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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红楼同人)[红楼]重生林如海-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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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脊背一路吻至股缝儿,轻轻掰开,在那微微凸起的褶皱处辗转亲吻。

从未暴露于外的幽密之处,被这般亵弄,既羞耻又难耐,林如海的双腿不住的颤抖,呜咽着想逃离身后的魔爪。萧哲麟又哪里允许,双手紧紧的箍着他柔韧的腰肢,顺便照料着□的宝贝。舌尖快速的扫过那小朵的褶皱,每次匆匆的滑过,都引来身下之人一阵的颤栗,那处也快速的收缩一次,颇似含羞带怯的邀请。

萧哲麟吞吞口水,轻轻吐了些涎液在那上面,再重重的吸吮,舌尖猛地一探。林如海不受控制的“啊……”了一声,后面剧烈收缩一下,竟将萧哲麟的舌尖吞进去寸许。萧哲麟一愣,如海这么热情,真是出乎他的意料啊!便伸手从床边的小匣子里掏出两个小瓷瓶,打开其中一瓶挖了些药膏轻轻探了手指进去。

身后某处一痛,林如海身子一僵,不好的思绪汹涌而来。

觉察到爱人的变化,萧哲麟忙又安抚了一番。直到林如海安定下来,才继续开拓。取了另一个小瓶,从里面倒出几个晶莹剔透的小珠子,轻轻捏了捏,作势就要塞入。林如海拦之不及,那小珠子进了他体内,便化成了一股热流,烫烫的,带着一股酥麻之感,不由诧异的睁大了眼,窘迫不已。

似是回答林如海的疑惑,萧哲麟缓缓的道:“这是乌孙国皇室流通的云雨珠,世人又叫‘销魂珠’”特意加重了后三个字的读音,萧哲麟暧昧的抚着对方那两个浑圆,手指轻轻探入两股间的幽缝儿,双唇贴着林如海的耳畔呢喃:“此珠入体内则化为春水,很能助兴的,有了它,你能好受些……”还有一点,他没有说,那就是对于处下方之人,不仅能减轻不适感。长期使用,还能保持那处的紧致柔韧,渐渐习惯承纳之事。

乌孙国乃是海外的一个小国,以盛行男风著称。男子之间也可嫁娶,与女子无二。

林如海一听就知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人竟用到了自己身上,可事到如此,也无可奈何,只得恨恨的在对方的背上掐了几下。刚要痛骂几声,不想仍留在他体内的手指微微一动,一股酥麻之意袭遍全身,忍不住轻轻呻/吟一声。身后羞耻的某处不一会儿便痒痒麻麻的,林如海狠瞪了对方一眼,断断续续的道:“你……你是不是…嗯……用药了?”

含怒似嗔的表情,勾的萧哲麟心都飘了起来,那里还顾得上他说的什么,抬身毫无预兆的便捅了进去。林如海痛的皱紧了眉头,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咬着牙骂了句:“混蛋,你不会轻点啊!”

猛然进入魂牵梦绕之处,萧哲麟整个人都飘飘然的。一回神见爱人正怒目看着自己,才意识到自己冲动之下,竟直接这么进来了,惊诧之余胡言乱语的说着歉语:“对不起,如海,我……”

“你什么你,你还不快动!”林如海吼了一声,疼就疼了,这么不上不下的更让人难受,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轻点……”

萧哲麟大吼一声,慢慢的抽动了一下。顿时全身闪过一股电流,酥酥麻麻的汇聚到被层层包裹的一处。那里紧的令人窒息,暖的似乎能融化万物。萧哲麟再也忍受不住,大力的抽/插着,如一头疯狂的野兽。怎么,怎么能有这种奇妙的感受?紧紧的吸附,让他舍不得撤出分毫,恨不能化成一滩水,融进对方的骨子里。

“如海,好舒服……如海……”萧哲麟在林如海耳边不断的低喃着,说的对方红着脸,将头埋在他颈窝不言语。不知过了多久,二人嘶吼着摊到在床上,林如海软绵绵的推推萧哲麟:“出去!”

“不要嘛,如海,里面好紧、好舒服,我舍不得出来了!”说着又恶意的在里面顶弄了一番,刚发泄过后,半硬的某物又有了挺立的趋势。林如海的身子也猛地一颤,后面那处又是痒痒的,似乎在渴望着什么。

林如海掐着萧哲麟的胳膊怒斥:“你还说没有用药!那我为何……”后面的话他实在是问不出口,为何我后面又痒又空虚?混蛋,他又不是萧哲麟那淫/棍!

“这个……”萧哲麟的眼神有些飘忽,“刚刚用的那瓶药膏是给初承此事的人用的,据说里面加了些许助兴的东西。不是药物,只是让你好受一些罢了,我怕你受不了,毕竟你十几年没……”

“你个混蛋!”林如海怒骂一声,就要起身,不想触动到体内那物,嘤咛一声软倒在床上。心知这样下去,也非解决之法,便狠狠的一掌拍在萧哲麟头上,“还不快解决!”说着手狠狠的握拳,得亏这药性不重,要不饶不了这家伙!

两人一直折腾到了深夜,林如海已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萧哲麟仍是精力充沛,奋力抽/插了几次,将最后的白浊喷在爱人体内。吻吻对方的额头,用鼻尖蹭蹭脸颊,满意的搂着爱人睡了。

第二日,林如海醒来就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不安的动了动,明显的感受到体内不属于自己的器官,顿时忆起昨夜的一切。不由脸一黑,狠狠的给了对方一个手肘。竟敢给他下药,还在他体内,一夜都未曾拔出,过分,太过分了!

“啊……”萧哲麟闷哼一声,下意识的抓住攻击自己的胳膊,睁眼一看是林如海,忙松开了。边伸手去揽对方,边问:“怎么了,难受吗?”动作之间难免触动某处,瞬间又□了几分,萧哲麟忍不住享受的吸了口气。

“出去!”林如海说的不容置疑。

萧哲麟见林如海板着个脸,知他是生气了。况他昨夜要的太狠,此刻也舍不得再折腾如海了,便小心翼翼的退出来。林如海轻吸口气,双手握拳,攒足了劲儿,一脚将萧哲麟踢了下去。不想猝不及防之下,竟扯动了身后惨遭蹂躏的某处,疼的呲牙咧嘴的叫了几声。

萧哲麟忙爬上去,扶着林如海的腰道:“哪里疼,快给我看看!”说着便要检查。

林如海推开他,边骂边道:“还能哪里疼?混蛋,滚开,还不都是你害的!”

萧哲麟一听顿时惊了,他昨夜虽孟浪了些,但也小心翼翼的。难道如海那里还是受伤了?说着便不顾对方的阻拦,掰开看了看,暗暗松口气,还好只是红肿了些,并没有撕裂。昨儿太过匆忙,竟没来得及给如海清理一下,那些东西留在体内,毕竟是不好的。今儿是走不成了,得吩咐陈忠准备热水才是。

萧哲麟瞅了瞅床下被撕成碎布的衣服,无奈的撇撇嘴,总不能让他光着身子去外面叫人吧,还是等陈忠叫门好了!

林如海看着自己说不准上床,就赤条条的站在地上的某人,暗骂一声没脸没皮。索性眼不见为净,侧身面对着墙根。萧哲麟见此,悄悄猫上床,躲过林如海一个手肘。轻轻压制住爱人,悄声道:“先别闹,你好歹给我留个面子。陈忠马上就来了,总不能让他看到我就这么站在地上吧!”

“那你不许靠近!”林如海说着又往里挪了点,不多时又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萧哲麟伸手放下床幔,无言的笑笑,挨着林如海躺下。

不一会儿,陈忠在门外轻声叫道:“爷可起了吗?”萧哲麟便令他进来,陈忠瞅了眼地上散乱如碎步的衣服,面不斜视的走进,躬身垂头听候指示。

“告诉外面的人,今儿不走了。准备热水及沐浴的东西,再找两套干净的衣服。”萧哲麟吩咐道。陈忠应了一声“是”,又将室内的一片狼藉收拾干净,便躬身退下。不多时便指挥几个人抬了一个巨大的浴桶进来,将一切布置好,便轻步出去,守在门外,听候差遣。

“如海?”萧哲麟轻轻叫了一声。见他懒懒的,知是累狠了,心内颇为不忍。慢慢抱了他进浴桶之内,压□体的冲动,轻轻探指进了那幽密之处,小心的清洗着。几次差点忍不住提枪上阵,都硬生生的坚持了下来。等洗好抱出来的时候,额上一布上了一层细汗。

给林如海穿上衣服,小心的盖上被子,自己也更衣完毕。萧哲麟便悄声出了屋子,终究是不放心。叫来了汤和,细细的问了做完之后要注意的事项。汤和又奉上一瓶药膏,说是对消肿大有奇效。萧哲麟赞赏的看了他几眼,暗道这太医还有些意思,便遣他退下了。

回去后自是悄悄给林如海用了,好在林如海如今睡起来没什么知觉,要不还未必肯用呢?躺在爱人身边,萧哲麟不时摸摸对方的额头。汤和说第一次,承受的一方容易受创发热。如海虽不是第一次,但那里也是十几年未被侵入,跟第一次也并无区别了,还是小心为妙。

不知过了多久,林如海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哑着嗓子喊了声:“水……”

萧哲麟忙起身端了杯茶,擎着喂给林如海喝了。

林如海睡饱了,又喝了点茶,脑子也清醒了些。懒懒的倚在床头,便伸手:“拿来!”

“什么?”萧哲麟顿时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药膏!”林如海从牙缝儿里挤出两个字来。不容置疑的态度令萧哲麟不得不妥协,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却不肯递过去,“如海,你要看吗,要不我帮你打开?”

“拿来!”林如海厉声道。萧哲麟不敢违拗,只得递过去。林如海接过就一把摔在地上,又道:“另几个瓶子也都拿来!”萧哲麟忙将小匣子往外移了移,讨好的笑道:“如海,这几个就算了吧!我发誓,只有那一个药膏放了助兴的东西,这些绝对没有。这是乌孙国的,你若摔了,一时半刻可没有的。”

“嗯?”林如海挑眉,脸上堆起浓浓的怒意,“你不肯给?”

“给给给,你别生气……”萧哲麟苦着脸递过去,算了,为博君一笑,牺牲未来一段时期内的性/福,他也认了。林如海接过,打开匣子一看,里面还有五瓶,便一一拿出来,当着萧哲麟的面摔个粉碎。萧哲麟看着满地的碎渣,觉得那就是利刃,刺得他的心千疮百孔的,又不敢有任何怨言。

剩了最后一瓶,林如海擎在手里摩挲了半天,笑道:“要不这瓶给你留着吧!”

萧哲麟忙点头,还没来得及高兴,又听到一声“噼里啪啦”瓷器碎裂的声音。惊讶的抬起头,哭丧着脸:“如海,你真的一瓶都不留啊?”

林如海冷哼一声:“留它干嘛!”你倒是爽了,可恨我全身都酸疼不已。早知道就不该答应他这么荒唐的要求,还敢用什么助兴的药,不给他点苦头吃吃,是不是以后就敢直接用春药了?林如海指着满地的碎渣道:“这是惩罚你用药。还有,一个月内不准碰我,这才是惩罚你昨天折腾了一宿。你可服了?”

不服,不服!萧哲麟心内大喊着。可看到林如海冷傲而不可置疑的表情,很没骨气的点点头,从喉咙里哼出两个字眼:“服了……”他要是敢说不服,铁定要受到更残酷的惩罚,还是不要尝试的好。

萧哲麟想不通,明明昨天如海也爽到了啊!最后还嫌他的动作太慢,自己动起来了呢?为何今儿就翻脸不认人,想不通,萧哲麟就把这归结到如海还在害羞上。爱人脸皮薄,他就厚脸皮一些,还是能占到些便宜的,萧哲麟邪恶的笑了。

☆、40

自那日之后;林如海又休息了两天才勉强下得床来。却是连着好几日都不许萧哲麟近身,原因嘛;自是某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又把人狠狠的得罪了一番。那夜二人都太过疯狂,萧哲麟更是放肆了一番,有些过火之处也是在所难免。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做就做了;林如海也不至于揪着不放。错就错在;萧哲麟不该嘴贱,图一时之快;又把人给得罪了。

原来那日起身后,林如海不止身后说不出口的某处灼痛不已,还遍身酸疼无力;特别是臀部被某人又掐又捏的,已是高高肿起,坐卧均有诸多不便。林如海正心情不好呢?萧哲麟又来了句什么“你扭着屁股的样子太诱人,我忍不住就多摸了几把,没想到就这样了”之类的话,气得林如海当场就把他赶了出去。

如今虽已过去了几日,萧哲麟料想林如海的身子该都好了,只是仍不肯见他,心里早焦躁不已。只得捧了个果盘在外面叫门:“如海,让我进去吧!”叫一句,又贴着门听里面的动静,回头又喊:“如海,你相信我嘛,我知错了——”

话音未落,林如海就气冲冲的开了门,一把将他拽进来,关上门,回头怒道:“你喊什么!”船上那么多人,唯恐别人不知道是吧!虽说众人都已心知肚明,早没了隐瞒的必要。可萧哲麟这般明目张胆的行为,还是令骨子里相对含蓄的林如海窘迫不已。再说那些人可是知道萧哲麟身份的,这人就不怕失了帝王的脸面?

萧哲麟笑呵呵的上前:“你让我进来,我不就不喊了么?”说着又往里走了几步,将果盘放到一个小案上。便要去拉林如海的手,被对方躲开了,也不恼,满面笑容的上前。林如海后退一步,伸手抵住萧哲麟的胸膛,皱着眉道:“别靠这么近,大夏天的,也不嫌热。”

萧哲麟住了脚,一手覆上林如海置于自己胸膛上的手,另一手摸摸林如海的额头,笑问:“你热么,也没见出汗啊!”

“谁说不出汗就不热了!我体质特殊不行吗?”林如海说着便重重的拍开对方的手,转身到一个椅子上坐下,悠悠的道:“谁准你碰我了,才说的话,就忘了?我怎么不记得你是如此健忘之人,还是你对我说的话都是不算数的?”

“如海,我真知错了,你就别这么折磨我好么?”萧哲麟苦着脸哀求,见林如海仍是毫无表情,索性来强的。一把将人抱住,霸道的说:“你是我的,我跟你在一起天经地义,今儿你别想赶我出去。你就是拆了这条船,我也不会走。”这几日他都受不了了,一个月,非把他逼疯了不可。以前没有得到也就罢了,餍足之后,却又碰都碰不得,这不是要人命吗?

萧哲麟的这种反应,早在林如海的预料之内。那么强横又霸道的一个人,用这般强制的方法,又能压制的住几天?不过是早晚罢了,当时他只想能安生几天就几天吧!虽如此,林如海也不想在萧哲麟面前露怯,否则,以他那种得寸进尺的脾性,还不知要闹腾出什么事呢?便推开他道:“你安安生生的坐着,我自不管你。不然,你也别在这烦我!”

萧哲麟忙点头,又张罗着给林如海削果子吃。

林如海见他这殷勤样,心里的那点不舒服也早烟消云散了,兴致勃勃的吃了几个。想到这几日身子不舒服,就在屋子里呆着,都快闷出霉来了。便打算到外面吹吹风,顺便赏鉴那运河两岸的风光。陈忠会意,打发人置小几于舟首,二人铺毡而坐,谈笑风生。彼时正值午后,虽是骄阳如火的时候,但两岸杨柳蔽日,竟不见一丝日光,凉风习习,很是舒爽。

运河上有不少来往船只,也有不少坐于船头纳凉的,也有看风景的,也有几人聚在船头嬉笑玩闹。两船想错而过时,众人便点点头,打个招呼。乡野之中,多是淳朴之人,虽不相识,眼中的善意却非作伪。虽是须臾之交,竟比深交多年的还觉畅意。

林如海、萧哲麟二人都很高兴,见惯了虚与委蛇之徒,偶遇这淳朴之风,俱有一种开阔之感。遂令人置酒整馔,推杯交盏的款谈漫饮,不觉已至黄昏。林如海已有了七八分的酒意,萧哲麟看看已至渡口,便令艄公泊船靠岸。找了房舍,扶他回去休息。

是夜,借着酒性儿,二人不免又是一番温存。

第二日,林如海不可避免的起晚了。暗恼某人趁他酒醉胡作非为,可事已至此,也无可奈何了。萧哲麟亲手服侍林如海洗漱,小心翼翼的样子,令一旁侍立的陈忠暗中憋笑不已,肩膀小幅度的耸动着。萧哲麟一回头看个正着,冷哼一声道:“还站这作什么,看你主子我的笑话?”

陈忠忙跪下,叩头如捣蒜,口中直道:“奴才不敢!”

林如海拉拉萧哲麟,暗中使个眼色,后者笑着走到陈忠身边,道:“起来吧,爷又没怪你。你这般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主子是个刻薄之人呢?”说着挑挑眉,意有所指的望向林如海,得到对方的白眼一枚,心满意足的笑了。

陈忠忙起身退下了,到门外拍拍胸脯。暗道好险,怎么就是没忍住。见那几个巡逻的侍卫好奇的在周围转,便暗暗摇头,嘱咐他们不要随便打扰里面的两位。自己仍在门外等候差遣,不一会儿萧哲麟果然叫人了,这才是传他摆饭。

二人乘船一路赏玩,不日就进了江南的地界。

这日,正值晌午,二人正于舟中用膳。突然船身剧烈的晃动一下,林如海正端着一碗热粥,洒的手上、衣服上、大腿上全是,烫的“哎呦!”的一声,跳了起来。萧哲麟忙放下杯箸,伸手挥掉他腿上的汤水,焦急的问:“怎么样,可烫到了?”

“手烫疼了些,腿上倒还不碍。”林如海起身扯扯衣服,嫌弃的皱皱眉。

萧哲麟拉过林如海的手,见上面烫红了一大块,心疼不已,轻轻的摸了摸,林如海“嘶”的吸了口冷气。也不敢擅动了,便向外吼道,“叫汤和过来!”。恰逢陈忠跑来禀告缘由:“爷,刚有条船横冲直撞的就过来了,让爷受惊了。”萧哲麟此时也无暇顾及此事,便道:“拦了那船来!”

陈忠领命而去。

萧哲麟又要解开裤子看林如海腿上的伤,无奈对方执意不肯,称隔着衣服并没有伤到。萧哲麟哪里肯依,最终还是看了,见只是红了一小块,并不如手上的严重才放心。林如海则趁机换了条裤子,刚收拾好,汤和即门外叩首行礼。萧哲麟道:“这时候又讲究起这些来了,没看人已经烫伤了吗,还不快进来!”

汤和忙走进来,能让圣上紧张成这般模样的,除了林大人,再无旁人了,就是圣上自己受了伤也不至于如此。因此不用提醒,汤和就自发的到了林如海那边。萧哲麟捧着爱人受伤的手给他看了。

汤和仔细看了看,又问了林如海的感觉,低头沉思半晌,方道:“圣上不需担心,只是轻微烫伤,不碍事的,用凉开水冲泡一下,擦点药就好了。这两日切忌用生水盥洗,以防热度内侵,引发溃烂以致留疤。”言毕,便从药箱里翻个一小瓶,双手奉上,道:“每日擦拭三次,不出三日当可痊愈了。”

萧哲麟接过了,又细细问了注意事项,及何时用药,每次用多少,可有忌食之物。汤和一一回了,暗道:圣上对林大人可真够用心的。

☆、41

这方汤和刚退下;萧哲麟便执了林如海的手,细细的涂了一层药。刚要去解他裤子;被林如海一把按住了,“要死了;门还开着呢;就动手动脚的!”萧哲麟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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