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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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寂寥凄然一笑,退出这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对于若倾城的世界,他只能远远观望,只能像隐形人一样躲在阴暗的角落里,随着她的喜怒哀乐而演绎悲欢离合。
望着寂寥远去的背影,弄痕只觉得悲凉,看一眼紧闭的房门,心头微恙。
窦辞年站在门外的廊环处等着,弄痕眉目一敛,视线紧盯。
弄痕知道,她不适合过去,有若倾城出手,结果必然是可喜的。她不是寂寥,会担心若倾城为之付出的代价,她相信若倾城有足够的能力掌控一切。因为弄凉相信若倾城,所以她也深信不疑。
床榻上的若倾城面色微红,额头还敷着冷毛巾,整个人看上去消瘦而柔弱,只一眼便刻骨难舍。
慕容元策的手,不由自己的抚上若倾城微烫的脸颊。似水深情的眼眸一刻不离若倾城的脸,面上的表情逐渐变得怪异。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好似从地狱里挤出的笑容,在脸上绽开盛世的花。
若倾城方才是朕的睡着了,被慕容元策一触碰,便缓缓从睡梦中醒转。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漾开眼底一汪澄澈。这样毫无防备的干净眼神,可以让世间所有男子为之神魂颠倒。唇角扬起一抹轻浅而疲倦的笑靥,若倾城声若蚊吟,“皇上……”
“别说话,好好歇着。”慕容元策微笑着为她拉紧被角,虽说是夏日了,但气血虚的人总会觉得体寒。此刻,他的柔情可以融化一切,“既然病了,为何不宣太医看看,若是酿成大祸,岂非教朕日夜难安?”
“臣妾不喜张扬。”若倾城幽然,“好在寂寥也懂些医术,如今断定臣妾有了皇上的骨肉,臣妾更加不敢传太医了。皇上也知道,后宫素来意外颇多,臣妾不想成为众矢之的。以臣妾现在的身份地位,怕是不能护住肚子里的孩子周全。所以臣妾思前想后,还是等皇上来了再做打算。”
心疼的望着她憔悴的容脸,那样疲倦,带着些许哀伤与无助。
“有朕在,必护你周全。”慕容元策心疼的开口,忽然冲门外道,“窦辞年!”
话音刚落,窦辞年急忙推门而入,弓背哈腰的行至慕容元策跟前,跪身施礼,“皇上。”
慕容元策起身,略带无温的冰冷,“传朕旨意,晓谕后宫。云藻宫夕嫔身怀龙嗣,即日起册为夕妃,后宫各妃,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靠近云藻宫一步。以后夕妃的饮食起居全部由专门的宫人负责,不容丝毫有失。”
窦辞年一怔,“那皇后娘娘……”
脸色愈发沉沦,慕容元策的眼睛仿佛会吃人,“你亲自去一趟栖凤宫。”就算是皇后,在他眼里,无一例外。
这样的奇闻还是头一遭,连一国之母都不许来妃嫔宫中,想必此令一出,多少人要熬红了眼睛恨黑了心肠。窦辞年施礼退去,“奴才这就去。”
若倾城痴痴的望着他,终于发觉他变得不似以往无情。是因为她的容色更胜从前,还是因为他忽然转了性子,想要好好爱一场,放纵一番?她不明白,到底在他的心里,发生了什么逆转的因果?
“夕儿,朕会守着你,不会教你独自面对任何危险。”慕容元策的眼神何其坚定。
那一刻,她想起了李玉儿死后他也曾说过类似的话语,话音犹在,人事已非。当初的他不也是如此信誓旦旦的说,要陪着她一生一世吗?可是,最后他做了什么?为了别的女人弃下了他们的山盟海誓,让她在冷宫自生自灭,不顾她即将临盆的身子,不顾她寒彻骨髓的痛苦。
所以此时此刻,她不要再相信他的只言片语,绝对不会再将真心错付。
“臣妾谢皇上。”若倾城柔软的伏在他膝头,如瀑的长发笔直垂着,隐隐散着迷人的馨香。这样的场景,便是心硬如石的人都会为之动容,何况一国之君。阅尽多少娇媚红颜,都不及眼前这个女人的一颦一笑。
捧起若倾城微烫的脸颊,对上她迷离的眼神,慕容元策笑得格外刺心,仿佛有什么藏在眼睛里,带着隔世的哀伤。薄唇吐出清幽而坚定的话语,“朕要的不是你的感激,是你的心。你明白吗?”
怔在那里,有那么一瞬,若倾城误以为他看穿了自己的身份。急忙敛了神色,若倾城眸色一转,换了话题,“臣妾的身心都是皇上的。如今,臣妾有了皇上的孩子,更是离不开皇上了。所以,臣妾想求皇上一件事。”
“但说无妨。”慕容元策痴迷的望着她。
女人的柔弱,对男人而言,是一件致命的武器。能让人生,也可教人死!
“臣妾想要一个人。”
“谁?”
“徽雨宫,瑞香。”
慕容元策一愣,“为何?”
“臣妾入宫后便耳闻瑞香忠心之名,主子已逝却还苦守空寂的宫闱不去。如今臣妾有孕,这样的忠心之人臣妾用着放心。”若倾城言之凿凿。
“准!”慕容元策报之一笑,不再多问。
因为有些话,不必多说,心底自明。轻柔的将若倾城揽入怀中,慕容元策不紧不慢的开口,“虽说寂寥也有些手段,但到底也不是太医,医术未必精湛。明日,你自己去太医院挑一个太医,无论是谁,哪怕是太医院的院首,都随你支配。”
忠仆瑞香
因为有些话,不必多说,心底自明。轻柔的将若倾城揽入怀中,慕容元策不紧不慢的开口,“虽说寂寥也有些手段,但到底不是太医,医术未必精湛。明日,你自己去太医院挑个太医,无论是谁,哪怕是太医院的院首,都随你支配。”
若倾城的眸子闪过一瞬即逝的寒意,面色仍是轻浅笑靥,“谢皇上。”
自国破后,瑞香三番两次的帮过她,即便她换了容脸成了陌生人,瑞香还是冒死传信。可见瑞香此人心肠极好,生性善良。如今这样的人,在寂寂宫闱里,已是少之又少。若倾城要了瑞香,一则是有用处,二则也想还瑞香一份人情。
到了下半夜,若倾城的高热便退了去。慕容元策一直陪在她床边,双手紧握着,知道她的高热退了才悄然离开云藻宫。不是他不愿留下,是他怕惊了她的睡眠。
瑞香一大早便收到了皇帝的调令,虽然万般不舍,不愿离开徽雨宫,但好歹要到云藻宫申辩一番。希望夕妃看在她上次冒死传信的份上,不要与她为难,好让她继续留在徽雨宫为萧贵妃守丧。
若倾城的身子有些酸胀,脸色泛着些许疲倦。依靠在床柱上,若倾城看一眼跪在床前的瑞香,眼底没有一点凌厉。
“她一大早便跪在宫门外了,只是娘娘还睡着,所以奴婢们不敢惊动。”弄痕为若倾城拉紧被角,低低的说着。
瑞香冲若倾城磕个头,“请娘娘看在奴婢上次通风报信的份上,回了皇上,不要教奴婢离开徽雨宫。奴婢在此叩谢娘娘大恩大德!”
“你可知,凭着本宫如今的荣宠,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挤不进这云藻宫,你为何还要拒绝?”若倾城明知故问。
“瑞香不图荣华富贵,只因萧贵妃在世时恩厚甚重。现在萧贵妃殁了,奴婢理当为贵妃娘娘守丧三年,报答贵妃娘娘的大恩。”瑞香的身子微颤,许是因为紧张害怕的缘故。但话语却是不卑不亢,坚毅非常。
“本宫有一疑问,不知你可否作答?”
“奴婢一定知无不言。”
“你为何要帮本宫?本宫与你素不相识,你可知自己的举动一旦被皇后知道,必然会吃不了兜着走。”
瑞香怔了怔,犹豫了许久才嗫嚅道,“娘娘恕罪,奴婢其实是……”
“其实,你是想借本宫的力量反击皇后,因为你疑心皇后便是害死萧贵妃之人。”若倾城何许人也,瑞香这点小心思,她又岂会不知。这不开口倒罢了,若倾城一说话,足足将瑞香震在当场许久。
骤然回神,瑞香吓出一身冷汗,拼命磕头,“奴婢不敢!”
“不过,本宫欣赏你的主仆情深。现在,本宫可以告诉你两件事:其一,皇后不是害死萧贵妃之人,你莫要想错了主意害了自己。二则,本宫可以帮你找出杀萧贵妃的真凶,但前提是你必须留在本宫身边,任凭本宫调遣。成与不成全在你自己,本宫不会勉强。”若倾城最擅长的,就是拿住每个人的弱点与痛处。
瑞香之所以守着徽雨宫,当然会有想要为萧丹青报仇的念头。
闻言,瑞香面色泛着黄白。
若倾城看了弄痕一眼,弄痕幽然开口,“瑞香你可要想清楚,萧贵妃死得不明不白,难道你就不想找出真相?再者,但凡能在宫里杀人的,非富即贵,凭你一个小小宫婢想要报仇怕是力有不逮吧!既然夕妃娘娘开了口,你还犹豫什么,难道你一贯表现的忠心都不过是说说而已吗?”
“不!”瑞香骤然直起身子,“奴婢愿意留在夕妃娘娘身旁,侍奉左右,单凭吩咐。”
“很好。”若倾城满意的扬了一下美丽的羽睫,“现在,你就去太医院把刘太医请过来。刘太医原是专门伺候萧贵妃的,想必你应该知道内中原因。”
瑞香不解的望着若倾城,对她这样了如指掌的自信有些抵触,甚至于心生怀疑。跪在那里,久久没有起身。
“你不必疑心于本宫,你只管看看身旁的弄痕与何人相似,便能知晓本宫为何这么做。”若倾城也不戳破,如果瑞香够机灵,就会发现弄痕与弄凉容貌上的神似。
果不其然,瑞香的眸子陡然瞪得斗大,“你是……”
弄痕凄然冷笑,“我不是弄凉。”
只是一句话,愈发肯定了瑞香内心的怀疑。赫然将视线停在若倾城绝世的脸上,嘴巴张大,整个人如泥塑木雕般僵在当场。
嫣然一笑,若倾城的眼底带着莫名的哀伤,“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
“瑞香明白!”虽然不敢置信,但瑞香肯定自己没有看错。若倾城更改了容貌,却无法换掉她与生俱来的眼眸。冲着若倾城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响头,瑞香眼中噙泪,“奴婢瑞香,恭请夕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若倾城脸色一颤,眼眶泛着些许晶莹,“起来吧!”
瑞香终于站在若倾城的床沿,满腹辛酸委屈都写在脸色。若倾城拉起她的手,哽咽道,“好瑞香,以后本宫不会再教你受苦。”
“瑞香能再见娘娘一面,已是毕生之幸,不敢再言苦。”瑞香落泪。深呼吸一口气,瑞香继续道,“娘娘放心,刘太医原就是护国公府的人,由奴婢去请,一定没有问题。”
“好,你只管告诉刘太医。”若倾城附在瑞香耳际一番低语。
瑞香的面色稍变,眼睛眨了几下,重重点头,“奴婢遵命。”语罢,冲若倾城浅浅施礼,瑞香大步离开房间。
“你让她做什么?”弄痕不解。
若倾城笑得高深莫测,“我只是让刘太医配合着我。”
“假孕是死罪,他肯吗?”
“只要瑞香告诉他,本宫也是护国公府的人,他自然会答应。要知道,南陵王对萧贵妃的死因,至今耿耿于怀。”
弄痕眉色一冷,“你告诉瑞香你的真实身份,就不怕她出卖你?”
“我既然敢告诉她,就有十足的把握让她闭紧嘴巴。”若倾城森冷无温,“只有告诉瑞香实情,她才能安心为我做事。”
“我倒有些敬佩这个小丫头了。”弄痕浅浅一笑。
眼睑垂了一下,若倾城凄然,“答应我一件事。”
弄痕一顿,“说。”
“保护瑞香,不要让她成为第二个弄凉。”若倾城说得很轻很轻,仿佛只是说给自己听的。她向慕容元策要回瑞香,自然也有要保护瑞香的意思。
不安分的兰贵妃
眼睑垂了一下,若倾城凄然,“答应我一件事。”
弄痕一顿,“说。”
“保护瑞香,不要让她成为第二个弄凉。”若倾城说得很轻很轻,仿佛只是说给自己听的。她向慕容元策要回瑞香,自然也有要保护瑞香的意思。
垂下头,弄痕仿佛被触动了,沉沉的点头,“我知道。”瑞香对弄凉有恩,既然弄凉不在了,她这个姐姐当然要替弄凉还一些。她亏欠了弄凉十多年,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哪些才是悔,哪些才是恨。
刘太医暗地里是萧漠南的人,又曾伺候了萧丹青那么多年,多多少少有些情意在。现在有瑞香出面,更是水到渠成。于是,刘太医便在太医院为若倾城设了档,写着胎气稳固,一切正常。
而若倾城有孕之事就想遍地花开般,在最短的时间内传遍整个后宫。女人们或奚落,或自嘲,或嫉妒,或愤恨,各种神色皆而有之。尤其是现在,若倾城还晋升为夕妃,地位与日俱增。所有人都在观望,想着一旦若倾城生下皇子,皇贵妃之位也不过是皇帝的一句话。
这些都不打紧,要紧的是花未眠气得动了胎气,都已经传了太医,可见气得不轻。
要知道,花未眠有孕,尚且没有一丝晋封,仍做她的贤妃娘娘。
而若倾城却从夕嫔一跃成为夕妃,皇帝这么厚此薄彼,不是告诉全宫的人,他从未将花未眠放在眼里吗?这样一来,教她这个贤妃如何有颜面立足后宫?将来若是诞下公主,还不是一个个都要踩在她头上了。
一时间,清微宫成了满宫的笑柄。
兰姬站在承欢宫正殿门口,目色如霜凝结。
“娘娘,如今云藻宫的风头可是犹胜娘娘当年,娘娘应该早些想个对策。”刘福海在一旁煽风点火,低声道。
“这是皇上的旨意,本宫有什么办法?”说这话时,兰姬显得有些气恼,带着些许无奈,“只怪夕妃的孩子,怀得运气了些。”
若她的孩子还在,大概也呱呱坠地了。那一定是个皇子,如皇帝般俊彦非常。
刘福海眼底闪烁着诡谲的色彩,“听说贤妃娘娘为这还动了胎气,如今静养在床呢!”
兰姬冷哼几声,“凭她是谁,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想占皇帝的心,也不看看皇上到底有何心思。”
“贤妃是仗着腹中的皇嗣所以有恃无恐。”刘福海补充道,“如今宫里又多了一位有位有孕的妃子,贤妃怕是要日夜难安,保不定要气得早产。”
“只怕宫中的所有人,都要日夜难安了。”兰姬冷然,“本宫倒要看看,夕妃的孩子能保多久!”
“皇上如今不许任何人靠近云藻宫,要动手脚想来是不容易的。”刘福海面露难色,早早开口,免得兰姬忽然心血来潮,让他祸害云藻宫,到时候,他可就是自寻死路啊!
仿佛看出了刘福海的心思,兰姬的面色愈发沉冷,“何必本宫动手,后宫最不乏的,就是嫉妒的女人。女人的嫉妒,是所向披靡的武器,会无孔不入。”
“娘娘所言甚是。”刘福海瞬时讨好。
秋玲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面色都有些变了。虽然没有听见兰姬亲口说,要害夕妃腹中的孩子,但一见兰姬鬼魅般的冰冷容色,也足以让秋玲寝食难安。身子止不住颤了颤,秋玲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
眸色一敛,兰姬忽然笑了,笑得明媚至极,“走,去栖凤宫。”
她突然想知道苏流云的脸色有多难看,想必会比天际的云霞还要灿烂吧!
果不其然,苏流云几乎把寝殿内的一干物件全部砸了个稀巴烂,还不解气的手执鸡毛掸子狠狠抽打跪在地上嘤嘤哀求的宫婢。
“要你们这些废物何用,一个个哭丧着脸,怎么,你们是不是看本宫失宠了,都巴不得挤到云藻宫去啊?苏流云愤怒的嘶吼,面部都几近扭曲。
宫女奴才跪了一地,锦月就在门外站着,也不敢往里头看。
远远的,看到兰姬款款而至。锦月急忙迎上去,一脸惊慌,“贵妃娘娘您可来了,皇后娘娘生了好大的气,此刻正发着性子呢!您快帮着劝劝,要是皇后娘娘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得了啊!”(人)
兰姬看着锦月笑了笑,“放心,本宫去看看。”
前脚刚踏进门,兰姬便听见苏流云隐隐带着哭腔的怒喝,“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养你们做什么?一个个都该送到暴室,直教人将你们活活都打死,才算给本宫解气。狗奴才,果然是贱皮贱肉,一副贱骨头。哭?哭什么哭?都是你们这些丧门星整日哭丧着脸,本宫才会失意君前,今日,本宫非得好好教训你们!”
“皇后娘娘找这些人出气又有何用?”兰姬含笑着走到苏流云跟前,浅浅施礼,容色如花绽放。
狠狠的瞪着兰姬,苏流云扯着唇,咧开寒冷的笑,“兰贵妃好悠闲,如此大事竟也云淡风轻。自从兰贵妃失了孩子,恩宠可是大不如前了。”
眉色一敛,兰姬有些哀怨,“自从夕妃入宫,皇上一日都没有来过承欢宫。”
闻言,苏流云望着兰姬垂头丧气的模样,忽然觉得心头的郁结松缓了不少。鸡毛掸子随意往地上一丢,怒喝一声,“都给本宫滚出去!”
话音刚落,宫人们连滚带爬的挤出门去。
幽然坐定,苏流云一改方才的怒气冲冲,转而换做悠然自得的模样,“锦月,上茶!”
深吸一口气,兰姬按捺住内心的憋闷,一腔怒火也是在胸难泄。不动声色的跟苏流云饮茶,兰姬眸色一转,“其实皇后娘娘真的不必动怒,您只管想想贤妃,就该笑出声来。如今的贤妃,可是满宫的笑柄。”
“这么说,本宫还应该庆幸。”苏流云嗤冷,“独孤辰夕当真得意,皇上竟如此厚待于她,就连本宫当日有孕都未曾受过这样的待遇。皇上这是要打本宫的脸吗?一个妃嫔如今凌驾与皇后之上,岂非越矩?”
兰姬抿一口香茶,笑得格外温柔,“娘娘可曾听过,物极必反,乐极生悲?”
苏流云一怔,“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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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姬怒激花未眠
兰姬抿一口香茶,笑得格外温柔,“娘娘可曾听过,物极必反,乐极生悲?”
苏流云一怔,“这是何意?”
“皇后娘娘觉得后宫之中,谁最嫉恨夕妃和夕妃腹中的孩子?”兰姬不温不火的开口,眸色如雪。
“你是指贤妃?”苏流云的嘴角扬起一抹寒冷的笑意。
“贤妃想要保住自己如今的地位,就会费尽心思的对付夕妃。如今夕妃初孕,皇上尚且如此厚待,难保来日夕妃诞下皇子,夺了贤妃唾手可得的太子之位。这才是贤妃生气的根源,莫怪她为此动了胎气。想来,哪个女人会舍得到手的富贵荣华,何况像贤妃这般出身的人,又没有靠山,唯一能够依仗的只怕也就是肚子里的孩子了。”兰姬一番话,当真犀利无比,句句戳中花未眠的要害。
“不错,既然花未眠要动手,倒免去了本宫不少麻烦。只是,你肯定花未眠会得逞吗?若是偷鸡不着蚀把米,反倒会教夕妃捡了便宜。”苏流云不免担忧。
兰姬冷哼,“如果夕妃够聪明,就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