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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综神话同人)天庭那些事儿-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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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宣最终低了头,这也是叫人有些想不到的,老实说,孔宣那脾气,听说过的人可是很不少,最是宁折不弯,而且极为傲气,当然,他也有那傲气的资本就是了。看样子,他如今在佛门那边是真的不怎么如意。
    “也不光是因为这个!”等着送走了孔宣,青兕才若有所思道,“当年凤凰有二子,除了孔宣之外,还有一子,却是金翅大鹏鸟,那位可没有他这般的悟性运气!”
    我点了点头,说道:“佛门也是古怪,也不看当年截教的前车之鉴,一门心思收拢人手,却是良莠不齐,如今看着赫赫扬扬,回头算起旧账来,只怕也落不得好去!”
    青兕无聊道:“佛门如何,与咱们又有多少相干,嘿,孔宣,这家伙刚才居然还留了这一手!”说到这里,青兕脸色有些不好看。
    却原来孔宣之前为了防止风声走漏,还镇压了附近的五行之力,表面看着没什么两样,实际上,我们所在的位置,已经被孔宣分割了出去。青兕顿时有些咬牙:“嘿,果然是后生可畏!哼,难不成我刚才就出了全力不成?”
    青兕也有些憋屈,他被困在大罗金仙巅峰不知多少年了,只是一方面却是不确定混元之路该怎么走,毕竟,他当年又没捞到紫霄宫听道,跟着老君,老君也没讲过混元后头该怎么走,毕竟,老君门下那些弟子一个个修为也就那样,老君也不会额外给青兕开小灶。另一方面还是因为青兕手中没有合适的宝物用于斩尸,因此,青兕这些年也就是多学了点神通,积累了更多的法力而已。
    我见青兕这般不甘,最终叹道:“咱们日后总是寄人篱下,却也不是个办法,毕竟修行需要大争,总不能靠着别人送上门来!老君那般许诺,不过是个空话而已,没有合适的灵宝,你想要突破,那又谈何容易,你总不能将自个的妖族真身当做灵宝斩尸吧!”
    青兕听了,也是沉默了一下,他苦笑了一声,叹道:“不管怎么说,我这么多年托庇在老君门下,也是得了一些好处的,许多事情,那真是身不由己啊!”他有些无奈地晃了晃胳膊上那只金刚琢:“老爷待我,也实在是极为看重了,你说我能如何呢?我只说孔宣他们不得自由之身,但是,虽说老爷没有要我的本命元神,但是对我却有恩义,唉!”
    我也是无可奈何,不管怎么说,当年妖族七零八落,青兕受伤,我那会儿偏生真身严重受创,青兕那会儿又能投靠谁呢?好歹老君还算是比较宽和的一个。
    青兕振奋了一下精神,然后跟我说道:“这些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的事情,咱们在外头耽误的时间可是不短了,先回天庭再说!”
    我们这次下界却是没跟任何人通气,因此,顺着原路返回之后,又遮遮掩掩地回了青华长乐天,哪知道哪吒居然在那边等着,除了哪吒之外,还有个哮天犬。
    我们才一回来,哮天犬就凑过来,东闻西闻了一番,然后喉咙里发出哼声,翘着尾巴就转过身去。
    哪吒一见,便跳过来说道:“好哇,你们偷偷下界,也不跟我说!”
    青兕冷笑了一声:“跟你说作甚,难不成也带你下去吗?”不过还是颇有些异色地瞧了哮天犬一眼,这哮天犬的鼻子倒是够灵的,竟是从我们身上嗅到了不属于天界的气息。
    哪吒理直气壮地说道:“当然了!我们难不成玩得不好吗,怎么你们下界,都不带我玩?”
    我在一边笑道:“你每次出去也没跟我们说,带我们玩啊!”
    哪吒顿时蔫了,他有些幽怨地看着我们,只是在那里嘀咕:“你们下去玩不带我!”
    青兕没好气道:“我们下去是有正事要办,哪里是去玩了?你要是乐意,自个下去便是,反正也没人管得了你!”
    哪吒郁闷地说道:“别提啦,不知道哪个混账告状,李靖将气撒在我身上,叫人将我盯得死死的,回头叫他拿住把柄,还不知道他要如何得意呢!”说道这里,哪吒有些咬牙切齿起来。
    青兕将哮天犬往边上一推,自个坐了下来,然后问道:“你怎么将哮天犬带身边了,杨二郎呢?”
    哮天犬也是个极为识时务的性子,被青兕推开之后,就凑到了我身边,我一时间恍然大悟,原来之前在陆压那边喝了点酒,后来遇到孔宣的时候,孔宣也在喝酒,后来丢了酒坛子,难免有酒水溅出,沾染了点味道。琢磨了一下,我掏出一只酒坛子出来,这还是以前在长安的时候,问店家买的酒,青兕嫌弃这酒淡,因此,没怎么喝,这些便一直被我放在身边,这会儿直接推给了哮天犬,哮天犬一张狗脸上露出了欢喜的神色,很是利索地用爪子扒开泥封,脑袋埋进酒坛里头,“稀里哗啦”地喝了起来。
    哪吒却是更郁闷了,倒不是因为没给他酒喝,他一闻就知道这不过是凡间的酒水,有些看不上眼,只是抱怨道:“二哥这是叫哮天犬看着我呢,不许我随意捣乱,真是的,我什么时候捣乱了?以前真没看出来,二哥竟是个婆婆妈妈的性子!哼,光是看着我有什么用,还不如看着他们家三娘呢,我瞧着,三娘也不是什么安分的性子,整日里跟嫦娥百花她们混在一块儿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平常在想些什么!”
    哪吒小孩子性子,对于喜欢伤春悲秋的杨莲一直不怎么喜欢,杨莲也觉得他顽皮捣蛋,对他不冷不热。我瞧着哪吒的样子,笑道:“杨二郎不可能在下界就知道你的事情,只怕他如今也在天庭吧!”
    哪吒点了点头,有些烦心道:“二哥的确在天庭,却是王母找他!”
    青兕插口道:“王母什么时候跟杨二郎这么熟了,难不成又有什么事情?”
    哪吒摇了摇头,说道:“我哪儿知道啊,希望不是什么坏事!”
    在外人看来,不光不是坏事,还是好事呢,王母居然亲自出面给杨戬做媒,给他选了个媳妇。
    天条上只说神仙不能思凡,但是真要这么说,王母还是玉帝的道侣妻子呢,那又怎么说呢,因此,只要得到允许,不是什么私相授受,因此,神仙之间内部消化,在天庭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王母给杨戬做媒,女方也是出身名门,却是西海三公主敖寸心。
    敖寸心当年与杨戬也是旧识,杨戬当年开山救母的时候,与敖寸心相识,敖寸心当时不顾一切跟着杨戬,两人那时候情愫暗生,西海那边多年式微,如何敢介入杨戬与天庭之间,杨戬后头有阐教,天庭又掐着龙族的命门,龙族掺和进去,天庭奈何不了杨戬,还奈何不了龙族吗?因此,西海龙宫那边得知消息,先是骗了敖寸心回了西海龙宫,回头直接将敖寸心给关了起来,不许她再与杨戬相见,甚至杨戬一度以为敖寸心已经死了。
    结果也不知道王母从哪儿知道了这段往事,又知道敖寸心依旧还活着,因此不知道出于什么想头,直接先叫来了西海龙王,表示自个愿意做这个媒,让有情人终成眷属。
    西海龙王自然是大喜过望,此时不同彼时,如今杨戬已经跟当年不同了,人家根正苗红,自个也有着神位神职,在灌江口也有一番基业,又是有名的才俊,自然一口答应了下来。
    王母然后就叫来了杨戬,说要给他做这个媒。杨戬想起跟敖寸心之间自然也是有着爱意的,只是时间过去这么久,时过境迁,那点爱意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变得浓厚起来,反而被杨戬看淡了。
    只是杨戬也不是什么狠心绝情的人,相反,他出人意料地,在许多事情上,都显得比较柔软,比如说,对自己的亲人。当年敖寸心差点没为了他背弃了整个种族,似乎后来一直被幽禁在龙宫之中,如此一想,便心软了,王母又开了口,杨戬干脆一口答应了下来。
    因此,等着杨戬过来找哪吒的时候,将事情一说,哪吒立马懵逼了。
    哪吒并不认识敖寸心,哪吒认识杨戬的时候,已经是封神之战的时候了,哪吒跟四海龙族说起来也是有着血海深仇的,如何会关注四海龙族的事情,因此,压根不知道敖寸心的存在,杨戬也从来没提过,自个之前还认识一个龙女,甚至一度与敖寸心定情。
    如今一听杨戬居然要提亲,哪吒顿时傻眼了,他蹦跳了起来:“二哥,你居然要成亲,这,这?”哪吒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整个人一瞬间都有些灰暗起来。
    我吃了一惊,不至于吧,杨戬要成亲,哪吒激动成这个样子作甚,然后就听哪吒说道:“二哥,说不得是王母坑你呢,你也知道,当年因为龙吉公主的事情,王母一直对你心里有想法呢,她怎么会那么好心,给你做什么媒?这里头肯定有问题!”
    杨戬淡淡地说道:“能有什么问题,寸心的确与我是旧识,当年也是我耽误了她,原本我一直以为她已经过世了,谁知道她心中一直惦记着我,我如何能够辜负了她!”
    听得杨戬这么说,哪吒顿时气恼起来,一跺脚,竟是直接招出了风火轮,一溜烟跑了个无影无踪。

☆、第65章

我嘀咕了起来:“听哪吒这样子,搞得就像是不许自家亲爹娶后妈一样,难不成杨二郎你是拿哪吒当儿子养了?”
    杨戬听得哭笑不得,一边青兕也是促狭道:“我瞧着不是不许亲爹娶后妈,是不许情郎跟别人勾搭呢!”
    杨戬更是哭笑不得起来:“师叔,你也来打趣我,哪吒不过是小孩子脾气,任性惯了,一时间接受不了罢了!寸心一向是个温和的性子,以后哪吒就会喜欢她了!”
    青兕似笑非笑道:“谁知道呢!”
    哪吒那么一跑,杨戬又担心哪吒要闯出什么祸来,只得匆匆说道:“师叔,我先去找哪吒,免得他胡闹!”
    说着,立马追着哪吒去了,哮天犬也顾不得喝酒,连蹦带跳地跟在了杨戬后头。
    等着一人一狗消失不见了,我才有些疑惑地对着青兕说道:“你刚才怎么会那么说,我瞧着哪吒对杨戬大概也就是对长兄一样的感情!哪吒虽说有两个亲兄长,但是有跟没有也是差不多,按他的说法,只会给他添堵,却是不会给他多少温情的!”倒是杨戬,看着是个清冷疏淡的性子,实际上竟是有些老妈子脾气。当然,这句话我却是没说出来。
    青兕打了个哈哈,说道:“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要说起来,杨二郎一向就是操不完的心,他若是看不破这些,嘿嘿,迟早也是要翻船的!”
    我不以为然道:“不说杨戬的身份,他如今这般道行,能叫他翻船的,只怕都是老一辈的高手了,那等人,也不至于冒着得罪阐教的危险,跟杨戬过不去吧!”要知道,阐教一向出了名的护短,甭管弟子做得是对是错,是好是歹,从来都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老实说,当年阐教一半的金仙叛教,很多人都觉得不可置信,谁要是遇上阐教这样的师门,简直是烧了几十辈子的高香了,一个个分明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尤其,在十二金仙中最悲催的黄龙真人都没坑过什么声呢,你们那一帮要法宝有法宝的,倒是先翻脸了!
    青兕只是笑道:“我也就是说说而已,何况,论起武力,能比得过杨戬的的确是不多,老实说,人神混血,的确有着难得的优势,也难怪天规不许神仙思凡了,这等混血天生便有了强大的力量,只要修行,就能一日千里,力量来得太容易,心性就会有问题,到时候肯定会有麻烦!不过,杨戬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喜欢将什么事都背在自个身上,可惜的是,那也得有人领情才好!”
    我听得莫名其妙,老实说,若不是青兕,我跟他们是真的不怎么熟,何况,怎么看杨戬都不像是这种人啊!不过青兕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跟他抬杠,只是说道:“不管怎么说,杨戬日后成亲了,有了自个的小家,自然也就不会那样了!”
    见我不以为然,青兕只是微微一笑,他这些年冷眼旁观,天庭许多有名有姓的人物,他们的性子,青兕都能把握个□□分来,没办法,修行难得进步,也知道没事琢磨这些了。当年他就是没算到人心,谁能想到颛臾被人挑拨,见得上头几个人皇都做了天帝,偏偏还都是长辈,总是对着自个指手画脚,因此,干脆利索直接将建木给砍了,彻底结束了神人混居的时代呢!
    虽说王母做了这个媒,不过,人间成婚尚且三媒六聘,杨戬却是天庭中的皇亲国戚,自个也是道行高深,而敖寸心也是西海三公主,别的不说,四海哪个不极为豪富,如今与杨戬联姻,因此,更是排场十足。王母更是摆出了一副舅母的架势,很是慷慨大方地赐下了几样宝物,算是给杨戬与敖寸心的贺礼。玉帝这个正牌的舅舅更是不甘落后,大手一挥,又是源源不断的奇珍异宝分别赐给了杨戬和敖寸心,甚至,玉帝为了给这个外甥长面子,直接借助杨戬的名义赐福灌江口附近的百姓,因此,灌江口二郎庙香火更盛起来。
    杨戬那边亲事刚刚定下来,人间那边,金蝉子转世的那个孩子已经十八岁了,大戏即将开幕。
    因着佛门那边的引导,如今已经有了法号的陈江流自然当自个的生父是杀死自个父亲,霸占自个母亲的仇人,开始了自个报仇雪冤的道路。
    陈江流那边刚押解着刘洪去了江边,想要杀死刘洪,一个道士却是出现了,打了个稽首,说道:“无量太乙天尊,这位小师傅,还请且慢动手,且听老道一言!”
    陈江流直接便道:“此人杀我亲父,占我生母,为父报仇,天经地义,不知道长还有何话说!”
    那道士微微一笑,直接问道:“小师傅可知道自个生辰?”
    陈江流便说道:“这如何不知,我父遭劫,我母过了三月有余,便有了我!我母为了保住我的性命,亲自写了血书,上头便有我的生辰八字!”说着,将血书上的生辰八字给念了出来。
    他这话一说,顿时许多人就明白过来了,陈江流与殷温娇的婚事,许多人还是记得的,两人成婚的时候,还是春日,隔了一日,朝堂上便将陈光蕊任命为江州太守,陈光蕊并没有在长安多待,便直接上路了。江州距离长安也不过就是半月,陈江流报出来的生辰八字却是在夏天,中间不过是四个月左右的时间,这点时间,哪怕是洞房花烛那一日,殷温娇就怀上了陈光蕊,四个多月,孩子还没成形呢,如何便能生下陈江流一个健全的孩子。
    因此,要么那生辰八字是假的,陈江流说了谎,要么,陈江流根本就不是陈光蕊的孩子,而是在殷温娇婚前就珠胎暗结,也难怪殷府当时简直是迫不及待,竟是搞了一出抛绣球的把戏,叫殷温娇选婿,才一选中,当日就成了亲,入了洞房,原来是打算给殷温娇腹中的孩子找个便宜父亲!哪知道陈光蕊却是个短命的,竟是半途叫别人截了胡。
    因此,许多人便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一个个嘀嘀咕咕,陈江流听着,握着匕首的手便有些发抖,抿着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一边有人觉得不对,连忙说道:“玄奘小师傅,这道士却是胡言乱语,生辰八字算得了什么,非常人自有非常之事,当日听说生下玄奘小师傅之前,殷夫人梦见神人送子,便有了小师傅,或许是天意叫玄奘小师傅报仇呢,若非如此,小师傅缘何生得与当日状元郎一模一样呢?”
    玄奘虽说天生灵慧,但是并非什么善于决断之人,这会儿又是握紧了手里的匕首,咬牙道:“小僧的身世,自然是我母最清楚,我母当日将我送走的时候,留下血书,上头分明写下了缘由!”
    那道士嘿嘿一笑,说道:“既然能叫你几个月就能生产,那么伪造一份血书,又有什么难的呢,说起来,贫道手里也有一份血书,不如请殷夫人看看,到底那份血书是真的!”
    殷温娇之前就被这事闹得六神无主,之前见到陈江流的时候,她还高兴了一番,不管怎么说,陈江流也是自个的孩子,能够见他安然无恙,平平安安长到这么大,她自然没有不高兴的道理,但是问题是,如果刚出生的时候,陈江流那时候白嫩嫩的,还没真正长开,虽说眉眼看着的确有几分像陈光蕊,但是如今再一瞧,俨然与陈光蕊一副面目,顿时殷温娇就心里有些不自在,等着陈江流拿出了衣裳和血书,殷温娇就蒙了。
    那血书的字迹与她的笔迹几乎是一般无二,若不是殷温娇自个记得自个当年到底写了什么,自个也要怀疑这血书是不是自己写的,只是事已至此,殷温娇唯有心头暗叹,果然是讨债的来了。不管怎么说,自个与刘洪也得以相守这十多年时光,大不了,刘洪死了,自个跟着去了便是,总不负了夫妻情分,好歹叫自家儿子不要卷入其中,日后能够好好的,因此,她只得咬牙认了下来,这会儿见得这道士出现得蹊跷,殷温娇顿时心中生出了一些期盼来,不管怎么说,能活着,谁真的想死呢。
    因此,殷温娇接过道士拿出来的那封血书,见得上头的字,顿时点头如捣蒜一般,哭道:“这血书正是妾身当日所写,仙长明见,只是妾身实在是,实在是身不由己啊!”
    这会儿又冒出一封血书来,两封血书被拿出来在众人手中传示了一番,众人都是蒙了,殷温娇自个都分辨不出来,何况是其他人,怎么看,这两封血书都是出自一人之手,但是根本就是南辕北辙,两封都写着陈江流的身世,但是其中一封,压根没提陈光蕊半个字,只说他是自己与刘洪之子,只是天有不测风云,只得将他丢弃,只盼着他不要怨恨自个的父母,毕竟他们也是无可奈何云云。而另一封却是说水贼杀了自个的丈夫陈光蕊,自个也被水贼强占,只是因为腹中还有丈夫的遗腹子,才不得不苟且偷生,生下他之后,生怕叫他遭了刘洪毒手,这才忍痛将他丢弃,只盼着日后他长大成人,能报仇雪恨。
    殷温娇哭道:“我闺中的时候便与刘郎相识,只是,殷刘两家一直不睦,却是不允,我一时情难自禁,与刘郎有了首尾,然后便有了这孩子。本想着生米煮成熟饭,便能与刘郎双宿双栖,只是父亲知道此事,勃然大怒,说我有辱门风,因此匆忙搭了绣楼,命我在楼上抛绣球选婿,遮掩了这丑事!我一直拖延,只盼着刘郎过来,哪知道刘郎也被家中关着,不得脱身,等着日已西沉,再也拖延不得,正巧那陈光蕊游街夸官,经过绣楼,我想着他是新科状元,前程远大,便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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