露心底最隐秘的东西。我收摄心神,专心答道:“回皇上,桃儿不懂藏文。在桃儿看来,它与满文、蒙古文一样,都是一堆弯弯曲曲的羊肠子。”
“扑哧!”下面有人发出嗤笑声。康熙嘴角几不可见地弯了一下,却又立刻恢复了正常。站在他身后的四阿哥却明显的嘴角抽搐。这位未来的皇帝和现任皇帝比,喜怒不行于色的火候还是差了些。
“不过,桃儿却能辨认出这几种字。”我见到康熙脸上明显感兴趣的神色,接着道:“满文除了那些像羊肠子一样的线外,还有圈有点。”康熙点了点头。“蒙文却有圈没点,而藏文则有点没圈。”
我一口气说完,等着看康熙的反应。却见康熙的嘴角抽搐了两下,终于没忍住,“噗”地笑出声来。他指着我,手指颤颤地道:“原来,原来你就是这么辨认这几种字的!”
这么辨认这几种字又怎么了?这可是我去承德游避暑山庄考古时学来的法子。奇货可居着呢,等闲我是不告诉的!
胤禟却在这时火上浇油地来了一句:“桃儿,你可真会给爷长脸!”
瞬时,哄笑声响彻大殿。
周围人人都在笑,只有我一人,站在中间斜睨着这群莫名其妙的人。
少见多怪!三百年后,根本没人再认识这些羊肠子般的满文,不靠着这法子,根本辨认不出满文嘛!
我嘟着嘴,不满地看着笑得最欢的几人,他们就是胤禟的那几兄弟。
我的表情又引来了更多的笑声。
等人们笑够了,康熙才问道:“凭这句藏文,你判断它是西藏进贡来的。那么,你又怎么知道它是珊瑚的?”
怎么知道的?当然是一半猜、一半验咯!
我收回观望胤禟那几兄弟的视线,恭敬地答道:“桃儿判定它是西藏进贡来的,便想到藏人喜欢用来制作雕像和法器的材质,其中就有珊瑚,珊瑚的触感与这尊雕像相同,我就猜测这材质是珊瑚。”
站在康熙身后久不出声的四阿哥忽然问道:“你刚才用手抠摸雕像又把手指放到唇边轻舔也是你鉴定的一步吧?”
明察秋毫嘛!能做皇帝的就是不简单。
我点头道:“我是在尝它的味道。有些海水的咸腥味儿,说明它来自……大海。这也进一步帮我确认了,这就是珊瑚材质的雕像。”
“哦!原来如此!”
“天葬是什么?你们谁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
“这女子知道得真多……”
难怪他们都说不出这是什么宝贝,原来他们都不知道天葬。若不是资讯发达,恐怕现代人也没有几个知道西藏的天葬习俗的。
在下面的议论声中,我又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一个佛心珠,终于超过四阿哥,略胜了那么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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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环节是书文了。人们都紧张地等待八阿哥出题。
八阿哥站在我和四阿哥面前,看了看我们面前的佛心珠说道:“现在,经过两局的比赛,四哥已经得到了三颗佛心珠,弟妹得到了四颗。我这里有一道书文题,有三个可供选择的答案。一会儿,我念出题后,请四哥和弟妹各自说出自己选中的答案。”
我心中偷笑,连选择题都出了,这是谁的创意,太有才了!难道世界上第一道选择题就诞生在现在?
八阿哥不知我心里的打趣,继续宣布道:“谁答对了,就可以再加上一颗佛心珠。若是弟妹答对了,便以多出两颗佛心珠的优势获胜;若是四哥答对了,便与弟妹的佛心珠数量相等,不分胜负,那就要另外……”
“这比赛不公平!”
八阿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大家往声音发出的方向望去,是坐在四阿哥府那一桌的年氏。
我偷望了一下四阿哥,他面无表情,只是眉心稍稍轻蹙,不仔细看,还真不易察觉。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他的视线扫了过来,我忙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
八阿哥面色平静,转向年氏说道:“嫂子说这比赛哪里不公平?胤禩愿闻其详!”
年氏说道:“前两局每局都决出两颗佛心珠,这一局为什么只决出一颗?”
我笑了,原来这年氏是看我大字不识,认定这局他男人百分百地胜出。若是能一局决出两颗佛心珠,他男人不是一下子得到两颗佛心珠,比我多出一颗,立刻就赢了吗?
这如意算盘打的!想欺我不识字吗?
八阿哥说道:“前两局每局都决出两颗佛心珠,是因为每局都有两道题,这局只有一道题,所以只有一颗佛心珠。”
“这局为什么不设两道题?或者就算只设一道题,胜了的一次给两颗佛心珠才对!”年氏仍然坚持着。
八阿哥面色虽仍然平静,眸光却一闪。四阿哥眉心蹙得稍深了些。坐在年氏身边的四福晋,也把脸稍稍转向了另一边。
十阿哥忽然大声道:“什么叫公平?小九嫂不识字,比书文本来对她就不公平……”
十阿哥没说完,年氏却抢话道:“比书文是三位阿哥商量定的,就是公平的!每局决出的佛心珠数一样多才更公平!”
年氏的强词夺理让十阿哥火冒三丈,他把原本很大的眼睛瞪到了最大,看那阵势就要拍案而起。
坐在他旁边的胤禟拍了拍他的肩,说道:“左不过一颗南洋黑珠罢了,何必计较!”
胤禟的话明着是劝十阿哥不可动怒,实际是暗讽年氏斤斤计较的小家子气,没见过世面!
四阿哥的脸有些挂不住了,他出声对年氏斥道:“谁让你多嘴了!”
年氏不敢再多言,委委曲曲地低下头,目中含泪。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八阿哥站在那里踌躇着。大概是被别人说了比赛不公平,他这主事的人脸上也不大好看。皇家人的面子和声誉最重要,八阿哥又是个极讲究这些的。
我心中叹气,这皇家的事,就是是非多。有机会还是要远离的好。
不忍看八阿哥为难,我出声道:“就按年嫂子说的这局设两颗佛心珠吧!”
人们惊讶的目光都向我扫来。十阿哥欲说话,被胤禟用眼神制止了。小十四却不管不顾地说道:“那怎么行?最后这局一颗佛心珠是早就商定的!”
八阿哥刚才背对他们,小十四没有感受到他的尴尬。
我对他笑道:“十四爷不必为春桃担心,即便这局设两颗佛心珠,春桃也有办法赢!”
小十四将信将疑地看着我,不再出声。
比赛继续进行。八阿哥说出了题目:“君子”一词最早出现于哪本书里?三个答案:甲:诗经》、乙:论语》、丙:韩诗外传》
先由四阿哥答题。这是纯书文题。对从小饱读诗书的四阿哥应该不难吧?
四阿哥沉吟了一下说道:“这三本书里都出现过君子一词,韩诗外传》成书年代最晚;诗经》成书时间与论语》出现时间有所重叠,但诗经》成书时间跨度大至600年,其中最早的诗出现于西周初,所以我猜测“君子”一词应该先出现在诗经》中。”
八阿哥道:“诗经。淇奥》里有句:‘情深不寿,强极则辱,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但淇奥》是否一定比论语》出现得早呢?四哥给出的答案也是不确定的。是一种猜测。那么标准答案是什么呢?现在弟妹比四哥多一个佛心珠,若是四哥答对了这道题,将得到两个佛心珠,四哥成为最后的赢家;若是弟妹答对了,当然更是奠定了胜局。四哥选了甲,弟妹又选哪一个呢?弟妹的这个答案将会决定今晚这场比赛的最后结果,弟妹想好了吗?”
八阿哥还真有做主持的潜质,他的解说与现代的电视节目主持人的解说同样精彩且具有扇动性。下面的人群情激昂了起来,大家都不错眼珠地注视着我,期待我说出答案。
我根本没让他们等,八阿哥的话音刚落,我毫不犹豫道:“我不用想,当然也选甲!”看大家都愣住了,我解释道:“四阿哥若选对了,那我的也选对了,我们每人得两颗佛心珠,我的佛心珠还是比他的多,当然是我赢;若是四阿哥选错了,那我的也错了,两人都得不到佛心珠,我的佛心珠还是比他的多,最后还是我赢!”
下面的人均是一怔,短时间的静寂过后,突然爆发出一片哗然大笑。人们终于转过弯来了。
“啊,她太聪明了!”
“这么说,现在怎么都是她赢!”
“反应太机敏了!”
“聪明,聪明!”
“这女人,真是!”
年氏低低的一声“不公平!”,被淹没在一片赞叹和笑声中。
我微笑地看着她,我发誓真的不是故意气她。她只会在下面小打小闹,不值得我计较。我只是觉得她那不甘的样子很好笑。她也是极喜爱那颗黑珍珠的吧!
一惯温润的八阿哥此时的样子可以用目瞪口呆来形容。他大概没想到他们三人自以为很严谨的比赛过程一下子让我抓住露洞钻了空子。
这样的比赛在现代电视中,每天不知要进行多少场。看多了,钻起这些古人的空子来,自然容易。
四阿哥的表情与八阿哥不相上下,他是对自己第三局怎么比都是输感到不可思议吧!
可怜的人!我真想对四阿哥挤下眼睛,以示胜利。不过怕我家九爷误会我跟他“眉目传情”,只好作罢。
耍了这些平时不可一视的阿哥们一次,我心里暗爽!耶!
见场中两位男主角如此,太后和宫里的一众女人们笑成了一团。
女人在男人的世界里以智取胜的事例,她们见得不多吧!除了四福晋和年氏等少数几位,大多数在场的女人笑得都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太后指着我笑道:“这丫头,逗死人,怎么就古灵精怪成这样?”她又把胤禟招到跟前问道:“她家还有别的丫头吗?也娶回来给我作孙媳妇,好逗我这老太婆开开心!”
胤禟狡猾地看着我,在太后耳边不知低声说了些什么,又引得太后和众女眷一阵大笑。
我还接收到好几道来自……男人的倾慕的目光。但我刻意忽略。那霸道的家伙就在现场,我不想让他抓个现行,惹起他的性子来。
正当我得意非常之时,只听耳边一个低低的声音道:“我是该叫你九弟妹呢,还是叫你小乞丐?”
65
什么?我吓了一跳。微侧头一看,四阿哥正站在我身后,似若无其事地望着场周欢笑着的人群。
是他在跟我说话?他,他认出我就是那天顺了他玉佩的小乞丐了?可是,怎么可能?我扮的小乞丐是男装,而且已经过去半年了!
我眨着无辜的大眼睛,作出副不明所以的样子问道:“四阿哥在跟春桃说话?”
他冷哼一声道:“这儿除了你没别人!”
我心里一紧,仍强撑着说道:“四阿哥是什么意思?春桃没听懂!”
他不紧不慢道:“我那玉佩还好吗?也许……,我该请九弟帮我看看!”
这家伙在威胁我!他是真的想起来了;看来再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
我冷声道:“那次不过是春桃的顽皮之举,请四阿哥见谅。说起那玉佩么,春桃也是被人搅了兴致一时不愤,才动手拿了它。事后也常后悔。想还给它的主人,却因找不到人,只好暂时作罢。现在既然知道都是自家人,正好还给四阿哥,也算了却了春桃的一桩心事!”
“有这么简单?九弟可知他府里的女人扮成小乞丐在大街上招摇,丢尽他脸面的事吗?”他的声音仍然低低的,不慌不忙。
这家伙还没完了!
我说道:“他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此事也只有你四阿哥一人知道,只要四阿哥不多事,九爷的脸面也最多丢在四阿哥一人面前罢了!”
“若是我偏巧要多事呢?”他的声音里竟有几分无赖的味道。难道这就是大清未来的皇帝?
我开始有些咬牙切齿:“你到底想怎样?告我的状对你有什么好处?”我很恼火,说话也不再客气。
“对我没好处,对你的好处可是大得很!”我的恼火并没影响他的心情,他说得有几分得意洋洋。
我斜眼瞟了他一下,他仍目视前方,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可眼里的认真却不是闹着玩的。
这个损人不利己的家伙!
我恶狠狠地说道:“你要什么?尽管开口!玉佩?我还你!佛心珠?都给你好了!”
“一块半块的玉佩爷还没放在眼里!佛心珠,爷自己也有!”他的声音仍然不温不火,像是猎人看着猎物在他设的陷阱里挣扎一般的好整以暇。
我失去了耐心,直接了当地问道:“究竟要什么?直说好了!”
“你!”他倒真直说了,却把我吓了一跳。
“不可能!”我想都不想地说道。由于激动,声音有点高,引来了一、两双好奇的目光。我忙调整面部表情,装出欢快的笑容。
“别想歪了!我只是要你随叫随到!”他语气里有丝嘲弄。
这个浑蛋!竟敢耍我!
我恨得咬牙切齿,怒火中烧。可面对众人,还要装出胜利者的微笑。忍得难受之极。
四阿哥稍稍远离了我,因为康熙终于要宣布比赛结果了。
他首先问我道:“小九媳妇,叫桃儿的吧?”
我收摄心神,微笑着点头,把四阿哥威胁我的事暂时抛到一边。我一直坚信车到山前必有路,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康熙愉悦地说道:“桃儿聪明机敏,所识广博,宽而不僈,品酒和鉴宝的本事让人大开眼界,甚得太后和朕的喜爱。桃儿的比赛赢得当之无愧,这颗极品南洋黑珠就赏给你吧!”
耶!前面夸奖我的那一通话我都左耳听右耳冒,只有最后一句话我听得真真儿的。从太监手里接过那托盘,我的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小九上前把我领回座位,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眼睛从黑珠上给爷挪开!别给爷丢脸!”
我瞪他一眼。这么大,这么圆润,光泽这么好,几乎没有瑕疵的天然黑珍珠就是无价之宝嘛,人家喜欢有什么错!不过我的眼睛还是尽量看向了别处。
他瞥见我挪开了视线,眸中带上了笑意,嘴角向下弯,一丝宠溺的表情一闪而过。
这场宫宴在我和四阿哥的当众表演中达到□,我们两人娱乐了大众,也自娱自乐了一番。
比赛结束后,离子时还有半个时辰,我在大殿里实在感到难熬。
不停地有人到我们的桌前找胤禟拚酒聊天,也趁机跟我搭讪个两句。我既要回答他们有关我的那些好奇的问题,又要做出古代嫁了人的女人温柔和顺的样子,看着胤禟的脸色说话③üww。сōm。而随着来的人越来越多,胤禟的脸色也越来越臭。
不知他是在对谁生气。
我还时不时地被叫到一众宫中的女人们面前,为她们充当解闷的工具。这些女人平时无聊得很,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个可以解闷的工具,当然不会放过。
我被不停地问这问那,从我遇到那奇人的经过,到我品酒的诀窍和我鉴宝的奇招。有人恨不得让我再现场表演一番。我赶紧找个借口逃了。
现场表演简称“现演”,再不逃,就变成“现眼”了!
既要逗一众女人开心,又不能像扮演林倩儿般,想说就说,想笑就笑。真是十分矛盾的事,难度也太高。
我逃得恰逢其时,刚出大殿,身后就传来了脚步声。不知是谁也和我一样受不了里面的气氛出来躲个清静。
我没理他,径直往前走。却在拐过两道弯后,仍听到了那脚步声。我疑惑地回头。
四阿哥就站在我的身后。我停了步,他也停了步。
我们两个面对面站着,中间隔着三米的距离。
他是跟着我来的吗?他有什么事?我很好奇。
他终于出声了。
他说道:“那次在街上遇见那小乞丐,我就一直在派人找。”
我冷声道:“那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小乞丐,堂堂的四贝勒找他干嘛?”
他那双具有魔力的黑眸盯住我的眼睛说道:“不起眼的小乞丐?不,你见过哪个不起眼的小乞丐能仅凭几句话、几滴眼泪就挑起一众陌生人的同情心,使他们群情激昂地要为这个素不相识的小乞丐讨还公道的?”
我尽最大努力躲开他的目光,故做轻描淡写地说道:“世上还是好人多!”
他轻蔑地嗤笑一声道:“世上好人多?那你为什么要扮成小乞丐到处游玩,而不是以你的本来面目出门儿?”
这个问题把我问住了。是啊,我为什么不以真面目出门?还不是为了防着坏人?既然好人多,我为什么还要时时防范?
见我不出声,他问道:“你后来又为什么又不再扮小乞丐出门了?”
我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没再扮小乞丐出门过?”
他笑道:“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