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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天天梦见舍友打灰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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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尧开了空调让他坐着,下楼去给他倒水,取来果汁。简云溪喜欢甜的,季尧帮他倒了一杯温过的椰子汁,简云溪喝着觉得味道怪怪的。
  “刚想夸你居然会用微波炉,你居然给我倒了温的椰子汁……”简云溪捏着鼻子吐槽,“还好你不是把可乐也放进微波炉了。”
  季尧放在桌面上的手指僵硬了一下,目光疑似尴尬地飘开。
  “你怎么没给自己倒一杯?”简云溪看他面前没有饮料,问。
  季尧似乎呆了一下,道:“忘了。”
  简云溪嘴角抽搐:“你想喝什么?我去给你取吧。”
  季尧对他如此自然熟稔仿佛自己才是主人的态度颇为受用,抿直的唇线轻轻向上勾起细微的幅度:“白开水,厨房里有一排水龙头,里面是直饮,蓝色的标志是纯净水。电磁炉下面的橱柜收着水壶。”
  简云溪给了个眼神,端着椰子汁出门。经过那扇门时停了下,径直下楼。到了厨房,找到季尧说的水龙头和水壶,接好水烧开了,从消毒柜里取出两只杯子,拿了托盘端着水上楼。
  简云溪的心脏怦怦直跳,后方没有人,前面没有季尧,这种没人监督的条件太适合做些偷偷摸摸的事情了。
  简云溪越靠近季尧的房间,越是兴奋又紧张,下意思放轻了脚步,走到门前,一手端着托盘,一手做贼似的伸出去,握在门把上。
  咔擦。
  开、开了?
  简云溪没想到这么轻易,一脸懵逼地傻在那儿,下一秒立刻回神。
  机会难得,他就进去看一眼,不管是不是真的,立马出来。
  简云溪的小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他艰涩地吞了吞嘴里几乎不存在的口水,喉咙因为紧张而干涩疼痛。
  修长的轻轻推开门。
  白得几乎晃眼的房间里,一张眼熟的金色床柱的大床,对面洁白的墙纸上果然是粘贴满他的照片、报纸、奖状,其中有些照片的角度可疑,几乎一眼就能猜出是偷拍的。
  四处的摆设上不是能看到眼熟的东西,就像他上次做梦时见到的那样,杯子、勺子、本子、鞋子,哦,还有破了洞的臭袜子。
  简云溪瞪直了眼。
  妈个叽,季尧居然真的有搜集他垃圾的习惯!
  简云溪的心脏要爆炸了,而这时,身后的一把低沉喑哑得与平日不符,近乎显得诡异温柔的声音毫不留情地点燃引线将他的小心脏点爆。
  “云溪。好看吗?”
  季尧说。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窝窝头的两个地雷,么么哒~~
这文大概应该或许快完结了。大概应该也许不会神展开?=。=
小剧场:
季尧:我和床都够♂大,云溪以后在这睡觉嘛嘛香~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简云溪真希望自己现在是个聋子加瞎子,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但他不仅看见了,还听见了季尧亲密(雾)的呼唤。
  他扯动僵硬的嘴角,尴尬地说:“我、我走错房间了……你家的门板真像啊,哈哈……”这笑声太过干涩和刻意,季尧恐怕不受用。
  季尧绕过他,走进房间里,站到他面前,把他手里的托盘接过放在桌上,然后终于像个主人一样,要带着他充分了解这个房间。
  简云溪:……麻、麻蛋!!谁特么想知道你都偷了什么东西啊?
  季尧拉着他的手,他挣了挣,没想到对方的力气大到他手指都要断了还扯不开,于是只能浑身僵硬地被拉着逛房间。
  简云溪感觉自己现在全身都是硬的,每一步骨头里都在发出咯吱咯吱的悲惨呻。吟,就像是机器人忘记擦润。滑。油了一般,不仅关节疼,连脑仁都一抽一抽地疼。
  季尧指着那面墙上的一张照片:“这是上次你参加演讲的照片。”
  简云溪:爷真厉害,一等奖,呵呵。
  季尧又指着一张照片:“这是你高三的期末考试,年段第十五名的奖状。”他看着简云溪,加了一句,“我们成绩差距最小的一次。”
  简云溪:……妈蛋!你特么现在告白,爷分分钟拒绝你!
  季尧手指一转:“这是高二的新年礼物。”墙上贴着一张贺卡。
  简云溪:???
  季尧声线染上温暖:“你送我的第一份礼物。”
  简云溪勉强从脑海里翻出片段,唔,那次他给全班都写了贺卡当新年礼物啊,问题是,那是班长的主意,钱也是班费出的,让他写好了发给大家。
  季尧是不知道?
  季尧的确不知道。发贺卡是在考试结束后班级集合,他去得晚了,教室里只剩下简云溪一个人在关窗户。
  见到他来了,简云溪叫住他,从书包里抽出一张贺卡,递给他。
  那天的夕阳有点暖,简云溪的呆毛被阳光染成金色,笑眯眯的脸孔还带着少年的青涩,淡淡地向他祝贺着:“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第一次收到新年礼物和祝福的季尧绷着冰冷的脸,大爷似的点点下巴:“嗯。”
  简云溪:……
  一件他完全没印象的事情,被季尧记在了心上。
  季尧的手指又点着其他照片,一一和他介绍是哪儿来的,甚至有哪儿偷拍的,运动会的操场,上课的教室,休息的宿舍……
  简云溪瞪得眼疼。
  季尧又攥着他的手,去看床上的被单:“这床被子是你用过的。”
  白色简洁的大床上放着一套不相称的黄色被子,那是入学统一买的,真是说不出的诡异。
  简云溪瞪着床:我知道,你还在上面打了一炮。
  床头柜上摆着一幅相框,那张照片略略眼熟到辣眼睛。简云溪仿佛看到了上面熟悉的白色痕迹,一转头,看到季尧也正在看那张照片,并且脸庞有点可疑的红色。
  简云溪:……别以为你不说话,小爷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季尧手指拉开一个抽屉,里面放着几件简云溪“捐出去”的衬衫。他拎出一件白色的,说:“我喜欢这件。”
  简云溪看到他脸上更加可疑的红色,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想,默默转开了头。
  简云溪:凸。
  大致介绍了一圈,季尧沉默地垂首看着简云溪。
  简云溪如临大敌,脖子僵硬:“季尧,你想干嘛?”
  季尧似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捏了捏他的手指,爽快地回答:“好啊。”
  简云溪:……
  季尧一把将他压倒在床上,简云溪顿时撞在床头的栏杆上,疼得眼前发晕。
  “季尧你个白痴!”简云溪伸手就想挠头,被季尧制止,扒开头发,头皮果然有点红肿。
  耍帅不成反而害简云溪撞出个大包的季尧:……
  取出药箱帮简云溪拿酒精和药水擦了擦后脑勺红了的地方,简云溪疼得直抽抽,逼得季尧手劲越来越轻,最后跟挠痒似的,也不知道涂没涂好。
  等收了东西,气氛顿时尴尬了起来。简云溪低着眼没看季尧,季尧盯着他脑袋上的发旋儿像要盯出个洞。
  半晌,简云溪讪讪开口:“肚子好饿,我们出去找点吃的?”
  季尧语气淡淡的:“嗯。”
  简云溪忍不住看他一眼,听这语气,和刚才堪称极端,简直拔X无情……呸。
  季尧抓住他的手指站起来,简云溪呆呆地匆忙跟着起来,被带着往外走。发觉他没反抗,季尧嘴角轻轻向上翘了翘,下一秒又抿直了。
  大年初一没几家店面开着,好不容易找了一家面馆,两人坐下来。
  季尧先用纸巾擦了擦两人的桌面,再用桌上的茶水把筷子烫了一遍。
  等两大碗面上来了,简云溪肚子饿得咕咕响,尤其刚刚还受了惊吓,提起筷子就是一大口,呼噜噜吃了几口,发觉季尧一动未动,正瞪着面碗发呆。
  简云溪瞥了一眼,嘴角抽了抽,把他的面碗推过来挑葱花,然后再推回去。
  季尧终于提起筷子。
  解决完午饭,一个下午两个人白痴一样在冬日的寒风里漫无目的连话都没几句地走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季尧开车回到简云溪家。
  简云溪要上楼,看到季尧要跟上来,瞪着他:“你还跟来做什么?”
  季尧凝视着他:“睡觉。”
  简云溪第一次发现季尧如此没脸没皮,懒得理他了,转身上楼,身后吊着一只大宠物。
  回到家里,大家都回来了。一家人热热闹闹地看电视聊天,临睡前,简爷爷意味深长地看了自家孙子和季尧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季尧撩人水平真是车毁人亡,好好的车开到了深渊里了。
谢谢窝窝头的3个地雷~~
谢谢腐到深处自然纯'怀疑脸'的地雷~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简云溪进房间,季尧也跟着进房间。
  简云溪进盥洗室洗脸,季尧堵在门口看着。
  简云溪洗完了正要睡前一泡尿,季尧还在看着。他比麻绳还粗的神经突触终于勉强传达了“恼羞成怒”的脑电波,大步走过来要甩门,被季尧一手堵住。
  “云溪……”季尧略微蹙起眉尖。
  简云溪斜睨着他:“我要上厕所,你是想一起?”
  季尧眉目一动,问:“可以吗?”
  简云溪嘴角抽搐,毫不留情地用力合上门将他关在外头:……
  等他洗完了躺上床,季尧已经去洗漱了。
  他找出一床厚棉被垫在地上,然后把季尧的杯子从自己的床上踢下去。
  季尧出来看着地面,皱着眉说:“天气太凉了。”
  “别得寸进尺啊。”简云溪抱着自己的一床被子,脑子里想到的是昨天晚上,这个家伙极有可能真的用他的手犯了罪,一早起来还一脸纯天然的无辜正经,于是坚定地说,“肯让你进屋就是网开一面,要么睡地板,要么现在回家去。”
  没开暖气的季家和简家冰冷的地面一比较,季尧目光瞥了一眼防狼似的抱着一团被子捂在身前的简云溪,带着某种高深莫测,脱了那双老旧的十元三双地摊货拖鞋,踩进了棉被里——长期没有使用过的被子带着点儿霉气,闻起来真不舒服,尤其是比起那张有着简云溪气息的床来说——季尧拧着眉头,将被子平平展开,躺了进去。
  简云溪没料到他还挺识相,准备了后续严厉质问强烈谴责的戏码一时间都堵在了喉咙里,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颇有点儿要被话给噎死的意思。
  他盯着季尧光洁的脑门看,那人现在闭着眼睛一副即将睡死的姿态,但简云溪心里还是有点儿悬,这人前科累累,他不得不考虑要不要起来画张符咒贴在他饱满的天庭上,以防止半夜“诈尸”。
  “云溪,”季尧发觉他半天不关灯,睁开眼睛和他双眼对视上,默了一瞬,提醒道,“关灯睡觉吧。”简云溪眼底的不信任都快溢出来了,他只得补充了一句,“你放心,我不做什么。”
  简云溪被看出了心里的想法,不知是什么奇怪的心情。一枚纯汉子,跟个妹子似的担心节操,想起来就觉得诡异。
  他压下心底的想法,关上灯钻进被窝。
  大约是今天受了刺激,精神紧绷着一直睡不着,不过一躺上床,那点儿舒服劲儿就上来了,神经舒缓,睡意上涌,没一会儿迷迷糊糊还想着要防狼,结果就睡着了。
  半夜里,简云溪全身热乎乎的,身上痒了又痒,像有只不听话的虫子浑身上下胡乱蹿,折腾了这里又折腾那里,真是实打实的扰人。
  简云溪半梦半醒,用力拍了一下作祟的“虫子”,啪嗒一声,声音响亮。
  四周一片静默。
  “季尧,你特么怎么在我床上!?”简云溪被冬天里泼了一盆冷水般清醒过来,先是发现季尧躺在身边,紧接着发现这家伙不仅睡上来了,还妄图床和他都一起睡了,某只手已经捏在了他胸口前。
  季尧不吭声,手指捏了捏,捻了捻。
  “唔。操!”简云溪忍不住骂道,半是恼半是爽。
  他动身挣扎,企图将这人的手从自己身上拿下去。哪料到季尧突然翻身压在他身上,一双大长腿用力地将他的双腿束缚在自己腿。间,一只手将简云溪的那双手压过头顶,居高临下地在微带漆黑的卧室里盯着身下的人。
  简云溪从未发现季尧的目光这么带有威胁性,像一匹饿狼,冷锐地染上侵占欲,就差发绿了。
  他瑟缩了一下脖子,顿时发现自己怂了,忍不住梗着脖子问:“你特么做什么!?赶紧下去!”
  季尧终于慢悠悠张唇,大约是今晚“夜色美”,他很是有兴致地想要和简云溪分享点儿心得。“云溪,你害怕的样子,我很喜欢。”
  简云溪恨不能糊他一脸血:雾草!喜欢个煤球!
  但不得不说,季尧真是坦诚至极,简云溪现在心里的确挺慌,任凭谁被一个身量力气都比自己强壮的人压在底下,尤其这人还心怀不轨,都难以做到心如止水。
  季尧不仅心怀不轨,还打算将不轨的行为实践出来。
  “我真喜欢你。”季尧用着他那央视新闻播音腔告白。
  简云溪:……
  季尧空闲的那只手捧着简云溪的侧脸,食指轻轻地暧昧地划过脸颊,来到脖颈,点着喉结,紧接着擦过锁骨继续往下、往下……
  “云溪,我们做吧。”
  简云溪震惊到不行,这家伙靠着一句不靠谱的告白就想把他压在身下,更重要的是……“你特么这技术纯熟啊,练得很久了吧?”
  季尧捏着他腰腹的手掌熨帖地停在那儿,尴尬又诚实地说:“从高一那年开始练习。”
  简云溪:……
  “我记得,我们那时候一年说过的话不超过10句,你怎么就喜欢我了?”简云溪简直不敢置信,季尧难道那时候就开始喊着他名字撸?
  季尧说:“不知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缘由地就发现,简云溪时常入了梦。
  谁人生里还没爱过几个人渣,偏偏季尧爱上了没心没肺连眼神都不肯多给他几个的人。简云溪成日里动如疯兔,总在自己面前晃荡,还总笑得那么撩人,季尧便不肯移开眼了。
  简云溪咂摸两下,越发品出不同寻常的味道:“等下,那么你跑来A大,别跟我说是为了我,所以才没去Q大?”
  季尧诡异沉默了下,道:“你考不上Q大,只能我留下来。”
  这语气十分鲜明地质疑了他的智商,简云溪很想扑上去咬他。
  “那咱们俩同一间宿舍?”
  季尧又默了默:“难道你想和别人一间宿舍?”
  “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啊。”简云溪没良心地回答,下一刻,某只手作孽地扯住了他的子孙根,悲惨叫到,“擦,住手!”
  季尧垂下头,冷淡的薄唇含住了微张的嘴唇,含糊不清地向他唇齿间呵气:“噓,叔叔阿姨就睡在隔壁。”
  简云溪震惊地瞪大眼,就在说这句话的同时,季尧没脸没皮地暗示性撞了他一下,一双和他对视的双眸还是清凌凌淡然无波的模样。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衣冠禽兽这个词,放在季尧身上几乎是量身定制。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嘻嘻嘻嘻~~
估计下章或下下章完结。番外什么的,应该不会有QAQ

  ☆、第十六章(完)

  第十六章
  信心满满打算开车的季尧同志将手放在了手刹上,上上下下用手指打量了个遍,连着上面有几条褶皱都要牢牢记在心里,保证车辆的行驶安全。
  简云溪理解开车前的准备动作必须严谨认真,但真是受不了季尧这样一副做实验的认真劲来研究行驶原理的,那人的手指时轻时重、似有似无、忽来忽去,逼得他只想亲身上阵,手把手好好教教对方这种时刻就应该全力以赴不要怂,那么多理论研究哪儿有直接上路来得更加具有实践意义?
  方才季尧提醒他隔壁还有亲生爸妈,简云溪压住喉咙里即将溢出来的低哼,嗓子痒痒的带着几分嘶哑,强烈谴责季尧的行为:“你特么放开我!”明明已经站起来了,这种时候说“放开”基本上等同于某种暧昧的“不要不要”,不挣扎不反抗的,其实话里的另一层意思是“能不能快点”?要是季尧听话地放开,估计简云溪得愤恨地撸他一脸。
  季尧这种新手上路,理所当然听不懂含着催促的“放开”,但他不会轻易放弃,辛辛苦苦几年扯了驾驶证,就算是技术不娴熟,他现在正在急迫地上了车打算一去不回头地开出去。
  医学生对手的控制度要求高,季尧这种高材生,手指的灵活程度堪称逆天。他把住简云溪的二兄弟,对其进行了从身到心、从外到里的骚扰,抚摩刮蹭揉捏,无所不用其极,从最上方的小孔到最下方的密林,探索了个遍,不留个对方丝毫的隐私。
  简云溪满头大汗,意识几乎被简云溪的动作搅碎,侧着脸咬着被子,嘴里发出“呜呜”的压抑呻。吟,仿佛身体和灵魂都被对方掌控在手心,就连着无数的子子孙孙都要被季尧一并掠夺了去。
  简云溪的身体已经浑身虚软,季尧松开了方才扣着他双手的手指,一只手对着简云溪的小可爱进行狂烈的进攻,另一只手抹过他额头的汗水,随着手指往下,那汗水仿佛不听使唤,滑腻了光洁的皮肤,从额头到脖颈,从脖颈到胸口,从胸口到腹部,不知是手指带起了一片水泽,还是水泽指引着指尖。
  那只手,包含了青涩的情。动,也写满了对身下人的喜爱,满满的爱不释手,像要将手指主人满心的爱意和潮涌的欲望都从指尖流溢出来。
  简云溪哪里受到过这样亲近的触碰?更何况那人的手指仿佛能够点燃火苗,在他的身体里点起一簇簇的火花,连着心脏都滚烫地跳动着。
  包含爱的性和只有性的爱从来不同,单纯肉体的欢愉只能带来更多的虚空,像是永远填不满的沟壑,而身体与灵魂相互交融的欢快,则会给人前所未有的无上快乐和满足,幸福到所有的细胞都在发颤。
  简云溪的神经粗,可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对季尧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可他不敢细想,更不敢想象未来的光景,只想任由那一切都慢慢掩埋在时间的荒冢里。但是当理智不再主导着他的行为,心中那些不可说的东西就像是蚂蚁从心底的巢穴里爬出来,细细麻麻地爬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又难受又痛快,禁不住重重轻松地喘息出来。
  隐秘的渴望之下,几乎没多久,他将自己交代给了季尧。
  “季尧……”简云溪一只手横过眼前,情不自禁叫了季尧的名字,叫完了空荡荡的脑子却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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