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儿的穿越-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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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歌本来唱的就是狐鬼的情感,原本就有些妖异的凄艳,再加上刻意的加工,唱得断断续续、凄清哀绝,就更加鬼气森森。
以前从没试过装神弄鬼地吓人,今一试,效果还不错!
第二就传出直郡王府藏宝阁闹鬼的事。
据说那女鬼美艳冷魅,歌声飘渺凄婉,令人见之失魂、听之落魄。侍卫中已经有人被鬼吸尽阳气身亡。传得很邪乎,所以,现在直郡王府的侍卫们谈鬼色变,个个吓得推脱着不敢守夜值班。
外面传得沸沸扬扬,问起府里的人,却个个讳莫如深,显是得到了主子的指令,不得擅言此事。
那鬼连闹三夜,直郡王府的侍卫们壮着胆子要抓那女鬼,怎奈那女鬼行踪飘忽不定,不只在藏宝阁这一地出现。看藏宝阁人多,就跑到书房或大阿哥的寝室去闹腾,或者跑得更远,反正直郡王府地方大!
最怕她跑到后院去闹。那里住着一群女人和孩子女,本就胆子小,再让她去唱闹一番,这一夜大人叫,孩子哭的,就别想睡了。
据小道消息,直郡王私下跟自己的兄弟们说,那女鬼歌声凄婉动人,极是特别。那曲风柔美空灵,直如天籁。人们私下里传,大阿哥其实并不讨厌女鬼闹他,甚至还想见见女鬼,怎奈那女鬼只是远远地唱歌,从不接近任何人。
与大阿哥的态度不同,侍卫们可不欢迎女鬼。连着几晚的草木皆兵、风声鹤唳,都有些吃不消。神经粗条的还好,神经脆弱些的,已经对女鬼恐惧得无以复加。用他们的话,任谁也受不了这不知是什么东西的白影毫无征兆地从身后飘忽而过,人们甚至能感受到她的气息,却永远晚上那么一步,根本别想看清她,更不用说抓住了。
侍卫们中胆大些的设下狗血淋头之类的机关,想要抓住那女鬼,但那女鬼却忽然消失不见。
那是家男人回来了,没办法再陪他们玩了。不过,也不能就此停止,会前功尽弃的。便和商驭商量让柳娘替去。
商驭开始担心让柳娘参与太多们的事会带来麻烦,但好在柳娘只见过林凤驰和林倩儿,并未见过们两个的真身,想想,商驭还是同意。
便教柳娘几首恩雅的歌,英文歌词当然不会教,只把曲调教了。柳娘精通音律,唱歌是她的拿手绝技,会曲调,自然能把别的歌词填进去。
恩雅的曲风独特,无论用什么歌词来唱都如来自……天堂的一般。就连花好月圆》中极有人烟气息的歌词,填进去后都变味儿。柳娘又刻意唱得凄厉魅惑,那句“轻浅池塘,鸳鸯戏水”直如勾魂鬼发出的邀请。
柳娘的嗓音比我的可好得多,唱不上去的高音轻轻松松就唱上去。那首画心》让她唱来,直追张靓影。加上凄厉的唱法,夜晚听来,真的感觉女鬼就在人的四周飘荡。那惊悚的效果,不亚于恐怖片。
刚消停两夜,直郡王府的夜半歌声又出现。还是那几首歌,但这次女鬼似乎改变了凄美的风格,转而变得凄哀、惨厉。
人们纷纷猜测,鬼是来索命的,原来就是这年前因争宠死在府里的大阿哥的那个小妾。死得冤屈,因而阴魂不散。
大阿哥的嫡福晋怕,那小妾就死在手里。于是到请来庙里的高僧、游方的道人,甚至是萨满嬷嬷。可是任他们念经超度,画符捉鬼,跳萨满舞地折腾,那鬼依旧想来就来,想唱就唱,还唱得响亮。
侍卫们被折腾得够呛,加派人手,设置陷阱,那鬼就不来,等他们放松,鬼又出现。
就是运用的毛爷子的游击战术。
骚扰战术把侍卫们折腾得疲惫不堪,很多人站着值夜时就睡着。侍卫统领无奈,只好让侍卫们轮流休息。
他减少女鬼不大光顾的演武堂、前厅、花厅等区域的侍卫,却把侍卫集中部署在藏宝阁、书房及福晋所住的后院。
让商驭再次用翠玉盏把胤禟调离京城,晚上亲自光顾直郡王府。先在藏宝阁和后院唱几声,衬侍卫们忙于在两地往来奔波,无暇他顾之时,来到的目标所在地…………演武堂。
没费多少力气解决里仅有的一名侍卫,进入演武堂的大厅。这里陈列着各种各样的兵器,汉人的、满人的、蒙古人的、西藏的……,应有尽有。
翻遍各个兵器匣子,却没找到的目标…………曾为越王勾践所珍爱的佩剑“纯钧”。
纯钧是把尊贵无比的剑,相传有人要用千匹骏马三处富乡两座大城来换把宝剑,越王勾践都不换。因为据说,为铸这把剑,千年赤堇山山破而出锡,万载若耶江江水干涸而出铜。铸剑之时,众神相助,铸剑大师欧冶子承天之命呕心沥血与众神铸磨十载此剑方成。剑成之后,众神归,赤堇山闭合如初,若耶江波涛再起,欧冶子也力尽神竭而亡。因此把剑已成世间绝唱。
纯钧承此神奇背景,又与历史上卧薪尝胆的名人勾践有过渊源,自然尊贵无比。而作为无价之宝,在重视兵器的古代,更让人趋之若鹜。难怪商驭把它作为最后的桩大生意中的部分。
是的,这才是我在直郡王府费尽心机地踩点、运用毛老爷子的游击战术并声东击西的真正目的。
阿哥们先入为主地以为偷儿觊觎的必定是那唯没被偷去的翠玉盏,而我和柳娘又装神弄鬼地围着翠玉盏的存放地藏宝阁转,更让人以为翠玉盏就是们的目标。阿哥们做梦也没想到那只是故布的疑阵,在他们集中所有力量保卫翠玉盏并给设下陷阱之时,已接近真正的目标…………纯钧。
只是,它应存放在哪里呢?
翻遍演武堂的所有兵器却无所获。已经耽误太长时间,被放倒的侍卫所中的迷药是有时限的,再不离开,他就会醒来。即便他不醒,被人发现的可能性也会随着时间的延长大增。
就么离开吗?
不,不甘心!
费这么大的力气,大半夜地吊着钢丝飞来飞去,又躲在树上唱那自己听都起毛骨悚然的歌,容易吗?怎么能就这么空手而归?
否认要打退堂鼓的想法,眼睛在演武堂中逡巡。
所有的地方都找遍吗?还有哪里是没注意到的地方?
第103章
演武堂里没有任何装饰,只除那幅字……
演武堂迎门的墙上挂着一幅一人多高的大字,上书“演武”二字。这幅字用最大的笔和最浓的墨,笔力遒劲、架构恢宏,定是名家手笔。但是……
我走上前,小心地用手揭开字轴,一边心里祈祷:各路神佛,看在我陆闵桃基本还是个好人的份上,可别再让我失望!
字轴被完全揭开,它后的墙上出襾一道小朩门。果然是机关!
职业习惯使我看到这幅字,便欣赏起它来,所以虽然一进门就能看到它,却没想到往它背后看看。
越明显的地方藏起东西来,越让人想不到。多年的经历曾无数次证实了这条经验,这次又验证它的准确性。
木门上有一把小铁锁,对我来说是小儿科,我毫不费力地开锁,迫不及待地打开小门。
里面是一个狭长的空间,一把长剑出现在眼前。
我定睛细看,它的剑鞘花式古朴,线条粗犷,并不显眼,但它的手柄处的雕饰却如星宿运行般的神秘而深邃。我握住剑柄,轻轻一抽,便把剑从鞘中拔出来。
我的眼前瞬间光华大盛。
剑身黢黑,却光亮如有魂,它大气宛然,泊泊纯正。剑锋锐利,如壁立千丈,巍峨耸峭。
剑身靠近护手的地方,刻着两个大篆“纯钧”。我凑近它,想看得清楚些,它发出的寒芒,却让我的脸颊有如被寒冰划过。
不大会欣赏古代兵器,它却让如见到至宝,不愧为越王勾践珍视的兵器。
我把剑插回鞘中,拿到剑的狂喜让我忽略周围的环境,那昏迷的侍卫已经不见,到此时我才发现。
一定是迷药的药效过,他醒过来跑去报信搬救兵。
此地不宜久留,我把剑缚在身后,跑出演武堂。
南面是后院,东北是藏宝阁,都是装鬼闹腾的主要地方。那里集中大量的侍卫,不能去。只有西北方才是撤退的理想方位。
首先动身向西,那边有个小门与庄亲王府相通,是上次来踩时就看好的退路。但到那里要经过大阿哥的书房,那个相对来比较热闹的地方。
出乎意料,我十分顺利地穿越那个预想中的危 3ǔωω。cōm险地带,并未碰到侍卫巡逻和任何阻挡。我心情不错地掩向与庄亲王府相通的院墙,却在与那小门咫尺之遥时,发现小门边的埋伏。
小门边的两排灌木虽低矮却很茂密。月光照耀下,灌木下的土地上被投射一团团的黑影,更增加夜晚赋予所有景物的神秘幽黑的效果。
但是在所有的黢黑中,我却看到银亮的闪光。那是刀尖反射月光再投入眼中的效果。
难怪那去报信的侍卫没有带回大批围堵的人马,也难怪书房那段路过得那么顺利!原来他们早已算准的撤退路线,在这里埋伏堵截,只等我自投罗网。若是再向前进个丈,'炫+'书'+网'就完全进人家的包围圈,到时候就插翅难飞。的
立刻收住脚步,转身狂跑。这个时候什么智谋也没用,只有双腿才能救我!
这么近的距离他们没有理由看不到。想是早就看到,没有动只不过是等着自己进入包围圈好一举成擒。
我除了跑没有别的选择。拼命狂奔,耳旁风声呼呼而过。追兵的喊声紧随身后,听声音就知道人数众多。为抓住我,直郡王府还真是不惜力气。
逃跑时的慌不择路并没完全使丧失辨别方向的能力。本能地向北跑去。那里虽不是事先设定的撤退路线,但知道其他方向都是死路条,唯有里紧靠护国寺,也许还有线生机。
护国寺与直郡王府不大可能有正经通道,现在唯有祈祷两个院子之间能有一、两条排水沟之类相通的通道。就算没有,即便有个狗洞也可以。
钻狗洞虽狼狈,但被抓住就会更狼狈。两害相较取其轻,所以,我不介意钻狗洞。
在直郡王府的树丛假山间穿梭,时不时地会被树枝、山石的尖角挂一下,我的夜行衣估计已经千疮百孔。顾不上这些我仍旧拼命狂奔。
感谢狼人训练的奔跑能力时,先让跟兔子起赛跑,当我被训练得跑得比兔子快后,又让我跟狼狗赛跑。不仅如此,他还把我带到山林间训练,是要训练在恶劣环境下的逃脱技巧。
当时曾在心里骂过他不人道的训练方式,竟让两条腿跟四条腿的比,太有失公平嘛!而且在山林间训练,娇俏的小脸蛋儿被划伤怎么办?现在想来,狼人真是太英明!跟划伤脸蛋比,被人抓住更可怕。
若是没有他的训练,现在恐怕我早就被抓住,如何还能与那些身强力壮的侍卫拉开距离?
在逃命狂奔时,故意找那些灌木低矮或是假山林立的地方钻进钻出。身材高大的侍卫们跟着在这种地方追跑,想是很吃力,所以才会被越甩越远。
招当然是在训练时,跟兔子学的。那时,兔子也是用个办法甩开的追踪的。
事实证明,此招有效!
当我跑到直郡王府北墙边时,侍卫们追得已经没那么紧。
顺着墙根寻找着墙上的通道或缺口之类的地方。让我失望的是,墙壁不但有五、六尺高,还一个缺口都没有,甚至连个狗洞都找不到。
完全没有逃跑的通路,王府侍卫的叫喊声又接近。他们应该已经知道跑到北墙边,只是没找到的具体位置而已。他们很快就会把北墙包围,让没有任何退路。
怎么可以?来到大清后一直计划的自由生活就在眼前;我还年轻,还没有享受尽人生的乐趣;来到这里,还没有看过古代未被污染的青山绿水。怎么可以就这么被人抓住,然后挂掉?
不,绝不可以!
侍卫的声音更近,他们开始顺着墙搜寻,用不了半盏茶的功夫就会搜到这里。甚至已经看到他们的身影。
我的眼睛快速地扫视着周围的切,高墙,假山,花草,大树……
大树?眼前棵高大的槐树冠盖如云,枝桠恣意地向四周伸展着,最大的一根树枝甚至还伸展到高墙另侧的护国寺。
有!刚才只顾着在墙上找出口,竟没有注意到它!笨哪!
没有时间多想,束紧衣带,手脚并用地几下爬上树,并顺着最大的那根树枝向它的末端攀爬。只有爬到那里,才能越过堵墙。
树枝越到末端越细,到最后是否能承受的重量?不知道,是唯的生路,只能边乞求老保佑,边不顾切地向前攀爬。
终于到堵墙的上方,试着把身体移到墙上。脚再下去就够到,再下……
“咔嚓”,就在的脚马上就要够到墙顶时,树枝突然折断。
“在那里!”下面的侍卫听到树枝的断折声,寻声看到,忽啦一下围拢过来。
幸好,我的身子落在墙顶,努力平衡住身体。若是落在墙的里侧,便正好落到侍卫们的脚下。即便落到墙的另侧,也要摔个重伤动弹不得,最终还是要被抓住。
侍卫们在为首的统领的指挥下上树的上树,拿弓箭的拿弓箭。墙好高,不敢直接跳下。用手撑住墙顶把身子顺到墙的另侧,就在第一铸向我飞来的一刹那,我的身子落下去。
落到地上脚被墩得有些麻,稍微活动下,便忍着脚麻跑起来。刚才那些上树的侍卫会儿就会追来。
面前是护国寺的那座小土山,奋力爬上去。曾在山顶上观望庄亲王府和直郡王府的地形,就是为今天做准备。那次,还见到这里的方丈法印大师。
我迅速从另一侧下山,那些侍卫已经越过墙,快速奔到山脚下。
跑过片碑林,越过座正殿。只要再过两座正殿,就是护国寺的山门。出护国寺,东西南北任走,就算平安。
正要再向前跑,却听前面传来一群人的呼喝声。竖耳细听,竟是直郡王府的这些侍卫从正门进入护国寺进行包抄。他们与后面追来的人前后夹击,让无路可逃。
我想这么走出护国寺是不可能!只有在什么地方躲阵,等他们走了再出去。
一闪身进入座大殿,进的是大殿的后门,进去后才发现殿中有人。
从殿后韦驮像的身侧探出头去,见老僧正对着前面的观音像打座念经。那观音像很高大,遮挡住了他的大半个身子,只看到他烙着香疤的头顶和腮旁全白的胡须。
他似并未发现殿中进人,继续专心地打座。躲在韦驮像后进退不得。外面传来侍卫们的呼喝声,听声音就在殿门前。
有人在敲打殿门。老和尚应声,问有何事。
敲门的是庙中的知事僧,他禀报是直郡王府的侍卫要搜查盗宝的贼人。
那老和尚“嗯”声,眼睛不经意地向藏身的韦驮像瞟来。被他发现吗?我的心提起来,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举动。
老和尚对藏身的地方再没多看眼,他站起身,走到观音像后,在佛像的脚趾上搬动下,观音像后忽然打开扇小门。
104
脱险
那小门安在佛像后身接近地面的位置,门缝处衔接得非常紧密且饰以花纹,在佛像后暗淡的光线下极难被发现。若不是眼见着那老和尚开门,就算站在面前,我也不定会注意到它。
老和尚似往里放一本经书,便掩上门,转身出大殿的前门。他向侍卫统领询问几句,侍卫统领做回答。两人又交谈几句,那侍卫统领说贼人就在几座殿中,想进来搜查,而老和尚却说自己直在殿中,没有人进来过,无须搜查。侍卫统领坚持要查,局面有些僵持不下。
侍卫统领气焰很盛,看这情势,老和尚未必能阻挡得住。
大殿后门外此时也已经响起杂踏的脚步声,我已经出不去,而且只要有人推门,就立刻会发现我。
怎么办?
站在这里不是办法。我掩至观音像后,开打小门钻进佛像里。
佛像里的这个小洞空间狭小,恰好只容一人藏身。还幸亏我身材娇小,高大些的人想藏到里面就要费些力气。
我刚刚藏好,大殿的前后门就被人推开,一群人涌进来。
我看不到外面的情景,但听出是那群追赶的王府侍卫。他们在大殿里到处搜查,可大殿中能藏身的地方一目了然,没什么可搜的。
两个侍卫来到佛像前,围着佛像转圈子。
紧张到极点,不禁心中祈祷:天灵灵,地灵灵,满天的神佛都显灵!陆闵桃虽然偷过不少有钱人家的宝贝,但从来都是不为已甚,没有故意做过伤害理的事。请诸位神佛看在我基本还算一个好人的份上,千万不要让人发现机关。
两个侍卫转几圈,并没发现什么,便对侍卫统领报告:“头儿,这儿什么也没有!”
也许是还有一些不甘心,侍卫统领命令道:“再给我好好搜搜!房梁、匾后都给好看看。这次大阿哥可是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活捉那偷儿。若是抓不到,咱们都不用再回王府当差了!”
这群侍卫答应着,又满屋地搜起来,但却再也没人到佛像前来。我稍稍放下心,却也不敢出口长气。
自然是什么也搜不到。侍卫统领终于带着一群不甘心的侍卫出去了。
殿里又只剩下老和尚一人,他关上殿门,低声道:“出来吧,他们已经走!”
我倒抽口气,原来早就被老和尚发现。那么他打开佛像身后的小门,是故意指给我藏身处?他为什么帮我?
我带着疑虑,打开门钻出去。在面前的是一位须眉如雪的老僧,他面貌平和,目光清透却内缊睿智,正是曾有过一面之缘的法印大师。
他见是我,展颜道:“是施主!老衲刚刚心里有种遇见故人之感,原来真是故人!”
我双手合十对他真诚地拜拜,道:“多谢方丈大师的搭救之恩!上次对大师无理,小女子惭愧!”
法印平和地笑,道:“阿弥陀佛,施主不必愧疚,姨般人多少都会对没见过的事将信将疑,施主不信命理也不足为奇。”
道我:“春桃以前无知,大师宽宏大量不予计较,春桃感佩在心。春桃还想向您请教几个问题。”
法印看着,眼中露出然的神色。他道:“施主是想问自己为什么会来到里的吧?”我点头称是,法印微笑颔首道:“一切皆为缘!前世因,今世果,今世因,后世果。施主既来此处,便是来筑今世因,修后世果。既来之,则安之。望施主循缘而定,一切不可强求因果,否则……”他看看,似犹豫下,才最终续道:“否则适得其反!”
筑今世因,修后世果?
今世和谁的因?胤禟吗?我注定要离开的,那么,我们两个之间也应注定无果而终吧?商驭呢?我们直安分守礼。商驭眼中的神色我是有些懂的,但他一直没有明显的表示,即使偶尔发乎情,也总是止于理。我们两个应该也不会引出什么因果来。
不知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