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谏[异世重生]-boss要刷存在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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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君傲鲤是帝君的小儿子,往谏的前世则是傲鲤的哥哥;
然后下面的三大仙君之中,术烛仙君是三君之首,赫隐仙君是赫彦的老爹,荔婉仙君爱慕极宵;
再,金睚是极宵的跟班,所以地位很超然;同理,祁麟是傲鲤的跟班儿,至于白珀也有亲猜出来了,是往谏滴小跟班儿,原型是白虎,呵呵~
至于术烛、荔婉、雷霆他们跟往谏那边的各种恩怨,亲们在43章里好好体会体会,这一章虽然是过渡章,但是是后面事件的基础哦,都会跟这些有关,至于后文,亲们敬请期待吧,呵呵~
※、第46章 惨遭调戏
似乎被我看得有点不太好意思,青年朝我微微颔首,打了个招呼:“你好,我叫皋方,也是跟随绛云上人一同去下界历练的书院学生,我们同行。”
我指指自己:“往谏。”又忍不住问他:“你是大比武高阶法术那个第一名吧?”
入书院十二年,今年年末就要结业的武院明星学员之一,仙术尤其厉害,在高阶法术大比武上一举夺魁,进而被赫隐仙君看中,要将其招入麾下的那个皋方,居然是我们这次下界历练的同伴?
“哇,厉害!”
我真心赞叹,估计还要再拼一段时间我才有指望及得上他,不过我对自己有信心,进书院十二年之后,相信自己不会比他差。
皋方摇摇头,倒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过誉了,若是你的话,以后恐怕会比我走得还要高远。”
我登时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我私下里的确是这么厚颜无耻地想的,不过从他嘴里说出来,我总觉得脸上有些发烧。
还不待我缓神过来谦逊两句,皋方突然道:“其实我一早就知道你。”
这下我是真的呆了:“怎么?”
我有这么有名么?虽然因为汲厄的事情,李往谏的大名确实在书院尤其是武院同窗中广为人知,但是到了连高年级前辈们都知道我的程度,这就有点惊悚了。
皋方微微一笑,点出其中关节所在:“我爷爷是皋陶上仙。”
我恍然大悟。
原来这皋方居然是主理汲厄一案的皋陶上仙的孙子,怪不得,估计是从他爷爷口里知道我的吧。
不过这人掩藏得也太深了吧,皋方虽然在书院中大大的有名,却从来没有人提过他有一个当理刑上仙的大名鼎鼎的爷爷。
真人不露相啊,够低调!
怪不得我总觉得他身上的气质有点眼熟,可不是么,这么一想,跟皋陶上仙给人的感觉还真是有些相似。
因了这个,我们很快就熟稔起来。看得出来,皋方这个人就是低调,寡言,方正,刚直,简言之,就是一新时代的好青年,虽然现在因为年龄和阅历的原因,少了些威势并夹带着些未成形的刚毅,但假以时日,相信又是一个皋陶上仙。
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最后一个队友到来,我有点不耐烦,问道:“绛云上人,还有一个人是谁啊?”
绛云刚要说话,远远地便有人呼啸着迅疾往这边飞来。
我精神一震,顿时喜道:“来了!”
可是,随着那人影的越加清晰,我从惊喜渐渐变成了惊悚,又心脏乱跳,暗暗发起急来,恨不得冲上前去奋起一脚,把那个得意洋洋往这里疾飞的混小子一脚踢回戊甲院。
该死的!白珀这小子怎么跑到这边来了?!
一个人到处乱飞不怕迷路也就罢了,若是被人发现他黑户的身份就糟了,这可怎么办?
我脑中疾光电闪,一边拼命想着对策,一边已然向前迈出步来,打算先混过去再说。
“绛云上人,曲商前来报道!”
这么响亮而中气十足的一句话,登时把我想要抢先出口的说辞噎了回去,噎得我面红耳赤。
见鬼的曲商!你要不是白珀我就改名叫“傻谏”!
话音未落人已落地,混小子笑嘻嘻地上前施了个礼,还挺像样:“学生曲商前来报道,因为临出发前有点事情耽搁了,差一点误了时辰,请上人和两位队友不要介意哈。”
说完抬起头来,朝我挤了挤眼。
我怒瞪他,头顶冒烟儿。这个混蛋小子,到底想干什么?他以为这么好冒名顶替么?不说别的,单说那过毓天门所需的通行令都是从掌院那里领到的,你再要往哪儿去找来这么一块?
“无妨,时辰刚好。你的通行令呢?”
“哦,在这里。”
还没等我怒瞪完,白珀已像模像样地从袖袋里摸出一块玉牌来,递上前去:“请上人验看。”
绛云收到手里看了一下,我正在紧张得不行,耳边听他说道:“唔。既然人已到齐,那么我们就出发吧。”
我眼瞪圆了,见绛云和皋方一马当先走在前面,干脆磨蹭几步挪到后头,揪住他的后脖子阴测测地跟他咬耳朵:“给我仔细交代,这是怎么回事?”
白珀委屈地眨眨眼:“我只是想跟着小谏谏嘛,这也有错?”
我在他颈子上拧了一下,咬牙:“别跟我避重就轻地扯这些!那块通行令是怎么回事?”
白珀嘻嘻嬉笑,满面得意:“那块通行令嘛,简单!是我从曲商那里拿到的呀,我找到他,然后跟他促膝长谈了一番,说明我是多么不想跟我家小谏谏分离,以至于热泪盈眶,然后小伙子就被我打动了,于是就主动将机会让给我了。”
我磨牙,危险地眯着眼:“你以为我是白痴么?”
这种稀罕少有的机会会有人这么容易让出来?
“咳。”白珀居然有些扭捏起来:“没,其实吧……”
说话间已经凑到我耳边上,窃窃道:“还记得我上回过生日你送给我的PSP么?我来这里的时候刚好装在口袋里,于是就一起带来了。你知道的,虽然我很舍不得就这么把它送出去,毕竟那是你打了好久的工才攒够钱送我的,不过为了不跟你分开,我就只好拿PSP去跟曲商换通行证了……呜呜呜……小谏谏我是多么不容易啊,你要好好安慰安慰我这颗受伤了的、幼小的、脆弱的、楚楚可怜的心吶……”
我瞪了他半晌,终于撑不住“嗤”地一声笑了出来,刚才胸口里堵着的一口气也随之消散了,代之以无以伦比的快意与舒心。
看白珀装模作样地泪流满面我又忍不住一阵恶心,一把将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推开,毫不留情地戳破他的谎言:“什么不容易,估计是PSP快没电了,玩不了多久,你就干脆拿了去欺骗人家小朋友的吧?”
白珀一脸无辜:“怎么可能!要知道那款PSP可是国内新款,可以光能充电吶,只要有光就可以玩!”
我嗤笑:“你确定光能板没有损坏,干电池电量耗尽也能继续玩?”
白珀继续一脸无辜,不过没说话。
我一巴掌拍他脑门上,不禁放声大笑,一阵意气风发:“好了,只要你不怕回来之后没法跟正主曲商交代就行,时辰不早了,咱们走吧!”
白珀眯起眼,眼中有异光闪过,笑着肯定道:“不会的。”
我没在意,勾了他的脖颈子大步往毓天门走去。
那边绛云上仙已经跟守门参将用通行证换了腰牌,正站在门边等我们俩跟上前来。
“你们认识?”皋方看我跟白珀勾肩搭背的样子,有些好奇。
“是啊,以前就认识。”
我随口回了一句,转头却发现白珀一双眼在瞧到皋方的时候,发出贼亮的光芒。
我心里一咯噔,捂额哀叹,又……又来了。
这个世界上,能有幸被白珀同学调…戏的人群分为两类。第一类,是叫做李往谏的人们。对,就是区区在下我。
第二类,就是像皋方这种方正、刚毅、低调、寡言沉默的人们。总而言之,就是那种正经又内敛的男人,都是白珀的调戏对象。
我也不知道白珀这厮是从哪里从什么时候得了这么个见不得人的毛病,只要是以上两种人群,不论刀山火海,一律不怕死地上前调戏一番方肯干休。
若不是这厮行事颇有分寸,不会轻易招惹来什么麻烦,他那一双狗腿估计早已被我打断N次了。
不过私下里我也有过疑惑,就白珀长这奶油小生的小白脸模样,怎么看都应该是被调戏的一方吧。所以说,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吶。
而这厢皋方尚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老虎眼中的小白兔,依然一副正经模样,跟白珀打了个招呼:“你好,我是皋方。”
白珀两眼放光地飘过去,还不待对方反应过来,已经自来熟地将皋方的手握住,抬起,袖子滑落,露出一段白生生的手臂,跟皋方的蜜色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美人,我叫白……”吸了吸口水,想想不对急忙改口:“我叫曲商,很高兴能认识你。”
白珀双眼脉脉含情,脸上浮起梦幻般的笑容。
皋方浑身一抖,脸色顿时赤红如血。估计这位老兄长这么大还没被人叫过美人,如今眼前紧紧抓着自己手的人虽然头发短得有够诡异,但是唇红齿白,眉目如画,明显比自己更适合“美人”这个称呼,一时搞不清楚状况,僵成一块木头,冻在了当地,似乎连呼吸都忘记了。
而这边白珀却是越看越中意,忍不住伸出手指,轻佻地挑起青年的下巴,细细端详,然后叹出一口气,深沉道:“唉,真是美人吶……”
眼看着那张脸似乎有越来越靠近的趋势,皋方如遭惊吓,猛地后退一步,却不期然慌乱间踩住长衫一角,身形不稳,登时啊呀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白珀一见,顿时心疼不已,急忙上去要搀他起来。皋方有生以来哪里见过这般架势,被白珀一碰就像被烫了似的,急忙甩开他的手,慌慌张张地爬了起来,转身急急就往门外走去。
白珀还要往皋方身上扑,被我上前踹了一脚方才老实下来,可怜巴巴地回头看我:“往谏,我只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我当头凿了一个爆栗,我恨铁不成钢:“只是个头!你能不能改改这个烂毛病?!啊?调戏人很好玩么?”
白珀先是委屈,继而眼前一亮,似乎终于想通了什么一般兴高采烈地冲我扑来:“我知道啦,小谏谏!你是吃醋了对不对?放心吧,我对你的心意天地可鉴,日月可表,永世不变,比珍珠还真,绝对经得起岁月的推敲,来,到我宽阔的胸膛里来吧……”
我摁住白珀的脑门不让这家伙扑上前来,继而嫌弃地瞅了他一眼,扭头,转身,绕过这个丢人的家伙往前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啊——老花抓狂,JJ是不是又抽了,刷新了N遍才更上文,又死活回不了评论~真是气煞俺也~
算了,亲们的评老花明天回,真郁闷,回去碎觉觉去~
※、第47章 孝子羞鱼
偌大的毓天门寂静得诡异,兵哥将哥们估计受刺激过大,连皋方和我一前一后大摇大摆地走出天门外都没有什么反应。一个个面目扭曲,脸色诡谲,脸肿成了馒头,一副被噎得不轻的模样。
还是绛云上人沉着,见了面前这场闹剧也只是肩膀抖动片刻,笑笑就过去了。随后带着白珀,将我和皋方的腰牌给守门的参将亮了亮,示意我们此次出门符合上界规范,这才施施然往前走去。
“这是你们的腰牌,务必要收好,否则回上界之时没有凭据,守门参将是不会让你们进来的。”
细细叮嘱一番,见我们三人都将腰牌收束妥当,绛云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道一句“出发”,随后脚尖一点,当先往下界飞去。
估计皋方还对刚才的事情有阴影,脸赤红依然,离着白珀老远,连头都不抬一下,紧紧跟在绛云上人身边,这时也腾空而起,一同向下飞去。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白珀已经恢复平常那副漫不经心的嬉皮神情,看起来似乎刚才那股傻劲儿过去,终于不彪了,可喜可贺,可我看来只觉得心里恨得牙痒痒。
你说这个混小子,就算调戏人也总得有点职业操守吧,就是这个样子!每次都是这个样子!只要调戏完了一次,就没见过他再搭理对方的,好歹做事也应该有始有终吧?这家伙倒好,刚开了个头就煞了尾,知不知道什么叫持之以恒铁杵成针,知不知道什么叫水滴石穿集腋成裘啊!啧!
抱怨归抱怨,毕竟这家伙正经点是个好事儿,我拍拍他的肩膀,跟他一同追着绛云二人而去。
穿过层层云海,眼前豁然开朗。入目不再是浮云缭绕,梦幻般的上界奇景,脚下黄土裸…露,焦土遍野,河床干涸,寸草不生,绵延万里的群山如同被炮火轰炸过,零零散散,岩石翻出,沟壑纵横,渺无人烟,实在是荒凉得令人忍不住大皱眉头。
尤其是自上界那般鸟语花香,景致宜人的地方骤然脱离出来,看到这样的场景更是令人压抑。
“这里是分割人界和鬼界的蛮荒之地,是人界阻隔鬼界祸害的天然屏障,绵延数万里之广,没有人迹出没。我们往东一路直行,大约六七天之后,方能进入人界。”
绛云上人的声音入耳,我方才醒神过来。仍不免打量了旁边的白珀几眼。这小子即便有飞凌在身,我们这么快的速度居然也跟得上,真是令人惊讶。
而他看到眼前景象的反应也令我感觉颇有些怪异,照理说,如我和皋方第一次见到蛮荒之地这般,惊讶之余,不免东张西望多看两眼,可白珀却眸光沉静,显得有些沉默。
这小子在想些什么?
“上人,鬼界在哪边呢?”
思忖间,白珀突然开口,声音被疾风撕扯得有些零零散散,却依然听得清晰:“就算隔着蛮荒之地,鬼界的妖魔鬼怪也能跑到人界去祸害普通人吧?”
绛云上人却一时没有说话,好一会儿才道:“鬼界在自此往西大约三四日光景路程的地方,那里地势险恶,广袤无边,即便是上界之人,也不敢随意往那边游荡,否则极易失去性命……
原本鬼界界限并不明晰,不论是人界边缘,蛮荒之地,还是现在的鬼界都有妖魔鬼怪出没,极难辖制,危害甚大。直到千年以前,鬼王一夜之间崛起,将鬼界统一在蛮荒之地以西,并设立禁制,严禁鬼怪肆意到处游荡,只独立开辟四扇通天鬼门,直到每年中元节时刻,方才大开鬼门,众妖魔鬼怪有一个月的时间穿过蛮荒之地,到人界去享受供飨。
可惜的是,后来鬼王率鬼界重兵与我上界为敌,妄图霸占九霄,战争一直持续了几十年,直到鬼王被帝君陛下杀死,战争方才平息。不过其后鬼界群龙无首,就不免失了混乱,如今中元节尚未到来,就已经有通天鬼门被打开,近期人界可能会有不少妖鬼横行,此次你们也要多加小心,不要独立行动。”
皋方一听,忍不住皱起眉头,脸上露出怒意:“妖魔鬼怪在人界横行,害人性命,难道就这样放任不管么?”
“帝君陛下必定不会放任不管,遇到此事定会采取行动,想必人手很快会被派出来平息此事。”
皋方依然难平其意:“既然鬼界妖魔如此祸害人界,为什么帝君陛下当年不将鬼界一举荡平?”
话音刚落,旁边已传来一句不屑的轻哼声。
皋方蹙眉瞧过去,白珀正乜斜着眼睛瞧他,嘴角挂着一抹微妙的笑意:“要想荡平鬼界恐怕不是什么轻巧活计,闹不好丧去不少人命也难以达到目的。如若不然,当年的鬼王也不可能率领鬼界大军杀上下三天,引得整个上界危如累卵,势如覆巢吧?”
“……”
“还是说,你觉得那鬼王当年能声名鹊起,声势如日中天,一统鬼界,只是个浪得虚名的人物而已?”
“我自然不是这么想的……”皋方想要出口说,即便是那鬼王再如何了得,最后还不是一样被帝君陛下杀了。可看白珀那带了点邪气的模样,竟是脸上一红,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倒是绛云上人转过头,目光复杂地看了白珀一眼。
白珀却只是笑笑,没有再说下去。
几个人谈论了这么久,我却只觉得心里沉甸甸的,有点不舒服,也没注意白珀对上界历史居然会这般熟悉,一时没有出声,于是一行四人沉默着一路往东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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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天傍晚时分,我们终于到达目的地。
此次我们的任务是到人界的宝川郡接引一名叫做枚玉镜的人,此人相貌堂堂,是人界有名的美男子兼孝子。
据说枚玉镜出身贫寒,自小父亲亡故,一直与母亲相依为命。七岁那日的冬天,滴水成冰,其母染病,缠绵病榻,忽然念从中来,想要吃鱼,可家中一贫如洗,缸里米粮只余三两粒,哪里来的鱼吃。
于是小玉镜独自一人顶风冒雪去了村外的小河。冬日天冷,河面早已结冰,枚玉镜人小力微,砸不开冰面,附近又无人可以求助,一横心,便以身体暖融冰面,待河面化开,鱼儿浮上水面呼吸之时,方急急忙忙捉起鱼来。
可他毕竟年幼,忙活半日,冻得几乎手脚失去知觉,捉来的鱼儿却是既少且小。枚玉镜将河鱼揣入袖中,忧心鱼儿甚小,心中羞愧,掩面躲开村人回家,替母烹鱼。
后来这件事情传开,枚玉镜孝子“羞鱼”,在当地广为流传,并越传越广。因他居住的村落名称极为拗口,众人渐渐将之遗忘,改口皆以“羞鱼村”呼之。
十三年前,枚玉镜以十六岁之龄被当地举为孝廉,因他人品风流,举止翩然,品格高尚又是当地有名的才子,宝川郡郡守对其青眼有加,十分青睐,后将其独女镯练嫁给他为妻,并有意举荐他入王都为官。
却没想到成亲不过三个月,祸事便来了。
那镯莲虽是姿容俏美,毕竟出身官宦之家,虽爱枚玉镜的相貌俊美,人品风流,却看不起他那寡居的婆母,时常在丈夫不在家的时候对其刁难责骂,甚至出手掌掴。
枚玉镜其母不愿自己牵累儿子前途,一直忍气吞声,不曾将这些告知给他,却不想一日枚玉镜外出之时记起遗落在家中物什,半途折返归家,却看到向来温柔的妻子正令丫鬟责打其母。
枚玉镜见状登时大怒,当场写下休书便将镯莲遣回娘家。镯莲哭诉之下,宝川郡郡守大为光火,下令将枚玉镜关入大牢,想迫他回转心意,枚玉镜只是不从。
当地人听说这件事情之后,不约而同聚集到郡守府门请愿诉冤,要求郡守放枚玉镜出来。
宝川郡郡守自是不答应,却没想到这件事恰好被一个路经此处的王都贵族所知,于是亲登郡守府门,亮出身份,将郡守老爷痛斥一番,放了枚玉镜出来。
出了牢狱之后,枚玉镜便辞去官职,在当地谋了个差使,专心在家里侍奉母亲,直到其母离世。
后来这件事被定时到下界巡查的上界官员所知,报了上去,于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