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高手同人)广告风波-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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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孙翔，唐昊还是很有点同情的。因为对三国杀规则不熟悉，他昨天也是被骗重灾区。四大战术大师一个比一个神演技，叶修张新杰早知道不好对付的不说，喻文州和肖时钦都是看着挺善良可亲，结果阴起人来同样没下限的类型。还有一个周泽楷，之前唐昊一直觉得枪王场上神勇场下缺心眼。打过一次牌以后，他才知道缺心眼的到底是谁——别看周泽楷整个晚上没几句话，观察力真是神准，结盟就没有一次站错的，存活到最后的次数全场最高。至于黄少天……唐昊只觉得太阳穴一阵阵抽痛，前者“好心”为他介绍三国杀规则的魔音仿佛又在耳边响起，他能说昨晚做了一个晚上跟九个黄少天打三国杀的噩梦吗！
简单的说明在大家的各种走神中结束了，认真听了的恐怕不会超过一半人。等待很久黑皮设计师和几个助手抱着一大堆衣服冲进来：“好了好了，马上把衣服换上看尺寸合身不……米导，现在要上妆吗？”
导演摇摇头，终于说了今天继开场介绍后的第二句话：“先不用，换了衣服让他们适应一下感觉，给你们半个小时，老刘，你要把衣服和人的状态调整到最好。”
终于结束一轮垃圾话的黄少天一抬头看见那批衣服就脱口而出：“卧槽为什么会是西装！”
其他的职业选手也震撼了：各色衬衫和三件套黑色长裤背心上衣堆在会议室桌上，还有一盒一盒的鞋子送进来，光看看就感觉十分高端洋气——问题和电子竞技选手怎么瞅怎么不搭啊！
“为…为什么会是西装……”张佳乐觉得今天打开会议室的方式一定有哪里不对。
“你们霸图作为标准黑社会团伙的本质暴露了。”叶修欣慰地说，引来霸图三人的一致怒目。
韩文清看向设计师，眉头拧成一个凶恶的结：“一定要穿成这样？”
他一眼就让在场拍摄人员集体打了个哆嗦，项目负责人咬紧牙关，冲出来以堵枪眼的气势大无畏地说：“必须这么穿！公众对游戏的认知已经根深蒂固，这种陈旧的观念也带来了对职业选手的歧视和偏差。要改变这种认知，必须从视觉形象上接近主流认可的社会成功人士——西装能最大限度地提升你们的精英形象，同时带来一个强烈的符号暗示——穿着西装的你们，和金融家一样、和经理人一样、和工程师一样，一样值得骄傲，一样值得尊敬。”
听完他的话，在场的人神色都变得严肃起来。他们是荣耀世界的大神，是被千万玩家敬仰憧憬的存在，但是他们也知道自己的职业在很多人看来是那么不可思议，那么不务正业，那么……误人子弟。玩游戏就可以赚钱？太轻松了吧？谁没有从亲戚朋友口中听过这样既羡慕又不屑的言辞呢？就算他们以自己的职业骄傲，以自己的才能骄傲，他们有的人收入甚至早就超过了所谓的金领，却还是第一次听见有圈外人真诚地说——你们和所有其他职业的英才们一样值得被人尊敬。
就连一直表情松散的叶修也略微失了一会儿神：“……荣耀是电子竞技游戏，我们的形象难道不应该更接近运动员？”
“当然，这种形象也很重要，所以将会由新秀们来展示。他们代表荣耀的未来，运动员清新健康、活泼向上的形象有助于破除家长对于孩子投身荣耀的成见。而你们就是荣耀的现在和过去，正因为你们成功了，才有荣耀的今天。我们曾经考虑过请偶像代言的宣传方案，但是联盟拒绝了，因为他们想要的并不仅仅是更多玩家。所以我们最后挑选了位于荣耀顶点的诸位做主角，你们对荣耀的付出和感受是真实的，在场的每一位都是荣耀这本书里精彩的一页，可以被人翻阅和赞叹。——请让更多人来了解和尊重你们的成功，让你们喜欢的职业被更多人认可，带动更多的人来了解和喜欢荣耀，这是只有诸位才能胜任的工作，更是诸位的责任。”
当他说完这些话之后，会议室的气氛也随之变得认真了，原本抱着应付交差了事心态的职业选手们心里都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共鸣和激动。
“口才不错，”叶修赞许地看负责人，“卖过安利吧？”
一群人看叶修：……这货就是不破坏气氛会死星人啊！
负责人干笑几声，估计是之前就大概了解过这位荣耀大神的难缠了：“营销是广告公关最重要的一部分嘛，这个宣传片的目的也是卖东西，不过不是卖荣耀比赛，而是卖比赛形象。希望诸位大神能够通力合作，在这三天完成最棒的作品。好，我不罗嗦了，诸位就在这里换一下衣服吧。老刘你来发衣服，你们几个姑娘都出去先……”
要说这一次现场营销的效果真的不错，打算认真配合的大家都去领了自己的衣服。黄少天一边脱衣服还一边跟负责人八卦：“萧经理，女选手那一队是个什么情况来透露下？哎，我是真的很好奇啊，小卢他们一天到晚都是运动服一点也没有新鲜感，不知道楚云秀苏沐橙她们是什么样？”
“小戴昨晚给我短信，说是女选手被集体拉去市内逛商场买衣服了。”戴妍琦是雷霆队内一支花，当然在征召范围内，肖时钦很敬业地八卦了一下。
“……没跟她们一栋别墅真是太好了。”想起几次被拉去陪着逛街的惨痛经历，叶修泪流满面地庆幸。
“我去老叶你不要不知足，你们队里两个美女还有一个美女老板太奢侈了好吗？哪个队有我们蓝雨惨淡啊，上次宋晓说玩家已经叫我们做少林寺，我这么才华横溢活力四射的剑圣竟然被当成了秃驴就因为整个队没·有·妹·子！队长你不要笑，想想办法啊！”
“你一个人已经顶五千只鸭子，蓝雨再招妹子文州估计会疯掉。”叶修说。
张佳乐拽着领带窜过来，赞同地说：“哟，老叶，我发现你嘴里偶尔还是能说出句人话的嘛。”
“你说句不是人的话给我看看？”
“滚！”
“烟雨那种女性多的战队，事情也多。”张新杰和楚云秀关系不错，稍稍透露了一点内幕。
听了他的话，肖时钦想起了雷霆唯一的女选手小戴，露出十分微妙的表情：“队里女性不多，事情也一样多……”反正他是不想去思考戴妍琦的脑回路怎么长的了。实际上每隔几天肖时钦都不得不取消对小戴微博的关注一阵子，以免再被一些奇奇怪怪的词刺激到。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啊。”王杰希也是一片唏嘘，上次想严厉地训柳非几句，结果柳非看着他的眼睛居然被训笑了。换了男选手哪儿敢这么放肆，只好安慰自己说笑总比哭好，要柳非嚎啕大哭他就真的抓瞎了。
叶修沉痛地点头，三位队长的苦难回忆导致现场气氛一时低迷。
“在说什么？”韩文清整理袖口走过来，大家回头一看，不约而同在心里大叫卧槽！
韩文清穿了一件单排扣上衣，没有穿西装背心，大概是为了中和过于凌厉的气势，衬衫是翻领深开口的浅银色，设计师的本意大概是希望他更休闲时尚。但造成的结果完全适得其反——
“我去……喻文州你借我扶一下，不然我就要给老韩跪下了。”张佳乐说。
“不错嘛，”叶修一开口就引来飕飕飕的“你丫别扯淡了”的目光，结果他下句一出，目光又立刻变成了“你丫死定了”——“快去找根拇指粗的金链子带上，老韩你去收账都不用带小弟了。”
韩文清怎会被垃圾话击倒：“四个冠军，拿来。”
叶修挑衅经验丰富，果断把皮球踢走：“小周，黑社会大哥来轮回踢馆了啊！”
“……？”枪王莫名其妙就膝盖中了一箭。
设计师过来一看也颤抖了，赶紧把这位大神请过去重新换，还好给每位职业选手都起码准备了两个款式，不然都不知道怎么收场。
周泽楷不愧为联盟商业性第一人，配合度各种高，已经迅速地被调整到了最佳状态，造型师甚至已经开始教他怎么把他脱下的上衣拿着走路和摆Pose。至于孙翔就没那么幸运了，兄弟一世人也没穿过这么正经的衣服，衬衫领口袖口一扣简直要窒息。看他一副全身上下哪根筋都不对的样子，造型师也没办法，干脆让他换了件开领深蓝衬衫敞开穿，尝试走雅痞风格。
喻文州张新杰肖时钦这三位外在气质都比较沉静，配合严谨的双排扣西服意外适合，设计师一看感觉他们差距没拉开，就让喻文州脱掉背心显得更随意一些，肖时钦则把衣扣打开露出里面的背心，这样才满意了，咔嚓咔嚓一阵狂拍。
“喂喂我问你，这些西装怎么都是黑的，一字排开十几个人，真的会像社会精英不是更像黑社会？”负责给黄少天做调整的妹子快被他逼疯了，从衣服堆里随便找了一件黑衬衫恨不能塞到他嘴里：“少说话，快换！”
“黑色是为了画面和谐。”设计师边扯着唐昊的袖口边说，“十一个人在同一个画面里，要保持画面冲击力又不显得冲突，只有黑色。Anna，把金色的扣子给我——”
叶修很想找个椅子坐下来，可惜企图被造型师看穿，衣服烫得这么笔挺，怎能让他坐出一堆褶子，抽烟也在坚决禁止之列。他只能百无聊赖地跟王杰希、张佳乐三个人靠在墙边说话：“大眼，联盟这次破釜沉舟了啊，竟然让你出镜，也不怕血本无归。”
“连你这二货都来了还怕多一个王杰希？”张佳乐立刻嘲讽。
“哥是荣耀四冠怎么不该来，要这么说大眼也起码有两个冠军了，四亚王自重。”叶修说。
一提这张佳乐就一把血泪，如果不是知道冯主席一听君莫笑或者叶修的名字就要找头痛药，他都以为联盟给这货私下开挂了。还好叶修点到为止，转移了溅射伤害的对象，“啧啧，大眼穿西装还挺人模人样的，没看出来。”
王杰希藐视地看他一眼：“上个月才刚在婚礼穿过。”
“你结婚了？！！”别说叶修，连张佳乐都惊了。
“给同学做伴郎。”王杰希说。
“拉大眼做伴郎陪衬自己，这新郎心够黑的……”叶修小声地和张佳乐咬耳朵，后者难得赞同：“比你还没下限啊。”
“所以新郎一定是老魏！”
“……”
王杰希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感觉两人的笑容看起来特别欠抽。
他们仨之所以没有被造型师纠缠，是因为试装定妆很顺利。别看叶修一脸能坐着绝不站着的惫懒样，穿起西装竟然很驾轻就熟。他也是一件双排扣上衣，没有着背心，立领纯黑丝质衬衫，衬得皮肤尤其白，脸颊都显得瘦了点儿。张佳乐则是现场唯一穿格子衬衫的，相比孙翔，雅痞风格搭配他略微有点忧郁的感觉可谓是相得益彰。至于王杰希就有点奇怪了，估计是为了分走脸的注意力，他穿了唯一一件所有扣子都闪闪亮的单排扣上衣，蓝黑条纹衬衫，衣扣只扣了一个，不看眼睛气质确实挺精英，看了眼睛……起码也是0。75个精英。
这么折腾了一阵别说半小时，一个小时都不知不觉过去了。一群荣耀大神被设计师和造型师们训得跟孙子似的，穿上锃亮的皮鞋，站姿和走路被纠正了无数次，逐渐像模像样起来，举手投足都有了点金领风采。
黄少天看看大家的扮相，发表了一个很有他自己风格的长评论：“咱们如果跟在老韩后头，可以演骇客帝国；跟在老叶张佳乐后头，可以演无间道；跟在唐昊孙翔后头，可以演古惑仔；跟在队长张新杰他们后头，可以演金融家。跟在周泽楷后头……靠，跟他后头只能演保镖。”
“跟在你后头，必须演犀利哥。”叶修吐槽。
一群人笑得捶桌，还没等黄少天反击，那边已经有人替天行道了——其他人边听导演说话边记录修改意见，直到看见叶修，导演皱起了眉头。瞅着他看了很久，忽然招招手：“你往旁边站站。”
叶修立刻闪到一边，导演拄着下巴欣赏剩下的十位壮士一会儿，造型师一拍手恍然大悟：“导演英明！怪不得怎么看不对劲，他一个人掺着画风不合啊！”
十个人刷地都看向叶修——我去！其他人怎么说都被整治出了一点银行家＋运动员混合的精神头儿，只有这一位精神全无表情散漫，简直是从头向脚看随性向下走，从脚向头看嘲讽向上走——站在一帮积极向上的人中间，果然各种的画风不合！
“画风不合哈哈哈哈，神吐槽！我说反正他个子不高，就让周泽楷老韩挡在后面好了，省得变成荣耀之耻冯主席又要吃药急救那多造孽啊。”黄少天笑得拼命捶桌。
叶修哼了一声：“哥是故意不表现出精英的内涵，以免你们自卑。”
米导已经完全进入了工作状态，根本没听见他们的垃圾话，倒是又翻了一下大家的介绍，若有所思地抬起头跟造型师说：“给他喷点水，弄个精神点的发型，别太工整。”造型师心神领会，先给叶修喷上定型水，将刘海往后略抓了一下，理出来一个率性的背头，左边略有一些发丝落在光洁的额头上，眼眉都被强调出来。只花了几分钟，叶修就从普通的颓废青年变成了文艺的颓废青年。
指挥人不知从哪儿搬来一把复古的深红缎面金属镶边欧风高背扶手椅，米导看到造型师的成果满意地点头：“就是这种感觉，你们要抓住了，正式拍摄按这个来。”又对叶修说：“坐上那张椅子，用属于你的方式，表现你真正的样子。”
叶修一愣，年近五十的大导演目光炯炯地盯着他：“我见过这个星球上所有最耀眼的明星，见过华人世界无数行业巅峰的成功人士，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很骄傲，很自信。资料说你是荣耀教科书，是最厉害的选手，那你就应该是这里最骄傲和最自信的男人——坐上去，说服我相信这一点。”
啧，叶修觉得自己被那双透过摄影机数十载洞察人性的眼睛完全看穿了……卖安利的跟这相比，根本不够看啊！
他直了下身子，下一秒气质已经瞬间改变。如果陈果在现场，就会吃惊地发现这个叶修很熟悉，当她第一次在网吧见到后者游戏时，就是这样心无旁骛的认真和专注。笔挺西装和背头双重加持下，居然有了七八分叶秋的风度翩翩，如果不是欠得二五八万的叶修式表情，这俩双胞胎说不定就会被弄混了。在一帮熟人差点下巴掉地的震惊眼神里，叶修稳步走向那把华丽的椅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双腿一架，手肘放在椅背上搭着，漂亮的双手随意地合在颌边，眼神明澈自信，和背景浑然一体，毫无违和感！
“我去…………………这人谁啊，这绝壁不是老叶！”张佳乐去了好半天，终于把所有人的心声说了出来。
还好，叶修马上就用事实证明了自己没有被魂穿也没有撞到脑袋，他维持着这副闪瞎眼的真·精英模样，一脸严肃地说——“天凉了，让荣耀破产吧。”
“靠靠靠靠靠！老叶你这混蛋放什么AOE，我们蓝雨又没得罪过你，冤有头债有主，要破产也应该先让轮回破产才对！不对啊兴欣明明都赢了怎么还要报复社会，我说你还是先让轮回破产吧，再顺便多搞个霸图微草雷霆呼啸什么的，我一点意见都没有！”
黄少天大嘴一张，一瞬间吸引了整个场子的仇恨，孙翔立刻跳出来：“干我们轮回什么事？蓝雨一个破产就够了！”
“喂，你们认真地讨论这个，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吗？”喻文州苦笑。
张新杰摸着下巴问王杰希：“老叶……是这样的？”
“我不知道，你应该去问老韩。”王杰希有种三观被颠覆的感觉。多少年的老对手忽然退役失踪不提了，出来之后叶秋变叶修不提了，神展开地领着网吧队夺冠不提了，如今看习惯了的本人画风都可以改，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还讲不讲科学？！真是累感不爱……虽然真实心理活动没这么激烈，也导致了大小眼变得有点狰狞。
“连垃圾话的能力也这么低下，哥寂寞啊……”在黄少天和孙翔的“神”之斗嘴中，叶修长叹。
张佳乐脑海里狂奔的一万匹草泥马立刻变成了咆哮马，他扭头对韩文清说：“我错了，这的确是老叶，而且比从前可恨一万倍！”
“他一直都这么可恨”，韩文清的眼神如是回答。
工作人员才不管他们的震撼，造型师眼睛发亮地向导演表达自己滔滔不绝的敬仰，竟然能从鱼目里发现光芒，狗尾巴草里找到麦穗。导演则边写写画画和副导演商量着，边要求大家按要求两边散开站在椅子旁边。
“为什么老叶一个人坐着我们都站着，这种他是老大我们都小弟的感觉绝对不是我的错觉吧？”黄少天抗议了。
“呵。画风不同。”叶修说，语气神情特别可气，把一帮人逗笑了。黄少天刚刚还在嘲讽他画风，这会儿真叫现世报来得快。
最后所有人按照导演要求站定，叶修椅背左后是周泽楷，左手是喻文州，再过去是肖时钦韩文清和半侧的王杰希。右边排开是张佳乐，张新杰抱手在旁边像是在跟黄少天说话，最后则是面面相觑的唐昊和孙翔。导演和副导演再做了一点细微调整，最后两人点点头好像终于达成了统一意见，然后叫造型师来拍照，副导演开始给大家解说宣传片的剧情内容。
实际上三组人是分三组拍摄的，但最开始就决定共用一个设定：大意都是这些职业高手们在平凡的世界过着平凡的生活，却有不为人知的超能力——可以呼唤帐号角色出来为自己战斗。随着他们为了不同利益和理由相遇碰撞，在大都市中爆发出激烈的超能力战争。之所以要大家准备帐号卡，就是为了让职业选手们模拟对战用于后期制作。
肖时钦小声说：“我怎么觉得这个设定很耳熟？”
“少儿频道现在播放的动画片有一半都是这个题材，针对人群七到十四岁。”张新杰回答。
“其实我一直想问，张新杰你的真身不会是百度百科吧……”同是姓张的另外一位先生表示都是本家，这设定差的有点不科学。
“不，因为我侄子每天都在追看。”
荣耀选手们对这个中二的设定都有点无力吐槽的感觉，之前说得那么伟大，结果还是在卖·安·利嘛！倒是副导演认真地解释：“为什么有人会喜欢看远在天边的足球篮球比赛，因为当我们沉迷运动的时候，可以忘记现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