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重生林如海-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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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海,别担心了,玉儿一会就回来了。”萧哲麟转头对林如海道。
林如海看看一身皇袍便跑出来的某人,点了点头,心暖暖的,这人是听说玉儿丢了,赶得匆忙才没来得及换衣服吧!只是这一身衣服也太扎眼了,林如海道:“我知道了,你快回去吧,穿着龙袍在外面转悠到底有失体统,再说也不安全。我去都察院看看……”
“我陪你一起!”萧哲麟不及反应便拉住林如海道。
“今天动静已经够大了,你还是别再出现的好!”
“好吧!”萧哲麟垂了头,突然眼睛一亮,悄声道:“我去府里等你,你办好事,好歹快些回去!”
林如海点点头,道:“你先回宫,换了衣服再去。我先去了,玉儿受了惊吓,还不知怎么样呢?”
☆、59
林如海还未赶到都察院;便碰到了迎面走来的李昊、黛玉等人。林如海先未找到女儿时惊慌不已;急得什么似的。此刻见了黛玉,反倒怔了,身子颤栗着;不知如何行动。直达黛玉喊了一声“爹爹”,才猛觉惊醒;忙将女儿抱住了,紧紧的,似乎唯恐一不小心女儿又不见了。
林黛玉先前全凭着一股子的意气才镇定自若;此刻见了爹爹;再想起之前的事;倒有些后怕;不由红了眼眶。但她见爹爹此刻的样子;也知是担心至极,暗想:事情已经了了,自己若再委委屈屈的,爹爹岂不又徒增烦恼?便悄悄收了泪,抬头笑道:“爹爹,我没怎么样,还抓了一个贼人呢?”
林如海见女儿还有心玩闹,也知她无事,他已听报信之人说了大致的过程,暗道女儿年纪虽小,胆识倒非同一般。心下自是欢喜,本还有一丝的担心,见了黛玉此刻的模样也烟消云散了,便佯怒道:“你小小年纪,自己都管不好,抓什么贼!还不快把自己照料好了,才是正经!”又问:“既脱了险,如何不先回去,怎么又亲自送官府了?”
黛玉见爹爹这话有些责备的语气,便撅撅嘴,低头不语。
李昊笑着打个千儿,道:“师父别怪玉…弟了,是我让玉弟去的。”
话音未落黛玉就道:“跟昊哥哥无关,是我要非去他才不得不同意的。”
林如海摇摇头,不由好笑,这两个孩子,他随口一问,又没要怎么样,这也值得争?想着便道:“好了,没事就好。这次真是多亏昊儿了,玉儿还不快谢谢你昊哥哥!”黛玉闻言,便道:“谢谢昊哥哥。”林如海又问黛玉:“玉儿,那人带你走了多久,可打你了?”
黛玉摇头道:“没有没有,大概走了两条街,然后就碰到昊哥哥了。”
确定女儿没挨打受伤什么的,林如海长出了口气。以前就听说拐子拐了幼女可是动不动就打骂的,那贼人他虽为见其真面,但只看背影就知不是个相与的,孩子若要挣扎,一时恼了,难保不会动手。好在只两条街的距离,那人还未及动手,如此便好。
想着,林如海一转头,才看到大皇子萧乾也在一边站着,忙道:“不想大皇子也在啊!”
二人互相见了。
萧乾也是聪明之人,看了这么一会子算是明白了前应后果,也晓得了黛玉的真是身份,又是惊喜又是惊奇。暗想:这林大人与旁人果然不同,传闻道他只有一个独生女儿,生的聪明清秀。故林大人一向视如珍宝,今日一看,果然不假。但是这将女儿男装打扮并大模大样的带到街上,怕是出了他再无旁人了,倒是个真性情之人,怪不得能令他父皇如此痴迷!
萧承一向颇敬重自己的大哥,什么事都不瞒他。发现萧哲麟和林如海二人之间出了君臣外的另一种关系,回来后便告知了大皇子萧乾。萧乾这才恍然,以前的种种猜测也得到了证实。不过从萧承那里得来的消息还是让他大吃一惊,原来他父皇并非无情,而是将所有的深情都留予了一人而已。
怪不得父皇很少进后宫,便是每三年一次的选秀,也往往以各种理由取消。实在找不到理由的,也只是随便选几个妃嫔,倒从未传出来哪个受宠的,原因就当在此了。好在他从小便没了母亲,不然知晓了这事,难免为母亲忧心。左右他父皇的后宫与他无关,这事也与他无关。
林如海这个人,几个月之前,萧乾并无多大的印象,只知道他因是原东宫旧属而备受父皇信任青睐,在江南盐政任上一任便是数年。盐税向来是国库税收的一大宗,职位至重,盐政自然成了肥缺中的肥缺,而林如海能连任多年,就只这一点,就可知他与皇帝关系不菲。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皇帝喜欢林如海也非是一朝一夕之事了。
萧乾虽疑惑为何十几年来,皇帝迟迟不召林如海进宫,但也可想而知,其中必有什么只有他们两个才知道的缘故。如今同朝为官已过去了几个月,平心而论,萧乾对林如海还是有些钦佩的。深受隆恩而神态自若不说,仍能谦虚谨慎,且从不以此自傲,还能心忧百姓,只这一点就令人佩服。
不过萧乾还是有一点疑惑,林如海几个月内,连受重任,品级虽只升了一级,但职位都是重中之重,所加头衔,哪一个拿出来都够旁人咋舌的。况近日,又封了寿安侯,这可是一等的侯爵。虽说也都是林如海又大功在先,但是这么肆无忌惮的宠信、施恩,真的没问题吗?虽疑惑,萧乾也只是想想罢了,左右与他无关。再说皇帝决定的事,也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皇子能改变的。
“大皇子日理万机,不知今日如何有此逸情闲逛?”林如海问。
萧乾笑笑,道:“父皇放了我几日假,可巧昊表弟在,我便带他在京里逛逛,不想就遇到贼人拐人之事。令公子年纪虽小,胆识却不得不令人佩服,若不是她刺贼人那一刀,还未必能抓得住那歹人呢?当时的情况,如果是大声喊救命,那贼人见不能成事,定是以逃命为先。若是他将人一扔,不说这么小的孩子会不会摔伤,便是贼人趁乱逃跑了,想要再抓也是麻烦。”
萧乾说着又看看黛玉,接着说:“非是我夸口,别说是这么小的孩子,就是再大个几岁也未必有如此魄力。也是我来的巧,正好碰上,不然还不敢相信呢?据察院所说,那贼人可还有不少同伙,如今顺藤摸瓜,该是能抓到不少。令公子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倒是积阴德的事。”
林如海听他如此说,虽不免又夸大之嫌,但听人如此称赞女儿,心思高兴,面上却不显,只是拱手道:“大皇子严重了,他小孩子一个,懂得什么,也就你才想这么多。说起来倒是我扰了大皇子的兴致,该当赔罪才是。若不是因为玉儿搞了这么大的动静,此刻街上仍是熙熙攘攘,也不似这般空旷了。”
萧乾和林如海说话的时候,林黛玉便和李昊在一边嘀嘀咕咕。黛玉虽从小便蒙嬷嬷教导大家闺秀的礼仪,如今到底年纪有限,不讲什么男女大防;而李昊乃是草原上的民族,原本就没什么男女大防,便是知道中原地区风俗与他们那里不同,行动之间也不能顾及周到。至于其他人,都在后面远远的候着,且多数不知二人的身份,更不晓得黛玉是女孩,更不会多想什么。
两人也算两小无猜,很是合得来。
又聊了几句,林如海便告辞,带女儿回家。
李昊自和萧乾一块回去了。
刚进了府门,萧哲麟便已迎出来了。林如海抬眼一看,这人已经换了身衣服,此刻身着宝蓝色家常锦缎袍子;一身的清爽打扮。不由暗道:这么短的时间,这人就到了,是不是也太快了些。不过这也只是一闪念的想法罢了,见他正急切的走来,林如海便搁下不想,笑着牵了女儿的手,迎上去问:“何时到的?”
萧哲麟笑说:“到了一会儿了,还以为你得过会儿才能回来呢?”
林如海听了这话,原来不是刚到,已经等了会子了,疑惑道:“这么快,你回宫了么?”
萧哲麟一怔,上前牵过黛玉,关切的问了几句,又笑对林如海道:“如海,你和玉儿都累了,先进去,回头我再跟你说!”原来萧哲麟并未回宫,而是转个一个街道,就让陈忠找了件衣服,自己在马车里换了,随即便往林府而来了。
林如海听了之后,表示怎么换衣服的他可不管,只要这人别穿着龙袍到处晃悠就好了。
三人到了正院,下人摆上茶果,林如海仍是拉着女儿不放,细细问了事情的经过,听了仍是后怕不已。若是玉儿手中没有那把刀,若是玉儿没有碰到李昊和大皇子,可如何是好?倒是萧哲麟听了不住赞叹,连道了几声“好丫头!”、“下次碰到坏人就直接刺他脖子”,还有什么“出了事伯伯担着!”之类的。
林如海听了这话,把脸一板,斥道:“你可别纵着她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教孩子,一个女孩子,净怂恿她干这些打打杀杀的事!”萧哲麟摸摸鼻子,讪笑两声,闭了嘴,却仍趁林如海不注意,不住的向黛玉使眼色儿。林如海瞪了他一眼,萧哲麟忙摆手垂头,不敢再有动作。
“玉儿,别听他胡言乱语!”林如海见某人老实了,开始教育女儿。
“是,女儿知道了!”黛玉偷偷瞄了萧哲麟一眼,低头道。
“呃…”林如海本来准备的长篇大论的话要个女儿说,但见她态度竟如此好,一想今日才收了惊吓,便是又再多训斥的话,也不忍心在此刻说了,半天只憋出了一句:“你知道就好,最近都别往外出了,在家里呆着好好读书、写字、学针线。”
林黛玉仍是应是,林如海又嘱咐了几句,便令人叫了秦嬷嬷等人,带了黛玉回去,并连连嘱咐众人姑娘受了惊吓,都小心点,好好照料。众人应是,一行人回了黛玉的小院。众人还真像林如海说的那样,一会儿问黛玉可要喝茶,一会儿问要不要休息,还有嘀嘀咕咕的讨论要不要请个大夫开副药压压惊的。
林黛玉觉得自己成了摔不得、碰不得的瓷娃娃了,平常众嬷嬷丫鬟虽然也照料的很小心,但绝非如今这样,真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嬷嬷、姐姐们,我好的很,也没受惊吓,你们别这么小心翼翼的了。”黛玉撅着嘴道。
“知道了,姑娘一向是胆识不凡的,这点子事哪能吓得着!”秦嬷嬷说着便拉着黛玉到了里面,按到床上,笑道:“不过折腾了这么久,姑娘也该累了,快躺下歇歇吧!”又叫墨兰道:“你再屋里陪姑娘,外间屋里在留几个听使唤的。”墨兰笑着走过来,道:“嬷嬷,你放心吧,我一定看好姑娘。”
林黛玉听着这明显敷衍哄人的语气,也知道自己的抗议无用。索性哼了一声,侧身躺下,在墨兰有节奏的拍打下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不多时一个小丫鬟端着一杯盘过来,刚进内室,正要说什么,墨兰忙摆着手让她噤声,又指指黛玉,意思姑娘睡觉呢,小声点!
那丫头忙捂住嘴,伸手悄悄指指外面,蹑手蹑脚的推了出去。
☆、60
京中各衙门俱都忙做一团;原因无他,皆因皇帝下了密旨,限三日内将常在京中集市内为非作歹的一伙人捉拿归案。都察院虽给了个大致名额;但这些歹人多是泼皮无赖之辈,成日家不是眠花宿柳便是喝酒赌钱;几乎分散在京中各个妓馆赌场之中,一时抓起来,倒要分派衙役各处找寻;自然是费事些,不过三日的时间也是足够了。
官差抓贼自是又自己的一番道理、方法,尤其是那些衙门里经验丰富的公人;只消一眼;便能看出哪些是遵纪守法的百姓;哪些是平日为非作歹的恶徒。而这些恶徒们对付官差也有一手,多是给衙役们塞些银钱,若没有要紧的公事,那些公差乐得赚些银子,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可如今是圣旨钦命捉贼,又有不少侍卫巡逻监看,他们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罔顾圣命,一个个都卖力的表现。不过两日,那些常年混迹在京中的无赖浑浑、放重利债的,并些为非作歹之徒俱都伏法了。在不少贼人的窝点,又查出不少赃证,多是珍宝、簪环、钗钏、荷包之类的。察院不敢私自处理,具折上报,皇帝简单明了的批了四个大字“还其失主”。
察院不敢拖延,回衙便令将所获赃物俱都写了明目清单,贴在衙门外,着令失主前来认领。
这次所抓之贼皆是重罚,至于那拐了黛玉的,更不用说,直接斩首。萧哲麟恨得咬牙,要不是怕林如海误会他残暴不仁,非得将那人千刀万剐不可!不过即使如此,也不能让那贼人轻松了,他可是交代牢房的人好好招待了一番。哼,敢伤害如海、玉儿他们父女俩的,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那人名叫王虎子,原就是个无赖户,细查之下,其作恶非止一件。小偷小盗就不说了,单是拐卖男女幼童之事就数不胜数,连命案都有几件,最丧心病狂的便是三年前连杀五人毁尸灭迹的大案。
他常年吃酒赌钱,将家底摆了个精光,又借重利债回本,不想越赌输的越多。那放重利债之人多是有势力、不好招惹的,人家催逼着还钱,他没办法,只得做起这偷盗之事。先时还有些收敛,自几年前醉酒之后,恶相胆边生,害了几个过往行商的性命,越发天不怕地不怕了,什么都敢干。
三年前,南方淮扬之地的一伙行商到京城贩卖货物,偏逢客栈人满,便商议到附近人家借宿一晚,料想又不是白住,给那家人些银钱,自是没有不允的。不想,挨着这可住的并非寻常百姓,恰是张虎子家。那张虎子向是做些偷狗摸鸡之事的,见那几人行装,便知是有些余财的,早生了贪念,哪有不允之理?遂忙招呼住下了,晚间送茶水之时便偷偷下了药。
那些商人不知,吃了后俱都睡得死猪一般、毫无知觉。
张虎子将他们的银子、细软及贵重值钱之物俱都收了,不免心中不安起来,恐那些商人第二日醒来不依,万一闹到官府,岂不徒惹事端?好在他们都是外地人,只身来到京中,千里迢迢,身边无一亲朋眷属之类,便是一时没了,也无人追问。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人暗害了,尸体就埋在院子里的梧桐树下。
这事虽做得隐蔽,但所谓世上无不透风2禷*v〃割8橂┄k篇+鷜瀐貌S咆脉牕埂=R辺'弃廙悖Q掕羹*藄锥瑱崞 }7&荆郎茅;g叮w保В;4淵籪洧峏'7呯環7Z7鮇鰑〃E蛪…V牯0W逬縥蔬耄8儼猤鞾廦И輧vk筧2vT嚗&k韰慼vh 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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