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商(gl探险)-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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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半夜不睡觉发奋写了这一章的我,好希望得到大家的抚慰(v?v) ~ps哦,我千万不能倒戈,如果连我都爱上大师姐,小软糖这个女主还怎么当得下去。阿弥托福,默念三声:小软大器晚成么么哒!
妈妈桑乖,奶妈也乖,稍后洛小软给你们安排更劲爆的角色!
第二十二章 星河风露经年别(下)
沐槿衣被她的话勾起了过往的记忆,一时迷乱,又瞬间警醒,她摇了摇头,眸光澄净决然。“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放手吧,我不想拖累你。蓝姐,我有自己的路要走,我有必须追查的真相。”
蓝婧眼底生波,不敢置信地低喊:“什么真相比你的命还重要?”
沐槿衣不语,耳听得蓝婧又道:“即便有一天——”
“即便有一天我真的死在你手上了,我也不会怪你。”沐槿衣温声打断了她的话,迎视着她眼底的波澜与愤恼,她轻声道:“若杀我的人是蓝姐你,我,无话可说。”
明明只是个纤细柔弱的女孩子,又从哪里生来这样多的勇气,她选择了一条如此危险的荆棘之路,她明知她前途多劫,心存疼惜却无法阻止。蓝婧低头苦笑,又蓦地扬起脸,上前一步便将沐槿衣抱在了怀里。察觉到她瞬间的僵硬,她附在她耳畔柔声道:“不要动,让我抱抱你,你知道这也许是最后一次了。”多久了?好像自从这死丫头身手渐好,自己就难得再抱到她了,在她的反抗不配合之下,每每她发起的亲昵最后都不得不变成了切磋。可就算是输了,她也一副抵死不从的死样,气得她不行。这样想想她真是越长大越不可爱,还是小时候好呵,可以任她揉来抱去,小小年纪的她又羞又气满脸通红,却又无力反抗。
仿佛是体察到了她的心情,这次,沐槿衣没有挣扎,任蓝婧将她抱在怀中。轻笑:“死丫头,这车是抢来的,到城里记得换车。否则进了局子,别指望我去捞你。”
“嗯……”她沉默难言,蓝婧却终于放松了手臂,一双美目柔柔望她,低声道:“好了,就在这里分开吧。”
她心中一涩,正待开口,后脑却蓦地一沉,跟着脑袋便牢牢被按下去,脸颊顿时贴靠在一团带着熟悉体温的柔软上,她又羞又急,饶是一贯淡静,此刻也要暴跳了,使劲地推开了那恶趣味的女人,她连耳根都羞得通红:“蓝姐!”
蓝婧笑颜如花,没错,这就是她最爱的恶趣味,由小而大使惯了的,只是这死丫头越大越难抓到,泥鳅一般滑溜,再也享受不到看她双颊通红暴跳如雷的快乐时刻了。难得今晚她心中有愧,对她不忍防备,自然要狠狠捞回来一笔。
沐槿衣怔怔瞪了她两秒,那灿若朝霞的笑意令她有些微的迷惑与晕眩,只那股气恼却终于散尽了,她嘴唇微动,想说什么,又觉颓然。蓝婧却蓦地止住笑意,又伸手去勾她的下颚,见她忙不迭地闪避,她柔柔一笑:“槿槿,答应我,要保护好自己,千万别死在别人的手上,也别死在……我找不到的地方。”
一语尽,她倏然收手,转身便走。
沐槿衣呆立风中,看着夜幕下那妖娆的紫色身影渐行渐远,终于在路口处消失了影踪。她颓然收回眼神,双手紧握成拳又蓦地松开,“保重。”喃喃低语,却连那声称呼都不忍喊出。
“你也要……保重。”
咬咬嘴唇,她转身便钻入车中,发动车子很快消失在深浓的夜色里。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之所以如此短小精干是因为我写到此处赫然觉得应该加入“魇”的支线了……
只好将主情节暂停,另开一章魇。
不管怎样也算双更啊喂!所以不可以抱怨了哦~
第二十三章 身世浮沉雨打萍(上)
唐小软醒来的时候,人已经是躺在了床上,睁眼,映入眼底是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顶吊,陌生的床褥,这陌生的一切令她一下子坐起身来,神经质地便瞪向了前方。“沐姐姐!”她惊喜万分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听见动静后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她。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晕迷了多久,所以百叶窗的缝隙里露进来到底是朝阳还是夕阳她也无法辨清,柔软的光线在那张熟悉的清颜上打上或明或暗的光影,看在她眼中,似乎熟悉,又似乎陌生。
“你醒了。”非是疑问,沐槿衣淡淡开口,走到她床尾坐了下来。
紧张的身心在看到沐槿衣的那一刻便彻底放松下来了,唐小软笑嘻嘻地钻出被子,膝行到沐槿衣身边,抱住她的手臂。“你什么时候来的啊?哎,我被一个漂亮姐姐摸了一下就晕过去了,我还以为我被绑架了呢!”
沐槿衣淡淡不语,却也没有硬挣开手。她一到这里见到唐小软靠墙晕着,就知道是蓝婧做的好事。只是打晕她,却没有将她抓走,自己承她的情,真的是无法还清了。
唐小软见沐槿衣不接话,暗暗思付,果然那个蛇蝎美女是和她关系匪浅吧。她有点不是滋味,又不好无的放矢,只好酸溜溜地问:“说起来,那个漂亮姐姐是谁啊?好像和你很熟的样子哎。”
“是我大姐。”沐槿衣道,忽然侧脸看她。“既然醒了,起来吃点东西。”
大姐……唐小软在肚子里默默咂摸这个称呼,还想再酸两句,可偷眼看沐槿衣一脸冷凝,却也不敢造次了。乖乖下了床,沐槿衣递给她一套还没拆封的洗漱用具,她接了过去,一边挤牙膏,一边似是无意地开口:“对了,我太奶奶那边情况怎样?没事吧?”
沐槿衣没什么情绪地说:“我到的时候,人都已经不见了。之后,我中了埋伏,也没办法再查探了。”
“不见了?他们都去哪了?还有,谁埋伏你的?你没事吧?”唐小软一口气问出一串疑问,盯着沐槿衣上上下下仔细看了一遍,这才发现她发丝掩住的额角上,似乎贴了一块创口贴。手背上也是。虽然早有了些心理准备,她还是禁不住垮下脸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沐槿衣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在老夫人卧房中的墙壁上发现一个奇怪的符号,看样子,她是在警示我们。那符号和禁地中的符文极其相似,我在想,她会不会是去夜郎墓了。”
“夜郎墓?不可能吧,地图我从禁地出来后就交还给你保管了,太奶奶没有地图啊。”唐小软叼着牙刷含含糊糊地说。
“也许有拓本。”
“也是……”快速刷完牙,又洗了把脸,唐小软看到盥洗室里洗衣机上扔着的几件脏衣服,再看向沐槿衣赫然穿着一身自己没见过的衣服,她呆了呆,“沐姐姐,这里……是你家吗?”
“不是。”沐槿衣单手抱臂,略略黯然地望向了窗外。
“哦,那是你大姐的家?”唐小软自说自话地走出来,揉揉肚子,“现在几点了啊。”
“下午四点。”沐槿衣看她一眼,“饿了吗?厨房有吃的。”
“呵,有点。”摸了摸干瘪的肚子,唐小软跟在沐槿衣身后向厨房走去。这房子并不大,从卧室走到厨房,十秒钟足够了,可就是这短短的十秒中,望着面前那无论发生什么事始终淡然冷矜的女人,似乎什么都知道,却又什么都不知道的女人,总是以一个绝对高昂的姿态主导着她一切行动的女人……唐小软忽然慌乱,这一个月多以来发生的所有事,她都是蒙眼前行,而唯一牵住她手的人似乎只有沐槿衣,她是谁?她掺入到唐家的事情里又有什么目的?又或者,自己于她而言究竟是什么,于整个局面而言,究竟是哪一颗棋?沐槿衣呢,和她一样也是任人摆布的棋子,还是说……她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下棋的人?仿佛只是被她刚才随口的一句“也许有拓本”给警醒了,唐小软忽然想到,出发之前地图是一直在她身上的,倘若她有异心,是不是也早就可以拓下地图给别人了?
沐槿衣将饭菜用微波炉加热过,再一一端上餐桌,看一眼一旁呆站着的唐小软。“快吃吧。”
“你到底是谁?”
她抬眸,眼底一丝郁色轻飘飘掠过,转瞬不见。“不是告诉你吗,我是唐老夫人花钱雇来的保镖,以及,寻找夜郎墓的向导。”
唐小软浅浅笑着,摇了摇头,“不止这么简单吧?沐姐姐,到这一刻你还不肯告诉我实情吗?”
“这就是实情。”面对她的质疑,沐槿衣并不示弱,淡淡回道。“我知道最近发生了太多事,你心中不安,可是,我也的确无法给你更多答案。”那刚刚醒来时还一脸娇憨的女孩子,此刻却远远站在墙角,用一种落单小兽般的眼神看着她,疑惑,防备,不甘,恐惧,还有一丝她看不分明的情绪,隐隐约约,触动心肠。面对她的质疑,她无法说出更多,也只能这样安静地望着她,不露情绪。
唐小软垂眸沉思了片刻。“你真的只是保镖?那你这么拼命地保护我?”
“老夫人付给我很大一笔钱,而我的任务,是保你一年平安,无论你在哪里,无论你做什么。至于你家人的下落,我真不知道,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就这样。”明明不解释也不会怎样,可这一刻,她竟直觉地希望这女孩安心,许是她的眼神令她想起许多年前的自己,也或许,她只是单纯地认为那小兽般的眼神,与那本天真快乐的女孩,太不合衬。
唐小软一下子软了下来,颓然地靠在了墙壁上,后脑咚得一声撞了上去。“对不起,沐姐姐,我不该怀疑你。”是啊,如果沐槿衣真的有异心,拿到夜郎墓地图后就可以甩下她走人了吧?退一万步说,即便她的血液特殊,她也不必要这么赔了性命地保护自己,直接杀了自己取血不是更快速有效吗?看她动刀的手段就知道是行家,犯不着到她这儿就于心不忍。她仰头望着头顶天花板,那上头有着多片岁月留下的斑驳痕迹,细微的小裂纹。慢慢滑坐到地板上,她仰着脸,看似漫不经心地数着裂纹,忽然幽幽道:“原来你真的只是保镖,原来你保护我只是为了钱,原来,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沐槿衣沉默不语,静静在餐桌旁坐下了,望着面前热腾腾的三菜一汤。唐小软见她不搭理自己,更是悲从心来,忍不住就哭出了声。
“我是为什么保护你,重要吗?”沐槿衣忍受不住她呜呜咽咽的哭泣,终于开口。“总之,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让你遇到危险,这样还不够吗?”
“不够!”唐小软于百忙之中抽空叫道,“我现在家不能回,亲人又都失踪了,唯一能依靠的人就只有你,可你却是为了钱才留下来的。”
“那你慢慢哭。”沐槿衣忍无可忍地撇过脸去,自己执了筷子,端起饭碗吃起饭来。她吃饭一向速度,三五分钟就吃完了,抬眼见唐小软还缩在墙角里抽抽噎噎,她心中烦躁,忍不住走过去伸手拎了她起来。“哭够了吗?”
“要你管!”唐小软心情极差,又恢复到最初相识时张牙舞爪的大小姐模样了。见沐槿衣捉她手臂的力道渐深,她陡然生了反抗的心思,抬起没被捉住的左手便打向她的肩头:“你不就是个保镖吗!我不死就行了,你管我哭不哭,你管我!”
沐槿衣也不还手,使劲捉着她一直企图挣脱的右手腕,冷冷道:“我没有要管你,只是提醒你,在你哭的时候,想找你甚至杀你的人他们可能已经到了楼下。在你哭的时候,你的太奶奶,你的父亲可能正在受苦并期待着你去营救。你想哭,当然可以,可是哭就有用吗?哭能解决问题吗?你哭了,那些人就会放过你,归还你的家人吗?”
一番话说得且疾且厉,唐小软热血涌动,含泪抬头,就看到眼前一张漂亮的菱唇一张一合蠕动着,却说着如此不带情绪的冷言冷语。她心头气苦,想反驳反驳不了,想赞同又无法赞同,脑中只是想着,难道遇到这么不幸的事,我连哭一下都不行,都是错?
见她稍稍冷静下来了,沐槿衣松开了扼住她手腕的手。定定地望着她带泪的眼,她轻声道:“唐小软,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人不能总是等到刀剑架在脖子上才懂反击。”
唐小软心头微震,也不知是为了沐槿衣的话,还是为她那坚定毅然的眼神。她为自己做的事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眸光下落,忽然看到沐槿衣刚才被她捶打的肩头上,纯白色的衬衣赫然浸出一抹深深的红,她眼底一滞:“沐姐姐,你受伤了!”糟,莫不是刚才她不小心打坏的?可问题是她有那么大的本事吗?
作者有话要说:论沐槿衣对待姐姐和妹妹的态度之差异。
第二十三章 身世浮沉雨打萍(下)
因为宿醉我头疼了一宿,半夜起来跑了三四趟厕所,来回折腾得整个人都虚脱了。洗了把脸一看时间凌晨六点了,再睡害怕迟到,干脆就起来冲了个澡。下楼吃了早饭准备上班,想起简妍昨天酒不少喝,不知吃早饭没,就又买了两个包子一袋热豆浆包好挂她家大门上了。
到公司的时候还很早,正好这两天我拿着钥匙,就开了门进去坐自己位置上打了会儿盹儿。不多时大家都到了,我见到简妍顿感亲切,给她咧了个大大的笑。简妍看起来精神不错,见我笑先是一愣,随即也笑了,还跟我挤了挤眼睛。我这人就是这样,用我妈的话说就是心眼儿实诚,滴水之恩涌泉报,谁对我好一回,我就一辈子记着她对我的好。
例行晨会,黄老大再次强调说管理部即将要来一个新经理,要我们都警醒着点,做好自己的工作。这事儿他说了两三次了,大家伙儿直着脖子等到今天也没见到什么新的总经理,我就一直没当回事。不过黄老大也说了,最迟今天该就位了,于是大家又开始亢奋。我倒是觉得没所谓,来新经理也不代表会给我加薪,不给我加薪就代表和我没关系。散会后我继续忙dbt的单子,听到不少同事在八卦新来的经理如何如何云云,宋馨见我不搭腔,拉着我道:“思归思归,你怎么一点好奇心都没有啊?你就一点都不想知道新来这位经理是个什么人啊?”
“我是想知道,等他来了不就知道了。”我很实诚地回答,被宋馨白了一眼。
“我说你,有空在这儿八卦不如赶紧去跑跑siemens公司,你那单子现在还在人采购手上吊着呢。”简妍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跟我挤了个眼睛,手上端着两杯水递给我一杯。“给。”
宋馨被简妍这一逗趣立马撅着嘴抱怨:“妍妍姐你太不仗义了,昨天喊你帮手我挡酒你都不来,你要是来了siemens那单子一准拿下了!”
简妍道:“我中午被灌了一斤多白的你不知道啊?还喝?想喝死我啊?”
宋馨指着我道:“你帮手思归怎么就不怕喝死啦?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dbt的单子是你帮手签下的,老大都夸你了!”
我有些尴尬起来,生怕简妍跟宋馨为这事不开心。简妍道:“我的胃我做主,我爱给谁挡给谁挡。嘿,你要不服气,改天咱俩练练,你要喝倒我了,以后我管你叫姐。”
“每次说不过人就拿酒量说事。”宋馨撅着嘴抱着文件夹走了。
简妍哈哈大笑起来,花枝乱颤的,见我一脸紧张看着她,她笑道:“哎,我跟小馨很熟啦,经常斗嘴,不怕的!”
“不过说真的,昨天……昨天你真的没事吧?”我想起她再次强调的中午刚喝了一斤多白的就心有余悸,忍不住脑补她人前充海量,回家就抱着马桶狂吐的惨状,越想越觉得过意不去。
简妍喝了口水,摆摆手,“再来一斤都行啊。哎,说了你也不会懂的。”
我是不会懂了。我在心里嘀咕,我反正是出了名的三杯不过岗。简妍又闲聊了几句就去忙了,临走前冲我笑道:“对了,谢谢你的早餐。”
“不客气。”我有点不好意思,只好笑了笑。看她走了,我又坐了会,害怕dbt那边掉链子便打电话追了两回,对方明确答复这二天就有一笔小订单先进来,我才安了心。
中午叫了外卖,味道不怎么正宗的猪排饭,吃完又午睡了半个钟头。没办法,春困秋乏夏打盹,一到夏天我就老打瞌睡。正迷糊着做梦呢,梦里又见莫小可和我说分手。这个梦自打大三那年我和莫小可分手就一直做到现在,那之后,我只要发梦梦到莫小可,必然是分手的情节,断无其他。
梦里很纠结,莫小可是个伪文学小青年,平时说什么做什么都会有很大篇幅的口白做前缀,连吃卤肉饭不加蛋喝西红柿鸡蛋汤不放油都能说出几百字的大道理。莫小可人生中唯一惜字如金的一次就是和我说分手,那时候正放寒假,我这边拿着电话还习惯性地等着大篇幅的口白,没想到人就直接给了我三个字——“分手吧”。我在寒冬腊月的天气穿着秋衣秋裤冲到楼下想徒步奔跑八百公里到z市找到莫小可,被我妈跟拖神经病似的拖了回去,高烧烧到三十九度半,差点真烧成神经病。
梦里我正被我妈第n次教育训话,隐约却听到外面大办公室里乱糟糟地有人吵吵。我这人睡眠浅,稍微有点动静就得醒,被一个桌子挪动的嘎吱声一刺激,立马跳起身来——怎么了怎么了?
宋馨跑来喊我:“思归你快出来!”
我迷迷糊糊被她喊出去,这才知道那个传闻中的管理部经理终于在今天千呼万唤始出来了。我夹在人堆里踮着脚看热闹,一绰号竹竿儿人如其名身高一八六的男同事要死不死刚好挡在我前面,我看不到那新经理的脸,就听一声线偏低的女声悠悠说道:“谢谢各位的欢迎。好了,大家都工作去吧,今天晚上下班后由我做东请大家聚餐,地点就定在锦园春可以吗?届时还请大家赏脸。”
人群很快欢呼起来。我被一八六挤了一下差点撞掉鼻子,缩后几步忍不住思量,这声音怎么听着有点耳熟?我揉着鼻子纳闷,跟着听到一阵笃笃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然后是咔嗒两声开门关门。人群轰然而散。
“唉,原来新经理是个女的,真是让人失望啊……”宋馨啪啪地叠着她桌子上一沓子文件,失望之色溢于言表。
很快有人搭腔:“你小点声,不知道人家什么来头啊?”
又一个笑道:“不就是总公司空降来的么,还能是什么来头,听说咱们董事长虽然年过半百倒还老当益壮……”
“呸啊,你少胡扯了!我都打听过了,新经理是咱们董事长的女儿!”
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