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错惹兽将军-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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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想起他肚子上的疤,连忙爬了起来,追了过去,直接问到:“月寻欢,你肚子上的伤疤是怎么回事?”
这句问话,芸娘是自己挖个坑把她自己埋了。
这个伤疤,于月寻欢来说,最是不堪回首。
他突然回头,恶狠狠的瞧着芸娘,冷冷的说到:“与你何干?”
芸娘:“……”!!!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月寻欢见芸娘呐呐不成言,脸色更是难看,怒气千重的走了。
芸娘想了想后,去找了胡不同,相问。
胡不同一脸茫然,摊手无奈到:“月神医肚子上有伤疤么?”
不知道啊!
得,相当于问了也是白问。
全也不算全是白问,胡不同说到:“月神医咳了三年有余,倒是这些日子不咳了。”
芸娘皱起了眉,直觉不可能是药到病除了。想起了月寻欢腰间的银针,心里一惊,莫非是被他压抑住了?
这样一想,更是心惊,芸娘几乎是飞跑着去了东园。
因着失血,跑到东园时,气喘吁吁,说话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直接问月寻欢到:“你腰间为什么要扎银针?”
月寻欢的眸子,升起了一层血红之色,看得芸娘有些胆颤心惊。
这样的月寻欢,让她害怕,心惊肉跳。
月寻欢移开了眼,冷着脸,看上了别处,没有给芸娘答案。
芸娘想起了书楼,那里面有很多医书,肯定能解释清楚。
于是,一转身,去寻了医书来看……太多了,看得两眼发花,也没找出来。
月寻欢转身回了屋子,摸上了腰间的银针……低着头,脸上的神色有些不明。
芸娘把所有的医书翻完后,还是没看懂。
那几处的穴位,单独倒是有注释,可却没有说明合在一起,是干什么的。
月寻欢的星眸看着芸娘翻过的医书,闪着意味不明的光。
芸娘这几天基本没有睡,眼里全是血红,却仍然没有自己想要的结果,最后干脆再次问月寻欢到:“你腰间为什么要扎银针?织云公子说你咳了三年有余……”
月寻欢冷冷的给了芸娘一个背影,那段过去,宁愿永远不见天日。
芸娘走到了月寻欢的跟前,有些闷闷的叫到:“月寻欢……”
月寻欢低头看了芸娘一眼,大步离去。
看着月寻欢的背影,芸娘心里沉甸甸的。
月寻欢回到屋里时,古清辰醒了过来,他脸色好多了,但余毒未清,骨头里都是火辣辣的痛。
看到身旁的张子车,皱起了剑眉。月寻欢直接了断的说到:“古清阳说,这是你亲弟,就是同他调包了的那个孩子。他助连星辰夺得了天下,登上了帝位。”
这句话,月寻欢说得云淡风轻,却是鲜血淋淋的残忍。
前面半句,是亲人团聚。可后面半句,却全是血腥。
连星辰登基,踩着的是古家灭族的尸骨!血流成河,死得极其的冤屈。世代征战沙场,守护着东清国百姓的闰安,到最后却抵不过一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而助他坐上帝位的,却是古家人!
没有张子车,连星辰坐上不皇位,那么古家灭九族的惨烈,就不会发生。
古清辰看着失散多年的亲弟弟,脸上神色极其的复杂,眉头也拧了起来。
造化弄人!!!
这要张子车醒来后,怎么面对这样的事实?
月寻欢扶着古清辰坐起来后,去拿了这些日子古清阳和沈从来传递过来的书信给他看。
古清辰一封一封的飞快的看着,越看神色越凝重。
这些书信,月寻欢都是看过的,他置身事外,管它京城是不是血流成河,管它天下是不是改朝换代,反正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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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2 油尽灯枯
古清辰全部看完后,心急如焚,怎么都没有想到,昏迷的这段时间里,竟然遭受邻国连手,发起战乱。
七皇子派系的人,做壁上观,恨不能新皇帝位不稳。
南长安原本是想封锁七皇子身亡的消息,见着内忧外患,思考再三后,挺而走险在早朝之上,宣布七皇子暴毙身亡。
这消息一出,果然如五雷轰灯。七皇子已死,派系之人为家族存亡必须另做打算。
南长安趁机给古家平反,因着古清辰中毒晕迷不醒,又战事危急,任命了沈从来为先锋将军,前去平战乱…轺…
古清辰看到这里,心惊肉跳。
和沈从来一起长大,他的能力是知晓的,只是他心正影直,在阴谋诡计上面不足,而此次交战的对手却是最为狡猾的乌拉木,此人心狠手辣,而且因着上次的那场战争,毁了他一只眼,这回只怕是报复而来。
古清辰大急,到:“我要去战场。俺”
否则要是从来一旦失手,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月寻欢实事求事的说到:“你余毒未清,不宜长途奔波。”
古清辰顾不上,义无反顾的去了战场。
月寻欢叹了口气,目送古清辰快马加鞭离去。
一转身,收到了最新消息,钟无颜和霍玉狼回了云城。
花千古恢复自由身,已经回了西唐国。
远嫁南诏国的安雅公主连长好回了东清国。
月寻欢久久看着手上的字条,身影僵直。
霍玉狼!在云城!
许久之后,月寻欢下了令,活捉!
芸娘进来时,月寻欢正在把手上的字条烧成灰。
看着那丝丝青烟,芸娘目光闪烁,在唐门小居信息完全封闭,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
月寻欢必定是知道的。
芸娘想了想,问到:“月寻欢,有花千古的消息么?”
不知他回西唐国没有?
月寻欢听而不闻,芸娘气苦,闷闷不乐的说到:“月寻欢,我想回京。”
这话一出,月寻欢身上立即阴寒阵阵,背对着芸娘,声音冰冷:“诊费黄金万两。”
没有!
芸娘瞪大了眼,看着月寻欢……这辈子都没有赚到这么多钱!
以前月寻欢倒是有给,可那些钱,全部放在芸欢府,一钱一毫都未动过。
而且芸娘一直都认为,那是月寻欢的钱,不是她自己的。
此次刺杀,身上只带有一张千两的银票,以及五两碎银。
黄金万两,哪有!
看着月寻欢,芸娘试着商量到:“能先欠着吗?以后我再还,肯定还。”
月寻欢冷冷的看了芸娘一眼,斩钉截铁的拒绝:“不能!”
芸娘气闷的看着月寻欢:“没钱!”
没钱就别想走人!
外面的布阵被月寻欢改了,芸娘出不去。
没办法,只得留了下来。
罢了罢了,反正即使花千古回国,到他掌权,也要些日子。
而且现在身上伤口未愈,也需要调养。
芸娘看着变天,拿起针线做新衣,也权当是打发时间。
月寻欢看着窗前芸娘手上的衣服,久久没有移开眼。
用了三天三夜,芸娘的衣服才算是完工。
月寻欢喉结滚了滚后,背着手去了院子里。
没一会后,芸娘出来,手里拿着那件新衣。
感觉到芸娘一步一步的走近,月寻欢的身子站得笔直,目视着前方,嘴角不自觉的却少了些冷意。
芸娘走到月寻欢身边时……错身而过,拿着新衣去了胡不同的院子,找轩儿。
月寻欢身上立即阴寒阵阵,胡不同看着院子中的芸娘,好有想把她扫地出门的冲动。
红颜祸水!
敢情前些日子的话,都白讲了。
要她哄哄月寻欢,这是在干什么?惹火烧身!
而且,很有可能殃及池鱼。
轩儿收到芸娘的新衣,非常的高兴:“谢谢芸姨。”
芸娘发自内心的笑意盈盈:“去试试合不合身。”
轩儿欢天喜地的拿着新衣回了房,胡不同当机立断,也回了房。
实在月寻欢的脸色太难看了,此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芸娘自是也看到了月寻欢的黑脸,不过无视了。
谁让这些日子,他总是冷得跟冰似的。
轩儿换上新衣,显得翩翩少年,玉风临风。
月寻欢冷着脸,大步离去。
半个时辰后,芸娘来了东园。
院子里躺椅上闭目养神的月寻欢,感觉手上多了个东西,睁眼一看,是双鞋子。
芸娘做的。
每天看着月寻欢穿得万紫千红,芸娘也犹豫过,要不要给他做衣服……后来放弃了。
十分肯定,即使做了,他也不会穿。
月寻欢看着手上的鞋子,随后丢回给了芸娘!
芸娘:“……”叹气,就说鞋子也不用做的。
月寻欢紧抿着唇,显示他公子十分的生气。
芸娘拿着鞋子进了屋,放好后出来,去了后院菜园子里。
以前都是月寻欢做饭菜,这段日子,成了那句‘风水轮流转’,每是芸娘在做。
芸娘每次看到月寻欢的饭量,就直皱眉,没以前的一半饭量。
难不成是做得太难吃?承认和月寻欢做的比起来,确实差得远了。
很多道菜,寻着记忆,做了出来,可就是没有月寻欢做的好吃,总是差了些味。
芸娘其实,还挺怀念以前的口舌之欲。
不过,以现在月寻欢的阴阳怪气,是不可能了。
摘了些新鲜的青菜回去后,芸娘开始生火做饭。
等饭菜端上桌时,看到张子车醒来了,人瘦了一大圈。
芸娘看到张子车醒来,心里大喜。
月寻欢极不喜张子车,因为他对芸娘见死不救。
张子车醒来后大惊,急需知道外界的消息,看到芸娘后迫不及待的问到:“京城怎么样了?”
芸娘苦笑,在唐门小居与坐井观天的青蛙无异,外界的消息根本就打听不到,里面的也不让传出去,成了那与世隔绝。
唯一能告诉张子车的是:“古清辰醒了后,去了。”
张子车惊,古清辰未死!
那新帝危急!一刻都不想多呆,迫切的想回京。
月寻欢不留客,不过在送张子车到大门口时,说到:“你是古清辰的同胞兄弟,当年把你和古清阳调了包……”
说完后,毫不客气的‘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把被真相雷得外焦里嫩的张子车关在了门外。
消化了月寻欢话里的深意后,神情呆滞极了,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宋东离也不相信这是真的,原本钟无颜走了,她终于安心了。
可是,今早开始不停的吐血,而且咳得厉害,心跳更是异常的快。
看了大夫,竟然说是身子已经油尽灯枯,无能为力。
宋东离脸上血色尽失,怎么可能!在昨夜时,都还一点异常都没有,怎么就是油尽灯枯之态了。
三十的生辰都还未过,不想死!而且不甘心就这样死去,荣华富贵的好日子,还没有活过呢。
宋东离全身都是在颤抖,肯定是钟无颜!肯定是她做了手脚!
否则怎么就会突然就到频死之态了呢?
宋兰君匆匆从早朝赶回来,见到吐血不止的宋东离大惊:“怎么会这样?”
听了大夫的话后,雷霆大怒!
宋东离泪如雨下,脸色苍白:“十七,我不想死,我舍不得你……”
说着话,又吐了一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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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3 长安之情
宋兰君心痛极了,把泪人一样的宋东离抱到了怀里:“我不会让你死的!”
宋东离紧紧的抓住了宋兰君的手:“定是因为钟无颜,十七,你派人去找她好不好?只有她能救我!定是她在我身上下了毒,十七,你去找她,去找她!”
宋兰君大惊,钟无颜怎么会给初九下毒?
钟无颜确实没有下毒,而是下了药,让宋东离身上的情蛊,慢慢的在体内化做了血水。
情蛊一死,导致钟无颜身子不停的吐血,确实是油尽灯枯之势轺。
但是,却还有一年有余的寿命。此次吐血是看着凶险,不过一时半会死不了。
而且,因着宋东离身上的蛊虫死去,宋兰君体内的蛊虫也会死去,相当于情蛊已解。
钟无颜实在是看着宋兰君宠爱宋东离很不顺眼,她根本就不配按!
那些宠爱,都是属于唐初九的!
只要想想宋东离露出马脚,东窗事发,就兴奋。
而且,因此会让宋兰君对初九有了念想,那以后对于阿佛来说,也是条出路。
所以,用最新研制出来的药,把宋东离身上的情蛊给化解了。
宋东离不停的吐血,脸色越来越苍白。
宋兰君大急,急请了宫中好几个御医,因此惊动了新帝连星辰,或者讲南长安。
一听说是臣相夫人病危,南长安大惊。
对于初九,一直就有在心心念念着。
自从登基之后,就一直想见见初九。
只不过是现在刚刚登基,帝位未稳,又加上战事,顾不上,觉得时机不对。
在很多个夜里,南长安甚至疯狂的想过,迟早有一天,要把初九占为己有。
只不过不是现在,还需要宋兰君,还要依仗他的才能和人脉。
原本一直在耐心的等着,这么多年都咬牙忍过来了,不在乎再等些日子。
原本是想等到帝位做稳,等到天下太平了,才去见初九的。
如今听说病危,南长安再也忍不住了,微服亲自来了臣相府。
圣上亲临,让宋兰君大惊,急忙迎驾。心中却是惊疑,皇上怎么会来?
南长安知道,要看唐初九,必定要给一个理由。
在路上时,早就想好了,半真半假:“朕当初在效区别院时,受过唐姑娘恩惠,听说病危,故过来探望。”
新帝曾经被囚在郊区别院,宋兰君是知道的,倒是没想到初九竟然有恩于他。
新帝希望单独和唐初九说说话,君命难违,宋兰君只得把南长安请进了屋子。
宋东离全身颤抖,原本是因着担忧被钟无颜下毒而害怕死亡,结果因着南长安,抖得更厉害了。
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唐初九竟然认识南长安。
而且还施恩于他!
施的是什么恩?两眼茫然,未知。
害怕极了,要是露出马脚怎么办?怎么办?
欺君之罪,可是死罪!
更何况,要是败露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宋东离心惊肉跳,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南长安一身月芽儿白纱,手中拿了六根冰糖葫芦,笑意盈盈,温暖如春的看着在梦中出现过无数回的佳人。
“初九……”
这一声初九,包含了午夜梦回的牵挂无数和相思满满:“初九,你放心,我一定会医好你的病。”
这句话,是宋东离这时最想听到的,非常的动容,眼里酸涩,有了泪花。
见着一直心心念念的人儿,南长安脸上无尽的温柔:“初九,你可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话?”
说过什么话?宋东离当然不知,不敢冒然皆话,可又不敢不答话,灵机一动,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给南长安行礼:“参见皇上。”
南长安赶紧扶了宋东离起来:“初九,无需行礼。”
宋东离心里直打鼓,同时觉得奇怪,南长安叫得太亲热,太温柔,而且他说的是‘我’,而不是朕!
虽是一字之差,可亲近却完全不同。
宋东离突然就有个大胆的猜测,莫非二人之间有过奸情?
有了这个猜测,宋东离的眼角余光就开始捕捉南长安的一举一动。
南长安嘴角含笑,神情十分的温柔与宠溺:“初九,曾经我说过的,如若功成,必定护你一世安稳。”
宋东离心里大喜过望,有皇上相护,何愁没有荣华富贵!
两眼亮晶晶的看着南长安,声音十分的娇柔:“谢皇上。”
南长安皱了皱眉,说到:“初九,莫要叫我皇上,像以前一样,叫我长安就好。”
叫皇上,让南长安感觉到生分极了,在早朝之上,喜听文武百官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可是,希望唐初九叫的是‘长安’,这个名字,也只有她能叫,独一无二的尊荣。
宋东离虽然不懂长安二字的特殊含意,却知道它所代表的关系亲近,顿了顿后,叫到:“长安。”
时隔几年,再听到这声长安,让南长安心身全都舒展开来,跟听到天簌之音一样,真好听:“初九……”
南长安眼里抑制不住的柔情万千,宋东离看了出来,肯定了南长安对唐初九的情,男女之情。
看着九五之尊,天底下最尊贵的人,也对唐初九心有所属,让宋东离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有什么好,值得这么多男人真情相待?
而且每一个,都是那么出众,当今圣上,一国臣相,以及将军,哪一个不是顶天立地的人儿?哪一个不是权势滔天?
唐初九的命,真好!
这三个男人,不管她跟了哪一个,都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宋东离十分的妒忌和眼红,随后又痛快的笑了。
现在是自己在活唐初九的人生!
看着佳人脸上灿烂的笑容,南长安看得痴了,久久移不开目光,这样的笑,想了千千万万回。
宋东离感觉到了南长安直勾勾的目光,她低下了头去,成了小女儿的满面娇羞之态。
这让南长安看得,更是目不转睛,真恨不能……现在就拥有她!
从怀中拿出珍藏了好多年的寓意平安喜乐的千千结,递到了宋东离的面前:“初九,你看它已经磨破了,你再打一个给我,可好?”
每到夜里睡不着时,每到思念唐初九时,南长安都会摸出那个千千结,拿在手上仔细抚摸,摸多了,加上年岁久了,就磨破了。而且当初材质并不是什么上乘,只是唐初九在街上随意买的。
宋东离看到那千千结,微愣了一下后,一口答应:“好。”随后想了想,又加了句:“没想到你还收着它。”
南长安听得答应再打一个,脸上的笑意更深:“嗯,我还收着。”
宋东离感觉喉间痒痒的,怕御前失仪,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才把那口腥甜压了下去,因着难受,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变得有些勉强。
南长安一眼就看了出来:“初九,可是又难受了?快躺下。”
宋东离一想,这也是个机会,免得多说多错露出马脚,轻点头,气若游丝的到:“好……”
南长安亲自扶着宋东离躺下,又亲自给她盖好被子,保证似的说到:“初九,你放心,钟无颜我会尽快找到她。”
有了圣上的亲口保证,宋东离安心多了:“长安,谢谢你。”
原本躺在床上,只是想躲一躲,怕说错话。没想到没一会后,真的睡了过去。
南长安在宋东离睡着之后,再也忍不住伸出大手,摸上了那熟悉的容颜,十分的贪婪。
有多久,没有好好的看过她了?
想过多少回,这样感受她?
多到数不清。
从柳眉,到水眸,再到小巧的鼻子,最后停留在水嫩的红唇上,南长安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