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酗同人)兄台,误会!-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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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抿茶,内心忽然涌现出一股不可名状的悲哀感,却如昙花一现。花满楼脸上依旧是如暖玉般的笑颜,忽而听到楼梯上的脚步声,笑道:“古兄,我想你要找的人来了。”
古莲闻言,眉头一挑,不动声色的向楼梯口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松松散散的绛紫色衣衫的男子正走下楼梯,乌黑发丝盘在脑后,剑眉飞鬓,明眸俊颜,真是一副风流倜傥的好相貌,可惜黑白分明的眼睛下挂着两个更加黑白分明的黑眼圈。正抬手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饱的困倦相。
古莲默默的放下手中茶杯,用手指摩擦杯沿,试图抹去因用力过去而捏出的印子。
古荷扶额,这就是她未来的嫂子么?!坑爹啊,见过了温文尔雅的花满楼再看这陆小鸡的样子实在是憋屈啊!
陆小凤看见大厅里的人也愣了,直接运起轻功跳到花满楼身边,指着那俩突然出现的人:“这咋回事?”
古莲瞥了个冷眼过去,陆小凤抖抖胳膊,莫名的有点冷。
“来见过你夫家的人。”花满楼如是说。
飕飕……清晨的轻风徐徐吹来。
陆小凤打了个踉跄。
古荷惨不忍睹的继续扶额。
“过门之后定要让你熟记我古家门规。”古莲淡淡道。
陆小凤气红了脸,跳脚:“谁要过门!谁要过门!”扯扯花满楼的衣袖,意思是花满楼我现在有难了你还不帮我?
花满楼难得愉悦的笑出了声,随即觉得这样笑自己的朋友不太合适又收了声:“古兄,你不如将来龙去脉讲清楚吧。”
“我来说我来说!”古荷叽叽喳喳的抢了话头,咳嗽几声,又喝了几口茶润嗓子,深呼吸——就要展开口若悬河之势开说——被一个砸进来的银钩玉带打断。
“哟,这是聚会呐?”调笑的语气自天空上传来。
古荷被人打断,一口老血憋在喉头不上不下,皱了整张小脸,大喊一声:“哪个人渣敢打断劳资?!”
刷——破窗之声传来,一个淡棕色人影翻窗而进。花满楼无奈道:“有门你不走,偏要走窗。”
陆小凤嘻嘻笑道:“这才是偷儿。走门的那叫强盗。”
来的人,一身淡棕色紧身服,宽肩窄臀,生的是英俊潇洒,就是一双黑亮的眼睛总是不停的闪着莫名的光芒,破坏了那帅哥的气质。
古荷摸着下巴下着定论,这不过这气质挺符合偷王之王气质的,猥琐中带着精明,精明带着侠气。
司空摘星一个跟斗翻进大厅,站定后故作潇洒的拍了拍衣襟上的灰尘,冲着古荷邪邪的笑了一下:“在下司空摘星,不知小姐芳名?”
感情这位仁兄只看到了美女,忽视了其他人。
古荷心里冷笑,脸上甜甜的笑着,眨了眨眼,嗲声:“人家叫古荷啦~”
嗯?姓古?司空摘星想到了某个人,打了个哆嗦,决定放弃搭讪。
“人家还有个哥哥叫古莲啦~”古荷继续甜甜的笑着。
苍天,红尘这么大,为什么偏偏遇上古家的人。
“……额呵呵。”司空摘星尴尬的笑笑,拱手,“在下突然想到还有些事情没有完成,先行一步——”脚底抹油就要溜走。
司空摘星的轻功独步武林,极少有人能抓得住他,他也自认他的轻功是他行走江湖最大的资本,却不想阴沟里翻船——古莲一把银光宝剑从他眼前穿过,钉在了他脸颊侧的房柱上,银光凌冽。
司空摘星咽了口口水。
花满楼、陆小凤包括古荷在内闹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好像古莲和司空摘星有莫大仇恨似的。
适才司空摘星甫一亮相,古莲便认出了这人是那晚夜闯古家的贼人,也是他偷了他的娘子酒,导致现在他必须要娶一个男人。
想到这里古莲瞄了一眼那个叫陆小凤的人,一副呆愣愣的蠢样,心底叹气。
作者有话要说:
☆、04。来龙去脉凤凰待嫁
陆小凤毕竟经历过太多的大风大浪,很快就回过神来,拼命地扯着花满楼的袖子。
这只破鸡。花满楼叹气:“古兄你还是先将来龙去脉说清楚吧。”
古荷点头点头再点头,她也想搞明白,为什么要有一只整天麻烦缠身还桃花不断的鸡来做她的嫂子。
古莲眸光微动,抬眼看向被慑住的某偷王,勾唇笑:“我想,此事不应该由我来说吧。”
古莲声音清冷无波,似秋日凉澈的伶仃泉水流过陆小凤的心,让他打了个激灵,脑中闪过一个想法——那晚好像是猴精把酒送来的……难道……
想到这里陆小凤一个箭步窜到司空摘星身旁,对着脑门抬手就是一掌:“死猴精你快给我好好解释解释!”
古莲将目光转向他,陆小凤呲牙咧嘴的瞪回去。
司空摘星被陆小凤一个巴掌拍的头痛,却也清醒了几分,见一帮人都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这种暴露在当庭广众之下的感觉让他浑身上下就像长了虱子一样不自在,摸摸鼻子道:“你们干什么……我可什么都没干……”
“你还不快说清楚!我都快被逼着嫁人了你还不说出来!”陆小凤掐上司空摘星的脖子不撒手。
“哦,嫁人?恭喜恭喜。”司空摘星红着脸把某只鸡从身上扒下来,突然怔住,反掐上陆小凤的脖子,“怎么回事!你怎么要嫁人了?!”
“你……你先放开……”陆小凤红着脸不住的咳嗽。死猴精居然真的掐住了,他刚刚可只是做样子啊!
古莲拿起茶盏喝茶,手指并拢轻挑,一道剑光直射司空摘星,硬生生将人分离开陆小凤,抿茶:“欺吾之妻者,杀之。”
司空摘星愣住:“陆小凤……你……他……”
陆小凤脸上的红晕未退,又添一层,气的跳脚:“不许再说那个字!”抓住司空摘星的肩膀摇晃,“你快说你为什么要把他的酒偷出来又为什么要给我啊!”
“等等,你先说他为什么说你是他……妻子?”司空摘星按住抓狂的某个人。
古荷撇撇嘴,插嘴道:“因为他喝了我哥哥的娘子酒。”眼珠子转了转,突然一手掐腰一手扇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扇子,露出一个八颗牙齿的完美笑容,“想知道怎么回事吗?想听这段狗血的故事么?哈哈哈哈哈哈——”
癫狂的笑声戛然而止。古荷捂着脑袋眼泪汪汪。古莲漠然的收回手:“别抽风。”
古荷翻了个白眼:“你们想听什么快问。”
“这……”司空摘星和陆小凤面面相觑,突然不知道从哪里问好了。
“就请姑娘从头说起吧。”花满楼微笑着给众人倒茶,然后捧茶而坐,茶烟氤氲,如玉俊颜挂着丝丝浅笑。
古荷难得的忸怩了一下,微红着脸宛如一个大家闺秀一般:“这个……真的要从很远很远的头说起了……”
*
都说江南好风景。清风卷丝绦,粉黛浅笑莺,春水缠明月,磨墨天地间,画舫夜阑珊,双皓凝如雪,平瓦暖烟袅,吴侬软语传,天水一线衔,正是江南景。
古家的天水山庄就坐落在江南的一座无名山上,与江南的客商、政甲有来往,却不常参与一些商贾聚会,属于半隐居状态。
山庄现有古家长子掌权,就是古莲,其下有一妹,古荷。
二人一直安安静静的生活在山庄里,直到某位人士的突然夜闯——
*
说到这里古荷抓起茶杯喝了口水:“艾玛没口水了。”
陆小凤道:“重点在哪里?”
古荷笑嘻嘻:“相亲下聘必经路之介绍夫家身家情况。”
“……姑娘继续吧。”花满楼淡定的把袖子主动塞给陆小凤让他扯。
*
夜深风急,一道尖叫声划破天水山庄寂静的夜空——
“抓贼啊!”
管家有条不紊的指挥家丁去抓贼,自己则带着一小队人去查看财务情况。打开一直无人问津的房间,扑鼻而来一股尘土味儿,管家用袖子捂住鼻子开始清点东西看有没有被那小贼偷走什么。一样样的点下来,发现什么也没少,管家疑惑万分,突然想起了什么快步走到一个放着玉雕的架子,将玉雕拿下来,露出一把精致的小锁,用钥匙打开锁后,架子对面的墙陡然翻转,后面赫然是一间密室。
进去一看,管家的脸色瞬间煞白,找来一个家丁让他快去请庄主过来。
不一会儿,一人提剑而来,长身玉立,银色衣衫,风神俊秀。青丝如瀑,黑晕珍珠衬得人肤色莹白如玉,黑眸宛如黑曜石般深邃。
“庄主。”管家拱手行礼。
“可是缺了什么东西?”古莲淡淡问道。
“这……”管家的脸色变了变,“倒是没少什么贵重物品……只是,庄主您的酒丢了。”
自己的酒?古莲皱了皱眉,自己何时在庄里屯过酒……瞥到打开的密室,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拿剑的手紧了几分:“看好庄里。”说罢杀气腾腾的踏着夜色追去。
管家无可见的叹了口气,散了人让他们去照常工作,刚将密室重新关好,又有一人来。
“管家爷爷,出了什么事啊?”古荷笑嘻嘻的凑过来。
“小姐。”管家无奈了唤了声,对古荷爱凑热闹的八卦性子是真的无可奈何,知道如果不说明白,这小祖宗一定会一直缠着自己,遂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古荷恍然大悟:“原来是哥哥的娘子酒丢了。”
*
陆小凤皱眉:“听你们一直说什么娘子酒娘子酒,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古荷冷哼道:“就是你喝光的玩意。”
“古家的传统,凡是男婴,一出生家里人便会为他存下一坛酒,除非成亲否则不能开封,取名娘子酒,是因为这酒是给男婴将来的娘子喝的。”古莲淡淡道,“另一种说法就是,谁若喝了这酒,便是古某一生的妻子。”
陆小凤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般痛恨自己的酒瘾。
司空摘星不厚道的笑出声,拍了拍陆小凤的肩膀:“小鸡,新婚快乐。”
陆小凤的爪子重新掐上司空摘星的脖子:“死猴精没事你去偷人家的酒干什么!……对啊,没事你去偷人家的酒干什么?!”
“……”司空摘星拍下陆小凤的爪,闻言望天,“其实我本意不是偷酒的……”
古莲微眯起眼睛:“不知偷王还想偷什么?”
花满楼忽然笑起来,拾起地上的银钩腰带道:“偷王之王,从不偷寻常之物。”
司空还行尴尬的搔搔头发。
古荷跳起来对着司空摘星的脑袋就是一巴掌:“我哥的腰带也是你能觊觎的?!”
啪的一声—— 古荷捂着脑袋蹲在地上装可怜。
“舍妹无礼,见笑了。”古莲收起剑鞘。
花满楼、司空摘星、陆小凤一致的无声的尴尬的笑:“呵呵……呵呵……呵……”
“总之,”古莲站起身,目光紧盯着陆小凤,“古某聘礼已下,择日成亲。”
陆小凤涨红了脸:“谁要成亲谁要成亲!我是男的!”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古莲皱眉:“不然你能再还古某一坛娘子酒?”
陆小凤一听有转机,来了精神,挺了挺胸:“还就还!有什么要求没有?”
古荷插嘴道:“需要我爹我娘的一滴血。”
陆小凤眼睛亮了:“令堂现在何处?”
古荷面不改色道:“天水山庄的坟地。”
陆小凤垮下脸。司空摘星望天偷笑。花满楼借机喝茶掩去上翘的嘴角。
“古荷,走了。”古莲抬手向众人致意,“庄里还有事,今天就到此吧,傍晚古某会带着媒婆来商量婚事。届时,希望某人能坦然接受。”略含深意的瞄了一眼陆小凤,带着古荷离开。
临走前古荷对着陆小凤做了个鬼脸:“待嫁凤凰,嘻嘻嘻。”
凑热闹的司空摘星也对着陆小凤做了个鬼脸:“小鸡要嫁人了阿!”在陆小凤抬手打人之前翻窗逃离。
陆小凤气的咬牙切齿。花满楼拍了拍陆小凤的肩膀,正要开口却被陆小凤打断:“花七童你也敢这么说我真的会揍你!”
“不,”花满楼一脸淡然,“我只是想问问你我准备什么嫁妆好。”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有点崩有点拖沓?= =
☆、05。夜色朦胧如若初见
华灯初上,夜幕笼垂,天气说变就变,傍晚时分就阴云密布,直到晚间,细细的小雨渐渐淅淅沥沥的打落在木窗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夜凉如水,夜雨敲窗,某人带着媒婆如约而至。那姓吴的媒婆一身花里胡哨的衣服,又矮又胖,被胭脂覆盖的脸上还点着一颗媒婆痣,当真是符合媒婆的形象。
花满楼任陆小凤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动来动去,径自端着茶盏出来,那温和儒雅的气质以及清俊如玉的容貌一下子让吴媒婆的眼睛噌的就亮了起来。她不住的拿眼睛上下打量花满楼,一边看还一边点头,在心中默默的评论着。
虽然花满楼目盲,但被一个人这么炽热的注视着他还是感受的到,但是那人并无恶意,良好的修养让他说不出什么话来,只好选了一个远离吴媒婆的位置坐下。
花满楼刚一坐下,陆小凤就蹭着凳子一蹭一蹭的转移到他身边。
花满楼虽无奈却也无可奈何。
古莲早上来的时候,两个人,晚上来的时候,还是两个人,虽然一个是他妹妹,娇俏可人,一个是媒婆,巧舌如簧。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乃是成亲的步骤。”古莲首先挑开话头,略一挑眉,看向陆小凤,“据我所知你的父母都已不再,所以这父母之命便可省去。”
吴媒婆虽然中意花满楼,但也知道这次的目标任务是那个长着四条眉毛的人,只能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开足马力对准陆小凤,一串话连珠炮似的从嘴里吐出来:
“我说公子啊,这古庄主那可是人中龙凤,先不说那一顶一的家世,就单看这容貌,那也是一个美男子啊!瞧瞧这身段,再看看那气质,还有那高超的武功,啧啧,可是不少贵重小姐中意呢!再说了,天水山庄那也是一个大庄,别看在咱这儿没什么名气,那是人家隐秘,不与世人接触,我吴媒婆可是本着敬业的精神仔细打听了的,哎哟我跟你说,那绝对的是富家子弟啊!这样的人你还不嫁这不是暴遣天物嘛!”
吴媒婆说的是唾沫横飞,一段话砸的陆小凤晕头转向,但是为什么那么像街市门口卖菜的大娘?
为什么感觉像是在卖菜?古莲默默地端茶轻抿,还说什么‘名嘴’,古荷找的人到底不靠谱啊。
吴媒婆端起茶杯狠喝了一口,清了清嗓子又要开说就被古莲抬手制止。
“够了。”古莲从怀中拿出一个钱袋,“多谢了。”
吴媒婆愣愣的接过钱袋,本来迷茫的表情在看到里面的银子后立刻笑的一脸褶子:“哎呀好说好说。那我就走了啊,哎呀祝庄主大人喜事能成啊!”笑着将钱袋揣进怀里,道了别,就一溜小跑离开小楼。
吴媒婆是人精,媒婆中的人精。她早就看出来自己那一套在这些人身上不管用了,只想找个理由赶紧离开。她一直给那些平凡人家或者是富商说媒,那些人是谁?只知道柴米油盐酱醋茶的老百姓,图的就是个平平安安,但现在这些人呢?
吴媒婆的脸上虽然有着厚厚一层粉,但她的眼睛不瞎,这小楼里面的人一个个都不是小人物,更何况还有那位花家七公子。那有着四条眉毛的人一身武气,还有点痞痞的,一身行动方便的绛紫色衣衫,一看就是那种会飞檐走壁的江湖人。
而且,很明显他不喜欢那位古庄主。当初她一听到要给两个男人说媒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后来觉得可能是两个人情投意合想要秘密结亲,结果见了人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虽然天水山庄给的价钱很诱人,但是生命更重要,万一惹恼了这些人给自己一剑,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啊。
所以。吴媒婆颠着手里的钱袋,喜笑颜开,这是最好的结果了。
那边吴媒婆笑的春光灿烂,这边小楼里因为少了一个人而一片阴云。
是因为大家喜欢上了吴媒婆?不,因为少了一个能说会道的话痨,剩下的人面面相觑,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凉夜茫茫,安宁静谧,只能听到窗外雨声阵阵。
陆小凤是个闲不住的人,但此刻他什么话也不想说。他虽然烦躁对面那人的逼迫,却也说不出什么是非对错,因为是自己先喝了人家的酒,才会引来这样的结果。
他很想补偿,但如果这补偿是他自己的话,真的让他接受不能。虽然这次的事情不是什么江湖恩怨,但棘手程度也足够让他几天几夜睡不着觉。
陆小凤抓抓头发,觉得这件事再继续下去真的要无法收场了。
男人嫁人?笑话!
陆小凤纠结的揪着花满楼的袖子,在心里措辞,几次欲言又止,脸憋得通红。
花满楼叹了口气,抽出自己的袖子提起茶壶,对古莲温和笑道:“茶水凉了,我再去添一些。”
陆小凤对花满楼投去感激的目光,他想让花满楼离开,虽然这样很伤朋友的心,但正因为花满楼是朋友,甚至是知己,他更不想让花满楼看到自己跟一个男人讨论谈婚论嫁的一面。
“我说兄台,”等花满楼的身影消失在后院的拐角,陆小凤摆出自己最正经的样子来,“我觉得咱们需要谈谈。”
古莲浅勾唇,不置可否。他也觉得,确实需要谈谈了。
古莲本就生的容貌不差,这一笑更是犹如雪莲盛开,清俊不可方物,险些让陆小凤乱了心神。
“我是不可能嫁人的。”陆小凤抬眼,“我是男人,男人是不可能嫁人的。兄台可懂?”
“自然是懂。”
陆小凤笑了:“那我们之间就没有问题了,兄台慢走不送。”
“可是我古家的酒呢?”古莲目光一炬,深深凝望着陆小凤,那墨玉般的眸瞳仿佛不可身侧的古井,“那对于你们来说可能只是一坛普通的酒,却是我父母留下的唯一东西。里面有他们的血,以及对当年小小的我的深切期盼,他们亲手埋在了家里的梨花树下,一遍又一遍的告诉我一定要等到二十以后再取出,他们说他们会笑着看我将来的妻子慢慢喝光它。”
古莲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谈如水,这次却暗藏着波涛:“当我长到二十后,我亲手取了出来,放入山庄里的密室,与它做伴的,却是我父母的灵牌。本来我已经决定终身不娶,我绝不会让一个女人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