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神的恶作剧同人)女主开挂后面的拖油瓶-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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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洛基接着打气，“鼓起勇气，招揽客人！”
托尔看向这边，“喂！”对着安然与结衣方向招呼，屈起食指，勾了勾。这完全就是召唤小猫小狗的手势。
安然对于托尔这种很不礼貌的方式不给面子的不作出任何反应，结衣躲在安然身后，对着托尔指着自己，“我吗？”
托尔也不否认，结衣无奈从安然身后走出了，来到托尔与洛基面前。
“你来干什么的……”洛基语气低沉。
“你说为什么……因为被叫了……”结衣
“这真是的，你为什么叫她啊……”洛基回头，抱怨托尔。
其实托尔最先看到的是安然，也是对着安然招呼的，只是对方并不买账，结衣才跑了出去。
“你不是说招揽客人吗？”托尔也不点破。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这也不是招揽客人的方式啊……”洛基很罕见的露出无奈的神情。
“不，果然不适合我的”托尔阐述事实，托着手里的礼品盒，来到安然面前，“顾安然同学，你和我换一下吧！”
“这怎么可以”安然摆手，后退一步，“我就不……”
“交给你了。”托尔不等安然把话说完，直接将盒子塞到安然怀里，转身离开了。
“你要去哪？托尔！”洛基，“喂！你快回来啦！”
托尔似乎是个耳背，完全听不到洛基话里求救的意味。
“……”安然手里抱着礼品盒，上前来到两人身边时，洛基扫了一眼安然与结衣两人，“都是你的错……”
“……”安然并不清楚洛基这话针对谁，或许自己，或许两人都是。
“……”安然将礼品盒放在柜台上，“我就不打扰了……”转身准备离开。
“喂！”洛基却发话了，“你的问题，你不准备解决吗？”
“……？”安然回身询问，“我有错吗？”
“……”洛基神情说不上很好，“草薙结衣，这里没有你什么事情了，你走吧。”
“可是……”结衣
“有顾安然就行了，人多反而只会碍手碍脚。”洛基将目光放到安然身上，并没有去看结衣。
“……”结衣有些无措的看着两人。
“你先回去吧，我留下帮忙……”安然看着洛基不准备放人，安慰结衣先离开。
“好……”结衣，“我先回去了……”有些不放心的回头看了几眼，还是离开了。
……
……
安然低头摆弄着摊位的糖果，洛基看着安然的动作，也不阻止，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
最后还是洛基打破了沉默，“我是让你帮忙的……”
“我不在帮忙吗”安然
“你那是帮忙吗？”洛基
“我这不是帮忙吗？”安然
……很没有营养的对话，洛基有些无力。
安然也不再耍性子，她支着腮帮子看着洛基，“你到底有多重视巴德尔？”
“……”洛基沉默好像没有听到。
“你，巴德尔跟托尔，从小三人便一起长大，到处捣乱，招惹其他的神灵生气，尤其你……洛基，尤其喜欢恶作剧，是的其他的神灵都疏远了你。”安然陈述着，洛基停下手里的动作，却没有抬头。
“身为光神的巴德尔因为吸引他人的力量，即使被众神包围，还是会感到孤独，也正因为他跟你完全相反，反而相互吸引，成了好友。”安然说到这，洛基抬头将目光落在安然的脸色。
“无论何时都在一起，这是你们之间的约定吧……”安然淡淡的陈述着事情，说完看向洛基，“我能感受到，你跟巴德尔之间的牵绊有多深……”
“……”洛基抿了抿嘴，走到安然身前，“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好奇的是这个吗？”安然
“托尔说他是告诉了草薙结衣，那你又是从哪知道的？”洛基质问。
‘从一开始就知道……’安然暗暗的说着，却说不出口，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着情绪低落的洛基说出这些算是□□的话。
58。质疑，暴走
对于安然的沉默，将洛基的情绪似乎激了起来。
“总之……”洛基吸一口气，“我警告你，不要再接近巴德尔了……我要说的只有这些。不然的话，会有麻手的事发生……”
洛基再进一步，“听着，我很重视巴德尔，所以不允许你呆在巴德尔的的身边，这样下去的话，彼此都会受到伤害……”
“……”安然看着洛基，知道他对自己的警告，也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情，“抱歉，这点我怕做不到……”安然回复。
“……？！”洛基没想到安然会这般说，一把揪住安然的衣领，“你必须离开巴德尔！”
“我做不到。”安然看着洛基要吃人的眼光，也正视道。
洛基皱眉似乎还想说什么时，“洛基，你在干什么？”
巴德尔阴着脸，站在摊位外侧。
寻声，洛基立刻弹开。
“洛基，你对安然在做什么？”巴德尔脸色阴沉。
安然看着巴德尔的脸色，感受着他的气场，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似乎有什么黑暗的东西在缠绕着他。
“你靠安然这么近，你也喜欢她吗？”巴德尔质问。
“怎么可能！”洛基立刻否认。
“是吗，是这样啊……”巴德尔显然听不进洛基的话了，安然很意外，明明已经将自己的感情阐明了，为什么巴德尔还会情绪暴走？！
“但是，我不会将安然交给你！”巴德尔抬头看向洛基，目光冷凝。
巴德尔上前，一把抓住安然的手腕，扯到自己身后，“巴德尔，你冷静些，不要冲动！”
“冷静！”巴德尔冷笑的看着洛基，“眼前的事情，你让我怎么冷静！！！”
“巴德尔……”洛基开口喊道
“你闭嘴！”巴德尔随手抓起放在柜台的一个类似糖果的枕头，向洛基砸去。
“砰……”瞬间，摊位烟雾四散，那似乎是个恶作剧的道具，安然被烟呛的直咳嗽。
借着烟雾，巴德尔扯着安然的胳膊快速离开。
巴德尔跑的很急，安然被扯得有些吃痛，直到一个无人的拐角巴德尔才停了下来。
“巴德尔，你等一下！”安然吼道。
巴德尔身形一顿，停了下来。
“你抓的我好疼……”安然开口。
“……！”巴德尔放开，担心的查看安然的手腕。
“抱歉，我鲁莽了……”巴德尔抚着安然微红的手腕，有些自责。
“安然，你知道我说的‘你很特别’的意思吗？”巴德尔似乎很没安全感。
巴德尔不等安然回答，自顾自的说着心里的不安，“我很感谢我能够遇到你……”巴德尔看向安然，“我与生俱来的光神的能力，会吸引人和动物及各种东西……”他抬头望着繁星点点的星空，“所有的生物都畏惧黑暗，渴望光明，所以才会接近身为光神的我……赞美我……”
巴德尔低头，看向安然，“但是，你却不会，我能感受到你的真情实感，这是我从没有体会过的……你不会意味的追捧我，赞扬我，我做的好，你会笑，我做的不好，你会生气，不迁就我，这些我都是第一次遇到……”
听到巴德尔这么说，安然内心有些不安，她试探，“你说的这些，结衣也都有做到……”
“没错，结衣跟你一样，却也不一样……”巴德尔亲昵的勾起安然的一缕黑发，“结衣要更纯洁，而安然你更纯粹……我喜欢你的处事方式，你的待人接物……我注视着你的一举一动，当我反应过来时，你的身影已经深深的扎进我的脑海里了……我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不，还有一个人……”
安然知道，巴德尔指的这人自然就是洛基。
安然听着巴德尔的情愫，这样普通而平凡的自己，竟然会让巴德尔深陷其中，安然若不是真的亲耳听着，亲眼看着，她是万分不会相信的……
“所以，”巴德尔双手固定在安然两侧，“即使洛基我也不会把你让给他……当我看到有人接近你时，我完全容忍不了……”
“……”安然轻抚巴德尔的发丝，巴德尔握住安然的手，慢慢的包裹住，“其实，洛基……”。
这时，洛基竟然找了过来，“巴德尔，快住手！”打断了安然快要说出口的话。
洛基看着巴德尔将安然禁锢在怀里，误会为巴德尔要对安然做什么事情，立刻上前制止。
“我绝不会把她交给你！”巴德尔将安然紧紧搂在怀里。
“你们两个听我说！”安然急忙开口打断。
但是，看到急忙赶来的洛基，巴德尔好不容易安抚下的情绪很轻易的再次挑起，“若果有人想夺走安然……还不如……”说着，他周身开始发光，眼看要神化了！
“不是的！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受欢迎了！”安然大喊着，想叫醒巴德尔，却是徒劳。
“啊……”巴德尔抱着安然的手臂一僵，自他脚下盘旋着发出一道很强的风，将安然猛的弹了出去，安然躲闪不及，被撞倒墙壁后，重重摔在地上。
“顾安然！”洛基吃惊的看着事情的发生，连忙跑到安然身边，将她扶起，“你怎么样？还好吗？”询问的语气里有着担心。
59。虚假的爱，光神的羡慕
安然被这股力量反弹撞的不轻，她扶着洛基的肩头，看着即将控制不住神化的巴德尔，开口，“洛基，快阻止巴德尔！”
“好，我知道了！”洛基看到安然忍着疼痛，将心放在巴德尔身上，这关键时刻不再计较什么。
安然这时感到自己的弱小与无力，若真的发生什么，与神灵对抗，对方要想灭了自己是分分钟的事情而已。
巴德尔已经处在神化的边界，金色的长发变为耀眼的银白色，平时湛蓝如海的眼眸也变成引人注目的金瞳，四周围绕的旋风让洛基也难以靠近一步，不时闪烁的金光化成利剑，向四周无目标的折射，有些被打到的树枝，也立刻被折掉了。
“巴德尔，这样真的好吗？”洛基艰难的靠近。“你的愿望不是这样的对吧！”
“巴德尔！！”洛基喊道，突然一道光刃射向洛基，洛基躲闪不及，脸庞被划伤。
“快停手吧！”洛基继续前进，顶着射来的光刃，不顾及肩膀，胸口的划伤，“你再这样，顾安然会失望的！快停手吧！”
“再这么下去不行……”洛基吃力的靠近巴德尔，“我们不是约好了吗？”，当洛基触到巴德尔，一把将他拉近自己胸口，“我们……永远在一起的啊！”
似乎是这个约定点醒了巴德尔，他的神化气息慢慢弱下来，“我……到底……”
“放心吧，没事了……”洛基抚着巴德尔的头，安抚。
“安然……她……”巴德尔顺着洛基肩膀的位置，望去，话还没说完，便晕了过去。
刚刚的一个撞击，安然直到现在也没完全缓过劲，她吃力的起身，有些跌跌撞撞的来到两人身边。
“他只是累了，睡着了而已，不必担心”洛基看着怀里的巴德尔，然后扫了一眼安然，发现安然的身上布满了尘土，手背还有擦伤的痕迹，“你怎么样？”
“我还好……你比我严重多了……”安然
“……我信任你，就告诉你真正的原因……”洛基正色的看着安然，“但是相对的，你要对刚才发生的这件事情对巴德尔完全保密。”
“好……”安然回应。
……我是毫无意义却无处不在的分隔符……
医务室里，洛基与安然都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洛基坐在距离巴德尔昏睡的床边，开始徐徐道来。
安然虽然是知道事情的大概，但是因为是插画师，而非编辑，对于事情的□□并不是很知情，而且当初游戏似乎对这件事情的交代也是比较简单的一笔带过了。
洛基看着巴德尔安静的脸庞，开口道出事情的真相。
“巴德尔受到所有人的喜爱，不过大家是因为都受到了光神力量的影响，也就是说，并不是发自内心真心的喜欢他，而是表面的，虚假的爱。就算是被许多人包围围绕，他的内心也是很孤独的……就是在这种状况下……”洛基抬头看向安然，这是洛基第一次没有用充满敌意的眼光注视她，“顾安然，他遇到了你的……遇到不受光神力量影响的人类……对于能够填满自身孤独的存在……”
洛基看向躺在床上的巴德尔，“巴德尔只要心情不平静，情感就会暴走，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安然回想了一下刚刚的场景，知道这情况不是第一次出现。
“……”洛基也顿了一下，继续道，“巴德尔的暴走不仅会伤害到周围的事物，还会损伤自己的内心……因为巴德尔看到他人受到伤害会十分的痛心，所以我才试图阻止你们……因为这是我的使命……”
“……”安然低头看着巴德尔，不知该说什么。
洛基继续，“这家伙至今为止都是只有我和托尔陪着，不过，我也只有他和托尔，彼此彼此了……”洛基这么说着，安然却感觉他有些自嘲。
“你跟托尔很厉害……”安然也坐下，“能陪伴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虽然巴德尔是孤独的，但是还有你们这样的挚友……他也是幸福的……”安然肯定着洛基与托尔的付出，这份友谊真的十分珍重。
“……”洛基有些吃惊的看着安然。
“你们的友谊很纯粹，很让人羡慕……我虽然没有体会过，但从心里倾佩你们的……”
“原来是这样啊……”洛基微微一笑，“没想到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啊……我好像明白巴德尔为什么会被你吸引了……”
洛基看着安然，从顾安然身上洛基第一次体会道‘安然’这个词语的含义——安然而安逸。
“对我来说，巴德尔也是很特别的……”洛基继续刚才的话题，“因为巴德尔是我的恩人……”
……我是毫无意义却无处不在的分隔符……
“喂！”阿波罗骄傲的说，“怎么样？我的准备！”
“……”户冢尊看着手里的孔明灯，“这不是上次顾安然准备的吗？”
“呃……”阿波罗一顿，“上次才只有10个而已，太少了……这个果然还是要多了才会有意思啊！”
“嗯……也是……”户冢尊看着手里的纸灯。
“不过，我刚才去找安然、巴德尔和洛基了……”结衣扫了一下周围，“你们有看到他们吗？”
“什么？”阿波罗
“没有……”户冢尊
“没看到……”哈迪斯
“真是的，这么关键的时候跑到哪里去了！？”阿波罗抱怨。
60。洛基，与他们的过去
医务室里，巴德尔似乎还在沉睡，洛基看着安然，决定说出他的身世，以及他与巴德尔、托尔的故事。
“我是被天上的众神都忌惮和厌恶的存在，我身上留着名为约顿的巨人的血，这致使没有人会去理睬我，我身处于绝对性的孤独之中……”洛基看了一下安然，她正站着身侧耳仔细的聆听着，洛基继续道。
“自我记事起，我的周围就是被黑暗包围，哪里都没有伙伴，也没有可以说话的对象，被敌对关系的神所厌恶、无视……一想到几乎永远都会重复这样的事情，我就毛骨悚然……”洛基双手合握，显然儿时的阴影并未完全使他走出来，“这让我内心扭曲……怨恨着一切……”
洛基抬眼望了一下昏睡的巴德尔，银眸中的苦涩褪去，“就只在这个时候我遇见了巴德尔……”他轻笑一下，回忆着，“我无论怎么去欺负他，伤害他，巴德尔都没有离开过我，这家伙坦率、博爱的心，改变了我……一直过着绝望的日子，从来没有体会过幸福是何物的我，是巴德尔给于了我光明和希望……”
“我们要一直都在一起，约定好了！”洛基陈述着，“这是我们三人从儿时起，便定下的约定……”
“可是，无论怎么样，这种幸福的日子并没持续太久，果然我一次外出时，以前看我不顺眼的众神对我起了杀意，我被逼到无路可退眼看那不长眼的长矛刺过来的时候，巴德尔不知从哪里跑出来挡在我面前……”洛基再次握拳，使得关节泛白……
“那次，是我第一次看到暴走的巴德尔，只是转瞬间，四周便是横尸遍野的场景……巴德尔暴走时的力量，确实很可怕……这家伙会失去暴走期间的记忆，并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但是看到那样的巴德尔，我其实……”洛基没有在继续下去，似乎找不到什么合适的修辞能表达好自己当时的感觉。
“……”安然听到这里，对洛基的认知和他们之间的牵绊之深有了更深层的了解，洛基那种孤独到绝望的感受，说实话安然体会不了，她也只能是知道那种滋味绝不好受，这种自己不能体会的感觉再说些什么“没关系，我能感受到……”都是极不负责任的，她能做的只是默默的聆听而已。
“北欧神话我有一些表面的了解，洛基……你知道吗？”安然侧头看来一眼洛基，“你是北欧神话里‘绰号’最多的神……狡猾的人、奸诈之神、形变者、骗子、天空行者、空中旅行家等等……说实话，这些称谓讽刺意味似乎更重，其实作为人类，我真的很荣幸……可以与你跟其他的神灵亲身接触……你的坏心眼也好、恶作剧也罢……这都是你的一部分……”安然用手不太好意思的挠了一下鼻子，“最开始你老是找我麻烦的时候，我真的快‘恨’死你了……不过，今天你能这么愿意的信任我，愿意把你们之间的事情倾诉给我，我真的很谢谢你……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唉……”洛基一笑，恢复了以往，但是音色却比以往要柔和，“原来我有这么多绰号啊？顾安然，你感觉我最适合哪个？”
“哪个都不适合……”安然叹口气，“你就只是个‘小鬼’而已！”
“……”洛基对于顾安然将自己比作小孩儿很不爽，“我可不知道比你大多少岁呢！”
“年龄这东西都是摆设，心智……心智才是真正反映真实年龄的标准！”安然可不客气。
这样半调侃的对话，让之前沉重的气氛也活跃了不少。
圣诞市场也快进入尾声，冬季的夜晚还是有些寒冷的，医务室也显得清冷了许多。
“啊……”巴德尔这时醒了过来，有些吃力的睁开眼睛，作势要从床上做起来。
“啊，你醒了！”洛基看着要起身的巴德尔，立刻上前帮忙，巴德尔借着洛基的力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