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崩坏康熙朝[清穿+红楼]人-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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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嬷嬷几年未曾入宫,这腊月初就来一次,除夕夜又来一次,康熙欣慰奶嬷嬷身体康健的同时,少不得也要忧心这大宴上的劳累,又有梁九功十分乖觉,主子爷无暇分身的时候,他少不得将事情圆满在前头,皇帝举杯三次后,他就让小徒弟悄悄儿将老人家送到后头配殿的小次间里,又让人请了贾娇娇来。
贾娇娇今儿不用陪膳,正乐得歪在炕上歇息,不想兰香忽然传话说她家里老太太来了,一时也没想那许多,不过是将歪得有些乱的辫子重新梳齐整,再换件衣裳也就罢了。
贾娇娇到的时候,老太太正和顾问行说着话:“……兄长原先宗族龌蹉也是繁琐,您懒得再从族里过继香火的心情我也知道,也并不觉得您换了母姓只说顾家子有甚不妥,但一个人到底孤单,即便不从族里过继,外头孤儿许许多,主子爷再如何励精图治也防不住恁多狠心父母,你只管挑几个合眼缘的养在宫外宅子里——
反正那宅子本也是主子爷跟前过了明路的,您虽难得去享用一回,偶尔出去,有三五儿孙膝下嬉闹,也是个热闹……”
顾问行就笑了:
“罢了,什么孤儿族亲的,我也不指望了。你我兄妹一场,虽无血缘之亲,却有多年扶持之义、共侍主子之情,难不成不比那些个强些?别的不说,赦儿总还是个孝顺的,姿姐儿也是个好孩子,前儿还给了我一对护膝一个手筒做年礼,就是……”
贾娇娇听到这里,不觉往前探了探头,正好给房间里头的暖意熏得一激灵,俩老头老太太齐齐望过来,那一眼的凶厉不曾流于表面,但隐藏在两双寻常老人眼底的气势,让贾娇娇这样不擅察言观色的都本能觉得危险。
好在很快顾问行就笑了:
“是姿姐儿啊?我想着你也该到了,只怎的不进来?”
老太太更是忧心:“怎么不加件披风?可别冻着了。”
又道:“冷着了没有?让人熬碗姜汤来?可需要开几剂汤药散散?你可别大意,真冷着了可不许往主子爷跟前凑,过了病气看哪个饶你?”
贾娇娇嘴角抽了两抽,心想我凑不凑有啥?您这话该和那渣渣说,虽然名器炉鼎是享受,但也没得这样一日恨不得来七回的享受法!
然这话她也就是想想,再厚脸皮也没真好意思和老太太说,只得讪讪应了:“就是我们那府里,丫头们患病也是要移出去的,我自然不敢误了万岁爷……”
老太太稍觉满意,:“罢了,就你这笨手笨脚没规没距的,想来主子爷也不稀罕你往跟前凑,只你自己需事事谨慎些罢了……”
贾娇娇嘴巴又抽了抽,心想老太太您错了,那渣渣可乐意往我跟前凑了,简直是一晚上不来个三五回就睡不着、早上不补一发就没精力的黏糊呢!
当然这话她更没好意思说就是了。
一边顾问行却不知怎么的,眼角仿佛也抽了一下,但又什么都没多说,之前说到一半儿的话也没说下去,正巧老太太也想不起来追着他问那“就是”后头都是啥,他就乐得闲坐一边,看老太太一边嫌弃一边心疼地叮嘱孙女儿,自己悄悄招来一个小太监:“天色虽还有些光,这屋里到底暗了些,多点几根大烛,也让顾嬷嬷仔细看看孙女儿。”
又可巧机灵的小太监奉上姜汤,顾问行亲自端到炕桌上,老太太果然停了絮叨,转而道:“快喝了发发汗,你……”
说话间就着大亮的烛火,正面看向贾娇娇的脸,顿时呆住了:“你、你……你是服侍了主子爷了?”
贾娇娇讪讪一笑:“我不就是进来服侍万岁的嘛……”
老太太咬牙:“别和我打马虎眼,你知道我说的是哪回事。”
又埋怨顾问行:“兄长管着敬事房,可怎么也不和我通个声儿?这,这主子爷看得上大丫头,自然是好事儿,但这丫头素来是个傻的……”
顾问行叹了口气:“可不就是个傻的吗?敬事房至今没有记录呢,你说这事,我可如何与你说?”
老太太脸色大变:“敬事房没有记录?这,这、难道是大丫头有什么不妥当?”
顾问行摇头:“主子爷对咱们姑娘倒是挺好的,就是不知怎么的,没急着让咱们姑娘去请安,倒是让人先进了药——你放心,除了第一回的是惯例汤药,后头都是特特吩咐过温和不伤身的。”
老太太听了最后一句,面色才稍微和缓了点,却还是惴惴:“主子爷倒还怜惜这丫头,可这事儿,总不是个事啊?”
顾问行叹了口气,俩老就商量了起来,但后头言语隐晦,贾娇娇委实听不懂其中机锋,又肯信他们至少此时此事不会害自己,也不舍得为此用个心理探测券,只得在一边小口小口抿着姜汤,偏忘了说一说她喝药的缘故,平白让俩老脑补了许多、筹谋了许久。
☆、第35章 老太太再出马
所以说聪明人有时候也累得慌,他们总爱想得多,也就是贾娇娇没再用个心理探测券,不然非给俩老的刷屏闪花眼!
可惜,她偏要抠门起来,是以无缘得见这聪明人思索问题时,各种自我设定又自我否定的闪亮过程。
但话说回来,也委实难怪俩老要想得多,实在是寻常人再不敢信的,就是顾问行也略知道点儿诸如皇帝问过贾娇娇“真宁可彤史不记,也不去请罪认罚”之后,方“既如此,且用药罢”的经过,又如何敢将这些言语真作为用药的缘故?需知这前朝后宫,最不缺的就是言外之意,只恨当日他不曾在跟前,在跟前的小崽子们又是看了也不懂主子心思的,就是顾问行略了老妹子透了点儿意思,俩老集思广益,也委实想不到,康熙那会子,还真的只是字面儿上的意思而已。
毕竟谁能想得到呢?
需知就是金陵甄家送进宫的女孩儿,虽如今位分上不过庶妃,却是享受嫔的待遇、允用嫔的半份仪仗,如今想来不过缺个龙胎,便能谋至少半个主位的——
顾问行管着敬事房,甄庶妃每回侍寝之后,用没用药,他能不知道?
顾问行甚至知道,如今主子爷虽没再特意护着甄庶妃,但甄庶妃刚进宫那两年,却很是帮着省下了好些大麻烦,只留着些略伤筋动骨的给她历练罢了。
区区甄家女,尚能得帝皇如此维护,怎么顾嬷嬷的孙女儿倒是……
俩老左想不可能,右想不明白,最终还是老太太拍了板:“罢了,不拘为何,你我能得主子爷一二青眼,凭的不过是克尽本分、恭敬忠心八字而已,如今主子爷既然这么处置,我也只当着就是这般处置,过会少不得去请罪——
却要连累兄长了。”
顾问行淡淡一笑:
“老妹子倒说这话,莫非是舍不得赦儿?”
老太太微嗔:
“什么舍得舍不得?若没有兄长看顾,别说有无儿孙送终,我只怕连活着出宫的福气都没有呢!
如今善儿虽给他父亲教得有些不知好歹,兄长只看他还算有忠君二字可取也罢了,赦儿虽是善儿生的,却是我亲自教养出来的,与兄长见面不多,却最是孝顺不过的,您又何必说这话?”
顾问行神色依旧淡淡:“原是我误会了?老妹子原先说那话,我还以为你存心疏远呢?”
老太太展颜一笑:“是我失言了,你我兄妹,原不该说这个的。”
俩老遂又亲亲热热地说起话来,贾娇娇早喝完了姜汤,此时乖乖儿在一边托着下巴瞧着。
她虽在察言观色上修行十分有限,却有一颗热爱八卦的心,和一个随时准备开黑洞的脑袋,最初与康熙太子接触的那两回,那还是有着心理探测券时时提醒、头上悬着一把刀随时会落下的时候呢,她都能自娱自乐地脑补出康太太康十八式,如今死亡危机已除,又是在老太太跟前,她不免更放松了些。
一时什么对食、什么菜户,什么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入宫闱的脑补可不要太多呀!
眼前虽然是俩老头老太太,但老太太慈眉善目,老头福态沉稳,也是可般配的,就是颜值上有不足,真人版歪歪也能弥补可多啦!
贾娇娇遐想连篇,一脸荡漾傻笑兀自不察,俩老也没顾得上她,倒是门口忽然一声笑:“我说娇娇,你这都是想着啥呢?朕瞧着,怎么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莫非才一顿没在朕跟前吃,就有人饿着你了不成?”
贾娇娇就着下巴枕在手背上的姿势侧过头,却原来康熙不知道何时过来了,她倒也不慌,大大方方拿另一只手擦了擦嘴角:“哪里来的口水?万岁爷总爱骗人。”
语气娇嗔,姿态随意,显然这些天在宫里和这主子爷是极亲近的。
老太太在家时每每自称老眼昏花,此时却将关键处看得准准的,甚至连康熙的脸色,她虽眼睛确实不济事,看不得那么远的细节,却也凭多年经验,肯定康熙此时不只没有愠怒,反而心情愈加——
如此,老太太倒放心不少。
然这放心并不耽误老太太和顾问行之前商量好的,只见她霍的起身跪下:“奴才没能教好姿丫头,致使她以包衣卑贱之身污染主子爷龙体在先,口出不逊御前失仪在后,求主子爷降罚!”
顾问行也在同时叩首:
“奴婢私泄宫闱事,求主子爷降罚。”
康熙面上的笑淡了几分,换上几分无奈和尴尬:“谙达和嬷嬷快先起来,有话慢慢说。”
俩老依然是一句“求主子爷降罚”,康熙叹了口气:“罢了,这事儿,总是朕的不是。嬷嬷早求了朕,不让家里头女孩儿进宫侍奉的,娇娇入宫也不过是托个名儿,偏朕瞧着娇娇青春可爱,神态竟与当年汗额捏宫中抱猫的小丫头有几分仿佛,不免生出几分亲近,恰那日多在景仁宫看了一会儿桃花,回来又多喝了一钟,竟做出这等事……”
说到这里,又叹了口气,更微微俯身,亲自去扶老太太,老太太本不敢真等他来扶然康熙这话委实太过了,老太太少不得要跪着多表一会子忠心:“奴才如何是不乐意家里丫头们进宫服侍主子爷?这进了宫,不说做个小主,就是主子爷跟前端茶递水的姑姑,都是天大的福分,哪怕是在乾清宫做个粗使洒扫的活计,也是主子爷给的体面呢!
实在是我原先那些庶女们,不说一个个都不省心,总是少了嫡母教养,不免学了些眼空心大上不得台面的做派,如今的孙女儿们又多是庶女,唯一敏姐儿又有史氏那么个亲妈,我实在不愿意让她们进来反让主子爷为难……
说句不怕您恼的,就甄家女孩儿进宫这些年,奴才虽没特意打听,也很是听了一耳朵。奴才如今这姿丫头,心倒是好的,然因着奴才精力不济,也很是缺了些教养,规矩分寸远不及甄庶妃,奴才让她进宫叨扰主子爷一二年就十分惶恐了,怎么敢想着更大的福分?”
康熙便笑了:
“朕知道嬷嬷的心,方才不过是话说得急了——
嬷嬷且起来说话吧。娇娇极好,就是给朕添些小烦忧,也不过是汗额捏当日说那娇娇猫的:小闹腾是小乐趣,大折腾是大热闹,左右娇娇总是有分寸的,并不会折腾到外头去。”
一行说,一行又更俯低了一点身形,这会子老太太不敢再耽误,赶紧自己手一撑起身,先肃容谏言:“奴才也知道主子爷的心。但主子爷如今是天下人的主子爷了,再仁爱宽厚奴才,可如何好这样屈尊?就是屈尊如此,也该为着能为主子爷经天纬地的能臣干将,如何能对着奴才这样身无寸功一妇人?”
又放低了声音:
“主子爷这儿自然不比别处,但奴婢们的嘴再严也难免有自己的小心思,要是因此待姿丫头格外不同,倒纵得她跟着眼高手低的,给主子爷惹些说大不大却不好处的麻烦可如何是好?”
康熙一笑:“朕就是要他们都看着,才知道如何恭敬着咱们娇娇呢。”
伸手待要虚扶着老太太落座,老太太十分不敢受,总咬死了一句,心里头将主子爷看得如何亲近,也是主仆有别,再不敢放肆的。
康熙与她二辞二让之后也没再客气,转而对顾问行道:“谙达也起来吧。底下的奴婢只要忠心,朕都容得他们的小心思,何况谙达?况朕又不是不知道谙达与嬷嬷最是兄妹情深,既容得人唤了谙达来,便也是猜得到谙达会和嬷嬷说什么的。”
仿佛带了点儿不好意思:
“其实这事吧,朕也是存心想让谙达先给敲敲边鼓的,想来谙达也是知道朕的心意,才和嬷嬷谈了这许久?”
顾问行又磕了一个头:
“奴婢确实猜出主子爷几分示下,但方才……说的也不只是主子爷的示下。”
康熙笑了笑,点点头:
“谙达只管起来,都是朕默许的,无需赘言。”
这乾清宫里头说的话出的事,他不说纤毫尽知,却也知道个*分,况今儿又是他安排的,俩老在这儿忧心了些什么,他自然已经得到了消息。
只是这事儿吧,虽然是娇娇自己娇懒懈怠做下的,他到底也出了大力(对于这一点,康熙还是挺得意的),如今再看着另一边,正拉着贾娇娇各种教训她规矩、各种要她谦恭本分勤谨侍奉主子的顾嬷嬷,康熙难得不渣一回,将这黑锅背了:“难怪谙达和嬷嬷心有惴惴,这事儿说起来,总是我的疏忽。
那一日大醉不知起,也耽误了娇娇去做规矩,娇娇倒是为了朕的面子才开口要了药,偏朕忘了多吩咐一句,底下竟是进了平常的凉药来,朕恐她伤了身子,少不得让她多喝几日苦汁子,也好调养调养身子。”
这避孕药有的反而能滋阴养生一事,俩老都是知道的,虽然没能亲眼看过那药方,但也都信康熙不至于在这事儿上哄他们,也就都放心了,老太太更因着康熙一句“朕倒喜娇娇如今的真性情,很有几分脚脚猫的娇憨”,想起来当年偶尔得空儿去景仁宫的情景,陪着回忆了好些话。
☆、第36章 忆往昔
其实康熙登基前,和生母委实没得多少时间亲近,毕竟本朝规矩,皇子并不能由生母抚养,他又是岁余就出宫避痘的,回来后虽被孝庄文皇后格外看重几分,却也因此越发难得亲近景仁宫——
孝庄文皇后其人,倒不至于明着做出隔人骨肉的事儿,但底下奴婢多少会看这位大清真正女主人的眼色,就是当时景仁宫妃,为着儿子能过得好点儿,也是轻易不敢亲近的。
说起来记忆中那寥寥几回母子真能走近了说话,竟多是亏了那只也名唤娇娇的白毛狮子猫,康熙又是个打小儿身具演技天赋的,不过心中对那总是暗地里让母家照看他的生母如何孺慕,面上只管做出懵懵懂懂,不过是稀罕傲娇猫儿的童趣模样、落在孝庄文皇后眼中,虽也会笑着劝他:“汉人有句话,叫‘玩人丧德、玩物丧志’,很有几分道理,阿哥如今年幼,喜欢和猫儿狗儿们玩玩也没什么,但也要记住了,您是我们爱新觉罗家的男儿,是大清朝的皇阿哥,偶尔玩玩归玩玩,却不许忘乎所以,不得移了性情,更不许耽误了功课。”
其实康熙尚未进学,不过是跟着几位嬷嬷姑姑学些儿国书蒙语的启蒙罢了,但他确实是个好学的,孝庄文皇后这话,他只管乖乖巧巧地应下了,启蒙功课也果然越发用心,连着孝庄文皇后未说出口的,他也先做了——
该在祖母、嫡母跟前进的孝道,日常便做足了恭敬亲昵模样,偶尔偷闲玩耍之后,更必要格外孝顺些儿,虽不过诸如在回来的路上采几朵开得格外好的花等等,可对于宫中最贵重的两个蒙古女人,孝庄文皇后与儿子自幼不亲,后更因着朝政见解、董鄂氏妃等诸事多有龌龊,孝惠章皇后更是才大婚就面临着夫婿偏宠贵妾、几番遭逢议废事的尴尬,一生膝下空虚……
这俩人,得了个又聪明又孝顺更有福气(康熙熬过了天花)的小阿哥亲昵,能不欢喜?
再加上景仁宫妃行事仔细,对康熙说慈爱也很有几分慈爱,明面儿上却从来不敢亲近,就是康熙因着大白猫进了她那景仁宫,她从来也是劝着“阿哥务必要孝顺皇乌库妈妈”、“阿哥总多多亲近您汗额捏”,私底下更有“董鄂氏模样儿倒是娇娇弱弱的,却比什么跋扈直率之人都更不容人,我倒盼着皇后能早日生下嫡子、稳固后位,也省得让那样一个霸着皇上”之类的说话,两宫权衡再三,倒也没狠拦着康熙去景仁宫。
可纵是如此,康熙也不敢常去,不过是十天半月的才去和娇娇猫玩一回,又三五回了才敢真和景仁宫妃一块儿坐下来喝杯*吃几块点心。
如此谨慎,也委实辛酸,偏如今再回忆起来,又仿佛处处都是欢喜,就连景仁宫外偶然远远遇着,未曾言语亲近的一个颔首,都透着在别处再难得的喜乐。
康熙笑着笑着,忽然又叹了口气:
“汗额捏是极疼爱朕的,当年福佑寺避痘的时候,除了嬷嬷谙达费心打点,也就是汗额捏托了佟家照拂,惟朕无能,让她在朕御极登基之后,不过短短两年就莫名病逝了……”
老太太也跟着叹了口气,却又只得劝:
“这事儿,主子爷也是没法子的。那会子您虽说登基,却不过稚龄,外朝有四大辅政大臣把着,内宫有太皇太后看着,您又能做什么呢?就是去请安,那时间也都是有数的……”
康熙这会子倒不叹气了,不过眼中似有晦涩,脸上倒是淡淡的:“是啊,那会子朕虽不用忙国政,却也总有许多东西要学,汗额捏不曾掌过宫务,嫡额娘更是至今都只会说蒙语,宫里可不只得劳烦了太皇太后……”
贾娇娇坐在一边眨巴着眼睛,总觉得之前那个话题仿佛涉及到什么了不得的大隐秘似的,可恨现在没有什么考据党剧透帝做分析,她虽然直觉哪里有大秘密,偏挖掘不出那秘密为何,况康熙和老太太也不过聊聊数语就又换了话题——
这让贾娇娇十分不习惯,没人帮着分析也就算了,连信息收集都这么不顺利,真是……
#比起她常追的每次被读者剧透后总会哭着“我不想又修大纲啊”的某某,和不需要读者剧透就常常会自己傻不溜秋先说漏嘴的某某某,委实不可爱太多!#
贾娇娇叹了口气,谁让康渣渣是终极*oss,老太太也至少是打boss身边精英怪级别的家伙,而她却不过是个连负分评臭鸡蛋都没法子砸的超级战五渣呢?
胃口被吊得高高的却又无法满足,也不能拿吊她胃口的家伙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