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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长欢,错惹兽将军-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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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痛就如有人拿刀在锯骨头一样,来回拉扯着一分一寸,寸寸加深,痛到无法忍受。

唐初九的唇咬出了血,满头大汗,最终痛到无法忍受,凄厉的惨嚎了起来。

惨叫声在一片喜气洋洋中,非常的刺耳。

刚被喜婆掺扶着要上花轿的宋东离,听着唐初九一声比一声凄厉的惨叫,气得脸都青了,一张俏脸扭曲变形,使得娇羞和貌美,不复存在:“贱人!!!”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让大吉的日子不吉利。

众人听着这叫声,神色全是猜测万千,大喜的日子,是谁如此撕心裂肺?!

宋兰君听出了那是唐初九的声音,大惊,什么都顾不上,拔腿就往西院跑去,不复以往的临危不乱。

臣相大人的异常,让众人面面相觑……这个女子,是谁?

臣相大人的桃花就两株。一为唐初九,二为唐诗画。

日前,唐初九是智勇将军府要迎娶的妻。

今日,智勇将军迎娶的是臣相之妹。

莫非……

看着宋兰君的方寸大乱,和从未有过的失态,唐诗画心里恨得咬牙切齿,面上发白,却又不得不强撑起笑意独自尴尬应酬。

今天来的夫人,大都是各大世家出来的,一双厉眼都成精了的,哪会看不透唐诗画的处境,恩爱风光只怕也是人前。

背后,背后谁知道呢……

但以今天这样的重要场合,臣相大人却因女子的惨叫而置众人而不顾,那女子只怕是——心头好。

大家看上唐诗画的眼神中,无形的就带了幸灾乐祸,带了怜惜,带了看好戏。

就说嘛,没有身孕,哪能独宠!

宋兰君脸色大变的跑回西院时,月寻欢已经在了。

他正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看着唐初九在大树底下的地上滚来滚去。

身上的白衣已经沾满了泥土,头上的发也乱了,一支一看就知价值连城的金步摇,掉落在地。

宋兰君蹲下身,伸手想把唐初九抱到怀里,却反而被一把推倒跌坐在地。

唐初九痛到两眼血红,已经失去理性,嘴里惨叫声直冲九天云霄,实在是太痛了,伸手用力的扯着头上的三千青丝,那力道发了狠,不管不顾,没轻没重,一缕发连着皮就这样扯了下来,可她却完全不知道痛一样。

宋兰君心揪成了一团,从地上爬过去,仗着男人身子的优势,压在唐初九身上不让她再动,大手死死的捉住了那作乱的小手,不让它再伤害自己:“初九,你怎么了?怎么了?”

唐初九就跟练功走火入魔似的,已经失了常态,挣扎不休,却因着力气不够,没有挣开。牙咬得格格直响,鲜红的血顺着嘴角往下滴。

宋兰君不忍唐初九咬伤她自己,把大手送到了红唇前。

唐初九就跟饿狼似的,张嘴就咬,一下子就见了血。

这痛,宋兰君受得心甘情愿,只求初九不要再伤害自己。

随后跟过来的柳管家,一进院子,就见着眼前这番景像,臣相大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压在九姑娘的身上。

男上女下的姿势,非常的……让人想入非非,人前不宜。

最诡异的是那月公子,在一旁,看得目不转睛,一点都不见他有谦谦君子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更难得的是,那俊脸上一丝尴尬都不见他有。

果然这神医如传说中的古怪。

柳管家没有月寻欢的定力,境界也没有他高,背转过了身去,抬头望天,当木桩子。

大人和九姑娘,你们这是要闹哪般?

就不能回屋子里去么?关起门来,床头吵架床尾合……刚才明明听到的是惨叫声,为什么变成了眼前这样的暖昧?

唐初九痛得恨不得自我了断,真希望两眼一翻,能晕过去一了百了。

可是,越痛,意识越清醒。

直到过了近两刻钟,才慢慢的停了下来。

全身已经汗湿透了,整个人就跟死了一回似的。

一滩水似的,瘫软在地,只剩下微微呼吸。半点力气都没有了,抬手都不能,更别说走回屋里去了。

总算是松了口,宋兰君手上那块肉,都快要被咬掉了,牙齿印分分明明。

见唐初九不再挣扎,宋兰君微抬起身子,确认了她确实不会再自伤后,急忙问到:“初九,你怎么了?”

唐初九无力回答。

要是有力气,岂能由着宋兰君再这样郎郎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压在身上!

宋兰君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如珠如宝般的抱着唐初九进了里屋。

那份珍惜,就像是得了绝世珍宝一样。

月寻欢跟着进了屋子,宋兰君刚把唐初九放到床上,月寻欢的手,就搭上了脉。

脉像一切正常。

除了有些脱力之外。

探不出所以然来,没有想要的答案,月寻欢果断的走人了。

一点都不管唐初九头上的伤!

此大夫,无医德!

但是,月寻欢不介意。

流言流语什么的,于月寻欢,都是天边的浮云,不能伤他分毫。都是左耳进,右耳出。

好在柳管家眼色见地一向好,立即传了大夫过来。

老大夫在宋兰君的瞪视下,压力排山倒海而来。

诊来诊去,也诊不出个所以然来。

宋兰君不接受这个结果:“怎么会没事?刚才明明痛得死去活来。”

老大夫汗如雨下:“大人,九姑娘确实脉像正常。”

宋兰君动了雷霆之怒,难得的粗暴,不复以往的公子温雅如玉:“庸医。”

老大夫最后连滚带爬的走了。

柳管家之所以能得宋兰君的青眼有加,就在于一片玲珑心思。

老大夫刚打开_房门,就见着另两位大夫。

但诊出的结果还是一样的。

宋兰君浓眉紧蹙,挥手让那群战战兢兢的大夫退下,亲自去端来开水,扶着唐初九靠在胸前,喂她喝。

这个亲密无间的姿式,让唐初九非常不喜,排斥,却连推开的力气都没有,而且刚才死去活来的折腾,早就已经是口干舌燥,喉咙干得要冒烟了般,叫嚣着迫切需要水的滋润。

最终轻启红唇,把那温水喝了下去,感觉如琼梁玉液一般。

把满满一杯水全部喝完,才舒服了些,但整个人还是精疲力尽。

身上因着出汗,粘粘的,极其的不舒服,脸上脏兮兮的,手上,衣服上也满是泥土,几个手指的指甲也断了。垂腰的长发上汗水和着血和泥,糊成了一团,乱糟糟的,跟鸟窝似的。

整个人惨不忍睹。

头皮被扯掉的地方,虽然上了药,却还是一阵一阵的痛。

满身狼狈不堪,唐初九却没有精力打理,体力不支,沉入了梦香。

宋兰君仔仔细细给盖好被子后,亲自去打来热水,拧起热气腾腾的毛巾,小心翼翼的给唐初九擦拭,一点一点,擦得极其温柔,似水。

因着唐初九是睡着的,不好洗头,宋兰君只好把她往床沿移了移,三千青丝沿着床边垂落下来,散在热水盆里。

宋兰君半蹲在地上,一缕一缕,轻轻柔柔的洗着,生怕弄痛了佳人,洗得非常的小心翼翼。

因着有伤,所以根部不敢洗。

近半个时辰才洗好,再拿来毛巾,慢慢的擦着,直到擦干。

整个过程,唐初九都没有被惊醒。

把用过的水倒掉后,宋兰君去拿来剪刀,一指一指,仔仔细细的给唐初九修剪。

‘七毒’发作时,太过痛苦,指甲在地上抓过,所以里面有很多泥土。

宋兰君拿来勾针,认认真真的挑着指甲里的泥土,直到干干净净。

一切弄妥后,宋兰君在床前坐了下来,满眼温柔的看着唐初九,全是怜惜。

有多久没有这样好好的看过初九了?三百多个日日夜夜,久到过了一辈子一样。

初九确实变了很多,变得……虽然漂亮了许多,可是,宋兰君却并不想要,因着这样的初九太光芒四射,风华绝代,招蜂引蝶。

颤抖着伸出大手,抚上了唐初九紧蹙的眉,来来回回好几次后才抚平。

舍不得离开,留连忘返,顺着柳眉往下,滑过水眸,来到红唇。

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都红肿起来了。

这样子,说不上诱惑,可在宋兰君看来,却觉得这样的初九,跟个诱人的妖精似的。

神使鬼差般的前倾身子,低头,覆上了红唇,慢慢的,轻轻的,一点一滴的,柔情万千的描绘着它的美好。

唐初九在睡梦中,无动无衷,红唇冰冷。

尽管没有任何回应,可宋兰君却还是动了情。初九初九,我的初九,你终于回到了我的身边。

想要得更多,却不得不克制自己的冲动,深吸几口气后,脱衣上了床,把唐初九抱入怀中。

那个姿式,非常的熟悉,顺手,只因在无数个夜里,都是这样相拥而眠。

抱着唐初九满怀的那一刻,宋兰君鼻子发酸,差点落下泪来,为这一刻的不再空虚,为这一刻的不再残缺。

初九,如果说以前的空虚是伤,那这一刻,我才知道,原来有你才是圆满。

寻寻觅觅,兜兜转转,初九,原来你才是我的幸福。原来有你,我才能成欢。

抱着唐初九,宋兰君心满意足,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睡得极其的香甜,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分开的这一年多,宋兰君从来没有一觉到天亮过,而这回,因着有唐初九在怀,睡得极其的安稳,只因心安了。

唐初九在睡梦中,很累很累,只想一睡不醒,可是在潜意识里,却觉得不能放肆的睡下去,只因感觉有件事没有做。

是什么事?对,血,古清辰每天都需要一碗血。

唐初九挣扎着醒来,一睁开眼,就见着古清辰放大的容颜。

他的大手搁在自己腰间,彼此相拥交颈而眠,亲密无间,就好像以往情浓时的无数个日日夜夜。

可如今,情份早就断了,唐初九恨这份亲密。

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要从宋兰君的怀里出来。

这番动作,让宋兰君睁开了眼,人还有些迷糊,见着怀中的唐初九,笑得万千风华,叫:“初九……”

刚睡起来;声音有些沙沙的哑。

唐初九面上冷冷的,透着恨意:“臣相大人请自重!!!”

这话,如一盆凉水一样,把宋兰君的满腔柔情全数扑灭,也让他从美好中回到了现实的残酷。

初九和十七,早就不是以前的相亲相爱。

唐初九厉声到:“请臣相大人放开我。”

温香软玉,宋兰君舍不得放开,看着唐初九,叫:“初九……”

就像以前在床上寻欢时,只要唐初九不依,就这样叫,最后,都会如愿,为所欲为。

唐初九恨极了这样,挣扎得更是厉害。

撞着了头上的伤,痛得眼前直发黑。

宋兰君赶紧从床上爬起:“初九,你不要激动,我起就是了。”

唐初九气喘吁吁的,咬牙切齿就一个字:“滚!!!”

敢对当朝权势倾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臣相叫‘滚’,当今世上唐初九还是第一人。

宋兰君也不恼,而是星眸蒙上一层水雾般的,委屈无数似的:“初九,我不要滚。”执着的到:“初九,你不要让我滚好不好?”

不接受拒绝,直指核心:“初九,你不是要我的血么?我滚了,你就没血了。”

当把无赖发挥到了极致时,这也是一种境界。

宋兰君的境界天下无人能敌。

唐初九恶狠狠的瞪着宋兰君,冒出火花无数。

宋兰君从桌上拿来了锋利的小刀,递到唐初九手上:“呶,血。”说着,主动把袖子往上挽起,现出手腕来。

唐初九用着所有的恨意,扬手挥刀而下,鲜血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

宋兰君盯着一滴一滴落在碗里的血,神色不是不受伤的,初九她,如此下得了手。

脸上因一觉好眠好不容易恢复了稍许的血色,随着血滴滴落下,又不见了。

端着血,打开门,一直守在门外的柳管家立即接了过去。

宋兰君回屋,举着伤口放到唐初九面前,撒娇似的:“初九,我痛。”

唐初九闭上了眼,做了那铁石心肠,无视之。

宋兰君咬着唇,跟深闺怨妇似的,自己包扎好了伤口。

刚放下宽大的衣袖,月寻欢就过来了,并且非常霸气的清场,对着一朝臣相,毫不客气:“你出去!”

正文 103 洞房风光

宋兰君怒目而视,气势迫人,最后却全部消失在月寻欢的一句话中“你不顾她命了?”

看了眼脸色苍白的唐初九一眼,宋兰君退了出去,却并没有走,而是守在门外,如钟馗般的,做门神。

凝神,倾听着门里的动静,只要稍有异样的风吹草动,绝对冲进去丫。

月寻欢拉了张椅子,软骨头似的坐了上去,毫无坐相可言,奇异的却不损他半丝风华媲。

妖孽,果真是有横行的资本。

指了指桌上,大爷似的:“茶!”此大爷,无耻的不花钱!

而且还丝毫的怜香惜玉都没有。

唐初九拖着疼痛的身子,去倒了茶,双手递了过去。

月寻欢接过后,眯着眼,小口小口的喝着,那姿态全是贵公子的优雅。

喝完后,嫌弃到:“难喝!”

唐初九:“……”沉默是金!

难喝,你还全部喝完了!

更天_怒人怨的是:“续上!”

唐初九默默的又把茶杯续满。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更悲愤的是,此男还是个大夫!

而且是众人仰望的那种神医。

此神医,无良,无耻。

这回的茶,只喝了半杯后,不再喝了,而是拿在手里,修长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茶杯上的那朵雕花。

明明是朵花,可他脸上的神情,却不像在摸花,而是在摸……女子独有的柔软。

唐初九希望这是自己头昏眼花时的错觉!

好一会后,月寻欢才把手里的茶杯放下,长腿交叠,跟杏花村里那些无赖般的驾起了二郎腿,明明是同样的动作,可是不同的人做来,那给人的感觉相差好远。

月寻欢做来,没有任何的粗鄙之感,反而觉得是赏心悦目。

就说,皮相好的人,占尽便宜。

月寻欢冷眼瞧着唐初九,问:“发作时,是哪里痛?”

唐初九如实答到:“先是肚子,后来就是头。”

这个答案才笼统,月寻欢皱起了眉:“是归来穴痛?还是太乙穴?大巨穴?天冲穴?天枢?……”

穴位与穴位之间,差之毫厘,却是失之千里!一点错都出不得,人命关天事少,人生污点事大。

月寻欢不在乎人命,也不在乎名声,可是他却无法容忍犯错。

面对着月寻欢的询问,唐初九一脸茫然:“啊?”哪知道是什么穴!又不是大夫。

月寻欢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张口就骂,毫不留情:“这个都不知道,你还活着干什么?浪费粮食!怎么不去跳黄河,它没加盖!去撞墙呀,又没拦着你!……”

杏花村那些泼妇骂街,都没这么狠……人家最多骂骂祖宗八代,可月寻欢却是直接让人去死。

有求于人的唐初九,被骂得惨绝人寰,焉头焉脑,敢怒不敢言。无比的想念芸娘,若是她在,肯定会针锋相对的骂回去。

相信以芸娘的彪悍,绝对能和月寻欢半斤八两。

足足骂了一柱香,月寻欢才虎口留情。

喝完那半杯茶,丢了本书到唐初九怀里,凶神恶煞的:“看!!!”

唐初九翻开一看,原来是一本医书。

月寻欢冷着脸,杀气腾腾的:“第三十八页!”

唐初九依着翻到了第三十八页,是……讲人体穴位的。

纸上那个做人体穴位标注的女子,画得惟妙惟肖,非常逼真。

栩栩如生,就跟个活人站在跟前似的。

就是她没有穿衣服,真正是一丝不挂,未着寸缕,裸得销……魂。

而且长得美若天仙,脸上的表情,貌似少女娇羞,可眼神恁是勾魂。

就不信有男子见了,会不脸红心跳!会不口干舌燥!会不想入非非!会不欲动如潮!!!

唐初九飞快的合上了书,苍白的脸上升起了一抹不自在的飞红。

尽管看过春宫图好多本了,但是在一个异性面前,看这种图,却还是第一次,感觉很——别扭。

月寻欢个妖孽,完全不管唐初九的不自在,杀气腾腾的:“看!!!”

对于他来说,女人裸不裸什么的,从来都不看来眼里。

至于为什么书上的裸_女要那么千娇百媚,纯属因为个人喜好。

那医书是月寻欢亲自编写的,自然,那裸_女也是他画的。

而且那医书上关于穴位讲解的,就有三十六页。

每一页上的女子长得都不同。

娇媚,清纯,妖娆,良家妇女,风尘女子……都有。

无一不是年轻貌美,如花。

为什么有那么多女子愿意给月寻欢画?

很简单,因为月寻欢根本就没有征求她们的意愿。

倒也不是月寻欢强人所难,而是她们——全是尸体!

月寻欢见到她们时,都是死了的。

每一个,都被月寻欢切膛剖肚的,里里外外的研究过。

所以,才能画得那么活灵神现,栩栩如生。

面对着月寻欢的野蛮和毫不讲理,唐初九没得选择,只得正危襟坐的看了起来。

因着专业,有很多都看不懂。

不懂就问,这是芸娘说的,不必打肿脸充胖子。

问了,才能眼界开阔。

唐初九问得胆颤心惊,因着月寻欢的脸色实在是很不好。

但好在有问有答,不过答完后,就以非常鄙视,唾弃的眼神看着唐初九。

好像她就是一白痴似的,不可饶恕,活着行尸走肉,不如尸体死去。

唐初九:“……”又不是大夫,不懂的话,正常吧?不是错吧?!

可在月寻欢看来却是大错特错!!!

唐初九一个多时辰的努力后,终于给了月寻欢想要的答案,讲清楚了是哪些个地方痛。

只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月寻欢的下一个问题随之而来:“怎么个痛法?”

唐初九一向不善于言辞,想了许久,还是不知如何讲那种痛:“就是很痛。”

对这个答案,月寻欢极其的不满意,横眉竖目,骂:“说仔细点!”

“我不会说,反正就是很痛很痛很痛。”特意重重连说了三次很痛,强调它的痛苦不堪。

月寻欢瞪着唐初九的眼神,叫那个想把她五马分尸,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唐初九一脸无辜,在夹缝中求生存。

对峙良久后,月寻欢臭着脸,拿了粒血红的药丸递到唐初九的跟前:“吃!!!”

唐初九有些迟疑,问:“是什么?”

要知道,芸娘经常挂在嘴边的是,话可以乱说,药可不能乱吃!会死人的。

月寻欢万丈怒火拔地起:“吃!不要让本公子再说第二次!”

唐初九不敢不从,拿着不确定是不是毒药的药丸吃了下去,味道有些怪异,说不上甜,也说不上苦,就是怪到了极点,留在唇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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