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谏[异世重生]-boss要刷存在感-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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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个比方正脸灰衫夫子卫铮还要气质刚硬的皂衫男人,心中多少起了些好感。
问完话,皋陶上仙就带着从人浩浩荡荡地走了。
我睡了许久依然困倦,到底饿得不行,好在风海已经回来,把事情进展跟我讲完,又喂我吃了点东西,这才跑去吃晚饭。
我于是再次躺下睡得人事不省。
朦朦胧胧中感觉有人在摸我的头发,我挣扎着睁开眼,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坐在床边,正默默地瞧着我。
“……极宵?”我模糊开口。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外面已是夜色溶溶,周围都是沉默的暗色,有月华之光透过窗户映射进来,在不大的屋内遮遮掩掩地晕成淡淡的薄雾。
那人坐在光晕的边缘,上身掩在床幔的阴影里,衣衫下摆沐浴在被窗户圈起来的月色之中。
墨黑的头发在暗夜里一点浅浅的靛青色微芒,他微微一动,衣襟和袖口的繁复花纹就带出一阵流光溢彩。
在夜色中,一种……奇异的矛盾感。
可能是睡得太久,我脑袋有些不清楚,想开口问他为什么出现不是说以后再也不见我了吗又想问他当时为什么会来救我怎么就知道我会差一点没命而那么及时地出现。
还想问,你是来看我的么?
下一刻,他优美的指尖就轻轻地抵在了我的唇上:“嘘——不要出声。”
我噤声。缩了缩脖子。
突然想起那个梦境。
少年与男人纠缠的身体,漫天遍野的桃花,流动的光辉,天边如同烈焰般燃烧的万丈霞光,还有那人微微眯了眼,手指指尖轻轻抵在少年桃花瓣一样殷红的唇上时,那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唯美,而诱…惑。
轰,我整个人顿时被烧着了,七窍一同喷火,脸几乎要烧得化成水气不用经过融化这个环节这么麻烦直接汽化了。
不过……他的手指怎么冰凉冰凉的?
想起奕微老先生的话,我再忍不住,也顾不得脸还在烧,轻轻出声:“你……身体不舒服么?”
“嗯?”
略略疑惑的声音,指尖擦过我的嘴角,在耳垂边逗留片刻,离开了。
我咽了咽口水,没管那瞬间红透的耳根,执着地问:“你救了我对不对?是不是耗费了很多法力?身体……不舒服么?”
“嗯。”
淡淡的回应,也不知道是承认救我耗费了很多法力,还是说身体不舒服。
我有点着急,想挣扎着从被窝里爬起来,又被他一把按住,低低道:“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垂下来的一缕乌发扫到我脸上,痒痒的,我不敢动弹了。
“还痛么?”
“有一点,不过没什么大碍了。”
我实话实说,可能是因为极宵及时以法力延续了我的生命力,又服了那么些丹药的原因,虽然全身都在疼,不过昏迷前脏腑错位,骨子缝儿里千万根针扎般的疼痛消了大半,现在除了指骨断裂处还没长好外,其他的都是被冥火撕扯留下的皮外伤,估计过段时间就能好。
又是一阵沉默。
极宵冰凉的手指抚触着我的脸,从眉心到鼻梁到脸颊到唇角到下巴到……锁骨。
静谧的空气里流动着一股诡异的躁动。
我紧张得几乎不能呼吸。
下一刻,极宵慢慢俯下身,垂眸盯着我的嘴唇,缓缓地,含住。
极致缠绵的缱绻辗转。
“为什么……”
在他放开我的瞬间,我听到自己的声音,竟然出乎意料的有些冷。
极宵的动作顿了顿,迎面扑来的气息窒了片刻,他直起身,看着我。
我蓦然回神。自己刚才好像有点不对头?
不过……呃,想到方才那一幕,感觉脸囧的不像话。
但是,为什么?
“你到底是谁?我又是谁?”
我直直地盯着他:“为什么我们会……这样?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对于他的亲近,我从来没有过排斥,内心里似乎还很欣喜,这是种超脱了“我”的情绪,似乎是极宵口中那个过去的“我”该有的反应。
那么,我们过去是……情人?
那他为什么又要避开我?说不再见我?
我以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离开这里,又失去了关于过去的记忆?
极宵闭上了眼睛,没有回答我。
片刻,他睁开眼,站起身,慢慢向外走去。
没有看我。
“极宵——”
我叫,差一点从床上蹦起来,疼得浑身一颤,又跌落在床上。
他住了步子,没有回头。
我吸着气,努力转头去看他。
“你受创严重,虽然我保住了你的命,到底寿命会受到影响,以后不要这么莽撞了……”
“我不莽撞的话,恐怕连命都没有了!”我气急。
又突然想起来,貌似在我对汲厄使出杀招之前,好像已经被极宵救下来了?顿时一阵心虚。
“呵……是么?”
极宵淡淡应着,依然没有回头,沐浴在月光中,整个人似乎都变得飘渺起来:“总之,你现在法力太过低微,在开始学习高阶法术之前,不要再妄用‘噬魂斧’……不,你以后都不要再用!”
语音骤然变得严肃,极宵回头,牢牢盯住我:“记得我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极宵出来了哦极宵出来了,撒花~~哦呵呵呵~
其实奕微都掌院也来头不小哦,后面会说到~~
P个S,俺把文名改了。。。。。。
《往谏》→→《BOSS要刷存在感》
每次用人名当文名,俺就觉得很无力,再一次深深地感受到什么叫做文名无能。。。。。。于是老花垂首爬走~
※、第27章 高层博弈
我被他陌生的态度搞得一愣,心里不知怎么先怯了三分,下意识道:“噬……噬魂斧?”
就是我杀了汲厄那小子的时候用的那一招么?
黑夫子教给我的那一招?
极宵眼神锐利地看着我,我心里莫名一慌,逃开了他的视线。
“‘噬魂斧’是谁教你的?”
极轻微的脚步声又起,极宵走到我身边,低下头看我。
脸被掩在暗影里,看不分明。
我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又不愿骗他,嘴一溜,不小心把黑夫子的存在供了出来。
呃,黑夫子原谅我吧,我其实真不是故意的……
“黑夫子?”
极宵怀疑地看着我。
我结结巴巴地把所有关于黑夫子的事情和盘托出,极宵还是以一种能戳破人心的眼神看我。
我泄气地转过了头,突然感觉一阵烦躁。
片刻后,冰凉的指尖触到了我侧过去的脸上,轻轻滑动。
熟悉的气息靠近,有湿热的触感轻轻碰到我的耳垂上,然后,含住,轻轻啜咬。
我想握紧拳头,可手疼得厉害,身体有点发抖,但,却抗拒不了……
“抱歉……”低低的语声,伴随着钻入耳中的热气让我抖得更加厉害。
他在跟我道歉。
“……不过,那个黑夫子来路不明,以后离他远一点。”
我耳朵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还有,好好休息。”他说。
本是出尘而少了些人气的语调,偏偏温柔得让人恨不得一头扎进去再不肯出来:“快些好起来,其他的,什么也不要担心。”
下一刻,极宵话音中却带了少见的戾气,在我耳边低低地吐出一句话:“你放心……”
我被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怔了一怔,睁大眼转过头去看他。
极宵古井无波的眸子有了些微波动,却依然黑得深不见底。
“你别……”
我恍然,继而有些惶惑起来,难道他是想对付那些构陷我的家伙么?虽然一早就知道他不是普通人,法力也肯定十分深厚,但汲厄和雷黯都死了,难不成他想去对付荔婉和雷霆?他们毕竟身居高位,硬来的话……
“想什么呢?”他低低一笑,摸着我的发顶:“不要多想,好好休息就行了。”
我气结,这怨我多想吗?啊?是我多想吗?
大概是我纠结的样子取悦了他,极宵清冷而极致温柔地笑开,唇在我额上轻轻触碰了一下,直起身来。
“你……要走了么?”
顶着一张还在冒热气的脸,我的声音囧得有点变形。
“嗯。”他低低应声,又低下头在我唇上一吻。
我想伸手去抓他,却也只是想了一想,而已。
极宵向门外走去,我望着他的背影,心脏不知怎么突然剧烈地跳动起来,有按捺不住的骚动从胸口一路蹿到嗓子眼里,然后抑制不住地蹦了出来,我喊他:“极宵——”
他住了步子,回头。
“你……还会来么?”
声音越来越低,如同蚊讷。
不知道极宵是听到了,还是没有听到,或者是听到了但没有听清?
他只是淡淡地笑了一笑,然后转过身迈步的瞬间,一道金光闪过。
消失不见。
留下我躺在床上纠结了半夜。
他笑了——那代表是会来?还是不来呢?
这么乱七八糟地胡乱想着,居然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天光大亮,不知道日上几竿了我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神智还处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中,冷不丁视野里突兀地出现一张放大的脸,把我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风……风海?”
打了个呵欠,我嘟囔了一句:“你过来了?呃,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都快午时了。”风海直起身,还不忘给我一个鄙视的小眼神儿。
没办法,我这能睡能赖床的习惯给人留下的印象太过深刻,就算我现在是伤员,也没能摆脱被鄙视的命运。
不以为意地继续打着呵欠,我正眯着眼往窗外看,风海就端着碗粥挪到我跟前:“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我看着那碗干巴巴的粥发愁,风海这混账小子,知道我是伤员也不搞点有营养有意义的东西给我吃。
不过,对于一个就连个人方便问题都需要假手他人的伤患人士来说,似乎要求也不能太高。
认命地被扶起身来靠在床头,我被喂了两口粥,就盯着风海的眼睛瞧个不停:“我说兄弟,昨天是不是被谁在脸上揍了两拳,这黑眼圈赶得上熊猫他爸了。”
风海眼一瞪,有些囧,又有些怒地看着我:“我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除了去饭堂之外,就一直寸步不离地守着你,就怕你突然有什么事要叫人,一步都不敢离,你,你倒好,居然一睁眼就说这个……哼!”
我顿时被惊住了,刚送进嘴里的粥不小心全咽了下去,烫的我心窝直抽抽。
“你,你说什么?”我顾不得许多,裹成馒头的手差一点戳他脸上去。
风海被我吓了一跳:“往谏,你怎么了?”
“你昨天晚上一直都在这里?”
“是啊。”风海一脸莫名其妙。
“在,在哪儿?”
“就是这间卧室啊!不过我怕夜里碰到你的伤口,不敢靠在床边,就在那边的椅子上窝了一夜。”
风海指了指床对面的桌椅。
“那,那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呃,动静儿?”我小心翼翼地看过去。
风海搔了搔头壳儿:“没有啊。”说完又震惊地睁大眼睛:“难不成你昨天晚上你叫我了?啊呀,我怎么没听见啊,我怎么能就这么睡死过去呢,怎么就听不见呢……唉……我……”
那边厢风海懊恼不已,捶胸顿足,我却终于舒了口气放心下来。估计极宵昨天过来的时候,就把风海挪到别地儿去了,看样子他该是什么都不知道。
“好了风海,我没叫过你,你不用自责。”我急忙出声安慰。
风海一听,这才释然。
于是继续喂粥大业。
吃完饭,在我强烈的要求下,风海这厮才忆起要给我擦把脸。
——看我这日子过得,怎是一个“糟乱”了得。
漱了口,又把个人问题解决过了,我就催着风海出去瞧瞧现在书院内的情况咋样了。
风海嘿嘿地笑,有些得意:“我刚才去饭堂的时候留意了一下,昨天你教给我的说法已经流传开了,很多人都在谈论这件事情,特别是武院的女学生们,正商量着要集体到戒院门口去,去……唔,对,是‘静坐请愿’呢!”
“我回来的时候路过戒院门口,看到已经有许多人聚集过来,而且人数还在不断地增加……赫彦这回可有救了,太好了,嘿嘿嘿……”
风海说得眉飞色舞,口沫横飞,就差手舞足蹈了。
我点了点头,默然一会儿才说:“事情算是成功了一半,接下来,就只能等了。”
“等?”风海一愣:“往谏,你的意思是说,就算大家去戒院那里情愿,赫彦也不一定能出来?”
我没打算瞒他,淡淡道:“是。”
让风海想法设法把赫彦乃是自卫过度而致使雷黯三人死亡的说法以流言的形式传出去,无非是利用赫彦在书院特别是女学生中非同一般的影响力造成一种舆论压力。现在主管此案的皋陶上仙依然在书院中,若是这股力量利用得好,不论是皋陶还是书院高层必不会等闲视之。
但是问题在于,那位据说极致貌美的荔婉仙君与帝君关系非同一般,而且似乎帝君有意追求,那荔婉还不怎么买账。若是那位终极大BOSS有心偏袒未来的老婆,被她撒个娇耍个嗲就骨子一酥找不到北,就算碍于赫彦的身份地位而性命无虞,难免不会吃点苦头,而且前途会受到影响。
所以,能做的都已经做了,接下来就只有等。
这种力不从心的感觉虽然让人着恼却也毫无办法,涉及到上界高层几股力量的博弈,我现在人微言轻,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
“赫隐仙君和你父亲这几天有在书院出现过么?”我低着头思忖半晌突然抬头。
“赫隐仙君自从赫彦出事之后就一直没有出现过,我父亲倒是给我传了讯,说是下午会过来看我。”
风海正被我一个“是”字打懵了,闻言反射性地回答完毕,就又开始发急,在屋子里打着圈地团团转:“如果赫彦出不来怎么办啊?唉,怎么办怎么办?要不然我去求求父亲想办法去找找赫隐仙君?啊呀,该怎么办啊……往谏往谏往谏往谏往谏往谏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怎么办……”
我被那咒语般的碎碎念吵得头疼,却也知道风海心焦赫彦不下于我,心里沉重感浮上,一时一个字也不想说。
屋里只剩下风海来来回回地打着转转的念咒声。
“风海。”
“啊?”
风海碎碎念半晌突然被打断,愕然抬头看向我。
我皱着眉头:“你把我教你的那段说辞流传出去的时候,该没有留下什么线索被人发现这段话最初是出自你口吧?”
我把事情从头到尾理顺了一遍,突然想起那位铁面无私的理刑上仙皋陶。这样的人固然刚直不阿,但若是被他发现书院诸多人在戒院门口请愿一事是我们在背后搞了这么一手,说不定反而会对赫彦的事情起了反作用,不由得我不小心。
风海一听,瞪圆了眼脱口道:“不会!他不会说出去的!”
他?还是……她?
我皱眉,一眼扫过去盯住风海:“谁?”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跟亲们征询一下意见,老花把文名从《往谏》改成《BOSS》真滴很丧心病狂么?亲们给点意见呗?老花有点抓狂~
另外一个事,这几天忙晕头了,周六没休息,今天晚上不知道来不来得及更《衡昭王传》,过了十点还没更就说明老花累晕昏过去了,亲们就表等了,明天老花一定更文~俺周日可以休息~虎摸各位亲~~
※、第28章 赫彦归来
似乎被我的眼神吓到,风海抖了抖,目光飘了一下:“那个……谁……”下一瞬却又正了神色,斩钉截铁地说道:“总之,你放心吧,不会有人知道是我们说的!”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露出一丝狐疑之色:“风海,你这是脸红了吗?”
“啊?有,有吗?”那边厢风海慌慌张张地摸了摸脸,又急忙摇头否认:“没,没有。”
说话却都开始结巴了。
我用X光一般的目光上下左右里里外外地将风海剖析了一遍,风海被看得毛发倒竖,偌大的体型几乎缩进了角落里,眼神儿也在四处飘忽,手不知道往哪儿搁,整个儿在空气里摸鱼儿的架势。
这时候,却突见一缕幽芒自窗外突入屋内,在风海耳边爆成一朵小小的烟花,停留片刻,即化作点点幽蓝色的星芒消失在空气里。
风海却一下子跳了起来,涨红着脸叫道:“我父亲来了!”又一步跳到门外,一边跑一边远远地道:“往谏,我先去找我父亲,你好好休息!”
眨眼就不见了影子。
算你跑得快。我失笑,放松身体靠在床头,闭上了眼睛。
风海既然说得这么肯定,是不是我该相信他一回?
又恍然想起极宵昨夜带了戾气在我耳边说的那句没头没脑的话——放心吧……
不由摇头失笑。或许,情况不会有我想得那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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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心里稍微有了点底,但是当三日后风海兴冲冲地撞进门来,连连吆喝着“赫彦回来了”的时候,我还是彻底怔在了那里,就连蹲在我膝盖上的幽安鸟都忘到了脑后。
风海嘻嘻笑着一闪身,从他身后转出一个人来。
熟悉的懒洋洋的笑容,带着些许疲惫之色倚靠在门边上,午后明媚的阳光撒了他一脸一身,这样懒散的动作却偏偏被他做出一股子风流潇洒的优雅态度。
赫彦。
他回来了。
我这样怔怔与他对视,心里一瞬间兴奋得恨不得放声大笑。
赫彦微微笑笑,抬起了眼,望住我。
视野中终于如愿以偿地撞入往谏的身影,赫彦再掩不住笑意,抿住的唇角向上勾出一个忍俊不禁的弧度。
虽早已从父亲和风海口中知晓他性命无碍,可直到亲眼所见,方能真正放下心来。
想来是他手不方便,又耐不住性子,精神头好些了就扎煞着两只包成粽子一般的熊掌,搞了本书靠在床头看。估计又不好翻书页,干脆将原本送给自己的幽安鸟捉了来,给他当起了临时书童。
就见那可怜兮兮的小兽被迫蹲在往谏膝盖上,睁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这个奴役它的家伙,一见他点头,就急忙探出小爪子抖抖索索地将摊在自己面前的那一页书翻过去,还要忍受少年偶尔来了兴头,把熊掌搁它脑袋上蹂躏一番,或者是戳它肚皮的恶劣行径。
眼见着被欺负得可怜,小幽安鸟居然连笑也不肯了,只敢缩成一团趴在那儿,黑漆漆的眼中水雾蒙蒙,似是下一刻就要滴下泪来。
刚才在窗户外瞄到这一幕,赫彦又是无奈又是好笑。
虽然这家伙欺负送给自己的小兽很欠扁,但是能这样看着他,能看着这样的他,真好。
赫彦低低一笑。
从一年多以前意识到自己对往谏生了别样心思之后,赫彦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