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世浮生 gl-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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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未婚的夫君。”叶夕瑶从旁边经过刚好听到,也不知怎么,听到许多姑娘看上陆渐离,那句话就脱口而出,心里还有些酸酸的,自从明白自己的心意,对陆渐离就越来越紧张了,等明白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已经后悔莫及。
“那真是可惜,姑娘们小伙儿要伤心了,不过小姐公子如此人物,怕也是看不上那些人。”说媒最怕别人已有婚约,大娘讪笑着走了。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原来我是你未婚的夫君。”陆渐离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叶夕瑶身后,光天化日之下把从后面把叶夕瑶揽进怀。
谷儿一看这画面,赶紧捂住眼睛知趣的走开。
“我……”叶夕瑶挣扎了一下没挣开,只好任由她抱着,“你不是女子么,自然不能和她们成亲,我只是帮你免去一些麻烦,你要好好谢谢我才是。”
“唔,那谢谢夫人了。”说着在她脖颈上一吻。
“什么啊,你这歹人。”
“先占我便宜的可是你,我是上元皇帝,你一下子就变成了我上元未来的皇后了。”
“谁稀罕做你的皇后,你放开我……啊。”陆渐离竟然毫无顾忌的一路吻上去,轻咬叶夕瑶的耳垂。
在房里动手动脚就算了,在随时会被人看见的院子里也这么大胆,叶夕瑶气结,赶紧别开脸,“别这样,有人看见怎么办?”
“那有什么关系,我们夫妻两做什么和他们什么关系。”说着就要动手。
叶夕瑶赶紧抓住她的狼手,“就算我那样说了,那也是说的未婚,我们还不是夫妻呢,你这样是失礼。”
陆渐离勾着嘴角,将叶夕瑶抱得更紧了些,一改刚才不正经的样子,“夕瑶,我们成婚吧。”
呆立良久,叶夕瑶点了头。
听说谷儿姑娘家的才子佳人要成婚了,热情的村民们送东西和布置婚房一手包办,谷儿也不知道自己这个神医这么受爱戴,大为得意。
吉日就定在两天之后,而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有没有人可以告诉我!!!
第28章
良辰吉日的天气似乎特别的好,天气也暖和了一点,陆渐离独自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叶夕瑶被接到媒婆家里,按照规矩,大婚前新郎新娘不许见面。
拿手挡了挡太阳,最后干脆闭上眼,已经来桃源乡二十天了,上元国不知道怎么样,也不是没有试过出去,从悬崖掉下去的时候下落了一段才发现的山洞,绝壁上光秃秃的,小时候虽然经常在山林里,但是爬悬崖的事并不多见,不像谷儿、安然那样,从小采药,悬崖绝壁对她们反而并非难事。
等伤再好一点之后就带夕瑶回去吧,陆渐离想,上元地处西边,原本民风就较为开放,只要明媒正娶,帝王在民间的婚礼也会被承认。
一天下来从早忙到晚,场面并不大,礼仪却十分繁琐,简直比打仗还让陆渐离头疼,喜事喝酒是风俗,村民们盛情难却,回到婚房的时候,有些晕晕乎乎。
红色的烛火让整个房间透着暧昧的气息,整了整衣冠,深吸一口气,叶夕瑶乖巧的坐在床上,陆渐离知道新娘子被送进婚房就要一直保持这个姿势等到夫君到来,有些心疼的走过去,用喜秤挑开盖头,叶夕瑶画着淡淡的妆容,却比平时多了一份妩媚。
“累了?”陆渐离轻声问,帮着叶夕瑶取下头上沉重的凤冠。
叶夕瑶笑着感受陆渐离的体贴,然后摇摇头,“你才累坏了吧,看你一身的酒气。”
从桌上拿起合卺酒杯,中间用线连着,意示着夫妻合二为一,永不分离,递给叶夕瑶一只酒杯,两人以“交杯”的礼仪喝下,整个婚礼这才算完成。
陆渐离坐在叶夕瑶身边,从后面揽住她的纤腰,把嘴凑到她耳边,“大礼已毕,就差洞房花烛了呢。”
“啊,对了。”陆渐离突然想起谷儿白天交给了她一个用布帛包好的东西。
“怎么了?”
“谷儿给了我这个,交代我喝完合卺酒再打开。”从怀里取出打开,竟然是一本书,翻开一看陆渐离嘴边就挂起了坏笑,仔细的看起来,看着看着又抬头看一眼叶夕瑶。
“是什么?”被陆渐离的目光看的一阵不自在,叶夕瑶好奇的问。
“没什么……”将书藏在身后。
“拿来。”叶夕瑶带着一些强势的语气,什么东西这么神秘的,“不然你今晚就去睡地板好了。”
“你真的要看?可不要后悔。”
“拿来。”叶夕瑶点点头。
假装叹了口气乖乖把书交到叶夕瑶手里,心里却期待着看叶夕瑶的反应,不出所料的看到叶夕瑶瞬间羞红了的脸,书上写的都是女子和女子之间的事情,偶尔还带了一张插图。谷儿翻了好久才翻到,虽然没有长青谷那本好。
“你、你无赖。”叶夕瑶紧紧合上书,背过身子不去理陆渐离。
“你自己说要看的。”陆渐离贴过去搂着她,撩开叶夕瑶的肩上的长发,把头架在她肩上,“现在还舍得我睡地板吗?”
说着吻在她脖颈上,“快告诉我,你看到了哪一字,哪一句啊?”
轻吻让叶夕瑶轻颤了一下,合卺酒里本来就加了一点可以增添闺房之乐的药物,加上刚才看到的,让叶夕瑶变得敏感起来。
“我……唔。”正要出言反击,却被陆渐离以唇封住了要说的话,闭上眼就是熟悉的触感,带着淡淡的酒香,桃源乡的酒很是烈,本就不胜酒力的叶夕瑶有些醉,她也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因为陆渐离。
床帐被陆渐离放下,烛光被挡在外面,黑暗中只能听到彼此的喘息声和心跳声变的越来越凌乱,吻从轻缓变的急促。
“夕瑶。”陆渐离轻唤,含住了叶夕瑶的小舌,叶夕瑶觉得整个人都陷入陆渐离的怀抱,没有办法抗拒她,算是又一次被她骗到手了么。
想要脱掉叶夕瑶身上阻隔两人的衣服,可那远比陆渐离想象中的要更复杂,明明是要解开却更错综的纠缠在一起,“这是什么衣服,你是粽子么?把你裹得一层又一层。”
不满的抱怨着,手却没有停下,不懈努力之后,怀里的人终于只剩下里肚兜和亵裤了,叶夕瑶环上陆渐离的脖子,手臂上细滑的肌肤磨蹭着脖子让陆渐离更是口干舌燥。
一只手挑开了叶夕瑶的肚兜,在凉薄的空气里,她感到了微微的冷意,贴着自己的身体忽的离开,光线太弱看不清陆渐离在做什么,再次碰触到叶夕瑶的时候,已经是另一具赤…裸的身体,叶夕瑶心跳加速,纵然上次已然亲密过,但是这次是真正的肌肤相亲,手臂僵硬着不知要往哪里放。
可那人一点也不似自己一般紧张,手从腰间一路向上,攀上了山峰,吻在锁骨与脖子间游移,配合着手的节奏。
感觉到怀中人越来越紧张的身体,陆渐离放轻了动作,“辛苦的话不要忍着,叫出来吧。”
闭着眼咬唇摇头,只是将陆渐离抱得更紧了些,陆渐离用手轻抚叶夕瑶的唇,感到她的唇微微张开之后,一下子含住山峰上的樱桃,挑逗起来。
“嗯啊!”来不及合上嘴,呻…吟就逃出去了。
“这样才对……”陆渐离笑着说。
“你这、无赖!”
“这样就无赖了么?我还有更无赖的!”说着就一路吻下去,从山峰到平原,穿过稀疏的草地,分开叶夕瑶的双腿,最后到达幽径之外,花瓣微微开合,却并没有特别湿润,轻轻舔舐了一下,叶夕瑶就颤抖不已。
“渐离,不要!”意识到她要干什么,比上次还要强烈的羞耻感涌上来,用手触碰已经让她无法自持,何况是舌头,刚才从书上看到的那一段也正是描写这个的。
“放松些,没事的。”陆渐离轻柔的安抚叶夕瑶,手在她的腿上来回,酥麻的感觉从那羞人的地方一阵推着一阵传来。
“可是……啊!”陆渐离的舌头已经寻到扇贝里的珍珠,一下子就含在嘴里,叶夕瑶抵在陆渐离肩上的手用力握起。
“坏人!又、又欺负我……嗯啊!你、不要……”哪里肯给叶夕瑶喘息的机会,快速的动着舌头,叶夕瑶的右手滑落下去,揪住了床上的被子,意识要被抽空一般,上次的快感又一次袭来,清泉从身体涌出,这次她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破碎的呻…吟。
等到叶夕瑶停止颤抖,陆渐离才停下嘴,拥着她在她耳边轻喃,“还没结束呢。”
这次一路下去的,是陆渐离的手,停在花瓣处没有再动,刚刚到达巅峰的身体更加敏感,花瓣处也已经张开,陆渐离知道叶夕瑶的身体已经充分准备好了。
叶夕瑶才放松下来的身体,又一次被陆渐离的指尖弄的燥热,手自然的抱住陆渐离的腰,却触到了她还没有拆线的伤口,那是因为救她才留下的深深痕迹,眼泪不自觉的涌出来,肩膀不住微微颤抖。
“还疼吗?”手在伤痕上来回,想要将它抚平。
“疼的话还能在这里折腾你么?”陆渐离不在意的说,吻去叶夕瑶的眼泪,“不许哭,这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夕瑶,你真的决定好要嫁给我了么?如果现在后悔的话还来得及,我们不会有孩子承欢膝下,也许有一天我的身份被人发现,那你……”
话没有说完,叶夕瑶支起身,用手捂住陆渐离的唇,“不要说了,我不会后悔,永远不……”
“渐离,要我……”叶夕瑶将头深埋进陆渐离怀里,羞赧又勇敢的对陆渐离表明了自己的决心,要将女子最为宝贵的东西交出去,交给面前这个女子。
不需要再说什么,陆渐离感动的深吻叶夕瑶,吻她的脖颈、锁骨、胸口,手指来回挑拨了几下,最后探入已经为她绽放的花瓣深处,感觉到穿透了一层薄膜,她知道那是什么,接着就被温热包裹住。
“疼……”下…身的刺痛感让她弓起了身子,拥紧了陆渐离,被异物闯入让她十分不舒服,可叶夕瑶嘴角有了浅笑,因为那疼痛不适提醒着她,她是陆渐离的人了,真正的成为了她的妻子。
陆渐离没有动,又一遍一遍去吻叶夕瑶,等到感觉叶夕瑶变得迷离,才试探着动了动手指。
“嗯……”是痛苦又欢愉的声音,陆渐离知道已经可以了,就逐渐加快了一些动作,时而深时而浅的挑弄着这具青涩的身体,陆渐离的喘息也变得粗重,在感到叶夕瑶快到了的时候又放缓动作,在她放松下来的时候又加快动作,就是不给她最后的快乐。
叶夕瑶也知道这人多坏了,一次次通往巅峰的路上让她变得疯狂,“陆、陆渐离你……你……啊嗯!”
就是要她如此难耐才肯给予,陆渐离做着最后的冲刺,每一下都到达叶夕瑶身体的最深处,叶夕瑶绷紧身体,汗水沿着完美的曲线滑下,眉头紧锁,比之前更加强烈的快感回荡在身体里,像被卷进了一处漩涡,逃不走,也不想逃,如果那漩涡是陆渐离的话……
叶夕瑶的呼吸恢复平稳之后,陆渐离才抽出手,一丝晶莹连着她的手和她的身体,就像合卺酒杯上的线,正要嘲笑一下自己的妻子,叶夕瑶却累的睡着了,轻笑着吻了她的脸颊,拉过被子盖住两人,拥紧她。
阳光透过床帐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叶夕瑶醒来发现床上除了自己和凌乱的被子,陆渐离并不在,有些怀疑昨晚的一切都是梦,可是身体的酸楚却为她解释了一切,心里莫名的空了一下,难不成那人始乱终弃?
疑虑被开门声打消,陆渐离勾着嘴角走进来,将手上的碗放在旁边,上床抱住她,在她鼻尖上一吻,“怎么不多睡一会,昨晚不累么?”
靠在陆渐离怀里,脸颊绯红,陆渐离大笑,知道叶夕瑶就是这样娇羞的个性,拿过刚才的碗,“来,喝掉吧,听谷儿说对新婚的女子有好处,我亲自熬的。”
明白这人不是抛弃自己,而是大清早去熬药了,暖意代替了失落,乖巧的接过,喝了一口,甜甜的,里面有生姜红糖,还有一些不知道的草药味道,并不难喝,可是叶夕瑶还是只喝了一半。
“下次也要让你尝尝。”叶夕瑶说,同样是女子,自己总是那么被动,下次也要好好惩处一下这坏人。
“唔,我的小公主这是大白天就想那羞人的事么?”紧了紧怀住她腰的手,“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说着作势要吻,叶夕瑶别开脸,“大白天的,别胡闹了。”
陆渐离哪里舍得昨夜如此劳累的叶夕瑶更加操劳,只是随口说说而已,直到下午,才牵着叶夕瑶出了门,谷儿急匆匆的经过,被陆渐离一下子逮住。
“什么事情这么兴奋?”陆渐离问。
谷儿挣了一下,“听说村子里有个十分会将故事的人从外面回来了,我赶着听故事呢,快放开我,晚了就没有好位置了。”
“要一起去么?”陆渐离问叶夕瑶,叶夕瑶点点头。
于是三人结伴而去,故事已经开始一段时间,正说到精彩处,周围聚集了许多人。
“话说那上元国被下元军和北诏军围住帝都无殇城,好在此城倚着天堑,才稍稍阻止住了敌方攻势……”
其实所谓故事,只不过是从村外回来的人在外面看到的事情,不过村民们没有出去过,也没有经历过战乱,对于这些事情自然当做故事来听。
叶夕瑶抬头见陆渐离皱着眉头,伸手给她抚平,“担心的话,回去吧。”
“本来想伤好了再走,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本来想要带叶夕瑶一起走,可是以现在自己身体的状况,自己也许也出不去,更没有办法带她爬上去,而且……帝都如此,带着叶夕瑶反而让她置于危险中。
知道陆渐离在忧虑什么,叶夕瑶笑了笑,“我留在这等你,我只要你平安无事。”
感激的看了眼新婚的妻子,低头吻她,“一定。”
作者有话要说: 各种危机要以两人逗留桃源乡的这些事情为转折点……开始了!!!!我是虐她好呢,还是虐她好呢,还是她呢……(她她她指的是谁,啊喂!)
第29章
叶夕瑶细心的给陆渐离系上腰带,再拉平皱褶,眼前的人马上就要走了,为了她的国家,尽管很想开口叫她留下来,却什么也没有说,生长在帝王家的公主,很清楚一个皇帝对于人们意味着什么。
临走前陆渐离给了叶夕瑶一个时间很长的拥抱和一个很深的吻,她第一次害怕在战场上死掉,再也见不到这个把一切都给了她的女子。
在陆渐离的背影消失之后,叶夕瑶在门边站了很久,她突然想起了书上关于望夫石的传说,丈夫上了战场,妻子日夜等待的故事,赶紧摇了摇头不去想,那最后可是个悲剧。
回身进屋拿出针线,做了一个笙符布偶,在布偶身后写上陆渐离的名字,曾不止一次这么做过,在商国的时候每次听闻陆渐离上战场了,她都会这么做。
“你答应我会回来的,你不会再推开我、丢下了我了对不对?”对着布偶喃喃的说,在布偶头上轻轻点了一下,搬了凳子,把笙符挂在屋檐下。
这已经是陆渐离失踪的第二十四天了,大多数人相信巽元帝陆渐离驾崩,按照祖制,皇帝新丧且没有子嗣,就需要从旁支里挑选新皇,国内开始形成以邵武公陆湛、万启候陆渊、长公主陆开阳为首的三股势力,互相忌惮又互相试探。
二十天前下元国和北诏国都开始对上元发动进攻,想要乘其内政不稳,新皇未定之际将其一举歼灭,战事迫在眉睫,选定新皇的事被搁置下来,暂时都听从一直颇具威望的长公主调遣,但是再怎么样那也只是个女人,永远也替代不了皇帝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
陆湛和陆渊的表面服从并没有为战争带来丝毫有利之处,谁都不愿意过多牺牲自己的军队,上元国内部矛盾的不可调和,让傅苍叶这个大将军也没有办法抵挡住这次的危机。
自从离原之战逐渐变得壮大的上元国,在失去陆渐离这个骁勇善战的帝王之后,颓败之势快的出乎人们的意料,战争打响的第十三天,敌军就围困在帝都无殇城十里之外,先人为其取名无殇,正是希望这座城池不受战乱,没有死亡。一百多年来上元国面临着最大的危机,好在无殇倚着天堑才得以坚持。
直到这种时候,王侯们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百姓若亡国,只是跪拜新的统治者继续生活,但是王侯们亡国,就会变得一无所有,当大大小小的官员跪伏在陆开阳面前的时候,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够寻求他国救援,南方的羌国是最好的选择……
纯黑的马在夜色里载着两个人踏上了羌族的草原,漆黑的夜空和宽广的草地之间空旷的像是什么也没有,他们赶了七天的路,从上元国来到草原,为了见羌国的大君。
“什么人!”马匹被士兵拦下。
“上元国长公主陆开阳、大将军傅苍叶,特来求见大君。”女子清冷的声音响起。
士兵们看不清带着斗篷说话的女子,只看到她身后面无表情的男子,大家面面相觑着,对来人的身份颇为怀疑,上元的长公主,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出现此处,伸手想要把马上的人扯下来一看究竟,战马忽的向前一步,一杆明晃晃的长枪就抵在他的眉心上,却没有让他受伤。
士兵惊吓着后退了一大步,马背上生活的民族一下子就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战马和人的配合无可挑剔,这人是在示威。
“放下你的手,或者留下你的命。”傅苍叶对士兵想要对陆开阳无礼的行为十分不满。
“苍叶,放下枪。”陆开阳对着傅苍叶说,然后他才把枪收回。
陆开阳从怀里取出一枚扳指交到士兵手上,“拿着这个去通报你们的大君,他就知道我是谁了。”
士兵小跑着进了最大的帐篷,光是傅苍叶刚才控制战马的那一手,士兵已经知道来人不是等闲之辈,不一会士兵就出来,恭敬的行了礼,将两人请进帐篷。
羌国大君呼延坐在正中的大位上,帐篷两边坐着的是他的兄弟和叔伯们,呼延三十多岁,长的有一些粗犷。
陆开阳将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