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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霸道皇姐爱上我!(gl)-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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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同被卸了利爪的小兽,元姝现在是没了半点威胁力度,那女人这次顶着青豌的脸,倒比上一次装的更像了,好在她变回了自己的声音,不然元姝当真要以为是青豌背叛了她。
    “滚?我可不会滚,要不你做个给我看看。”她挑眉戏谑到。
    元姝恼怒,从头上抓了仅剩的两支簪子就朝那个女人掷了过去,甚至期翼着能就这么将她打走。可惜了,那个女人不止易容术高超,武功更是没得挑,稍稍一动便闪过了元姝扔来的东西。
    随手捻起落在脚边一支包玉石花的金钗,在元姝的眼前晃了晃,敛了敛色说道:“你可知便是这么一只簪子,能干什么吗?”
    元姝自然是答不了她,这尖利一头的发簪,最好的用处便是致人命了。鼓着腮帮子不屑的瞪了那个女人一眼,她以为她又想杀她了。其实若非是脚疼的厉害,她肯定还会很有骨气的说一句——别废话!
    不过,这次她倒是想错了。
    “就是这么一只簪子,它便能让西钺的一户普通四口之家无忧无虑的过三个月,不用担心挨饿,不用担心受冻,更不用担心……卖儿卖女。”
    元姝一愣,澄澈的眸眼终于是正眼看向了那个女人,虽然她语气清淡,似乎很是不在乎,可浮艳的眼中难得有了几分正色。
    她的惊疑换了那个女人冷冷哼笑,握着金簪就用一端挑起了元姝的下颚,瞬间变的凌厉道:“你说东祁国该不该灭?”
    元姝是养在王府中长大的郡主,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而放眼东祁,哪家不是攀比个奢华之风。却不曾想到,西州的人会是那样的过法?
    “知道人被生生饿死渴死的痛苦吗?知道人被逼着卖掉子女只为换口粮食的无奈吗?知道有人为了活命而食同胞之肉的疯狂吗?看吧,这些你都不知道,你是金贵的郡主,那些不过是低贱的百姓罢了。”
    她突然自嘲的笑笑,转眸再看向元姝的眼睛陡然变的凶狠,尖声说道:“可你知道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吗?是你父王,元智!还有东祁国的狗皇帝!”
    元姝瑟首,可那个女人已经陷入了自己的癫狂,一把扔开了金簪,就抓住了元姝的双肩,扭曲的狞笑道:“所以……他们都该死!”
    他们……
    呼吸本就困难的元姝被她抓着肩膀猛摇了好几下,待那个女人恢复了几分理智一把挥开她后,稳不住的身子就倒在木质的地上。愣怔迷茫的撑起了些身子,看向了那个不再动作的人。
    “可是,你以为杀了当年出征的人,灭了满门再刺杀皇帝就真的有用吗?既然西钺是那样的民不聊生,你们就更不应该再这样!”
    他们那样带着复仇的灭门行动,无疑只会激怒于皇帝,届时场面不得控制便会大军压阵,如她口中那些饭都吃不饱的西钺人又怎么可能抵抗的了呢,换来的结果只会是西钺被夷为平地。
    元姝不懂什么政治,她的心也很软,思想没这些人绕的多,能想到的事情就这么一个。但她清楚,对待亡国之后的西钺,东祁已是仁慈了,尚武之国本就手腕铁血,可十几年前并不曾像对待异族一样全部斩杀他们,而是留下封地后仍由他们自己种植生存。
    至于现在为何变成了那样,元姝不清楚其中原因,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那个女人愣了愣,大抵是没想到娇弱弱的元姝会说出这番话来,旋即漫然一笑,伸手捏了捏元姝的脸颊,便道:“你这丫头倒是会想。”
    全然不曾恼羞成怒的语气不免让戒备的元姝松了口气,虽然不认为她的话能说动这个女人,可是好歹是不会再伤她啊。
    岂料,那女人转首就冷哼道:“果然是留不得。”
    杀转瞬意即起,元姝立马就知道自己是搬石头砸脚了,在那个女人又伸手想掐她脖子之时,藏在袖中的小手正死死的握着万逐渊送她的那把匕首,准备伺机捅过去。那不同于青豌有些微胖的手指,细长极瘦,下力弯曲时,让元姝想到了九阴白骨爪,眼看还残留着血迹的手掌离她越来越紧。
    藏在丝绸广袖中的小手都有些发抖了,心跳急速的她咬紧牙,大有破罐子破摔之意,举起手闭眼就将锋利的匕首端朝那个女人挥了去!
    “啊!”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乍出。
    元姝怔怔的睁开了眼睛,便发现那个女人似乎被什么东西击中了腕部,半倒在地面色扭曲。发狠的目光回首便对上了元姝,在看见她手中还来不及刺下的匕首时,有些愕然。不过这已不是重点了,她捂着手腕迅速起身看向了不远处。
    “是谁!出……”
    还有半个字未喊出口,她便歇声看向了走廊一头,一个白衣翩翩的身影出现在了那里。元姝也跟着看了过去,发现竟然是——
   
☆、第64章

“国师!”
    但见来人竟然是万逐渊时;元姝激动的忙大喊了一声;然后趁着那个女人愣怔之际;咬牙忍着小腿上的疼就朝万逐渊的那边跑去。
    倏地;“哐当!”元姝手中的匕首便被狠狠打落了,倏尔腕骨一疼,才跑了几步的她就被那个女人紧紧擒住,挟持在了怀中。
    钳制住了元姝,她便迟疑的问道:“你就是东祁的国师万逐渊?!”语气中满是不屑和愤怒。
    “放了她吧;你不会想杀她的,趁着还没人过来;逃命去吧。”负手而立面带淡笑的万逐渊,只缓缓往这边踱了几步,不甚明亮的八角宫灯随风摇曳,照着那人一身似是用墨泼出的竹叶;高贵清雅。
    元姝清楚感觉到身后之人从胸腔里发出一阵闷笑,大抵是被万逐渊最后一句话刺激到了;一手掐着元姝脖子的手立时就加重了几分力气。
    “逃命?我确实是不想杀她;不过带着她一起逃命似乎也不错。”
    “不要!”被掐着脖子涨红脸的元姝还算是能正常呼吸,一听见这人有带她出府的意思,立马就憋不住了。
    那个女人一愣,将脸凑近了元姝发红的耳朵边上,凶煞煞的说道:“闭嘴!再敢多话,信不信我改变主意,蠢货!”
    元姝一愣……蠢货?Σ( ° △ °|||)︴姑娘,尽管你现在挟持着她,别忘了对面的国师大人杀伤力也是很强大的啊!
    大抵是碍于有一定存在感的万逐渊,那女人说话时,特意压的很低,就在元姝的耳边一阵恐吓。她知道万逐渊是来自天方谷的人,单凭直觉,她就不是他的对手,不过好在她手中尚有王牌一张。
    “你可识得地上那把匕首?若还记得,便立刻放了你手中的人。”万逐渊也算到了此人的冥顽不灵,略略沉吟便指了指落在她脚边的黄金匕首。
    那会本就因为匕首而愣了几秒的女人,在听见万逐渊的话后,立时就察觉不对劲。低头看向那把被她打掉的金灿,上面的几彩宝石都是她所熟悉的,那东西分明就是——
    “不可能!这东西十二年前就已经消失了,这个不会是真的!”她突然有些失控了,一把扔开了手中的元姝,单膝跪地就捡起了匕首。
    元姝被她那么随手一扔就直直往地板上落去,吓得忙闭上眼睛,好在是一直静立不动的万逐渊身形一转,将她稳稳的捞回了怀中,才险险躲过了一摔。
    打横抱着元姝的万逐渊,神色从容的说道:“天下只这一把“镶噬”,没有人能仿造的出来。”话中有了片刻的黯然。
    “这东西怎么会在她那里!”狂色稍退,那女人便煞然看向了元姝,狠狠质问到。
    已知安全的元姝这才有了空闲,那明晃晃的匕首让她想起了那会万逐渊在送她东西时说的话,故人之物?她以为那个故人很可能是她的生母,可眼前这个女人抓狂了,那么她们之间又有什么联系?
    闻言,万逐渊只低头看了看怀中瞪大眼迷惑不已的元姝,又看了看那把匕首,温然道:“这东西本该就是她的,不是吗?”
    “难道……她,她真的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元姝,比之上一次怀了疑心更甚的深层次目光,将元姝的那张脸看了个透。不得不说,确实有几分熟悉,心下已有了然。
    “召了你的人,快些走,若想活命便不要再来天都。”
    余下元姝一头雾水的看着两人,身为东祁国师的万逐渊竟要放走乱党,而且两人虽不曾相识,可都对那把匕首熟识。
    “国师……”
    “郡主心善,与她生路吧。”
    他的话语方落,不远处便传来了一阵唤声,似乎是在寻元姝,举着火把的光亮能看出人群是往他们这边来了。有万逐渊在,元姝倒不惧那人还能伤她。可偏偏那人明明眼中是恨意交缠的,却流了泪,蓦然便叫元姝心悸。
    “你,你走吧!”她也便不再计较这女人几次要杀她的心思,不消说,这人于她定是有关联的。
    眼看那边的火光越近了,那女人却是出离奇怪的握着匕首不动,硬是看着元姝不挪脚。隐约间元姝似乎听见了元漓的声音,一时间就急了,便朝着那个女人匆匆喝到。
    “你快走!若是迟了,想走都走不了了!”
    那女人终是有了几分急色,举棋不定间,被元姝吼了,只好一甩臂,就将手中的匕首扔出钉在了红木柱子上,语气坚定的说了最后一句话。
    “若她真的是,这天都城我还会来的,届时定会带她走!”
    元姝还不及将这话听完,她便跃身几个跳跃不见了,风中飘来一声嘹亮的哨响。下一秒,元漓便带人过来了,一瞧见元姝白了脸窝在万逐渊的怀中,立时黑沉的面色就舒了些。
    “可无事了?”看了眼钉在离两人不远柱头上的匕首,便伸手要去抱元姝过来。
    这若是换了前几日,元姝定是不会给她抱的,念着元漓那会在场上飞出的几支银针,元姝是缠着手搂上了她的脖子。往元漓怀中去时,她清晰的看见了那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激动和喜悦,一时脸燥得慌便错开了视线。暗道不是她的错,若是叫人看见万逐渊抱她的话,堂堂国师传出去不知道还会变成什么。
    “只是被打中了腿而已。”
    元漓不是没看见元姝脖间的痕迹,只是元姝有意遮掩,她也就不再追问。这厢万逐渊已经取了匕首下来,又捡了刀鞘放好递到了元姝的怀中,看着元姝欲言又止的小动作,便笑了笑。
    “静日广擎。”
    便是这么四个字,又扰了元姝一夜清心,不过后来得知万逐渊所居的便是广擎宫后,她明了。
    这次王府好容易摆个酒筵,却被乱党搅了个底翻,虽然是跑了主谋,可爪牙也抓了大半。个个身形诡异,武功奇特,若非元智等人早已布局,怕是连人都抓不到的。现下,能绑下几人,似乎也是不幸中能舒口气的事情了。
    大乱之时,好几命官当场毙命人群之中,虽都是四五品的从官,却也是些人才,为这事元智是大发雷霆。更不好弄的还是二公主,她宠爱的驸马为了救她而亡,当夜便一骑快马闯进了宫去。跪在皇帝的跟前就要求兵符,哭着要去踏平西州,不灭不归等。
    “糊涂!二公主此举,虽是不曾追究王府责任,可出兵一事,万万不可。”
    距离那夜的事情已然过去几天了,最初的恐慌是消了,可二公主的举动又引起了更大的关注。难得一向沉迷酒色的二公主如此硬气,明明不是个打仗的料子,却抢在最前面。皇帝那夜未来得及表态便称病不朝了,这事生在护国王府,显然是在等着元智给个答案。
    元姝静静的站在门外,她本是来找她父王要个入宫的请。万逐渊那夜给她四字,便是暗示她过几日去广擎宫的,她实在是等不了,隐约中她觉得那女人可能关联了自己的身世。不巧,却叫她听见了家臣正在愤愤然。
    “下臣附议,如今陛下手中并无过多兵力,届时若是应了出兵之求,只怕是要夺兵权啊!”
    愣然,元姝悄了声息转眸,她这脑子果然是比不得这些个家臣们,本来还打算听听罢了,可是越听便越是心惊了。
    夺兵权?那得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宫里传出消息,陛下确实是病了,在这个时候二公主打这等主意,当真是不得不防,只怕其中有诈。”
    “陛下若是有心装病,我们的消息又哪会准呢。如护国王府与四殿下大有相拥护之势,有人自然是坐不住了,之前便料到会有变数,却不知这变数出在了二公主身上。”
    那带着冷笑的声音不难识别,便是镇海侯。元姝虽无心政事,可是她这会似乎也听明白了些,事情远不如她想的那般简单,什么冲冠一怒为蓝颜,可能都是个幌子罢了。
    忆起那夜二公主扑在驸马身上痛哭的模样,全然是真情流露,饶是元姝眼水差,那也不该看错的说。怎么才短短几日,似乎每个人的一举一动都变的有利可图了呢。
    “本王这二侄女,倒是不能小看啊,哈哈,真是应了虎父无犬女。”
    元姝一僵,她父王虽然是在笑,可那笑中的肃杀之意浓浓欲发。她知道,二公主这次怕是动真格了。
    “主上如今是众人观瞻之首,若再任由二公主跪在龙殿外求兵权,这事便不好说了,不得不说二公主这次是走了步好棋。”
    却闻元智满不在意的说道:“便叫她跪着去吧,半月之后,召集兵士入宫救驾去。”
    莫说是元姝了,就连里面的家臣大多都是吃了一惊,不敢置信的说道:“救驾?主上的意思是……”
    “这次,也不全是糟心事。”元智也不说明,只这句舒了心的话,众人皆是明了。
    唯独站在外面的元姝,惊的一个倒步撞在了身后的柱头上,失声叫了一下。
    “谁在外面!”
     

☆、第65章

这次入宫,元姝的心态全然变了,坐在往徵陌宫去的撵轿中,委实弄不清楚她家父王在想什么。不过;摸了摸放在怀中的一封书信后;她也忍不住要赞他父王一声;由她这个郡主做信使;怕是谁都不能怎样吧。
    元漓似乎早就得了她要来的消息,让人直接抬了她去临水阁。倚湖之上有花亭;远远的,元姝一下来便看见了元漓便坐在那亭中。
    “郡主,殿下请您过去。”
    舒了舒气儿,元姝便随林倪往那边走去,那夜元漓送她回苑也未多言就匆匆离开了。待近了些;元姝才看清;今日的元漓变化颇大;素来都是着深色衣裙的人,竟然头次穿了一身亮白。御制的云锦齐腰大裙绣着银线飞鸾;淡隐云间翻然,薄衫上衣束宽宽碎珠玉带,繁复绣纹的广袖迎风扬扬。
    少了往日冷厉,添了几分庄雅。
    拽着象牙白长裙的元姝险险踩空了脚,好在身边的林倪眼疾手快的虚扶了一把,不过她这还没站稳呢,林倪就速度撒了手,惊的她又差点摔了。不过,这次却是被元漓拉住了。
    她慌慌抬眸,想要从元漓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来,却被元漓借力往怀中带了去,也不顾远处有多少双眼睛,就揽了元姝坐在凳上。
    “姝儿今日这一身可与我当真相配的很,我喜欢。”最后三个字是她伏在元姝耳边呢喃出来的。
    立时,不顾林倪还在场呢,元姝就红了脸,气急败坏的瞪向元漓,却见那人甚是没脸皮的对着她眨眼。可不是吗,元姝这一身素白华裳,无论是款式还是颜色,与元漓的都是极为相似。
    她猛的想起来了,这衣服是晨间时卉端来的,道是她母妃交代下,宫中时下有变,穿不得多彩,嘱咐她换点素色衣裙来。难不怪的时卉早个一直劝她穿呢,原来是……
    “时卉是你的人!”连疑问都直接省去了。
    好在林倪已经自觉的带人离开了,否则听了元姝这没个大小的吼,只怕是要惊呆。相较于元姝的气愤,被戳破的元漓也不见异色,坦然的挑了挑柳眉,说道:“你这丫头越来越会动脑了。”
    “……!”难怪她求签的事情元漓是一清二楚,原来是眼睛放的好。瞧着元漓一点也不觉怎样的饮着茶,元姝便是来气,推开了她递来的茶盏,就愤懑道:“回去我就告诉母妃!”
    闻言,元漓便是一笑,放了手中的茶杯,就用手指顺了顺元姝的头发,语气甚悦的说到:“只要姝儿开心,告诉了也无妨。”
    她能有一个眼线,就代表了还有两个三个,便是元姝跟元智说了,那也不过是无用功罢了。
    元姝气的牙痒,若非是为了解惑,她根本就不会来宫里,更莫说和元漓坐在一处了。这会人是心情好,任她放肆,可她知道,就元漓那阴晴不定的双重人格,很可能就在下一秒变脸。
    所以,忍了元漓顺着头发而上,已经摸着她耳垂的手指。她觉得她们直接可能是再也不能正常交流了,好在还是室外,若是室内指不定元漓又要做什么了。索性从怀中一把掏了元智的亲笔信,塞到了元漓正要摸她脸的手中。
    “父王说你看了便知。”例行公事的说完。
    元漓讪讪收手,看看无字的信封,忽然将头凑近了元姝,极为亲昵的说道:“哟,姝儿如今都肯为本宫送信来了,真是可喜。”
    元姝实在是受不了元漓那不正常的流氓气,腾的站起身来,就迫不及待地说道:“我要去广擎宫了,你慢慢看,哼。”
    可这脚还没走动一步,手腕一紧就被元漓拉坐了下去,身子一歪倒在了元漓的怀中,挣扎间看见了元漓面上闪过的冷色,心里便是冷哼,果然还是装不下去了。
    “放手!”元姝悚然。
    “你最近似乎越来越的不听话了,姝儿这样让我很不开心。”音色渐冷,疑似已经不开心了。
    登时,元姝便是一僵,抵着元漓的手都带了几分轻颤。终归还是乖乖的坐下了,直到元漓露出满意的神色,她才算是逃过了一劫。
    “这才乖。”
    “……”
    元智在信中写了什么,元姝没心思想,趁着元漓松开她看信之际,她才心悸的将目光投向了那平静的广湖上,再一次对自己的软弱无奈。
    须臾,元漓放下了手中的信笺,捏了捏元姝染了些许彤色的脸颊,在收到元姝敢怒不敢言的小眼神后,她恢复了方才的愉悦神态。
    “我送你的生辰礼物可喜欢?”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元姝揉着被捏的痒痒的脸蛋就转了头,无论是那放在箱子中沉甸甸的银链子,还是那一箱子两女亲热精装版图册,她都不喜欢!
    那些图册她刚翻来两页便叫人速速暗自烧毁了,至于那用来警告她的银链子,若非瞧着都是纯银,有心留下以备日后跑路融了做路费,不然她早就给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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