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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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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待她请安,薛意浓已十分高兴的叫道:“疏桐。”她其实还有许多话说,这些日子以来,徐疏桐不在身边,想念之情就像天边的云彩一样,翻覆无边,滚滚如潮。
    薛意浓张开双臂,脸带笑颜,缓缓向徐慕然走了过去,靠近她时,一把抱住了,深情款款的说道:“你回来了,朕不是做梦,是不是?”
    徐慕然只觉得尴尬,胡乱的扯了扯嘴角,没有发出声音,手中的刀子却慢慢的自袖内滑出,对着薛意浓就是一刀。
    笔直的,用力的,生怕这一刀捅她不死。
    薛意浓一怔,手突然松了开来,道:“疏桐,你干什么?”低头一看,却有一把匕首刺破了她的袍子,却没能刺进去。
    徐慕然也没有料到这种情况,一愣,脑袋一片空白。而薛意浓已起了疑心,“你不是疏桐,你是谁?”
    徐慕然没有回答,心道:“反正被他识破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向薛意浓刺了过去,薛意浓这时有了准备,一见她行动,立马跳了开去。
    冷冷道:“你是徐慕然。”
    徐慕然又是一怔,她可没想到薛意浓会知道她是谁,喃喃道:“你早知道了?”
    “不错,你回来了。朕已经放你一条生路,你还回来做什么,嫌活的太长了?”
    此时门外又冲进来一个人,是存惜。她本来是要看‘小别胜新婚’的感人场面,哪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好好的两人打了起来,还说什么徐慕然,她嘴里‘哇靠’了一下,竟然是那个假货回来了,立马上前相帮,当然不忘将二傻那颗脑袋推一边去。
    二傻鬼鬼祟祟的躲在门边,手里挖着勺子,一边吃一边看。
    徐慕然见眼下的局势,于她很是不利,手握着匕首道:“少废话,你既已经识破,我已经无话可说,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可怜的话,我不屑,你让我杀了我哥,这笔账,我早晚是要跟你算的。”
    她见薛意浓袍子破损处,露出一块金灿灿的布料,刚才难道就是那东西挡住了自己的匕首?
    思想天下,能宝刀不入的,也只有金蝉衣而已,不料薛意浓已经穿在身上,这昏君坏事做多了,怕死的很,所以穿在身上,以防不测。
    她今日运气不好,让他不死在先,后又识破自己在后,这难道就是天意,连天都要帮这昏君么。她不信,她偏要这天也为她让路,举起匕首,就向薛意浓刺去,薛意浓一面注意她手里的匕首,一边注意她浑身破绽。
    存惜在旁掠阵,几次交手,打斗甚是激烈,连连踢破房间里的花瓶,碎裂之声不绝于耳。存惜吐吐舌头,这些东西都名贵的很,她赔不起,看来要一辈子做奴婢偿还了。
    二傻窝在门槛旁,伸着小脑袋,用小勺子敲着碗,给两位加油。
    徐慕然目光一扫,扫到了二傻。直奔了她去,小人家吓的把碗也扔了,勺子也扔了,想找她的武器,结果摔在地上,连连翻跟头,亏的她衣服穿得多,滚啊滚的。
    徐慕然冷笑一声,投去手中匕首,道:“我赢你们不得,也叫那小东西给我抵命。”
    薛意浓大惊道:“不要。”想要阻止徐慕然已经不能够,那匕首上加了内力,投掷出去,想来二傻不死也残,大半是要死。
    薛意浓抢步跑出去,后悔不迭,要是孩子没了,徐疏桐非跟她拼命不可,等她回来她还有什么颜面面对她。
    她恼怒交加,就快追上匕首,她与匕首不过几公分的距离。
    匕首击在二傻胸前,只听得‘当’的一声响,掉地上了。
    二傻吓得不敢出声,连眼泪也忘记淌了。
    薛意浓见她没事,过去抱她,只见一个铜锣从二傻怀里掉出来,当当当的在地上滚了几下,上面有个很深的凹痕。
    薛意浓又惊又喜,不断吻二傻的额头,“你没事,你没事,实在太好了,太好了。”她高兴的眼泪簌簌而下,连那面铜锣都受了她感激的目光。
    徐慕然只感觉绝望,她的脖子前已横了一把剑,叹道:“天命如此吗?”凄然一笑,就往剑上靠去,抹了脖子,存惜吓了一跳,连点她的穴道,防止徐慕然使诈,却见她身体软了下来,抽剑一看,剑上都是血迹。她俯身下去,小心探她鼻息,却是死了,又怕她使诈,摸她脉搏,见心已不跳了,才喊人过来。
    “把她抬出去。”走到薛意浓身边,向她请示,“皇上,这事……”该如何处理才好呢?
    薛意浓惊魂未定,呆了一会儿才道:“依谋逆罪论处,斩首示众吧!”
    她怀里的二傻这会儿还过魂来,哇哇的哭个不停,“娘,娘……”
    “她不是你娘,她是坏人。”
    可二傻还是哭娘,身上散发出一股尿骚味,她被吓尿了。刚才一把刀过来,她差点就死了,窝在薛意浓的肩膀上哭个不停。
    “呜呜……”

☆、第144章 娘娘这萌卖的,太可爱咧

144
    二傻被吓得哭个不停,眼泪糊了整张小脸。薛意浓将她抱在怀里,轻拍她的背道:“没事了,没事了……”一边向屋里走去,存惜、落雁各自去翻了箱子,拿出衣服来。
    接过薛意浓怀里的二傻,“皇上。”
    “嗯。”薛意浓将二傻递给了存惜,嘱咐二傻,“不哭了之后,有豆浆喝。”她知二傻自来是个小吃货,每次用食物诱她,无不听话,只是这次却哭的稀里哗啦,对薛意浓的话也置之不理。
    “存惜姑姑,呜呜,窝要娘,呜呜……”
    存惜安慰她道:“知道了知道了,不过她不是二公主的娘,我们娘娘可厉害了,十个人也打不倒的,那个是长得像娘娘的坏人,以后二公主可要提高警惕,睁大双眼,不要把坏人当成了娘娘。”
    “乃胡说,她就是窝娘。”
    “真不是,您忘记您小姨了?您小姨也长得跟您娘一样,还有渐离公主,跟您父皇也长的一样,可见是有长的一样的人。”
    二傻好似在思考,顿了一下,继续哭起来。
    存惜问她,“您又怎么了呢?”
    “疼啊。”
    “哪疼,奴婢给您揉揉。”
    二傻指着肚子,刚才一白亮的东西向她飞过来,撞了她一下,之前被吓着了,没觉得,现在觉得疼的厉害。
    存惜也怕她受伤,先要求换了衣服,二傻自是应允,只是那股强烈的尿骚味,让她无法忽视,小脸涨得通红。她这样大,不能再把尿撒在身上,不然会被人笑话的。
    薛意浓在旁,接过落雁递过来的外袍换了,衣服脱下来,刀戳的地方,那一块已经破了,里头的棉絮也飞出来。
    薛意浓脱下外袍后,露出金灿灿的金蝉衣。落雁道:“幸好有这件衣服,不然这次……若非皇上有远见,洪福齐天……”
    “哎,朕很惭愧。并不像你说的那样,朕只是今儿看见了,料想它既能挡刀挡剑,必然能挡风,当作背心穿穿,没你想的那么深远,哪知道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朕想,若不是巧合穿上了它,就算今儿不死,也得半残。”她戳的那里,也是生疼,想到徐慕然那一下,或许用尽平生气力,要将自己杀死,感觉身上起了颗颗疙瘩,不寒而栗了。
    之前,心一直搁在打斗上。静下来一想,当真是千钧一发,若差那么一点点,今儿她的命是交代了,那也没什么,万一二傻出了什么事……
    薛意浓额头上一条冷汗流下来,“去喊林太医过来,快!”
    落雁忙去了,而二傻也换好了干净衣服,身上稍微清洗了一下,又成一个白面干净的孩儿。
    可再也没敢说一句多余的话,她一直看着薛意浓,似乎想从她那里得到一点声音。
    薛意浓笑笑。
    落雁很快将林红莲领了进来,“皇上,林太医来了。”
    林红莲进来大呼小叫一番,“微臣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亲爱的皇上,您又有哪里不适了呢?”
    “先看看二傻,她被刀子戳了一下,尽管没受外伤,朕怕她受了内伤。”
    林红莲与二傻挤一挤眼睛,问道:“是二公主吗?”
    二傻道:“是窝。”
    “那来瞧瞧吧。”
    她让二傻坐在凳子上,将手放在桌面上让她搭脉,二傻好奇的看着林红莲三根手指搭在她的手腕处,而且对林红莲的闭目养神很是奇异了一阵子。
    林红莲搭脉的时候,还偷偷的睁开一只眼睛,看着二傻奇异的张大了嘴巴,又缓缓的闭上。诊了半天,才道:“换手。”
    二傻被换了位置,伸出左手来,给她诊过。
    林红莲道:“好,没事。现在看看肚子,二公主自己把衣服掀起来。”二傻两只手掀自己的衣服,林红莲用手轻轻的碰了几下,问道:“疼吗?”
    “疼。”
    “还好,没有伤到骨头,用点药擦擦,过几天就好。”她又给二傻抹了清凉的药,在淤青处,二傻被挠到笑穴,痒痒的不行,咯咯的笑个不停。擦完药,她道:“好了,可以活泼乱跳,去玩吧。”
    二傻当场答应,只是没走。又看林红莲依样画葫芦给薛意浓诊治,尽管没受伤,但还是伤的不轻,“外敷内服,皇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
    看诊完了,林红莲留下来闲聊了会儿。都是一些小事,说太医院里如何如何,薛意浓忽然提了一句,“红莲,你跟那位小太医还没有成亲吗?朕的大礼都准备很久了,但还是没有机会送出去。”
    “哦,真的?”林红莲眼睛亮一亮,又暗一暗,道:“多谢皇上关心,只怕微臣没有福分收您的礼了。”
    “怎么回事,黄了?”
    “原本也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可是他家里嫌微臣不正经,一个女子出来行医,抛头露面的,到了我家之后,我父亲又不认我,自是没趣,后来就淡了……”林红莲低着头,后来又扬起头,“没事,皇上微臣真的没事,微臣以为只要懂得顺从,一切都会好的,可是现在,什么都是水中花,镜中月,微臣看明白了,看淡了,才觉得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微臣于爱情上,恐怕没有什么造化,但一个人也挺好的,也不要那么麻烦的在乎一个人,从此以后,微臣只要精研医术就好,其他的什么都不想了,微臣的嫁妆也买了药,捐给了那些需要医治的人,从此一身轻。”
    薛意浓笑笑,“那也很好,朕本来还想把落雁介绍给你的,你觉得一个人好,那是再好没有。”
    落雁刚想说皇上您别开玩笑成么?
    哪知道前一刻林红莲还一副‘我已觉悟,看破红尘’,可一听说皇上给包办对象,那敢情好,立马精神抖擞,两只眼睛闪成电灯泡似的,道:“当真?”
    落雁刚想说胡说八道,存惜却抢了话,“当什么真,落雁早就说过‘不嫁人’,是吧,落雁?”存惜给落雁使了个眼色。
    落雁确实是这么打算的,但是被存惜这么一说,她多少有点不爽存惜。“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与你何干?”
    “怎么跟我没有关系,这关系可大了去了。”
    “存惜姐姐,你这是对我有不满吗?我的事用不着你来多嘴。”
    “既叫我一声姐姐,你的事我说两句有什么要紧,我看你就是心神荡漾假正经,落雁妹妹。”
    落雁道:“你找架打。”
    “打就打,谁怕谁,我就不相信了,凭你那点身手还想跟我斗,外面请。”
    落雁手一摊,“请。”
    两个人到外面,为了几句话不和,大打出手去了。林红莲追到门口,见她们那一副恨不得杀死对方的样儿,缩了缩脖子。
    她转身回来,问薛意浓,“皇上,她们常是这样吗?”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哎!多谢您的好意,我看我好像没有出场的机会了。这两个人,分明是喜欢彼此的,可却好像都不知道一样,我也算服了,不过我更服的是皇上您,您身边的桃花,开的好香艳,什么时候也把微臣调到您身边来,没准儿微臣还有机会在感□□业上发光发热。”
    薛意浓道:“好说。”
    林红莲收拾了一下药箱去了,临走前看了那打架的两人,忒暴力,忒疯狂。爱像一阵狂风暴雨,她为了不被误伤,还是赶紧溜吧。
    过不多久,落雁和存惜似乎分出了胜负,记起自己的重任,回来了。
    薛意浓看她们头发早乱的跟稻草一样,衣服也坏了几个纽扣,脸上红的青的,举止上仍旧恭敬,“皇上。”
    “打完了?”
    “打完了,您还有事吩咐吗?”
    薛意浓说出了自己的正事,这次她因为考虑疏忽,才导致徐慕然能轻而易举的混进来,这防御的漏洞,还是及早改了好。
    “以后宫中人进出,必须进行身份验证,朕这就让人想办法拟出一个验证身份的办法,不能再让这些宵小之辈混进混出。二傻和公举也不能让她们一个人待着,无论做任何事,都配两个高手在身边伺候,保卫她们的安全,朕怕有些人不敢针对朕,却对宫里的弱小下手。这三嘛,朕不得不说,朕在对待敌人的问题上,似乎太过仁慈了一些,不够刚毅果断,以后朕再有这种妇人之仁,你们一定要提醒朕,切勿等造成了什么严重的后果,才后悔莫及。至于已经发生的事情,也无力挽回什么,只好从教训中学习了。”
    落雁和存惜纷纷答应,说是会将此事着重安排。薛意浓放了她们去,她们走到门槛时,又彼此挤了一把。
    远远还听见两人的声音,“你既然对我真的动手,我们的友谊喂了狗了。”
    “你也没手下留情,你的怜香惜玉呢,故意的吧,一种口号,两种对待,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疯子吗?”
    存惜道:“彼此彼此。”
    两人奚落过彼此一阵,又高高兴兴的回屋换衣服去了。
    半个月后。
    徐疏桐与徐疏影、薛渐离共同去了徐父母的坟前,那坟墓上这个时节长满了杂草,还有无数野花。看上去到葱葱郁郁,十分惹眼。
    用镰刀除尽杂草,徐疏桐堆上祭祀用物,香烛、纸马,又有菜肴供奉,又倒了酒与父母举杯,祝他们在天堂亦能幸福美满。
    祷告完毕,才行了跪拜礼。
    三人站起身,徐疏影道:“姐姐这一去,大概什么时候能够再来?”
    “也不知道,看时间,这许多日子玩了附近许多地方,也算不虚此行,有你们陪着,真是开心,我们好久没有这样疯玩了,好像回到小时候。”
    “是,下次是不是把姐夫也一起带来?”她略有犹豫,找了个借口道,“爹娘也该见见,他们若是活着,最关心的怕是姐姐了,姐姐从小就会捣乱,不省心,总要给他们瞧瞧,是什么人管着你,如今终于成个样子了。”
    徐疏桐很不服气,“我哪里就需要人管了,就算管,现在也是我管意浓,她敢管我试试用,我的拳头第一个不答应。”她举拳威胁。
    徐疏影对着坟墓道:“爹娘你看,姐姐跟小时候一样,就是蛮不讲理。我们还是保佑姐夫身体健康,耐打一点比较好,毕竟有人要你家马桶盖,你们睡着也能笑醒,死了也能笑活过来,对不对?这水好不容易泼出去,谢天谢地吧!”
    徐疏桐自然不服气,说她,那她也跟父母告状。“爹娘,洗脸盆现在越发的没有妹妹的样子了,你们听听她的话,她的居心可想而知,成天就知道欺负我们渐离,我唯一的愿望就是什么时候渐离狠狠推一回洗脸盆,她就老实了,成天凶狠霸道,对,就是她啦,肯定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用胸器拐了我们渐离……”
    徐疏影冷冷道:“徐疏桐你说什么?”
    徐疏桐笑道:“你都听见了,还问。”
    “你找死啊。”
    “你不想活了是不是?跟我斗,你是对手吗?你不要仗着你身上有肌肉撑腰就威胁我,我告诉你,我身为一个娘娘,我命令你,放下武器,赶紧投降,不然我找你姐夫告状,说你欺负我。”
    徐疏桐两手叉腰,理直气壮。最后,连薛渐离都撑不住笑了。

☆、第145章 湖魅骚缠上了娘娘怎么办

145
    祭完父母回家,徐疏桐又逗留了一日,打点包袱,将她购买的特产装了满满的一车。
    到了晚上,薛渐离鬼鬼祟祟的过来,敲了门。徐疏桐在屋里问道:“谁?”
    “皇嫂,是我,渐离。”
    薛渐离听得屋里有动静,很快徐疏桐过来开门,她身披着一件外袍,里头穿着中衣,显然是打算睡了。
    薛渐离看她这样,忙进了门,对她道:“皇嫂你躺被窝里去,别冻着了。”
    徐疏桐道:“没事,你有话对我说?”她想,不然薛渐离也不会趁着这个时间来,自是有什么话非跟她说不可,才瞒了妹妹。
    “是。”薛渐离扭捏几下,她还是和徐疏桐处不惯,谁叫她们一开始见面,那场景就不甚好,现在想起来还是挺尴尬的,“你能不能帮我带封信回去,我怕母后、皇兄她们惦记,就想跟她们报个平安。”
    徐疏桐笑道:“这有什么,尽管放心。”
    “那就多谢皇嫂了。”
    薛渐离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信,要徐疏桐带回去。又道:“时候不早了,皇嫂早些休息,明日还要赶路,耽误不得,疏影她还在等我,那我回去了。”
    徐疏桐将她送出去,笑着摇了摇头,关上了门,将信放在包袱里,自去睡觉。翌日一早,吃过早饭,带上所有物,登上马车。
    徐疏影和薛渐离在徐府门口,站着送别,挥手致意。
    “马桶盖,有空常回来。”
    “放心,照顾好我们渐离,不然就算是我妹妹,我也不对你客气,不准仗着肌肉欺负人家,听见没有?”
    徐疏影:“……”好好的说这个干嘛,这个马桶盖分明是没安好心,连渐离昨晚都在‘请教’她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一点都不可爱,她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祝你再也不要回来了,烦人。”
    薛渐离拉拉她的衣袖,让她不要生气。两人面带微笑的将徐疏桐送走,回头就吐槽,“真是想姐夫想疯了,一刻都不能待,在这里待个一年半载的有什么要紧,难道靠她一个人还能把咱家吃穷了,渐离,咱家姐姐来了之后,吃完几袋米了?”
    薛渐离:“……”
    徐疏桐离开徐府之后,略有些小伤感,这段日子跟渐离她们混的熟了,都不想回去了,要不是皇宫里还有爱人和孩子,她说什么都不想回去了,外面忒自在了。
    最重要的是:再也不用见到太后那张脸,要多爽有多爽。
    想到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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