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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往谏[异世重生]-boss要刷存在感-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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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

我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我都被人打得大半条命都没有了,这个人说什么?只说了一句“胡闹”?

搞笑么?

我张开嘴,刚费力地喊了一声“夫子”,已被汲厄怪笑着打断:“夫子教训得极是,我们是有点胡闹,不过,我们都知道胡闹的分寸,不会给夫子添麻烦的……呵呵……”

荀思梗着脖子,一会儿点了点头:“知道分寸就好。”

汲厄笑得越加诡异:“夫子放心,既然我姐姐还没有答应帝君的求婚,所有人都有追求她的机会,呵呵……下次回去的时候,我会对姐姐转达夫子的美意……呵呵,呵呵呵……”

“这样,有劳了……”

汲厄笑得更加猖狂,一指门外,荀思已迟疑着转过身,往大门方向走去,看也不看我一眼,只在与汲厄擦肩而过的时候压低声音说道:“门外这个人我这就带走,你别再对他出手……”

汲厄点头,笑得更加大声。

我以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这些……这些都是畜生,不是人吧?!

我听到自己牙齿咬得格格格的渗人声响,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妄穿着一身灰色戒院夫子衫的东西撕成碎片。

王…八…蛋!

“砰”,门扇再度闪电般阖拢。

只是不算厚的两扇门,就可以生生将人隔开生与死的距离。

公道,原来一直都只站在得势者的一边。

风海喊叫的声音渐渐消失,偌大的施术堂内空空荡荡,静静寂寂,就如同一个巨大的方形棺材,要把眼前的一切,悉数埋入土里。

窒息。

却有被死死压制下去的东西,渐渐在心里冒出头来,裹挟着毁天灭地的力量,于禁锢中蠢蠢欲动。

我重咳一记,“呸”地一声把口中的血沫吐了出来,身体动不了,只抬起眼,气若游丝地盯着汲厄:“你……们……都TMD……该死!”

汲厄轻蔑地笑:“可惜的是,今天死的会是你!”

无视他眼中赤…裸…裸的杀意,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这人就没打算让我活着出去。

“我……如果……送了命……在这……里……你以为……你能……逃得了……么?!”

我赤红着双眼,狠狠瞪着汲厄,右手小指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微微动了动,慢慢,弯成一个奇异的弧度。

汲厄裂开嘴,一口森森白牙如同刚舔过血般:“你以为,荀思真的会出卖我?哈,就算他真的说了又怎样,以我姐姐目前的地位,谁敢来找我麻烦?刚才来叫门的那个家伙?还是那位鼎鼎大名的赫彦?哈哈哈……告诉你,谁我都不怕……”

如同蛇一般的瞳孔骤缩,汲厄笑得得意:“再者说,上界的人,只要一旦失去性命,就会烟消云散……放心,大家只会说你是失踪了而已,不会以为你死在了我的手上——要知道,我在书院只修习三界史和天戒天规,根本一点法力都没有,又不懂武技,怎么可能会伤害得了你呢?这不是中伤毁谤又是什么,你说对不对?呵呵,呵呵呵呵……”

我牵了牵嘴角,一字不差地听完他的废话,然后费力地笑了起来:“汲厄……你很……聪明……只不过……犯了一个……错误……”

“你说什么?!”

“你不该……在要杀人的时候……还这么多废话!”我咧嘴朝他诡谲一笑。

血肉模糊的右手蓦然被乳白色的耀眼光晕笼罩,我顺势轻抬。

一只体态巨大狰狞的饕餮幻影瞬间出现在汲厄众人身后,不等他们回头,已然张开巨口,以气吞山河之势嘶吼着悍然扑将而来。

——这是我修习法术以来掌握的攻击性最强的咒术,我在赌!我只能赌一把!


作者有话要说:
嗯,那啥,残羽亲说记不清楚等级和数量,俺在这里简单说明一下哈(虎摸看迷糊了的亲们)~

整个世界分为上界(含云中界,位于九天之下),人界和鬼界三界。
其中上界最高掌权者是帝君,住在第九天,另外帝君的夫人就是帝后(已经去世);

然后帝君之下,是相当于储君地位的天君殿下;

帝君和天君之下,是三大仙君,分别是术烛仙君,赫隐仙君和荔婉仙君;

然后仙君之下是上仙和五大战将(五大战将包括天空战将、大地战将、人中战将、北极战将和南极战将);

再往下亲们只要大体了解就好,不影响看文,就是包括仙人、上人、掌戟、执剑、司人、秉笔、文书啥的,都是中下级贵族;还有普通天人,就是老百姓,最后是最下级的天奴,地位最低,还被剥夺了受教育权(不能去云中书院);

嗯,基本就是这样。

by the way,下一章俺家极宵出场,呵呵呵呵~





※、第23章 十里烟霞
雷黯和另外两人惨叫一声,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已被那张血盆大口吞噬入腹。汲厄却反应极快,在我抬手的瞬间已经猛然跃开,极速退后十几丈远,双手举起两团毒烟般的黑雾,双眼如同毒蛇的獠牙般闪着幽暗的色泽,盯着饕餮,口中喝一声“破!”,那两团黑雾已兜头飞扑饕餮而去,将它团团罩住。

饕餮痛苦嘶吼,仰天咆哮。

乳白色的光辉时明时暗,进而渐渐衰弱下去。

我胸口气血翻涌如同激浪,额上冷汗涔涔而下。

心中大恨。

虽然刚才刻意引逗汲厄说话来拖延时间,趁机将注意点集中在受伤轻一些的右手上,使其尽快恢复知觉,但毕竟中指指骨断裂,集聚力气许久骤然爆发才好不容易掐出的手诀并不到位,注入大半法力孤注一掷想要偷袭汲厄的饕餮居然被他躲开,而且被黑雾缠住,正渐渐消散,我控制不住的焦躁。

后力已难为继,我终于大吼一声,再抑不住,口中鲜血喷涌而出。

饕餮瞬间湮灭,被完全吞噬。

黑雾消散,雷黯和另外两人躺在地上,彻底失了知觉。

意识开始模糊,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渐渐飘了起来,努力睁大眼,我头痛欲裂。

“哼,看来我还真是小瞧你了……刚才那个,可不是初阶法术吧?”

汲厄慢慢走到我身前:“呵……所谓礼尚往来,既然你送了我这么一份大礼,那我也不能吝啬了,当然也会送你一份做回礼,怎么样?相信你一定会满意的,呵呵,呵呵呵呵……”

映入我视野中的汲厄已面目不清,但却十分狰狞,右手托着数团在空中燃烧着幽蓝冥火的黑色骷髅,随着上下起伏变换着各种诡异的表情,映照得他那张脸更加阴森可怖。

“你——去死吧!哈哈哈哈哈……”

张狂大笑,那几团燃烧着冥火的黑云争先恐后地朝着我飞来,在半空中幻化成无数黑色的小骷髅,如同马蜂般密密麻麻地叮满我全身,撕咬着我的血肉肌骨,阴寒刺骨,又如同火焚!

汲厄哈哈大笑。

我拼命挣扎,大睁着眼想要反抗,不想就这样失去意识,这么窝囊地死在这里,不想这样!不想!

心中的不甘几乎要将我灭顶。

脑海中混乱地闪过很多个镜头,很多个人,我一直都想要再找到的极宵,我的兄弟白珀,赫彦,风海,敬爱的老院长,还有绮莺,都掌院老先生,执旌掌院,柏昌掌院,卫铮夫子,黑夫子……

黑夫子!

正渐渐飘远的意识猛地被我拉扯回来,脑海中骤然浮现出一串咒文,那是黑夫子担心我无法在初阶法术大会上取得优胜,而特意教授给我的法术。

关键是,这则法术不需要配合掐出手诀便可催发!

我已身不能动,意识却在这一刻清晰得令我自己都感觉诧异,我甚至可以冷静地做出分析,既然黑夫子特意将其教授给我,那么,这则法术的威力必定不简单。我虽然觉得参加大比武胜券在握,应该用不着这个而根本没有练习过,但是眼下,除了孤注一掷地试一下,根本没有它途。

死,或者再拼一把!

我好像在朦胧中脱离了自己的躯体,飘在半空中冷眼看着那堆不断晃动的鬼火在我的躯体上肆虐燃烧,以及旁边正满面得意的,笑容狰狞的人渣汲厄。

我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就算真的要死,也要拉个人垫背!

谁想要我的命,就拿自己的命来换!

跟我耍狠,就要做好跟我同归于尽的准备!

我的意识冷静而自持地,默念起那段咒文——

不去刻意抵抗那周身无处不在的疼痛,我将全部意念,集中于那一点微末,却也决绝的希望之上。

模糊中,周身焚烧般的撕裂痛楚似乎骤然一轻,有耀眼金光闪过,将我层层包裹,温柔熨帖得好似在亲人的怀抱之中,那般温暖恣意。

下一刻,耳边好像响起汲厄那人渣一声惨呼,然后有人把我抱进了怀里,轻声而焦急地对我说:“往谏,没事了,快停下,不要再念咒了……” 

我没有答应,那咒文太长,我还差一点才能念完呢。

剩余的法力已被我点滴不剩地从自己的血液骨子里榨干,然后源源不断地跟着咒文被催发出来,支撑咒文催发的法力不足,我毫不犹豫地挤压撕扯自己的生命力作为代价。

内心深处的灵魂似乎在挣扎着惨叫,扭曲着,我不管不顾。

想要我的命?我会放过你,我就不叫李往谏!

你以为我会让你留着一条命,以后靠着你姐的关系渐渐脱罪,然后摇身一变,继续在这个世界上肆意妄为,无恶不作么?

休想!

既然想要你死,你就一定得死!

我管这个世界黑白颠倒,是非不分,没有天理?!

我就偏要把黑白颠倒回来,是非分个清楚,就要你血债血偿,你该死,一定得死!

没有人可以倚靠,我就靠我自己!

咒文终于完全被催发,我周身被猝然亮起的乳白色光华所包裹,然后渐渐自身体脱离,在空中汇聚成一把大斧,闪烁着灼人视线的耀眼光辉,飞过,一道霸道的弧,直直砍进汲厄的胸口。

从罪魁祸首的心口,有猩红的血液汩汩地淌了出来。

呵呵……我似乎笑了出来。

“别笑了,傻孩子……”

最后的记忆,是一道无可奈何的叹息停留在我的意识里。

“还是这个脾气……”

极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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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烟霞,遍树桃花。

那些星星点点的粉色,深深浅浅,在暮空的万丈霞光中,发出淡淡的光华,堪与争耀。

桃花瓣,居然也是可以发光的。

暖色的,暧昧的,流动成一条华丽的长河,与天际晚霞争辉。

光华万千。

风儿拂过,花瓣纷纷自枝头跃离,翩跹而下,化成一片花海中的濛濛烟雨。

空气中,皆是华丽芬芳。

“……怎还是这个脾气……”

轻轻拂去少年肩上零落的花瓣,男人伸手抚摸他一头长及腰间的乌黑长发,一下,一下。

少年满不在乎地昂起头:“谁让他惹我的!就该给他点教训。”

“呵……你呀……”

男人笑起来,无可奈何。

少年摸了摸鼻子,也笑了起来。

见男人没有生气,少年胆子大了些,试探着去扯他的手,眉目间浮上些抱歉的意思:“本来今天说过要陪你的,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我的气。”

男人笑笑,顺势与少年一同在桃花树下相依而坐,转过头去:“你害怕我生气?”

少年出神地看着男人俊美无俦的面容,脸色红了红,又低下头去,轻轻道:“怕……”

似乎是少年有些无措的模样取悦了男人,他的笑容里多了些其它意味,暧昧不明。

“你……怕我什么?”

如同冷玉雕刻而成的优美指尖轻轻地抵在了少年桃花瓣一般殷红的唇上,男人微微偏过头,仔细打量着少年越来越红的面庞。

“我……”

少年语塞,刚一启唇,那根纤长的手指便趁势撬开他的齿关,侵入进去,挑弄着他的舌,细细逗弄。

少年无措地睁眼看他,男人的眸色瞬间暗下来,黑得深不见底。

“这不是……你一直都希望的么?”

暧昧不清的低语顺着耳畔直灌入脑海,少年口不能言,只猛地瞪大了眼看他。

男人低低一笑,手指蓦地撤出,一把将少年推倒在铺满了桃花瓣的地面上。

烟云缭绕,缓缓缠绕着两个人,慢慢,流动。

男人眸色极深,长年波澜不惊的面上流露出淡淡的欲…望痕迹,望着少年,一手摁住他,一手缓缓扯开他的腰带,慢慢将他的衣襟拨开。

少年圆润的肩头露了出来,线条优美的胸口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上下起伏。

男人将手放在他腰上,一路往上,细细游走。

少年闭上眼,双手在身侧攥成了拳。

有青筋浮起,充满了力量与蓬勃的青春气息,杂糅在一处,形成一种奇异的诱…惑。

就如同,一只原本张牙舞爪威风凛凛无人可以侵犯的小豹子,甘愿放弃了抵抗,躺在地上,压抑住所有的躁动,那么静静地,任由别人宰割。

男人缓缓俯下身去,轻轻触碰那两片红唇,细细啃咬,然后,蓦然加重力道,以一种占有的姿态,强力地侵犯着他。

少年轻哼一声,立即激烈地回吻过去。

凌乱的衣衫很快被剥落,相互纠缠着散落了一地,让人一时分不清楚,那到底是属于谁的,或者原本,就该在一起。

“……呃——”

少年闭着眼,身体一瞬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强弓,手紧紧掐住身上男人的肩膀。

“痛么?”男人停了动作,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少年绯红的面孔上。

睁开眼,少年早已变得湿润的眼中满是坚定,郑重地摇了摇头,将男人搂得更紧。

“来吧,不用顾忌我……唔——”

一下重重的冲撞突如其来,少年哼了一声,终于忍不住,眼角有一滴泪滑了下来。

“不要怕……不管发生什么,不要怕……”

“嗯。”

“叫我……名字……”

少年眼睫颤了颤,把刚要溢出唇边的话咽下,终于启口:“……极宵。”

“……”

极宵……

吓,极宵?!

作者有话要说:
嗯,那啥,改个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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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呵呵呵呵~俺家极宵出场~~撒花~~~哦呵呵呵呵~~~~~

今晚上更《衡昭王传》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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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啥,突发奇想想给这文改个名字,俺老花是文名无能,往谏是主角俺就让他的名字当文名了(汗ING~)。。。。。。
这想法是想起残羽亲评论极宵刷存在感得来的,如果改成《BOSS要刷存在感之往谏》咋样?嗯,实际上,极宵在大概一多半的篇幅里面一直在刷存在感,默。。。。。。
亲们给点意见,老花是真的文名无能哇,泪目ING~





※、第24章 怒火攻心
意识猝然从目迷五色,暧昧不清的桃花海中剥离,我大叫一声,差一点从床上蹦起来。

下一刻,我就为自己的毛躁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躺在床上直哼哼。

我睁开眼,第一个意识是,哦,原来刚才只是个梦。

好吧,做梦也就罢了,做个春…梦也不算啥,再退一万步说,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做个男男纠缠在一块儿的限制级春…梦也不是啥新闻,是吧?

可关键在于,梦里的主角,一个是……极宵,一个貌似是……我?!

吓!

我简直要被自己吓傻了。

难道自从上一次被他亲了抱了之后留下了后遗症,以至于不小心在梦里也要被他非礼一番?

但是,至少,李往谏,你也别是个被人压的啊!

我哀叹。

第二个意识,方才是我怎么躺在宿舍床上,全身一圈圈缠得如同木乃伊,手是俩馒头,浑身痛得……跟被人大卸八块后又被重新缝合起来一般。

神智还有些恍惚,频道没有调清楚。

下一瞬,一个人影已发一声喊,重重地扑到了我身上,放声大哭。

“呜呜……往谏,往谏……你终于醒了……呜……吓死我了,你们都要吓死我了……呜呜呜……”

我痛得呻…吟一声,浑身都在哆嗦,回过神来,是风海……

昏迷前的一幕幕如同快镜头般汹涌着快速滚过。

“风海……绮莺!绮莺她……她怎么样了?”

想起一切,我登时急躁起来,嗓子像在冒火一样,全身被风海一压更是疼得狠了,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说了两句就开始控制不住地呛咳不停。

我心中急怒,话音不成语调,风海忙着大哭,根本没听到我的话,倒是我咳嗽得厉害,方才终于醒过神来,急忙从我身上爬起来。

我顾不得那些,两只包裹成熊掌的手就要去拽风海的领子:“绮莺……绮莺怎么样了?她……”

下一刻突然说不出来话。

我在怕,我知道。

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我不清楚。更不知道那个娇花一般的姑娘现在变成了什么模样,是不是有人来得及去救她。

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我其实都在害怕。

脑门蓦然间蹿上一股戾气,我头痛欲裂。

风海被我的样子吓了一大跳,急忙压住我抬起来的手,抹着眼泪,嘴里忙不迭地说着:“往谏,你别着急……师姐她,她已经被救下来了,性命是无碍的……就是……就是……”

风海说不下去了。

我紧绷的神经一松,又是一紧,胸口翻搅拧痛得厉害,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一向讨厌后悔这个词,它在一定程度上被打上了软弱的烙印,令人意志消沉,失去斗志。

但在此刻,我却任由后悔撕扯着我,后悔那天没有亲自送绮莺离开书院,后悔接下来没有想办法打听看看她是否已经安然离开,后悔没有早一点知道她的消息,后悔没能亲手去救他。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模样吓着了风海,他呆呆地看着我的脸,又忍不住开始大哭。

“汲厄,死了没有?”

“汲厄他死了……雷黯也死了……”

雷黯也死了?

我一怔。

虽然陷入昏睡前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但我清楚地记得自己用一把白色大斧,亲手杀了汲厄。开口问风海,不过是为了证实一番。

不过雷黯怎么会也死了?

还有,我看了看屋内,赫彦呢?怎么不见他的影子?

风海面色憔悴,衣饰不整,嘴角还带着点点青紫伤痕,向来明亮的眼中满是红血丝,显然这次的事情给了他很大的刺激。刚才见我醒来,心中重重压抑的情绪失控爆发,这才哭得一塌糊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脸怎么了?还有,赫彦去哪里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

风海勉强收起来的眼泪又开始忍不住掉了下来,一边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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