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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红楼同人)崩坏康熙朝[清穿+红楼]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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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太医连忙道:
  “周太医倒是擅长制作些药丸子嗅剂之类的,不定他那里备得要现成的呢!”
  梁九功跺脚:“这话你也不早说!”
  亲指了跟来的一个小太监:
  “你去,赶紧的让周太医过来,若是他有现成的药物,也一道带了来,令主子这样子,可不敢耽误了。”
  贾娇娇勉强靠坐起来了些,又喝了小半杯温水,不一会儿又尽吐出来了,梁九功看得直皱眉:“令主子这晕车也晕得太严重了……您看,如今离京且不足一日,是不是……”
  说着又“啪”地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奴婢逾矩了。”
  贾娇娇自己倒觉得好受点儿,不管怎么说,总比之前吐胆汁的时候好受点儿,因此擦了擦嘴,漱了口后,倒又小小喝了两口:“谙达不需客气,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我好呢!只是万岁爷不在,我一个人在乾清宫虽说好躲懒,却不免无聊了些,别处又不怎么好去,倒不如跟出来强些,我也好奇大草原上都是怎样的风光呢!”
  别看贾娇娇心眼子几乎等于没有,她好歹也知道自己如今是要招了众妒的,近段时间,越发是没康熙陪伴,是半步不出乾清宫的。
  梁九功知道得只有比贾娇娇更多的,此时也不好再劝,静等周太医来了,看着贾娇娇进了一丸药,又捧着那特制的精油嗅着,眼瞅着虽然还没彻底止吐,也算略好些儿了,才行了礼:“您好好歇着。”
  贾娇娇点头:“别和万岁爷说啊!省得他真将我送回去了。”
  梁九功笑了笑,回去前头见了康熙,少不得一五一十都说了,对贾娇娇的难受劲头没加半点却也没减半分,然而她那十分不乐意回去的意思也传达明白了,听得康熙直摇头:“果然是个傻猫儿,为了游玩,连身子都不顾了,偏平日里头又恁娇气!”
  到底可惜贾娇娇孕信不实,又正好京中送来奏章、并皇太子私信等,他也就急着让人传唤贾娇娇,直到驻跸歇息,才又问梁九功:“你令主子如何了?可曾用了晚膳?你去看看,若还未用,且让她过来随朕一道用。”
  梁九功也不敢说这令主子之前还喝两口水都要吐出三口来、真让她伴驾主子爷您只怕也跟着用不下之类的闲话,乖乖往贾娇娇那儿走一遭,幸好,这令主子竟是歇下了,也不用他费心想着如何周旋,只管一句:“令主子仿佛好些了,但折腾了一天,药里又很有些助眠之物,竟是睡下了。”
  便罢。
  至于康熙一个人吃饭不得劲,传了素日颇觉爽利的宜妃前来陪侍,也没能多用半碗饭,完了更没留下宜妃伴驾,反而悄悄去看了贾娇娇一回,还训了服侍宫人,并胡周两位太医一顿等,就都不关梁九功的事了。
  不过次日起来,听说了贾娇娇又怏怏的,虽药丸子进得下,吐得也少了,可吃得也少,又在车上的时候竟不得安眠,就是进了安神汤暂时睡着,该吐的时候照样要吐——
  还因着睡得迷糊,险些儿给噎着了,是以比昨日还憔悴几分——等等诸事,康熙不曾让梁九功去探望,他就先听在耳朵里了,等着康熙公事完毕,连给太子的信都写好送出去了,就瞅着空儿说了,果然康熙听了,一句:“怎么竟不早说!”
  便索性下了御辇,换了马直往后头去了。
  
  ☆、第39章 恩典
  
  梁九功听到的是令主子如今睡也不敢睡、吃也没法吃,贾娇娇自己倒觉得比昨儿好多了,起码有了昨天的经验,知道在吐得差不多的时候吃点儿东西下去,虽然吃完还是要吐出来,也总比吐胆汁强些,又药剂里头再不放安神之物,也不会再像昨天那样有晕睡中呕吐噎着之忧,且精神也稍微好些儿,再加上盐糖水随时抿上一小口,感觉还真是,嗯,最起码,如果昨儿是十八层地狱里头熬着,今儿好歹上了十七层的。
  贾娇娇呼了口气,苦中作乐:
  “好歹一日比一日好一点,也许回銮的时候就不会晕了吧?”
  又叹了口气,衷心觉得:
  “我觉得自己可以下去走走,例如走半个时辰再上来歇半个时辰什么的……”
  康熙正好从另一边靠了过来,将这话听了个正着:“梁九功那奴才还说娇娇今日越见憔悴,朕听着倒觉得,中气还挺足的嘛!”
  贾娇娇自腊月底被康熙吃干抹净之后,第一次觉得这家伙的声音如此悦耳,立刻掀开窗棂:“梁谙达没说谎,晕车确实挺难受的,但也不是什么大病,熬一熬适应了大概也就好了——
  当然啦,其实让我走一回再上车适应一会儿就更好,万岁爷您说是吧?”
  康熙摇头:
  “胡闹,你看哪个主子是自己走路的?就是个小答应都有车坐呢!”
  贾娇娇苦着脸:
  “可我觉得这坐车,至少整天地坐车,还不如走走路的舒服呢!”
  忽然灵机一动:
  “我现在连答应都不如吧?最多算是……庶妃神马的?”
  康熙瞪她一眼:
  “令字封号是白给的?妃等级仪仗是白给的?份例更是直接从朕那里走,哪个庶妃能有这待遇?”
  贾娇娇嘀咕:
  “这会子妃等级的车架坐着,还不如走路的庶妃呢!”
  “就是庶妃也没有随驾的时候要自己走路的!”
  康熙板起脸呵斥一声,冷笑,
  “况你想做个寻常庶妃还不容易?回去朕就依甄庶妃的例,东西六宫里头寻个偏殿与你住着可好?”
  贾娇娇大惊失色:
  “别别别,我觉得乾清宫挺好的,真的,不寻常就不寻常吧!谁有我傻得可爱又会穿……投胎呢?甄氏的祖母可比不上我们家老太太!”
  康熙“哼”一声:“不都是朕的嬷嬷?说起来,甄嬷嬷是精奇嬷嬷,寻常倒是比奶嬷嬷尊贵呢!”
  贾娇娇猜他多半是在恐吓自己,然而康渣渣的心思,就是用了心理探测券的那几天,她都没把握这家伙什么时候是真的要付诸行动、什么时候只是想想而已,此时也不敢狠惹他,只得陪着笑脸:“那什么,这不是不同寻常时候嘛!甄嬷嬷哪儿有我们家老太太贴心忠心啊!”
  康熙倒真是在逗着她完的,然而不等他再出招,贾娇娇忽然就呕一声吐了出来,秽物虽不至于溅出车窗外,这味道却真是“香飘十里”,康熙被熏得险些从马背上栽下来,幸得梁九功机灵,赶忙儿将一块带着辛香药味的帕子往康熙跟前一递,康熙猛吸几口,才觉得没那么头晕脑胀了,再抬眼看看车里,贾娇娇吐得又是汗又是泪的,让他到了嘴边的训斥不自觉咽了回去不说,还莫名就换成了一句:“走路是不成的,不过你要是能赶紧将自己收拾赶紧齐整了,朕倒是可以考虑带着你跑一段。”
  贾娇娇看一眼康熙胯下的高头大马,从来没骑过马的傻妞心里有点儿期盼又有点儿害怕,张嘴不免就是一句:“您不会把我摔下来吧?我听说从马上摔下来可严重了,什么断手断脚都是轻的,倒霉的摔断脖子也是寻常呢?”
  康熙脸色一黑,有人这么咒自己的嘛?再说了,朕看着能有那么不可靠?
  然贾娇娇那样子,嗯,憔悴可怜也罢了,简直臭气熏天,康熙委实没有训斥她的心思,只丢下一句:“你不是说自己挺不寻常的吗?反正爱来不来,朕只等你两刻钟!”
  就一夹马腹,远远地避到上风处了。
  梁九功倒是和气,还冲贾娇娇笑了笑:
  “令主子就放心罢,咱们主子爷,最是个弓马娴熟的,如今又不是什么策马狂奔,不过是带着您在马背上舒服舒服,哪儿能摔着呢?还是赶紧收拾收拾吧!省得主子爷真走了,您可不定就只能熬一路了。”
  贾娇娇一听甚觉有理,赶紧放下窗棂,催着兰香几个帮她净面漱口,完了就想出去,给兰香死活拦住了:“好歹换件骑装,这头发也要拢一拢,对了,还有帷帽……”
  贾娇娇叹了口气,喃喃:
  “其实这旗袍往上掀一下别起来,也是能骑马的,他不也没换骑装嘛……”
  兰香十分恨铁不成钢:
  “爷们是女人家能比的吗?况且那是主子爷!”
  贾娇娇撇撇嘴:
  “女人哪,你为什么会被踩到尘埃里头去?因为你自己就先把自己放低在尘埃里……”
  兰香几个根本不管她都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只管迅速动作着,不一会穿好了衣裳,贾娇娇又有话说:“发髻什么的就算了,我觉得一根大辫子就挺好的……要是不行,就将辫子随便盘一盘,总是要快快快!”
  兰香没忍住又瞪她一眼,然而到底也不敢让康熙久等,只得遂了她的意,不妨帷帽上贾娇娇又有话说:“不都说咱们满人家的女孩儿,不需要学那样小家子气的做派吗?”
  另一边的菊香终于也忍不住,提醒一声:
  “顾嬷嬷娘家就是汉人,贾家如今也是汉军旗呢!况满族贵女是爽利大气,汉人出生的小主也是温婉可人的,令主子这话可不好再说了。”
  贾娇娇对这话倒是听懂了:
  “不能地图炮嘛!就算真觉得那些所谓男从(剃发留头)女不从(缠足小脚不穿花盆底)的做法简直迂腐不要脸极了,也不能说的,对吧?”
  兰香深吸一口气,菊香勉强挤出笑:
  “有些事情令主子想想就好。”
  又劝:
  “这帷帽也不只因着不敢见人,实在是外头风沙大,您驻跸的时候又多半更愿意好好睡一觉,也没法子好好洗头、晾头发的……”
  贾娇娇一听有理,终于不再闹腾了,将帷帽戴了上去,又穿上一双绣着颇精致百蝶穿花的小马靴,就急急下了车——
  还别说,虽刚下车的时候总觉得仿佛还一晃一晃的,却没再有作呕之感,贾娇娇欢天喜地伸了个懒腰:“早知道我昨儿就该下车缓缓了!也省得吐个半死!”
  康熙骑着马慢慢踱了过来,语气阴森森:
  “感情你还没打消走路的主意哪?是不是真的要……”
  贾娇娇一听不好,忙忙截住他的话:
  “没没没,我哪敢想着走路哪?只是说下来缓缓,就像现在这样,稍微站一站。”
  康熙冷哼:
  “没规矩,朕说话你也敢打断?”
  贾娇娇是怕死也怕他,但有顾问行提点的一句“既然主子爷如今喜欢你活泼娇憨,你也不用狠学着规矩做派,左右日后主子爷心意有变,我自会使人知会你的”,她如今也不是很怕康熙的冷脸,因此还能嬉笑着睁眼说瞎话:“哪儿能哪?我这不是听到您的声音太高兴了嘛?”
  康熙气急反笑:
  “听到朕的声音就欢喜,怎么下车的时候倒不知道往朕这边来?倒要朕来请你?”
  贾娇娇嘿嘿一笑:
  “那啥,不是实在晕得很,没看清嘛……”
  康熙瞪眼:
  “你就瞎掰吧!哪天朕恼了,真治你个欺君大罪,有你受的!”
  贾娇娇嘿嘿直笑:
  “我这是陪您逗闷子哪!您看我何曾在正经大事上欺瞒过您?就是我想,也没那本事不是?再说我们家老太太也不答应哪!”
  康熙一听说顾嬷嬷,倒是点点头:
  “嬷嬷对朕,最是一片赤忱,再没得说的。”
  一不小心就忘了拿住这傻猫儿要是有本事,是不是就真要欺君的话柄了,倒是念着老太太更心疼这傻猫三分,竟带着她骑了小半日的马,中间因贾娇娇苦着脸抱怨“屁屁那儿磨得慌”,偏又不肯回车上去,还让人取了厚厚的垫子来,后更直接将人放御辇上:“我这儿稳当些,你试试会不会好点——
  先说好,可不许弄脏我的地儿。就是吐出来了,哪怕一口,也给我回你自己车上去。”
  一句话吓得兰香菊香俩,甚至梁九功等,都不错眼地盯了贾娇娇半天,随时准备扛着痰盂冲上去。
  贾娇娇倒想说她不稀罕这御辇呢,反正都是没弹簧路况差,除了地方大了些,还能有甚好处?
  但坐了一会子,也真发现这御辇比她那妃等级的车架稳当许多,便也死忍着,好几回都差点就要吐出来了,到底忍住,康熙便只当她真好了,不由叹气:“娇娇娇娇,可真是个只能娇惯着娇养着的身子啊!”
  索性也大方一回:
  “如此倒便宜你了,就跟在朕这儿端茶递水吧!”
  贾娇娇这会子倒没和他呛呛,十分真心道谢不提。
  
  ☆、第40章 宜妃
  
  转眼就过了三日,贾娇娇的肠胃终于没再作反,然而她卷起的旋风,却已经席卷了整个御驾车队,上到宜妃,下到粗使宫人,甚至连京中诸人,也不凡闻知这位新贵圣宠之盛者。
  其中羡慕者有之,嫉妒者有之,不忿者更有之,尤其是那几个答应常在,更没少在宜妃面前挑拨,话里话外都是“虽说那位得赐妃仪仗,但到底不是正经妃位,论来这随行女眷当以娘娘您为尊,可她倒好,请安没见来一次,倒是把着主子爷日夜不放”的挑拨之词,十分恨不得这位在宫中便是出了名爽利泼辣的正经妃主跳出去和贾娇娇大杀三百回合才好。
  奈何宜妃这人,爽利倒是真爽利,却也不是那种直肠子到没脑子的,轻易并不肯去做那样牺牲自己、便宜别人渔翁得利的好事儿。
  况此行康熙不只带了她一个,连五阿哥胤祺也在随驾之列。
  这胤祺乃是宜妃长子,虽自幼养在皇太后跟前,母子二人少不得有几分生疏,但宜妃可不似德妃那般偏激做作,一边做出了拿儿子换位分尊荣的事儿、一边还要抱怨儿子被养得和自己不亲了怨恨——
  当然或者皇太后之于宜妃,并不同于先孝懿仁皇后之于德妃也是一个原因。
  但不管怎么说,宜妃对这长子,亲近处确实不及打小儿就养在自己跟前的次子胤禟、幼子胤禌,然慈母怜爱之心却是一般的,不过是原先不好总当着皇太后的面过分亲近、后来胤祺大了自己住到阿哥所更难得亲近罢了。
  如今竟有机会这般,不只驻跸之时随时能将人唤过来用膳用点心,就是路上也能将人请到车里、或隔着窗子说说话儿,宜妃正是忙不迭和长子联络感情的时候,就是干巴巴一句“你在外头可晒着了?可要喝点儿水?”都能让宜妃心下欢喜,若是胤祺能主动问一句:“额捏在车里会不会无聊?儿子给您说个笑话吧?”哪怕说出来的笑话半点儿都不好笑呢,宜妃亦是喜不自胜。
  当此之际,哪儿来的闲心陪那些小丫头去争宠?
  反正自从胤禌出生,皇帝虽然还时常到她那翊坤宫,但最多就是陪她用个膳食说说话,回头哪次不是往偏殿后殿的年轻小主那儿去的?
  宜妃也早看开了,男人嘛,哪儿有儿子重要?
  虽说主子爷只得哄着拢着,却也正是因着要哄着拢着,才犯不着在他正心热的时候和他的心尖子过不去,左不过是个汉军旗,况还有顾嬷嬷的面子,她何必急着冒头挑刺呢?
  就是那位有永和宫那奴才秧子的福气,等她生得出阿哥,自己都能做祖母了,还能有甚好计较的?
  这么想着,宜妃对贾娇娇算不上热情,却也客气,行营中遇上了,贾娇娇福个身,她倒还愿意颔个首,甚至还让随侍的大宫女和兰香说了几个药膳方子:“我们娘娘也不晕车,这方子原是她孕中养身的,想来止吐效果都是一样,再则便是无效也不至于伤身,姐姐不妨让太医帮忙看看,若是能让你们主子舒服点儿,好生服侍得主子爷欢喜,便是我们娘娘的心意到了。”
  那药膳也没见多少用处(方子是第一天晚上送的,兰香还一早起来亲自盯着熬了一盅淮山瘦肉煲乳鸽,贾娇娇出发不到半个时辰就还是吐了,不过味道倒确实都挺好,贾娇娇后来不吐了还吃了两回,还可惜那道香蕉薯泥因材料不足暂时没法子尝尝尝、还给康熙嗤笑“馋嘴猫儿”来着——
  后来也不知道是康熙和京里去了信,还是太子爷碰巧了,总之不久后就给他汗阿玛进了香蕉来,数量不多,分到贾娇娇手上的更少,好在她生吃香蕉其实没有多少爱,又有康熙的膳食份例蹭,也就十分大方地将兰香做出来的香蕉薯泥送了一半给宜妃,宜妃挑了挑眉,倒也笑纳了,又回了她一盘五阿哥猎来的野味。
  总之还算关系融洽,至少底下的小答应见着了,也没敢再往宜妃跟前挑唆,倒是让她亲近了不少。
  这一番风雨却没吹进罪魁祸首眼中,贾娇娇还有闲心和康熙纠结:“我之前还以为仁孝皇后她们是特例,是因着正妻才不得不贤惠着憋屈了自己的,不想宜妃都这么大度,对自家男人的别个女人也能和气照顾——
  话说香蕉薯泥味道可真不错,我原本不爱吃香蕉的,对马铃薯也马马虎虎,不想合着做出来的味儿那么好。”
  康熙翻着书,一边听着她闲话,大多数时候是不接话的,偶尔,诸如方才,难得想讽刺一句“可知道了吧?当今女子多是贤惠不妒的,哪个和你一般,连嫁人都只为独宠,就往寒微里瞧人家”吧,贾娇娇又忽然就将话题转到吃食上头去了,倒让康熙十分无语,索性更不理她。
  但贾娇娇很能自得其乐,没人搭话也一样说得热热闹闹的,感叹一回那几样食物的味道之后,又赞一遍宜妃的和气:“都说她爽利泼辣,我还以为她不会乐意我呢!”
  又赞一回五阿哥的孝顺:
  “我之前还以为排行第五的不是脑抽就是脑残,不想还有五阿哥那样的孝心,亲自打猎亲手烤了送给额捏——
  哦,怪不得宜妃不稀罕你了呢,人家是有子万事足啦!”
  康熙翻了个白眼:
  他家阿哥的孝心他能不清楚?胤祺虽然给皇太后养得憨实了点,国语汉文上也不及其他兄弟,孝顺上却没什么不足,那野味送到宜妃那儿前是先进献他这汗阿玛的好吗?
  这馋猫原不也吃了两块,还嫌弃烤得没御厨的好呢,回头又赞起来了?
  然虽十分不屑,看贾娇娇那傻兮兮真以为宜妃送她烤肉是好心的样子,也懒得点明:那是人见她送了香蕉薯泥,只当她是炫耀圣宠,就故意送了亲儿子亲手弄的烤肉,讽刺她膝下空虚呢!
  这种弯弯绕绕在后宫简直不要更常见,其实贾娇娇在文里大概也没少看,可惜真身经历的时候却委实没那根筋,故而感叹了一回古代女人真性情被扭曲掩埋的可叹可怜,又傻乐了许久。
  到底宜妃委实是个美人,虽然不是倾国清晨绝代之姿的那种,但在男人都金钱鼠尾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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