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错惹兽将军-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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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初九眼珠转了一下,从秋千架上起身,投入了宋兰君的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宋兰君觉得到了天堂。
天上人间,再大福分,也不过就如此了。这种突来的幸福,让宋兰君即生喜,又害怕。
害怕这种幸福只是美梦一场,醒来后,身边冰冷,并无初九的影子。
这样的梦,做得太多了,每次梦里有多幸福,醒来后,就有多绝望,空虚。
宋兰君的手,整整的圈着怀中之人。
唐初九非常柔顺,在宋兰君的怀里,就如从前在杏花村一样,以他为天,在他怀里,温柔相依。
不再冷言冷语,不再满腔怨恨难平,不再视如猛虎野兽,依在宋兰君的怀里,水眸荡漾,一脸柔情:“十七,我很想你。”
宋兰君如听到了天籁之音:“初九,我也很想你。”
日思,夜想。
为依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
以前在书上看到这句话,都当只是文人笔下的夸张,多情。
现在才知道,情到深处时,真正是寸寸相思寸寸灰。
夜不安寝,食不下咽,思之如狂。
宋兰君抬起唐初九的下巴,低下头,覆上了红唇。
思念万千的柔软和滋味。
终于再次偿到。
那么的美好。
唐初九没有挣扎,没有躲开,而是任宋兰君为所欲为。
一切就如以前在杏花村时,情浓如蜜。
花前月下,郎情妾意,看起来那么的甜蜜。
可惜,终于抑制不住,黑着脸跟着进来的月寻欢那脸色叫凶神恶煞,如地狱来的勾魂使者。
站在院中,看着梅花树下亲密相拥的二人,眼里直冒火。
这把火,烧得有些邪门,说不清,道不明。
月寻欢气势汹汹的,阴森森的到:“放开她!!!”
宋兰君刚刚尝到好滋味,哪舍得放手。
冷眸如利箭,看着眼前坏人好事的月寻欢,恨不能把他挫骨扬灰,一声低吼,夹带着雷霆万钧之怒:“滚!!!”
揽在唐初九细腰的大手,不自觉的就紧了紧,加重了力道。
唐初九被勒痛了,扬着脸,看着宋兰君,柳眉轻锁:“十七,痛。”
宋兰君这才放松了些力道,柔情相看唐初九一眼后,又怒目而视着月寻欢。
月寻欢冷‘哼’一声,手上银针刺出。
一向不喜欢多费口舌,比较偏爱用暴力解决问题。
那银针并没有刺中目标,而是半道被宋兰君的暗卫截住了,是罗东来。
宋兰君拉着唐初九的手,往屋子里走去,把月寻欢留给了罗东来。
以往夜里,宋兰君每当受不了的时候,都会来屋里坐半晌,只是,越坐,心里越空落落。
没有初九的屋里,是那么的空荡。
如今,随着唐初九进屋,宋兰君眉眼都染上了笑意。
进屋后,唐初九坐到梳妆台前,伸手摸上了铜镜中之人。
宋兰君拿起梳子:“初九,我给你挽发。”
唐初九回眸一笑:“好。”
宋兰君执起唐初九三千青丝,慢慢理顺之后,一缕一缕的挽发。
没多久,挽出了花来。
宋兰君偏头看了看后,笑问:“初九,喜欢么?”
唐初九没有作答,却猛然站起了身来,一把用力推开宋兰君,往门外跑去。
宋兰君连退了好几步,打翻了椅子,人也跌倒到了地上,手心撑在地上,磨出了血,而且手腕处,感觉被反到了一样,火辣辣的痛,却什么都顾不上,爬起来,去追唐初九。
唐初九速度非常快,打开门,往外跑去,神色惊恐,不安。
院子中,罗东来和月寻欢正难舍难分。
罗东来能做宋兰君的暗卫,不只身手好,还有心细如发,同时,轻功一绝。
月寻欢一时,还真耐何他不得。
这时,唐初九跑了过来,宋兰君追在后面,惊慌失措哑声叫到:“初九!”
唐初九好像没听到一样,闷着头,往前跑,穿过院子,往门口跑去。
月寻欢乐了,不再恋战。
挑眉看上宋兰君,有些意外,果然,世上最不可靠的就是传闻。
世人皆津津乐道,皆叹息,貌比潘安的臣相大人哑了!!!都说可惜可惜。
可事实上,这臣相大人明明没有哑巴!!!
月寻欢慢悠悠到:“若想看她一堆白骨,你就再大声点叫。”
宋兰君听出了话中有话,看上月寻欢,疑问:“什么意思?”
月寻欢指了指飞奔而去的唐初九背影:“她在惊梦之中!现在的所做所为,她完全毫无意识,第二天醒来,会什么都不记得,会以为一切都没发生过。”
不过,这一点是据说,真实是否如此,有待明早求证。
宋兰君闻言,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对初九的突然回来,一时太过惊喜,没考虑到那么多,只隐隐觉得哪不对。
现在细想,是初九太柔顺了。
钟无颜是有说那情蛊会情意横生,却并不会至人失忆!
那么以前的伤害和痛苦,初九都是记得的。以她的性子,不可能如此……若无其事。
当时伤得有多深,有多痛,初九就有多恨。
而且初九和古清辰在一起那样久,她又亲口说过,他们之间……想到这里,宋兰君下意识的停住了,做了回避。
否则,会忍不住妒忌得发狂!!!
宋兰君一声叹息。
原来初九此时的柔顺,只是一场镜花水月。
还以为,终守得云开见月明。
眼见中初九跑到门口了,宋兰君手一挥,下令罗东来把人拦住。
月寻欢在一旁,无所谓的:“可以强行试试,正好,本公子想知道,她会不会如古医书上记载的,变傻,变疯,或者亡!!!”
宋兰君闻言,哪还敢冒险。
只是,又不甘,不愿看着初九这样离去。
对初九突然而来,正是狂喜,不愿接受又要离去的空虚。
宋兰君跟在唐初九身后,一路出了府中大门。
站在暗处的古清辰,看着惊魂未定跌跌撞撞飞跑而来的唐初九大惊,立即现身,伸拉她入怀,又怕惊着她。
宋兰君看到古清辰,眼里冒出火来。
份外眼红。
古清辰看了宋兰君一眼后,跟在唐初九身后,随时坐好准备,防止她摔倒。
宋兰君想也没想的,跟在了身后。
罗东来做为护卫,理所当然相随。月寻欢在最后,嘴角含了兴奋和笑意。
一时,路上五人,在静寂的深夜,格外的显眼。
幸好此时路上无人,否则,不引起指指点点和围观才怪。
唐初九在前面,越跑越慢,到最后,站在路中,大||口大口喘气,好一会后,才平息下来,又沿着原路,回了竹院。
而且鬼诡的是,她竟然还打来水,仔仔细细洗了脸,脱掉鞋后上床,盖好被子,闭上眼,沉入梦中。
就像先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只是一场错觉一样。
宋兰君若不是一路跟着追了过来,都要忍不住怀疑,又只是自己的一场有初九的美梦。
不敢置信。
月寻欢走到床前,执起唐初九的手,把脉。
随后‘啧啧’出声,果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古清辰问到:“怎么样?”
月寻欢伸个懒腰:“一切正常,明早等她醒来再问。”
困死了,去睡觉!
古清辰坐到床沿,紧紧握住了唐初九的手。
力气用得有些大,生怕握得不紧,就会丢失了她一样。
好一会后,古清辰才起身,去了会客厅。
宋兰君脸色平静,眼里却是滔天骇浪,到:“本相要带初九走!”
古清辰不卑不亢,掷地有声:“初九是吾妻!!!”
宋兰君冷声到:“初九此生,生是本相的人,死是本相的鬼。初九对你好,是因为在惩罚本相做错了事,让她伤了心,所以,她想要本相痛!才会特意挑了你,对你好!因为世人皆知,将军府和臣相府水火不相溶,才会故意接近你!你以为在初九的心中,你才是那个人么?错!是本相!至始至终,本相才是初九心中的那个人!我们青梅竹马,情投意合,风风雨雨互相扶持着走过十多年!而你,和初九才几个月而已!”
这话,杀伤力堪比千军万马,万箭穿心。
古清辰的星眸骤然紧缩,送客:“夜已深,宋臣相请回。”
宋兰君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既然情蛊已发,那么来日方长。
古清辰紧握着拳,慢慢走回屋,看着唐初九的睡颜,又是一夜未眠。
宋兰君的话,古清辰分析认为完全是胡言乱词,可是,却不能否认,扰得人心不安,不喜。
特别是如今,初九的梦里,全是宋兰君。初九的心里,也……全是他。
这一夜,不管于谁来说,都是漫长。
宋兰君也是一夜未眠,他是兴奋的。
初九,终于让我等到了这一天。
回府后,宋兰君去了西院,坐在先前唐初九坐过的秋千架上,嘴角飞扬。
墙外佳人,却是满脸恨意。
唐初九来臣相府,动静那么大,唐诗画岂会不知。
躺在暗处,看到唐初九,唐诗画眼里全是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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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7 长安长安
凭什么现在自己沦为最低贱的奴,在臣相府过着暗无天地的日子!
被宋兰君踩在脚下当杂草,无情的践踏)21
而唐初九,却能是他眼中的宝!
对她那么在意,那么好。
当初,如果那把大火烧死了她,该有多好琬!
老天不长眼,凭什么所有的苦难,都降临在自己身上?
到底做错了什么?!
就因识人不明,所托非人,引狼入室么藤?
唐诗画恨得咬牙切齿,恨不能让唐初九活在十八层地狱的刀山火海,却又……无可奈何。
被宋兰君写了休书,被迫卖身为奴后,就被圈禁在了这一方院子,哪都不能去。
除了有人把一日三餐通过一个小窗口送到门边后,无一人踏入院子半步。
任凭唐诗画自生自灭。
在这方院子里,唐诗画能看得到的活物,就是蚂蚁,老鼠,虫。
能把人逼疯。
在这个冰冷冷的院子里,唐诗画每天都是一个人,连个说话的都没有。
天底下,最不能忍受的是什么?是无边孤独,是无际寂寞,是绝望中的心死。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管你生死,也不知外面是什么样子。
全凭自生自灭,每一天都显得那么漫长,那么难熬。
因为,实在不知道做什么好。
唐诗画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每天自己跟自己说话。
说到后来,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要发出声就好。
一个月不到,唐诗画无法再忍受,再这样过下去,就要崩溃了。
故意染上风寒,想试探,所以故意不去门口拿吃的。
结果在希冀中等了七天七夜,硬是没有人进来,但门口的饭菜,餐餐新鲜。
最后,唐诗画绝望了,撑着最后的力气,爬到门口用手抓着,含泪吃下了那永生难忘的一餐。
在鬼门关打了一个圈回来后,唐诗画豁然开朗,坚定了信心,绝不能死!!!
人生死了,就一了百了。什么都没有了可能。
一定要活下去,活着,才是王道,活着,才有机会,笑到最后。
从那之后,唐诗画再也不敢生病,每次都会非常认真的吃完每一碗饭。
每天唐诗画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拿石块堆到墙角,踩在上面,探出头看外面有没有人。
如果能看到有人偶尔路过,就会非常高兴。
曾经也偿试过,想跟她们说说话,想问问外界的信息。
可惜,人人避之不及,就如看到洪水猛兽一般的。
唯一的一个守门的王大婶因着以前受过一次唐诗画的恩惠,听到叫声后,走了过去,可惜一句话都还没有说,头颅带着鲜血就高高的飞了起来,越过墙头,飞上天空,再落下。
正好砸在唐诗画的脸上,那血还是热的。
唐诗画尖叫一声,摔倒在地,那王大婶的头也顺着滚落下来,正好在唐诗画的腰间。
王大婶的惨死,让唐诗画高烧几天后,完全绝望。
也让这方院子,成了众人眼中的禁忌,无人敢再靠近,生怕惨死。
唐诗画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那么多说话声,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那么多人了。
竟然还看到了唐初九!!!
看着唐初九走过,唐诗画有的却全是恨意。
凭什么?!
凭什么?!
老天不长眼。
唐诗画恨,恨之入骨。
恨宋兰君,却更恨唐初九。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明明唐诗画一切的苦难,都是宋兰君一手所赐。
可是,唐诗画恨的,却是唐初九,只因为,宋兰君心中有她。
在这方院子,唐诗画一个人孤寂痛苦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她就会回想从前。
回想得最多的,是宋兰君宠她入骨的那些日子,脑海中自动回避了后来宋兰君给的伤害。
因为那样会少很多煎熬。
那些甜蜜回忆得越多,唐诗画就越妒忌,越恨唐初九。凭什么她能得到兰君的宠爱?无才“六夜言情”全文|无貌!什么都比不上自己!凭什么?
只是,有多恨,就有多绝望。
现在,爹和娘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一点消息都探不出,先前安排进臣相府所有的暗探,最后全被宋兰君下令,送了人头过来,一个不少,全都死不瞑目!!!死前,也不知道受了什么折磨,每人脸上的表情,全是惊恐万分,好像见到世上最恐惧的事一样。
那些人头,现在就埋在院中最北的角落,唐诗画亲手挖洞埋的。
因为,不埋,就只能任它们在屋中腐烂,这院子压根就没有人进来!!!
现在,唐诗画寄托最大的希望,就在唐子轩身上,希望他能……
能怎么样呢,他已是罪身,又被贩卖为性奴,能有出头之日么?
即使有,那要等多少年?
只怕到时,天下第一美人,早就已经……红颜老去,已成昨日黄花。
唐诗画已经不照镜子很久了,若是她去得铜镜前,就会发现,镜中美人早就已经憔悴,不再如花怒放时的美。
已经凋谢了。
唐诗画正坐在院中,恨得咬牙切齿时,门却‘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以为是被风吹的,唐诗画并没有抬头。
这方院子,早就已经超脱在三界之外,怎么可能还会有活物进来?宋兰君不允许,无人敢进来。
直到眼前出现了一双绣花鞋。
唐诗画猛的抬起头来,眼眸瞪得又圆又大,喉咙里几声‘咕噜咕噜’响后,终于激动的艰难的发出声来:“东离。”
宋东离穿金戴银,一身粉红的衣裳,衬得人更是白里透红,眉目如画,居高临下的看着唐诗画。
唐诗画激动极了,一把用力的抓住宋东离的衣裳,就如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草一样:“东离,东离,候爷府如今怎么样了?”
宋东离勾唇笑了,笑得一脸山花灿烂:“想知道?跪下来磕头求我!”
唐诗画不敢置信,迟疑的确认到:“东离?”
宋东离一脸高傲,声音冰冷,讥讽到:“怎么?你还当你还是那个众星捧月的候爷府嫡女?你还当你还是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臣相夫人 ?'…87book'你当你还是那个能迷得男人神魂颠倒的第一美人 ?'…87book'”
唐诗画脸色惨白,原以为盼来的是惊喜,没想到却是羞辱。是啊,自古本来就是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尽管以前,对宋东离从未亏待过她,可是又如何?现在已经是眼前这般落魄。
眼前她说要跪要磕头,唐诗画只得咬着惨白的唇,压下满心屈辱,在宋东离身前跪下了,一个一个又一个的磕头。
磕得额头青肿出血,磕得头昏眼花,磕去了所有的尊严,宋东离才蹲下身,用食指抬起唐诗画的下巴,细细打量后,用指甲细细描绘着她紧紧咬着的唇,一丝血色都没有。
宋东离手指冰凉,如蛇一般的在脸上滑走,那种触感,让唐诗画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好一会后,宋东离才停住了手,朝唐诗画脸上用力的‘呸’了一声,恨声到:“第一美人,也不过如此!”
唐诗画自小娇生惯养,受尽的是世人赞美,如今被人这样唾沫,心中满是难堪和屈辱,却只能全部和着血泪往肚子里咽,本就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更何况现在有求于人。
任由脸上的脏污随着脸颊滑下,最后轻微的‘叭’的一声滴落在左手手背上,那种感觉,此生此世,唐诗画都不会忘记。
宋东离站起身来,笑靥如花带着痛快的说到:“你娘死了,你爹活着。”
说完,再未看唐诗画一眼,宋东离含着一脸快意的笑着离去。
唐诗画保持着跪在地上磕头的姿势,一整晚,如木头桩子一样,一动也不动。
随着黑暗过去,黎明一临。
天边日出时,唐初九醒了过来。
睁开眼,只觉得无比的疲惫,全身都跟要散架了似的。
从来没有哪天睡觉这么累过。
明明睡了一宿,却感觉比干了一天苦力还要辛苦。
古清辰一夜未眠,见着唐初九醒来,声音沙哑的问到:“初九,睡得好么?”
唐初九捏了捏后腰,苦着脸:“不好,睡得腰酸背痛,难受得很。”
月寻欢早就在守株待兔:“唐初九,昨夜你做什么了记得么?”
唐初九云里雾里的,不明白月寻欢问这些干什么,但见他问得认真,想了想,说到:“做了会针线后就睡了。”
月寻欢追问:“然后呢?”
唐初九觉得莫明其妙,已经睡了,还能怎样?“然后就到现在醒了。”
古清辰闻言,星眸越渐幽暗,剑眉又紧蹙了起来。
月寻欢沉吟了一会,再问:“昨夜有做梦么?”
唐初九想了想,皱眉:“有,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月寻欢兴奋的一拍手:“再想想。”
唐初九想到头痛欲裂,可就是想不起来。
古清辰不忍初九痛苦,把月寻欢强行赶了出去,柔声说到:“再睡会吧?”
唐初九痛苦的‘呻吟’一声:“不睡了,睡得难受。”
古清辰也不勉强:“那行,先吃些东西吧。”
吃过早饭后,古清辰顿了一会后,说到:“初九,我要回府一趟。”
古清辰原本想带唐初九一起回去,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只叮嘱到:“会在未时前回来,从来会留下,如果有什么事,可以找他。”
唐初九轻‘嗯’了一声:“我等你回来。”
古清辰一走,唐初九拿来昨天未完的针线活,继续绣百幅,没绣一会,因着屋子里闷热,鼻尖热出细细一层汗,抬头见院子里凉风阵阵吹来,于是拿了针线活,去了院子中树荫下。
欧小满也在树荫下,横躺在美人椅上,半眯着眼,昏昏欲睡的样子。
见着唐初九过来,瞄了一眼后,无视了。
唐初九总觉得欧小满这次,比上次阴气要重多了!
好歹上次,虽然说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