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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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身后的假山,她一下子就撞了过去。与其这样苟活着,父亲更加希望她死掉吧!
剪水眼疾手快,再也顾不得要掩藏自己的武功,拉住了李彤,尽管只拉住了她的袖子,但也足以不让她碰的太重。
李彤的身子一顿,额头擦破了一点儿皮,流了血,伤口不大。但对于没有死成,非常的绝望,她问剪水,“你为何要救我,让我死了算了,我还有什么颜面活在世上。”
薛意浓被这样的举动惊呆了,就为了这点小事,李彤竟然寻死觅活,天啊!她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的大意差点害死了李彤。心里虽然责备自己,脸上却是淡淡的。
“你何必寻死觅活,为了这点小事就这样,岂不是太傻了!”薛意浓不再像之前那样声色俱厉,而是带着叹气的说道,怕李彤再想不开。
李彤过来跪下,“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
她还在意这件事。薛意浓将她扶了起来,“你受伤了,快起来说话。”
李彤欲要分争明白,不肯起来。可是剪水却走到她身边,硬是将她扶了起来。还催她谢恩,李彤张了张口,什么也没说出来。她一时被剪水给搞糊涂了,若不是剪水那一下子出手,自己可能真的要被撞死,只是剪水有这样的身手,她却从来不知道。
剪水见李彤看着自己发呆,也没有说什么。
存惜走过来,“皇上,贺美人还在流血,当务之急是检查伤口,再包扎一下,可别留了疤痕。”
薛意浓道:“是,只是这次出行并没有带太医过来。”
“这有什么,把我家小主找来不就行了,奴婢似乎看见她带药箱过来了。”
薛意浓欢喜了一下,“好,你快去请去。要是太后见问,就说朕找疏桐。”她为自己找到一个好理由给徐疏桐脱身而高兴。
存惜刚走了没两步,就被薛意浓喊住了。存惜道:“皇上还有什么话,尽管交代奴婢。”
薛意浓道:“你不要去了,落雁你去请!”因为她在思索之间,觉得若存惜去,或许会让太后有所戒备,落雁答应着去了。薛意浓又让人将李彤扶回去,这里的太阳晒着,又流了血,到底不好。
贺思弦一直站在一边,一看事情就这样轻巧的落幕了,这可不是她想要看到的结果。马上提醒道:“皇上。”薛意浓的眼中带着几分凌厉,她现在非常的生气,甚至有些迁怒,贺思弦看出来了,便不再说了。她本来想提醒薛意浓,蒙遂还在当场,只是这位蒙大哥一言不发,他把李彤所有的举动看在眼里,暗自惭愧。
怕自己多嘴反而会更加的连累到李彤,看来彤妹妹的心里只有皇上,没有他了。也对,他跟皇上怎么比呢,一个是天子,一个是小民。要是换作他,他也会选皇上的。
心里苦,嘴里也苦。等众人散了,也就一个人默默的走了。
落雁去找了太后,说明了缘由。太后不信,她想:“肯定是意浓搞的鬼,想把徐疏桐从这里拉走。”“李美人怎么好好的就受伤了?”
落雁避重就轻,“回太后的话,李美人不小心摔倒了,摔了头,流了很多血。想找太医,可恨这次又没有带过来,知道徐容华会些医术,所以让奴婢过来请她,让她过去瞧瞧可伤的怎么样?到底是在脸上,留下疤痕就不好了。”
太后哪里甘心放徐疏桐走,她问徐疏桐,“你会医术吗?哀家可从来没有听说过。”
徐疏桐淡淡的回道:“回太后的话,臣妾哪里会什么医术,不过是会些鸡毛蒜皮的包扎罢了。”她可不想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怀疑,因此把问题放轻了说。
太后仍然犹豫不决。这时贺太后说了话,“姐姐,不看僧面看佛面,李美人是李易将军的嫡女,又是独女,在家里就宝贝的不行,若是让他知道李美人伤了没人治,凉了大臣的心就不好了。就算他嘴上不说,心里头难免怨愤,为这点小事造成君臣不和,怕十分不妥,还请姐姐往大方向上想一想。”
果然此言一出,太后就答应了。尽管她舍不得放徐疏桐走,可是大事和私怨她分得很清楚,不算完全糊里糊涂的老太太。
“既然这样,你就去吧!”太后这样对徐疏桐说道,徐疏桐谢恩,随落雁而去。贺太后一直望着两人的背影,直到消失才回过身来,仍旧双手合十的念经。
路上,徐疏桐笑望着落雁。让落雁整个人的后背都有些毛毛的,她试探的问道:“落雁,李美人怎么突然受伤了?”
她以为这是薛意浓的借口,不过落雁回她,“是,出了好大的事,徐容华过去就知道了。”
竟然还真有其事,徐疏桐问了事情的经过,落雁犹豫半刻,知道徐疏桐是被皇上当成自己人的,她也不好生疏了,就把事情讲了一遍。
徐疏桐听后,眯起了眼睛。心道:“原来是她在搞鬼,不过李彤的表现对我来说何尝不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她喜欢意浓吧。”这个招惹人的小皇帝,就会给她找麻烦,自己不是告诉她,要与别人保持一定的距离,怎么就不听!给她惹什么桃花运。
徐疏桐回东屋拿了药箱,又赶着去了南屋,李彤的屋里挤出一排人,宫女、太监自不必说,就连皇后,南美人也都在,薛意浓见她得了自由,自然欢喜,只是碍于眼前的场景,淡淡的说了句,“你来了,给她看看伤的如何?”
徐疏桐检查了伤口,上面沾了一些细碎的小石子,想来那假山年久腐化,又无人打扫,伤口处还有些灰,徐疏桐让人打了水来清理了伤口,又擦了酒消了毒,撒了点药粉,用纱布将头包圆了,道:“回去之后再擦几次药就好了,千万记得不可吃有颜色的东西,像是酱油,不然留下疤痕,就不好了,我这里还有些雪膏,等伤口好的差不多了,你再擦,去痕迹的。”
徐疏桐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剪水,看完了,大家才出口说话。
大家对徐疏桐称赞不迭,贺思弦却不以为然,自己带着丫头悄悄的离开了,这种喜悦的场面,可不是她喜欢的。
走出门外,发现蒙遂也在,看来是等消息来了,知道李彤没事,这就要走,看见贺思弦也没给好脸色,这个女人是故意来挑拨离间,搬弄是非的。嘴里轻轻的哼了一声,走了。
贺思弦心道:“什么玩意儿,皇上也真是眼瞎,这么个东西竟然没有处理。”对身后的丫头道,“我们走。”
一切东西收拾完备,徐疏桐向薛意浓回禀,“回皇上,李美人暂无大碍,只要好好的擦药,不会有事。”
薛意浓正在发呆,她看徐疏桐认真做事,早看的痴了,都说认真的女人最美丽,薛意浓欣赏、欢喜,自我愉悦,眼神不集中,脸上却带着傻笑。
徐疏桐见着,也笑了。
小皇帝真是会为了一点小事就变成这样,那种骄傲的情绪,任凭多少阻碍也挡不了。
落雁‘嗯嗯’的两声,顺便推了推薛意浓。薛意浓‘啊’的回了神,道:“好好好。”看了李彤一眼,怕她心里再有负担,只好道:“朕已经查过了,你是清白的,所以不要再想这件事了,好好养伤,朕希望能早点看到李美人健健康康,开开心心的。”
“嗯,多谢皇上。”皇上一直都在,哪里有时间去查,说这个话,分明是宽慰她的心。不过这样也足够了,李彤这样想道,皇上是怜惜自己的。李彤扬起一个笑意,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事,轻松自在。
薛意浓也挂了个浅浅的笑意,只是她的心里还是有些发憷,李彤的问题不大好解决啊!她当初选李彤入宫,不过是为了牵制李易将军,既然有重用他的意思,总要摆出一个姿态来,朝廷的用事有时候和婚姻总是息息相关的。
当下也无什么事,众人也就散了。余时友留了下来,和李彤说了几句话,“怎么这样傻,这可不像你。”
“我……”
余时友了然她的那点小心思,“你呀,哎,怎么说你好,还真是一颗红心投了进去。”
“我并没想跟谁抢过皇上,只要皇上偶然来看看我就行了,我就很满足。为什么有人连这点都不放过,都不容忍呢?”李彤不明白,贺思弦为什么要算计她。
“也许别人不想跟你分享,你还是与人保持些距离的好。”
这样的话,剪水曾经也跟她说过。只是她不惹人,人也惹她,这可怎么说。
☆、第86章 干坏事是不分时间的,太后要开羞辱娘娘的小聚会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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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时友见她不明白,直接道:“皇上只有一个,皇上的宠爱也是有限的,不打倒对手,自己所分到的就会有限,你占了皇上妃子的位置,早晚会成为别人攻击的对象,明白吗?”今日是贺思弦,明日也会是别人,也许有一天,那个人也会是自己。余时友不敢想象,未来事什么都说不定的。
李彤道:“我明白了,多谢皇后。”
“你明白是最好,我最怕你想不通,一直傻傻的,成了别人的铺路石,这个皇宫你为什么要进来?”在她看来,李彤早早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嫁掉,也比来皇宫强。
余时友起身而去,剪水一直送出去再回来,问李彤,“小主今儿可明白了,人心险恶。”
李彤问道:“剪水你怎么会功夫,我一直都不知道,你藏的很深哪!”
剪水见她心疑,笑着走了过来,几乎与李彤面对面,看着她的眼睛道:“怎么,小主对奴婢有意见?您可知道今日为了您,奴婢已经坏了规矩,夫人把奴婢送到您身边就是来保护您的,可是您却自己不爱惜自己,还暴露了奴婢的事。”剪水的目光从李彤的眼睛扫到脸颊上,鼻子上,嘴唇上,停留了会儿,扫到下巴上,直起了身子,“以后不准跟蒙遂见面。”
她的话哪里像个奴婢说的,李彤委屈极了。
“你凶我。”
“如果你不乖乖听话,奴婢可是会请李家家法的,回去之后继续数佛米,定性不够,轻率妄为,奴婢就算神仙也不可能救你一千次。”
李彤尽管不情愿,可是她知道自己除了仗着点功夫,仗着长得好看点儿,其他的,不是剪水的对手,明知道剪水恃宠而骄,得意妄为,她也无奈何,反正没有剪水,还有咸水,她母亲总会培养出各种好手来她身边唠叨的。
看着李彤可怜巴巴的样子,剪水却是笑了,“回去给你做冰糖炖雪梨吃。”
李彤内心里挣扎了几下,最后竖起了两根手指,“我要吃两个雪梨。”
剪水笑道:“好。”
且说薛意浓与徐疏桐一道回了东屋,一路上问些念经乏不乏味的话,徐疏桐自然要趁机撒娇告状的,可是碍于众人跟前,怕说了什么,有什么是非传到太后跟前就不妙了。
“回屋再说。”
薛意浓道:“好。”
回去之后,徐疏桐大倒苦水,“您可不知道太后是明示、暗示我不争气,霸占皇上从去岁冬天到今夏,没有能为皇上诞下子嗣,她很是怀疑当时先皇无子,全部是我的过错,现在要我退位让贤,待高人而来呢!”
薛意浓道:“嗯,太后怎么能这样说呢,对疏桐也太不公平了,看朕闲下来不捶她,疏桐就不要生气了,跪了半天腿疼不疼,朕给你揉揉。”
徐疏桐一屁股坐在薛意浓腿上,一手勾了她脖子,一脚提起,“疼。”说的眼里带了水汽和委屈,“可是为了皇上,我是什么苦都愿意受的。”
“朕知道,委屈疏桐了。”
之后,太后的经也念完了,大家启程回去。当晚薛意浓宿在徐疏桐处,恩爱缠绵自不必说。那之后,知秋苑也是常去的。又是坤园宫和元央苑的常客,薛意浓还让她们没事长相往来,在外头是好姐妹,在宫里怎么就生疏起来了。
李彤很乐意有人陪着说个话。余时友向来好相处,两个朋友在一起常常说说话,偶尔谈谈宫中事,还有薛渐离。
知秋苑那里的荣宠,比之回春苑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就连往常洒扫的宫女,通传的太监都换成了薛意浓身边的心腹。贺思弦知道后,把屋里的很多东西都摔碎了,可恨的名单里头又多了肖芳一个,只是碍于知秋苑把守森严,一时动作不得,少不得忍气吞声,拿屋里的人出气。
各宫均有些变化,独藏冬苑却一点动静没有。南风瑾身边的丫头,名唤倾城,有一天这样向她问道:“小主,皇上对各宫都有些关照,独独从不来我们苑,这是为何?”
“谁知道,也许是我姿色平常入不得皇上的眼,也许是因为皇上忙着应付别人,已经没有多余的闲空了。”
外头有个太监进来,低了脑袋垂了手,“小主,您的信来了。”
“哦,呈上来。”南风瑾打开看了,是薛轻裘的回函,信中洋洋洒洒写了许多,看完后见那太监还在,让倾城拿了银子赏他,“是王爷的意思。”
那太监千恩万谢的去了。待人走后,倾城问南风瑾,“王爷说什么?”
“能有什么,你看去。”南风瑾却将信放在了手边的几子上,倾城自取,看完后,脸上的表情转圜不定。
“王爷让您去催促徐容华行动,这是要自曝身份在她面前吗?我们不是各自行动的么?”倾城糊涂了,南风瑾也有些凌乱。
她道:“王爷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自己只要奉命行事就行,让倾城打探了徐疏桐什么时候有时间,彼此见个面。
三天后的下午,门外宫女进来通传说是南美人到了,问徐疏桐见不见?
“既然人家好心好意的来了,不见就是我的不是了,请进来吧!”她的人已告诉过她南风瑾的丫头来过这里,打探自己的情况,看来正主要现身了。
南风瑾进来,福了下去,“妾身见过徐容华。”
“免礼,南美人难得过来。我这屋里真是蓬荜生辉,存惜,上茶。”存惜应着去了,这个空档时间,徐疏桐与南风瑾互相打量,要说南风瑾这份容貌,端的与徐疏桐有几分相似,互相看毕,存惜也端了茶过来,彼此叙一回问候话。
“南美人此来,想必有什么见教。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还请南美人直言。”
南风瑾亦要如此,道:“不错,却是有个故人,让妾身带些东西给徐容华,还请您过目。”她从袖内拿出封信来交给存惜,存惜如何不认得上面的笔迹,眉头一皱,徐疏桐见她的神情有异,就知道是谁的东西。
撕开信看了,里头有些抱怨的话,还有一些恳求,还有一些许诺,“疏桐,若我为皇,你必定是我的皇后,切莫被眼前繁华之迷,忘了我们的初衷。你妹妹已寻到,若你允许,任何时候都可以见面。”
薛轻裘抛出了重磅炸弹,欲要引的徐疏桐回了头,转了心。徐疏桐心里也存了几分怀疑,找到了?是真的?薛渐离不是说疏影在江湖之中,这段日子也不知道薛渐离的近况如何。
她手拿着信,摩挲着信纸的边缘,内心里显然在犹豫着什么。
南风瑾在旁暗暗观察,不发一言。她当细作之时,薛轻裘就对徐疏桐褒奖有加。她的忠心,她的美丽,她的聪慧。女人都是怕被比较的,尤其是这么一比较,其他人心里很不服气,这里头或许也有南风瑾。
南风瑾自认为有些颜色,素来不大把别人放在眼里。今次近距离的看着徐疏桐,高傲如她,也不得不承认,有些女人就算经过岁月,她的美丽也不是其余人所能够企及的。
跟过男人又怎么样,不是处子之身又如何,徐疏桐照样吃香。毕竟这么样一个人,过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美,这一切是那么的难以想象。
南风瑾想过往的时候,开了一会儿的小差。而徐疏桐正看着她出神,眼前的女子是薛轻裘的细作,这宫里不但有她,还有监视她的人,薛轻裘已经在怀疑她了。
徐疏桐并不暴露自己的情绪,她笑道:“劳烦南美人告诉王爷,就说我知道了,我也很想见见自己的妹妹,如果他允许的话,我希望尽快见到,至于别的事尽管放心,我心依旧。”
她说起谎来都不带打草稿的。
南风瑾在椅子上欠了欠身,“妾身知道了。”她环顾了一圈,起身告辞。出去的时候在门口遇见了薛意浓,薛意浓被晒的黑了些,被太阳照的脸上红红的,她让过路来,站在一边道:“见过皇上。”
“啊,你来了,有事么?”
南风瑾回道:“臣妾与徐容华聊了会儿天,这就回去了。”
“嗯,路上小心。”薛意浓并没多在意南风瑾,急匆匆的往里去了。南风瑾望了她的背影一眼,走了。来到屋里,薛意浓道:“热死了,热死了……”她又去校场海打海摔了一回,今天把几个人给撂倒了,这天气真是越来越热。
“您干嘛又和那些人打架,看看这汗流的,存惜还不打水过来给皇上擦把脸。”
存惜笑道:“奴婢知道了。”跑的比兔子还快,她找人烧个两桶水来,估摸着皇上不但要洗脸,还要洗澡。
徐疏桐用帕子给薛意浓擦了擦脸,可是那双眼睛忒不怀好意了,一直绕着薛意浓的脸转个不停。
薛意浓略腼腆,“干什么?”
“您说呢?”徐疏桐去勾了薛意浓的手指,低着头抓着它晃来晃去。
“大白天的,不好吧!”徐疏桐默不作声,只用眼睛望着薛意浓,望到她妥协为止。皇上这么性感,她恨不得立马扯了腰带,摸了腹肌了事。徐疏桐无声的抵抗让薛意浓让了步,她转身去关门,将门栓卡的死死的,一回身徐疏桐早就扑了过来将她压在了门上,四片嘴唇火热的吻在了一起。一时之间,火热的像是太阳底下的酥油,仿佛下一刻就要熔化成蒸汽,飞到天上去。
只说两人恩爱一回,躺在床榻上休息。徐疏桐摸着薛意浓汗湿的脸,喜爱异常,数日不曾亲近,心里头想念的很。
薛意浓道:“这里太热了,要不以后你还是住锦绣宫。”
“不行。”
“怎么不行?”薛意浓捉住徐疏桐乱摸的手。
“我一个小小的容华,岂可越矩住锦绣宫,这不是给别人机会拿板砖砸我,我敢说今日若住进去,明日就有人参奏我呢!”
薛意浓笑道:“这有什么难,升了你做贵妃就好。你要是不放心,我连肖容华也一起升了,到时候他们也就不好议论了。”
徐疏桐仍然不同意,这肖芳怀了身孕将来升赏是理所当然之事,只是自己又不曾孕育子嗣,又不曾有恩于国,又没有掌握兵权的父兄,这升赏实在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