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谋-驸马叔父,你的公主妻子归我了-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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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仪儿一听,这还得了,当下拉着兰馨离开了,然后还不忘气鼓鼓地说道:“这江湖术士摆明了就是骗人的,公主您今年都十五了,十年之后不都二十五了吗?那个时候宫女都可以出宫嫁人了,二十五岁放才嫁人,就算公主你答应,皇上也一定不会答应的。”
看着仪儿气恼的模样,兰馨不由得伸手戳了戳她的脑袋:“说你傻,你还真是个傻丫头,你难道就没有看出来那个江湖术士乃是当朝国师易容而成?刚刚那一番话,想来国师也是在逗我玩呢,就你这个傻丫头会信以为真。”
被兰馨戳了脑门的仪儿当即涨红了小脸,愤愤的就要冲回去:“公主,别拦着我,我要去找那老国师算账,居然敢骗我。”
“诶,仪儿,算了,我们出来是来玩的,你就少惹是生非的。”
推推搡搡之间,兰馨突然跌进了一个人的怀抱,那人就是后来的驸马,青沐镜池。
“姑娘,你没事吧?”青沐镜池将兰馨扶了起来,双手像是被针扎了一般连忙收了回去:“姑娘,在下不是故意的,还望姑娘不要见怪。”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这一次的见面并没有给兰馨留下深刻的印象,然而镜池的心中却从此多了一个抹不去的身影,至此他四处打听,终于得知对方竟然是当朝的长公主贺玉兰馨。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镜池简直掩不住心中的狂喜,身为青沐家的一员,他很清楚这个姓氏代表的是什么——各国的皇室中人,姓青沐的不计其数……当下镜池便报了当年的武举考试,据说本届的文武状元都能向皇上要求一件东西,明眼人都知道这皇帝是想要嫁女儿了。而身为青沐家的一份子的青沐镜池当然成了驸马爷的不二人选,而这青沐镜池对贺玉兰馨乃是一见钟情的事情也不知道从哪里传了出来,不过世人却不知道老国师当年说的那番话。
没过多久,皇上便下旨为兰馨和镜池赐婚了,一心想要成为凰天的大英雄的镜池也辞去了御林军统领的职位,主动请缨到了边关,也正因为如此,兰馨和镜池一年之中不过也只有两个月的时间能够在一起,多数时候,镜池都在边关保家卫国,这也是此次兰馨南下,却不见镜池的身影的原因。
这些就是仪儿说的全部了,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兰馨此次南下之前,老国师又一次的找上了她……
“长公主请留步。”刚刚去到皇上的御书房领完圣旨的兰馨便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疑惑的扭头看去:“国师大人?不知国师大人找本宫有何事?”
十年过去了,老国师仍旧是当年那副模样,下旨赐婚的老皇帝却已经不在了,如今在位的皇上乃是贺玉兰馨的胞弟。
“长公主可还记得十年前,月老面前老夫所说的话?”老国师捋捋胡须,笑得一脸的深意。
国师这么一提醒,兰馨倒是想起了一些,“不知老国师如今旧事重提所为何事?本宫记得当年老国师说的是本宫的姻缘乃是要十年后才能降临的,不过,后来的事情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不是吗?”
老国师摇摇头:“驸马爷的确很好,但是,不是便永远都不会是,十年之期已到,白衣人已经在等着你了。”说着,老国师就大笑着离开了。
“原来是这样……”展晰一阵苦笑,她比镜池晚了十年,所以得到贺玉兰馨的就不是她……然而老国师的话或许仪儿和兰馨都不信,但是她展晰却是信的,之前在乾影皇宫的时候,她就有听说过凰天这位老国师的大名,这老国师最大的特点就是不说谎,而且说过的话绝对会应验,因此颇受凰天的尊崇,然而乾影皇室似乎却对其忌惮更多,其中的原因,她倒未曾深究过。只是这个白衣人究竟会是谁呢?展晰习惯性的抬手摸自己的下巴,目之所及的是自己白色的衣袖,然后,一个大胆的假设在她心中形成,莫不是这白衣人不是别人,就是她吧?毕竟这老国师的话也太笼统了,天底下身着白衣的人那么多,哪里能人人都是兰馨的真命天子呢?不过,为了老国师的这句话,展晰暗自决定,以后穿衣服都穿白色的了。
“你们在聊什么呢?聊得那么开心?”不知何时,床上的贺玉兰馨就已经醒了过来,不过看着仪儿和展晰聊得正欢,她便没有开口打搅。
仪儿一听是兰馨的声音,双眼立马放出了光来,匍匐在兰馨的跟前,摸了摸她的额头:“真的退烧了,青沐家主,这一次我仪儿欠你一个人情了。”
“哦?”展晰一听,笑道:“那我可要好好想想,要你回报我些什么才好。”
不知道自己刚刚几乎是生死一线的贺玉兰馨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看着仪儿:“仪儿,你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欠青沐家主的人情?莫不是你调皮,顶撞了人家吧?”
仪儿一听贺玉兰馨这话,当即撅起了小嘴,不满的嘟囔道:“公主你怎么能这样,刚醒来就认为我做了错事。”
“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仪儿这丫头,谁能比她这个主人了解,唉,也都怪她,把仪儿给惯坏了,整天在外面惹是生非,不是今天得罪了哪家小姐就是明天得罪了哪家的公子哥儿,总是不让她这个做主人的省心,如今,她是不想想到仪儿闯祸的那方面去都不行了。
知道公主根本不知道自己遭遇了些什么,仪儿当下添油加醋的将兰馨晕倒之后的事情又重新复述了一番,末了,还心有余悸的说道:“若非青沐家主用了那般珍贵的药材,公主你就……若是那般,仪儿也不想活了。”
“没想到我居然得了瘟疫……”仪儿的话,兰馨自然是全都听见了,可是展晰的话可以骗得过仪儿,却难以骗过她,什么天山雪莲、千年人参、万年灵芝的,根本不是什么治病的药,而是延年益寿的养身圣品,不过,对方有所隐瞒肯定也是有原因的,她也不想刨根问底,当下感激道:“多谢青沐家主救命之恩。”
“长公主严重了,你怎么说也是我的叔母,救你是应该的。”说着,展晰有些脸红的挠了挠头:“还有,公主就不要一直青沐家主的叫了,显得生分,若是公主不介意的话,可以唤我一声展晰。”
“好的,展晰。”兰馨朝展晰甜甜一笑,这样可爱的人儿,当日之事,自己说不定真的是误会了。
“公主你大病初愈,如今身子还娇弱得很,就不要多说话了,还是多休息休息吧。”兰馨不过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原本恢复了少许红润的俏脸如今又变得苍白如纸,展晰自然是心疼得紧。
谁知兰馨却只是摇了摇头:“如今南方惨遭水患夺了家园的灾民们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我身为此次赈灾的代表,又怎能因为这一点小病小灾而贪图安逸呢?”说着,兰馨便想要将身子支起来,她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呢,怎么能一直在这床上躺着?
“灾区重建之事我已经吩咐工部官员着手办理了,那工部尚书冯大人也说了,顶多半月便会初见成效,公主就莫要担忧了,还有,你之前得的病哪里是什么小病小灾?就算你为自己的身子考虑,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啊。”虽然极为不情愿,但是展晰还是说出了兰馨怀孕的事情,想来这般的话,这不要命的人也会有所顾忌。
果然,兰馨闻言便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也不说要去管灾区的事情了,不过她还是有些好奇,工部和她都束手无策的事情,展晰究竟是怎么解决的,当下便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展晰知道自己今天如果不将话说明白,兰馨是肯定不会放心静养的,于是只得将自己的设想原原本本的和兰馨说了一通,本来她今日来公主营帐的目的就是说这个,只不过一番折腾之后,时间已经从早上转到了夜里,也不只是什么时辰了,花雨也不知道回来找自己。
“青沐家主,我以后再也不小瞧你了。”兰馨还没说话呢,仪儿便出声了,这般的主意都被展晰想到了,此举不仅能解决残余洪水的问题,就连灾民们短期和长远的生计问题都解决了,可谓是一劳永逸啊,而且日后若是还遇见如此状况,只要将那些鱼塘里面的水和鱼全部弄回到河里面去,大水便会顺着挖好的沟渠进到鱼塘之中,这往后大家就都不用受洪涝之苦了。这样的办法,这人究竟是怎么想出来的?
“想不到展晰竟然是如此人才,若是你的志向在朝野之中的话,封侯拜相自是不在话下。”对于展晰的话,兰馨十分的诧异,而现在的这番话,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是不是在有意试探,这般的头脑家世,若是真有鸿鹄之志,这世间又有谁能阻止?就说她的驸马青沐镜池,必定第一时间倒戈,青沐族人对于家主的服从是绝对的。
这是什么意思?试探她?“可惜我过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入朝为官?饶了我吧,我可不想每天天还没亮就起床去上早朝。”不知道这一番话能不能让兰馨消除心中的疑虑。
“人各有志,展晰只做自己想做的就好。”
“公主放心,展晰这一辈子都会随心而为。天色已晚,展晰就先行告辞了,公主也早些安歇。”若是她就是老国师口中的那人的话,展晰默默地想道:兰馨,你不要怪我,我一定会将你抢到手中的,一定。
展晰走后,兰馨便屏退了仪儿,自己一人看着床帏顶端发呆,口中残留的血腥味让她疑惑不已,青沐展晰给她喝的究竟是什么?
莫名的,老国师的话又萦绕在她的耳边,白衣人?来到这蓝田镇之后,她见到的唯一一个白衣人就是刚刚离去的青沐展晰,可是,这可能吗?且不说她们都是女子,就说她如今是青沐镜池的妻子这一点,就足以让整件事情变得不可能,她是展晰的叔母,永远都是……况且,她如今又怀了那人的孩子,十年的羁绊和孩子的束缚,岂是老国师的三言两语就可以斩断的?一通胡思乱想间,兰馨进入了梦乡,梦里她看见的是一个真正的太平盛世,梦里的她是那样幸福的笑着,她这辈子最大的心愿便是这四个字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南方水患灾区的重建工作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是日,久未放晴的天空终于高挂起了艳阳,公主营帐中,兰馨正自己穿戴着衣服,口中还说道:“仪儿,你不帮本宫更衣,本宫就不能自己来吗?”
“公主,您真应该听青沐家主的,这外头的瘟疫才刚刚过去,您如今又怀有身孕,灾区的事情自有工部在打理,您又何必亲自巡视?”仪儿真是拿自家主人一点办法都没有,明明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但是认准的事情却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为什么就不能本本分分的做一个挂名公主,好好享受锦衣玉食呢?别的公主不都是这么过的吗?她真怀疑自家公主是不是投错了胎,公主就不该是女人,应该投成男胎才对,整天脑袋里面就只有家国天下,难道就不知道关心关心自己吗?
“青沐展晰?”不知为何,兰馨一听见这个名字,血液里面就传来一种躁动的感觉,不一会儿,一阵的暖流就划过心头,让她本来有些虚弱的身体为之一振,精力顿时好像回到了生病之前那般的旺盛,但是,与此同时,小腹处却传来一阵隐隐的阵痛。自觉身体有所好转的兰馨顾不得那一点点的不舒服了,穿戴整齐之后便踏出了营帐,叫人备好了马车,不去看看外面的情况,她真的不放心。
“诶,公主,您怎么就走了?等等仪儿啊。”兰馨走后,仪儿连忙追了上去,她是反对公主下床没错,但是公主执意要走,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为今之计就是时刻跟在公主的身边,一有不对劲,马上叫人将公主拉回营帐休息去。
这天距离工部开始着手办事已经有三天了,低洼地带的池塘挖掘工作也已经进行了三分之一,等兰馨坐着马车赶到的时候,帮忙做工的百姓们还在顶着烈日辛苦劳作着,毕竟这是和他们日后的生活息息相关的,此时自然是十分积极。
“大家别光顾着干活,这么热的天,来喝些凉茶解解暑。”池塘岸边,有几名伙计打扮的男人正在招呼着百姓们过去喝凉茶解暑。
“李将军,这些凉茶是你吩咐让人准备的吗?”看着如此周到的服务,兰馨自然是大为欣赏,当下便问了随行的李将军一句。
李将军看着那些伙计的模样,摇摇头:“这些都是青沐家主吩咐的,那些伙计都是青沐家主命人去附近药铺请来的药铺伙计,说着天气马上就要放晴了,可不能让百姓们中暑了。”
“青沐家主倒是体恤民情。”看着李将军,兰馨意有所指的说道。
“公主说的是。”李将军连忙附和道,这些天来,他也算是看明白了,不论这青沐展晰当初对青沐镜池做了些什么,这些天她的所作所为都令他感到折服,这个青沐展晰……罢了罢了,这般的人物,又怎能是他区区一介家将能够随意评说的?
兰馨刚来没多久,展晰那边就收到了消息,心急如焚的她立马打马而来,果然在塘边看见了前来视察的兰馨,而且周围竟然连一个遮阳的人都没有,当下面色不好的下马,走了过去。
“仪儿,我不是叫你好好劝公主在营帐之中休息的吗?”不好说兰馨些什么的展晰自然将责任归到了仪儿身上。
“我……”这回她真是冤啊,她仪儿不过是一介小小的侍女,怎能真的左右公主的决定?
看着这展晰风风火火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一来就劈头盖脸的数落自己的侍女,兰馨有些不悦的说道:“仪儿是本宫的侍女,自然不需要听青沐家主的话,青沐家主莫要将此地也当成是你的青沐府上。”
“我……”这回轮到展晰无话可说了,她能说些甚么?难道说她只是出于关心?这样的关心,怕是别人根本就不需要吧。
展晰还没想完,那边的兰馨就又发话了:“展晰,谢谢你的关心。”
“嗯?”没想到兰馨竟然知道,而且还当着这么多的人说了出来,被说中心事的展晰立马红了一张俏脸,如今看来,即便她身着男装,怕是谁也会看出她的真身吧,如此女儿般的娇羞,可不是一个年轻公子能有的。
将话说出来的兰馨自己也是一愣,再看着展晰那张红到了耳后根的脸,平静了多年的心湖此时竟然不规律的跳动了起来,微微撇过头去不看展晰,心中却是十分奇怪,好像自从那场瘟疫之后,她整个人就变得怪怪的了,刚刚她竟然一眼就看出了展晰心中所想,这等的怪事……回去定要找老国师好好问问,一向都不信鬼神之说的兰馨也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中邪了。
说到这次的瘟疫,那真的叫做来去匆匆,所有感染的百姓无不是一个病弱的老人就是身子娇弱的其他百姓,而且全都药石无医,活过来的仅有贺玉兰馨一人尔,她曾经也叫仪儿将一些大夫私下找来问过,那些大夫也说不清兰馨究竟是怎么好的,最后也只能说着公主洪福齐天,老天爷不敢收这等的无稽之谈。这样的话,兰馨自然是不将其当回事的,但不知为何却在这凰天的南部传开了去,也不知什么时候会传到京城,这若是被她那多疑的皇帝弟弟知道了,自是又免不了一番的猜忌,不过被自己的亲弟弟猜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她自认如今已经很看得开了。
兰馨虽然已然偏头不去看展晰,但是因为两人站得极近,不一会儿,她便闻到了展晰身上的味道,说不出是怎样的感觉,就好像是另外一个她站在旁边一样,只是感觉比她自己来的还要真实、强烈……兀然,小腹传来一阵阵的绞痛让兰馨不由得弯下了身子,红润的脸庞也瞬间变得惨白,这样的感觉,早已为人母的她又怎会不了解?
“兰馨,你怎么了?”就像是有感应一般,展晰赶紧也弯下腰去将兰馨揽在了怀中,急切的询问道。
“孩子……”腹中绞痛的兰馨只来得及说着两个字便晕厥了过去,这算是三日来她第二次突然昏倒了,所有人都害怕是不是瘟疫去而复返,但是看见地上隐隐的血迹这才发觉,公主怕是小产了。
“都愣着做什么?马车,将公主待回营帐去,仪儿,这一次公主就交给你了,绝不能有任何的闪失知道吗?”
“那你呢?”早被兰馨的突然昏厥吓傻了的仪儿不忘问展晰。
“我去将大夫全都找来,别啰嗦了,赶紧送公主回营帐歇着,我很快就到。”话音未落,展晰已经翻身上马,去找大夫去了,所幸瘟疫过后她还未将那些大夫遣走,如今看来真是明智之举。
“青沐家主还真是关心公主……”一旁的李将军愣愣的说道。
“那是当然,公主可是她的叔母,她不关心叔母关心谁?”说着,仪儿没好气的拍了拍李将军的肩膀:“快来搭把手,我一个人不行。”
马上会意的李将军连忙学着仪儿的模样将公主架了起来,本来以他的力气,直接将公主抱起来就行了,可是那可是千金之躯,他又怎么敢造次?
骑着马飞奔的展晰突然想道她又何必去找那群大夫,直接去找花雨不就得了,这丫头医术了得,而且找她行程也短了许多,当下她便调转了马头,朝着自己下榻的地方飞奔而去,只希望兰馨能坚持到才好。
马车上,仪儿看着下身血流不止的兰馨,泪水止不住的往下落,想要用布去将血擦干,谁知不仅没有擦干,还弄得自己也满手的鲜血,看着一手的鲜血,她不知所措的喃喃道:“怎么办?我究竟该怎么办?”
不一会儿,马车便剧烈的颠簸了一下,晕了过去的兰馨也因此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仪儿当下大吼道:“会不会驾车?若是将公主颠着了,你们全都得被砍头。”果然,被仪儿吼了这么一通之后,马车再也没有剧烈的颠簸了,很快便回到了营帐外面,这一次仪儿则是叫来了几个一直在营帐附近待命的侍女和自己一起将兰馨抬了进去,刚刚安顿好,就听见外面传来马匹的嘶吼声。
“这么快?”仪儿喃喃道,却也从床边挪开了位置,等着展晰找来的那位大夫为兰馨看诊。
等人走进了营帐,仪儿才看清来人是谁,竟然是花雨,当下她便拿着一双眼睛狠狠地瞪着这人,自从那日之后这人就再也没在她的眼前出现过,好啊,这回是自己主动找上门来了?那就别怪她……
“我是来给公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