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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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雁和存惜从外面进来,就听见两人在争论床铺的事,落雁道:“这有什么可争的,奴婢和夫人睡外塌,皇上睡里见,想来夫人也不会冷了,皇上的名声也坏不了。”
存惜追问道:“那我呢?”
“你,睡别处去。”
存惜也不肯,硬要和落雁挤一块儿,可不能让落雁把娘娘和皇上分开。“奴婢相信皇上是正人君子,不会对我家夫人怎么的,古时候不还是有个梁山伯和祝英台,他们也睡一起了,人家不也是很守规矩的幺,落雁,我们要相信皇上。”
落雁心想:“你哪知眼睛看见我不相信皇上了,我是不相信你家娘娘,万一她跟荆轲似的,要刺杀皇上这可如何了得?”
这原本只是室内、室外的床榻之争,说到最后,竟然变成了同塌而眠了。徐疏桐为了装的矜持一些,也不同意。
最后大家都看着薛意浓,等她发话。“朕?朕巴不得大家都挤一起睡呢,地方大。”
众人:“……”
薛意浓的意见自然未能成行,她仍然睡里见,徐疏桐睡外塌,落雁和存惜挤旁屋的一个房间。
这事暂定。
存惜出去外头,把包裹拿进来,之前放在车里还不觉得,这会儿,背上一个大包袱,手里提着两个圆滚滚的包袱,真个儿搬家了,存惜喊落雁过来帮忙,落雁极为不愿意,“为什么你总喊我?”
“不喊你喊谁,快快,把你睡觉的地方收拾出来,我好给我家夫人铺床。”落雁百千个不乐意,她在这里睡得好好好,凭什么徐疏桐来了,她就得给她让着。
谁比谁高贵!而且比认识皇上的时间,比忠心,她哪样不是略胜一筹。
落雁看薛意浓的目光,怨念十足。而且对薛意浓这种明显的偏心,十分不满,脸上的表情都写得清清楚楚。
当然对徐疏桐,她根本都懒得给个好脸色。心道:“别以为自己长得好看就怎么的,你是大皇子那边派来的女卧底,皇上早就清楚了,现在这么做不过是为了监视你,哼,等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你就等发配边疆吧!”
落雁抱了自己的铺盖,铺到了旁屋。
只说正屋这边,存惜手脚利落的铺好一切,又把房间里的柜子打开,把薛意浓的衣服撸到一边,空出一半的位置来,放了徐疏桐的衣服,挤挤挨挨,说不出的亲密。
而且把最贴身的中衣,肚兜,一溜儿的排在上面,没准皇上看见了,还偷拿着闻两下也未可知的。
做好了这些小动作,存惜拿了包裹去隔壁了。
徐疏桐打发了车夫回去,仍回屋中。任公公已经让人抬来了奏折,用书箱装着,一一的拿出来,分门别类,堆在书案上。
又帮着磨墨,让薛意浓审批。徐疏桐见她有事,自己也找了事做,不扰她。
就这样过了一天。
徐疏桐归来的消息,传遍了皇宫中的各个角落,不曾因为她的消失而减少,反而因为她的到来,皇宫中呈现出与冬季很不相同的活跃。
先是锦绣宫中宫女、太监相互递话,又慢慢向各宫中扩散。
前妃子们哪里还坐得住,都齐齐到坤园宫去了,“娘娘,您可要小心这位徐疏桐。她可是个穿着人皮的九尾狐,狡猾的很,一见着皇上,准得使妖术,把他迷的三晕五道的,到时候谁也不认得,谁也不见,娘娘,到时候您要怎么办哪。”
下又有其余嫔妃相互称是,她们都是吃了徐疏桐的亏,这会儿没法找她麻烦,而皇后不同,她有立场,有理由这么做。
余时友看着她们,半天不发一言。这些人都是过来挑拨离间的,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她和薛意浓达成条约,井水不犯河水,人家皇上早就说了,皇后的地位给你了,富贵荣华给你了,后宫归你管了,就是别指望我怎么的,都说明白了。这些日子,薛意浓几乎没踏进过坤园宫一步,当然也没什么其他的花边新闻。
“谢谢各位皇嫂的好意,本宫心领了。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先去太后宫中问安吧。”
尽管是下雪天,地上却没积一点雪。这年下的湿雪,下到地上就立马化成水了,到现在地面还湿湿的。
皇后以及众位前妃子乘了轿辇,脚不踏地,一起去了太后的养息宫,请了安,坐了下来,大家脸上都显得十分红润,两只眼睛放着光,太后看着,心想道:“大家的神色不似往常。”便问道:“宫中有什么好事发生了吗?”
她的眼睛却望向余时友,和薛意浓成亲也有几个月了,肚子也该有动静了。太后盼着,眸光中也亮了起来,别不是这件事吧,那敢情好。
可是前妃子中的一位却道:“太后还不知道吧,听说昨儿宫里来了一位贵客,那贵客自昨日起到今儿都住锦绣宫来着,太后您说,皇上会不会偷偷的瞒着大家金屋藏娇。”
“不会。”太后很顾念皇后的心情,“你们别不是搞错了吧,小豆子。”她喊了贴身太监,道:“你去看看锦绣宫里来了什么人,打听清楚了,过来回话。”
☆、第39章 敌人还是朋友
39
小豆子应着去了,冒着寒气,一溜儿的打听明白,过来回话,道:“回太后的话,锦绣宫中……来了……来了……”他素知太后最厌恶徐疏桐,因此不敢报她的名字,支支吾吾。
太后催道:“你到是说呀,到底是谁。”
“徐贵妃,不,徐疏桐。”
果见太后脸色大变,“那个妖精又来了?她来做什么?”
“说是给皇上送了点礼物,而且还打算在这里住一段日子,皇上都允了,就让她住在锦绣宫,与万岁同一间屋子,就在外塌上。”
小豆子都觉得后背都跟着流汗了。
小豆子知道太后一提到徐疏桐恨不得就把桌子给拍飞了,而今头低着,听着四面的动静,只觉得‘静’,静得连呼吸都如同天雷一般滚滚在耳。他的心跳似乎藏到了耳朵里,怦怦的跳个不停,让他口干舌燥,如在滚烫的热锅里煎熬。
在座的前妃子们,听了这话,无不得意,看来太后要拿下徐疏桐了,哪知道这次太后却没说话。
这可让众人觉得奇了。
她们奇怪也不稀奇,只因为她们不知道太后曾和薛意浓的一番谈话,闹的两人至今关系淡淡的,太后闲下来也会想一想这事,知道自己再过分阻拦,只怕薛意浓越会逆着她的话做,到时候,反而不妙。
姑侄之间的关系,如今却大不如前。
妖孽自有人收拾,现在后宫有皇后掌管,她管个什么劲儿,得罪个什么人,干脆两耳一闭,不听。
“好了,哀家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小豆子忙撒腿的往后退,一退到门口,立马转身就跑。
大家难免继续告状,“太后,那徐疏桐也太猖狂了,她如今是什么身份,凭什么住在锦绣宫,和皇上勾勾搭搭的,这要是传出去,像个什么话。”
“那又怎么样,皇上高兴,皇上乐意。再说,徐疏桐现在不过是民女一枚,就算皇上喜欢她,要她,那也没什么,不是么。”太后的眼抬了抬,往四周扫了扫,大家都不说话了,她心里也猜得着这些人在想什么。
嫉妒?怨恨?还是嫌弃自己近水楼台没有先得月。
至少她是马失前蹄,嘴里恨徐疏桐在跟前,眼下好,不但没把徐疏桐怎么的,还让她顺理成章的能和薛意浓好了。
以前两人是叔嫂,群臣还能阻挡一番。现在……不说也罢,免得堵心。
大家见太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想管这闲事,心里自然懊悔的不行。谁叫她们没徐疏桐运气好,不知道现在申请出宫还来得及吗?
众人散后,太后叫住了余时友,“皇后,你留一下。”
大家只是回头看了看,然后散了。余时友留了下来,问道:“太后,您找臣妾有什么事吗?”
太后向她招招手,“坐,我们娘俩说说贴心话,刚才人多,人多嘴杂,有些话不方便说。”
“是。”余时友坐下,一边等着太后开口。
“最近和皇上的关系还好吗?”
“还行。”
太后点点头,“皇上一月去你宫中几次,可有留下来宿夜?”
余时友新媳妇,脸皮薄,这事哪好意思开口,问题是,她和薛意浓又没什么。到是她旁边的梅嬷嬷,老成持重的,当下就替她回话道:“回太后,皇上自新婚日起,就没再去过坤园宫了。”
“是吗,那可委屈你了。”太后叹口气,“不过你也别着急,皇上还年轻,不懂事,在感情上,男人总是比女人要迟钝一些的,你多花些心思,有点耐心,俗话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就算哀家当年,跟先皇也不是一下子就关系好起来,慢慢的不也走到一起了。”
余时友唯有应‘是’。她和薛意浓跟别人又不大一样的,这话如何跟太后说,只好把心里话藏在心里罢了。
“哀家知道,皇上对徐疏桐印象不错,不是哀家夸她,她的确也有些好处,皇儿在的时候,她也小心应承,不拿大,能容人,后宫里的那些女人,她都能容得,才一步步走到贵妃的位置。皇后啊,做后宫的女人,都是不容易的,不管她是谁,都是一样。”
余时友道:“是,臣妾明白。”
“你别光明白,你还得去做。皇上喜欢的人,你就要学着去喜欢,这样皇上才会多看你几眼。皇上喜欢的人,你要学着去亲近,去观察,去发现她身上到底有什么好处,再想想自己的不足之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要时刻记着,男人总是喜新厌旧的,徐疏桐再好,她也有老的时候,以色侍人者,色衰而爱弛,男人都是朝三暮四的,那留下来的,哼,还不是我们这些真正对他好的人,你要忍,你还要学会充满希望的等待,很快,相信很快皇上就会待在你的身边,懂吗?”
余时友应道:“谢谢太后教诲,臣妾知道了。”
太后笑道:“你果然也是个聪明的孩子,能学的会就好,别怨皇上,后宫从来都是这样,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能坚持到最后的,才会胜利。”
和余时友说了会儿话,太后道:“今日哀家话多,你别嫌弃。”
“太后严重了。”
“好了,去吧,哀家累了,想要歇一歇。”太后身边的丫头及时拿了靠垫过来。余时友见状,起身告退,与梅嬷嬷并几个丫头一起走了。
乘上轿辇,只觉寒气扑面,冷得她打了个哆嗦,太监打着伞,罩在她头顶上,雪花落下来的时候,头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余时友回到坤园宫中,坐那出了一回神,一抬首,发现梅嬷嬷站在身侧。“梅嬷嬷你想说什么呢?”
梅嬷嬷开口道:“娘娘,看太后的意思,她是站在您这边的,既有太后为您做主,您还怕什么。”
“本宫怕什么了吗?没有。本宫只是不想惹是生非,让人不高兴罢了。”她嘴里的这个人,自然是指薛意浓。不过太后说的话,有些还是有道理的,现在她是一宫之主,徐疏桐来到此处,她多少要有些表示才行,当下吩咐梅嬷嬷去准备些礼物。梅嬷嬷大喜,以为余时友想通了,要按照太后的法子争宠。
脸上带着赞许的笑意,喜滋滋的去准备了。
余时友在她身后叹气,她并无此意,不过是略尽地主之谊罢了。
待礼物准备好,她上了轿辇,一路往锦绣宫去,一面打发人先去锦绣宫通知。
听说皇后要过来,徐疏桐愣了一下。存惜在旁压低声道:“这是要过来耍威风?”徐疏桐摇摇头,示意她不许胡说。
她对着来人道:“知道了,多谢公公。”直接从袖内拿出一块银子来,“冬天冷了,公公买点酒喝吧。”
“谢谢夫人。”
等那太监一走,存惜埋怨道:“您又乱花钱,他们值个什么。等您重新做了娘娘,他们还不是夹着尾巴赶着要给您提鞋跑腿儿。”
“不可这样说,他们虽然人微言轻,可是有时候也会对我们有些阻碍。至于以后,那是以后的事,以后再论,眼下,我们不过是客中,做人低调些的好,就算有皇上庇佑,她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在跟前的。”
这样,存惜才没有说话。
两人略等一等,皇后到了。两人出了门,一股冷风扑面,她们躬身迎接。余时友被人扶着,脚上穿了木屐,走起路来,啪嗒啪嗒的,传在安静的锦绣宫中,别有一番韵味。
上头一双绣着龙凤呈祥图案的绣花鞋,只露了一个小小的尖儿。徐疏桐低头时,视线只能看到余时友的脚。
待听得那声音近了,徐疏桐这福下身去,拜道:“民女见过皇后,皇后千岁千千岁。”旁边的存惜亦是如此。
余时友看着眼前的女子,心情十分复杂,那日大婚时,正是这个女人,抢走了自己作为新娘的风头,在众人的视线里,她夺走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还让皇上把自己一人晾在风中。
她是无意的,还是故意为之。想起那个太医的冷笑话,余时友的嘴角也不由得冷笑了一下,是故意的吧。
“免礼吧。”
徐疏桐抬起头来,与皇后四目相碰,然后慢慢的撇开了视线,让出路来,让皇后进去。皇后身边跟了梅嬷嬷,还有许多的太监、宫女,其余人全部留在外面等候,皇后道:“进来吧,外头冷。”
徐疏桐应道:“是。”
两人分宾主坐下,皇后坐在正位,徐疏桐面对她时,则微微的侧坐,身子向着皇后那边,以示恭敬,身子微微弯曲,有聆听教诲的意思。
皇后上下打量了她,然后笑道:“你不要那么紧张,本宫过来只不过是看看你,听说你来了宫中,本宫很是高兴,上次见你,彼此离得远,没有看得真切,这会儿见了,也就难怪皇上对你另眼相待了。”
徐疏桐连说荣幸等语,心里却在想着皇后此来的用意,莫不是找她麻烦来了?且看吧。只不过另眼相待,似乎没有吧,她这样说道:“皇上对大家都是一视同仁,哪里来的另眼相待。”
“本宫今日过来,是想给徐夫人送点礼物。”皇后一扬下巴,梅嬷嬷就让人把东西捧了进来,小盒子一个个打开来,让徐疏桐看了,头上的首饰就给了不少,还有许多丝滑新进来的锦缎,各色花样都给了几匹,“冬天了,做几件棉袄穿,本宫素闻徐夫人一双巧手。”
“没有的事,只不过是别人夸奖的过分。比起皇后娘娘,民女还有许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第40章 皇上肚子疼
40
余时友到觉得好奇,她有什么值得可学习的地方。“本宫有什么值得学习的?”
“民女在宫外,也闻过娘娘的才名,看过您的字画,着实很好,很大气。”
余时友心道:“我对她关注甚少,不想她对我的事了如指掌,看来没少费心思研究过,难道她还真的想再进宫,可为什么呢?就为了荣华富贵就要钻到这铁打的笼子里来?”
不解。
“本宫也是,早就听闻过夫人亦善于此道的,不如改天有机会,我们切磋一下……”
两人谈的也不算太差,言语往来,既不犀利,也谈不上温和,只能说彼此都在试探之中。
这会儿,薛意浓下朝了。乘了轿辇往锦绣宫来。路上,任公公将众前妃一起去太后那告状的事禀告了。
“是吗?那太后是什么反应。”
“太后什么也没有说。”
“一句话都没有?”
“没有。”
这可奇了,太后最厌恶徐疏桐,总觉得薛轻衣的死,她是罪魁祸首,这会儿不请人来找自己也就罢了,还沉默了起来,别不是有什么打算吧。
“后来呢?”
“后来太后把皇后留了下来。”
薛意浓鼻子里哼了一声,看来是想要皇后来对付徐疏桐。“都说了什么?”
“太后让众人下去,不知道说了什么。”
越是这样,越是可疑。薛意浓道:“朕知道了,各宫的情况,继续观察着,朕可不想后院起火。”
徐疏桐的事,她会好好再想办法。若她对自己真心也就罢了,如若不然,休怪她不念旧情。
她就算寂寞孤独死,也不想身边放颗□□。轿辇一路往锦绣宫去,却发现宫外站了许多太监宫女。
薛意浓问道:“谁来了?”
问着,就下了轿辇。她的厚底靴,直接踩在地上也没事,也就省得啪嗒啪嗒了。
任公公尖细着嗓子道:“皇上驾到!”里头的人听见了,一个个起身相迎。余时友走在前面,问完安。
薛意浓诧异道:“你怎么在这里?”
“回皇上的话,臣妾过来看看徐夫人。”薛意浓多看了她两眼,见她面色如常,不像是找借口。
她绕过余时友和徐疏桐坐了下来,一边也让她们坐下。看着余时友,薛意浓因为知道太后跟她说了什么,然后就跑这里来了,心中冷笑,略带责备道:“皇后似乎忘记了我们的约定。”
余时友暗暗思索,听出了薛意浓的恼意。莫不是因为她来这里,被薛意浓讨厌了?以为她来欺负徐疏桐?
“没有,臣妾此来,不过是关心一下徐夫人,别无他意。”
“最好是这样。”
听着自己的夫婿对别的女人的维护,就算余时友之前很守约定,但心里面还是有那么些些的不舒服和小小的酸涩。
见她沉默认错,薛意浓道:“这样大雪天的,跑这里来做什么,怪冷的,要是冻着了怎么办?以后有什么事,就让人过来传一声。”
余时友的脸色随之一暖,薛意浓还是很关心她的,尽管对她来找徐疏桐有些不满。她忙表明自己,道:“是,多谢皇上关心。臣妾此来,一则领着后宫的重任,怕夫人前来,有什么短缺。二则,皇上忙碌,怕也有顾不到的地方。”
她这样一说,到没什么错了。
“是吗?那疏桐,你以后要是缺什么,就跟皇后说。”交代了几句,余时友怕自己在这里多余,碍薛意浓的眼,自己提出先回宫了。“也好,让人多照看着,别摔了,多穿点衣服,别冻着。”
“是,臣妾告退。”看着余时友上了轿辇,行得远了,薛意浓才回屋里来,把门关了,刚才冷气往屋里窜,温度可低了不少。
薛意浓已换了位置,坐到了徐疏桐的身边,放柔了声音问她,“皇后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她送东西过来。”
“哦。”薛意浓看了看四周,确实多了些东西。“你以后缺什么,就管她要。她管后宫,朕也不能管得太过了,免得伤到她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