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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各向春风-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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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天一直黑着的脸色,放了一丝光亮。
从盘中夹了一筷子的笋尖,遥汀点点头:“如要凉菜过鲜,调料必不可少,但是事有两面,也易破坏蔬菜清香气息,主上能用简单调料拿捏的如此可口,真是甚为难得的。”
心尖抖了一抖,凤主手中的筷子没拿稳,啪的一声清响,掉在了饭桌上。
遥汀笑着对凤主说道:“至于清炒豆丝和清蒸鲈鱼,全被凤主吃了,我也实在不知好坏,只是主上做菜日益精湛,料想决不会差,凤主要求堪比天高,厨艺定是惊天动地的好。”
这个凤主绝对不敢接话,自他出蛋成形以来,从来就没下过厨,五谷不分四体还算是正常,但是至于那些鲜香甜美的食物,于他看来,都是凭空出现的,说到做法,他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凤主,从小被赋予重任,肩负一族命势,直到为了哄那留着鼻涕大哭的洛涯开心,才知道厨房是何种东西。
当然,他不是去下厨,不过是去厨房,找一些细点糖果,堵住洛涯的嘴。
倒是洛涯,对厨艺喜(…提供下载)欢的了得,可谓是精心研究,仔细揣摩,颇能花样百出,巧夺天工。
回过神来的凤主,拼命思索,究竟有哪一道菜,自己刚刚还没有抽空批驳,眼光扫到,凤主连忙狗血说道:“能吃到如此美味的蜜、汁糖藕,简直就是上仙我这辈子的造化。”
“那是买的,”遥汀见凤主不知,连忙解释给他听。
自知罪无可恕,凤主在一旁忙着石化,顺便心中叫苦。
他曾在法天身边蹭饭一段时间,也是在一个小小的院落。
那时候法天身边是个凡人女子,眉目清秀,性子柔婉低顺。
他本性中最喜挑三拣四,那时无论他如何蛮不讲理,那个姑娘,从来都是不住抱歉,法天的目光,总是冰冰冷冷,他于是便也不敢多加造次。
那个叫画兰的姑娘,脾气是极端的好,他每每管不住自己,画兰姑娘也绝不生气。
眼前叫遥汀的这位司书,虽然容貌上与画兰有几乎十成的相似,但脾性难测,实在又是不大相同。
他自从养伤出来之后,听得了一些闲言碎语,但最近一直和擎风的妹妹纠缠一处,也没空理会一二,今日见面,也是纯属偶然。
凤主权衡了眼前利弊,清了清嗓子,待要夸上几句,好让自己死的不至太惨,法天倒是没给他一点机会,指了指筷子掉在桌上形成的油渍:“把桌子擦干净,”说完不待凤主反应,拿着碗筷收入厨房。
讪讪的凤主摸了摸鼻子,老大不情愿的样子。
“凤主,您请,”说话间遥汀递过一块抹布,便带着兔一和兔二往外间走,临了回头璀璨一笑,好心提醒:“长辈慢慢来,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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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禁术
被碧腰甩到门外的时候,凤主没有料到会遇到法天。
既然法天出现了,凤主以为,这是上天在暗示,他可以借住在法天那里。
可是这么久过去了,法天仍旧防着他,在被卷了一鼻子的灰后,凤主心中掂量着,决定还是回去试试运气好了,反正自己独个在饭厅里待着也是无聊得很,因此擦完桌子没有多久,他就自觉的走了。
兔一和兔二平时除了打闹要食,轻易不会靠近厨房,今天凭空出来个生物,两只兔子倒是难得的老实安分,乖乖的守在厨房里。
两仙两兔相安无事,静静的在厨房当中,两只兔子抱着一只苹果,轻轻啃得开心,遥汀帮法天递盘子,好方便清洗,不用他伸手去取。
水滴顺着瓷盘边沿,滑溜溜的点点坠落,发出轻轻的清脆悦耳的声响。
如此潺潺静日,也的确百年难寻。
洗好了碗筷盘子,遥汀回到饭厅,却是不见了凤主踪影,法天冷哼一声,说声不用着急,我赌三天,不出三天,他还会出现。
于是遥汀开始烦恼,这三天,可不可以相当人世的三十年?
甜言蜜语还是有用的,绿腰气归气,可是禁不住凤主的软磨硬泡,饶了他一次,打开了门,将他放了进去。
自从得了上回的教训,凤主决定不要轻易出去惹祸,想着安分的在自己的窝里窝居上一段日子,只可惜天不如禽愿。
惹麻烦这样的事情,别人做起来虽然有难度,但是即使是在屋里安坐着,麻烦也会自动寻上凤主的。
绿腰这次很愤怒,愤怒的没有商量的余地。
凤主被非(…提供下载…)常狼狈的撵出了温暖的小窝,在一个阳光明媚大风四起的晴天,连件换洗的衣服都没给。
可怜巴巴的叹了口气,凤主走上窝前拍了拍门,低声下气的求饶:“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么?”
窝里没有动静,凤主于是乎再接再厉:“我知道我不应该那么做,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
‘嗖’的一声,窝里寒光乍现,猛射出数道银光,一把罩着紫气的断痕剑飞出大门,剑风锐急促势如破竹,从砖墙的一侧钉到了另一侧。
凤主吐了吐舌头,知道这次不是甜言蜜语能解决问题的了,从墙上反手拔下了凤族的断痕剑,灰溜溜的就此赖在了法天和遥汀的院子里。
这次凤主学乖了,每次吃饭的时候都特别的乖巧,绝对不吝啬一两句溢美之词,三四句感人肺腑之话,五六句逢迎谄媚之言,七八句语出惊人之说。
久而久之连兔一和兔二都开始鄙视他,都不拿正眼瞧他,每到这时凤主就找个墙角自己梳理羽毛,感叹凤落平阳被兔欺。
这天遥汀想要出去散步,便正好顺道带着兔一和兔二到竹林里采竹子,法天本来也要与他们一起去的,怎奈凤主却拿了坛百年陈酿,非说要一醉方休不可,法天只好留下陪他。
兔一和兔二也不用遥汀一只手拿绳子牵一只,自觉的蹦蹦跳跳跟在遥汀的左右,一仙二兔就这么一起出门了。
法天倚着门首目送遥汀,最近情场受伤的凤主拿着酒坛子如在喝醋:“别看了,已经走远了,看把你上心的。”
法天难得没用眼神杀死凤主:“总觉得一不小心,她就会受伤。”
凤主手握着泥金酒盏:“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和我装糊涂?”
法天不看他:“我让你查的事如何了?”
凤主灌下去一口酒:“你这也是求人的态度?”
法天冷冷的回他:“别总把自己当人。”
凤主又灌进去一盏酒:“风云要变啊,法天都开始将冷笑话了……”
法天回过身看着凤主,凤主打了个寒颤,举起两手:“别介,你要是真的怀疑,怎么不去问问自己的爹,没见过你们父子这种关系的。”
法天盯着凤主,就是不言语,凤主投降:“饶了我吧,我最近已经是很惨了。你说的事情我有在查,但是很难找到头绪,还生术本就是禁法,一个两个都说的支支吾吾,没那么容易的,再说了,连你都不太清楚不是?”
如果法天清楚的话,也就不用让他去查了。
凤主把酒盏递到法天面前:“一醉解千愁啊。”
法天不理他,研究手里的菜谱。
凤主不满:“兄弟间多久没一起喝酒了,你还真是贤良淑婉,人间男子还懂君子远庖厨呢。”
“差不多就行了,我不见待你,”法天冷冰冰的回答他,一点都没温度。
说的这么直接,凤主摸了摸鼻子:“那时我也是无奈的,你知道的。”
“要不是因为知道你无奈,你以为你还能坐在这里?”法天抬起眼眸,紫色的眸子,像是冻成了冰碴。
凤族第一酒,一醉解千愁。
就连颇擅酿酒的墨训,都难做出完满的味道。
此酒初入口中淡薄清朗,却是后劲十足,酒质够烈,酒味够浓,只是不是谁都敢喝。
法天初饮并不知晓,心情正郁喝下了好些,结果酒醉时连自己做了什么都记不真切,后来酒是醒了,可是一不小心就太清醒了。
这个挺糟心的。
凤主也不强迫他,拿着酒盏自斟自饮,不一会小半坛就进了肚子里,像喝水一般。
法天敲敲酒坛:“别喝了,遥汀一会快回来了。”
凤主回答的脸不红心不跳:“怕什么,我们又没在偷情!”
遥汀进门的时候,看到的一幕就是凤主挂在法天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歉认错,口中念念有词的,诸如‘我不该那么对你,你肯不肯原谅我?我是不是弄痛你了’之类的胡话,法天的脸色青的像只未熟透的柿子。
法天看到已经走进院子里面的遥汀,张张口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凤主这个时候显示出体贴的风度,忙着帮法天解释:“我们真的没做什么奇(…提供下载…)怪的事情,真的,”说完还打了个酒嗝,熏得法天的脸色一青一白的煞是好看。
遥汀拿着竹笋和竹子带着兔一和兔二一起进了厨房,目不斜视,倒是两只小家伙,非(…提供下载…)常好奇的一路回头看过去,嘴里啃着指甲。
凤主醒的时候已经月上高天,月牙状的银勾被漫天的星斗包围在中间,星光太过绚烂,稍微有些遮挡了月亮的银辉。
凤主抄手走到院中桂花树下的藤椅旁,此时桂花香气浓烈,满院子里落花缤纷,枝繁叶茂,在月光下洒着一缕缕的香气。
“还不睡?”凤主这样说着,也不客气,躺在藤椅旁的地上,折了根草叼在嘴里,一副流氓相。
遥汀神色素淡:“今晚月色很好。”
凤主斜着一双凤眼,看看被云彩遮住的月芒,说的一点都不心虚:“是挺好的。”
遥汀面色如常:“凤主找我有事?”
“法天有过很多女人,”遥汀‘哦’了一声:“但是?”
凤主一边凤眉挑向鬓边:“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
遥汀淡雅如菊:“哦。”
凤主补充道:“也是他最在乎的。”
遥汀笑意不明:“我是不是应该觉得很荣幸?”
“……似乎是吧,”凤主静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没有忍住,说出了口。
“那被凤主伤害最深的女子,岂不也是需要备觉受宠若惊,”遥汀虽然脸上带着笑意,但是没有多少的温度。
“为什么?”凤主听不懂。
“打是亲骂是爱,既然被凤主伤害得最深,那么就是对方重要的象征,凤主的意思,就是这个吧,”这明显不是一个问句。
凤主有些无语凝噎:“我……。”
时间停滞,凤主以为她不会再说,却听风中传来一声叹息:“是与不是,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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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肉包
凤主静了一会,终于还是没耐得住:“你就没有对他动心一点真心?哪怕连一点都没有?”
遥汀在夜色中嘴角微调,面容模糊,眸色融进了深沉的夜色之中:“我还是那句话,是与不是,都不重要了。”
“差了两个字,”凤主施施然道。
想了一会儿,遥汀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没有接话,只静静的看着星月。
凤主的一根草嚼得差不多,把草渣从嘴里吐出来,夜草上沾着水气,满嘴的苦涩粘腻。
遥汀从藤椅中起身,缓步回房,刚要抬手入门,听得凤主又道:“你可知还生术?”
一阵风吹过,她手中的房门动了动,遥汀用力扳住房门,声音飘渺:“不曾,”又莫名其妙的说了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凤主如想喝桂花酒酿,非是出自墨训之手不可,”话音刚落,房门也随之紧闭。
凤主摸摸鼻子,夜凉露重,转身回了自己的临时窝房。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凤主终于起床了,白吃白喝好吃懒惰的凤主,突然发现自己的肚子有点饿,绕着满院子转了几圈,连兔毛都没见到半毫,更别提遥汀和法天了。
厨房的锅里还有一些温热的米粥,灶旁摆着青瓜豆丝一类的菜点,绿的黄的紫的白的几碟素菜,却是做得色香俱佳。
凤主也不客气,拿着筷子就着灶台边就吃了起来,一顿风卷残云,吃完了抹了抹嘴,满足的拍了拍肚子。
既然法天不在,凤主便是不管刷碗只管吃饭,正待要抬腿走人,厨房的门被一只肉乎乎的小手推开,随即一只小肉球走了进来。
肉球显然是没有见过这位生得华彩中的平常,平常中的华彩的凤族之主,不由得缩了缩,要往门外跑。
凤主虽然是吃饱了,也不妨碍灵敏的嗅觉,一把拽过肉球,抢过肉球手里的篮子。
篮子里放着一个白瓷大碗,碗中盛着滚圆白胖的饺子,一个个饱满圆润,汁水鲜美。
于是凤主向饺子伸出了魔爪,没有丝毫犹豫。
肉球有些急了,可惜比起长身长手的凤主来说实在矮小得多了,伸着手要够篮子,无奈凤主比他高得太多,肉球只好可怜巴巴的看着。
一会的功夫,一碗饺子就见了低,凤主咋了咋嘴:“汁鲜肉嫩皮薄陷多,味道很厚道,”又想了一想:“下次记得带蒜泥,吃饺子怎么能没有蒜泥呢。”
肉球见一碗饺子一个不剩,咧着嘴就哭了,口水鼻涕混成一团。
凤主最惧这一哭二闹,左劝右说的就是不见好,最后干脆不劝,听凭肉球哭,他就不信这肉球能给他哭出来个地老天荒来!
法天和遥汀带着兔子进门的时候,肉球正哭到哽咽,抽抽嗒嗒的一声接着一声断断续续的,听来非(…提供下载…)常的凄惨,很是让人于心不忍,但是我们都知道,凤主不是人。
循着声音找到厨房,罪魁祸首的凤主却在灶旁揉着发痛的额头,好像那个委屈的应该是他才对。
遥汀走到肉球身边:“小包,这是怎么了?”
凤主笑出声来,这名字真喜庆,真真人如其名。
遥汀看了一眼凤主,后者咳嗽了声,低头看着自己的脚面。
小包可算是盼到了好看的姐姐,作势要扑倒在遥汀身上,法天一道冰冷的眼神看过去,小包被冻在了原地,又开始呜咽。
费了好大的劲,小包终于近乎完整的描述了凤主抢篮霸食的罪恶行径。
八只眼睛齐齐望向凤主,其中还有四只兔眼。
凤主认清了眼前的形势,只好不情不愿的认错:“算是我错了,”说着拿出粒小豆子:“肉球,这糖球给你吃,算是赔你的饺子。”
小包毕竟是小孩子,见有糖球吃便止住了哭声,伸手从凤主的掌上拿过糖粒丢在嘴里,砸吧了两口觉得味道不对,又给吐了出来,委委屈屈的道:“你是个大骗子,一点都不甜,不好吃。”
凤主摊摊手,不接这茬。
遥汀从厨房的架子上取下来个透明的玻璃瓶子,里面放着好些动物图案的糖块,遥汀把瓶子递给小包:“这瓶糖都给小包,小包别哭了。”
五颜六色的糖果上裹着一层糖霜,像是落在凡尘的清雪,小包眼睛里闪闪发亮,屁颠屁颠的拿着糖果回家去了。
送走了小包,遥汀觉得可气:“小包才八岁。”
凤主一张脸皮不痛不痒:“我都拿仙丹赔礼道歉了,可惜他没慧根,受不了这福寿。”
法天看起来也挺讨厌那小子:“他也该得点教训。”
凤主在一旁非(…提供下载…)常认同的点头,结果就是留在厨房和法天一起刷碗。
凤主是那种下到出生一天,上到年逾百岁的妇孺都能搞定的极品绝世,不出六天,整条街的闺女媳妇就没有不见到他脸红的。
这天当左街王大娘家的春妮第三十九次向遥汀打听凤主的时候,遥汀的耐心终于达到了一定程度的极限。
遥汀进了院门,看到的就是懒在藤椅上打瞌睡的凤主,真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去。
本来是想当作没看到直接进屋,路过凤主身旁的时候看到地上倒着两坛酒,酒坛上有印着‘墨’字,是存了几十年的桂花酿,酒香醇厚。
他竟然还真去拿了两坛。
一阵不算温热的风在小院里徘徊,遥汀看了看烂醉如泥的凤主,末了仍是叹了口气,拿过一条厚实的毯子,将露宿室外的凤主盖上。
遥汀拿着竹子走进房中去喂兔子,躺椅上的凤主张开眸子,半眯缝着眼睛,手肘支着身体半卧在藤椅上,看花叶翻飞,下起满天的娇花翠叶雨。
凤主已经哄好了小情,本来是打算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可法天要回幽冥司走一趟,放下不得遥汀,凤主就又住了两日。
这日是法天回来的日子,凤主不早不晚的到小镇的镇口等着法天,身边仍旧带着两坛酒,这次是普通的女儿红,三十年的而已。
只是三十年的女儿红,其实人世间也不太好得,哪里有人间的女儿三十岁了还不出嫁的,凤主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在一个为富不仁的富商酒窖里偷来的。
夕阳西下,老树昏鸦,镇口的荒地上,法天看他醉意深重。
凤主已经做足了低姿态,该松口的时候,总不能计较到永远。
他们如何认识的,这是一个很难记住的事情,那时他们还都是一样浪荡的仙族子弟,乐山游水醉卧红颜怀抱,十成十的臭味相投便称知己。
他们不似凡人,再痛的事情经历也就经历了,转眼间几十年一过,便又是一世轮回,这世的痛也就不算了什么,二十年又是一条好汉。
等着来世再痛。
可是他们的生命太过长远,是一种真正的地老天荒沧海桑田,苦海太无边,回头才是岸。
其实法天甚至会有些羡慕夜罗,能够不用长长久久看生命漫漫,邻居家的小包过得也很轻松,几粒糖果就能快乐一天。
其实他不懂,夜罗多么希望能有法天那样长久的生命,能够不从出生起就倒数死期,小包多想要他那样俊朗的容颜,举手投足见如闲庭落花悠然洒脱。
每个存在的生命都羡慕彼此,没有人能够四大皆空的乐天知命,即使是神。
他们坐着的这课树已有百年的树龄,几人都不能合围,枝繁叶茂望不到瓦蓝的白云晴空,阳光被分割成碎片,镇口在人烟稀少的城西,四下里难得有人迹,几个零落的小兽在人高的杂草中穿行,兽较人更加敏锐,根本不敢接近凤主和法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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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束情
凤主望着第六只逃跑的小兽,笑着道:“还记得我们救过的那只鹭鸶么?”
法天揭穿他:“是你,不是我们。”
凤主低头笑笑,一双凤眼蒙上了点点醉雾:“可真是个美人胚子。”
法天摇头笑他:“你就在这点上很长记性。”
“爱美之心,这个不算错,”脸皮一向颇厚的凤主如是说。
法天拿出一粒金色的丸粒:“你要的束情。”
凤主拿过束情,对着微弱的阳光貌似研究,而后感慨到:“不如你把那个叫落棋的侍童给我?”
观棋对医理药理很娴熟,但是论起制药,落棋已经很难遇到对手了。
法天冷冷看了他一眼,很不满意这个无耻的要求:“做什么?专门给你研究这种伤天害理的药?”
凤主不可思议的看看他:“你还真是……”
法天不放心的嘱咐他:“束情总归会伤人心肺,你别玩的太过了。”
落棋说得要更多,他能记得这些,已经不错了。
凤主把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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