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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参商(gl探险)-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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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亮明身份,自然能得众人拥护。至于我那不成器的妹妹那里,自有我来应付。”
    沐槿衣疑虑道:“可是,我们要如何取信于众人呢?”
    大祭司微微一笑:“你有虎神护体,便是最好的证明。”
    沐槿衣仍有些迟疑,然而见大祭司如此笃定,便不再多问。侧眼见唐小软坐起了身来,她于是道:“明日,你且随阿罂与蓝姐一起留在这里。”
    唐小软自然不干。“我要跟你一起去。”
    “不行,可能会有危险。”
    唐小软咬了咬唇,道:“你说过以后不管去哪都会带我一起的。”
    沐槿衣不禁怔住,暗想自己几时说过这样不科学的话,忽然反应过来某人这是在断章取义了。她颇感无奈,只得好脾气地劝道:“你现在身体还没有恢复,明日一去,或许很顺利,也或许会有一场苦战,我怕自顾不暇,照顾不了你。”
    “那你更得带着我了,万一你自顾不暇,我还能照顾你。”唐小软厚着脸皮说。
    见她开始耍赖,沐槿衣不禁肃了神色,微微严厉地盯着她道:“唐小软,我答应你的事都会记着,也会尽力做到。可是,你不能这样任性。”
    唐小软见她脸色沉了下去,不禁有些退缩,可嘴上仍是不肯服软:“你就放心留我在这里,你就不怕回来找不见我了?”
    “你好好呆在这里,我怎会找不见你?”沐槿衣严肃地说。
    “凡事都有意外。”唐小软辩道。要说斗嘴她认第二,还没遇见过谁敢认第一,更别说本就不善言辞的沐槿衣。要不是怕她动了真火,她还真有一肚子话可以抬杠。闷闷不乐地睡了回去,心中暗自盘算要怎样才能跟着沐槿衣一起走,怎样才能跟她形影不离,正想得烦躁处,忽然脑中一阵剧烈的疼痛,她哎哟一声便抱着脑袋叫出声来。痛,好痛!就像被一把冰锥硬生生刺进去一样痛,不,是又冷又痛!
    沐槿衣却以为她在故意装疼博可怜,又好气又好笑地背过身去不理她了。唐小软本想说她不是装的,真的要痛死了,可话刚到嘴边,那痛意却又如同退潮般缓缓褪去了,她呆呆地摇了摇脑袋,一时间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真的疼过一次,还是,仅仅是一场幻觉。看着沐槿衣的背影,她也有些没趣,只得悻悻地躺了回去,接着盘算起来。
    经过这么一闹,天色也渐渐亮了。几人全都心事重重,谁也不曾好睡,沐槿衣先和阿罂一起将唐云氏的尸身搬出洞来,又绑上绳索运了下去。山中环境简陋,也无法妥善安葬。只是天气较暖,若不及时处理尸体只怕很快便会腐烂,几人也只得简单地在山下林中挖了一个土坑,将唐云氏葬了下去。
    
    ☆、第四十章 人生自是有情痴(中)
    
    作者有话要说:  熬夜更文真的是可一不可再,毕竟作者君已经老了……
    唐小软对这太奶奶本来便亲缘不深,见她仙去,心中也说不上太过伤心,只是微微怅然。见处理完太奶奶后事后沐槿衣随即要与大祭司一起去苗寨,她忙跟了上去,各种撒娇耍宝想要跟着一起,然而沐槿衣却是铁了心不要带她,最终也只能是白白折腾了一场,不情不愿地留下了。
    亲眼看着唐云氏入土,蓝婧有些恍惚,不禁想起自己几个兄弟也是眨眼间便葬身在这山里,她心情复杂,再一想沐槿衣如此一意孤行完全不听她劝,心中更是气闷,索性眼不见为净,甩手走开。
    沐槿衣没作声,悄悄跟了上去。蓝婧一听到身后脚步声响便知是谁,头也不回道:“你跟来做什么?”又走几步,见她仍是相跟,不禁怒道:“你去做你的大事,渡你的众生!跟着我做什么?”
    沐槿衣叹道:“蓝姐,我知道我欠你良多,等我了结了这桩心事,那时候,你要打要骂,我都毫无怨言。”
    蓝婧停住脚步,缓缓转过身来望住了她。艳阳下,那一张清丽动人的芙蓉面,剪水秋眸凝然生光。素日的冷漠不知何时竟淡去了许多,不言不语间,那眼角眉梢竟是一片清凌凌的坦荡温柔。她心中一阵涟漪,再也绷不住冷淡,上前一步拉住了沐槿衣的手。“槿槿……我……我很担心你。”一腔情潮激烈涌动,可话在喉咙间滚了几滚,再到嘴边,却终究是变了意味。她说不出口,至少这一刻,她无法对她坦然说出自己的心事,更无法面对自己一直以来塑造的“姐妹情深”却原来是包裹着这样一层龌龊的心思,她对她的小妹妹,她从小看顾长大的妹妹竟然有着那样不堪的……欲念。更何况,即便她有勇气说出口,那唐小软已然捷足先登,她此时说出来……又算什么呢?
    所幸沐槿衣并未察觉她心中的思量。“我会保护好自己。”她严肃地说。
    蓝婧松了口气,却又不由得暗暗沮丧。“得了吧,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
    “我的功夫都是蓝姐你教的。”
    蓝婧被将了一军,又见沐槿衣小脸紧绷,可眼中却隐隐带着一丝笑意,忍不住便想起幼年时候的她来,每次和自己的对抗获得胜利,便会这样假装绷紧小脸,实则偷偷得意。她想到好笑处,忍不住轻笑一声,情绪也舒缓了许多。
    沐槿衣却不知她是想起了这一出,只是见她笑了,觉得安心不少,于是说道:“你的眼睛不太方便,就和唐小软一起留在此处等我好吗?我会尽快回来。”
    “你到底是担心我,还是担心那个唐小软?”蓝婧忍不住问。须臾,又觉得没趣,径自摆摆手:“也真是犯贱,明知道结果的事,却还要自取其辱。”
    “我担心她,也担心你。”
    “行了,你不就是想让我留下来保护她么,我答应你就是了,这下你可以安心了。”
    沐槿衣动了动唇,似是想说什么却又终究没说。回身去看一眼不远处的大祭司,她轻声道:“蓝姐,我该走了。”
    蓝婧点点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沐槿衣沉静的面容。“槿槿,有件事一直没问你,那日山崩之前,那地下河道里发生的事,你是不是都不记得了?”
    沐槿衣没想到她会忽然问起这茬,一怔之下本能地摇头:“只记得那水中忽然掀起巨浪,似是有什么凶猛的异兽,然而究竟是怎样脱险的,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蓝婧沉吟片刻,道:“你自小体质便异于常人,寻常伤口,常人需要一月痊愈的,你三两日便能好了,从前我一直没有多想,如今来到这里,处处充满了无法理解的玄机,甚至……还亲眼见到那样巨大的远古异兽。有些事,似乎也由不得我不信了。”
    “你见到那异兽的模样了?”沐槿衣急问。
    “嗯,乍看似是一条十分巨大的蟒蛇,并且,它似乎长着两颗头颅。”蓝婧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沐槿衣的神色,顿了顿,缓缓开口:“如果不是我产生了幻觉,我想,我看到的那只巨大异兽,就是那块大青石上所刻的双头神龙。”
    “双头……神龙?”沐槿衣眼神复杂,喃喃低语:“它竟然当真存在。”
    “不仅如此,那异兽对你,似乎颇为恭敬。”蓝婧思忖好一会才想出了这样的说辞,她实在是不知该怎样描述那双头巨蛇与沐槿衣之间诡异的气氛与相处,那看起来就像……就像是宠物与主人!这样的形容非常怪异,可除此之外她再也想不到别的形容,那异兽绕着槿槿转圈,又用脑袋拱她,可不就是宠物与主人示好的动作吗?
    “死去的唐老太太也亲眼所见,那双头巨蛇将你托出水面后便遁入水下离去了。你溺水多时,却毫发无伤,槿槿,你不觉得奇怪吗?”
    一直到与大祭司来到了苗寨入口,沐槿衣脑中仍盘旋着临走前蓝婧的疑问。双头神龙竟然当真便存在于禁地中吗?她想起那次与唐小软等人忽然被巨浪卷入水中,亦曾模模糊糊看到一道巨大的黑色怪影,更如蓝婧所说似是长了两颗头颅。所以,那上古的神物果然是千年来一直镇守在禁地里吗?那么,它究竟又是为了守护什么呢?倘若只是这一方百姓的安危,如今苗寨有难,为什么它却毫无动静,而却会为了自己区区一个外族人的性命出面相救?难道,她真的便是大祭司所说的什么圣女转世?
    她想不明白,索性便将这事与大祭司说了一遍。大祭司听罢道:“她没有看错,双头神龙自千年前便镇守在禁地之中,传说是为了看守一件至邪至恶之物。双头神龙早已通灵,更曾与昔年的圣女滴血相认,我问你,你那时可曾受伤流血?”
    “当时为了救人,好像是被水底的硬骨刺伤了。”沐槿衣思忖道。
    “那就不会错了!一定是双头神龙认出了你来,所以才会救你,才会放过入侵禁地的人啊。”大祭司激动地说道。“你不仅有虎神护体,更有双头神龙滴血相认,槿衣啊,你当真便是我们等待千年的圣女啊!”
    沐槿衣见她一脸的激动,心中却有些复杂难言起来。她并不是排斥这所谓的圣女身份,也并非害怕这背后所牵连的危机以及需要承担的责任,她只是突然无由来地感到一阵抽空般的茫然,非喜非悲,非怒又非殇。
    大祭司见她沉默,于是收敛了情绪,轻轻拍一拍她的手背:“我知道你如今会觉得不可思议,不过,等机缘到了,你就会全都明白了。”
    沐槿衣嗯了声,不再多说。
    大祭司无法走路,要靠一辆木头轮椅推行,她虽眉目慈和,却天生一股神圣的威严,也因此她与阿罂离开时,阿垒手下很多人都看到了她,却无一人敢上前阻拦。此时她又堂而皇之地回来了苗寨,守卫见了陪同的沐槿衣,正剑拔弩张,一见她身后坐在轮椅上的大祭司,个个都迟疑着放下了武器。
    大祭司温声道:“阿垒呢?你们去叫了他来见我。”
    一个守卫犹疑着应了,转身跑开。另一个用苗语说了几句,沐槿衣听得明白,他是在说:大祭司,你身旁这女人可是咱们寨子里通缉的犯人。无奈摇了摇头,耳听大祭司道:“你也是被人迷惑,虎神有灵,不会怪你大不敬之罪。”
    守卫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两人,正要再说什么,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沐槿衣抬眼望去,见那阿垒,便是桑坤老者的儿子一路小跑着赶了过来,神情无比复杂地看了眼她,又望向大祭司。
    大祭司道:“你来得正好,我问你,阿萝人呢?”
    阿垒嗫嚅着道:“大巫师她……她……”
    大祭司神色未变,却不怒自威。“说。”
    阿垒脸色灰败,低声道:“大祭司别为难我了,大巫师她……她老人家行踪一向隐秘,我又怎会知道?”
    大祭司凝神看了他一眼,蓦地转动轮椅上前,一把扼住了阿垒的手腕。阿垒顿时落下汗来,痛哼一声。大祭司随即松开手来,摇摇头:“惑心蛊。阿萝当真是鬼迷了心窍,竟然对自己的族人下这样阴狠的毒蛊。”
    “这是什么蛊?”沐槿衣问道。
    “这蛊可千里之外惑人心智,驱之为己用。只是太过霸道,被下蛊之人筋脉血肉俱损,即便他日解了蛊,也形同废人。”
    大祭司话音刚落,阿垒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大祭司,我知道您老人家心地仁善,只是大巫师有命在先,见了您就立刻拿下,若是反抗,就地诛杀。我们都中了她的蛊,不得不听她的指示,趁大巫师还没有发现,您还是快些离开吧!”
    大祭司见他七尺昂藏竟如此狼狈求全,长叹一声:“阿萝她一向喜怒无常,你们为她做事,也是受尽苦楚。”
    “大祭司,这蛊,您解不了吗?”沐槿衣疑虑道。
    大祭司摇了摇头。“这是我们祭司一脉的禁蛊,我修行多年,从不敢违背祖训。如今阿萝却将它取了出来……除了持蛊之人,这蛊,谁也解不了。也罢,我们直接去找她吧。”
    沐槿衣点点头,正要推着她离开,忽听阿垒冷声叫道:“大祭司,您可以走,可这姓沐的女子却必须留下。”
    沐槿衣淡然回身,冷冷望着急赤白脸的阿垒。大祭司道:“你也是糊涂了么?你父亲之死并非槿衣所害,他是死于自己的恶欲!”
    阿垒叫道:“怎么不是她?若不是您放了她去禁地,阿爹又怎会跟进去?她不仅害死阿爹,还杀了阿爹心爱的双头神龙,若不是她触怒神明,禁地又怎会水难!”
    大祭司冷冷一笑:“你可知她是何身份?她是我们大祭司一脉等待了千年的圣女转世,你如此诋毁,也不怕虎神降责吗?”
    阿垒顿时惊住,倒退了一步。“什……什么?您说她是……是圣女转世?”他眼珠咕噜噜转了一转,蓦地叫道:“大祭司,您可是被她蒙骗了。”
    “何出此言?”
    “大巫师那里有一名女子,大巫师说她便是圣女转世,会与她一起做成一桩大事。这这这……这怎么会有两位圣女呢?”
    “你说什么?”一番话说得大祭司也是愣住了,直觉地便去否认:“这不可能。”
    “是真的。那女子身怀灵能,能使污水变清,更有治伤奇术。”阿垒点头如捣蒜,看一眼沐槿衣,恨恨道:“可比这毒辣女子要像得多了!”
    大祭司思忖片刻,手掌重重按在了那轮椅的扶手上。“看来,我是必须要去会上一会了。”圣女避世千年,如今应运而生,绝不可能托生两处。而她又亲眼见沐槿衣能请出虎神,更有双头神龙的佐证,那圣女托生的人选无论如何都该是沐槿衣才对。
    阿垒忽然道:“大祭司,您快走吧,大巫师身边可有个强力的帮手,连大巫师也不是他的敌手。”
    “是喇嘛?”沐槿衣插口道。
    阿垒哼了声:“你倒是打探地清楚。”
    他态度恶劣,沐槿衣也不以为忤,又问:“与大巫师共谋的喇嘛,你可知是何来历?”
    阿垒瞪她一眼,不再理她了。大祭司知道他的心结,于是亲自问道:“你说阿萝身边多了个帮手,那人是谁?”
    阿垒对着大祭司的态度还是很恭敬的,闻言忙回答道:“我也不知是谁,看起来似乎是那群喇嘛的头头。”
    沐槿衣蓦地想起先前在唐小软家中曾想要抓住她们的那些人来。“那人什么模样?”
    碍于大祭司的面子,阿垒这次态度稍微好了一些,想了想,道:“他身材十分高大,眼窝很深,鹰钩鼻子,看起来很是凶恶。”
    “一定是他。”
    大祭司一怔:“你认识他?”
    沐槿衣摇摇头。“先前我在唐家曾被人伏击,带头那人与族长所说并无二致。”此人手段确实高明,当日他在密道那里摆下的阵,连蓝婧都破解不了。
    阿垒正要再说什么,忽然耳畔响起一阵细微的竹笛呜咽之声,他口唇发白,脸色蜡黄,双手抬起费力地挥了一把:“一定是大巫师发现了,糟了!”一口儿地催促她两人快走,想是对那大巫师十分惧怕,连沐槿衣的“杀父之仇”也顾不得报了。
    沐槿衣见他自己身中毒蛊却仍对大祭司很是维护,不禁对他也起了三分敬意,道:“你如此为她做事,她仍要以毒蛊相害,既如此,为何不思反抗?”
    阿垒白了她一眼,“我可不想死得那样窝囊。”
    “违心做人,不过是比死人多了口气,岂非更加窝囊。”沐槿衣说罢,推了大祭司的轮椅转身便走,留下阿垒站在原地,一张紫红的脸上神色变幻,不知他在想着什么。
    两人从寨子口退了出去,绕道去往大巫师所住的地方。
    还是上次来过一次这里,沐槿衣凭着记忆找到了山脚下那间孤零零的小木屋。与上次一样,大片湿润的泥潭上,一座小木桥横亘其上将木屋与外界相连,那泥潭中的湿泥即便是在大白天也泛着氤氲的古怪水汽,与上次有所不同的是,这次她竟然闻到一股明显的血腥之味。她不禁蹙起了眉头,凝神望向那幽深的泥潭。
    大祭司按住了轮椅扶手,轻声道:“不可轻举妄动。”
    沐槿衣也瞧出了些许名堂,这泥潭有古怪,必然是被人动了手脚了。只是阵法既不是她所擅长,又有大祭司在侧,她也并不慌张,只静待大祭司的指示。
    大祭司扬声说道:“高人在此,何不出来一见。”
    那小木屋的门扉忽地开了,沐槿衣下意识地凝神对敌,本以为出来的人即便不是那喇嘛的头领也得是难缠的大巫师,谁料那门扉大开,一道纤细修长的身影款款走了出来,艳阳下那身影一袭雪白的薄纱长裙,乌发及踝,温婉清丽的小脸,黑曜石般的眼瞳秋水横波,高挺的鼻梁下,淡红的唇瓣如樱花般粉腻可人。却是一个容貌端秀的妙龄少女。
    沐槿衣心下诧异,不禁与大祭司对望了一眼,看到彼此眼中的诧异,又望向了那少女。暗暗想道,莫非,这就是阿垒口中所说的那个“圣女”?
    那少女也正自打量着沐槿衣,目光闪烁不定。二人就这样对视着,沐槿衣心中蓦然浮上了一丝怪异的感受。为什么,只是这样与她对视着,她就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槿衣啊,这……”大祭司也惊于这忽然出现的少女,看一看她,又侧脸去看站在她身旁的沐槿衣,一丝奇怪的念头忽然涌现,她竟觉得这女子看起来与沐槿衣至少有五成的相似,当然不尽是容貌,她两人的气质更几乎是如出一辙。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第四十章 人生自是有情痴(下)
    
    终究还是沐槿衣率先反应了过来。上前一步站定,静静看着那身份不明的少女。耳旁大祭司的声音轻轻传来:“此人有古怪。”
    沐槿衣点点头,索性敌不动我不动,未料那少女倒是坦然一笑,语声清灵:“你们找谁?”
    沐槿衣不动声色,淡淡应道:“请问大巫师人在何处?”
    “你们找大巫师有什么事?”少女问道。目光仍是眷留在沐槿衣身上,不曾移动半分。
    沐槿衣并未接话,下意识地望向了大祭司,只听大祭司道:“阿萝,你既处心积虑要我性命,如今我来了,你又为何闭门不见?”她说着,自己转动轮椅向前,口中念念有词,很快那泥潭中的氤氲水汽便如被阳光蒸发了一般尽数消失了,连空气中隐隐漂浮的血腥味都逐渐淡去。
    那少女终于移开了眼神,微微诧异地望住那坐在轮椅上并不起眼的白发女人,见她不动声色便露了这一手,忍不住道:“你是谁?”
    大祭司道:“小姑娘,你身上的灵力是生来就有,还是后天修习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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