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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偷儿的穿越-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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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清八阿哥府的基本情况,我从里面退了出来。八福晋的宝贝……………龙凤血镯,我记下了。

四贝勒府的防卫明显比八贝勒府的紧了许多。八贝勒府每拨二个人一起巡逻,每个时辰一拨。而四贝勒府每拨四个人,每个时辰两拨。他府里的侍卫一定比八贝勒府里的多一倍,或者人没多,工作量多了一倍。以他后来当政时的节俭作风,第二种情况可能性更大。

四福晋屋里的摆设虽也尽显富贵,但比起八福晋的却差得远。她这里明面上没有摆任何值得我动的东西,如果细搜搜,应该也能搜出些奇珍异宝,毕竟是个王府福晋。不过我没有多耽误功夫,今天只是来踩点,我并不想打草惊蛇。

离开四福晋住的主屋,忽然闻到一股辣香,顺着气味找到源头,是府里的厨房。里面有三个厨师正在忙碌。可能是在做四阿哥的宵夜吧!

我看了看方位,果然靠近一墙之隔的八福晋的主屋。看来八挂未必都不可信,不过八阿哥和八福晋到现在还没有子嗣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就只能猜测了。

我想大墙另一侧的那对儿鸳鸯不会笨到被辣味儿所扰,还不知道搬到另一间屋子里去。

四阿哥和八阿哥住的屋子我都没进去,这两人住处防卫都很严密,明哨暗哨的都不少,跟九阿哥的畅绿轩类似,这些皇子的性命就是重要啊!

回到九阿哥府,我盘点了一下这几天收获的信息。裕亲王府、恭亲王府、直郡王府、八贝勒府都大有可为,我把它们划入优先级别。

裕亲王喜爱音律,他府里的一架古琴很像是传说中司马相如追求卓文君时弹奏凤求凰》所用的绿绮。没有得机会近距离验看,但那绝妙的琴音决不是一般的琴能出发来的。

恭亲王喜欢字画,他的一幅宋代范宽的雪景寒林图》,山势嵯峨,岩壑幽深,观之却如近在眼前,难怪北宋刘道醇圣朝名画评》中,评价说“范宽之笔,远望不离座外”。范宽是北宋山水大家,他的作品传到后世只剩寥寥四幅,三百年后,这幅雪景寒林图》存在天津博物馆中,是大陆所存的唯一一幅范宽的画。

直郡王是个武将,喜爱兵器,他收藏的名剑纯钧,传说是铸剑鼻祖欧冶子离世前的绝唱,曾为越王勾践所有,是一把尊贵无比的剑。

而八贝勒府光是这对龙凤血镯就是世间奇珍,别的就更不用说了。

只有四贝勒府,主人生性节俭,高级别宝贝不如其它几府多,而侍卫防守却比其它几府都要严密,被我划入暂缓级别。

当然,最有可为的还是九阿哥府。这里高级别的宝贝多,而且就在我眼皮低下,我怎么可能放过呢?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不过如果那只是兔子的暂居之所时,就算把这个窝边的草全吃光,也没什么问题吧!

九阿哥府我一定会下手,不过,要等到最后。

份例

累了一晚,白天就睡得多点。日上三竿才起,下午又是一通好睡。醒来后,练了会儿瑜珈,舒展下筋骨,便坐在房中喝下午茶,吃点心。九阿哥府的糕点师傅很不错,做的小点味美合口,式样精致。

九阿哥果然是个会享受的人!康熙批他“重受用”,可我却以为这没什么不好,起码我在这里住得舒服。

我用现代的一些糕点制作技巧和用料指点了一下做糕点的孙师傅。直接的结果是:他做的糕点更合口味。间接的结果是:不管我要吃什么,他都会最尽心地做。他的说法是:您比九爷都会吃,不尽心不行啊!

所以,他做的绿茶小点,口味已经接近我在现代吃的最好的香港早餐小点了。我正愉悦地享受着下午茶,一阵刺耳的吵闹声不合时宜地传入耳中。

“王嬷嬷,您送来的这炭够份量吗?”是小荷略为着恼的声音。

“怎么不够?都是厨房分好份的。”一个有些沙哑的中年女人的声音说道。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以前也在厨房呆过。本来是分好份的,可总有些不开眼的奴才偷偷从主子房中克扣份例。以前发东西少个针头线脑,小小不言的,我也就不说话了,可今天这袋炭别说够份例的一斤二两了,就连一斤都不够,称着也就八两。一下子少了三成,这你怎么说?”平时没看出来,这会儿听着,小荷嘴巴还蛮厉害的,说起话来来有理有据,让人无从辩驳。

我心中暗笑,静听那王嬷嬷怎么应对。

“你的意思是我克扣这炭了?还别不告诉你,我只管送货,别的管不着!嫌东西少,找福晋房里管事的梁嬷嬷去!有本事,让她给你们这院多拨点儿!”王嬷嬷的沙哑嗓子也能喊得这么高声,倒让我有些吃惊。

她这话明显是拿福晋压人,她是知道福晋不待见她男人的小老婆才这么说的。而且她在偷换概念,把小荷争取份例内的炭,说成想增加份例。人老精,马老滑,这家伙这么转移矛头,够奸滑!

小荷可遇上了个不好斗的家伙,不知她能不能应付。

我正想着要不要此时现身,就听小荷说道:“王嬷嬷,你不用挑拨,我是说这炭不够份例的数,可没说份例不够使。”我暗喝了声彩,心说这丫头够伶俐,就听小荷接着说道:“王嬷嬷不用扯东扯西地支使到别人身上去,炭是你送来的,我只问你的数。这炭差着这么多,若是冻坏了主子,可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小荷这话锋更利了,王嬷嬷可说是被逼到墙角去了。她是选择低头呢,还是死硬?

没等我得出结论,就听她恼羞成怒地说道:“哼,主子?什么主子?是第一次伺候九爷就被踹下床去的主子!来了都快一个月了,除了那一次,九爷都没招过她。这样的主子还不如我们奴才有用!”

这话说得可是太大胆了!她是看吵了这半天,我都没出去,认准了我是个软柿子,才敢如此的吧!

“你!”小荷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猛地推门而出。院里站着四个人,除了吵架的小荷和那个一脸褶子,还打扮得花红柳绿的王嬷嬷外,还站着一个小厮和杨嬷嬷。此时杨嬷嬷正抱住想冲上去动手的小荷,一边对王嬷嬷说道:“你这话太过份了,也不怕挨板子?”

几人见我出来了,都停下动作,怔愣地看着我。我笑,用清亮的声音说道:“哟,我这院儿里一向清静,今儿这是怎么了,这么热闹?”

王嬷嬷的脸白了一下,不过马上恢复成不屑。她不自然地笑了笑,说道:“给刘主子请安!”话是这么说,可她的膝盖连弯都没弯一下。谱儿倒不小,可惜她这谱儿今天摆错了对像也摆错了时候。

我若不想掺和,仍会缩在屋里不出来,我既然出来掺和了,怎会给她好果子吃?这个时候还跟我摆谱,不知是胆大,还是傻!

我没理她,转脸看向小荷。我问道:“小荷,这是谁呀,我怎么不认识!”

小荷回道:“她是王嬷嬷,是府里管给各院送份例的。”说着话,小荷不忘狠狠瞪她一眼。

我心里暗笑,小丫头就是年轻气盛,沉不住气。

我回头面向王嬷嬷笑道:“原来是王嬷嬷呀,穿得那么漂亮,我还以为有人上门来做媒呢!”

听得院外似有人轻笑,应该是一起来送货的下人吧,我无暇顾及,不去理会。

小荷也听得“扑哧”一笑,她一定是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

我在笑话王嬷嬷打扮得那么花哨,像个媒婆。

在古代,虽然家家户户的儿女亲事少不了媒婆,但身为女人,媒婆走家窜户、抛头露面的,本就被社会主流所不齿,再加上媒婆为了钱,一张巧嘴往往颠倒是非黑白。把有缺限的人夸成天上有地上无,与众不同,把煤球说成白的,汤元说成黑的,炕害了不少青年男女。所以,媒婆无论古今,名声都不好。

在很多人的意识里,媒婆比妓院老鸨好不到哪儿去。而在我看来,两者还真相似,干的都是保媒拉线儿的事,只不过一个搞批发,一个搞零售而已!

王嬷嬷抹得过白的脸一下子变得红扑扑儿的。我转向小荷说道:“刚才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说什么主子不主子的,怎么回事?”

小荷把刚才的事又说了一遍,她知我是故意要拿此事做文章,便一字不漏地把王嬷嬷的话也复述了一遍。

我沉下脸儿来。“小荷,此话可真?有的话是要出人命的,可不能随便乱说!”

王嬷嬷的脸一下由刚才的红扑扑又变得煞白,脸上颜色变化的速度,就像张无忌在练乾坤大挪移。

小荷立刻说道:“刚才王嬷嬷就是这么说的,小荷学得一字不差。杨嬷嬷和大头都听见了。”小荷转向院里的另两人。

我目光扫向他们,杨嬷嬷对我点了点头,而大头却跪地说道:“刘主子,王嬷嬷是一时老糊涂了,说了不该说的话,您是主子,大人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

“哦?我是主子,大人大量,就得连奴才骂到脸上来都不能计较了?到底谁是主子,谁是奴才?我都搞不清了。”我看着大头,冷笑着说。刚才王嬷嬷说得这么过份,也没见他拦一下,现在倒跑出来替她求情,显是一伙儿的,即便不是一伙儿的,也打着看热闹,试探我这人好不好惹的主意。

大头被我噎得没话可说,低垂着头不吭声。

我不去理他,只面向王嬷嬷。此时她也垂着头,显是有些怕了,但还强撑着。

我说:“九爷一个月没招的主子,还不如奴才有用?”我走到王嬷嬷面前,围着她转了一圈。再回到她面前,我说道:“这话说得好,连带嫡福晋都编排进去了。”九阿哥不怎么喜欢嫡福晋,常常两三个月才招她一次,这是府里大家都知道的事实。我来的这一个月就没见九阿哥招了她。

王嬷嬷忙辩解道:“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没有编排主子的胆子。奴才是老糊涂了,说了浑话,求主子开恩!”她跪了下去,刚才还满是不屑的脸上有了害怕的表情。

“哦,你不是这个意思!你没听说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么?”我弯下腰,凑近她那张白里透青的脸,说道:“我不是一个计较的人,也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子。你克扣我这院儿里的份例,我可以不计较,你对我的不敬,我也可以不追究,不过,你在我这院儿里,把一府的主子,包括福晋在内都编排进去了,我若是装聋作哑不处置你,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是我纵容你,给你撑腰呢!”

我转身肃容问道,“小荷,按府里的规矩,奴才胡说八道编排主子的,该怎么罚?”

“按府里的规矩,这样的奴才,轻的掌嘴,重的乱棍打死!”小荷利索地接道。

我笑了,“听到了么?王嬷嬷,你的话可是很离谱啊,我是按轻的罚你呢,还是按重的罚你?”

王嬷嬷身似筛糠,趴在地上磕起了头,她磕了一下又一下,每次都重重的,磕得当当响。额头很快肿了起来,还渗出了血。

我看得有些不忍,但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若是不一次把这势利到胆大妄为的奴才教训个够,恐怕以后我在这府里谁都敢欺上一脚,那就永无宁日了!到时候,再想挽回,恐怕就得整出几条人命,才能镇得住。所以,现在必须狠一些,来个杀一儆百,才可能以后手上不沾上血腥。

我是个偷儿,从不杀人。我不喜欢沾上血腥,只好对这婆子狠一些。

长痛不如短痛!

行刑

我已打定了主意。“别磕了,再磕,不用我罚,你自己就死掉了。”我面带嘲讽地说道。这种人,你没给她看到牙齿的时候,她蹬鼻子上脸地欺负你,等你露出尖牙利齿时,她又像条狗一样地乞求,毫无自尊,天生的奴才!

看着她停了下来,我说道:“这样吧,你磕了半天的头,我就网开一面,按轻的罚你!”我坐在杨嬷嬷给我搬来的椅子上,抚摸着自己粉红光滑的指甲说道。“不过…………”我拖了个长音,刚要给我磕头谢恩的王嬷嬷闻言停止了动作。我微微一笑,说道:“不过,你若是让福晋听到了你说的话,她会不会嫌我罚得轻,再补罚你一场,我可就说不准了!”

王嬷嬷的脸色已经练到了乾坤大挪移的第四层。

我不去管他,慢条斯理地说道:“这轻罚么,就是掌嘴了,让谁来掌好呢?让府里专管行刑的老康,还是蔡叔呢?”我眼睛看着王嬷嬷的脸色,她已经被吓得脸上青白相间,却不再变来变去。乾坤大挪移的最高境界?金庸好像是这么写的,练到了最高两层,脸色就不再变了。

老康和蔡叔都是府里专管看门和行刑的,类似于各单位的保卫干部。这两人别看名字叫得亲和,行起刑来却是六亲不认。不管什么刑,落在他们手里,都能行出花样来,就算只是掌嘴,都能要了人命。

王嬷嬷又一个劲儿地磕头,大叫主子饶命,大头也跪在地上说道:“主子饶了王嬷嬷这次吧,别叫老康和蔡叔来。叫了他们,王嬷嬷一定会没命的!”

我看着大头弯起嘴角,问道:“哦?这是为何?只不过是掌个嘴罢了!”

大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王嬷嬷,似在犹豫。

王嬷嬷咬牙道:“这时候还犹豫什么?照直说好了!”

大头说道:“这两人行起刑来,一向不手软,等闲的,也许在他们手里能留条命,可王嬷嬷去年刚入冬的时候,因为分份例的事,跟完颜主子院里的香儿打了起来。最后,福晋把香儿罚了一顿,还提早找了个破落户把她给嫁了。据说,这破落户不但穷得经常揭不开锅,为人还十分不堪,香儿刚嫁过去半个月,心中不甘,竟自杀了。”

啊!我差点惊呼出声,就因为两个下人打架,竟弄出了一条人命!完颜主子?就是那个完颜。兰儿吧,我听过她和九阿哥一段床戏的那个!

恐怕打架只是表象,真正的根源还是女人争宠。

嫡福晋和最受宠的小妾之间是没有和平可言的。

别说嫡福晋,就是这王嬷嬷手上竟也沾有血腥,这府里还有干净的人吗?我若继续呆在这里,会不会有一天手上也沾了血腥?

压下心头的令人不快的思绪,我问道:“你说的这些与行刑有什么关系?”

大头道:“那香儿是蔡叔的亲侄女,香儿受罚是老康行的刑,老康和蔡叔交好,行刑时就打得不痛不痒。福晋不满意,才最终把香儿嫁了出去。”

原来如此!我再一次认识了嫡福晋的狠辣,嫌没把香儿打死,就另使手段逼死了她。而这王嬷嬷挑起了事端,是香儿郧命的导火索,所以蔡叔一定恨死了她。老康又和蔡叔交好,所以无论是找老康,还是找蔡叔,她都是死路一条。

今儿无意中,倒发现了这档子事儿。阴暗、丑陋而血腥。而我,不想沾上这血腥,更不想掺和嫡福晋和完颜氏的争宠。

我沉声说道:“既如此,我就不找他们来了。那这事儿找谁呢?”我眼光扫向站在面前的几人,“我这儿只有小荷和杨嬷嬷两个女人,力气小,没打个几下,自己先手腕子酸了。这里只有大头一个男人(炫*书*网。整*理*提*供),”我注视着大头,大头也紧张地看着我。我继续道:“不过你又和王嬷嬷交好,让你业行刑和玩笑无异。”

我停了下来,大头低了头。王嬷嬷却急道:“刘主子,您心地仁慈,求您行行好,就让大头行刑。我保证大头不会手下留情,定会让您满意。”她又转向大头说道:“大头,你就狠狠地打,我王婆子不会怪你。你若是不答应,主子叫来了蔡叔和老康,我就只有死路一条!”

大头看看我,看看王婆子,最终点头道:“请主子放心,大头定不会存私心。”

这可是你们自己说的!我最喜欢看的就是连手整我的人窝里反。

那次在法国马赛行事,有两拨人追踪我,是法国当地警察和国际刑警。后来,这两人拨人为了先抓住我,自己干了起来。而我,已经已经躺在西西里的海边享受日光浴了。

大头打王嬷嬷,虽说是为救她性命,可被打得疼痛难忍之际,王嬷嬷心中难免产生芥蒂,将来会不会反目,可谁也说不准了!

刚才两人一个冲锋陷阵,一个使心计,配合得可是亲密无间,也许他们以后还能保持这种战斗的友谊?

忍住唇边的笑意,我说:“好吧,先信你,若是使巧招儿,不使劲儿,我就叫蔡叔和老康来。何去何从你自己掂量着办。”

我才不会让小荷或杨嬷嬷来行刑,这恶人怎么能让自己人来做?以后若是有人想借此做文章追究起来,牵扯到她们两人身上,可不是我愿看到的。

对自己人要护,对敌人要打,这是我一贯的做人原则。对这点,狼人以前就曾说过:我和你是自己人,我感到庆幸!过于爱憎分明,会得到坚定的友谊,也会树立死敌。还好,以你的精明,认人还算清楚,不然,一旦认敌为友,会死得很惨。

我的精明么?我的精明帮我第一晚就认出了麦的身份。暴露身份的是他右手食指肚上的老茧,那是经常扣动手枪扳机留下的。他的手抚摸着我身上最敏感的部位,那老茧的感觉是那么明显,我当时又疼痛,又□。疼痛的不只是身体,还有心!

他给我的感觉是那么的熟悉,仿佛已经认识了许多年。我几乎对他一见钟情。还好,清醒得早。与敌人坠入情网,结果永远只有一个:从天堂堕入地狱!

还记得罗密欧与侏丽叶》吗?敌对双方两情相悦尚且落得如此下场,别说是一厢情愿!若是对方刻意勾引,落入圈套的一方就更是万劫不复!我怎能允许自己步入如此境地?所以,我逃了。

然后,便是他的漫长的追踪和我不断的逃脱。

杨嬷嬷跪在面前,大头抡起巴掌开打,一下、二下、三下。。。。。。

我注意观察,大头确实是下实力气打的,一点也没藏巧。我端起小荷奉上的茶,继续享受我被打断的茶点。点心很香,孙师傅的手艺又有了进步。我细细地品。

十下、二十下、三十下。。。。。。

王嬷嬷的脸已经肿起来了,嘴角也渗出了血。我吃下了两块绿茶布丁,又让小荷再给我沏了一壶茶。

四十下、五十下、六十下。。。。。。

王嬷嬷的脸已经肿成猪头了,脸上的颜色也变得白里透红,红里又透紫,紫里还透着青,姹紫嫣红的,十分壮观。

小荷和杨嬷嬷脸上都露出了不忍,我叫了停。不想让她们以为我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子。

一共是六十六下,数还挺吉利。

王嬷嬷直接昏了过去,让大头把她用送炭的板车拉走,我则继续喝我的茶。王嬷嬷顶着个猪头,被一路拉回去。会被不少人看到吧,我确信不用两个时辰,此事就会传遍整个九阿哥府。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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