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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红楼同人)崩坏康熙朝[清穿+红楼]人-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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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原也和贾代善说过的,今晚可能在庄王别院上过夜,贾代善虽不满他整日里头不务正业,但庄亲王确实是宗室里头不容小觑的一位,也就由得他去——
  贾赦却是庄王福晋回去之后,提起疏峰轩的两三事,越想越觉得不妙,才匆匆赶回来的。
  他又素来不是个事事周到的,再想不到在冲进荣禧堂之前,先打听清楚形势,听了老父这话,还只当媳妇要遭殃呢,忙不迭的就将庄王福晋的某些话,什么“元月初一就命格贵重了?这大清天下,生在元月初一的姑娘该有多少?可有那许多贵重的?还是说荣国公府这位二房大姑娘格外不同,竟是在要众多命格贵重里头搏一个贵不可言?”啦,什么“王家那个好笑,令妃最多算是贾家出来的姑娘,但如今也是圣上的妃子,乃是咱们爱新觉罗家的人,岂容得随便一个奴才就张口闭口咱们家?贾家那世子夫人都没这么不要脸呢,倒是一个二房媳妇的娘家妈来冲哪门子自家人啊?”啦……
  他好歹还记着没提那关于贾史氏的“荣国公夫人也是个拎不清的,这带病入皇家园子是什么罪名?可要说不是思念令妃小格格,带病也要远远看一眼,非要为了个没眼色的亲家在主子面前摆脸色使脾气,又是什么罪名?”呢,这儿子傻是傻了点,孝顺其实也是真孝顺了,可惜贾史氏犹自不足,捂着胸口直喘气:“你、你这不孝不悌的!有你这么嫌弃侄女、鄙视姨妈的吗?你、你这是存心要气死我呀……”
  拉扯着贾代善就要哭:
  “国公爷,您可瞧见了吧?如今可还是当着您的面,背地里我的日子还不知道怎么难熬呢!这两个不孝不悌没心肝的……”
  贾代善虽然也不悦贾赦戳破了他心里某些隐秘的期盼,但他到底是朝堂上混过来的,多少也因为那话背后藏着的信息心惊:“罢了,你日后是王家那个少点儿往来!元姐儿……元姐儿倒还罢了,命格一事,也不许再提!”
  贾史氏泪才挤出来呢,不想全无用武之地,惟恨恨而已。
  
  ☆、第90章 事儿来了
  
  元宵过后,小顾氏少不得又去疏峰轩一回,她自己倒没提起荣国府的诸多琐事,但她身边的嬷嬷丫头少不得要和贾娇娇身边的宫人交流一二,一来二去的,这事儿也就进了贾娇娇耳朵里。
  但贾娇娇也就记住一句“国公爷又得了金陵的差事,行前命太太只管在小佛堂里多抄几页经,别事少理”,顺便约莫知道便宜爹很不愧她的渣印象,临老犹风流,上任时很是带了几个娇俏通房同往,又有小白姨娘并贾好好等——
  那会子贾娇娇还纳罕过一回怎么贾史氏能眼睁睁地看着丈夫携美上任,自己倒留下来抄佛经的,只也不曾深想,直到十一月里,郑嬷嬷连鬓角都乱了地求到跟前来,贾娇娇才恍惚明白了些什么。
  何谓亡我之心不死?
  贾史氏待小顾氏,约莫就是这么着。
  十一月十四,乃是老太太的冥诞。
  这个日子换了寻常老人,或者子孙能记住供几碗饭就是孝心了,毕竟眨眼都好几年了嘛!
  但放在老太太顾氏身上,那可不得了,便是不好像三年里头那样大作水陆道场,但家里头子子孙孙的,哪个能不恭敬孝顺持斋跪经?
  要知道贾史氏说道起小儿子小儿媳的孝顺事迹时,最爱说嘴的事儿之一就是:“我们政儿就是孝顺,生生持了百日的斋!政儿媳妇也是个好的,肚子都大得跪不下去,还要在一边陪着数佛豆……
  怪道生出来的哥儿姐儿都格外可人,显见是孝心虔诚所致。”
  于是有王氏珠玉在前,小顾氏虽然在时隔多年之后,又诊出身孕,贾史氏一边欢欢喜喜地给顾家报信:“不拘生下来的是哥儿姐儿,我们瑚哥儿也总算有个同父的做伴儿啦!”
  一边对小顾氏也是慈爱不已,什么人参燕窝鹿茸阿胶的一股脑往贾赦那院子里头送,百子千孙的幔帐、慈和送子的观音像……什么寓意好什么没吝啬,偶尔王氏假装酸两句,她还故意做出一副“我就是偏心又如何”的模样逗着小儿媳妇:“谁让你才进门就一个一个地生呢?如今让太太我抱都抱不过来了!你要是像你嫂子似的,生个长子又不常在我跟前,屋子里连自己带通房又是好几年的没个信儿,那我也稀罕你的肚子……”
  如此这般,似真似假、半笑半讽地做足了慈爱模样,小顾氏对这些倒也不在乎,她如今账册钥匙、祖产公库都握在手里,珠大哥儿只能在荣禧堂里头叫叫罢了,元大姑娘倒是稍微传得广了些,但也不敢传到她面前来,更传不出这府外头去,她还怕什么?
  自有擅于医术的嬷嬷丫头们把着关,这合用的东西用用也无妨,不合用的小心些处理也就是了。
  她的丈夫是世子,她的长子在圣上并太子乃至其他阿哥们跟前儿都挂了名,和庄亲王甚至是忘年之交,她还需要怕什么?
  小顾氏很淡定。
  即使因着老太太的冥诞,贾史氏一等她的胎满了三个月,就要她:“以后每天抽半日陪我一道儿抄经,也不枉老人家偏疼你们一场。”
  小顾氏也不过是将最擅医的齐姑姑多多倚重几分,在贾史氏处格外留意那些个佛香吃食罢了。
  嗯,顺便奇怪一下,贾史氏特特拘了她在跟前,却居然真的只是抄经,而不需跪经等的“体贴”。
  甚至连对比一下她和王氏的表现——
  王氏去年九月里,肚子可都七个月来,还勉强跪着上过香呢!
  小顾氏因着不肯拿肚子去搏名声,也不认为她在荣禧堂能有多少好事传出去,便只是抄经罢了,贾史氏并王氏婆媳,竟也不曾由此传出什么话去。
  待到贾史氏更体贴地关心:
  “哎呀,也是我忘了,你可不比你弟妹,她除开抄经礼佛之外,也就是政儿并两个小的罢了,又有那一屋子奴婢,也劳累不到什么。
  你却不只有身子,还要理着一大家子,如今我硬要寻你陪着抄经,可还忙得过来?
  若有哪里不妥当,可务必跟我说——
  虽老太太格外心疼你,你抄的佛经想必比我和王氏的都得她老人家欢喜,但她想必更不舍得累着你——左右孝不孝的,也不在这几本佛经上。”
  小顾氏心中隐隐有了猜测,果然这慈爱婆婆说着说着就说到“你既然不乐意屋里多个有名分的帮手,你弟妹那儿如今也闲着,倒不如让她给你搭把手”,小顾氏便恍然:果然这才是目的呢?
  说起来,这大家子里头,母亲偏疼小儿子,怕他分家之后日子过得不顺遂,让小儿媳妇帮着理家,一来学些经验,省得分家之后手忙脚乱的误了她的儿孙,二来也多少捞些儿银钱贴补私房,原也不算什么大事。
  就是顾家素来在嫡庶长幼上格外讲究些,小顾氏的伯母婶娘甚至于亲妈,因着心疼小儿子,将自己的嫁妆私房交给小儿媳妇练手的也都还有呢!
  左右这大规矩上不出错,主母不将心思动到家族传承上来,人心有偏向,原也属寻常。
  可惜贾史氏在老太太逝世当日,那种恨不得将大房都踩到泥里、连亲儿子亲孙子都不放过的所谓“痰迷心窍”之下的言语混乱,给小顾氏的印象委实太深刻了。
  她丝毫不怀疑,只要有机会,这位婆母是能狠下心把自己清除了、能把瑚哥儿父子毁了,来给她心爱的次子让路的。
  因此不管贾史氏怎么说,她只咬死了:
  “如今国公爷远在金陵,这府里头的应酬都是世子出面,若是内务倒托了弟妹打点,看着委实不像。
  我如今尚可支撑,就是万不得已,再如当年一般,求疏峰轩妃赐下几位女官暂做支撑就是,万不敢劳太太烦心,更不敢毁了弟妹的名声。”
  贾史氏不免十分闷闷,若只拿王氏的名声就能换她小儿子袭爵,贾史氏真没什么不舍得的。
  然不过一点管家权而已,再说这“内帷不修”也真不是什么好话——
  小顾氏十分语重心长地劝她:
  “我知道太太是心疼我,可寻常为了我亏了弟妹也罢了,这样大事……二叔日后可是要为官作宰的,这内帷不修可不是什么好事儿,纵观史书,因此丢官的还少吗?”
  贾史氏在史书上有限,却也知道这儿媳与婆母一般,出自书香之族,这话想来不是无的放矢,便也只得设法寻着让贾政以国公府的名义出去应酬的可能、再好与王氏内外合作罢了。
  可惜这样事情,连贾代善都不会愿意,宗族也不会坐视不理——
  贾代化之妻:论来你诰命去我尊贵,本不该由我训斥你,可一族一姓,我原是族长宗妇,如今膝下敬儿也腆为族长,我这做嫂子的,就少不得说你几句:这圣命钦封的世子倒不合适代表府上?倒要个科举了几年还没走过秋闱的出来折腾?
  ——贾史氏恹恹许久,却也委实无法,不过是在小顾氏面前,多几句指桑骂槐;小顾氏却是只要肚子安稳,只不痛不痒的,如此也罢了。
  偏十一月十四这一日,因着贾代善痛惜自己远在金陵,老太太的灵柩又是入了当今为自己备下的陵园的,他既不得去亡母跟前扫墓尽孝,又不能去她生前寝居之所缅怀遗思,便特特来信嘱咐,务必要到清虚观打醮七日,才勉强够表达他这一番孝心。
  贾赦床帷间口无遮拦的时候,还纳罕过:
  “我好像记得老太太只信佛?怎么倒是去道观打醮?”
  小顾氏也觉得公爹这孝心委实有趣,却只道:“老太太也只在自己院子里头小佛堂礼佛,外头是一概不去的,只让人施衣舍粥,却也不拘是道观佛寺喇嘛庙的,据说就是洋人寺庙,只要真是怜悯贫苦孤独,老太太也肯布施?”
  贾赦便点头:“也是,老太太素来心宽。”
  又一低头和小顾氏肚皮下的小家伙互动去了。
  反正不管贾代善这孝心如何有趣妥当,他们做儿子儿媳的,只管尽心便是。
  小顾氏这时候的肚子也有六个多月了,腰身已经日渐臃肿起来,好在离走不动路还有些距离,那清虚观虽在郊外,却也不是什么深山老林,一路车轿也就到了。
  小顾氏也就没想起来什么装病推脱的,只管将两个最是擅医的姑姑带在身边,又让略通医理的丫头,并郑嬷嬷等数个亲信,在清虚观附近准备着,自己随身带了不少丸药,郑嬷嬷那边更是足足备下了,确保这一趟打醮,务要万无一失。
  那前头六天也确实风平浪静,贾史氏有时候会故意折腾她一下,但都不算过分,王氏几回在饮食里头出招,也尽给齐姑姑点出来了,小顾氏除了精神崩得紧了些,其他并无甚大碍。
  第六天夜里,小顾氏最为紧张,可最终也平平安安过了,她还想着是不是在回程才有大招,又或者真是自己杯弓蛇影了,结果第七天中午,事儿就来了!
  
  ☆、第91章 意外迭出
  
  先是一个小厮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说是世子爷因听说后山梅花开得早,很有几棵已经打苞的,就想摘上几枝,给太太奶奶们赏玩,不想脚下没提防跌了一跤,说大事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不巧伤着了原先那只脚,脸上又有一道伤……
  贾史氏身边一个仆妇就掩嘴惊呼:“哎呀,这万一留下伤疤可怎么好?听说这仪容不当冲撞了贵人,也是大不敬呢?”
  王氏颇似模似样地呵斥:
  “都胡说什么呢?本朝带伤的将军勋爵还少了?”
  贾史氏也道:
  “正是如此,一点皮肉伤不值什么,就怕腿不知道如何,又恐伤口进了脏东西……”
  小顾氏这几年和贾赦感情愈佳,又看过他几年前伤了腿时闷着哭的囧样,又是担忧他这新伤累旧伤的,别留下日后长长久久的不便才好,再给那些人一搭一唱的,一时少不得也心烦意乱起来。
  顾家虽无人从军,但小顾氏饱读诗书,都少也见过那些只不过一点轻伤、却因沾了秽物溃烂致命的事例,这会子看贾史氏似模似样地让人:“赶紧去将大爷抬回来,仔细着伤口。”
  小顾氏只觉得胸口怦怦怦地直跳,竟忘了自己肚子里头的,忙不迭一扯齐姑姑:“烦您亲自去,总要爷好了,我才能好……姑姑千万经心,我和瑚哥儿必不会忘了您的恩情。”
  齐姑姑倒还记得小顾氏的肚子,却也知道瑚哥儿且还年幼,别家也不乏做世子的爹没了、爵位就让其他叔伯继承了的例子,小顾氏如今还真要贾赦好了、她才能好的,而她们这些下人,即便疏峰轩那里也承诺了愿意为她们养老送终,但也须得贾家大房都好好的才行……
  如此想着,也不敢怠慢,只低声叮嘱了自己带出来的两个小丫头几句,就匆匆跟着去了。
  齐姑姑才离开没一会子,贾史氏又出幺蛾子:“也不知道赦儿伤得怎么样了?这面上的伤可要紧?虽说本朝没那么看重这些,但能不留疤还是不留疤的妥当些……
  又腿伤不知是否适合移动?依我看,这清虚观也清净,张真人与咱们府上素来又是极好的,不若收拾收拾,让赦儿先在此处疗养些时日,也省得一路颠簸,反而坏了伤势……”
  小顾氏原是要让人去给郑嬷嬷透个信儿,听了这话心惊胆战——
  贾赦是文不成、武不就,纨绔还缺心眼子,但他好歹是个骑上马很能射些兔儿野鸡的纨绔,之前也不缺和他那些猪朋狗友到郊外疯玩的时候,怎么那么多次没事儿,就偏偏在清虚观附近出了事?
  小顾氏这时候甚至不得不去想,公爹这忽如其来的孝顺方式,是不是婆母偶然点醒的……
  她可如何敢让贾赦留在清虚观修养?
  就是不得已暂住这一日半日的,她也得提着心呢!
  贾史氏又拉着她说了好些话,扮足了担忧儿子的慈母模样,可话里话外总透出点儿让小顾氏心惊胆寒的东西,再加上王氏半中间消失了好一会儿,小顾氏这心哪,真是火急火燎的。
  摆脱了贾史氏,回到自己暂住的小院子时,小顾氏忙不迭安排起来,这个要去通知郑嬷嬷,那个要去请大夫、请太医,又要仔细检查这院子里的东西,又要备好在贾赦回来之后、第一时间清洗伤口脏东西的药水……
  小顾氏忙了个团团转,也亏得她这肚子里头的孩子是个体贴人的,这么一通忙活也没如何与她抗议,就是贾赦回来之后,因着贾史氏、贾政夫妻等接二连三地来探望,小顾氏又提着心过了半日,肚子里头的小家伙也还是很乖巧。
  小顾氏还叹呢,平日自己稍微饿一下累一点都要在里头伸胳膊蹬腿儿折腾的小家伙,也有这么老实的时候,可见是个孝顺的,旁边几个服侍的也附和着笑,唯有齐姑姑带出来的小丫头站出来:“小主子自然心疼额捏的,只主子累了这半天,也还是把个脉看看,若有那么一丁半点的不妥,早早儿预防着,总比什么都强。”
  跟着齐姑姑的两个小丫头都是齐姑姑自己挑的,但给齐姑姑挑的那些小丫头,却都是小顾氏极亲信的人口,这会子听她这么说,小顾氏也就伸出手,完了虽没把出什么问题来,也还赏了这丫头一碟子点心:“是个谨慎用心的。”
  小丫头只管憨憨的笑,另一边又有凑趣着“亏得世子爷的伤势没什么大碍”之类的闲话,小顾氏含笑听了一小会,便另众人散了,自去歇息。
  却不想才上半夜,忽然就腹痛、见红!
  常喜,就是那个给小顾氏把了脉的小丫头吓得直哭,齐姑姑皱着眉:“常喜也随我学了几年,怎么都不至于连胎像稳不稳都看不出才是……”
  一边说,一边摸着小顾氏的脉把了半晌,只皱着眉不说话,另一个袁嬷嬷也上来把了脉,又看了小顾氏的手掌指甲等处,两人凑到一起小声商量了一会儿,袁嬷嬷开了两个方子:“我记得这个方子里头的药都是现成的,赶紧熬了送过来;另一个方子恐有几样药备不周全,须得让人速速寻来。”
  齐姑姑则取下随身带着的银针:
  “我先为奶奶施几针。”
  常欢和脸上还挂着泪的常喜都赶紧上前来打下手,然齐姑姑忽然闻了一下针尖,便看向袁嬷嬷。
  袁嬷嬷会意,接过银针仔细看了一会儿,还伸出舌头舔了两口,摇摇头:“这针用不得了。”
  常欢看了一眼那针,依然银灿灿的,委实看不出异常来。
  袁嬷嬷神色淡淡:
  “所谓银针验毒,说对也对,说错也错,很多不算致命的小毒素会让银针变黑,但也有很多致命的毒素,银针其实验不出来。”
  圆圆紧张上前:
  “致命毒素?嬷嬷您才舔了……”
  袁嬷嬷摸摸她头上的小揪揪:
  “不要紧,那药对一般人没什么损伤,就是对胎儿孕妇都不怎么好。”
  她们说话的空挡,齐姑姑已经上手帮小顾氏揉搓着几个穴道,虽然效果没有针灸的强,血也大致止住了。
  小顾氏的脸色却越发难看了起来:
  “这针……”
  齐姑姑:
  “这针我素来不离身,就是沐浴也会放在能见着的地方,早起也定要检查一番,并未发现不妥。就是方才给世子爷止血的时候用过一回……”
  小顾氏用力抿了抿唇:
  “这事儿果然……”
  她早几年就对贾史氏寒了心,然而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也实在为贾赦悲哀不已。
  偏一个孝字压死人,即便小顾氏已经算是荣国府的正经管家太太,遇上贾史氏的时候,也只能以防守为主。
  可历来只有千日做贼的,哪儿来的千日防贼呢?
  这一回是运气好,齐姑姑及时发现了银针不妥,孩子暂时保住了,但下一轮手段,自己是不是还能这么好运?
  小顾氏无奈至极,但婆母婆母,她还是贾赦的生母,哪怕能够不慈到几番狠心要毁掉贾赦的名声,甚至不顾自己腹中也是她的孙儿,小顾氏却不能先对她下狠手。
  至少在有把握做得天衣无缝之前不能,她纵然不在乎这个婆婆,却不能不在乎丈夫的感受。
  最终也不过叹一声:
  “等爷身子好了,就将这些事,慢慢透给他听吧……”
  总要先让贾赦彻底对这母亲死了心,她才好……
  小顾氏没想到的是,她都已经让步了,贾史氏,或者说直接出招的应该是王氏,却不肯罢休。
  明霞,小顾氏身边极信任的大丫头,亲自熬出来的汤药,居然也给齐姑姑闻出不妥来。
  袁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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