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错惹兽将军-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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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东离急了,什么都顾不上了:“十七,一日夫妻百日恩,求求你看在往日的情义上……”
夫妻二字,更让宋兰君的怒火高升,又是一刀划在宋东离的脸上,与之前的伤口形成一个叉,更是血流如注。
这一刀,划过下巴,宋东离的上唇被切开辂。
痛得她眼前直冒金星。
看到宋东离身上的血,南长安心痛的极了:“初九……”
宋东离愤怒的看着南长安,恨死他了婀。
如果不是他,现在就还是臣相夫人,享尽荣华富贵,人人羡慕,哪会有眼前的横祸。
宋兰君拿着滴血的刀,直指宋东离:“你这样无情无义的女人,就应该千刀万剐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宋东离听了,吓得魂飞魄散,连连求饶:“十七,就看在我曾经为你有过孩子的份上,放了我放了我好不好?”
孩子!!!
这更是屈辱,难堪!和这个女人,竟然有过孩子!宋兰君只觉得脏,脏死了,无尽的愤怒!
拿起刀,狠狠的一刀落下。
立即响起宋东离的惨叫声。
南长安闭了闭眼,对宋兰君说到:“你放了她,我下旨将皇位传你!”
传位,这确实是很大的一种诱惑。
这样宋兰君得到皇位也名正言顺一些。皇上病重,膝下无子,传予最有才情的臣相大人。
这说出去,世人也能接受一些。
虽说现在不管南长安传位不传位,宋兰君已经是胜者为王了。
但被传位与谋朝篡位比起来,其中相差甚远。
宋兰君眯眼看着南长安,突然纵声大笑。
好一会后,才停下来,问南长安到:“你喜欢她什么?这样爱慕虚荣的女人,你喜欢她什么?”
南长安身下已经流了许多血,脸色十分的苍白:“初九她很好,是因为我强迫她才负了你,错不在她,你不要折磨她。”
宋兰君听后,脸上似笑非笑,亲自拿了笔,递给南长安。
南长安心甘情愿写了他人生中的最后一道圣旨。
宋兰君看着写好的圣旨,脸上升起奇诡的笑容。
他拿着刀,到了宋东离的跟前:“你挑断了他的脚筋和手筋,我就不挑断你的!”
宋东离一丝犹豫都没有,拿着刀去了南长安的面前,可手却不停的颤抖。
不是舍不得,而是抑制不住。
南长安看着她,眼里无悔:“初九,你动手吧,我不怪你……”
宋东离扬起刀,眼都不眨的划了下去,一丝犹豫都没有。
南长安痛得咬紧了牙,但没有痛呼。
宋兰君冷哼一声,重新拿回了刀:“初九那么重情重义,那么与人为善,你觉得她会这样做?会这样心狠?”
大出血,让南长安声音越来越虚弱,紧蹙了眉问到:“你什么意思?”
宋兰君没有直接给出残忍的答案,而是指着宋东离问到:“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恨她?”
南长安沉默,他认为是宋兰君不甘心。
宋兰君脸上的阴狠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温柔,就能声音也柔了下来:“这一世,我最珍惜的就是初九。如今我已经夺了你的江山,我哪舍得让她受这样的苦!”
闻言,南长安更是肯定那股隐隐的不对劲,这话中意不对。
宋兰君走到宋东离的身边:“初九能母仪天下,可是你,休想!你不配!”
宋东离猛然睁大了眼,看着宋兰君,就像看到了凶狠的野兽一样让她害怕,牙齿开始打颤。
她已经预感到了东窗事发。
肯定是的!
用双手捂住了耳朵,想自欺欺人:“不!我就是唐初九!”
宋兰君冷冰冰的:“初九绝无可能像你一样不知羞耻!初九绝无可能像你一样嫌贫爱富!初九绝无可能像你一样水性扬花!”
南长安震惊,他身上的伤口不停的流血,剧烈的痛,可是他都感觉不到了,他喉咙像被人掐住了一样。
艰难的问到:“你是谁?”
宋东离惊慌失惜,声音尖利:“我就是初九!”
宋兰君戳破了她的谎言:“你是宋东离!”
宋东离面如死灰。
南长安咬牙切齿,气得虎目圆睁。
竟然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引来杀身之祸!
不值!!!
以往和她的恩爱欢好,以往对她的独宠,全部成了不堪。
宋兰君看着南长安的痛楚,痛快极了。同时心里鬼诡的还隐隐有一股平衡,瞧,他是九五之尊,一样的被这样的一个女人脏了身子!
南长安胸膛剧烈起伏:“初九在哪里?”
宋东离原本是十分的害怕,可是现在他们已经知晓了自己的身份,后果也已经出来了。
她反而不怕了,疯狂的哈哈大笑:“那个贱人已经死了,死了,死了!她不死我哪来和她一样的脸!”
闻言,南长安眼前阵阵发黑,初九竟然死了么?
喉咙一阵腥甜,再也压不住,口中吐出鲜血,昏了过去。
宋兰君冷眼看着宋东离:“你敢再侮辱初九一句!我让你生不如死。”
宋东离形同颠狂:“哈哈,唐初九就是个贱人!”
话音未落,宋兰君一刀,把宋东离的舌头割了,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宋东离承受不住这样的痛,也昏了过去,倒在血泊之中。
宋兰君面无表情的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全身是血的南长安和宋东离,他心中满是吐气扬眉。
终于让这奸夫淫妇得到了惩罚!!!
今生,就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宋兰君的快乐,终止于张子车的破门而入,看到地上全身都是血的南长安,他全身颤抖:“不!”
浴血奋战,才终于把宋兰君的人全部制住,却到底是来迟了,来迟了。
宋兰君看着张子车闯入,大惊,他知晓大势已去。
否则,张子车是进不来的。
可是不甘心,拿着手中的刀飞快的扎上了南长安,没有得逞,被张子车一掌打飞了
身子撞到墙上又落下,正好压在宋东离的身上,宋兰君脸色苍白如纸,不敢置信,竟然功亏一篑,竟然败了!
明明一切都计划得滴水不漏,明明已经困住了张子车,为什么他还能突围而出?
当看到古清辰进来时,宋兰君明白了。
是他!!!
果真是他!
宋兰君嘴角流出血来:“是你!”
古清辰身上也受了伤,手臂上不停的流血,他紧抿着唇,问到:“初九在哪?”
宋兰君缓缓抬手擦去嘴角的血:“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古清辰冷声到:“就凭你命不久矣!”
宋兰君高昂起了头:“你想杀我?我若死了,你这辈子都休想再见到初九!”
“你身上的蛊虫,本就亏空了你的身子,本就活不长久!”
宋兰君震惊:“不可能!御医早就诊脉过了,我身子无恙。”
月寻欢身上挂彩的走了进来,一脸自负:“御医?!庸医!”
宋兰君看到月寻欢,眼里全是恨意:“你……”
月寻欢狂傲不减:“本公子无愧天地!”
宋兰君颓然,确实以当初定的合约来讲,月寻欢全都做到了,言而有信了的。
现在大势已去,但宋兰君无悔,即使南长安还活着,他也是个废人了。
还有宋东离,就不信古清辰能轻饶了她。要不是她,初九根本就不会吃那么多苦。
宋兰君心里翻江倒海的痛,现在败了,他清楚的知道下场是什么样的。
死,他不怕。
只是舍不得初九。
好不容易,和她回到了当初,中间没有了那些痛苦的过去,没有了古清辰。
原本以为能一辈子到老的,原本以为能让初九做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
没想到……功败垂成。
也罢,也罢。
初九,只愿我死后,你不要恨我。
初九,只愿我死后,你能去我坟上烧一柱香。
初九,只愿我死后,你会记得曾经世上有过一个十七。
初九,只愿我死后,你能幸福。
相信古清辰能给初九幸福。
他,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
在这一刻,宋兰君最大的庆幸,就是留下了唐佛祖的性命。
当初看着他那张和古清辰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脸,是动过杀机的,不过幸好留了下来。
心思百转后,宋兰君说到:“我想再见初九一面。”
见古清辰沉吟不语,宋兰君郑重承诺:“我不会伤害她,我只是想再看看她。”
古清辰沉思了许久后,终于应允。
宋兰君同古清辰回了臣相府,因着张子车那一掌,他脸色腊黄如纸。
而月寻欢看过南长安后,对张子车说到:“他失血过多,凶多吉少。而且手筋脚筋已废,即使能撑过这一劫,活下来也是个废人了。”
要是依月寻欢的意思,一切给南长安干脆,一了百了。
他活下来,就是隐患,就是祸害!
张子车看着浑身是血的南长安,心里裂裂的痛。
“请尽最大的所能,让他活下来。”
月寻欢不苟同:“子车,你应该知晓他留不得。”
张子车声音低沉:“我知道,可我希望你能救他。”
月寻欢想了想,没有再说什么,给南长安包扎了伤口。
张子车一看就是铁了心,反正现在劝不了他,不如要古清辰来做定夺,他是他大哥。
看着南长安的血止住了后,张子车穿上明黄色的天子之衣,走了出去。
众人见了,皆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子车抬手:“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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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
→网←·
……
血腥的宫变,臣相大人败。
宋东离再醒来时,全身火烧火烧一般的痛。
她睁开眼就看到了苏莫语,只见她一身富贵,穿着十分的得体。
这不像是南长安败了,如果是他败了,她是他的宠妃,绝无可能她还能活得好好的,应该是阶下囚才是。
什么也顾不上,问到:“是谁胜了?”
可是被割了舌头,说出来的话根本就不清楚,只是‘呜啊’之类的声音。
正文 297 明天正文结
苏莫语看懂了宋东离的神情,笑了:“不管是谁胜了,你觉得你还能再有风光之日么?”
宋东离脸色暗了,是啊,宋兰君不会让自己好过,南长安也不会。
谁都不会。
现在,已经不再是唐初九了。
可是,不想死,真的不想死辂。
这些年,因着坐窑姐的那段日子所受的苦,也是有过思量有忧患意识的,早就想过如果男人靠不住了,怎么办?
所以,私底下是有留退路的,有计划的私藏一大笔银子,保证没有了男人的庇护,也能下辈子无忧。
所幸这些年在钱财上,宋兰君从来都是舍得婵。
现在脸虽然毁了,可是钟无颜都能换脸,以后花钱再换一张脸就是。
换一张谁也不识得的面孔,那么以前的那些罪过,就能一笔勾消了。
即使哑了,可还活着,总比死了强。
不想死,想活着。
宋东离起了强烈的求生意识,看着苏莫语,就如看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苏莫语进宫得宠的这些日子,虽然私下有和南长安闹过,可是和她却是一直没有过冲突。
甚至偶遇的时候,还笑谈过几回。
无冤无仇,她是唯一的一线生机。
宋东离在地上连磕了好几个响头,双手合拢相求:“你救救我,好不好?”
苏莫语笑靥如花,人生从来没有哪一刻有如此痛快过:“求我救你?我为什么要救你?!”
宋东离把头上的金钗玉饰拿下来,全部给到苏莫语的手上,示意能给她许多钱财做报酬。
苏莫语把那些全部丢到了地上,一字一字的说到:“我恨不得你死无葬身之地!”
“你害了我肚中的孩儿,你害得我差点死于非命。我恨不得剥你的皮,抽你的筋!”
“现在还不知我是谁么?我是苏莫语!”
宋东离眼中满是惊骇,脸色大变。
随后就是防备。
她怕现在苏莫语就杀了她。
看着宋东离,苏莫语舒畅的笑:“放心,我不会杀你,免得脏了我的手。”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面铜镜,举到了宋东离的面前:“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可喜欢?我看着可是很顺眼呢。”
只消一眼,宋东离就忍不住大声尖叫了。
镜中哪是人,根本就是鬼。
脸上皮肤无一处完好,特别是脸上原先画了蝴蝶的地方,已经是团黑黑的腐肉,像个黑洞一样,隐隐见骨。
半边唇没有了,露出牙齿。
纵横交错的刀伤,更是恐怖。
看着宋东离的痛苦,苏莫语笑逐颜开,右手轻压在肚子处:“孩子,娘终于给你报仇了。”
说完,不再看宋东离,往门口走去。
打开门时回眸:“我已经问过月神医了,你这脸,回天乏术,这辈子只能是个丑八怪了!”
说完,一身轻快的步出冷宫。
宋东离不停的尖叫,把铜镜扔得远远的,拒绝相信这是真的。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丑。
宋东离即痛苦又绝望,此时最希望的,就是有人能救她于水火之中。
就像那次,古清辰从天而降救了她一样。
可是宋东离又清楚,再也没有了可能。
现在,不管是谁,都恨她。
还会有谁来救她?她自己都想不到会有谁。
到此时,才知道原来一个相交的人都没有。
宋东离想到了死,却又舍不得,她想着要是像当初被钟无颜关在暗无天地的地窖一样,也许熬一熬,就又柳暗花明了。
有了这个信念,她又有了一丝希望。脸上很痛,全身很痒,可她都忍着,不去抓,不去想。
宋东离在熬着,南长安又何偿不是。
他胸口上的伤原本就致命,再加上宋东离挑断手筋脚筋,更是雪上加霜。
最主要的是急火攻心。
他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捧在手心里宠爱的竟然是假的初九!
南长安命悬一线,奄奄一息。
张子车除了处理政事,其它的时间就一直守在南长安的身边。
到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他才会洗去脸上的易容,做回原本的样子。
夜里和南长安同床而眠,就像一般的夫妻一样同盖一床被子。
有时,整夜张子车一句话都不说。
有时,会偶尔有只言片语。
都是些随口之言。
比如:今夜的月亮很圆。
比如:胡大人今日在早朝气得白胡子都竖起来了,他说忠言逆耳。
比如:今天做了冰糖葫芦。
再比如:明天,宋兰君终于愿意带大哥去寻大嫂了。
张子车说了许多,南长安都是无声无息,唯独最后一句,南长安的眼皮微不可见的动了动。
即使生死一线,他还是挂念着唐初九的安好。
唐初九此时,正在别院挑灯夜读。
宋兰君许久不曾过来了,她思念得紧。
可是他之前也有说过,要出趟远门办事,少都需要月余才能回来。
因此,一直耐心的等着,也不知他身子好些没有。
越这样想,越是担忧。
越觉得夜里不能安睡。
每到夜幕降临,唐初九就会执书相看。
希望能等到宋兰君回来,一同就寝。
手上这本书看大半了,还余二十来页才看完,到三更半夜时撑不住,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第二日醒来之时,已经日高起了,太阳暖洋洋的照在身上,很舒服。
拿着书在院子的太阳底下继续看着。
这时翠兰满面笑容的快步跑过来,一脸喜色,老远就叫着:“夫人,夫人,大人回来了。”
唐初九大喜,手中的书掉在了地上。
抬手扶了扶发上的红花,迫不及待的往门口走去,想早起看到他。
没一会,就看到宋兰君同一十分高大健壮的男人一前一后的走来。
古清辰一眼就看到了倚门而站的唐初九,再也移不开目光。
看到她气色还好,心里松了口气,她没吃苦受罪就好。
古清辰不自觉的就大步越过宋兰君,往唐初九走去,很想很想拥她入怀。
唐初九却越过他,迎了面色带着几分苍白的宋兰君,温柔似水:“十七,怎的脸色这么难看?可是身子不舒服?”
宋兰君低低的笑,紧紧的扣住了唐初九的手:“就是有些累。初九,我很想你,你可有想我?”
唐初九虽然羞羞答答,却点头轻应:“嗯。有。”脸上火烧火烧的,耳根子都给了,抬不起头来:“我扶你去屋里躺会,可好?”
宋兰君脸上的神情是溺人的温柔:“好。”
二人一起走进了屋去,留下僵化了的古清辰,心里沉甸甸的难受。
怎么会这样?
初九眼中对宋兰君的柔情,可是清清楚楚,分分明明。
定是宋兰君从中做了手脚!
古清辰原本想一起踏进屋去,最后长叹一声,他挺拔的身子,只站在了院子中。
这些日子,原本十分着急见初九,可是宋兰君却执意要养伤。
被张子车打了那一掌,伤及五脏六腑,宋兰君连走路都走不稳。
所以,他不愿意立即去见唐初九。
他知道这一见,就是永别。
他想用最好的面貌见她。
要挟着养了些日子的伤。
宋兰君不说初九的下落,也别无他法,古清辰只能由着他。
这日,终于能下地走路了,才过来见唐初九。
看着她倚门守望的身影,宋兰君眼中酸得厉害。
多想一辈子都这样,他回来,就看到她在门前等着他。
初九,我那么想要一辈子的长远,可是天意无奈,我只能再有今天的这一回。
初九,这一世我死亦无惧,唯一不舍的就是你。
宋兰君贪婪的看着唐初九,恨不能把她揉进身子里去,永世不要分开才好。
唐初九扶着宋兰君上了床,见他定定的看着自己,不由问到:“怎么了?”
宋兰君声音低低的,贪恋:“初九,到床上来,我想抱抱你。”
青天白日的说上。床,让唐初九红着脸,但依言脱了鞋上去,由宋兰君拥了她入怀。
闻着阵阵熟悉的香味,宋兰君把头久久的搁在唐初九的肩上不动。
唐初九感觉到脖子处有热热的东西滴落,一怔之后才明白这是宋兰君的眼泪。
不由得大惊,问到:“十七,怎么了?”
想要去看他的脸,却被按住了。
宋兰君这一生,第一次落泪。
因为不舍。
因为眷念。
左胸口胀痛胀痛,眼中酸涩,很难受。
唐初九心里很着急,定是发生大事了,否则十七怎么会落泪?
他一向奉行‘男儿膝下有黄金,男儿有泪不轻弹’。
就连那年的科考被取消,虽然他很难过,却也没有哭。
唐初九的手紧紧的环住了宋兰君的腰,想把身上的温暖渡给他,陪着他。
宋兰君紧紧的抱着怀中人,声音暗哑暗哑的:“初九,我真想这样抱着你一辈子到老。”
唐初九坚定的说到:“我是你的妻,我们当然会一起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