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第9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后,我们生死不离。本王要带你回云国,带你去一个再也没有痛苦的地方。下辈子,本王会等你,成为你第一个爱上的男人。
眼泪沿着脸颊缓缓坠落,痛的,伤的,都随之零落成泥。
不要说挽回,很多事无法挽回;不要说回忆,很多人只能越想越痛。
抬头望着落叶,司马逸深刻感受到属于若倾城的悲凉与绝望无助。远远的,乔律明焦急的走来。
“王爷。”乔律明附在慕容元楹的耳际一番低语。
“他来作甚?”慕容元楹眯起危险的眸子,敛了脸上的泪痕。
乔律明摇头,目光直直看向司马逸。一刹那,慕容元楹似乎有所顿悟。眉头微挑,慕容元楹看了司马逸一眼,“司马兄稍待,本王府中有事,先行告辞。”语罢,大步流星的离开。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不怀好意
“他来作甚?”慕容元楹眯起危险的眸子,敛了脸上的泪痕。
乔律明摇头,目光直直看向司马逸。一刹那,慕容元楹似乎有所顿悟。眉头微挑,慕容元楹看了司马逸一眼,“司马兄稍待,本王府中有事,先行告辞。”语罢,大步流星的离开。
这座院子原是慕容元楹在外的宅子,地处郊外,十分僻静安宁。与靖王府相隔甚远,惯来无人居住一直空着。
司马逸冷然,看样子慕容元楹遇见了对手,否则何以神色紧张?
果不其然,慕容元楹骑着马,老远便看见平阳王府的车辇停在府门口。看了简单而不张扬的车辇一眼,若非印着平阳王府的印记,实难教人相信这是苏城池的作风。慕容元楹抬头望着府门口高挂的“靖王府”匾额,心里微凉,眸色微冷。
大堂里,苏城池品茗高坐,目空一切,傲然不可一世。
“平阳王好兴致,今日怎么有此雅兴,来本王府上坐坐?”慕容元楹边走边说,婢女随即奉上香茗。慕容元楹坐在苏城池对面,冷眼看着苏城池,优雅的拨弄手中茶杯。
放下茶杯,苏城池笑的诡谲,“素闻靖王府景致极好,奇花异草不胜枚数,本王好奇,故此拜访。lnhn怎么,靖王不是想闭门谢客吧?”
“岂敢岂敢。”慕容元楹虽然笑着,但眼底的凌厉还是清晰可见,“平阳王乃是稀客,岂有拒之门外之理。不过,本王陋室,怕是比不上平阳王府的富丽堂皇,倒教平阳王笑话。”
“靖王果真风趣得紧,如此谦卑,着实难得。”苏城池与慕容元楹打着官腔,各自客气,内子里却是敌对了多年。
正了颜色,慕容元楹放下杯子,也不想多绕弯子,“平阳王客气了。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本王与平阳王素无交情,平日也不相往来,不知平阳王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苏城池微微挑眉,“靖王爷果然快人快语。既然如此,本王也不妨直说。听说云国英王司马逸,此刻人在京都,不知靖王爷是否知晓?”
慕容元楹面不改色,“哦?是吗?平阳王不说,本王倒未曾听说。”
“明人不说暗话,靖王爷与司马逸素来交好,如今他来京都,难道都不曾知会于你吗?”苏城池明里暗里的给慕容元楹下套。
“想必司马逸有急事,倒真如平阳王所说,未曾知会过本王。看样子,本王也该好好寻一寻,总不能教云国的人以为大毓朝冷落了他们。”慕容元楹不动声色。
听到慕容元楹这般说,苏城池心里有了底。看样子,慕容元楹是不准备让他见到司马逸。看其淡定自若的神态,想必已经胜券在握,司马逸必然在慕容元楹手里。思及此处,苏城池的眸子愈发深邃不可测。
唇角牵起迷人的弧度,苏城池笑的无温刺眼,“既然如此,靖王爷可否替本王问候英王一声,便说本王想见他一面。”
“本王若能找到司马逸,必然为王爷传达。”慕容元楹依旧不温不火。
甩袖起身,苏城池眸色嗤冷,脸上是惯有的僵冷之笑,“靖王可知无极山庄之事?听说一夜之间,这座神秘山庄被官兵剿杀殆尽。”
心头以刺,慕容元楹饮茶的动作僵在半空,眸色一敛放下茶杯,“本王业已听闻,想不到平阳王竟也关心这般江湖之事,当真难得。”
苏城池冷冷笑着,漫步走到慕容元楹身旁,附耳低语,“本王有探子,说是无极山庄的主人,乃是皇亲国戚,权势并不在本王之下。本王十分好奇,不知靖王有没有疑心人选?”
慕容元楹扭头看他,傲然起身,“本王素来不管江湖之事,怎会知晓这些。何况皇室之中,唯独本王身居朝堂。平阳王此言,莫不是疑心本王?”
“靖王身居高阁,岂会与这些江湖草莽拉帮结派。本王只是提醒一下靖王,莫教风沙迷了眼,到时候得不偿失。”苏城池冷冷笑着,“本王只是可惜,无极山庄高手如云,想必经营之人也是煞费苦心。这般下场,恰似鹰折双翼,人断臂膀,当真可惜!”
“可不可惜都是命中注定。”慕容元楹不想再说什么。
挺直身子,苏城池斜睨慕容元楹一眼,“本王话已至此,多说无益。不过本王想最后问一句,不知靖王爷可否作答?”
慕容元楹看着苏城池,没有做声。
“连本王都知晓英王此事,靖王能否保证皇上不知情呢?”苏城池笑的凌厉。这样的眼神犹如刀子,狠狠扎在慕容元楹的心头。
茶杯盖砰然搭在茶杯口,发出一声惊悚的震响。慕容元楹抬眼看他,目光敛了一下。
下一刻,苏城池忽然仰头长笑,大步走出去。
没错,连苏城池都知道司马逸来朝,那皇帝岂非也知晓了?该死,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要知道,慕容元策才是自己此刻的劲敌。眉头紧锁,慕容元楹冷了面孔,脑子飞快转动,思索对策。
但……慕容元楹眯起眼眸看向苏城池离去的方向。
苏城池怎会无缘无故来告知他小心?其中有什么变故吗?还是苏城池心怀不轨,意图做什么对自己不利之事?慕容元楹虽然知道苏城池有不臣之心,但不能肯定苏城池是否真的会背叛慕容元策。要知道,苏流云如今是皇后,苏城池不但是皇帝钦封的平阳王,还是当朝国舅。如此殊荣,要想背叛慕容元策,怕是不易。
因为谁也不能保证谋逆一定会成功。
退一步讲,谁也不能保证,篡位之后的荣华,能胜过如今的富贵。所以慕容元楹才不敢贸贸然与苏城池联手。
即便苏城池话里透着这般意思,慕容元楹也不敢孤注一掷。没到万不得已,他是断不敢与苏城池有什么瓜葛的。毕竟苏城池此人太过阴险,又甚是狠辣,手段奇多,与他联手无异于兵行险招,一着不慎则是满盘皆输。
思虑再三,慕容元楹还是不打算让司马逸与苏城池见面。只有牢牢抓住司马逸,才能换来云国的大队兵马,一举夺城。
外头,一个探子模样的人伏在乔律明耳际低语,下一刻,乔律明大惊失色飞奔进来。见着慕容元楹便扑通下跪,“王爷大事不好,英王被劫了。”
“什么?”慕容元楹腾然大怒。
平阳王的野心,不小!
外头,一个探子模样的人伏在乔律明耳际低语,下一刻,乔律明大惊失色飞奔进来。见着慕容元楹便扑通下跪,“王爷大事不好,英王被劫了。”
“什么?”慕容元楹腾然大怒。
视线骤然落在苏城池消失的方向,慕容元楹怒不可遏,茶杯愤然落地,碎得四分五裂。长袖翩然,杀意毕现。看样子,是中了苏城池的缓兵之策。他不是来示好的,也不是来追究司马逸的行踪的,而是来拖住自己的脚步,蒙住自己的双眼。他是来劫司马逸的!
想到此处,慕容元楹的恨意更是浓郁。
眸色一敛,慕容元楹冷眼看着乔律明,“有什么线索吗?”
乔律明颔首,“来人训练有素,想必不是普通人。何况英王住处极为隐秘,要想探知绝非易事。若然是皇帝,绝不会这般偷偷摸摸,想必早已昭告天下公然来迎。所以,若属下所料不差,应与王爷是一道的心思。”
“很好。”慕容元楹眯起危险的眸子,“敢跟本王耍这样的心眼!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乔律明躬身施礼。
冷哼一声,慕容元楹拂袖而去。苏城池,若你敢与本王对着干,即便本王没了无极山庄,也能让你死无全尸。走着瞧!
眼上的黑带被解开,刺眼的烛光迎面袭来。司马逸极不舒服的蹙了蹙眉头,许久才睁开眼睛适应。眼前站着一身漆黑的杀手,一双双冰冷的眼睛死死落在自己身上。撇开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司马逸环顾四周。
这是一间完整的石室,构造严丝合缝,仿佛没有一丝破绽。他看了许久也未有发现通道何在,不觉心里咯噔一下,这不但是个石室,怕也是幕后之人的密室。看眼前这些人,一个个虎视眈眈,外头的守卫必然不少。
要想脱身,唯恐不能。
但司马逸是什么人,一贯的冷傲,一贯的不可一世。即便身处险境,也不能改了他的性子。他就是他,司马逸!云国英王!
嗤冷望着眼前为自己松绑的杀手,恢复自由的瞬间,司马逸揉了揉被绳子勒出痕迹的手腕。唇角溢开凛冽的冷笑,“怎么,就你们这些狗东西吗?你们主子呢?既然敢绑本王,怎么不敢出来见本王?是没脸还是没胆?”
“王爷稍待,咱们主子随后就到。”为首的略显恭敬,稍稍欠了欠身。
“哼,笑话,竟要本王等他!”司马逸凌然,“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睁开你们的狗眼看清楚,本王是云国英王。若然本王得势,定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为首的急忙弓背哈腰,“是是是,王爷请按捺一下,我家主子马上就来。”
司马逸长袖一挥,傲然伫立,眸色如霜,“你家主子到底何人 ?'…87book'”
“王爷等我家主子来了,不就知道了吗?”为首的依旧保持谨慎的状态。
蓦地,身后的墙壁忽然咧开一个通道,原是石门一扇。由远及近,一名衣着华丽的男子缓缓走来,步态沉稳,身材健硕,可见是个练家子。司马逸虽然不会武,眼睛却锐利无比,随即不动声色的注视来人。
“本想请英王做客,不想却教英王久等,着实是本王的错漏。”烛光下,苏城池的脸上溢开狡黠的色泽。
“是你!”司马逸一怔,他没料到竟是苏城池下的手,绑的自己。不觉口吻森寒,“想不到平阳王竟有此癖好,喜欢绑人做客。”
苏城池不怒反笑,“失礼失礼。倒让英王见笑了。”
司马逸冷哼一声,斜睨他一眼,一脸的不屑,“废话少说,你擒本王来此,不是真的要与本王闲话家常吧!有话直说,莫要拐弯抹角,徒教本王看着生厌。”
眸色冷了一下,虽然料到司马逸的性子会给自己难堪,但如今司马逸的一言一行果真是桀骜无礼至极,这般的狂佞果真胜过自己百倍。按捺住心里的愤怒,苏城池冷笑几声,“既然英王开口了,本王也不想多言。”长袖一甩,苏城池冷然坐下,“本王只问英王一句话,你到底为何来朝?与靖王之间到底密谋为何?”
司马逸冷眼看他,笑得轻蔑,“平阳王不是神通广大吗?为何不自己找答案?”傲然在苏城池对面坐下,眸色无温,“何况,平阳王真当本王好欺负吗?以为凭着一间密室便能让本王服服帖帖,平阳王未免太高看自己。”
深吸一口气,苏城池脖颈间的青筋略略突起,面色仍是森冷的笑,“哦,是吗?即便英王不说,本王也知道你们想做什么。靖王谋位,早已不是一日两日。”
“看样子,平阳王的野心也不小啊!”司马逸不是傻子,尽管狂妄,心里却是透亮的。这些朝堂之内勾心斗角之事,不是只有大毓朝才有,云国又何尝不是杀机四伏呢。
仿佛被看穿了心事,苏城池低头嗤笑几声,蓦地抬头,眸色肃冷,“不知英王是否有意与本王携手合作呢?”
“合作?”司马逸朗声大笑,“怕是与虎谋皮吧!”陡然起身逼近苏城池,四目近距离相对,司马逸的嘴角扬起邪冷的笑意,“平阳王不好好当你的富贵王爷,竟也动了这样的心思。你就不怕被天下人嗤笑,被万夫所指,忘恩负义吗?”
“但凡天下,有能者居之。何况,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纵观历朝历代,哪个前朝不是荒淫无道?哪个后朝不是繁华似锦?百姓愚鲁,谁会理睬高阁变动朝代更替,又岂会在意谁当皇帝!”苏城池冷然。
司马逸直起身子,敛了所有神色,“皇帝龙椅只有一个,你与靖王,预备分庭竞争吗?”
“错!”苏城池起身,眼底流光闪过,“靖王永远都只能是靖王,大毓朝只能姓苏。”
“凭什么?”司马逸目光如刃。
苏城池眯起危险的眸子,“就凭英王你,会帮本王得偿所愿。”
司马逸笑得绝冷,“是吗?”长袖一挥,“平阳王不但傲气,还傻气,你道本王是什么人,你说合作本王就会妥协?果真是痴人说梦。”
长剑咣当一声出鞘,笔直架在司马逸的脖颈上。司马逸冷眸,只迎上杀手冰冷无温的眼睛,以及耳际回荡的冷剑嗡声。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她,还活着吗?
长剑咣当一声出鞘,笔直架在司马逸的脖颈上。司马逸冷眸,只迎上杀手冰冷无温的眼睛,以及耳际回荡的冷剑嗡声。
司马逸昂起骄傲的脸,俊逸的容色不改分毫。冷笑去看冰冷的剑锋,距离自己的脖颈只有毫厘之差。
苏城池的眼神练了一下,漫不经心的抬手,轻轻挑开置于司马逸脖颈上的冷剑,“不愧是英王,当真是泰山崩于前而形不改色。本王佩服!”
斜睨苏城池一眼,司马逸亦漫不经心的开口,“平阳王的劣招,本王也佩服。”
“是吗?”苏城池笑的宛若胜利者,“若本王说,用若倾城来换英王的支持,不知可否得当?”
笑容瞬间凝结唇边,司马逸的声音陡然间略带颤抖,“你说什么?”
“本王用若倾城做筹码,换英王的云国兵马,这个交易,应该算是各取所需吧!”苏城池挑眉,说得云淡风轻,在司马逸听来却宛若雷霆之击。
不敢置信的望着苏城池胸有成竹的模样,司马逸微微摇头,没有做声。
忽然,苏城池干笑几声,“哦,本王倒忘了,想必靖王是不会告知英王实情的。其实赫敏公主嘛……就是若倾城她……”
苏城池故意拖着语调。
“倾城怎样?”司马逸果然中计,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心里不断祈祷,祈祷着奇迹的发生。因为他自信,遇见若倾城便是生命里的奇迹,所以上天不会这么残忍的对待自己。对于若倾城,他甚至抱有一线希望。希望着情愿再续,希望着红颜重生。
苏城池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注视司马逸焦灼的神情。
四周的气氛陡然降至冰点,只能听见各自的心跳与呼吸。那一刻,司马逸的眼底漾开如丝的悱恻,带着极致哀伤。
手一挥,室内的杀手集体退下,只剩下苏城池与司马逸面面相对,各自心肠。一个为江山,一个为美人。
司马逸昂起容脸,正了容色,“还请平阳王赐教,倾城到底怎样?”
收到司马逸服软的神色,苏城池满意的笑了笑,“不知靖王是如何答复英王你的?”
眸子黯了一下,司马逸深吸一口气,“冷宫大火一朝起,魂魄难归香玉陨。”
“不错。若倾城的墓如今就在宫里,就在梅林深处,英王可想见一见?”苏城池笑的尖锐。
骤然揪起苏城池的衣襟,司马逸整个人都略微颤抖,恨意阑珊的眸子迸发出愤怒的火焰,“你骗本王?!”
“英王是想从本王口中知道若倾城还活着的消息,是吗?”苏城池掸开司马逸微凉的手,冷眼看着揪心的男子陷入无尽的痛苦漩涡里。这样的神色,依稀熟悉。那日他得知若倾城死讯,也曾这般黯然神伤,也曾这般厌弃一切。
可是现在,他的心里只有权力纷争,容不得儿女私情。
时间久了,也许连自己是谁都会忘记。
沉默了好久,司马逸的胳膊无力垂着,终于抬起倦怠的眼帘,吐出肝肠寸断的话语,“她……还活着吗?”
话刚匍出口,司马逸已难掩眼眶泛红,眼底的晶莹。袖中的五指紧紧握着,仿佛要拧出血来,好似只有这样才能抑制内心哀伤的彻底。
也许她真的还活着,又或者,根本就没有也许。
苏城池的眼睛眨了一下,不说话。
司马逸的身子重重跌坐在凳子上,眸色黯淡了所有光泽,整个人像斗败的公鸡,沉浸在回忆里难以自拔。微颤的唇抖动着,发出痛彻心扉的声音,“只要你告诉本王有关倾城的消息,本王便应你所求,将云国兵马交付于你。”
苏城池朗声大笑,笑得有些心疼。那个改了容颜,换了心肠的独孤辰夕,依旧不改的是她倔强的眼神。每每午夜思起,总能震彻灵魂,颤动心门。倾城,早晚有一天,你还会是本王的。
“好!”笑声戛然而止,“很好!”苏城池的神情有些怪异,似得意又似失落。似胜利者,又似痛心万分,纠结之至。
司马逸缓缓起身,期待着属于自己的神话。这个答案,他等得好心疼。
苏城池的目光颤了一下,只因看到了司马逸的坚持,那样真,带着刻骨的疤痕。长长吐出一口气,苏城池不紧不慢的开口,“若倾城还活着,而且就在宫里。”
司马逸骤然抓起苏城池的手腕,不敢置信,“你说什么?倾城在宫里?不!不可能!不可能!”
“等到城破那日,你便能得偿所愿。本王答应你,若然大业可成,本王一定将若倾城许给你,由你带回云国。如何?”苏城池说得轻巧,心却如刺哽咽。
见司马逸不信,苏城池干涩的笑了几声,眉色有些纠结,“若倾城在大火里诈死离宫,却因机缘巧合重回宫闱。也许命中注定,她离不开皇帝,离不开皇宫。难道你就忍心看她继续煎熬,继续承受折磨?”
司马逸忽然泪落,笑得凄然,“不!本王一定要带她走,无论她如何坚持!本王一定会!”
苏城池的眼底有些嫉妒,有些哀伤,口吻都缓了下来,“她是从宫里死了心出来的,如今又重蹈覆辙,其中的痛楚怕是无人知晓。原是造化弄人,她本该过得更好!”如果当初她没有遇见慕容元策,也许今日她会幸福和美的依偎在自己怀里,儿女绕膝,执手白头。可惜,一切都因慕容元策的出现而变得面目全非。
心,狠狠刺了一下,鲜血淋漓。
司马逸望着苏城池,眸色如血,恨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