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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长欢,错惹兽将军-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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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以前,宋兰君只是笼络人心,只是近来,眼看着皇上的身子一日不比一日,眼看着就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所以宋兰君开始摊牌。

因此,更忙碌了。

。。

正文 245 寻欢动容

现在,宋兰君最担忧两件事,一就是古清辰。当初他匆匆离京,宋兰君是真想不明白,到底能有什么事,让他在圣上已经身子日渐不好时不管不顾的离去,七皇子因此,大发雷霆,他也执意要走。

而且暗中派了跟踪他的人,到最后全部死于非命。到底是什么事?让他下手如此毫不留情?

二就是霍玉狼。他的踪影绝对不能露,否则即使不功亏一篑,也会又是一场漫长的等待和煎熬。

宋兰君心思重重的从七皇子府中出来,此时已经是月上柳梢时。

没想到在府中大门口会看到初九在翘首以盼,看着她脸上的望盼入穿,这让宋兰君感觉心里暖洋洋的。有她相伴,真好。这几年的日子,真是幸福橼。

宋东离忐忑不安中,终于等到了宋兰君回来,他刚一下轿就迫不及待的冲过去,紧紧抱住了他的腰,撒娇到:“十七,你终于回来了。”

怀中温香软玉,幽香宜人,宋兰君脸上神情温柔:“初九,怎的在这里?”

宋东离在宋兰君的怀里抬起头来,楚楚可怜又带着丝幽怨:“我想快些见到你。唏”

宋兰君的大手,捏了捏宋东离的腰,随后和她十指紧扣着往西院走去。

西院,是宋兰君最喜欢的地方,不过,宋东离不喜欢,她渴望像唐诗画那样,光明正大的住在主屋,这样才能显出她臣相夫人的金贵来。

西院,大户人家,都是些妾室才住的。说出去,惹人非议和笑话,臣相府夫人,却没有住在主屋,而是住西院。

宋东离曾经也尝试着,想搬离这处院子,可惜最后都失败了。

到了西院,宋东离缠着宋兰君就要往床上去。

今夜不行,宋兰君拉住了宋东离的手:“初九,乖,今夜不行,还有些紧急公务要处理。”

宋东离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感觉很是不快,撅起了嘴,抱怨到:“你总是那么忙!”

这段时间,确实是忙了些,即使不是三更半夜回来,也是在书房,宋兰君把人抱到怀里:“再等些日子就会空下来了,到时我天天陪你。”

宋东离皱了柳眉,脸上十分的不开心:“可是,我就现在想要你陪,没有你在床上,我睡不好。”

宋兰君沉吟了一会后说到:“唔,那我等你睡了再走。”

说着,打横抱起宋东离,去了床上。

被子底下,宋东离的手,跟蛇似的,隔着一层布料探到了宋兰君的两腿间,带着些微的生气,用力捏了一下。

忽然的力道,让宋兰君闷哼一声,随后抓住了那只正在作乱的手:“初九,乖,不要动。”

宋东离抬首,伸手解开宋兰君的衣服,低头,一口咬在他的胸前,最是敏感处。

这些年,宋东离对宋兰君的身子每一处,都了如指掌。

她知道要怎样让他弃甲投降。

果然宋兰君忍不住的细碎呻吟一声后,手上的力道松了下来。

宋东离扬起一抹得意洋洋的胜利笑容,继续嘴中的动作。

……

最后,到底是宋兰君让宋东离得逞。

一番男欢女爱,房中春色散尽时,已经是夜深。

宋东离睡了过去,宋兰君无可奈何似的叹息一声过后,去了书房。

原本是想去看看霍玉狼夫妇的,现在可好,这一耽搁,夜也深了,估计歇下了,不用去了。

其实钟无颜和霍玉狼并没有安歇。

准确的讲是歇下了,然后又起来了。

睡梦中,霍玉狼又是恶梦连连,满身是汗的喘着粗气醒来,从灵魂深处的大叫一声:“芸娘……”

这声芸娘,穿过重重黑夜,穿过十几年的岁月,穿过千家万户,入了宫中芸娘的耳中,她从床上一跳而起:“玉郎!”

睁开眼,只见淡淡的月光,哪里有玉郎。

可是那声呼唤,芸娘是听得千真万确的,这是十多年以来,第一次听到玉郎真真切切的叫‘芸娘’,就是他的声音,没错。

芸娘怔怔失神,再也睡不着,后来干脆起来,到了院子中,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

广寒宫上的嫦娥,也抵不过芸娘此刻的孤独。

双手抱着手臂,芸娘在石凳上坐了下来,许久后,响起一声幽幽的叹息:“玉郎……”

忽然,空气中响起细微的破空之声,芸娘听之后,神色大变。

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上,就那样衣衫不整的跑去月寻欢的院子。

现在成事,月寻欢是最重要的一个坎,他也是最大的意外。

以他的本事,只手毁去大家所有的心血,那是极其可能的。

所以,芸娘必须要确保月寻欢那里,不出一丝一毫的差错。

推门进去,没想到月寻欢并没有睡,他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手上拿了一只雕刻刀,正在小孩玩具上做最好的花纹装饰。

他做得极其的认真,脸上神情专注极了。

见着眼前这一幕,芸娘忽然就觉得心痛如刀割,为月寻欢,为那个孩子,为自己的狠心……

声音带着刺痛,哑声叫到:“月寻欢……”

月寻欢抬头,看到芸娘只穿了里衣,移开了目光,起身回屋,关上了门。

好像多见芸娘一眼,都是不愿意。

芸娘站在门外,再次叫到:“月寻欢……”

到底,他还是不愿意相见。曾经,他那样相缠,恨不能每时每刻都在一起。

现在,他却不愿意相见。

芸娘心里闷闷的难受,轻轻叫到:“月寻欢……”

屋子里的月寻欢,拿着刻刀的手上青筋直冒,发了好几次声,才问出:“你来做什么?”

芸娘其实早就想好了答案,可此时却有些难以启齿,此刻,不想欺骗月寻欢。

最后,只低低的说了句:“睡不着,就过来了。”

月寻欢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好一会后才问:“过来干什么?”

芸娘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了似乎,吐字艰难:“看看你。”

‘看看你’‘看着你’虽然只有一字之差,可意思相差却是十万八千里。

月寻欢脸上闪过浓重的失望,千万的悲凉:“告诉我,欺骗我是什么滋味?”

芸娘瞠目结舌,看着面前的那扇门,纳纳的说不出话来。

月寻欢手中的刻刀,割伤了他的手,犹不自知,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声音带着无尽的失望和怒意:“嗯,此时你心里是怎样的滋味?觉得快活么?”

芸娘轻咬着红唇,一点都不快活,难受极了。

从打开的窗户进来的夜风,吹起月寻欢的白发,每一缕都是怒气重重:“不说是么?那我现在,就让你们功亏一篑!”

芸娘花容失色,脱口而出:“月寻欢,不要。”

屋子里的月寻欢,呼吸粗重,浊重。

芸娘的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声音带着些颤抖:“月寻欢,不要。”

月寻欢高大的身子,站在屋里,芸娘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

芸娘低着头,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月寻欢,我难受。”

就这一句话,让月寻欢的心尖也痛了起来。

他想起了曾经的承诺,说要许她一世安稳,无忧。

尽管成了如今这样,可曾经的诺言,却是真真切切的许过了的。

罢了罢了,如她愿吧。

反正这天下,不管落入谁的手中,都无所谓。

月寻欢在屋中,没有再出声。

芸娘在屋外,眼泪滴滴落下。

这一夜,二人一个屋里,一个屋外。

到了天明。

天边第一缕阳光照射到芸娘身上时,她有些眼前发黑,受不住那样耀眼的光芒。

闭上眼,好一会后,芸娘才再睁开:“月寻欢,我走了。”

屋里的月寻欢听言,没有应答,甚至那扇门,在很久之后,也才打开。

月寻欢抬头,看着天边日出,昨夜的改朝换代,已成定局。

果然,第二天,南长安登基。

芸娘离开了宫中。

月寻欢也随后离去。

追随着芸娘,看着她入青楼,看着她刺杀古清辰。

怎么都没有想到,到最后,会是沈从来重创了她,以不可思议的招式……危在旦夕。

月寻欢抱着重伤的芸娘,赶回了唐门小居。

时隔近四年,唐门小居终于再次有了杜芸娘的身影,却再也看不到‘九儿’的九彩羽毛,听不到它清脆的叫声。

芸娘伤重,月寻欢的药,只勉强护住了她的心脉。

就连呼吸,都是断断续续,时有时无。

月寻欢守在芸娘身边,寸步不离。

这夜,芸娘再次高烧,来势汹汹,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她发出了细碎的声音:“玉郎……”

这两个字,让月寻欢脸上闪过杀意浓浓。

这样的时候,她想到的,还是那霍玉狼!!!

月寻欢突然就后悔,没去臣相府杀了霍玉狼!

芸娘在高烧中,极其的难受,再次承受剖腹之痛及堕胎之痛,前后两次丧子之痛隔了十来年,可是痛意都那么刻骨。

手不自觉的就抚摸上了腹部:“孩子……不要……月寻欢……你快回来……救孩子……好多血……月寻欢……月寻欢……”

到最后,芸娘叫的全是‘月寻欢’,声声绝望。

月寻欢神情大震,抓住了芸娘在空中胡乱挥舞的手。

芸娘睁开了眼,神色十分的痛楚,声音惶恐:“月寻欢,救孩子。”

这一句,好像用去了她所有的力气,说完后,挺在床上再也不动了,再次昏了过去。

月寻欢把过芸娘的脉后,拿来药喂她吃下,坐在床前,看着她消瘦的脸,神色动容。

原来,她也为那个孩子心痛。

既然心痛,你为什么要那么狠心的不要他?

是不是喝下药了,才后悔?

那你为什么要喝药?

月寻欢看着芸娘许久后,转身离去。

去找古清辰,他身上的毒,还未解。

当初那药,只能抑制毒发。

沈从来带着古清辰,藏身于一家农舍。

这农舍,是沈从来以前置下的产业,位于一片果园之中。

拿着月寻欢给的药,给将军用了之后,三日之后,人才醒来。

古清辰一睁开眼,就看到脸色腊黄的沈从来,一脸的着急。

沈从来身上本来就带伤,失血过多,脸色惨白,这几日打听来的消息,以及将军身上的毒,让他更是心急如焚,脸色更是难看。

如今,将军终于醒来,沈从来喜不自禁:“将军,你终于醒了。”

再不醒,这天都要塌了。

古清辰全身都难受极了,骨头里全是剧痛,剑眉紧锁,全都顾不上,急迫的问到:“从来,宫里出事了?!将军府出事了?!”

沈从来知晓,瞒不过将军:“已经改朝换代,前朝太子登基为王,先王亲下的圣旨,以及让位。还有将军府……被灭门。判国之罪。”

古清辰大惊,被刺杀时,就料定出事了,却怎么都不曾想到,会是天翻地覆,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还有谁活着?”

沈从来声音也十分的沉重:“清阳少爷应还活着。”

整个将军府上下,到最后,竟然只留下这么几人。

古清辰虎目圆睁:“七皇子如何?”

沈从来答到:“被囚于宫中,为先皇守灵。”

七皇子正等着古清辰去救,每等一日,就绝望多一分。

因为每等一日,先机就少了一分,失败就多了一分。

悔不当初,引狼入室。

当初古清辰阻拦过的,义正言词的说过,宋兰君确实才华横溢,却只怕生变故,放弃他为好。

那时执意不听,如今招来这场祸事,这样的灾难,正是自己一手造成。

失了帝位,血流成河。

现如今,古清辰还未来救,以他的性情,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甚至还有可能,古清辰已死。

古清辰负手立于窗前,凝眉苦思。

如今这样的局面,唯一能做的,迫切需要做的,就是先把七皇子救出皇宫再说。

只是,如今的皇宫,只怕是铜墙铁壁,一只蚊子都飞不进去。

沈从来站在古清辰身后,有些欲言又止。

因为还有一点,他没有说,现在将军府管家的尸首,悬于午门之上,供世人唾弃!

外人也许不懂,可是知情人,却都是明其中之意。

之所以是挂将军府老管家而不是挂老将军的尸首在午门,是顾忌一点,怕世人寒心。

再怎么说,将军府世代征战沙场,守护着东清国百姓的平安。

如若挂上老将军的尸首,怕民·意不平。现在刚刚登基,绝不能犯众怒。这是南长安和宋兰君都顾忌的。

无需顾忌的是,挂上老管家的尸首,不知情的老百姓不懂其中的意思,古家兄弟,肯定能懂。

。。

正文 246 望尘莫及

那老管家,古家兄弟要称一声舅舅,这样威胁的意味就很明显,老将军和夫人的尸首都在手上,两兄弟如果不现身,那么……!!!

沈从来犹豫着要不要说,不说尸首不能入土为安,是不孝。可是说了,将军必定会闯皇宫,这是极大的冒险,宫里早就天罗地网在等着了,形同于自投罗网!

古清辰突然开口,问到:“从来,我爹和娘的尸首现葬于何处?”

在东清国,像老将军这种有功之人,即使是赐死,处死,但死后按着国情,是会好生安葬的。

沈从来一生从未跟古清辰撒过谎,他也不擅长说谎,最后一咬牙,说到:“在新帝手中,尚未入土为安。午门之上县挂了舅舅的尸首,供世人唾弃。橼”

这话,鲜血淋漓,每一句皆残忍,都是血淋淋的事实,古清辰再次低头沉思,剑眉紧蹙。

新帝刚刚登基,这结果肯定是他想要的,不过他决不可能如此明目张胆行事,将军府是他心中的刺,可他定是不能冒这样的险,把将军府灭门。

那么能下这道圣旨的,只有先帝噢。

古清辰一直想不通的地方就是在这里,先帝为什么会如此行事?连根拔起将军府!

而且先帝还把皇位传给了前朝太子!而不是七皇子!

这其中,到底是有什么隐情?

如若是前朝太子的挟持,以先帝的秉性,不可能做出此等行事。

到底是为什么?是哪里出了问题?

沈从来说到:“将军,不如先找到清阳少爷?”

古清辰沉默着点了点头,写了亲笔书信,着沈从来去联络点。

沈从来刚一现身,就被古清阳的人带去了更安全之处。

没见到古清阳,说他带着一重伤之人赶往唐门小居了。

可是沈从来得到了很多内幕消息,认定将军叛国,最重要的说词,就是说这三月将军去向不明。

他们就认定将军这是去了敌国,商议判逃之事。

沈从来也知道,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新帝登基,做为七皇子左膀右臂的将军府就成了他眼中钉肉中刺,必灭之,而且现在也已经满门皆斩。

可是这样的罪名,对于老将军来说,是死不瞑目!

他一生忠贞爱国,没想到最后死得如此惨烈。

不惧死,可是以这样屈辱的方式死去,是九泉之下,不得安息。

沈从来想来想去,如果去把唐初九带回来,那么事情会不会有转机?

即使抛去其它,就于臣相宋兰君来说,必定也是场变故。

只是这样的变故,将军未必会喜。

他肯定宁愿自己牺牲,也不会让唐初九身陷其中。

而且还有一点,若是唐初九现身,只怕小少爷也会遇险。

沈从来能冒大险冒将军的雷霆之怒,带唐初九入京,可是却不能让小少爷身陷险境!

现在小少爷是古家最新的血液,如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就是古家唯一的骨血。

可是现在,如果不带唐初九出现,那么将军府就要遭受罪名,受世人唾骂!

沈从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转个不停,焦头烂额。

却又拿不定主意,做不出定夺。

左右都不行。

忧心忡忡,直叹气,要是清阳少爷在就好了,好歹还能有个商量之人。

古清阳带着毒发的张子车,来到唐门小居,却不得其门而入。

看着张子车脸上已经是死灰之色,古清阳急得头发都打结了。

是真真打结了,这一路风尘仆仆,日夜快马加鞭,没住过客栈,什么都顾不上。

只知道要快点找到月寻欢,否则这张子车就要死了。

古清阳看着唐门小居紧闭的大门,想了想,把张子车拉远些后,他用了千里传音:“月神医,我是将军府古清阳,有事求见。”

等了半刻钟,也未见任何反应。

古清阳拔剑准备劈门,想着臣相府被泼粪半月,心里还是有些胆颤心惊的。

高举的剑,劈下去的时候,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是轩儿。

古清阳收剑不及,只来得及卸去了七成的力道。

轩儿险险躲过,可还是被剑气所伤。

古清阳暗道好险,刚要去查看轩儿的伤势,一抬头就见到了胡不同鬼魅一般的脸。

胡不同伸手点了轩儿身上的穴道止血后,才看着古清阳。

对于将军府,胡不同是非常敬佩的,所以才会前来应门,在唐门小居这么多年,这是前所未有之事。

古清阳赶紧赔罪:“清阳一时情急,还请勿怪。”

胡不同看了古清阳一眼,对于他花街柳巷的传闻,是知道的。

都说勿要道听途说,果真不假。

若将军府二少爷真是无能之辈,岂会有如此功力。

竟然能剑气伤了轩儿!这几年全力训练,轩儿已经是功力大增。

一般的江湖剑士,百招之内已经难伤到他了。

不愧是将军府的人,果真无庸才。

胡不同非常干脆利落的说到:“月神医在两个时辰前,已经走了。”

古清阳闻言,心里凉了半截,月寻欢走了,张子车眼看着已经是凶多吉少了,如若再无解药,只怕是活不了了。

情急之下,问到:“不知能否紧急联系上月神医?实在是命在旦夕。”

胡不同沉吟,确实是能紧急联系上,因为芸娘在此,只要发信号,月寻欢肯定能回。

只是,这信号一发,就相当于谎报军情,那代价可是……沉重的,巨大的。

被月寻欢剖了都有可能。

看了古清阳一眼,罢了罢了,多年前欠老将军一个人情,今日就当连本带利的还了吧。

从怀里拿出唐门小居独有的狼烟棒,点燃后冲天而起。

随后,胡不同又给了一瓶药古清阳,他能站在唐门小居大门口这样久,还没倒,看来内息不错。

其实古清阳已经感觉到了呼吸不顺,只不过是强压着。

难怪世人皆把唐门小居喻为鬼门关,确实如此。

不知有多少人倒在这大门口。

古清阳把药倒出来,先给特意放在远处的张子车吃下一粒之后,才自己也吃下了一粒。

随后退去一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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