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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各向春风-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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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晚上,怎么对他的评价,竟然颠倒了?洛涯有一些不解:“你是在帮他说好话?”
“就事论事罢了,”遥汀抬眼扫了他一眼:“不要难为他。”
洛涯听了仍旧有些难以放心,突然正色:“他求你办的事情,对你可有损伤?”
陆绪写字一向是蝇头小楷工整细致,特别有助于节省纸张,遥汀正在仔细研究文书中的一行文字,心不在焉的遥头:“没什么大事。”
洛涯看她满不在乎,知道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转身就往外走。
遥汀此时却突然抬头,叫住洛涯:“我说了,不要难为怀慵。”
洛涯看了会儿遥汀,叹了口气,点点头。
遥汀当他答应,也不再纠缠,低头继续看文书。
洛涯出了殿门左转,正好看到毛球,正坐在自己尾巴上面,晃着脖子,一只大脑袋上下巅动。
想了一想,洛涯来到毛球身边,和善的拍拍毛球的大脑袋:“要不要去吃好吃的?”
毛球和洛涯其实比较相看两生厌,但抵挡不住食物的诱惑,毛球甩着尾巴,跟在了洛涯的身后。
毛球跟着洛涯进了房间,一眼看见了房间桌上的果蔬糕饼,食物诱惑太大,毛球想也没想,大步蹿到桌边吃起来,还时不时的伸出血红色的舌头,舔舔嘴边的碎屑。
洛涯背依着扶手椅,看着毛球吃喝,脸上现出狡狯光芒。
毛球偏巧于百忙之中撇他一眼,见他脸上神色意味不明,有些警惕,放下爪子上拿着的凤梨酥糖,有些迟疑的与洛涯对看。
洛涯任由毛球看了一会儿,热情客气的说道:“怎么不吃了?星墨,别和我客气。”
毛球不愧是上古神兽,虽然毫无征兆的被叫出了本名,只顿了片刻,便意识到此地不宜停留,闪电般转过身去,作势要冲出门去,岂料全身都如泄了力气一般,乏软无力,使不上一丝劲道,跌倒在门首。
洛涯从扶手椅中起身,特舒缓的走到毛球身边,手理着毛球脖子上的毛发,长眉一轩:“星墨,有没有什么事情,是特别想和我说的?”
大概是好'TXT小说下载:。。'久没有说话的缘故,毛球的声音有些沙哑:“卑鄙。”
洛涯听了冷冷一笑:“我有么?”
毛球转过头,不再搭理他。
洛涯见状一点都不奇(…提供下载…)怪,将左手展开,把一粒绿色晶状丸粒放在毛球眼前,好脾气的和他商量:“星墨,我敢肯定,你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昭然’,你也必然知道它的用处,如果你不巧忘记了,我也不介意提醒你,或者说,你愿意解答我的疑惑?”
毛球把大脑袋放在地面,一声不吭,只是墨黑色的毛发渐渐泛起湿气,眼神惊恐的盯着昭然。
洛涯没那么大的耐心,见毛球不肯说话,拿过一只白色碟子,一根白玉筷子和一瓶净水,将昭然放在碟子中,用筷子细细的搅动。
过了不多时,固体状的昭然开始溶化,静水中出现无数绿色小虫,周身还长满着深绿色的刺针。
洛涯将碟子移近毛球鼻尖,循循善诱:“星墨,你不是第一次试过昭然的苦头,既然你这么不想开口,那我就换种简单的方式让你说,昭然是个好东西啊,它会自己进入你的体内,逼你说出事实,真相便昭然若揭,这东西找起来一点都不容易,用在你身上,也不可惜。”
洛涯一边说话,手中却也不闲着,拿过一根银针,放入溶化了的昭然之中,立即有一只小虫,主动的绕在银针上面,紧紧吸附着银针针尖。
洛涯将银针在毛球眼前闪过,左手抚开毛球背脊处的毛发。
银针上的绿色小虫,离毛球发肤只有不到半寸距离,因感觉到毛球身上气血温度,已然是蠢蠢欲动,洛涯右手起势,欲要将银针从毛球椎骨刺入。
“等一等,我说,”毛球身子像摊肉泥,水涝涝的黏在地上。
洛涯眉宇舒展,却没有将手中银针收回:“知无不言?”
毛球恨恨的道:“你先将我放开。”
洛涯嗤笑:“当我是傻子?星墨,别这么多废话,爽快点。”
毛球气愤:“你比法天还胆大包天,难道不知我是佛祖座下貔貅?”
洛涯根本不买这账:“你不仔细听法,打瞌睡被罚,被紫薇大帝救了下来,放在老君那里养着,就这点光荣历史,你还好意思说?你太丢神兽的脸了。”
毛球无力的挪了挪尾巴:“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洛涯压在毛球身上:“学乖点,再和我玩心计,我就不会停手了。”
毛球只好服软:“那你问吧。”
洛涯问毛球道:“你那晚和云逸说了什么?为什么他那么凑巧的举荐了怀慵?怀慵又求了遥汀何事?”
毛球慵懒的道:“你都知道了,何苦还来折磨我。”
洛涯心平气和,眼中寒光闪闪:“事不过三,”说着手起针落:“星墨,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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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送还
若干年后,在一个山野竹林之中,遥汀见到了一只普通的斑额大老虎,思绪电闪之间,她忆起总是调皮捣蛋的毛球,不禁有些思念。
那时正巧从竹林中跑出两只兔子,遥汀让法天帮她抓住,养在了他们暂居的院子里,一只叫做兔一,另一只叫做兔二。
在若干年后尚未到来之前,遥汀坐在桌案后面,想着洛涯的意见。
“遥汀,把这虎兽给紫薇大帝送回去吧,留在这里也总惹事端,送走了也省心,”而且也是省下他的许多麻烦。
遥汀看了眼蜷缩在洛涯身边的虎兽:“毛球好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一点精神都没有,”身子也抖着。
洛涯温柔的抚摸着毛球的大脑袋:“怎么会呢,大概是水土不服,在这里待的不舒服。”
待了这么久了,水土突然不服了,洛涯是觉得她傻,还是自己过于聪明了?
对于这种明显的谎话,遥汀并不想拆穿,凝视虎兽小半会儿:“来了这么久,难得它终于水土不服了。”
洛涯摸了摸鼻子,低头看着毛球,双眼正对着毛球一对墨色黑珠:“毛球,你可是想回去?”
毛球想越过洛涯看遥汀,可洛涯的一只手正钳着他的脖颈,毛球根本就抬不了头,见到洛涯眼神不善,只好违心的点点头。
洛涯回过身,挡住毛球视线:“既然他自己也想回去,那就不便继续留着他了,真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我们也不好向紫薇大帝交代。”
当初紫薇大帝有说过,如果遥汀不再想养了,可以送还给他的。
遥汀想了一想,和洛涯道:“可是我看紫薇大帝的意思,似乎也不想留着毛球养。”
洛涯笑道:“正是紫薇大帝差着仙童来我这说,想要取回毛球,我才来和你商量的。”
对于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遥汀脸上仍是露出不解来:“那时将毛球给我之时,紫薇大帝可是兴高采烈的样子,如今怎么又想要回去?”
洛涯摇摇头,表示不理解:“正是这话,紫薇大帝一向老成持重,在这件事情上,却是有些稍欠思虑了。”
话已说出来,想必洛涯断然不想留着它,遥汀也只好道:“我今天还有些事情要办,那你就将毛球给紫薇大帝送回去吧。”
洛涯正等着遥汀这句话,不再多言语,牵起毛球就往殿外走。
遥汀将手中阅过的文书放在一旁,看着毛球闪出殿门,心中有一点微微的不舍。
匣子中的梳子,是特意为毛球梳理毛发准备的,如今毛球去了,也就没有了用处。
出了幽冥司,毛球现出本相,和洛涯一路同行,足踏祥云,转眼间便落在了天界南天门。
南天门今日守门的天将张凡,是肉胎成仙,和洛涯也颇有些渊源。
张凡眼力好,老远就看到了洛涯,一个笑容没绽放齐全,就被洛涯身边的貔貅吓了一跳:“小神给上仙见礼了。”
洛涯摆摆手:“还上仙呢,我都快被凤族逐出门了,称不得上仙了。”
也只有心性随意到洛涯这份上的,才能将这话说得如此不在意。
张凡一脸的正气:“小神绝不相信,上仙会是那样品行,定是有种种不能说明的个中缘由,才就此冤枉了上仙。”
这张凡在世为人的时候,是个教书先生,说话总是文邹邹,让洛涯牙酸。
洛涯又和张凡叙了会儿话,才带着貔貅继续赶路,张凡仍在洛涯身后小声嘀咕,称许洛涯品质的高洁。
洛涯看了眼身旁的貔貅,果不其然,那貔貅正在撇嘴,一脸的不屑。
俯身扯住貔貅大嘴,洛涯全然没了方才同张凡说话时的温和,笑得有些阴森:“星墨,我如想杀你,绝对易如反掌,但念你真的所知不多,又不过是奉命办事,所以才不难为你,别总挑战我的耐性。”
貔貅将头转过一边,不想和洛涯说话。
这两日毛球不能动弹,被洛涯禁锢在房中,他平日里跑惯了,遥汀也没在意他的行踪。
它被洛涯折腾的怕了,那些手段,可是已有好多年没受过,如今洛涯训它,它也最多是不理会,逞强是万万不敢了。
洛涯见它还算乖,也就放开了手:“我将你送回来,就是要放过你,什么话该说,你自己心中有数,别给自己找不自在。”
到了紫薇大帝的仙府,门首正立着一个小仙童,小仙童见了洛涯和貔貅,迎了上来,给洛涯见了个礼。
洛涯说是要拜见紫薇大帝,小仙童告诉洛涯,大帝出门访友,还尚未回来。
洛涯嘴角微微上扬,也不挑破,只将貔貅交给了门首的小仙童,独自转身走了。
待到洛涯走远,紫薇大帝方才从仙府中出来,小仙童有些不明白,撅着嘴问紫薇大帝:“仙师,为何您不见那凤族的洛涯?”
紫薇大帝看了眼已经现回原形的貔貅,只是眉宇凝成川字,并未回答小仙童。
这边洛涯刚走没多久,遥汀就审完了文书,平日里审阅过的文书,基本都是着梓萝送回文书库中,今日梓萝不在身边,她也正好有些东西要查看,便拿着文书往文书库走去。
从正殿到达文书库,要经过十八曲的回廊,两旁全然种着花草,但都并不是为观赏所在,皆有实在的用处。
不说种着的那些个珍草名花,单论洛涯从杭州凤凰山上移摘到司书殿内的白菊,既能烘茶饮用,亦可做成菊花糕、菊花粥那般吃食,洛涯更是用杭州白菊调制了一味清目散,以水和成乳白色药膏,敷于眼睛四周,有消肿良效,梓萝每每大哭,都少不了此物。
遥汀在弯曲回廊中一路缓行,清风拂体,飘来若隐若无的阵阵香气,四周悄然无声,但见点点阳光散落在花叶草茎之上,衬出些浅淡的影子,说不出的祥和安宁。
转过最后一曲回廊,眼前便是一条笔直的汉白玉长路,路径末端,便是文书库的大门。
遥汀耳力极好,兼得四下静谧,她离着文书库门尚远,便听得有两个声音在一处交谈。
这两个声音于她极为熟悉,不用细细辨听,也知是云逸和怀慵正在说话,梓萝一向叽喳,竟然不听有她说话,料想又是不在文书库中,不知又去了哪里胡闹。
遥汀正想着梓萝去向,隐约听得怀慵问云逸:“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何会死?”
云逸停了一会儿,和怀慵说道:“不想知道。”
怀慵似乎并未想到云逸能有此一答,顿了一小儿,方才说道:“你就一点都不好奇?”
云逸说的直接:“我不好奇。”
怀慵声音略显干涩:“云逸,你似乎有些厌烦我。”
云逸叹了口气:“巫文书多虑了,你使那法子逼司书同意施法救人,想司书都拿你没辙,我一介小小的文书,就更不能对巫文书不敬了。”
这话中讽刺之极,怀慵无奈剑走偏锋,虽然做都做了,但是如今想来,手段行为,竟是十分的无赖,即使情不得已,自己也是颇为不齿的,故而云逸这话虽说极其刺耳,他却不以为杵:“你怎么会知道?”
云逸把一本文书扔到怀慵面前桌案上:“你私自翻看文书,竟然真的以为会神不知鬼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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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药池
文书很眼熟,怀慵凝视了一会儿,不用翻开,都知里面写了些什么,每一个字,都是那么清晰刻苦,仿佛刺入他的身体中。
原来很多事情,并非像他以前认为的那样,死后看到这文书,纵然生前机关算尽,最终不是他的,总归永远得不到。
想到这些,怀慵的眼中,卷起悲哀的风沙,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云逸眼中的怀慵,一向脸皮粗糙,言谈举止之间落拓不羁,刚刚他说过了话,本以为他会反唇相讥,忽然见到如此情景,云逸有些手足无措。
气他强迫司书做事是一回事,但现下见他如此形状,又有些怜悯,云逸只得善意开解:“你要救的那人,还有两日的命相,司书绝不会言出不行,只要没到最后,你也不必太过担心,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怀慵听了这话,稍稍有些宽慰,声音却转向暗沉,听起来心情颇为低落:“那人从小育我成人,对我有再生之恩,虽然后来种种遭遇事故,但我却不能眼看着那人去死。”
那人不过只比怀慵大上七岁而已,真说扶养育人这样的事情,怕是有些托大了。
但是竟然这点情分都记得,云逸心中暗暗感慨之余,竟是有些不能说下去。
云逸长叹一声,各扫门前雪,转身去将文书归架。
文书好像能生出花,怀慵也不再做事,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大有不看不休的架势。
遥汀今日来这文书库,就是为了翻阅怀慵要救之人的命簿,确认那人死期何时,她一直在外面听着,既然目的已然达成,就不再打算进去,文书反正也不着急送,免得又见怀慵目光殷切。
怀慵虽然迫她答应,但她知怀慵情急无法,也并不因此恼他,可是她如今身体一直没有完全恢复,本想着再拖些日子,待到彻底恢复,如今看来,或许很是不能。
两日说长不长,但是论起短来,就是很短了。
怀慵心下惦念之人,一生屠戮杀伐,身集宿孽怨气,如今深受寒毒之苦,人间药石已是全无办法,连日里昏迷不醒,眼看着便有性命之虞。
此事如想越开命格不被知晓,这对遥汀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那人也已经时日无多,遥汀心知不可再等。
司书殿中屋舍都不很高大,因此站在房屋外,目视极远,天空瓦蓝瓦蓝的,就如水洗过一般,遥汀仰头看蓝天,心里一时很空灵。
幽冥司中法规谨严,遥汀如若想要离开,需得有幽冥主许可,但法天几日前就被邀去听法,并不在幽冥司中。
这种别人很难做到的事情,遥汀丝毫不担心,她手中有可以随意进出幽冥的令牌,出入定然很自由,至于后事,那就以后再说吧。
法天不再冥司当中这件事,相当符合遥汀的心意,如若被他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定然不许自己插手救人,那人则是必死无疑,恐怕怀慵也不能免责。
只是如此一来,法天便定会要个说法,遥汀愁眉凝结想了一想,释然之后觉得也无所谓,反正她是虱子多了不怕咬。
遥汀来到幽冥司出入关隘,尚未拿出幽冥令牌,只是说明了来意,守门的鬼差便不迭的将遥汀送了出去,竟没一个敢再问半个字。
被这么厚待,原因一定是有的,只是这其中的原因,遥汀实在不想去深究。
幽冥门在她身后渐渐的闭合,走出了这道门,有些事情,就不能回头,只能走下去,在很久以前,她就了然这点了。
其实很多的事情,只要开始了,就很难结束,像是魔咒一样的可怕。
凌霄山,药莲池。
月上中天,静夜沉沉,溶溶冷月,跌落于涔涔池水之中,蒸腾起一片暖白色烟霭。
遥汀立于池水边,身穿淡紫色衣裙,柳眉弯弯,容色清绝。
药莲池为一药池,当年司药星官失手打翻炼药仙炉,炉中业已炼就的无数仙药,华丽的坠落在凌霄山的一个普通池塘之中。
华丽是有代价的。
凌霄山山势陡峭,壁立千仞,峭壁之上光滑如镜,山中并未开凿任何山路,可谓是一道浑然天堑,纵然猿猴飞鸟也绝然少见。
山中别无飞瀑溪流,只有这一雨水汇集成的池塘,本来是极为平常的水池,但经无数仙药年月日久溶合聚散,已然有了仙药灵性,可解毒病沉疴。
池子东南有一缺口,但池中之水却并不顺其漫溢,仍沿池壁缓缓流淌。
缺口处清明朗目,除此之外,池子皆尽隐于白雾之中,如笼着一袭白色纱帐,殊洁漫漫。
与池中缺口正对方向,种着三株并蒂莲花,莲花置于莲叶掌中,花叶间脉络纵横,闪动金粉霞光,在白雾中幻出五色彩锦,煞是妖娆。
遥汀从一长匣中拿出一支珊瑚笔,笔尖方一触地,珊瑚笔尖即缓缓流出朱红色水彩,落笔之处,随着笔力运势而深浅不同。
遥汀以池水缺口处作为封穴,以封穴为阵法起点,向外圈转,绕成法界,再于界内画上一只药兽,兽头朝向正东方向,栩栩如生,神貌毕现。
阵结收笔,遥汀拍拍手,瞧着阵内药兽,想起上次相见,不觉有些好笑。
距离上次见到药兽泽世,大概已有千年,当时遥汀刚刚执掌司书一职不久,有日殿外声音嘈杂,遥汀循声走去,见洛涯拽着一只神兽的耳朵,正在训斥。
那神兽嘴里正吃着一种绛色草药,有些汁水沾在嘴边,口中还不忘咀嚼。
遥汀将神兽从洛涯魔爪中救下,问洛涯缘由,原来这神兽竟是来这殿中偷吃药草。
神兽怪洛涯翻脸不留情,洛涯盯着神兽看了许久,方才认出是药兽泽世。
洛涯当时打笑泽世,说是不过数百年不见,你怎么眼睛和毛发都变成了如此白色?
泽世和洛涯抱怨,尝得药草太多,就变成了如今这幅样子,搞得他都不好意思出门去见旧友。
洛涯打听经过,泽世一声长叹,大致讲了一下。
那药草名为仙霞七色草,长在仙霞山断袖岭上,传是当年佛主力战魔族之时被斩袖而成。
七色草共有七百年岁,每一百岁之时变色一次,不同草色有不同药理,虽味道相似,但疗病却大有不用。
泽世每百年便去断袖岭上试吃一色药草,最后便成了如今这副奇(…提供下载…)怪的样子。
洛涯问起神农,泽世眼中闪出滚滚杀气,愤怒郁闷恨。
原来神农心疼自己的赭鞭,很少会用到,因此试草尝药的苦活,全都给了泽世,每天拿着各种香露仙汁擦拭赭鞭,宝贝的不行。
想他泽世在白民国时,每日不过是晒晒太阳抓抓虱子,找个稻草堆里打打滚,自从到了神农身边,就成了一只万古第一怨兽。
洛涯诱导泽世,这种愤怒的时候,需要反抗。
泽世想了好半天,最后和洛涯说,我喜(…提供下载)欢神农做的甘草糖栗子。
洛涯抱着肚子在一旁大笑,明显的幸灾乐祸。
泽世也不理洛涯疯癫,向遥汀要了只盆,接了满盆的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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