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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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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漠南报之一笑,“保重!”旋即冲季荒原与浣纱一声厉喝,“出发!”

队伍缓缓而去,渐行渐远,终于消失在远处的宫门,再也不会回来。

若倾城站在原地,眼泪顺着脸颊滑落。陡然间腹中一阵绞痛,冷汗登时阵阵袭来。若倾城的面色霎时难看到极点,湿润的感觉从下体传来,低头见,却见血水湿了裤管。下一刻,若倾城艰难的发出凄厉的呻吟,整个人跌倒在地。

难产

若倾城站在原地,眼泪顺着脸颊滑落。陡然间腹中一阵绞痛,冷汗登时阵阵袭来。若倾城的面色霎时难看到极点,湿润的感觉从下*体传来,低头见,却见血水湿了裤*管。下一刻,若倾城艰难的发出凄厉的呻*吟,整个人跌倒在地。

窦辞年立时高呼,“来人!快来人!”方才若倾城抄了小道,他未曾追上,如今看到若倾城这般模样,登时吓得魂不附体。

顷刻间,窦辞年飞奔过去,紧接着从四面八方跑出三三两两的宫人,七手八脚的抬起若倾城便往云藻宫方向跑。刹那间,整个皇宫乱成一团。

腹中阵痛如绞,额头冷汗涔涔。若倾城几近晕厥,意识渐渐模糊,唯独心中求生的念头,还在不断的支撑着,坚持下去!模糊的记忆不断浮现,慕容长忆熟悉而远去的面孔在脑海里徘徊。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让覆辙重蹈,无论如何,她都要平安生下这个孩子。哪怕要付出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太医们齐聚云藻宫内,宫中所有的稳婆一个两个在寝殿内进进出出,一盆盆血水被端出来,而后换成干净的热水端进去。

慕容元策端坐在若倾城的寝殿外,神色貌似从容,然而放置在膝盖上的手,却不断抖动,可见其内心的惊悸。他失去过一个孩子,也失去过她一次。今天,他何其挣扎。

苍天,若有什么责难和罪过,便由朕一人承担,惟愿倾城母子平安。

江泰安神色慌张的跑出来,一下子跪在慕容元策跟前,额头汗如雨下,“皇上,贵妃娘娘要早产了。”

慕容元策骤然起身,双眸瞪得斗大,“无论如何,要保住贵妃母子!”

“娘娘腹中胎儿尚未足月,近日来又加上忧思过度,劳累费神,所以娘娘……娘娘怕是会难产。”江泰安所言不虚,若倾城在房中的声响已然越来越弱,一切都是难产的预兆。此言一出,慕容元策腾然跌坐在椅子上,双目空洞得可怕。

“江太医是太医院的院首,万望您想想办法,无论怎样都要保住贵妃娘娘顺利生产。”窦辞年忙道。

江泰安顿了顿,“微臣已经备下了止血散,以防有变。现下就去开方子,让娘娘尽快服下,待生产时有足够的力气撑着。”

手,无力的摆动,江泰安随即退下。慕容元策整个人陷入无止境的冰冷,仿佛数九寒天置身冰窖,忘了呼吸和心跳。

“皇上不要着急,娘娘得上苍庇佑,一定会为您平平安安的生下小皇子。”窦辞年已然找不到可以劝慰的话语,事实上,现在这个时候,什么话都是多余。唯有心中祈祷,福祉的降临。

那年,她冷宫产子,他一无所知,弃之任之。直到冷宫灰飞烟灭,他才从窦辞年口中知晓她的九死一生,后悔莫及。而今,他不想再后悔一次。受不了,也承受不起。

忽然站起身,慕容元策疯似的,不顾一切的冲进去。

“皇上,房内血腥中,不宜……”还不待产婆们跪身上禀,慕容元策已经站在她的床前,急促的呼吸带着前世的记忆和无法抹去的心痛,席卷全身。

床榻上的若倾城,气息奄奄,双目紧闭,下唇紧咬。

一下子握住若倾城的手,慕容元策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泪如雨下,“倾城,别怕,有多少难关,朕都陪你闯。这次,朕也陪着你!朕不会让你有机会再逃开朕的手掌心,你是朕的,这辈子是,下辈子也是。听见没有?你听见没有?”

虚弱的女子扬起不断颤抖的羽睫,灰暗的眸子带着刻骨的疼痛,嫣然轻笑间凄楚至绝,“我都已经为你拼命产子,你却还要说、说这种话刺激我,真是……真是自古男儿多、多薄幸!”

此时此刻,她还是不忘调侃他。

扬起痛楚的笑,慕容元策泪流满面,“朕不这样说,你岂会舍得睁开眼看朕一眼?”

“大老远就听见、听见你的脚步声,怎么会、会舍得、不看你……一眼!”若倾城痛苦凝眉,陡然间下唇紧咬,发出撕心裂肺的呻*吟。

十指紧扣,若倾城使出全身气力生子。

床尾的产婆一个个高喊着,“娘娘使劲啊!使劲啊!就快看到头了!娘娘娘娘,用力用力!……”

若倾城忽然狠狠推开他,一把揪住床单,上半身几乎半挣扎起来,“皇上不宜染血,还是……出去!”

慕容元策再次将她的手握在掌心,眸色坚毅,心痛如绞,“朕是你的夫君,是孩子的父亲,此时此刻,朕绝不离开你!有朕镇守,定可护你们母子平安!”

闻言,若倾城的眼泪不断从眼角溢出。一个宫人从外头进来,端着江泰安刚刚配好的汤药,立即灌与若倾城服下。指尖狠狠嵌入慕容元策的皮肉里,若倾城唇瓣咬破。鲜血不断从唇角流下,却化为一声凄厉的声喊,带着划破苍穹的有生力量,还天地又一丝希望的曙光。

“恭喜皇上!恭喜贵妃娘娘!是个小皇子!是个小皇子啊!”产婆欣喜若狂的处理了一下,将黄龙布包裹的婴孩递到慕容元策手里。

那一刻,慕容元策哭得像个孩子,几近歇斯底里,又哭又笑像个十足的疯子,“倾城!你看你看,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真好……”若倾城的眼皮颤了颤,身子重重仰躺在床,顷刻间没了动静。

“倾城?倾城?!”慕容元策骤然惊呼,一瞬间,整个寝殿沸腾到了极点。

所幸,若倾城不似上次的冷宫产子,一个人经历九死一生的危险。如今有整个太医院陪着,没有大出血,只是用力过度疲惫到了极点,只要好生调养坐好月子便是。

若倾城醒后,应慕容元策要求,为孩子取名慕容长武。

武:非尚武之意,所谓武,即干戈止于此的意思。

只愿孩子长大后,天下太平,再无战乱,再不受干戈侵扰之苦。长武,就是长治久安,永远太平!怕是天底下的父母,都是这般期许吧!

独尊你一人

武:非尚武之意,所谓武,即干戈止于此的意思。

只愿孩子长大后,天下太平,再无战乱,再不受干戈侵扰之苦。长武,就是长治久安,永远太平!怕是天底下的父母,都是这般期许吧!

怀中的孩子闭着双眸,稚嫩的手微微发红,皱巴巴的宛若一个小老头。慕容元策不得不感慨,生命竟然能创造这样的奇迹。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能生出下一代,可以繁育子孙千万。

“人,便是这样长大的吗?”慕容元策倍加怜惜的望着怀里柔嫩至极的孩子,好怕自己抱紧一些会弄疼他,抱松一些又无法呵护其周全。

若倾城嫣然,当初慕容长忆出生,慕容元策不在,故而也无法看见刚出生的孩子是何等模样。如今他这样问,倒教她有些心疼,有些欣慰,“皇上不也是这样,一点点的长大吗?孩子,总是这样的。”

“看上去,像个小老头,眉目间却与你极其相似,只这脸廓与鼻子,与朕无异。”慕容元策开始迫不及待的在孩子脸上,这样的专心致志,犹如阅尽万里江山。

有夫有子,若倾城忽然觉得此生足矣。什么亡国之恨,什么杀父之仇,什么灭族之耻,与眼前这两个男人相比,竟然分文不值。纠结在这样的爱与恨的沟壑里,她很累,如今真的想放下,彻彻底底的放下。以后,只为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好好活着。

察觉她的不说话,慕容元策一怔,终于将视线投注在她身上。床榻上静静躺着疲累的女子,容色微白却难掩眼底的喜悦。睿智如他,总能在她一闪即逝的眼底,搜索到属于她的异样和黯然。

将孩子递给乳娘,慕容元策不忘轻声叮嘱,“小心照看。”

乳娘接过孩子,叩首施礼,缓缓退出去。

慕容元策看了窦辞年一眼,窦辞年会意的领着所有人离开寝殿。他知道,慕容元策定然有话要说,若自己所料不差,当是一件大喜事。

中宫之位,已经空缺很久了!

羽睫微微颤抖,若倾城当然明白慕容元策这样做的用意,半垂着眼皮拉紧被角。

“怎么,可是冷了?”慕容元策一惊,忙为她抖落一下被子,眉色焦灼。

“没有。”若倾城摇头,也不多说什么。

顿了顿,慕容元策捕捉到她故意飘向别处的眼神,心里明白了几分。轻轻握住她的手,口吻轻柔至绝,“你知道朕要说什么,是不是?”

若倾城嗤然轻笑,“到底瞒不过你。”

“不,是朕的心思没能躲开你的眼睛。”慕容元策在她眉心轻轻一吻,“倾城,即便你不说破,朕也知道,欠了你什么。当初朕登基为帝,你是正妃,后位本该属于你。所以……”

“皇上!”若倾城骤然打断他的话,眼底闪烁着璀璨的光,“皇上多虑了。”

“倾城!”慕容元策深情款款,“你听朕把话说完。朕知道,曾经给予你多少伤害,朕也明白,即便一个后位也无法抵消在你心中形成的疤。可是倾城,朕如今只想许你为后。弱水三千,朕只取一瓢饮。什么后宫三千朕都不要,倾天下所有的女子,朕只要你若倾城一人!”

四目相对,若倾城的眼眶陡然湿润,“你心中有我,便是对我最好的回报。我不要后位,也不要成为宠冠后宫的第一人,我只要静静的守着你,守着我们的孩子就好。其他的于我而言,早已不再重要。”

慕容元策一急,“切莫流泪。宫中的老人说,月子里不能哭,否则以后便会留下迎风流泪的毛病。”

“那便更好,多年后待我瞎了,就不用看见自己苍老的容颜。”若倾城嗤然。

容色一敛,慕容元策用指尖温柔的拂拭她眼角的泪,“若你无法看见朕为你白的头,岂非可惜?”

一番话,却教她忽然泪如泉涌。

“怎么?说了不许流泪,怎就记不住?”慕容元策惊得忙坐上床头,一下子将她抱在怀里搂着,“好了,这般抱着,就不许再哭了!”

若倾城强忍着泪,像个孩子般抽泣,身子因为哭泣而略略颤抖。

“都是做娘亲的人了,怎还改不了哭鼻子的性子,也不怕以后孩子笑话。”慕容元策笑骂,小心翼翼的为她擦尽眼泪。柔嫩的脸颊,映着微微霞红,不似先前的惨白之色。怀中的女子,身如无骨柔弱至极,好似只要一放手便会消失。慕容元策紧紧相拥,细腻的吻落在她的脖颈间,引得若倾城痒痒的浅笑。

“皇上只管找个不爱哭鼻子的女子为妃,为你生儿育女便是。”若倾城破涕为笑,仰起头看他溺爱的神色。

“怕是看管了爱哭的你,再也容不得别人了!”慕容元策用指尖,轻轻点着她精致的鼻尖,“明明知道朕离不开你了,却还要这样拿刀子戳朕的心,果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臣妾再毒,也只毒皇上一人罢了!”若倾城嫣然,“皇上之毒,却是荼毒天下所有女子!”

慕容元策眼底漾开宠溺的光泽,笑道,“也罢,明儿个朕便为你下旨,废了三宫六院。”

“皇上只管拿我开心!”若倾城撒娇着缩在他怀里,容光熠熠,绝世无双。

他却一本认真,目光低垂间略略带着些许黯然忧伤。慕容元策自然清楚若倾城不肯为后的缘由,尽管说好了要放下上一代的恩怨。毕竟大汶亡国已久,慕容元策为君的的确确比若纣强上百倍,对天下百姓而言,他是个好皇帝。但若倾城始终过不了心中最后的坎,要知道她若为后,便是愧对撞死金殿的若纣,愧对若氏一族的列祖列宗,以及那些冤死在慕容元策屠刀下的万千亡魂。

“既然你不肯为后,朕只好教后宫无妃,独你一人为尊。即便没有后冠殊荣,也当有中宫之权归于你一身。”慕容元策对视她微颤的眼睛,长长呼出一口气。

若倾城的身子骤然一颤,他在说什么?他的意思是……

后宫无妃

“既然你不肯为后,朕只好教后宫无妃,独你一人为尊。即便没有后冠殊荣,也当有中宫之权归于你一身。”慕容元策对视她微颤的眼睛,长长呼出一口气。

若倾城的身子骤然一颤,他在说什么?他的意思是……

她不过一句玩笑,他竟然当了真?难道他真的要为她废弃三公六院?自古帝王,哪个会这般钟情?哪个会为区区女子,甘愿一生一世一璧人 ?'…87book'

翌日,两道圣谕传遍天下。

谕: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云藻宫夕贵妃实乃昔年若氏云嫔,因宫闱变故而流落民间。后悄然寻回为妃,即日起正其名,册其位,列为云贵妃。贵妃若氏,温恭懋著,孝谨贤成。德行皆备,和睦六宫。今诞下皇长子慕容长武,特封为皇贵妃,是为副后,掌中宫之权。

谕: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宫中宫女凡年满二十五女子,皆可前往司务房登记造册,自请离宫。从即日起,六宫妃嫔全部遣散回家,凡得皇上临幸者,赐黄金千两;不得宠幸者,得黄金百两,各自回乡,自行婚嫁。朕有生之年,绝不选秀,亦不再纳娶任何女子为妃为嫔。

不止天下百姓震惊,连若倾城都愣了很久没有回过神来。

慕容元策一纸圣谕,不但恢复她前朝公主的身份,而且还为她冒天下之大不韪,立她为仅此皇后的皇贵妃,赐后宫大权。不但如此,他竟然真的照她的话做,散去了三宫六院,独留下她一人,真的以她一人为尊。

心,微颤,微疼,眼眶湿润,心中的复杂无以言表。

“娘娘,皇上心里是真的独您一人啊!”窦辞年宣读完毕圣旨,轻叹一声搀起若倾城,略带惋惜,“其实,皇上还是属意您为后,只是您执意不肯,皇上也只能出此下策。其实娘娘,您又何必执着呢,到底也是……”

“窦公公!”若倾城哽咽着,“别说了。”

窦辞年叹息着摇头,“奴才是看着皇上一步步走到今日的,皇上心中的苦,奴才明白,娘娘您又何尝不知啊!你们原是多好的一对璧人,历经多少风雨磨难才能走到一起。若是娘娘您肯为后,皇上该有多高兴!”

若倾城望着手中的圣旨,强忍住几欲夺眶的泪水,“不是本宫不肯,却是本宫不能。若本宫应允为后,你可知会有多少矛头直指皇上?”

“皇上既然肯为娘娘正名,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窦辞年道。

闻言,若倾城摇头,“不,你不会明白人言的可畏。千里之堤可防,悠悠之口难堵!本宫不能拿皇上的江山做赌注,一个皇后之位,本宫从未放在眼里,也实在没必要置皇上于风口浪尖。”

仿佛明白了一些,窦辞年没有说话,只是依旧叹息着。这样的女子,一心只为他人,何曾想过自己。换了别的女子,皇后之位,怕是求之不得的。

他们,即便彼此不言,却能明白对方心思。这样的默契,岂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就的。不历经风雨,何来明媚阳光?

从此往后,整个后宫便是若倾城一人天下,没有妃嫔,也不再有从前血雨腥风般的宫斗故事。一切,就像是平静的湖面,除了自己的影子,再没有旁的。

“听说这里原是春风殿?”新进的宫人对一切都是这样好奇。年轻的面庞,大抵只有十三四岁的年纪,长得眉清目秀,眼神甚是稚嫩。

稍微年长一些的宫女压低声音,“小声点,不怕被人听见吗?”

小宫女嘟起小嘴,“只是好奇问问,怎就了不得了?”

宫女左顾右盼一番,这才道,“四下无人,告诉你也无妨。此处原是春风殿,如今已是闲雅阁。皇上独宠皇贵妃,将闲雅阁赐予贵妃,闲暇时分吟诗作画之用。如今,皇上只居云藻宫一处。”

“这皇贵妃何许人也,竟然这般厉害,连皇上都这般舍不得?听说她为皇贵妃两年,仍是圣宠不衰,不知是否有什么关窍?”小宫女抵着眉头深思。

宫女在其脑门上一记爆栗,“想什么呢?这也是你该想的吗?不要命了!”

搓揉着生疼的脑门,小宫女颇有些委屈,“人家只是好奇罢了,随口问问而已,有何大不了的?既然敢做,何必怕人问呢?”

“你这性子,真不该进宫做宫女!没看到如今后宫无妃吗?你是不是也想让后宫无女子啊?”宫女压低声音呵斥,“不许再问了,否则当心我告诉姑姑,送你去暴室。”

说着,忙不迭拉着小宫女转向假山后的鹅卵石小径,预备清扫一下。

岂料假山后,若倾城锦衣玉服,傲然伫立。

一瞬间,两个宫女吓得扑通扑通跪地,瑟瑟发抖得厉害。甚至连整句的话,都说不出来,只顾着磕头求饶。

“怎么,本宫如今已是吃人的猛兽,你们一个个见了,都这般魂不附体吗?”若倾城的口吻略带冰冷,她们的话,她方才听得一清二楚。也不是她故意站在假山后头,实在是方才出来散步,走累了又觉得冷了,使唤宫人回去取披肩,故而独自一人坐在假山后休憩。不想,却将她们的话听得清楚。

长袖一挥,金丝绣成的浅蓝色蝶羽幽兰,月影纱衣裙逶迤在地,发出细碎的声响。若倾城不动声色,缓步走到二人跟前,缓缓蹲下身子。指尖轻轻挑起小宫女的下颚,嫣然轻笑,“你不是说,既然敢做就不怕人问吗?方才那一股子傲气哪去了,怎如今真当见了本宫,却变得这般胆小如鼠?”

倔强的抬起头,直视若倾城的脸。小宫女骤然愣住,不由一声惊叹,“好美啊!”

金色的阳光温柔的洒落在她身上,不断浮起五彩的光晕。完美的脸部轮廓,衬着若倾城的五官,精致得宛若鬼斧神工的雕刻。羽睫微动,恰似扬起春日的暖光,瞬间暖透了人心。肤色白皙细腻,她的指尖轻轻触碰,却能教人感受到凝脂般的幼滑。嫣然一笑间,天地失色,这样的绝世简直连女子都难以抵挡。

‘11‘

想起了一个故人

金色的阳光温柔洒落在她身上,不断浮起五彩的光晕。。完美的脸部轮廓,衬着若倾城的五官,精致得宛若鬼斧神工的雕刻。羽睫微动,恰似扬起春日的暖光,瞬间暖透了人心。肤色白皙细腻,她的指尖轻轻触碰,却能教人感受到凝脂般的幼滑。嫣然一笑间,天地失色,这样的绝世简直连女子都难以抵挡。

若倾城缩回手,幽然伫立,“本宫如今便站在这里,你们有话何不直接问本宫,兴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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