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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各向春风-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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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幽冥主曾经心爱的女人长得一模一样,这难道是她的错?
几千年来,留在幽冥司中,她只想平和。
无意中见到的一副画,令她始终难忘。
画中的女子巧笑嫣然,美得不可方物,却让她疑窦从生。
月老情宫中的红线,似乎静静的如倾如诉。
法天对他情深缱绻,可天下苍生,又怎可枉顾?
寸心之间,遥汀左右权衡,究竟何去何从?


强取豪夺
第一章 挟持
夜幕深沉,冰轮高悬,黢黑的天幕中繁星数点,月辉星光,淡淡的撒向树梢,又慢慢的延伸到屋顶,徐徐顺势滑落,铺散在墨格梨白纱的
窗纸上面,映出细碎的几点光亮。
屋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有屋子正中被绢稠覆盖的南海夜明珠,泛出微微光泽,却也不甚分明。
遥汀缓缓睁开眼睛,动了动昏沉沉的头,迷茫的盯着眼前发呆。
过了好一会儿,双眼逐渐适应了屋内的暗度,她这才开始转动眼珠,打量着身处的环境。
黑暗中更显得雪白细腻的玉手,一点点的摸索着身边的东西,借以用来了解自己究竟是身在何处。
右手到处,是大片的丝绸,质地滑/顺柔和,透着丝丝的凉意,似乎也染凉了指尖,而左手边,竟是要翻几个身才能接触得到,似乎是玉石质地的墙壁。
难道自己竟是躺在床上?
双手擎着身体,遥汀慢慢直起上身,手下的触感柔软舒适,暖暖的覆盖着她陷入的双手。
小心翼翼的摸到床边,遥汀把双脚踏到地上,她脚上没穿鞋子,但双脚所踏之处,却是觉得温暖干燥,似乎房中烧着地火一般。
轻轻撩开遮在面前的丝幔,遥汀站立在大床旁边,打量着这间黑得如漆着墨汁的屋子。
毕竟屋中太过幽暗,遥汀实在无法看清东西,突然发现屋内有星星点点的亮光,便本能的向着亮光的方向走去。
走到亮光近前,遥汀凝目望去,待发现亮光是被一块方形丝绢遮住,便伸手除去了丝绢,好能多借些亮。
除去了珠顶覆盖,但见夜明珠通体顿时熠熠发光,璀璨得耀眼,遥汀不适应的闭上双眸,缓了片刻,才方敢将眼睛睁开。
屋内刹时间光明彻亮,犹如白昼一般,遥汀瞪圆双目,双手不知觉的握紧成拳,退后了数步。
夜明珠是置于一桃木龙纹桌上,而桌子旁边,一个顶顶好看的男子,正背倚着桃木龙纹扶手椅,凝神审视遥汀。
墨色发丝,墨色龙纹银线饰边衣衫,衬着白玉雕琢的一张脸庞,男子精致的面容,实在有些夺魂摄魄。
这种相貌,估计便是石头看了,也会怦然心动。
但眼前这个男子,在遥汀看来,却是打从心底而来的一阵寒意。
尤其是当对上男子那双紫眸的时候,遥汀的心口,竟会剧烈的跳个不停。
男子眼眸专注,缓缓起身,一步一步,逼近遥汀。
每当男子接近一步,遥汀便向后退上一步,砰地一声轻响,遥汀撞在了房门上,便是再无退路。
将双臂藏于身后,遥汀试图找到门闩,逃出房内,可房门上面竟是光滑平整。
以为此门无闩,遥汀遂双手背在身后,反手用力推门,可无论她使出多大力气,房门却仍是坚如磐石,岿然不动。
困在一个颇为陌生的男子房中,遥汀心中很是不安,待要再度用力,却陷在了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里,不得半点空隙。
属于男子的淡淡气息,一点一滴的散在遥汀周身,紧紧的将她缠绕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
有没有人能来告诉她?
为什么这个苦苦纠缠的魔障,会和她同处一室?
究竟发生了什么?
试图回忆起昏迷前发生的事情,但只要是她努力回忆,头就会一阵阵的眩晕,遥汀无法想起种种由来,只好暂时放下心绪。
“画兰,我不允许你再次离开我,我绝对不许,”男子双指微动,放下系着遥汀墨丝的紫色碎花头绢,用手梳理着遥汀的满头乌发。
男子的这句命令口吻,竟是夹杂着数声叹息,遥汀听了,不禁有些恻然。
本是打算声色俱厉的质问于他,因怜他为那位画兰姑娘痴心一片,遥汀不由得放缓了语气:“我已说过多次,我不是你要找的画兰,为什
么你就是不肯信我?”
一边解释,一边用力推挡,想要从男子怀里挣脱,但男子双臂就如铁桶钢圈一般,遥汀左扑右突,却反而被男子箍得更紧,好像是要被嵌入对方身体。
屋内暖如春日,遥汀扑腾了多时,早已热汗涔涔,反观男子,却仍是淡定自若,只是眼眸中有些深情痴迷,不错眼的凝视遥汀,含情脉脉

终于浑身无力,遥汀认命的被男子抱在怀里,男子气息清浅,在遥汀耳边轻轻诉说:“我知你怨我当年没能护你周全,但我保证,绝对不
会再有下次!画兰,我要娶你,我要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最幸福的女人?
她是不是听错了?
是不是此时,应该应景的摆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
但那话对遥汀来说,却是一点都没诱惑力,当年她那貌似忠贞的父亲,不知对自己那昔时容颜倾国倾城的母亲,说过多少这样的甜言蜜语

后来呢,也不过是红颜老去,君心难系。
不要说有过一段故事的父母如今形同陌路,要说眼前这个男子,她更是根本毫不了解,凭空的信誓旦旦海誓山盟,为什么她就一定要信?
更何况,她也根本不知,男子口中的那个画兰姑娘到底是谁。
轻轻的摇了摇头,遥汀低声喟叹:“无论我怎么说,你都始终认为,我就是画兰,是不是?”
男子只手抚上遥汀脊骨,由上至下,寸寸滑落:“你还在生我的气,是不是?”
这个数日前出现在自家后花园的男子,口口声声叫着自己画兰,遥汀只能模糊认为,自己和那个叫画兰的女子,容貌上十分相似。
既然解释不起作用,遥汀只好换个话题:“那么请问,你是谁?这里又是哪里?”
“你果然记不得我了么?我是法天,这里是幽冥司,曾经我带你来过一次,还记得么?”
姣好无暇的脸庞出现一丝裂痕,遥汀不可置信的说道:“你……说什么?这里是幽冥阴司?那……你是鬼?”
“怎么会,傻瓜,你真是一点都不记得了,我是天界的上仙,不过是司辖此处而已,”法天双手握住遥汀臂膀,眼眸含笑,宠溺的望着她

要是有谁见到一向冷酷的幽冥主露出这种纵容亲昵的笑容,非得吓掉下巴不可。
法天的声音如流水潺潺,静夜中淙淙动听,可在遥汀听来,却是有些毛骨悚然。
幽冥司?
天界?
上仙?
连成串的星星,手牵手的从天上坠落下来,砸得遥汀头晕目眩。
眼前这个男子,确实有一双不是人的眸色,也是那么来无影去无踪了一点,可不至于这么震撼吧?
尽量挤出一个真挚的笑容,遥汀和这个看起来一点都不好说话的男子商量:“不如你放我回去,你也知道,我是个凡人,恐怕……不太能
习惯这里。”
“那也没关系啊,如果你不喜(…提供下载)欢这里,我们就到人世一起生活,反正这个幽冥主,我也不想当。”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遥汀见男子一脸的满不在乎,顿时觉得一个头八个大。
“这个,我可能没说得太清楚,我的意思是,我可能接受不了你。”
紫眸中深邃无澜,法天笑得温润:“没关系,你先嫁给我,慢慢接受我就好,我们有的是时间。”
听到这里遥汀认识到了一件实事,眼前这主的思维,果然不像人类:“实话和你说吧,我要成亲了,早就下好了婚聘,你死心吧。”
话音甫落,遥汀顿时感到腰肢剧痛,蹙起一对秀气的柳眉,遥汀抱怨:“放开,你弄痛我了。”
遥汀的下巴,被一只修长的食指微微抬起,紫眸中满是戾气,声音里也皆是阴森森的冷风:“你,再说一遍。”
在这种可怕的气场之下,遥汀呼吸为之一窒,一时说不出话来。
手指指腹在遥汀光滑白细的颌下来回摩挲,一双紫眸闪着精湛的寒光,遥汀突然觉得头晕目眩,全身毫无半点力气。
“是谁?”
“什么是谁?”
“你要嫁的凡人,是谁?”
“怀王,李夜华,”这一声如低语呢喃,说完这句,遥汀身子一软,摊在了法天的臂弯。
不到眨眼功夫,法天便移到了玉床旁边,慢慢俯下身子,轻轻的将遥汀放在床上,又从床格中取出一支金色蜡烛,点燃在床边烛台之上。
“画兰,好好的睡上五天,五天之后,我再来看你,”说着放低身子,在遥汀樱色的柔唇上,印下了轻轻的一个情吻法结。
如此只要遥汀魂魄不散,无论是谁吻上遥汀樱唇,都将气结而死。
墨色门扉无声洞开,法天一袭黑衫卷着月华星辉,在浓重的暗色之中,杀气腾腾。
挥一挥手,立即有一身着玄衣的侍应来到身旁,双膝跪地,叩首拘礼。
法天俊美的脸上阴鸷寒凉,声音犹如涂着冰霜:“我要出去办些事情,如果她突然消失不见,或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用你一家给她殉葬
。”
侍应身子微颤,将头垂得更低:“落棋不敢,定当小心仔细。”
长袖掠起,无数血红的大片枉生花瓣,飞速的旋转在乌墨的夜色之中,花瓣鲜红妖冶,闪着夺目的朱色血光,一如被鲜血着上层层浓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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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强吻
三鼎莲耳香炉烟雾袅袅,釉质清润自然,炉身釉彩厚重沉稳,十二条线纹如浅水流淌,光润匀净,雅致中不失秀逸。

香炉的十二条线纹上渗出烟绿色轻雾,雾气馥郁馨香,青烟缭绕。

伸手取过青花乳釉碗,法天将遥汀从床上扶起,把碗中的醒神汤,用嘴一点点喂给遥汀。

剑眉深蹙,法天面色沉郁如海,心疼的看着遥汀。

用‘摄魂’将她心魄镇住,本是为了令她说出与她有婚约的凡人名姓,可是当时自己气急败坏心神焦躁,竟然没能稳妥控制,以至于
她如今仍未清醒。

已经整整过去将近一月的时间,可是遥汀仍旧昏迷不醒。

将手心对准遥汀后心穴道,法天微微凝神,将自身的元神精魂,源源的输入遥汀体内。

约半盏茶时分,遥汀脸上出现炽热的细小汗珠,身体也随之高热起来。

法天父母皆为上古天神后裔,出生时元神即已精纯浑厚,遥汀毕竟只是凡胎,今日能撑得半盏茶左右,已经是这些时日以来坚持最久
的一次。


将遥汀拥在怀里,法天用以温水浸湿的帕子,细心的为遥汀擦拭额上汗珠。
屋中桌上放着温热的米粥,落棋已经热过多次,法天没有那个心情去吃,这些日子以来,除了逼不得已,他更是不出房中半步,只耐

心的守在遥汀身边。

擦完了汗,法天将遥汀放到床上,刚要将她的手放进天蚕被中,遥汀的手指,突然微曲了一小下。

狂喜之下,法天犹不置信,将遥汀的手托在掌中,静静的看着遥汀面庞。

浓密的羽睫墨黑纤长,挺立的鼻尖缀着一丝汗泽,小巧的樱唇微微颤动,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把耳朵凑到遥汀嘴边,只听遥汀声音细弱蚊蝇,反复的说着‘娘亲,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做的’这样的话,声音里充满了焦急。

知道遥汀是被梦魇到,法天抱紧遥汀,顺着她的脊背:“不要怕,我知道不是你做的,你从来都不会做错分毫,我信你。”

法天这么反复的说了几遍,遥汀方才稳定下来,墨睫不住的抖动,似乎要挣扎着醒来。

见遥汀如此难受,法天心中心疼万端,前些天他在人间了结她尘世情缘,对于她的身世背景,也知道了个详尽,也是实在的难过。

这些日子查来看去,法天已经由最初的震惊略转平静,其实他心里一清二白,即使画兰当时没死,也不可能今日仍旧活着。

她们长得实在太像,当初点点滴滴的温情眷念,便是在见到这个名叫遥汀的女子之时,抽丝剥茧般的层层出现,汹涌澎湃。

相似的容貌,略近的身世,即使重叠得如此清晰,法天却仍然觉得,有些不一样的东西。

他对遥汀毕竟知之甚少,虽然觉得不同,但仍然理不出头绪。

只是因为这张相同的脸,法天便是决定绝不放手,他是高高在上的天界上仙,纵然他会心疼这个与自己爱过女子样貌相同的遥汀,他
仍然会选择让自己好受的做法。

想到这里,法天略微低头,看向遥汀,却是发现,遥汀已经睁开的双眸,正看着自己。


“我不是画兰,你别白费力气了,”遥汀的身体仍旧虚弱,话也说得有气无力,但却是说得决绝无情。

没有想到,遥汀醒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法天勾起唇角,笑得意义不明:“我知道,不过没关系。”

冷冷的眸底无尽悲凉,遥汀一声叹息:“找一个影子,就那么有意思?”

一手拦住遥汀纤腰,阻住她的去路,一手钳住遥汀下颌,一个深吻,封住了遥汀的那一声叹息。

瞪大了一双好看的眼睛,遥汀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法天,大脑一片空白,连挣扎这种常识都已忘记。

挑开樱色唇瓣,炽热的舌尖攻城略地,可怜毫无经验的遥汀,没有丁点应对之策。

直到将遥汀吻得面色潮红,眼角都泛着晶莹的泪滴,法天这才作罢,舌尖拂过被蹂躏的红唇,挑衅的看着遥汀。

‘啪’的一声脆响,法天俊秀的脸上,端方的印上了一座五指山。

从未对谁动过手的遥汀,显然也被自己吓到,明明做错的不是她,可是也惊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用手背蹭了蹭发红的脸颊,法天邪笑:“遥汀是吧,这个世上,敢打我的还没有过,告诉你,我娶定你了。”

眼中充溢雾水,遥汀的声音坚决:“你做梦!”

“我保证,就算是梦,也一定会是美梦,”法天淡淡而笑,话中风清云扬。

闭上眼睛,眸中再不复现丝毫情绪,遥汀轻语:“是么?”

“知道么,你已经昏迷了一月有余,”故意的顿了一顿,法天继续说道:“你就不想知道,你的家人如今境况?”

遥汀猛然睁开双眼,眸中闪烁着炎凉的光芒:“你威胁我?”

“遥汀,你要记住,威胁是无能的表现,我只有做与不做。”

霜雪凌寒的紫色眼眸之中,是凌驾众生的天生骄纵,这种非人的上仙,大概不懂慈悲为怀。

“好好休息,”以为抓住了遥汀软肋,法天笑得心安理得,稍微前倾,在遥汀光洁的额头上面,轻轻烙下一个浅吻。

“好,”这一声似乎耗尽了仅存的一丝气力,遥汀头向后仰,借着法天的手臂,渐渐的躺到床上。

搭过脉线,法天终于放下心来,遥汀的体质虽然仍是虚弱,但脉象却渐趋平稳。

房门轻响两声,落棋在门外声音恭谨:“主上,恒君来了。”

“他要是要什么东西,你让观棋给他就是了,说我没空,不见了。”

“可是恒君说了,他只为见主上而来,并不是要什么东西。”

迟疑了片刻,法天吩咐:“告诉六叔,我这就来。”

“是,”落棋答应下来,脚步声逐渐远去。

帮遥汀掖好被子,再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法天这才开门出房。

房门闭合瞬间,遥汀双眼睁开,失神的望着床顶,待过了片刻功夫,思量法天已经走远,这才走下地来,往房门的方向走去。

果然不出所料,无论用了多大力气,房门仍旧是纹丝不动。

颓然的跌坐回玉床之上,只觉得气乏力竭,心口也有些刺痛。

回想着法天刚才说过的话,遥汀不由觉得一阵心悸,满门几十口的性命,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

咣的一声,房门被从外撞开,一个白衫墨发的男子,突兀的冲了进来。

环视了一圈,终于看到在房中床上坐着的遥汀,男子冲到床前,拉起遥汀双手,焦急的说道:“跟我走。”

“你是谁?”遥汀仰头望去,是个从未见过的陌生男子,只是眼睛有点熟悉的感觉。

“没时间多和你解释,我带你离开这里,送你回人世,”说话之间,男子已经拉着遥汀穿过门槛。

“为什么要帮我?”

“我……”

男子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带着遥汀一路穿廊过户,都是挑着偏僻的小路前行,终于来到了一丛荆棘前面,男子立定站住。

“从这里穿过去,你就能回到人世家中。”

遥汀望了望眼前荆棘,深红色的棘刺上面,闪着淡淡的金光,每个棘刺都有几寸长短,最长的一根,约有一丈左右,绝对能把遥汀刺
穿。

大概看出遥汀顾虑,男子解释道:“我已在这上面施了术法,你我渊源颇深,我不会害你,这个看着有些可怕,但你一定不会有事,
我保证!”

男子一双好看的丹凤眼眸,也是淡淡的金色,虽然从未蒙面,不知为什么,遥汀却是肯信他言之凿凿的保证。

“你不会有事?”想起法天傲视众生的眼神,遥汀突然很担心。

“法天不能拿我怎么样,你放心,还有,这个给你,拿着防身”像是知道遥汀心中顾虑,男子说得坚持肯定。

接过男子递过来的匕首,遥汀顿悟,男子能来到幽冥司中,并且穿行自如,看来也非凡类。

“谢谢你,”道谢过后,遥汀再不犹豫,转身穿过荆棘丛中。

棘刺看似尖锐锋利,但遥汀身体所到之处,棘刺刺手纷纷缩避,向两旁闪开。

穿过荆棘丛中,前方出现一片巨大的椭圆形亮色光环,遥汀走出光环,当真站在了自家的后花园中。

可是,这真的还是自家的后花园?

园中池子里几尺长的大金鱼,全部翻白死去,密密麻麻的挤在水上,将那些水中的花草,压得花残叶败。

池子旁边半人高的秋千,一边还系着,而另一边,已被烧得焦枯,不成原来样子。

穿过花园,遥汀走过莲亭,满目但见断壁残垣,砸断损毁的器物不计其数,此时人世正是巳午相交时候,阳光蕴藉着烫金光晕,挥挥
洒洒的笼罩着遥府,但这暖热的阳光,在遥汀心底,却是一片冰凉的感觉。

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到遥府朱漆大门,遥汀突然听得门旁有哭泣之声,凝神一看,原来竟是几年前已经回来家的前任管家王叔。

王叔虽然正哭得伤心,但突然之间见到遥汀,浑浊的老眼中露出无尽的欢喜:“二小姐?真的是二小姐?”

“是我,王叔,这是怎么了?”

踉跄着跑到遥汀身旁,王叔用袖子抹了抹眼泪:“二小姐,老奴三天前才听说大人一家遭灾了,是要满门炒斩呢,就是在今天,连怀
王都牵扯进来了。”

遥汀不可置信的重复道:“满门炒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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