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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瓶邪同人)[瓶邪]老宅诡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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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话我们没有聊过,不过也不是就不懂。
    后来老四的媳妇生了娃,老四给我发的微信主题就变成了晒娃,我看他这人忽然变了个样子,一脸骄傲还有对孩子的喜爱,我也替他高兴。
    而要说变了样的,其实那还有一人,就是闷油瓶。
    闷油瓶当然不会一下变成胖子那样的话唠,但好歹先是比较爱说话了。而且很难得的是,我渐渐能从他脸上看到对于人和事物的兴趣,这意味着他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和从前不一样了,很带人气。
    对此我跟胖子无疑都是欣慰的,尤其胖子,我看他都忍不住要晒一晒,老四晒娃,我能理解,他老是在朋友圈里晒闷油瓶,不知道这是什么心理。
    比如“小哥钓的鱼”,配图鱼,“小哥种的花”,配图一盆小白葱,“小哥住的屋”,配图我们租的那间民房,还有“小哥睡的人”,配图我。
    狗日的,这个点赞最多,底下回复还排成队形:我装作看不懂的样子。
    这些人越来越会玩,我感到我小佛爷的淫威在日渐衰微。
    这次,我们三个回了吉林,老四本来说要接我们去市里玩几天,但我是想去老头那的。
    城市都千篇一律,又吵闹,我们在村里呆久了,就觉得回到市区里脑仁疼。
    老头家那个村,基本就是北方的雨村,住户不多,家家都有很宽敞的院子,村民安居乐业。
    不过那里下的是雪,冬天去,漫山遍野都是白的,让我想到了长白山。
    说起来张家的本家原来就是在这边的,可我对这边的地域没概念,问了闷油瓶,他也记不清。估计是没有留下来,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我们这次又去了老宅,还有我们出来时候的那个被张海客炸出洞口的山坡。已经完全没有踪迹可寻。
    张海客他们应该是回来过,带了新的设备做好了善后工作,不知道有没有开挖掘机。
    现在知情的,除了张海客他们,也就只有我们。
    过去的事情,总归要过去的,再想已经没有意义。
    几人再来到故地,都不想多作停留,于是在墓地拜了拜就回了老头家。
    这里的冬天很长,村民早就不再做农活,呆在家里猫冬,很是惬意。
    但猫冬不可能每天睡觉,又不是冬眠,自然是要发扬国粹,凑局打麻将或者打牌,非常热闹。
    我们来了,老头家一下就不用凑人了,而且还多。
    几人吃了午饭,撤了碗筷菜盘,擦干净饭桌,直接在饭桌上支起牌局。
    老四带了他媳妇孩子,我们有三个人,再加老头,一共七人,除了还在吃奶的娃,可也不能打六人麻将,于是只好留两人陪打。
    我们说是来看大爷的,得哄老头高兴,老头得上。老四也撸起袖子,两眼放光的,看着就是久经牌场的老手,自然也是落不下。
    胖子一看老四的架势,就也来了精神,他赌瘾本来也大,哪次夹喇嘛的道上不是他搓局,斗地主锄大D,玩出花了。
    这下只剩一个名额,老四媳妇哄着孩子看来是不打算上,我跟闷油瓶对视一眼,都是看对方意思。我俩都没有这种瘾头,尤其闷油瓶,上次糊弄他上麻将桌,还是十年前,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怎么打。
    其实我是希望闷油瓶多点娱乐活动的,免得他把玩的心思用到奇怪的地方,老子可招架不住。
    可我还没说,闷油瓶却先开口,道:“你来,我不太会。”
    我愣了一下,要知道,听闷油瓶说“不太会”的机会是不多的。
    以前在斗里,闷油瓶可是什么都会的,而且他虽不说,也都会用行动表示,他会,而且我们最好听他的。
    胖子一听就道:“你俩还磨蹭什么,一家人谁输不是输。”
    “怎么说话呢。”我啧了声,“今天让你丫输得裤衩都不剩。”
    老四笑道:“这是要玩多大的,给个谱啊。”
    我摆摆手:“给你留奶粉钱,放心。”
    老头也乐,说:“图个乐子,都叫啥板儿。”
    几人像是有深仇大恨一样开了局,闷油瓶坐我边上看着,颇有帮我镇局的架势。
    我心说老子如今也是牛逼大发了,打麻将身后撑场子的都是道上哑巴张,还好金盆洗手了,不然一般人是夹不起我这喇嘛的。
    可码好了牌,又出了问题。麻将虽说是全国人民的娱乐项目,但各地有各地的玩法,老四他们这里的玩法,就和我知道的很不一样,跟胖子打的也不一样。
    老四和胖子又斗嘴了一轮,我看不过去了,拍了拍胖子,说:“入乡随俗吧,规则不熟悉你要赢了才叫厉害,输了也不难看。”
    胖子一拍桌子,道:“得嘞,今儿输了就都算你和小哥的。”
    我懒得回,也就由着他。
    虽说打法不太一样,不过基本的规则还是相同的,我们先试玩了几局,也都适应过来。
    我没在这边见过,发现老四和老头打牌很有意思,他们也会说一套词,感觉很像是倒斗切口。什么花色都有一套,几颗特别的牌也有别称,还会相互试探调侃,打个麻将跟演小品说相声一样,我和胖子都觉得新鲜。
    胖子在这方面学习能力也很强,很快就也学得很溜,我坐他上家,每到我摸牌,他就叨咕:“就等你这个,打了就给你胖爷点炮,三金齐全,输得你找不着北。”
    老四也嘴欠,两人一唱一和,好大一场戏。
    我听得又气又无奈,可也确实没和上几把,看来天赋不够,再说我的赌运大概是前几年都用完了。
    我掀了掀桌垫,几人都把零钱压在下边,已经几乎输光,老四那也掀开看了一眼,好家伙,我的那几张整的都在他那,我输得没零钱,他赢得没零钱。
    老头去上厕所,暂且歇局,老四就对他媳妇道:“媳妇儿,再给我找点零的。”
    老四媳妇数落他:“你这老牌瘾又犯了,我看你跟别人打可不见得多厉害呢,就跟自己家兄弟能耐,你有没有出息。”说完还翻了个白眼,回身去掏钱包,老四笑呵呵的,两个人秀得一手好恩爱。
    老四和他媳妇说着,我转头看闷油瓶,含糊的低声说:“媳妇儿,我也没零钱了。”
    闷油瓶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没动。
    闷油瓶向来是不介意我跟他讨点口头便宜的,每到这时候我都觉得很有意思。
    胖子就道:“你俩别在我面前卿卿我我的,我他妈的要出去找大爷一块避一避了。”
    老四媳妇以为胖子在说她和老四,还不好意思地笑笑。
    闷油瓶不为所动,我估计这辈子也不会有幸见一见闷油瓶不好意思的表情,现在他脸上的表情,解读出来叫作“我就静静地看着你装逼”。
    我也看着他,自己去摸了他的口袋,翻出些零钱,对着闷油瓶绷着的一张脸,只觉得想笑。
    等老头回来,我跟闷油瓶换了座位,也让他玩几次,我看他看了这么多轮,应该也明白了。
    可闷油瓶上了场,气氛一度就有些冷,胖子没什么顾忌,但我能看得出,老四和他大爷,跟闷油瓶还不是很放得开,刚才的那些“切口”也说得少了。
    还好有胖子,小哥打牌闷不吭声的,但把他这个下家封得很死,一来二去胖子就来“情绪”了,带着我一块抱怨,还道座位的风水不好,得轮一轮,自然是没人跟他换的,本来闷油瓶都站起来了,但被老四拦了,说这里头也有讲究,有人换了会时来运转,有人换了就输到底,而且不动的人也会受影响,所以牌桌上的位置,得大家一致同意才能换。
    不过胖子这么一搅合,那两人发现原来闷油瓶脾气好像还不错,牌品也好,至少不打人不骂人,还给点炮,也就渐渐又恢复热闹。
    我在一旁围观全程,不由得好笑,同时发现闷油瓶打牌跟他做别的事风格一样。他玩的太少,肯定比不上另外那三个精明,但手里的牌从来都不留闲的,不像胖子的牌,我这也能看到,他会特意留一些“加分”牌,奔着大和去的。闷油瓶就不会,他的目的就是和,所以凑够副就行,非常实在。
    有一次闷油瓶手气很好,没过几手,就等听牌,胖子给闷油瓶点了炮,还是个大的。
    胖子看看我,又看看闷油瓶,坚持认为我看了他的牌暗示给了闷油瓶。
    这人就是存心找茬,我就道:“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跟小哥说你有啥牌了。”
    胖子道:“别以为你俩眉来眼去的我没看到,胖爷我又不是瞎。”
    几人都笑,我心说跟闷油瓶眼神交流可是门学问,很费功夫,我好不容易会了,可我俩也没练到光靠眼神就能表达各种花色麻将的级别,那真是看出花来。
    我跟胖子拌嘴,直到下一把胖子和,他才高兴地住嘴,我正要说小人得志,闷油瓶忽然道:“我看看你的牌。”
    胖子就推开他的牌,念叨:“看胖爷这牌,自摸清一色,服不服。”
    胖子忙着嘚瑟,闷油瓶伸着他的长手指摸过牌,忽然“嗯?”了声,我看过去,赫然发现胖子的一色筒里怎么有个条,点数对可花色明显不对。
    “诈和!”老四一拍桌子。
    老头也道:“哎呦,看走眼了吧。”
    胖子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看了半天,才突然明白。
    我倒是早看明白了,胖子肯定不会看错的,他离老眼昏花还早呢,这牌是给人换了。
    除了闷油瓶还能有谁。
    不过我也惊了一下,心说我操,闷油瓶这手快得赶上刘谦了,以后不愁没生计了,实在不行,还能拉闷油瓶在村里卖艺。
    三人相互对视一眼,都心里明镜一样,我憋着笑,闷油瓶一脸坦荡还带点无辜。胖子有苦说不出,毕竟又没有监控摄像头,谁能证明闷油瓶就在刚刚那个瞬间换了他的牌。
    胖子深吸一口气,我以为他要发作,已经做好准备,可他却拍了拍闷油瓶的肩膀,道:“小哥,你学坏了,不过挺好,这个人设也要保持。”
    闷油瓶也淡淡一笑,桌子底下摸到我的手,塞给我一张牌,我笑得快要直不起腰。
    老四他们没看懂,估计觉得我们仨是犯病了。
    后来玩到很晚,由于闷油瓶保持了人设,气氛一直很活跃。
    我还发现,他们都能只靠手指一摸就知道是什么牌。可我没见闷油瓶表演过,胖子也好奇,就给闷油瓶摸,一摸一个准,他们是因为长年累月的玩,所以熟了,闷油瓶则一定是靠摸机关的技艺,也是小菜一碟。
    看闷油瓶一脸淡定的说“发财”还是挺有意思的,胖子还逗他:“瓶仔,再说句恭喜。”
    等散了局,我跟闷油瓶出去锁大门,就听手机一直响,掏出来一看,原来是胖子把闷油瓶出“老千”的事情绘声绘色地爆到我们那个微信群里了。
    于是我被艾特出来公开批斗,他们不敢针对闷油瓶,就都说是我带坏了闷油瓶。
    我正想回个什么,却见闷油瓶少见地发了条消息:
    不关吴邪的事。
    群里立即就安静了,然后是一大堆表情包轰炸。
    其中还夹着胖子在屋里拍的我们此时在门口的照片。
    我又发了张自拍过去,笑着屏蔽了消息,收起手机,抬眼就看到闷油瓶也正看着我。
    上次在这院里,也是这样,四下里安静,只有我们两个人,可发现了墙头上人影的脸,好好的气氛都被破坏了。
    这回没有什么意外,闷油瓶把我拽到屋里人看不到的地方,亲了好一会。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带坏了谁。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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