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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霸道皇姐爱上我!(gl)-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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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不曾接触过政事的元姝,在元漓倒下的第一时间成了接班人,尽管她只是郡主,可因着早年元漓下达的圣旨,以伴驾女官的名义,第一次站在了金殿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井井有序的安排了一切事宜。
    后来,元姝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来的勇气,居然也有那般胆量,敢站在至高之位上,号令群臣。
    “郡主,奴婢觉得你还是过去一趟吧。”
    终究,米音不是一般的人物,在这种情况下,便是再乱也还要替主子看清时局。而难得聪明担当一回的元姝,也自然是明白了她话中意思。无非是现在元漓还昏迷着,群医无策,而那些大员岂非常人,一旦处理不好,后果难想。
    看了看不知要何时才能醒来的元漓,元姝握着那双冰凉异常的手,低沉着眉头,有些迷茫又失措,缓缓说道:“快些醒来吧,我一个人害怕。”
    这些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元漓都是陪在元姝身边的,不知不觉她已经习惯了这种陪伴。在打开心结的那次,她就讶然于元漓难得的脆弱,明明看着那般霸道的人,怎么就轻易倒下了呢。而这次,她又倒下了,却是给了元姝莫大的考验。
    唤了宫人端来一盆冷水,洗了脸,元姝才又清醒了几分,正了衣裙便往偏殿去了。她比谁都清楚,那些老臣以她一人之力是根本镇不住的,唯有一人能出面平定。
    “父王,陛下只是前些日子偶感了风寒,昨日七公主的事情来的突然,才一时气急攻心,估摸着过会就能醒来,那偏殿里的臣工,还请父王各自散了吧。”面对元智,元姝还是头一次以恭请的势头来讲话。
    小间里,元智方才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轻抚了下颚短须,便笑道:“小丫头长大了,事出突然,这些下面的人也无非想求个心安,放心吧,有父王在呢。”
    知道元智是在说她今晨在金殿上的表现,有些涩然的低了头,想着若是元漓还醒着,要看今早的她,估计也会笑着这般说吧。
    “父王,大军准确是何时归都?同行的封鸾可有逃走?”自从昨个下午元漓晕倒之后,她就忙着唤太医,守在病榻前,关于回京的大军消息是一无所知。
    可她知道,这些事情,没有人能比元智最清楚了。
    “最迟后日便能抵达,我已去了令下,七公主的遗体会尽快送回,至于封鸾,仍在。”
    对于元姝,元智似乎没有一丝隐瞒,在说到元颖的遗体送回时,元姝鼻头便是一酸,可是这会不是她该哭的时候。
    “封鸾还在?”
    起初元姝听闻刺客凶残手法时,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封鸾,当年便是她召集了多少奇人,在京都里猖狂血杀。元颖当时的那三千卫兵,便是再不堪,光是人数也该抵挡一时吧,可是顷刻便全军覆灭,对手该是如何强大可怕?
    她以为,如果是西州的人,封鸾就该趁机逃走的。
    可是,为何她还在?
    那么究竟又是谁下的杀手……

☆、第122章

一夕间,禁宫内外茫茫红妆换白丈,丧纱飘飘,金鼎哀钟隔时鸣响,一切都沉浸在了阴霾之中。
    那历代帝王所居的龙殿,本就气势庄肃,时至转秋时节,阖窗闭门的大殿内,便是阵阵森寒冷意。元姝展了展已经麻木的五指,推开了一扇碧纱窗,廊外霏霏小雨立时迎风灌入。
    “原来是下雨了……”
    她总觉着出奇的冷,原来是下雨了啊,可是抚了抚身上只有冬季才会穿上的大氅,苦涩一笑,身体的冷又哪儿敌的过这心里的寒。
    “陛下,皇陵东殿已经打开完毕,一应陪葬器物内府均备好,只是不知……有些是要活殉还是死殉?”
    那方断断续续的话语都不曾引起元姝的注意,唯独这一句出口,顺便便夺了她的思想,旋身看去,果见内府主亡祀的官员一脸难色。
    本就忌讳的话头,不得不提说,纵然榻间方醒多时的元漓又沉了脸色,可这命令还是要下的,沉吟半晌,才静静出了两字。
    “死殉吧,勿扰陵寝,朕乏了,都下去吧。”
    “是,臣等告退。”
    人一退罢,元姝便掩了窗户往小榻跟前去,撩了方才落下的金丝纱幔挂在如意钩上,看着半倚榻上正揉着太阳穴的元漓,便坐了过去。
    “可要再躺躺?稍会我再叫宫人端汤药来。”
    疲惫紧阖的凤眸这才睁开了些许,视线落在元姝关切的面容上,不禁摇头勉强一笑,伸手拉过元姝的细腕,便道:“我无碍,倒是你,陪了我这么久,该歇歇了。”
    自出事都今日,已是第三日了,元漓直到今晨才醒来,而这两天,宫里宫外均是元姝一人打理着。统共不过两夜,她便有一夜未眠守在龙榻前,而昨夜也不过趴在元漓身边打了个盹罢了。
    “你无碍就成,我没事。”
    也不知怎的,她就是睡不下,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元颖的模样,她离去时的一句一笑,都是愈发的深刻了。今天便是第三日,是他父王说的大军回城最迟一日,这会已是晌午,她还如何歇的下。
    “上来。”
    纵然是心中悲痛,可元漓到底还是心疼元姝的身体,半拉着人儿上了矮榻,拿了锦垫放在一旁,便让元姝顺着怀中躺下。
    “这两日,真的是辛苦了姝儿,就在这睡一会吧。”
    她是一国帝王,却从来都不曾轻松过,举国上下有太多的事情在等着她处理,个中辛酸并非常人能懂。所有人都以为帝王享尽荣华,是这世间最舒服的人,可是只有她知道,做皇帝正的太苦太苦。她并不是身体有多好,而是从来不敢病,生怕病倒了,很多事情都会生乱。
    而这一次,一病便是两日不省人事,她以为醒来会是另外一番景象。可是,却出乎意料的井井有序。天知道,她在睁开眼睛时,看见坐在榻旁正在批阅奏折的元姝,喜多过于惊。
    她的姝儿自幼便是娇养,什么都不曾操心,她知道她是个聪明的姑娘,可是这样的人儿只会让人更好的去保护。以至于她将她困在宫中后,恨不得将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了她,只为了让元姝过的安稳。
    偏偏就没料到,这看似柔弱不挡事的元姝,竟在最关键的时刻站了出来,为她打理着一切,替她操劳了一日又一日。
    元姝何尝不知道元漓在想什么,静静的依偎在她的怀中,两日来都不敢松懈的神经才缓了些,深嗅着那熟悉的冷香,她终究是泣了一声。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怕,你竟然还病倒不理人,站在金殿上的时候,我都不敢出声的,可是又不能不说,我找不到人帮忙,连父王……我都不敢。”
    本来在元漓醒来的时候,她就想哭诉这些,可是内府的官员又都候着,她只能忍着。现下没人了,她才敢软了声,那个这两日让众人刮目的平昭郡主,也不过是她强装出来的假象,只有在元漓的怀中,她才会是真的自己。
    她那不甚埋怨的话儿,元漓是听在了耳中,抱紧了人儿,也是自责的。她知道元姝是个胆小的,从来都不愿主事,不愿纷争,这次能这般大胆,也不过是为了她。
    “姝儿不哭,是漓姐姐的错,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这般了。”明明是她想捧在手心里的人儿,却总是叫她伤的泪流不止。
    温言细语抚了元姝的心,不过短短两日,她却似经历了这十几年最漫长的时间般。从来都不喜欢做的事情,被她接过手都做了一遍,也体会到了高处不胜寒的心境,苦难之时,连自己的父王都不敢相信。
    “就是你的错,若再有下回,这般丢下我,我定会……”
    眼泪都不曾擦干呢,半扬起的倔强小脸触动了元漓的心,素指轻轻落在了那还决绝不断的唇瓣上,便发誓般的说道:“不会了。”
    元颖的离去固然叫她心疼,可醒来时看着元姝那瘦小的背影,明明已经困到不行的人,还在坚持着。那一刻,她就后悔了,后悔自己怎么会晕过去,后悔自己怎么能把一切的担子都压在了元姝的身上。
    “姝儿不怕了,都过去了。”
    还不曾止哭呢,元姝便窝在元漓的怀中睡着了。低下头,元漓看着怀中疲惫不堪的小人儿,便是一阵怜惜,替她擦尽了泪珠,又抚了抚那因不安而深锁的眉头,动作极尽轻柔。
    “明明就很勇敢,为什么总是要害怕呢。”
    本该加速回京的大军,在这日傍晚才抵达了天都,彼时大雨将停,三千卫军束麻布开道,盖着白丈的灵车缓缓走过了朱雀大街,浩浩荡荡的队伍慢慢出现在了宫城前,一把白钱落下时,元姝和元漓已经在宫门前等待太久了。
    御驾走出宫门十米,上万兵士齐齐单膝跪下,随行前锋兵马元帅陆召上前就轰然下跪,双膝砸地溅起泥水,年迈的面容上尽是惭愧,洪声哽咽便道:“陛下……是老臣失职!七公主……回来了。”
    那一刻,元姝看见身着帝王朝冕,挺省俯视万人的元漓,眼角落下了一滴泪,就那般静静的看着不远处缓缓而来的灵车,插在车头上的皇旗正迎风而扬。
    “打开。”
    沉声令下,立时十数禁军便将棺材抬了下来,撤去白丈,齐力将不胜简陋的棺盖推开了。元漓上前的脚步异常稳重,咫尺之间,将棺中之人面容收入眼底时,身子便是惨然一晃。
    一直跟在身边的元姝也顾不得什么,忙一把将人掺住,也便是这时,才看清了棺中情形。也就是这一眼,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她一直告诫自己,未曾看到尸首之前,一切都是有希望的,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那里面静静躺在的人儿,不是元颖又是谁。
    还记得她在离京的前日来见她时,走的时候,还说过希望凯旋归来的时候,能看见她和元漓一起来迎她,笑的是那般开心。
    现在,她们就站在这里迎她,可是她却不曾再笑了。
    “元颖……”
    元颖的灵堂便设在了她曾经居过的岚越宫中,元漓下旨封了安国公主的封号,以最高的国礼厚葬,百官拜之。白蜡白花白纸,还有燃不停的火焰,成了元姝脑海里最深的印象。
    元漓为长又是帝王,以礼制是不能守灵的,所以元姝便替了她来守,跪在堂前,在一众哭声里,撒下了一把又一把的灵纸。
    “没想到你元颖也会骗人,不是说了要回来看我的么,为什么这样了……究竟是谁害了你。”盯着那黑漆金边的牌位,元姝轻声呢喃着,末了素手愤恨紧握成拳。
    夜里,元漓才安置罢一切事宜,从龙殿赶了过来,殿门大开的外堂正是风头大,从尚宫手里接了大氅便过于给元姝披上了。
    “你来了。”抬首见来人是元漓,元姝也不曾多惊讶。
    “嗯,来陪陪你,也陪陪小七。”
    挥退了两旁带孝的宫人,灯火通明的大殿里就剩下了她们两人,就着垫子元漓坐在了元姝的身旁,拉了元姝换了个姿势,伸手替她揉着酸疼的膝盖。
    “不跪了,小七也不喜欢这些虚礼,那丫头自小就聪明,几个姐妹里单她得我心,也就她敢唤我一声三姐,敢与我谋事。”
    天家本就亲情单薄,如元岚那般的皇妹,又如元琚那样的皇姐,元漓早已练就了一副冷淡性子。独独元颖不一样,自缪妃死后,她甚至直接将人带在了身边。
    “她跟你一样大,可是心比姝儿狠着呢。”这话不似嘲讽,倒更像赞赏,凤眸扫过摇曳的火光便锁定住了那面牌位。
    元姝有些迟疑不解的抬头看了看她,也正巧对上元漓收回到底淡然目光。
    “知道为何我独独提拔小七吗?”
    这个问题元姝自然是想过,可是却没有明确的答案,到现在元漓这么一说,也就认真的听了。
    “她是个聪明的,当年缪妃死了,失势的公主谁也不会放在眼底,那时我问过她最想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
    说到这个,元漓竟然笑出了声,只是那毫无笑意反倒寂寥的眼底几分伤色更浓,揽着元姝指了指堂上,便轻声说道:“皇位。”
    若是换做旁人说这话,元漓是绝不会给她活命的机会,可偏偏元颖说这话时,那狠厉稍逊于她的目光,头一次博动了元漓的心。
    捏捏元姝发惊的小脸,便续道:“她可比姝儿胆大不是,这几年一直培养着她,也是个皇帝的料子,本想着待过些年便将这皇位给了她,可是如今……”
    闻言,元姝瞪大了眸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元漓。

☆、第123章

“怎么这般看我,可是觉着我说假?”
    别说是元姝会讶然了,便是元漓自己,换做前几年可能做梦都不会说这话。不过短短几载时光,初时她用尽心思得来的皇位,坐久了居然也失了原味,除了心累便无其他。
    “皇权不过是吃人不见血的魔,时间久了,就会让人生惧,想要抛开。”她本就不是什么恋权的人,如今又有了元姝的陪伴,到底是个女人,相对于冰冷的皇位,和锥心的孤寂,自然是想要放下一切的。
    元姝尚是愣然,到这会她才懂了之前元漓说过要带她游走天下的事来,原来都是真话,她竟然不知道她会有那样的心思。
    “那你当初为何还要……去抢?”
    这是她脑海里形成的第一个问题,当年元漓为了皇位,精于算计一切,与元岚斗的死去活来,更是杀了二公主元琚。可到头来,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那当初的一切又算什么?
    闻言,元漓替她揉着膝盖的素手一顿,失了些许血色的丹唇妖娆勾起,自嘲道:“很多事情,在你沉迷其中的时候,永远是领悟不到痛苦的。”
    还有很多是不为人知的,就如元漓为何要夺权,因为她生来就被穆贵妃灌输了那些念头,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要怎么杀人,怎么算计人。穆贵妃开启了她的一切,无情地将她的一颗心逐渐冷化,浸于血水中,挣扎在皇权里。
    为了活下去,元漓不得不去抢,去夺,去厮杀。
    元姝大抵似懂非懂,她不是元漓,所以体会不到她的所想,但是帝王的辛酸,她还是能看出一些的。伸出手环住元漓的腰,便将头埋了过去。
    “以后,我会陪你的。”她慢慢大抵许下了这个诺言。
    愣怔些许,元漓才紧紧的回手抱住了她,这些年,她要等我不过就是这句话。如今,终究是让她等到了!怀中的软软娇躯,是她最后的一丝温暖。
    “我只有姝儿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千万不要离开我。”
    逼近元姝的耳际,她迫不及待的说出了这句话,灼热的气息甚不稳定,似乎有些怕,却又固执的不甘,搂紧了人儿便不想松开。
    察觉到元漓的急切,元姝只将这归结到她怅然若失的性子,下定决心点了点头,侧首看着灵台上元颖的牌位,便暗自许下了这个誓言。
    其实元姝明白,元漓说她只有她了,而她又何尝不是只有她了呢。
    宫中停灵过三日便要行葬礼,已然恢复如常的元漓不得不下令抬灵出宫,辟皇家官道行队,数千兵士开路,仪仗盛大,哀乐声响,已算是公主下葬的最高礼了。
    送葬那日,元漓是不能去的,只得由元姝代为主持,二品以下的大员皆随之。整个入陵仪式元姝都不曾哭过,直到最后开棺,要她亲手放入公主玺印的那刻,看着明黄棺中尚是安然的人,眼泪再也止不住了。
    “一定会找到害你的人,我会照顾好你三姐的,便安心去吧……”
    纯金制的安国公主玺印被元姝颤巍巍的放在了棺中一侧,泣不成声的将盖在元颖身上的绸缎掖了掖,大抵是时间长了,身后的宫人忙过来扶她。
    “郡主,该合棺了,不能耽搁了时辰。”
    被掺了开,楠木棺盖便悄然合上钉住,之后的升棺入椁,又是三层工序,元姝都坚持观完方离开的,直到陵墓闭上的那一刻,她的眼泪也不曾止住。
    禁宫之中的阴霾气息一连沉迷多日才慢慢散去,断断续续下了大半月的秋雨终于停了,天一放晴,便是碧空如洗,秋高气爽,一切又各就其位了。
    再见到封鸾,比元姝预想中迟了些许。
    不过这人还未见到呢,元姝便先察觉到不对劲了,至于那不对劲,自然还是元漓的一些小变化。
    这日元姝正同米音晒着去日方采下的月桂花,浓郁的芳香沁人心脾,这也是元姝爱自个晾茶的原因之一。宫里能做的事情不多,撇去她又被针扎了无数次的手指,晾晒花茶远比刺绣更得她心。
    “主子,今年的月桂似乎比去年收的多。”仔细捻着残叶的米音慢慢说道:“可以多酿些桂花蜜了。”
    盘腿坐在木廊上,半身笼罩在阳光中的元姝难得心情开朗了些,吹了一口指缝的碎花瓣,便点头道:“待会让人去御膳房多取点蜂蜜来,晚些时候就酿上。”
    米音自然是乐意,明明这宫里头就少不了各式各样的珍品花蜜,偏生她就喜欢吃元姝酿的,清香芳甜委实让她大爱不已。以前元姝是懒,弄几小罐就不做了,今年算是出奇的勤快。
    “好,等会奴婢就让馨儿过去取,郡主你可得多弄些,到时候给陛下也尝尝,肯定会喜欢的。”
    说到元漓,米音还有些可怜,往些年元姝是不论做什么都不会往她那边想,如今苦尽甘来,可怜的女皇陛下终于能尝到甜头了。
    “这还要你说,还不快去找馨儿。”元姝面色疑似羞涩一红,便撵着米音走开些。
    这一晃就是一个多月过去了,元漓较之以前更忙了,南尧那边卫旸和自家王弟掐个半死,国政都荒了大半。如元漓早已设定好的,二十五万大军直接开拔过去,她是铁了心要收南尧,所以这次的主帅便是元智。已经是好几场战役大捷传来了,举朝上下终于添了几分喜色。
    而袭击元颖的那群人,还仍在调查之中,因为均是来无影去无踪的高手,所以查找起来甚是艰难。
    起初,元姝与元漓便怀疑过是元岚所为,可据目击者供述,那些高手的武功路数和口音都不是东祁和西钺人。而且若真是元岚所为,那么势必会在杀了元颖的同时救走主要人物封鸾不是,可这位封家公主却大乱之后还是进了天都。
    事情,不禁变的有些扑朔迷离了。
    “郡主!”
    突然冒出的声音顿时打断了元姝的思路,敛眸循声看去,便见刚刚离去的米音急匆匆的提着一篮子东西又跑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不是去找馨儿了么?”
    米音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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