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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师叔祖总是在精分 作者:噫嘻声轻-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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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云横上前一步,仔细观察,须臾之后,道:“她全身僵硬没有体温,但身上没有尸斑,退不出死亡时间。”
    江越岭挑了下眉,打趣道:“不怕了?”
    顾云横莫名其妙道:“这有什么好怕,方才我是猝不及防才被吓了一跳,你以为呢?”
    江越岭嘲讽道:“我以为你们断袖的就连性格都像女人。”
    说话真不讨喜,白瞎了那张俊美的脸。顾云横反唇便想说“你才像女人呢”,可一想,这话说了受气的还是自己,太不爽了。
    眼珠子骨碌碌一转,他笑容翩翩道:“臭屁虫师叔祖,你可知男人与男人做那档子事,必有一人充当女人的角色。”
    不明他为何突然将话题转于此,江越岭暂时无视那诡异的称呼,颔首道:“知道。”
    顾云横手握折扇,转了一圈,停下来时正巧阖上,故意恶心江越岭,在他屁股上拍了下:“我与跟屁虫师叔祖行那事时,师叔祖在下,我在上。臭屁虫师叔祖您说,谁才像女人?”
    自从屁股被扇子拍了一下,江越岭就像春节时点燃的炮竹,噼里啪啦炸起来,听完这句话,炸得更厉害了,不管顾云横在场,就跟自己吵起来了。
    “死断袖你出来!”
    恶狠狠地声音忽而变软了:“干嘛?刚才不让我出来,现在又叫我!”
    “你断袖就断袖,为什么还被人压!”
    “谁说我被人压了?”
    “你相好说的!”
    相好两个字,成功的让顾云横想起了诸葛簧。
    眼前江越岭和江越岭吵得真欢,顾云横听得头晕脑胀,分不清谁跟谁,恐怕上次诸葛簧看到这阵势,被吓得不清,才会连夜躲在他房里,告诉他这个大秘密。
    跟屁虫听臭屁虫说相好,声音一抖,激动地难以附加:“小云横承认我是他相好了?只要他愿意,在上在下都一样!”
    臭屁虫骂骂咧咧道:“放屁!你我公用一个身体,老子才不想被男人上!”
    跟屁虫不开心,义正言辞地教育起自己来:“你这观点不对啊,只要是真心喜欢的,上下都一样,凭什么就非要小云横在下,我就不能在下了?”说完,还冲顾云横挤了挤眼。
    顾云横还没接受完,就看到一双满是怒火的眼睛。
    臭屁虫凶狠道:“看什么看,死断袖!”
    “你骂我云横小宝贝儿!”跟屁虫气得捶起自己来,“你快走,把身体还给我,我要和小云横共赴*。”
    臭屁虫抢回身体,二话不说,先在肚子上捅上两拳:“你敢打我?”
    “我就打,天大地大,不如小云横最大!”跟屁虫打着打着,吐出两口血。
    顾云横吓了一跳,自己把自己揍出血了,这要用多大的劲?
    “闹够了吗?闭嘴!”
    顾云横正想制止这两个明明已经过百岁,却形同孩童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喝止声惊到,刚才还在吵闹的江越岭忽然安静下来。
    顾云横还没闹明白发生何事,江越岭望向他道:“走吧,一起去其他民宅探探。”
    顾云横愣了一愣,直到江越岭又叫了一遍:“顾云横。”他才回过神,快步跟上。
    折腾了这么一场,外面依旧漆黑一片,太阳没有丝毫爬起来的迹象。甘清村村民忙忙碌碌的生活着,陆续有人穿过顾云横和江越岭的身体,干自己的事情。接亲的队伍已经拜好堂,夫家摆着流水席请大家来吃。
    热闹属于他们,不属于两个外乡人。
    江越岭随便捡了一户民宅走进去,全家惨死。再去一家,情况一样。
    顾云横与他陆续查看了十几家,没有一个人死相正常,全都死相凄惨,让人不忍直视。刚进村遇上的那个跌倒的小男孩和他母亲,两人的四肢均被割下来,杀人者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把小男孩的四肢拼在母亲身上,把母亲的移到儿子身上。
    顾云横皱紧眉头问:“杀便杀了,为何要这样对待他们?”
    江越岭没有回答他,沉吟片刻道:“这里没有怨气。”
    顾云横感受一遭,睁开双眼,讶异道:“奇了!真的没有。”
    惨死之人,必会怨气冲天,要么化作厉鬼,要么变成凶尸。可甘清村无一丝怨气,无一个厉鬼,就连凶尸也不曾碰见,只有一个个没有呼吸的人普通的生活着。
    甘清村的村民究竟经历了什么?外面的“人”是怎么回事?装扮成老奶奶又无缘无故消失的人是谁?他去哪儿了?
    一个个谜团困扰着顾云横,竟是比无魂尸还让他无从下手。
    “师叔祖,现在怎么办?”顾云横偏头时好似看到江越岭眉间的朱砂闪烁了一下,定睛看去,发现那里并无异常,想是自己看错了,便没当成一回事。
    江越岭自民宅中走出,顾云横紧跟其后。
    天空慢慢地现出一片鱼肚白,阳光普照大地,路上的村民变得越来越淡。当太阳高高挂起,甘清村又变回顾云横和江越岭初来的模样,空无一人。
    江越岭清润的嗓音响起,声音不大,却格外清晰:“找。”
    顾云横没听清:“师叔祖?”
    “世间万物,总会留下蛛丝马迹。”江越岭淡淡说道。
    旭日初升带走鬼魅的一夜,迎着朝阳而立的师叔祖看起来孤傲孑然,顾云横一瞬间竟挪不开眼,这风骨,分明就是当年傲世无双的江越岭!

  ☆、第28章 章 二十八

章二十八
    风声鸟声虫鸣声,除此之外,甘清村再无其他响声。
    江越岭同顾云横又挨家挨户排查一遍,结果一样。死去的人依旧维持着死时的惨样,推断不出来死亡时间,尸体不知是因为天气,还是何种原因并无腐化的迹象,而假扮老奶奶的人也不见踪影。
    两人步行于空荡荡的村道上,彻底没了头绪。
    顾云横手足无措,轻叹一声道:“看样子只能等晚上了。”
    江越岭轻轻地“嗯”了一声,便听到一阵咕噜噜的响声,视线移到顾云横肚子上,对方不好意思地笑笑:“从昨晚到现在就没进食,师叔祖你不饿吗?”
    江越岭温言道:“还好。”
    这村子里没有活人,食物更不用说。江越岭环视一周,指着南边道:“那边有一片树林,说不定能抓到野味。”
    顾云横双眸亮起:“我也是这么想的!”
    这之前,顾云横下山历练过不少次,但每回遇上麻烦很快便可解决,即便不能解决,附近也有酒楼或是路边摊让他填饱肚子,像这样什么都没得卖,只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实属难得。
    带着一股跃跃欲试的心情,两人朝树林走去。
    小树林远看不大,走进了才发现别有洞天,林子里的树郁郁葱葱,再往深处走,一条小溪贯穿整片树林,竟然比想象中大很多。
    溪水不深,清澈见底,小鱼儿在里面欢快地游来游去。
    顾云横兴致昂扬,抢先对江越岭道:“师叔祖你在树下休息,我抓鱼给你吃。”
    不等师叔祖回复,他一个纵跃,落在溪水中央凸起的大石块上,卷起袖子,躬下腰抓鱼。
    可惜鱼儿滑不溜丢,又十分警觉,顾云横试了几次都扑了个空,想起曾看人用树枝来捉鱼,偏过头对江越岭喊道:“有树枝吗?”
    江越岭捡起一根粗细适中的树枝走到溪水边,递给他。
    顾云横两手分别抓着树枝的两端掰掰,测试硬度,感觉还不错,瞅了一眼树枝的顶端,摸了摸,递还给江越岭:“削尖了才好插吧?”
    “嗯。”江越岭颔首,反手抽出闇影剑,极光剑影,转瞬间便削出个尖端来。
    顾云横还来不及反应,闇影剑已被收起,只留一根尖尖的树枝出现他眼前。
    拂去上面的木屑,顾云横抽了抽嘴角道:“师叔祖,你用闇影剑做这事,太大材小用了吧。”有树枝在手,抓起来方便多了,话音未落,便眼疾手快,轻轻松松便抓到一条。
    江越岭淡淡道:“不过就是一把剑。”
    顾云横想了想,也对,再好的剑,也只是武器罢了。他耸了耸肩,继续抓鱼。
    江越岭上下打量他一番,骤然问道:“你没佩剑吗?”
    紫竹山派主攻剑修,极少有人不使剑。顾云横作为是柳佛衣嫡传大弟子,没道理连一把独属于自己的佩剑都没有。
    况且无锋门与紫竹山派素来交好,派中名剑多出自于无锋门,尤其是掌门亲传弟子的佩剑,最是马虎不得。江越岭的闇影剑便是无锋门门主冷江亲自锻造赠送的。
    被问及佩剑之事,顾云横手臂无法抑制,微微颤抖,没有掌控好力道,树枝紧擦鱼身而过,失手了。
    低垂着双眼,顾云横紧盯着侥幸逃跑的那条鱼:“折扇就够用了,要剑做什么?哈!抓到了!”
    他声音晦暗不清,分辨不出真实的情绪。忽而,声音扬起,手中树枝挑起,溪水随着这一动作在空中划出一道半圆形水波。
    顾云横兴奋地攥着树枝晃了两下,另一头,一条鱼儿正在垂死挣扎。
    他一把拔下鱼丢在岸上,兴致勃勃地继续抓,佩剑仿佛是件可有可无的东西,眨眼间就被他抛之脑后。
    江越岭深深地看着他,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去。
    这小溪不大,里面的鱼也大不到哪里去,两条还不够一人填饱肚子。有了前面的经验,后来抓起来就快了,不一会儿,岸上已经躺着五六条鱼。
    江越岭自觉地蹲在溪边清洗出来大半,顾云横用捡来的树枝搭起架子,准备生火。
    江越岭拿着洗干净的鱼过来,分别穿在不同的树枝上,搭在架子上烤。
    两人没什么交流,却分工明确,配合的十分愉快。
    顾云横有些惊讶,从他一不留神把师叔祖放出来起,从未向现在这样和谐的相处过。
    跟屁虫不出来粘人,臭屁虫也老实许多,太难得了。
    江越岭一边烤,一边翻滚鱼身,静得让顾云横险些认不出他了。
    顾云横没干过这活,生怕自己烤的太难吃,糟蹋食物,便托着腮等,两颗又亮又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架子上的鱼看,不时吞吞口水,饿极了的模样。
    天气寒冷,附近没有山洞,寒风一吹,火势一会儿凶猛,一会儿几近熄灭,烤起来非常不便。
    顾云横等得焦急,又被烟熏了几次,呛得直咳嗽。
    江越岭全然不受干扰,安静地烤着他的鱼,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一般。
    啊呀!这太不正常了。
    视线从鱼身上移到烤鱼的人身上,顾云横老早便听闻江越岭容颜俊朗,器宇不凡,一身仙风道骨。亲眼所见,样貌全因不愉快的相处而被忽视,而今仔细观察,方觉得这人眉眼相当好看,一双狭长的桃花眼不知在百年前害得多少男修女修染上相思,那眉心的朱砂……
    顾云横“咦”了一声,紫竹山上江越岭的画像中可没这点朱砂。他点了点自己的眉心,疑惑道:“师叔祖,你这里一直都有吗?”
    江越岭扫了他一眼,很快收回视线,盯着鱼道:“封印解除后才有。”
    “那奇怪了?怎么好端端的冒出这个来?”
    江越岭闭口不答,塞给江越岭一条鱼道:“可以吃了。”
    就像顾云横不愿意回答佩剑的问题一样,他也生硬地跳过。
    顾云横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满是期待地接过鱼,吹了两下,猴急地张嘴咬下去,还没嚼几下,脸色突变,很快便吐出来。
    江越岭不明所以地望向他:“怎么了?”
    顾云横皱眉苦脸道:“好难吃。”
    江越岭将信将疑,接过那条鱼也咬了一口,从容不迫地咀嚼几下吞进肚子里:“还不错。”
    顾云横难以置信地睁圆眼睛:“你味觉不会有问题吧?”回忆一番,他与江越岭吃过几次饭,这人在吃上面从未多说过一句,好像并不好口腹之欲。
    江越岭又咬了一口,看上去有那么一丝津津有味:“出门在外有的吃就好,不必讲究太多。”
    这不是讲究不讲究的问题,顾云横看师叔祖一口口把鱼差不多快吃完,难以想象他是怎么入口的。
    两人在小树林里条件有限,身边没有香料,最多就是做出来的鱼索然无味,或是带点腥气,再差点有点糊味也行啊。可江越岭烤的这条鱼,糊里透着酸,酸里带着苦,苦力还有浓得无法忽视的腥。鱼肉木木的,没有一点新鲜的口感。倘若告诉顾云横,这条鱼死了快十天了,他都信。
    顾云横发誓,这条鱼绝对是他这辈子吃得最难吃的东西,只一口,就不想在碰第二下。
    见江越岭吃完一条,又来了一条,顾云横难以接受,直摇头,捡了条鱼,自己烤起来。
    这会儿风势温和,顾云横打开折扇一遍扇火,一边儿烤鱼,很快便烤好了。
    他第一次烤鱼,又有江越岭方才烤的阴影在,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放在舌尖上品了片刻,眉头扬起——唔!味道还不错。
    虽说不能和酒楼比,但绝对比江越岭的好吃千百遍。
    顾云横自觉不错,道:“师叔祖,给你尝尝我烤的。”
    江越岭品尝一口。
    顾云横充满期待地问:“怎么样?”
    江越岭道:“跟我烤得差不多。”
    差太多了好吗!顾云横古怪地看了他好几眼,夺回自己亲手烤的鱼,一本正经道:“我怀疑你舌头有问题。”
    江越岭没说什么,一笑了之。
    顾云横更觉得他不正常了,竟然没有炸毛:“喂,臭屁虫!”
    江越岭愣了下,而后道:“何事?”
    竟然不是立马反应过来,顾云横见鬼一般看着他,故意道:“你转性了?”
    江越岭偏头看鱼:“没有。”
    顾云横确定,眼前之人绝对有问题,视线紧盯着对方不放,声音带上少许凌厉道:“不对,除了跟屁虫和臭屁虫,你身体里还有其他人。”
    “有便有,干你何事。”江越岭大方承认,坦然笑道,“跟屁虫是江越岭,臭屁虫是江越岭,我也是江越岭。”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顾云横揉了揉头:“打住打住,你身体里到底有多少个自己?”
    江越岭嘴角勾出一条弧线:“三个?四个?或许有七八个也说不定。”
    他脸上带着有趣的笑,顾云横只觉得这人万分恶劣,分不清他口中之言是真是假。他身上有跟屁虫的亲昵,也有臭屁虫的坏性格,若非独处了一段时间,顾云横根本没发现异常,偏偏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是谁,装了好半天的臭屁虫。
    顾云横不知他在什么时候把臭屁虫赶下去,独霸了身体,努力在脑子里搜刮,怀疑他很可能也装过跟屁虫,只是自己没发现。
    说起跟屁虫,顾云横就不大开心了,那人整天嬉皮笑脸,恨不得找根绳子把两人绑在一块,嘴上口口声声地说喜欢,竟然瞒了他这么重要的事情。
    见他半天不吭声,江越岭道:“想什么呢?”
    顾云横面无表情道:“我在想,你自己都分不清自己有多少个,以后每次换人时,烦请您老人家先知会一声,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江越岭笑道:“好,不过,我只能保证自己。”
    “有你这话就行了。”顾云横随口一说,跟屁虫和臭屁虫都好辨识,唯独他最难,其他的人他尚未见过,等以后再说。

  ☆、第29章 章 二十九

章二十九
    解决好温饱问题,两人又在树林里转了一会儿,甘清村就是个小村庄,占地不大,加上山林都不低郁林的十分之一。
    顾云横和江越岭仅用大半天,便将整个甘清村走了一遍。没有看到任何异常,除了山间野兽飞禽,真就一个活人也没有。若不是他们知道甘清村的人全死了,还以为这里只是一个人口稀少的安宁小村落。
    夕阳西下,斜晖越来越淡,光亮的地方越来越少。
    顾云横和江越岭赶在夜色沉沉之前回到甘清村中,当太阳完全躲起来,月亮爬上天空,鬼魅的画面再次出现了。
    一个个村民从家里走出来,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幽静的小村庄再次热闹起来。
    唯二的活人穿梭其中,看路边买菜的老妇与小贩讨价还价,听两名成年男子聊今年的收成,街边有几个小男孩正在蹴鞠,一派祥和无忧的场景,若非亲身经历,顾云横很难相信这些人并不是“人”。
    两人信步而行,不一会儿便来到昨日刚进村的地方。
    突然,不远处传来孩童的啼哭声,顾云横转身看去,孩童被一名女子的背影挡住,熟悉的对话响起。
    “叫你别跑那么快,看,跌倒了吧?以后出门还敢抬腿就跑吗?”
    “不、不敢了。”
    “哪里摔疼了?”
    “这里。”
    顾云横难以置信道:“怎么跟昨日发生的一样?还是他又摔了一跤?”
    自己说出的话,自己也不信。顾云横偏过头,但见江越岭眉头微蹙,想必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到。
    江越岭沉默片刻,方道:“绝不是又摔了一跤。”但他也不敢妄下结论,叫上顾云横往甘清村唯一一座拱桥赶去。
    小孩子皮实,昨天跑快跌倒,今日也有可能。但嫁娶就不一样,同一个新郎不可能两天分别迎亲两次正妻。
    两人站在桥上,稍等片刻,脸色顿时大变。
    一群嫁娶的队伍吹着锣打着鼓出现在视野中,领头的新郎官骑着一匹大马,一脸喜气地向周围道好的人作揖。
    迎亲的队伍穿过顾云横和江越岭,敲敲打打,沿着昨日走过的路走下去。
    江越岭对已经呆住的顾云横道:“是在重复昨日的事。”声音一顿,飞快向一个地方跑去。
    顾云横猝不及防,追上去道:“你跑什么?”
    江越岭头也不回道:“若真是重复的,那昨日的老奶奶,今天也会出现。”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顾云横捶胸顿足,到底他不如师叔祖经验老道,稍微遇上点想不通的事情,脑子就僵住了。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来到老奶奶家门前,江越岭单手握拳,做出敲门的姿势,手还没有落下,老旧的木门“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
    老奶奶胳膊上挎着昨日的篮子,上面盖着一块布,不用看顾云横都知道下面盖着的是她今日要卖的饼。
    顾云横上前一步叫道:“老人家甘清村到底怎么了?为何今日与昨日发生的事一模一样?”
    话音落下,老奶奶步履蹒跚地穿过他的身体,目不斜视地走在街上,粗声叫卖道:“卖饼喽,好吃的韭菜饼。”根本没见到顾云横。
    被忽视,被穿身而过,顾云横当场惊呆了。
    江越岭眉头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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